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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应天金大人
到了戌时末,运河里最大的花船上有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
亲卫队里早有人就给他们占好了最佳观赏位置,当烟花在天空一朵朵绽放之时,吴胜走到孟寒声身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孟寒声听完,面上笑意更浓,拍了拍谢枘霖的肩膀,“霖儿,我让人安排了花船到了,我们也去游灯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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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第 12 章
吴胜准备的花船,就停在桥下。
他在前面开路,混在人群里的亲卫队,小心地为孟寒声等人隔开人群,让他们几乎没有经受半点拥挤,就上了船。
花船很气派,虽然不是所有的船里最大的,但一定是内部装饰最舒适豪华的。
船上用各色的花扎出鸟兽的造型,芳香馥郁,让人恍然置身于奇幻仙境。
桅杆上灯笼明亮,天上飘着星星点点的孔明灯,映照在河水里,跟随水波流动的河灯交相辉映。
烟花表演正当时,花船宛如漫游在星河之中,叫阮月和谢枘霖都看花了眼。
孟寒声把吴胜叫到自己面前,又嘱咐了一遍,“今日四处都是明火,让巡防之人切莫掉以轻心。”
“侯爷放心,这花信节每年来一次,百姓比咱们还要谨慎。属下已经安排了几十辆水车分散在周围,派人严密观察,不会出什么乱子。”
孟寒声沉吟片刻,目光从周围的船只收回,落在吴胜脸上。
“他们的船在哪儿?”
吴胜伸手,指向前方,“跟咱们离得不远,就在前面。”
孟寒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撞上去。”
吴胜睁大眼睛,声音都变了调:“撞,撞上去?!”
这船可是刚做好的,花了不少钱!
心情忐忑的吴胜领了命下去,孟寒声回到甲板,一手抓住一个把花船上扎的兔子老虎给揪秃了的家伙,将二人拉进船舱坐下,给他们分别斟了一杯热茶。
迎着谢枘霖亮晶晶地目光,孟寒声笑着道:
“游完灯河,我们便去猜灯谜,陛下,今日人多眼杂,你可要戴好面具,别被人看到,要不然,我可承担不了私自带你出宫的罪名。”
“放心吧阿声,朕到现在都没用摘过面具,不会有人发现的。况且,就算被发现了,朕也会说是朕要求你带朕出宫的。”
孟寒声勾起唇角,“陛下可要记着你说的话呀。”
他的话刚落音,船上忽然剧烈摇晃一下,装着糕点的碟子跟着震颤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摆成塔状的点心,滚落下来,摔了一地碎屑。
吴胜很快来报,原来是他们的花船“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花船。
“……咱们的船艏撞坏了对面的船尾,这会儿缠在一起分不开了。对面的船屁股破了个大洞,属下本准备赔偿,但对方说不用。听那语气,我以为是哪家富贾豪商,便凑过去从窗户看了一眼,没想到船舱里坐着的是摄政王!”
“摄政王”这三个字从吴胜嘴里说出来之后,谢枘霖以肉眼可见的慌乱,瞳孔地震,恨不得立即躲到桌子底下去。
孟寒声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感慨:“摄政王还真是好兴致,居然一个人游灯河。既然他不要赔偿,那便算了。”
那边吴胜并未立马起来,而是接着孟寒声的话道:“侯爷,这您可就猜错了,方才虽然是匆匆一眼,但属下看得清清楚楚,那船舱里,还有别人,跟侯爷亲密得很。看打扮像个宫女,只不过蒙着面纱,看不清楚长相,但是那个身条嘛……”
吴胜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抬起双手比了个波涛汹涌、前凸后翘的手势,脸上满是猥琐的淫/笑。
阮月嫌弃不已,揪了一朵花,砸到他脸上,吴胜才恢复正色。
“咳咳,应该是个貌美的宫女。”
“摄政王这么多年都是孤家寡人,搞得帝都人人都在猜测,他是不行,还是好男风?没想到,他居然老铁树开花,早有了心尖儿上的人,在这儿偷偷摸摸搞地下情呢!”
