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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应天金大人
为今之计,便是私底下多派人手保护苏晟的安全。
“沈宴,本王会盯着你的!我们走!”谢铖钧留下一句威胁,带着随从离开。
孟寒声站在台阶之上,看着他背影渐渐远去,大声喊道:
“王爷说要送给本座的礼,是不是忘了给本座了?”
谢铖钧脚步一顿,脸色跟黑压压的天色一样,乌云密布。
他没有回头,大步往前。
但他身边跟着的小太监,却冒着雨跑到孟寒声旁边。
金宝把上前接过他怀中的木盒,又退回到孟寒声身后。
那小太监送了礼并未急着离开,反而唯唯诺诺地道:“侯爷,我家王爷让奴才带一句话,王爷说,希望这礼,侯爷能用得着。”
说罢,小太监追着自己主子而去。
“侯爷,摄政王送得东西……”金宝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觉得沉甸甸像块石头。
孟寒声示意他打开盒盖,只见里面摆着一尊送子观音的玉像,还有好几件玉石雕刻的阳/具。
金宝头皮一麻,赶紧关上盒子,面色比孟寒声还要苍白。
这礼,实在恶毒,可谓杀人诛心。
孟寒声冷眼扫过红木锦盒,转身往御书房方向走,漫不经心地声线随风飘进金宝的耳朵。
“留着吧,难得摄政王一片好心,也许以后用得着也说不定。”
用…用得着?
金宝瞬间瞪大眼睛。
御书房里,光线明亮,淡淡的龙涎香在室内蔓延,银丝炭盆燃在角落,温暖如春。
御案前,小皇帝端坐着,面色凝重,正埋头写着什么。
他平日不用批阅奏折,只是因为年岁小,还需要跟翰林院的学士们学习为君之道,读书写字等。
见到孟寒声进来,小皇帝眼睛瞬间一亮,立马给他赐座。
孟寒声坐下,侍奉的宫女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刚吹散一口白烟,就听到小皇帝怯怯的嗓音。
“阿声,今日朕在朝堂之上,是不是惹王叔不高兴了?”
自从一年前的围场上,原身替小皇帝挡了箭开始,他就异常的信任原身。平时有些想法或是抱怨的话,也乐意说给原身听。
原主看着小皇帝长大,心疼这孩子命不好,兄弟不和,父亲不喜,母亲不理解。
好不容易当了皇帝,还在登基那天,被谢铖钧吓得差点尿裤子,毫无帝王威严可言。
他一直把他当成是亲生儿子一样疼爱,但孟寒声可不喜欢带小孩儿。
只不过他心里萌生出一个计划,还需要小皇帝的帮忙,故而脸上还能装出几分和颜悦色。
“陛下须谨记,你是君他是臣,摄政王因陛下年幼才摄政,但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始终都是陛下你。他不过是小人之心,以势压人罢了,还做不出以下犯上之事。况且陛下还有臣和太后娘娘在你身边保驾护航,我们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半分,陛下只管跟太傅专心学习便好,有什么事微臣和太后都在前面替你挡着。”
“可是……”小皇帝皱起眉头,一脸为难地说:“也只有阿声你才会跟我说这些,我每次同母后说王叔可怕,她只会叫我多听王叔的话,说王叔都是为我好。方才朕因为一时气愤跟母后顶撞了一句,母后便以朕要学习的借口,叫我近期都不要去静慈宫请安了。”
小皇帝的声音越来越低,坐姿也不如孟寒声刚进来时那么端正,脸上满是苦恼。
孟寒声挑起眉头,眼中玩味更深。
小皇帝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还在一个劲的大吐苦水,“……朕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好,所以母后才不喜欢朕?”
