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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亭录(1V1古言)双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闲雨
“哦,”李陵下意识拿起腰上的酒壶,拔开盖子喝了口酒,“其实二师妹心里对你一直有歉意,听到你这么说,她一定很高兴。”
“我一直是这么想的,”陆醒转开目光,望着池上碧色盈盈的荷叶,语声低沉,“何况我……”
“呀!”李陵突然叫了一声。
正沉在自己思绪里的男人马上把目光转回来,关切问道:“怎么了?”
她很懊恼地说:“今天我睡过头了,没去听花泽的茶会,真可惜。”
“花泽?”陆醒挑眉,“凤阳城主花渔的弟弟?”
“是啊,他说书说得很有意思。”她叹了一声,“今日没去,就不知道明日茶会的暗号,唉,明日也听不了了!”
他笑了起来,“这有什么难的?下午我正好要去拜访花城主,给他说一下昨晚的事,你和我一起去,完了之后我带你去见花泽,你自己问他。”
城主花渔最近很头疼,偃师之会开会在即,他的弟弟花泽不仅帮不了忙,还成天往外头跑,翻动一张叁寸不烂之舌,什么事都往外头讲,唯恐天下不乱。
他和弟弟这一支,本是花家的旁系,花家是偃师世家,极早的时候就在凤阳城扎根下来,五十年前被推上了凤阳城的城主之位,从此,花家内部各系的斗争就更加激烈。
花渔这一支,原本是没有机会和资格参与竞争的,一切的转机,来自二十年前花渔父亲的一趟魔界之行。
那次魔界之行,花渔的父亲花恒九死一生,带回了十株魔界圣物幽昙花,他用了一株幽昙把花渔两兄弟送去了花家嫡系子弟才能就读的书院,又用了两株,暗中收买了当时花家的主要掌权者,他们这一支才渐渐在花家浮出水面。
漫长的斗争岁月中,花恒一路当上家主,又坐上凤阳城城主之位,五年前隐退,把家主和城主之位让给了大儿子,幽昙花到如今也只剩下了叁株。
各种暗潮涌动之下,花渔的这个位置其实坐得并不轻松安稳。
这次的偃师之会,是他上任以来首次主办的盛会,很多双眼睛都在他身后虎视眈眈地盯着,伺机寻找着机会给他找麻烦,拖他下水。
花渔事无巨细地询问了大会准备的进展情况,略微松了口气,去了存放幽昙的密室。
黑如暗夜的密室中,叁株幽昙浮在水中,枝叶细长,顶端的花苞紧紧闭合,安静地垂坠着。
幽昙要等花开过后,花蕊中的精华才会散入枝叶和根茎,为人所用,所以这叁株幽昙,都被根部的药水滋养着、也制约着,一直不能盛开。
花渔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叁株幽昙的情况,确定没有异常后,将其中一株移到一个盛放着同样药水的宽口水瓮里,以备偃师之会结束后,作为奖励交予优胜者。
他从密室里出来时,家仆来报,说是丹青阁陆醒来访。
花渔不觉笑了起来,心情很好。他很喜欢丹青阁这个门派,阁中弟子身上,都带有一种他所喜欢和向往的尘世之外的洒脱和诗意,是身陷责任道义和家族斗争而不得解脱的他所真心羡慕的。
陆醒这个年轻人,他也很器重,年纪轻轻能力出众,清隽端方,谦逊有礼,是年轻一辈中的顶尖人物,知道他不久前接掌了丹青阁,花渔很高兴,觉得他做事沉稳,比他师父拂云叟要靠谱得多。
他大步走进会客厅,朗声大笑:“陆醒,听说你前两日就来了凤阳,怎么,今日才想起来看我?”