孟寒声用手指敲着桌子,目光扫过谢枘霖的被面具遮住的脸。
他真是怕谢铖钧怕到了极点,嘴唇都白了。
孟寒声没再继续往下说,倒是吴胜,抓了抓脑袋,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摄政王看上一个宫女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害得人心里痒痒的,我得再去打探打探,看那人是谁!”
他说完,起身就要往外走。
一个亲卫从船后面跑过来,跟吴胜撞了个照面,气得他一脚踹过去。
“赶着投胎呢!”
“吴副统领,不好了,方才撞船,后面船舱里一盏油灯摔下来,把仓库给点着了,我们的人正在灭火。这火势要是控制不了,恐怕得烧到隔壁船上呀!”来人顾不得屁股痛,跪下来禀报。
孟寒声面色一凝,极快下达命令。
“那还等什么,船艄还未解开吗?解不开就用刀给我砍断了,要是真的烧起来,那可就是火烧连环船了。”
吴胜领命,让人都去后面灭火,他则飞身上了船头。他们的花船比较小,长长的船艄正好扎进了对面的船屁股,不得不被对方拖行。
解恐怕是难解了,吴胜抽出腰侧大刀,用力砍过去。
每砍一下,船只就震荡一下。连续砍了十几下,船艄总算断了。两船分离,孟寒声他们所在的花船猛地往下一沉,摇晃了好半天。
杯碟滚的满地都是,就连阮月都变了脸色。
船尾冒出黑烟,周围的船只见状,连忙闪避,都不敢冒着自家船被点燃的风险来帮忙救火。
火势越来越大,孟寒声一手拉住阮月,一手拉着谢枘霖,把他们带到甲板上。
“陛下,这船实在危险,我们得避一避了。”
谢枘霖哪里见过这个阵势,早吓得六神无主,听到孟寒声说要避一避,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
孟寒声弯腰,一只胳膊夹住一个,飞身跃到前面的船上。
谢铖钧的船上有重兵把守,见到有人跳上来,铮的一声,拔刀相向。
谢枘霖的脚刚踩到实处,对面的刀尖就抵到他的鼻尖上,吓得他差点没晕过去。
反应过来之后,他连忙摘下面具,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大声叫道:“别杀我,我是皇帝!”
还好周围的船只都离得远,除了这艘花船上的人,没有人听见他的声音。
然而听见了谢枘霖声音的护卫们,却都面面相觑。他们都没有见过皇帝,不知真假,最后还是闻声赶出来的谢铖钧解决了一触即发的危机。
孟寒声见多了谢铖钧狂炫酷帅、霸气侧漏的一面,从未见过他打扮得如此骚包的模样。
白衣胜雪,手持折扇,俨然一副言情小说男主的做派!
孟寒声目光闪了闪,抬手朝谢铖钧拱了拱,“实在抱歉,打扰了摄政王的雅兴。只不过本座的船不小心着火,让陛下继续待在船上,委实不太安全。”
谢铖钧望向已经落后很远的船,火势已经得到控制,只余一阵阵黑烟从窗户翻滚出来。
他眯起眼睛,孟寒声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信!
今天有这么多船只来来往往,他们两个人的船怎么就这么巧就撞在一起,这其中要是没有鬼才怪!
“外面风大,不如我们到船舱再说?”孟寒声提议道。
船舱里,是比孟寒声那条船还要富丽堂皇的装饰,船舱整体装扮,结合了豪横的直男审美和少许女性柔美。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件装饰品都不是凡物,甚至连墙上挂得画都是说得出姓名的画师的鼎盛之作,有价无市。
只是,吴胜所说的那个蒙面宫女却不见了。
现下四周都没有船,离岸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对方除了凫水,没有其他可能上岸。
这才是孟寒声撞船烧船的目的所在!
众人落座,谢枘霖坐在了离谢铖钧最远的位置,头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谢铖钧可没那么好心放过他,没有给他好脸色不说,甚至比平常在朝堂上还要威严几分。
砰的一声!