孟寒声低头饮茶,这恐怕不是不喜欢那么简单了。
放下茶杯,孟寒声恢复苦口婆心的模样,劝道:
“陛下何出此言,太后娘娘想必也是一片苦心,希望你尽快成才罢了。毕竟,哪有一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你可是娘娘冒着生命危险带到世上独一无二的子嗣,你是她的血脉骨肉,这份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拆散的。”
小皇帝露出一丝笑意,渐渐振作起来,“阿声,你说得对,朕一定会用功念书,让母后为我感到骄傲。”
孟寒声欣慰的点点头,道:
“陛下,再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花信节了,陛下也是久未出过宫,到时候便由微臣安排陛下出宫散散心吧。微臣听说花信节上猜灯谜的魁首,能在每年要放的最大的那个天灯上题字作画。到时候陛下若是能夺魁,不是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写下祝福之语,等灯笼放起来之时,便是娘娘在深宫之中,也能看见,届时必然会感念陛下的孺慕之情。”
“你要带我出宫?可是母后那里……”小皇帝有些犹豫。
“陛下难道还信不过我?”
得到孟寒声的保证,小皇帝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几步冲到他面前,时时刻刻谨记的端正严肃也在这一刻被抛之脑后,露出了孩子一般单纯无害的笑容。
“那咱们可说定了,你可千万不能食言!”
孟寒声抬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淡笑不语。





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第 7 章
孟寒声点了一千亲卫兵,又吩咐了亲卫军统领几件事,回到太央宫,已是辰时。
换了一身粉色衣裙,梳着妇人发髻的阮月迎风站在宫门口,清新地宛如刚刚从枝头剪下来的一支还沾着露水的蔷薇花儿。
“侯爷,你回来啦!”少女眉眼弯弯,圆润的小脸上挂着一抹甜笑,看上去已经忘了昨夜孟寒声要她叫爸爸的尴尬。
孟寒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瞥见周围宫女太监都在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反应,顺手把怀里的汤婆子递过去。
“天冷,下次不要在这儿等。”
他昨天想了一夜,既然阮月想要待在他妻子的身份上,那他便把她当成妻子好了。
就像小巴说的,关心照顾、疼爱宠溺,时不时再来个亲亲抱抱举高高。
咳,虽然按照阮月的体重和原身的身体素质,举高高可能无法实现,但是关心照顾,还是很容易的。
阮月愣了一下,接过汤婆子,脸上笑容更盛。她乖巧地应了个是,一路把孟寒声迎到花厅。
花厅里头早已升了几个火盆,温度宜人。八仙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早膳。
孟寒声刚一坐下,阮月就往他手里塞了一双筷子,把一份热腾腾,上面叠着青菜萝卜丝鸡丝荷包蛋的汤面,放在他的面前。
“侯爷,这是我亲自做的,不知道合不合您胃口。”阮月目不转睛地看着孟寒声,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昨天之前,所有人的人告诉她侯爷很凶,结果她在新房里偷吃烧鸡没有被罚,甚至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他还特别温柔的替她掖了被角。
阮月曾经以为,她从小就没了爹娘,是个命苦的人。现在看来,是之前没有到账的运气,一次性兑现,所以才让她掉进了福窝里。
要不然,怎么会让她再一次遇见这个人呢?
孟寒声吃了一口面,劲道弹牙,面条里吸收了鸡汤的营养,配上清甜的小菜,口感十分丰富。
迎着阮月期待的眼神,孟寒声诚实的回答:“很好吃,不过本座娶你回来,不是让你围着锅台转的,以后这种事,让膳房的人做就好。”
“可是,我想要给侯爷做饭呀。”阮月认真的说,漆黑的瞳仁里像是洒满了闪烁的星星,亮晶晶的。
“随你。”孟寒声不再说话,专心吃面。
很快,一碗汤面见底,腹中有了饱足感,身体也不似之前那般冰冷。
宫女们端来香茗,孟寒声端着茶杯,呷了一口,坐在旁边的阮月犹豫着问:
“侯爷,待会儿咱们是不是得去太后哪儿谢恩?”
阮月不提,孟寒声几乎都忘了这件事。他们二人是由太后赐婚,新婚第一天早晨,的确该去静慈宫请安。
以孙玉颜的脾性,到时候肯定要为难阮月。
孟寒声转头对旁边伺候的金宝道:“等下你去库房里……算了,你直接将库房的钥匙给夫人好了,等下吃完饭,陪她去挑些喜欢的首饰,本座记得库房里还有不少之前搜集来的布料,都寻出来,拿去司制房叫人给夫人多做几身衣裳。”
“可是那些布料,不是您……”为太后搜集的?