陆醒忙站起身来,行礼笑道:“确是有事,一时脱不开身,还请城主见谅——这位是青宴山李陵。”
花渔这才看见他身边站着一位身形纤细高挑,眉清目秀的女子,忙道:“这位便是李偃师?闻名不如一见,快请坐。”
李陵抿嘴一笑落座,花渔吩咐家仆重新上了热茶过来。
寒暄几句后,陆醒将近日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请花渔做好准备,以防止偃师之会可能出现的乱子。
花渔听得暗暗心惊,长时间沉眉不语。
陆醒道:“幽煌果一事,我们会继续查,城主不必太过担心,只是参与此次盛会的偃师们,城主恐怕得多加保护,尤其是方慧、紫峰、沉香几位大师……”
花渔点着头,不觉朝他身边的李陵看了一眼。
陆醒立刻笑道:“丹青阁和青宴山向来交好,李偃师由我们保护。”
花渔呵呵笑了两声,自认为心领神会地朝他看了一眼,“我明白了。”
陆醒有点不自在,“城主做事稳妥细心,若有什么发现,还请及时告知丹青阁。”
“当然,”花渔颔首道,“你们说的这个人,发生的这些事,本就是凤阳城的威胁,于情于理,都该我们花家出面去查探、解决,只是我暂时还脱不开身,一切就先烦劳你们了。”
“城主客气了,”陆醒道:“只要一切平安便好。”
花渔盛情邀请两人在府中用饭,晚间散席之后,陆醒带着李陵去了花泽的院子。
陆醒与花泽是老熟人,花泽院里的仆人直接把两人让了进去。
他到了花泽房前,正要敲门,却听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夹杂着男女的喘息和呻吟之声,他脸黑了黑,忙退了开去。
他对站在院中的李陵道:“先坐在这里等一等吧。”
李陵狐疑地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房中动静越来越大,即便坐在院中,也听得一清二楚。
前来上茶的仆人早已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替客人斟了茶,默不作声地退下。
李陵先是不明白,听了一会儿之后脸倏然红了。
房中男声倒不如何,一把女声却像是荡在秋千上,晃晃悠悠,时高时低,不一会儿又突得拔高,似是痛苦万分,李陵心都吊到了嗓子眼,等那女声又缓下来,咿咿呀呀重新哼起来,她才替那女子松了口气。
陆醒埋头喝茶,李陵偷偷瞄他一眼,他坐得笔直,手牢牢托在茶托下,似乎毫无所动。
“……轻点……唔……重、重点……再重些……”月上中天,房里的女子哼够了,开始一声接一声地娇媚出声,“啊……轻……不是,再重些……就是这里……”
李陵面红耳赤,很想拔脚就跑,她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投向对面的男子。
陆醒的目光也望了过来,两人视线倏然一碰,像是触电一般赶紧分开,欲盖弥彰地各自转过脸去。
“啊……”伴随着一声长长的高叫,屋里的缠绵终于结束了,外头如坐针毡的两个人大大松了口气,陆醒不动声色地拂去额上沁出的细汗。
房里安静了许久,门吱呀一声开了,花泽神清气爽地出门来,看见石凳上坐着的两人,愣了一愣。
陆醒铁青着脸站起身来。
花泽忙大声笑道:“打住,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食色性也,男欢女爱,本来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他脑袋往门后一探,“瑾娘,陆醒来了,快出来见客。”
房中女子应了一声,落落大方地出来,云鬓还有些松散,她一面理着发髻,一面笑道:“陆醒来了,怎么不早说……哎呀,还有客人,真是不好意思了。”
她口中说着不好意思,脸上神态却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坐过来拉住李陵的手问长问短,又夸她长得美,听说她是偃师,还请她给她做个小人偶,给她的小女儿作伴。
她对花泽啐了一口,埋怨他,“生在偃师世家,给咱们女儿做个小人偶都做不好,成天就知道说书,耍嘴皮。”
花泽呵呵笑着,摸了摸鼻子。
李陵笑着应下了瑾娘,觉得这对夫妻很有意思。
回到逐月堂后,李陵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二师妹苏黛传来的,信上说她和凌随波近日还不方便过来,不过师姐信中所问之事,正好也和凌随波在人界探查的消息有关,她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了师姐,并说一旦抽开身,她和凌随波就会赶过来。
李陵想了想,把信拿着去找陆醒。
她问明了陆醒的住所,来到他居住的步雨楼。
她敲了敲门,听见里面应了一声,便推开门走进去。
室内空空荡荡的,四面墙角灯座上燃着烛火,光洁如玉的檀木地板上光影浅浅,一室幽静。
迎面是一座八扇屏风,虚虚隔着里间,屏风上水墨清淡,只寥寥几笔,便似望见墟里孤烟,溪畔蓠舍,再一看,又似重山浮岚,远松遥竹。
她转过目光,看向窗前。
六扇排窗前是一张宽大的书案,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除此之外,室内再无其他家具,连一张椅子也没有。
她走到案前,窗外夜空如镜,无尘辽宇中明月高悬,柔亮清辉正洒在窗棱桌前,一帖一画,一笔一砚,都像是镀了一层银光。
窗前盛开着一树樱花,微风徐过,花雨纷纷,片片柔美花瓣凌空飞舞,飘进窗来,盈盈落在书案上。
“在看什么?”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李陵转过身来。
陆醒步出屏风。他穿了一身宽大轻薄的月白长袍,衣带松松系着,越发显得长身玉立,身姿挺秀,湿润的长发只束了一半在脑后,应该是刚刚沐浴过。
他并未穿鞋,光脚踩在地板上,空旷的房间里,他的身影投在地板上,白衣胜雪,如夜空皎月,又如峰上寒冰,清姿醉人。
李陵双颊微微发热,她掩饰地转过身去。
“这个时节怎么会有樱花盛开?应该早过了季节了吧。”
陆醒走上前来,在她身侧弯下腰来,拿起案上一支画笔。
“你喜欢什么花?”他低声问。
她笑道:“原来这花是你画出的幻树。”
他亦笑了笑,“喜欢梅花么?”