谢铖钧一掌拍在桌子上,谢枘霖差点吓破胆,浑身抖若筛糠。
“千辰侯好大的胆子,居然私自带陛下出宫,若是陛下的安危出了任何意外,你就是以死谢罪也难辞其咎!”
孟寒声掏了掏耳朵,掀开眼皮,不咸不淡地扫了谢铖钧一眼。
“摄政王说那儿的话,本座既然敢带陛下出来,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让陛下少一根汗毛。倒是你,吓到陛下了。”
面对谢铖钧阴沉如水的面色,孟寒声不紧不慢地从托盘里取出三只茶杯,依次续上茶水。
他把其中两杯茶分别放在谢枘霖和阮月面前,自行饮了一口茶后,接着道:
“本座知道,是我们突然出现打扰了摄政王与佳人幽会,你才发这么大的火气……”
“什么佳人,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铖钧拒不承认。
孟寒声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行为,让谢铖钧怒火中烧,可是他是个爱面子的人,这种小事,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暗暗生闷气。
孟寒声撇撇嘴,得寸进尺的把阮月眼馋了半天却不好意思动手的糕点,整盘端到她的面前,顺势捂住她的耳朵。
“王爷何必不好意思,到了你这个年纪,即便你是狎妓,又不是跟哪家的已婚妇人偷/情。”
砰——
“放肆!”谢铖钧高声怒斥,厚实的大手把桌子拍得震天响,脸色瞬间黑得像锅底。牙齿咬得咯吱响,额头上都爆出青筋。
孟寒声满脸不以为意的表情,继续火上浇油,“王爷这是做什么,狎妓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罢,他松开阮月的耳朵,迎着她茫然的目光,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继续吃东西。
然而阮月用眼神表示,她现在更想吃瓜!
突然,船舱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谢铖钧眉心一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
“启禀侯爷,属下在船尾抓到两个行迹诡异的刺客。”
船舱的门被推开,孟寒声手下两个隐藏在暗处的亲卫,押着所谓的刺客进来,动作粗鲁地将他们按在了船舱中央。
谢铖钧看清那刺客,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座椅都撞翻在地。
阮月和谢枘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禁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这个刺客好生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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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第 13 章
面前跪着的刺客,全都是谢铖钧手下护卫的打扮,只不过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脸上都蒙着黑布。
其中一个,从身材上看,极容易看出是个女子。蒙面巾外的那双杏眼睁圆,怒中带惧,但瞧着总有种在哪里见过的感觉。
“方才这两名刺客,用一条小船偷偷靠近摄政王的船,不知道要做什么,属下不敢私自处置,还请侯爷和摄政王定夺!”跪在地上的亲卫正气凛凛道。
孟寒声借喝茶掩饰眼底的笑意,那两名所谓的“刺客”,正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瞪着那名亲卫,眼神分明在说:老子那是要走!
孟寒声放下茶杯,慢条斯理道:“这可得好好查查,陛下刚上船,就有刺客出现,定是某些个居心不良,意图谋反的乱臣贼子企图对陛下不利!”
一听是要行刺他,谢枘霖整个人都不好了。
孟寒声给他倒得茶叶不敢喝,点心也不敢吃,跟自闭了似的,缩在桌角,别说是帝王威严,连镇定自若都做不到。
“把他们的蒙面巾摘下来,本座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孟寒声说完,那个“女刺客”反应尤为激烈,拼命地挣扎起来,朝着满脸急色的谢铖钧喊道:“王爷救我!”
谢铖钧几步冲到她面前,一脚踹开那个正欲揭她蒙面巾的亲卫,迅速将人从地上捞起来,用自己威武的身躯挡住所有人的视线,不免更令人好奇了。
孟寒声笑了起来,事情完全按照他计划的发展,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王爷这是做什么,是要维护这个刺客吗?莫非,这个刺客就是你派的?”
