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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首辅抢我回家(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柚一只梨
“那家青楼倒后, 现今是一家酒楼开在那, 酒楼的东家正巧知道当年的事,听说就是老鸨的私仇,与夫人的事没什么干系。”
“伶娘确实是那青楼的姑娘, 当年也小有名气, 只不过后来身体不好,很少接客了。听说当年趁乱私下逃跑了不少人,伶娘就是混在众人中一起逃的。”
“我们的人找到了两个当年一起逃出来的小厮, 他们说伶娘半路失散了。他们后来在渑州找到了别的营生,事发后一个月左右,见到一个和伶娘长得很像的女子带着个婴儿,从东城门出了渑州。”
沈长寄微微抬手,打断了他,“他们为何记得这般清楚?”
平瑢道:“他们中有一人就是东城门边上的小贩,那一日眼看着那女子外城外走。记得清楚是因为他曾倾慕伶娘,当时见到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却带着个孩子,觉得自己认错了人,没上去打招呼,却是记在了心里。”
“所以……从青楼出事,到伶娘带着孩子离开渑州,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沈长寄道,“青楼出事是何时?”
“成宣元年五月。”
成宣元年,在十七年前,当时他才六岁,郦京发生过的事他印象并不深。
“五月……”沈长寄微微垂眸,算了下时日。
阿汝的生辰在成宣元年四月初六,假如这个日子无误……
“去查一查,北康末年七月到成宣元年九月,这一年多京城发生过什么事,可有哪家姑娘离开了京城,重点排查和广宁侯府有交集的人。”
“是。”
“沿着这条路,查一查伶娘的行动路线。”沈长寄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是从渑州到郦京最近的一条路,“渑州位于大轩的边境附近,查得不严,但从外进京,一路都需要路引,尤其是越靠近京城,管得越严。”
平瑢了然,伶娘一弱女子,还带着个孩子,定是有人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否则她不可能一路平安地到达郦京,这一切只能是阿汝的生母安排的。
京城人,和广宁侯是旧识,与宫中的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故离开京城,在渑州托孤,至今下落不明。
沈长寄梳理着目前有的线索,越理越心烦,他一想到阿汝自出生开始,便处在颠沛流离的境况里,他就满腔的烦躁无处宣泄。
他打发了平瑢,拿着剑,独自去了广宁侯府。
……
谢汝在给孟玹看病。
她按照这几日的每日都重复的流程,给他诊脉,施针,又问了问服药过后的情况。看诊完毕,将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
孟玹却叫住了她。
孟玹温文尔雅地笑着,笑容如春日般和煦,笑得平筝腿发软。
“孟公子还有何事?”
“听说夫人是广宁侯之女?”
谢汝道:“正是。”
“侯府千金可不是都像夫人这般,明艳照人、菩萨心肠。”他感慨道。
“孟公子认识家父?”
孟玹摇头,他欲开口说话,喉间突然一阵痒,剧烈地咳了出来。
“咳咳咳……”
平筝赶忙给他倒了杯水,为他顺了顺气。
孟玹平复了呼吸,说道:“不识得,我离开京城许多年,这里的一草一木,对我而言都陌生得很。”
谢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当年我离开时,还不是现在这个皇帝。京城中无甚牵挂,我孤身一人,游遍大江南北,乐不思蜀,后来觉得凉州很好,便在那便定居了下来,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回来看过。”
谢汝心念一动,坐了下来,“公子幼时便四处漂泊吗?”
孟玹的目光慢慢悠远身长,他怔怔望着远处的天空,“算是吧……四海为家。”
过过流浪的日子,也过过几年安分日子,后来还是觉得漂泊更适合他一点。
“抱歉,见笑了。”
谢汝摇摇头,“公子的病只怕是未及时诊治,耽搁了太久,时日越久,这病便愈发深入五脏六腑,孟公子若是无事,便在府中住下,我帮你调理调理。”
孟玹望着她笑了起来,“不好打扰,待办完我自己的事,我便回去了。”
谢汝皱眉,“不可,你不能走,我说了要将你治好,怎能食言?”