他直起身子,衣袖生风,凌空画出几笔,樱花悄无声息隐去,窗外墙角盛开数枝梅花,嫣红妍丽,她鼻端嗅入梅花清冽悠远的芬芳,身体感到凛凛冰雪的严寒凌厉。
她缩了缩身体。
“冷吗?”他贴在她耳边沉嗓低问,呼吸就在她耳畔,唇像是抵上了她那处肌肤,“换什么好呢?夏日的茉莉可喜欢?”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若有似无地缭绕着,炙热的鼻息让她耳根发痒,耳下肌肤一寸寸泛起了红晕,起了一粒粒小小的、微不可见的凸起。
她舔了舔唇角,心慌意乱地说,“……喜欢。”
她觉得腰上一阵酥麻,似是他的手掌贴了上来,偷偷低头一看,腰间却什么都没有。
他画笔一挥,红梅散去,洁白的茉莉一枝枝、一串串伸进窗来,馥郁花香飘来的时候,他放下画笔,侧过头来吻她。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九章李陵的故事9
第九章
李陵一瞬间又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直到唇上传来轻微的痛感,她这才意识到他真的是在吻她。
他的眼睛半闭着,长睫低垂,两条手臂从身后圈了上来,将她揽在怀抱里。
她侧仰着头,踮脚去迎合他的亲吻,一只手伸上去,反手抱住他的颈脖。
他俯身舔着她的唇,不时轻咬含吮,缓慢而柔和。像是舍不得一下吃完美食的孩童,他极珍惜地品尝着她,体会着她,直到她双唇的轮廓都被他舔了个遍,他才将湿濡温热的舌尖探入她齿间,细细地舔过她口中每一处地方,寻到她的舌,衔着,吮着,缠着,在这方寸之地一点一滴地吞噬着她的气息,释放着火苗,引诱她和他一起燃烧。
吻渐渐深入,渐渐激烈,欲望嚣叫鼓躁着,双唇的嬉戏变成彼此的需索与掠夺,勾出更深的渴求和急迫。
他的唇微微退开,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继续转着头与他对视。
他呼吸急促,凝视着她的目光如春水滟潋生波,翻滚着星星点点的欲。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肋下穿过去,从背后抚上她的前胸,挑开胸襟时,他停了停。
“想要么?”他哑声问道。
“想。”她听见自己清晰地回答。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吟,解开她腰间的酒壶放在案上,接着拉开了她的衣襟。
室内的烛火熄灭下来,只余一片清亮银光自窗前倾泄而入,围绕在身畔的花枝颤颤巍巍,茉莉的香气越发醉人。
她肩头肌肤露出来的同时,他在她身后,沿着她的肩膀往颈窝一分分、一寸寸地仔细吻过去,舔咬上她小巧秀致的耳垂。
她浑身战栗,不能抑制地发出轻微的喘息。
她完全忘了自己来此是要做什么,他也根本没问,好像她今夜来此,本就只是为了赴这一场浸润在浓郁花香里的月下欢爱。
他一面吻她,一面以齿咬开她颈间细细的带子,连着上衣和肚兜一起剥下,随手抛在书案一边,她衣袖中的东西掉落出来,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清脆回荡在空寂的房间里。
她的身体裸露在幽凉的空气中,感到一阵阵的凉意,但他的手很快覆了上来,从她的腰间往上爱抚,覆盖住隆起的胸乳,手掌托在乳峰下端,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乳尖。
他还记得这两只玉桃在他手中的触感,终于再度抚上它们,他爱不释手地揉弄着它们,舍不得把手移开。
