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园中葵(1v1h 大叔萝莉 )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丘E
宋醒脸色早已沉了下去,东西丢回去,没进盒子,在实心木的大桌上打着转,当啷啷响了好一阵子。“你既然这样怜孤恤寡,又何必来告知我此件事情?助她一臂之力不更好?”
知道他已经动怒,粱易耸了耸肩,“你不用对我这样口气。只是因这件事牵扯上那小子,到底是她儿子,不能不管。我来是替他的,望你到时不要迁怒与他。”
宋醒冷嗤,“你这舅舅倒是做的起劲。”
粱易白眼一翻,大喇喇坐到见客间的沙发上去了。“你从来是个冷淡性情,为什么偏这一次这么钻牛角尖?她若情愿也无话,不情愿……太小了,闹起来不好。”
“什么不好?”
“对外到是没人能把你怎样,对内……”粱易单手撑着下巴,看向宋醒,“希望你能做一堵不透风的墙,别让宋家老宅里知道这件事。”
追-更:e ( )
青青园中葵(1v1h 大叔萝莉 ) 强暴(h)
夏葵回到家中时,宋醒尚未回来。她上了楼,最后检查自己的行李,寥寥几件。手指又触到户口本,犹豫许久,决定再去问问他。
楼底下响起车笛声,她手忙脚乱将东西统统塞进床底下。还不等她去找他,宋醒已经推门进来。她仍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悄悄按了按将装着车票的口袋,冲他殷殷笑:“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宋醒回她一笑,冷的。走进去,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最后坐在她床上。他的人已经给了回复,查到她今日下午的行踪,去了车站,并别人身份买了张票。他就说她聪明,懂得安抚他,还懂得借用别人的身份,乖乖一张脸,背后不知生了多少反骨。
他丢下一只盒子,“打开看看。”
“什么呀?礼物吗?”她笑吟吟上前,拿起盒子,打开,整个笑容如被水泥浇筑,彻底僵住。
心知大事不妙,夏葵转身就跑,然被宋醒抢先一步摁住了门,反手把门落了锁。
头顶轰隆隆如降雷霆,她已无心去猜测他如何得到那只长命锁,满心只有“完了”两个字。一头冲到窗口前,拉开玻璃,瞪着他眼目欲裂,“你今天敢把我怎样,我就跳下去!”
宋醒倒似无事之人,双手环起看她黔驴技穷。
他的冷静让她惊恐,风平浪静下是怎样的疯狂。一闪神,她已被他抗下窗户,狠狠丢到床上。他骑上她,从她口袋中抽出那张车票。
宋醒轻蔑极了,眼里带着一种刺痛人的笑,牙咬得两侧颌骨微微鼓动:“我问你,你是打算自己跑,还是跟他一起走?”车票就在她眼前被撕碎,“私奔吗?”
“你跟踪我!你居然跟踪我!”夏葵声音尖啸。
宋醒掐上她的脖子,致命处被人拿捏,夏葵一瞬间没了动作。他用一种威胁的力道收拢着,“夏葵啊夏葵,你有本事,你真有本事。天生艳骨,是个男人都被你勾的死死,这么死心塌地为你办事,收了你什么好处?”他眼中的静波被撩起,眼底狂狷是疯魔,“说话!”
票明明都已到手,希望在即,如今又被他撕的粉碎。夏葵心中绝望已同四起的飓风,直卷起她无尽的疯狂,一路的毁天灭地,声音也成了一把风眼中的惊雷,炸响在胸腔之间:“是又如何!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就算我们接吻、我们睡觉,我们再怎么离经叛道,也比你这个老男人的龌龊心思干净!我不过是利用你,现在我又有了出处,一脚把你踹开,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下下次!总之你永远别想得到我!”
“啪——”
夏葵被打的脸向一侧倾,头发哗啦啦滑下盖住了脸,唇齿间弥漫出腥气。有一阵子的失聪,耳边隆隆作响,似耳边下起一场铺天大雨,所有声音被阻隔,她在这大雨中听到他的声音:“我他妈早该操服了你!”