谢铖钧面色铁青,人被按着跪在船舱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有了动作,只是还未来得及反应,孟寒声就直接下了定论,意有所指的言辞,气得他一阵眼黑,这才错过了第一时间把人保护起来的机会。
“沈宴,你诚心的是不是!”谢铖钧指着孟寒声的鼻子,破口大骂。
孟寒声起身,慢慢踱步到他跟前,瘦削身量,在谢铖钧的衬托下,孱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
他抵唇闷声咳了两下,一脸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摄政王这是要恶人先告状?刺客是在你的船上发现的,本座替你抓了,你不感谢本座,反倒责怪起本座的不是,真是叫人怪伤心的。”
谢铖钧差点气了个仰倒,什么叫做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阮月撑着下巴,看着自家侯爷几句话把摄政王气得跳脚,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
我家侯爷真厉害!
为了不让侯爷输阵势,她起身走到他旁边,或者说拽着他的衣袖躲在他身后,偷偷注视着谢铖钧的一举一动。
一旦他要抡拳头,她一定要及时把侯爷拉开。
否则,他肯定会被打死!
孟寒声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扯了几下衣袖都没扯出来,回头看见无形之中坏了自己好事的阮月,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本来是想趁谢铖钧不注意,把那个女刺客的蒙面巾给拽下来的。
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不过,有谢铖钧在,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得手,甚至很有可能被一掌拍死。
护着阮月往后退了两步,他朝谢铖钧身后那两个亲卫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支飞镖,直接朝藏在谢铖钧身后的女刺客射过去。
嗖的一声。
谢铖钧警觉地闪避,但是离得太近,根本来不及。那只飞镖擦过女刺客的下巴,刺穿她的蒙面巾,咚的一声将蒙面巾钉在了船舱的墙壁上。
她吓得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正好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柳眉杏眼,粉面桃腮,放眼天下都再难找到几个比她更标志的美人。
孟寒声清楚看见她的脸,眉头轻挑,抬起双手作揖,将满脸得逞的笑容,藏在宽大的衣袖之后。
“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这话一出,船舱里的亲卫以及谢铖钧的护卫,全都跪了下来,大声参拜。
“母……母后?!”
千岁千岁千千岁在花船里响彻,震得坐在椅子上的谢枘霖差点摔了下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谢铖钧身后的孙玉颜,这才意识到那股熟悉的感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谢枘霖起身,看着躲躲闪闪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的孙玉颜,瞳孔震颤,口中嗫喏道:
“母后……怎么会跟王叔在一起?”
吴胜的话,在谢枘霖耳边回荡。
“……属下看得清清楚楚,那船舱里,还有别人,跟摄政王亲密的很……”
亲密?怎么可能?
母后虽然常叫他听摄政王叔的话,但那难道不是出于害怕他吗?
即使不是,她堂堂母仪天下的太后,为何会跟摄政王孤男寡女夜游灯河,被抓住之后,还满脸心虚的表情?
太多的疑问集中在谢枘霖的脑子里,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强烈冲击。
一直以来,孙玉颜在他心里的形象,是端庄优雅,雍容矜贵……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享受着无上的权势和地位。
可是现在……
一切都不一样了!
谢枘霖开始发抖,想通所有事情之后,他只觉得恶心、愤怒,以及感受到这份母子关系里,充满的欺骗、谎言和背叛。
“母后多年未出宫了,正值佳节,便让摄政王带孤出来看看。倒是霖儿,你怎么能跟着千辰侯胡闹,还偷偷跑出宫呢?要是出现任何意外,你叫母后怎么办?”
尴尬紧张过后,孙玉颜极快恢复正色,越过孟寒声,走到谢枘霖面前,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顶。
啪——
一阵皮肉交接的脆响。
孙玉颜诧异的捂着火辣辣的手背,不可置信地看着还不及她胸口高的儿子。
他竟然拍开了她的手?还对她露出一脸仇视的表情?
“霖儿你这是做什么?”孙玉颜猛一甩袖,满脸愤慨的质问。
谢枘霖愣了片刻,方才拍开孙玉颜的手,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只是突然觉得她……不配!