他的唇就抵在她耳下,一遍遍的舔她的耳根,又把舌尖伸进耳朵里,舔她的耳廓。
他身下早已勃然怒发,隔着衣物顶在她臀间,让她在这个暮春的春夜里,身体里春潮涌动。
他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乳峰,抽开她的腰带,玉色纱裙轻坠于地,他剥下她的下裳,从后面把手指探入她双腿之间。
她的腿儿打着颤,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叫出声吧,我想听。”他的手指往里面深入着,在她耳边低声诱哄着她,“让我知道你也喜欢。”
长指探入湿润的腿间,在里面摸索着,寻觅着,找到藏在里面的细嫩花核,按压、摩挲,如愿引起她的声声娇喘和呻吟。
她无力地扶住桌案,虚软的手碰到放在桌上的酒壶,酒壶骨碌碌地滚开,她趴在桌上探手去捞,上半身因前倾的动作沐浴在了银光下。
他眼里燃起了火,月光下的背脊光润而又单薄,腰身弯成纤细的弧度,让他想要立刻伏上去加以爱怜。
他抽开自己的衣带,脱下长袍,覆盖上去。
光裸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呻吟出声。
他们想念和渴望彼此已久,肌肤与肌肤贴在一起,每分每寸都释放着被抚慰的快感,同时又带来更多的焦渴,想要更贴近、更深入。
而这欢愉的亲密不过是前戏,还有更令人迷醉令人疯狂的极乐之境在前面等着他们。
他舔她的蝴蝶骨,咬她的颈脖,最后叼住她的耳垂轻噬舔咬,手从她腰下探过去,覆上她的胸,她配合地扭动身体,把玉乳送进他掌中。
云鬓散了,发丝乱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坚硬如铁的性器抵在了她臀瓣之间。
她误会了他的意图,惊慌地转过头来,“不……”
他趁机堵上她的嘴,吮她的唇瓣,纠缠她的舌尖。
“别慌,我没有那种癖好。”他离开她的唇,贴在她耳际沙哑轻喃。热息喷在她耳廓,如他预料的那样,她耳下和颊畔漫开红晕,衬着雪白的肤色,艳丽而令人迷醉。
他顺着她柔滑的肩头吻下来,轻轻地挺动腰胯,阳具从她腿间挤过去,从她身后刺着她的私处,撑开她的花瓣,碾磨着她的花核。
她抓住桌上散乱的衣衫低吟着,底下春潮泛滥。有几次冠头都滑到了那微微张开的唇瓣间,那片蜜地像是甜美而没有尽头的漩涡,吸引他立刻冲进去,他头皮发麻,忍得满头大汗,硬是微微地挑开她,抵在花茎入口厮磨片刻再撤开。
等待得越久,前方的景象就越是绚美,他只想把这波情欲酝酿成倾盆大雨,酣畅淋漓地浇透他和她。
喘息交缠在一起,越来越重,越来越沉,他和她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处,她开始难耐地主动往他阳具上贴,玲珑而丰盈的臀瓣柔软地挤压在他脐下,腰肢摆动出妖娆的弧圈。
“要我进去吗?”他沙嘎地问,加重力道搓揉她的雪乳,阳物快速在她腿间抽插,次次以冠头挤向她花瓣前端,摩擦已悄然突出的,敏感不堪的花核。
她咬唇不语,但她的身体很诚实,她弓起身体,上下左右地摆动着翘臀,迎向他坚硬的撞击。
巨大的快感狂涌而来,他肿胀得快要爆裂了,只好投降地握住她的腰肢,想就这个姿势深深冲进她体内,搅个天翻地覆。
她却在这时剧烈颤抖起来,急促喘息着,身体软绵绵地坠了下去,他一把捞住她的腰肢把她翻过来。
她在月光下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扑扇的蝶翼颤动着,脸上和身上布满潮红,高潮的余韵给她添上慵懒媚意,点亮他的眸瞳。
“我还没有进去,”他有些好笑,“这就不行了?”