金宝还未说完,就被孟寒声打断。
“哪儿那么多废话?”
金宝噤声,退到一边。
在场所有的宫人,都跟他一个表情。或许之前还对孟寒声的态度存疑,现在则把风向看得真真的。
新夫人,是真的受宠。
才来第一天,库房的钥匙都拿到了手。还把侯爷近几个月,派人到各地搜罗的准备进献给太后的绫罗绸缎都给了她,这得是多大的福气。
只不过她那张跟太后极其相似的脸……
到底是真受宠,还是被当成了替身,谁又知道呢?
阮月从金宝那里接过钥匙,有些受宠若惊,红着脸说不出话。她看着钥匙的眼神,比看孟寒声还要狂热,俨然一副财迷的样子。
喜欢就给,孟寒声大手一挥,非常霸气:
“库房里的东西,你喜欢的话就让人收拾出来。里头的银子,你可以随意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的就是你的。”
“谢谢侯爷,你对我真好。”阮月感动的想哭。
静慈宫。
孙玉颜慵懒地靠在贵妃榻上,听着宫女打探来的消息,硬生生掰断了一根指甲。
“侯爷当真连库房的钥匙都给了那个丫头?”
跪在地上的槐安,便是那天晚上把槐静拖出去的宫女之一。她是孟寒声培养的女暗卫,身手了得,寻常的武将都不是她的对手。
但因为孙玉颜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只把她当成是普通宫女。
加上槐安面容寡淡,性情木讷,不讨孙玉颜欢心,到现在还是个二等宫女,一直被当成跑腿的使唤。
“是的,奴婢听太央宫的宫女说,侯爷让人把库房里的好东西都给了夫人,甚至连您之前提了想要做衣裳的料子,也都给了她。据说,昨天晚上,侯爷还挑了几个不把新夫人放在眼里的宫人杀鸡儆猴,现在整个太央宫,谁都不敢得罪她。”槐安老实的把自己打听到的信息,全都说给孙玉颜听。
不能做更有挑战性的任务,还被人当跑腿,槐安的心里是有怨气的。
明知道孙玉颜不会想要听到这些,她还是故意描述的详细,目的让她心里不快活。
太后对侯爷是什么态度,她可是一直看的清清楚楚。现在风水轮流转,侯爷好不容易走出来了,她不趁机给孙玉颜添点堵,都难为自己憋了这么久的气。
孙玉颜面目扭曲,一口银牙咬得咯吱响,对眼前呆板的宫女更加不满意,对孟寒声的积怨也越来越深。
良久,她呼出一口浊气,对槐安道:
“待会儿千辰侯要来谢恩,就泡之前侯爷喜欢的雀舌吧。”
槐安领了命下去,暗地里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因为要给阮月收拾一套体面的装扮,两个人一直到巳时才不紧不慢地来到静慈宫。
槐安把二人领进去,内殿冷香清淡,温暖如春。
孙玉颜一身正红凤袍,坐在装饰着明黄色垫子的雕花红木内部宝座上。
背后是一面九扇黄梨木插屏,上面用各色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百鸟朝凰图。头顶上悬着一块书有“德洽六宫”四字的金字匾额,整个人看上去威严不可侵犯。




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第 8 章
这是阮月第一次见到孙玉颜的真容。
上次是替一个闹肚子的小宫女送膳食,只隔着帘子听见过孙玉颜的声音,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被赐了婚。
没有哪个脑袋灵光的宫女,会想要去跟太监对食。
更何况,还是掌管审刑司的头目,阉人里手段最歹毒最残酷的那个。
阮月觉得自己是幸运,才碰到曾经施舍过她一块碎银的恩人。
而他看上去,跟那些宫女们形容的一点也不一样。
进入静慈宫之前,阮月都还沉浸在幸福的洪流里无法自拔,然后她只是匆匆瞥了孙玉颜一眼,浑身的血液就似冻僵了一样。
孙玉颜的容貌,跟她有六分相似。
只是她略胖,脸颊饱满圆润,略显稚嫩。
而孙玉颜则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妆容精致,气质不凡,比她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她想起早晨不小心听到膳房里厨娘的话,她们都说,她是因为长得像太后娘娘,才从山鸡变成了凤凰。
起初她是不信的。
但是孙玉颜的脸,以及这满屋子,跟她昨晚从孟寒声身上闻到的相同冷香,由不得她不信。
茂密的睫羽垂下,掩饰眼底失落。
阮月快速收拾心情,盈盈拜下,朝孙玉颜行了个万福礼。