他抽了皮带来捆她手,上一次情景将她笼罩,夏葵尖叫,抬脚就往他身上踹。眼睛,裆口,肋旁,她竟在此时还能清晰记起防身课上所有攻击要点,可惜她被面朝里按在床上,双手反剪捆绑,纵使千般招数也使不出。她又用自己所能想到的肮脏词汇辱骂他,然而这并不能阻止他。
伸手来解开她牛仔裤,滑开拉链,一手拦她腰将她抱起,一手将牛仔裤褪下去。她的小内裤多是纯棉卡通图案的,屁股后头不是牵着象鼻子,就是猪尾巴,幼稚可爱的紧。然而他此时全然没有心情,拖住那条尾巴,一把扯掉,白馥馥的屁股,但她因为惊惧,缩着把屁股往腿上坐。
“翘起来。”他一巴掌拍上去。
她倒是很有骨气:“我不!”
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他使了五六成的力。“听不听话?”
她吃了痛,怒焰反倒高涨:“你打你打,你最好打死我!省的再受你侮受你辱!”
然而根本等不到被打死,他只使用七成力气,第四掌就受不住了。因看不到,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今日真的开了花,疼痛难忍,哭叫连连,“别打了别打了……”
宋醒并未住手,仍一掌掌落下去,手掌挥的空气俱破,呼呼作响,然而落在她屁股上反而成了空心掌,只是势头吓人。落一掌骂一句:“我叫你硬骨头!”
“啊!好痛!”
“我拔了身上的刺!”
“不不不,不要打了。”
“还敢不敢再激我脾气了?!”
她已昏头了一般乱叫起来,“打坏了打坏了,屁股打坏了,呜呜呜……”
小时候他父亲拿军鞭抽他,好了蹿山上树照不误,这几巴掌也算数?
她到底还是被迫翘起来了,一个又一个红手指印那挺翘上头,颤巍巍的,掌印发散了,在少女莹月般的两瓣臀上散开了红,羞怯似的。宋醒轻轻摸上去,她一个颤抖,以为还要打。
夏葵又看到大窗上的影子,她似一条赤身露体的小狗,被他按的跪着膝,翘着臀,而宋醒在她身后,已解开裤扣,露出他的性器。她一阵翻涌欲吐,仿佛闻到阴天下雨,她妈妈在送走客人后,房间中那种潮湿腥膻的臭味。
她徒劳向前挣扎,泪逆流了,全部进如喉咙,变成不断重复的话:“你不能,你不能,我会去告你的,我会去告你的……”
宋醒按上她的后背,向后扯,“那么你最好找个有本事的,能来一枪毙了我。”
阴茎抵上了小穴,在穴口嫩肉上慢慢滑动着。
“不要不要!”夏葵已濒临崩溃,生了满脸的泪,拼命扭动着要远离他那根坚硬如铁的烫物。
宋醒一手拉捆绑她手腕皮带,一手扶稳自己东西,挺身穿进去。
女孩玻璃的眼睛仿佛一瞬间被什么捅破,那些流进喉咙的泪,又回到了这里,连同玻璃的色彩从那眼睛的破洞里倾泻出来。身后的人再一挺进,她终于叫起来。“啊!!”
只是进了半个头,已被她紧紧束住。宋醒再艰难地向里一挺,她叫得更大声,“好痛好痛!”其实他同样不好受,她太涩,嫩穴又窄又小,要扼死身下那一条。他连呼吸都变艰难:“你放松。”
她只是哭叫,“你出去,你出去,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然而当他真的往外撤,她叫的更大声,“别动别动。”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
宋醒额上开始淌下汗,不管是进还是出,她都是尖叫,小小的身子满满的抗拒。他试图缓解她,伸手到她前胸,将她上衣脱掉,密密亲吻她细汗的后背,脊骨,双手按上她双乳揉捏,扭转她的头,不断亲她嘴唇。夏葵躲开,眼神怨毒,“滚开!”