孟玹想拒绝,可看着女子坚持的目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总觉得,若将话讲出来定会叫人失望,他不太想这样。
“好。”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只是希望首辅大人不要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地将他赶尽杀绝才好。
二人融洽地闲聊着,莲月从外头走了过来。
她俯身对谢汝耳语:
“大人回来了,心情似乎不太好。”
谢汝心头一跳,仓促地与孟玹道别,连忙往书房走。
莲月抱着药箱小跑追上,“不在书房,去了练武场。”
谢汝脚步一转,往练武场快步走去。她一路揣着不安,脚步愈发急促。
到了练武场,还未靠近,便察觉到气氛的凝重。
正午的太阳有些耀眼,她将手举过头顶遮阳,眯着眼往场上看。
男子穿着利落的劲装,头发束在脑后,单手执剑,目光锐利,整个人宛如一把由寒冰铸造而成的利剑,他笔挺地立在中央,漠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陪练的护卫倒了好几个,有几个甚至受了重伤,被同伴抬了下去。
男人冷声道:“再来。”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夫君——”
沈长寄微怔,循声望去。
只见谢汝手遮着太阳,迎着日光朝他走来。
沈长寄手中的剑瞬间脱手,往旁边一扔,大步迎了上去。
“夫君,你怎……”
声音卡在喉中。
沈长寄紧紧地将她拥进了怀里。
“怎么了?”她声音小了下去,手环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问。
他的头微垂,唇吻上她的长发。
“阿汝……”
“哎,怎么了?”
沈长寄没说什么,他当着众下属的面,将人抱了起来。光天化日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回了房间。
谢汝没有挣扎,她担忧地看着他。他出门一趟,回来就变得好奇怪。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回了房,只剩下小夫妻二人。
他压着她,极尽温柔地亲吻着,比新婚之夜还要温柔,他不乱动,只是轻轻地在她唇上碾磨,缱绻柔情万千。
谢汝被这般小心翼翼地呵护撩得心思浮动,她颤抖着声音:
“夫君……”
他没有乱动,更没有更进一步,在她就要哭泣出来的时候,及时停止,抱着人,平复着呼吸。
“我方才去了谢府。”
谢汝沉默了好一会,勾在他颈上的手指微微蜷起。
她知道沈长寄定是为了那件事去的。
“那人……说什么了?”
沈长寄将她放开,坐起身,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
“只剩下这一件旧物了,是你生母托伶娘带给广宁侯的信。”沈长寄淡声道,“伶娘的路引,以及当年包裹着你的襁褓,都被王氏烧了。”
谢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凭什么?!”
“阿汝,你有没有想过,谢家为什么将你藏起来,王氏又为什么毁掉那些东西。”
“……为什么?”谢汝很快冷静了下来,“为什么……我见不得人吗?所以要将可能暴露我身世的东西都处理掉,这样我便只能是广宁侯喝醉酒后,与一青楼女子生下的孩子。”
“广宁侯藏了这封信,大概是怀念故人。王氏做的一切,是为了保护整个侯府。”
“保护侯府……”
谢汝懂了。
“宫里要么是有我的亲人,要么是有我的仇人,对吗?”