她如今贵为侯夫人,不需要行跪拜礼。
但万福礼做久了也会腿酸。
因为孙玉颜并未马上叫她起来。
相比于阮月的小心翼翼的探视,孙玉颜的打量更加明目张胆。
她把阮月从头到尾都挑剔了一遍,越看越觉得跟她没有可比性,顿时有了自信:
“阿宴,你这新夫人孤看着着实有眼缘,真是个标志人儿。此前孤还在担心你们没办法好好相处,毕竟你也觉得孤赐婚之举是多管闲事。现在看你们站在一起如此登对,孤也就放心了。”
孙玉颜对孟寒声亲昵的态度,比平日更胜几分。
言语间不经意揭露的秘密,让阮月浑身一震,面色僵硬。
孟寒声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只看了阮月一眼,便知道她是着了孙玉颜这位茶艺大师的道,认定自己被当成了孙玉颜的替身。
孟寒声隐有不快,上前托住阮月的手臂,扶她起身后,慢条斯理道:“娘娘说笑了,从前都是因为本座身子不好,总担心成了亲也是拖累别人,才一直推脱。如今有阮……”
孟寒声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直呼阮月姓名,会不会显得太过疏远?
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柔和:
“如今有阮阮陪在本座身边,本座才知道娘娘一直劝说的,身边要有个知冷暖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若不是娘娘赐婚,本座只怕这辈子也没有福气遇到阮阮这样贴心的姑娘,说起来真要感谢娘娘的撮合。”
孙玉颜娇媚的笑容僵在嘴角,长袖掩盖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才没有做出失礼的举动。
她明明还未让阮月起身,孟寒声就直接扶阮月起来,牵着她大咧咧坐下。
实在是好大的威风,全然不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去给侯爷泡他最喜欢的雀舌来,也让阮月姑娘尝尝鲜。”孙玉颜冷声吩咐完,换上笑颜,继续道:“今年年初黔北进贡的新茶,总共只得了不到十两,原本孤准备赏给侯爷,但是侯爷知道孤也喜爱,就推辞说以后常来静慈宫同孤一起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孙玉颜居然还在给他挖坑!
孟寒声面色完全冷下,不咸不淡地反驳:“本座那是瞧着娘娘更喜欢,不好夺人所爱。结果说好了品茶,本座来静慈宫十次也不见得娘娘泡一次,如今早改喝明前龙井了。”
孙玉颜表情僵硬,正欲说什么时,宫女们正好奉上茶水。
细白描金的官窑白瓷,盛着色泽鲜亮的茶汤,水雾中飘散出淡淡茶叶芬芳。
孙玉颜眼波一转,笑着道:“阮月姑娘也试试吧,这茶寻常可喝不到。”
阮月应了声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孙玉颜话中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从刚刚孟寒声拉她坐下开始,就一副满怀心事,精神恍惚的样子。
孟寒声不免对她多留意了几分,果然看见她不小心打翻茶杯。
滚热的茶水在桌上蔓延,滴滴答答流向阮月的大腿。孟寒声眼疾手快,起身把她拉到安全地带。
他的反应已经很快,可阮月的手背上还是烫出了几个红点,裙摆也被打湿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腿有没有烫到?来人,快去取些烫伤膏来!”孟寒声一手拉着阮月,一手牵着她的裙摆,担心溢于言表。
阮月盯着他们相握的手,脸比手还要红,声音细若蚊蝇。
“侯爷,我没事。”
“怎么没事,手都烫红了,谁知道会不会起泡!”
孙玉颜脸色越来越难看,强撑着一抹端庄的笑意,让宫女去请太医。
见孟寒声还牵着阮月的手,关切地说:“还好没有泼到身上,不过衣裳弄脏了,不如先去后面收拾一下吧。”
阮月谢了恩,跟着来领她去换衣服的槐安一起去了偏殿。
殿内突然安静下来,良久,孙玉颜打破了沉默:“我还以为你那日是故意同我说气话。”
孟寒声见她一副受了极大委屈但是却不说的模样,嘴角扯开一抹冷笑。
“娘娘,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气话,况且这难道不是你希望的?”