不配做一个母亲,不配为一国之母!
但拍开之后,他就后悔了,或者说是后怕。
如果母后和摄政王是一边的,那今日带他出宫,目击一切的孟寒声又是什么样的心理?
他害怕极了,就好像前有悬崖,后有猛虎,旁边还有只毒蛇伺机而动,完全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面对孙玉颜的质问,谢枘霖脑袋一片空白,嘴巴张开再闭合,却发不出声音,让站在一旁的阮月都忍不住替他着急,把孟寒声的胳膊都拧下来一块肉。
他看了半天好戏,也差不多看够了,走过来把手搭在谢枘霖肩膀上,“太后娘娘,陛下年纪还小,你一个大人同小孩子计较什么!”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孙玉颜当即就怒了,把所受到的委屈、愤怒、惊惧……全都发泄到孟寒声一个人的身上。
“千辰侯,孤还没有找你麻烦,你私自把陛下带出宫,要孤给你下跪,还让手下用飞镖偷袭孤,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想要图谋不轨!”
谢枘霖从未见过孙玉颜发这么大的火,吓得揪住孟寒声的腰带,缩到他的腋下,只露出一双幼兽般通透且充满恐惧的眼睛。
孟寒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胳肢窝,谢枘霖在他眼里分工明确,就是一颗棋子。利用他,孟寒声没有半点羞惭感。
谁让原身这个大写的工具人,为了这对母子,宛如蜡烛一样的燃烧自己,就差把一条贱命奉献出去。
哦不,应该说他的命最后也被孙玉颜拿走了。
狡兔死,走狗烹。
这个道理孟寒声懂,孙玉颜也懂。
所以自从谢枘霖登基以来,或者说,自从谢铖钧从边关回来之后,她就陆陆续续开始给原身下毒。
要不是孟寒声的鼻子太过灵敏,在以前的任务世界学过医术,大概就会像原身一样,被她毒死了还对她念念不忘,临死之前迫不及待地献出自己的骨血供养这只扒在他身上吸了多年血的水蛭。
这个女人,实在歹毒。
孟寒声还曾因为原身的愚蠢,有放过她的想法。
但现在,他要她给原身偿命。
“怎么,被孤问道哑口无言了?”孙玉颜扬声道,眼底还压抑着刚刚被迫下跪的屈辱和怒火。
“太后,让你跪下也好,还是用飞镖射你也好,难道不是因为你行迹诡异,不以真面目示人,让本座误以为是有人对陛下不利吗?更何况,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既然你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出宫和摄政王幽会,本座怎么就不能带陛下来游灯河,猜灯谜,夺魁首,让陛下在天灯上留言表达对太后的孺慕之情呢?”
孟寒声不再对她客气,太把自己当一回事的人,被打脸的时候最疼。
“混账!你休要血口喷人!孤今日出宫,不过是久居深宫,对花信节心生向往罢了!你这般诋毁孤,分明就是想要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
被戳中痛脚,孙玉颜瞬间暴跳如雷,骂完孟寒声,她低头对着躲在孟寒声腋下的谢枘霖道:
“霖儿,千辰侯不怀好意,你万万不能被他蒙骗呀!”
谢铖钧走到孙玉颜身后,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跟着附和道:“沈宴,本王与太后清清白白,你胆敢污蔑太后,污蔑朝廷命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工具人他不干了(快穿) 第 14 章
啪啪啪——
孟寒声抬手拍出清脆的巴掌声,满脸假笑,在他眼尾挤出几条细纹。深凹的眼窝里,那双黑沉的眼,多了几分高深莫测。
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才开口:
“原先本座也是不信的,直到本座不小心从太医那里看到娘娘的脉案,跟着查了娘娘的彤史,可以确定,你现在至少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你说什么!”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叫出来。
孟寒声笑了一声,迤迤然朝孙玉颜拱手,“恭喜娘娘,喜得麟儿。”
“这不可能!”孙玉颜面色苍白,这句话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谢铖钧脸上刚刚扬起的一抹欣喜,因此僵在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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