她抬起头,无助地看向沈长寄。
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心如刀绞。
长臂一伸,将人拥进怀里。





偏执首辅抢我回家(重生) 第90节
低声道:“亲人我帮你寻,仇人我帮你杀。”
谢汝低低“嗯”了声。
她从沈长寄手里接过信,手指颤抖着,将信慢慢展开。
时日已久,纸张都泛了黄。
“字早就模糊了,这应是广宁侯描摹过的。”沈长寄轻声说。
“嗯。”
广宁侯待她生母似乎有些不一样的情愫在,十七年前的信笺被他完好无损地收藏着,他将淡去的笔墨一遍一遍描绘如新,仿佛故人仍在左右,未曾离去。
谢汝落下眼眸,将信上的字逐字读来。
“世子兄,就算是我挟恩图报吧,此女托付于你,生死由你。若能养她成人,就算你侯府还了我的恩。若不能,我亦无怨言,只盼能将她葬入谢家祖坟。莫要告知旁人,她是我的女儿,感激不尽。——霜。”
“霜……应该是她的名字吧?”谢汝的声音颤抖。
他将人拥紧,“应该是。”
“宫里可有那位娘娘、女官或是宫女,闺名带霜字?”她期待地问。
沈长寄沉默地将她抱紧,下巴抵住了她的发顶,他用力到几乎将人嵌进身体,犹觉不够。
他该如何说……
这封信,原本不是这样的。
他从广宁侯手中接过信的时候,落款“霜”字的后面,分明还有两个字,那两个字被他用药粉抹去了。
信上原先写着的是——
“霜,绝笔。”
或许,她的母亲早已不在了。
第61章 (一更)给他戴上属于自……
沈长寄最终没能在此刻将真相说出来, 他只沉默地将她抱紧。
“夫君,没关系的。”
谢汝感觉到沈长寄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反过来安慰起他来:
“我本来过的就是没有娘的日子, 就算找不到,也对我现在的生活没甚妨碍, 只不过稍有些遗憾罢了,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
“你看她, 在那么远的地方把我交给伶娘,她定是不愿意回到京城来的, 或许这里有她的伤心事, 或许她更喜欢浪迹江湖,嫌我是个累赘,所以自己一人仗剑走天涯去了。她不要我, 我也不认她,我就认你, 你别不要我就行。至于父亲……”
她都没有提过那个男人,要么便是那人不在了,要么便是个负心人, 伤透了她的心。
不管是因为什么, 谢汝都并不执着。伶娘死后, 她想得很明白,有的人就是亲缘淡薄,她自己是, 沈长寄亦是, 他们还有彼此,这便足够了。
沈长寄倾身覆上,唇流连在她颈间。
“我怎会不要你。”
便是不要他自己的命了, 也不会将她抛弃。
他气她说出这样戳人心窝的话,牙尖叼住她颈间的细肉,齿关合拢,慢慢地磨。
谢汝痒得往后躲了躲,轻声笑着,“那就成了,爹娘什么的,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我有夫君就够了呀。”
她亲昵地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颊,她用充满爱意的眼神,依赖地看着他,这一看便看出了事。
“撒什么娇……”他哑着声音,身体靠了上去。
衣衫被人随意扔在地上,只余一条玉石挂坠系在颈上。
他精壮的后背被人抓过一道道红痕,汗水互相融在一起,呜咽都被吞进腹中。
谢汝朦胧间睁眼看,他心口一道浅浅的印记映入眼帘。
欢好时,她每次睁开眼睛,都能看到那处伤痕。挨心脏很近,不知是什么样凶险的境况会叫他留下这样的伤疤。
她分心地神游天地,男人不满地加重了力道。直到如愿听到她更娇媚的回应,这才慢慢舒展了眉头。
这一胡闹,闹过了正午的日头,闹过了夕阳斜照,闹过了晚霞漫天。
天已经完全暗了,酉正时分,谢汝幽幽转醒。
一睁眼,便看到身侧的男子随意地斜靠在床头,身子侧向着她,一条长腿微弯,支在榻上,手臂搭在膝上,手执一册书卷,神情慵懒,姿态惬意。
他墨色的长发松散地垂在身前,衣衫半敞,白皙的胸膛上空荡荡的,总叫人觉得缺了点什么。
谢汝呆呆地看着那里,一时间也想不出到底缺什么。
沈长寄对她炙热的目光似有察觉,深邃的眉眼微抬,懒散的眼神随意撇过来。
懒洋洋的语调:“醒了。”
她耳根红得彻底,细声细气地,想奶猫哼哼,“嗯。”
说完将被子悄悄地往上,一点一点地拉。
沈长寄唇角微扬,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一页纸翻了过去,假装没看到她的羞涩。
若无其事道:“饿吗?起来吃点东西?”