“是,我的确希望你能幸福,但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我面前强颜欢笑……”孙玉颜顿了一会儿,面露委屈,用无比诚恳的语气问道:“阿宴,你真的喜欢她吗?我不希望你是为了我才……”
“为了你?娘娘,你想多了!阮月是个好女孩,我能娶到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当然也得感谢娘娘做媒。”
孟寒声失笑,直接打破孙玉颜的幻想。她越不想听什么,他就越说什么。
谁叫这个女人即自恋又自私自利,觉得地球都该围着她转。即便她不喜欢原身,还把他推给别人,但她心里却不允许他喜欢别人,对别人好。
“就让我以茶代酒……”孟寒声端起茶杯,凑到嘴边。
茶香肆意,驱散鼻尖令人不适的冷香,一瞬间拯救了孟寒声的嗅觉。但是他的动作微微顿住,抬头,迎上孙玉颜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视线,孟寒声忽然笑了。
门外,一个宫女,把太医院的张院判领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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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第 9 章
“还好溅到的茶水不多,涂了药之后,就没有大碍了。”张院判给阮月上了药,把剩下的药膏一并给了她。
这个老东西每次看到孟寒声都像是做贼心虚,来了之后除了行礼,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给阮月处理完烫伤,提起药箱就要离开。
孟寒声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用杯盖撇着茶叶末。杯中余温尚足,水汽袅袅升起,笼在他面前。隐在水雾后那双狭长的睡凤眼中,寒芒迫人。
“张院判也留下来喝杯茶吧,娘娘可是拿出了今年的新茶招待我们,正好,顺便给本座号号脉。”
张院判脚步一顿,僵硬地回头应是,躬身往前几步,将药箱放在桌上,拿了脉枕,给孟寒声摸脉。
张院判如今已有五十多岁,须发花白,满脸的褶子。他在太医院待了三十多年,经历三代帝王,是当之无愧的三朝元老。
都说大夫越老越专业,原身的身体,也一直由他在调理。
“张院判,本座的身体,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中毒有余毒未拔干净?”孟寒声状似不经意的说。
张院判的手哆嗦了一下,垂眸避开孟寒声的视线。
他还未开口说话,宝座之上,孙玉颜便投来关切的目光,柔声道:
“阿宴,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说呢!如今还天天给陛下跑腿,风里来雨里去的,要是病情更重了可怎么好,你啊别事事亲力亲为,还是自己身体要紧。”
语重心长后,孙玉颜吩咐了槐安去取自己库房里的老参给孟寒声补身体,掉头看向阮月,面含几分韫色,声音也冷淡下来。
“阮月,侯爷身子不适,你理应多关心照顾。在御膳房待了那么久,没道理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娘娘,阮月又不是太医,本座的身体,她知道什么?况且她如今贵为侯夫人,本座可不舍得让她洗手作羹汤。”孟寒声直接打断孙玉颜的话。
孙玉颜被忤了面子,连假笑也露不出来。
阮月心知孟寒声在给她解围,但她没想到孟寒声私下这么不给太后面子,心中隐隐担心,怕给孟寒声招惹麻烦,干脆应了个是。
孙玉颜的刁难其实并不会让她为难,她反倒更关心孟寒声的身体。
见张院判已经给孟寒声诊了好一会儿脉也没说话,焦急的询问了一句。
张院判收回手,朝孟寒声和阮月分别作了个揖,才慢吞吞地回答:“回夫人的话,侯爷的身子是早前亏损的严重,如今日理万机,劳心劳力,没有保养得当所致。只要侯爷放宽心,多休息,再辅以食补,便可慢慢调养过来。”
放宽心,多休息?这是让他放权的意思吗?
一个小小的院判也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只怕是得到某些人的指使!
砰的一声。
上好的官窑瓷器摔碎在地,还未动过一口的茶水飞溅,沾湿孟寒声的衣摆袖口。
张院判连忙跪下,只听见孟寒声的声音,犹如一桶冰水,迎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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