她懒懒睁开眼看他,他挑着长眉,唇边挂着一丝笑意,俯下身来,撑在她身畔瞧着她。
他眼里饱含着欲色,胸膛起伏着,身体的每分每寸都蓄着力量,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
方才惩凶的利器昂扬在他腿间,毫不掩饰他的攻占意图。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盖住自己的眼睛,“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他拿开她的手,抚摸她的脸庞,将她颊畔的发丝撩开,“交给我好了。”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桌案边缘,双臂从她肋下穿过去,掌住她的后脑,亲吻她的嘴唇。
借着她身下的湿滑春液,他把自己送进那花香馥郁的秘地。
他畅快地喘息,在她体内行进,缓缓挤进紧致蜜濡的通道里,涨满她,享受着她甜美的包裹和挤压。
月光划出明暗的交界线,他和她隐在黑暗里,紧紧地交抱着,他身体的一部分埋在她的身体里,世间没有比这更亲密的行为。
但是,还觉得不够。
他扣着她的臀,开始一次次的后撤、前顶,书案摇晃起来,桌上的东西滚来滚去,她被他顶得花枝乱颤,气喘吁吁,头往后仰去,他立刻追上来舔她优美的颈脖和下巴。
分不清是她身体上的梅花香,还是窗前的茉莉香,抑或是情欲之花散发出的香气,他沉溺在这春夜的欲潮里,觉得自己化为了一只猛兽,贪婪地汲取她所能给予的一切。
“你……你慢点……”她再也忍不住羞赧出声,手臂软得挂不住他的肩,双腿无力地晃着。
他捞起她的一条腿,手托在她臀下,持续地进攻、掠夺、凿取、潜探,炙烈的火烧进她深处,逼她和他一起熊熊燃烧。
“轻……轻一点……”她的语声被他顶得断断续续, 身体热出红潮,眼里几乎快要漾出水来。
“弄疼你了吗?”他深吸一口气,停下来搂紧她,头埋进她颈窝里喘息,热息喷在她耳下,“不喜欢这样?”
他忽然停下,嵌合在一起的部分更加酸胀难言,细微的搏动牵扯出难耐的痒意,她筋骨俱酥,忍不住轻轻收缩腿心,不期然绞了他一下。
“唔……”他立刻快慰地昂起头,眼眸虚闭,长睫轻颤,“别……别动……”
她再这样绞他,他就忍不住了,杀伤力太大,差点让他溃不成军。
他深深呼吸,忍过那阵冲动,稍稍平息一些,才低声笑道:“让我来找找看……”
他抵在她深处,在她身体里探索着,轻摆腰胯,“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不知顶到何处,她陡然哆嗦了一下,指甲掐进他背肌里。
他轻笑,“是这里?”
她紧闭双眼,咬唇不答,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撞摩挲那处,引出她既痛苦又快乐的声声娇吟,听得他更是血脉贲张。
“掐我、抓我、咬我……怎样都行……”他贴着她的耳根沙哑道,持续挤压碾磨她深处的极乐之点,快感疯狂堆积着,她身体紧绷到了极致,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使劲地掐着他的肌肤,在他背上刮出道道深深浅浅的红印。
随着他深深的一次撞击,她终于攀到了高处,身体在一刹那坠下、全身都放松下来,她失控地痉挛、飘飞,他很快追随而来,抱紧她,缠紧她,和她一起沉入磅礴汹涌的春海欲波里。
她被他搂紧在怀里,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游弋在大海里的两尾鱼儿,极致的欢愉过后,深深的疲倦袭来,她沉沉地闭上双眼,只想就这般睡过去……




宴亭录(1V1古言)双C 第十章李陵的故事10
第十章
李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陆醒的床上。
月色如练,从窗前洒落床头,夜晚尚未过去,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以往她半夜里醒来,一般会起来喝口水,然后继续睡到天亮,但这次她不能继续这样睡下去。
身上很清爽干净,她朦胧记得,欢爱过后,他抱她去了净室,洗净她,还给她穿上了贴身的衣物。
她拥被坐起来,正要去拿迭放在枕边的衣衫,一条手臂横过来揽住她的腰。
“你去哪里?”他问,声音低哑,带着些许睡意和慵懒,让她心尖一颤。
她笑道:“趁天还没亮,我回归云楼去,不然天亮之后再走,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了?”
他一把拉过她,让她躺在自己胸膛上,手臂紧紧圈在她腰上,“你既来了,就不许走。别人知道又如何?”
她抓着他的衣领,在他锁骨上吻了吻,没坚持,其实她也不想动。
“那卯时的时候你叫醒我,那时没什么人,我小心些,应该不会有人看到。”
他轻轻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丝,若有所思道:“你……似乎很容易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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