“好……”
嘴上答应得挺好,人却安稳如山,仍赖在床上不起来。
沈长寄再次将视线扫了过去,见她被子盖过了鼻子,只留了双黑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
他将书册放下,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拢住衣衫,从地上捡起外袍抖了抖,随意搭在身上,坐在榻边蹬上靴子,起身起了门。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他端着餐盘回了房间。将木盘放在暖阁榻上的小桌上,走向床榻,将又困得眼皮打架的谢汝连着被子抱了起来。
“吃点再睡。”沈长寄把人抱在腿上,一筷子小菜一勺粥地喂着。
“惯的你越来越娇气了。”他感慨道。
谢汝懒散地抬了眼皮,“听上去你好像很自豪?”
“那是自然。”男人笑道。
将人宠到旁人受不了,宠到她不愿自己做这些事,宠到她离不开他才好。
“诶,我想到了!”
谢汝突然睁大了眼睛,精神了不少。
沈长寄手里的粥碗险些被她掀飞,他稳住怀里乱动的人,又舀了一勺,“啊——再吃一口。”
“有了有了,我知道了!”
她一口将整个勺子含进嘴里,吞下了粥,将他的手推开,然后将自己脖子上的玉石吊坠解了下来,比划着就要给他戴上。
沈长寄放下了碗,任由她动作,挑眉问道:“作甚?”
“这个,送你了!”
她兴奋地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为何送我?”声音莫名变得微哑。
“我……就觉得适合你啊。”谢汝的脸微红,“你我成亲,我的便是你的,这是我带了十多年的东西,唯这一件是陪我最久的,上回你心疾发作,你戴着说管些用处,我,我送你了。”
总不能说,在做那事的时候,喜欢看到自己曾经的贴身之物挂在他的身上吧……
总不能说,她喜欢与他这般亲密,喜欢给他戴上属于自己的标识物……
“在想什么?”沈长寄低笑着将她抱紧,凑到她耳畔,“脸红成这样,我会误会。”
“没有误会……”
沈长寄身形一滞,喉结滚了滚。他轻轻吸了口气,抱着人起身。
“好,没有误会。”
春宵帐暖,又是一夜荒唐。
**
转日清晨,用过了早膳,谢汝坐着马车出门,去了城中最大的药铺。
“可还难受?”
谢汝有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还好。”
“叫你缠着我,受凉了有你苦头吃的。”
“阿嚏——”
沈长寄沉着脸,将披风给她裹严。
“怎么不多睡一会?昨夜折腾到那么晚,今早非要闹着出门。”
“早些买药回来,还要看看孟公子的病。”
“买药叫下人去便好,何必亲力亲为?”
沈长寄轻轻托着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肩上,温柔地揽住她在怀里,“你要是病了,我便再也不任由你胡闹了。”
谢汝笑了两声,“你不会的。”
只要她撒个娇,什么事都能成,她将沈长寄的心思捏的死死的。
沈长寄:“……”
不多时,马车停在药铺门前。
沈长寄叫人叫醒,揽着她下了车,进了药铺。
这些日子药铺的掌柜已经对首辅府上的下人们认了熟脸,这回见首辅和夫人亲自来,忙从后堂绕到前面。
“大人,夫人。”
掌柜战战兢兢地问好。




偏执首辅抢我回家(重生) 第91节
谢汝看了自家夫君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对着掌柜的和颜悦色道:“这有几味药材,劳烦掌柜找一找。”
“哎,好说好说。”掌柜弯着腰接过,“您请坐会,马上便好。”
沈长寄给她紧了紧披风,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掌柜的将药方看了一遍,便放在了台子上,去到药柜前取药。
此时打门外进来一人。
“岳师傅,我又来啦。”
掌柜的回头一看,见是一身穿茶白色金丝暗纹团花长袍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羊脂玉的簪子将发束起,俊朗清秀。腰间挂着制作精良的绝品无价玉石,臂弯却挎着个与他气质全然不符的竹篮子。
岳掌柜笑了,“哟,二公子又来了,今儿要些什么?”
“还是老样子,不过剂量变化了些,喏,方子我放这了。”
岳掌柜大笑着转回头,“你也真是,死磕那一个药方。成,二公子稍等,待我将客人的药材备好就给你拿。”
“没事儿,我不急。”
那年轻公子是个待不住的性子,将竹篮子和药方一起放在柜台上,便在药房里转悠了起来,他扬着头,看着墙上的书画,转悠来转悠去,便看到了角落里坐着的两个人。
他脚步微顿,收了懒散的做派,拢了拢袖子,文雅地对着二人揖了一礼。
沈长寄漠然回视,谢汝淡笑着微微颔首。
年轻公子被沈长寄那一眼冻了个够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走回原处。
他人老实地待着,目光却四处寻摸,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谢汝的那张方子上。
他漫不经心的神色慢慢收敛,身子探了过去,整个人就要趴在台子上。
“这……这……”他震惊地说不出话。
眼前的方子突然被掌柜拿走。
“大人,您的药。”
掌柜的笑着将东西送了回去。
“不是,等等!”
方子刚被谢汝接到手上,那公子便冲到了近前,伸手就要去夺。
咻——!!
冷刃半出鞘,寒光一闪。
年轻公子身形一顿,双手上举。
沈长寄冷声道:“放肆。”
“对不住,对不住,那个……我能再看一眼吗?”那公子神色哀求,“就一眼。”
谢汝伸手,将沈长寄拔开一半的剑按回了鞘中,“无妨。”
她将药方递了出去。
那人忙不迭接过来看,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方子谁开的?这简直就是胡闹!”
他气急败坏,指着几味药材,“这个,还有这个,怎么能放在一起呢!”
谢汝奇怪道:“此二药材并不在十八反十九畏中,更何况医书上写着它们都作同样的用处,有同效,我试一试。”
“这是你写的方子?!”
“是我。”
“医书上写的是这个方子?这几味药也有?!”
“没有,是我添上的。”
书籍是残卷,缺了几味药材,她总要一个一个试过才知。
那公子气得七窍生烟,“胡闹!书上没写怎么可以乱加?!”
掌柜的见他实在激动,没忍住插了句嘴,“二公子,您不也是反复在试一个方子?与人家做的是同样的事啊。”
那位“二公子”厉声道:“这怎会一样?我用的药材都是书上写了的,只不过是剂量上那字迹模糊了,我才会反复试验,可这位姑娘,竟敢私自添加药材,就不怕出现意外,将人治死吗?”
谢汝皱眉,“我自会反复确认过,才会用在病人身上,不会……”
“你是哪家的药童?你师傅是谁?!看你年纪也不大,胆子倒是不小!”
谢汝也冷了声音:“你又是何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掌柜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有意调停矛盾,“这位是华府二老爷家的公子,他是个医痴,您别……”
华二公子却是不想听掌柜的啰啰嗦嗦,他自顾自说道:“才读了几年医书便张狂至此?我还从未见过几个敢擅自修改药方的人。”
“看你衣着体面,应是高门大户里的姑娘。女子就该嫁人相夫教子,若真有才学与抱负,大可入朝为官,起码不会戕害人命,这行医可不是人人都做的了。”
他见谢汝年轻,穿得又华贵,便先入为主,觉得她是个医术不精瞎折腾病人的。
谢汝气得浑身发抖。
“你说我戕害人命?你……”
沈长寄将谢汝拉至身后,一把揪住那公子的衣领。
“你干什么?!”
“再口出狂言,我叫你永远开不了口。”
掌柜的就差跪下了,“大人您息怒,息怒,对不住了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傻子一般见识,您慢走,改日登门致歉,对不住对不住。”
“谁是傻唔唔……”
掌柜的一把捂住二公子的嘴,把人往后拖,赔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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