宋醒完全撤出身子,夏葵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看着他出了房间又进来,手中拿着什么。她警惕,“那是什么?”
宋醒从那支东西中挤出软软膏体,又将她倒下身子扶起来,将膏体抹在她腿心。冰凉刺激的她一阵颤抖,小穴收缩时,扯动伤口撕裂的痛起来,手仍被捆在背后,她无助哀嚎:“那是什么?你要干什么?”
他指尖揉动,直将冰冷膏体揉的温热,丝丝渗进小穴,又涂了在自己阴茎上,搓到发热。阴茎潮湿水润,抵上小穴,挺身一贯,顺多了。
“嗯啊……”夏葵闷哼,仍是痛,但好很多。
他轻轻挺动,问,“还疼吗?”
她厌恶极了身体中的那一根,向后看着他,口气恶毒:“恶心,你出去……”想将他排挤出去,下身紧紧一收,不想竟惹起他闷哼一声。
“看样子是好多了。”他动作开始急促,把控力度一下比一下深入起来。
这样感觉简直可恐,底下被不断的撑开,他的东西侵入进来。难以想象自己究竟是怎样容纳下那样一根粗大的,然而那东西还不可置信的在不断深入。动作快起来了,她只有小腿和下颚接触床面,被他顶的不断摇晃,胸乳也跟着晃动。这陌生的被充满的感觉,她心中恐惧无限的冒出来。“不要,不要……”
“嗯……”宋醒深深舒了气,看着被自己下半身灌满的小穴,艰难的包容着他,粉肉合着血丝被撑成薄薄一层,然他还有半根未入。身子底下的小人,微微地颤抖着,气喘吁吁,但再不呼痛了。宋醒逐渐放出力道来,紧紧抽送起来,不过十几下,她忽的往前一扑,栽在床上。宋醒将她翻过来,眉心紧皱,眼皮子勾勾着一道媚红,摄人心魄。他低身下去亲吻那点红,解了她身后束缚,把人一翻,一只小脚架上自己肩头,贯进去,挺身大动起来。
身子被摆正,不再那样没有悬着难受,因此下身那里感觉更甚了。夏葵知道事已至此反抗再无用了,泪留了满脸,然而口鼻中禁不住不断哼出声,虚虚弱弱,游丝一般。
宋醒不断深入,终是差不多将自己整个送进去了,完全尝到她的好处,生嫩的腔道本能抵御他这外物,层层迭迭,拥拥挤挤要将他排出去,正似一口口小嘴,一个个小吸盘,密密匝匝吸裹着他,从头到脚爽个通透,尾骨阵阵酥麻,渐渐也顾不得她头一回了,大行操干。叁几十下,她忽然一个激灵,“嗯”的一声,指甲刺进他肉中。他看着她面孔紧紧皱起,眼睛虚虚张开,汪汪水灵,小红嘴唇露出一排小牙,吁吁喘着香气,里头竟也湿濡了起来。知道她是来了感觉,兜兜她屁股,纵送间已有了水声。
夏葵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害怕,浮木般抓住他手臂。从未有人教过她的,底下过了痛觉开始滚烫发胀,又似乎痒痒着,气也开始喘不过了,更有什么东西正要冲破嗓子眼。他撑在上头动作没停过,抽送的一下比一下快了,狠了,嗓子眼的东西终于还是冲了出来,“啊……啊……嗯……啊……”一嗓一嗓,跟着他动作,滴出水似的。又像那天边诡谲的星,露一线隐一线,被风一吹颤颤悠悠的晕散开去。
宋醒被她下头嫩穴缠的一身大汗,受不住叹一句,“紧死了……”手撑住床大力纵送间,听她叫的愈发动情起来,“嗯嗯啊啊”情诗似的吟出韵,忍不住吻住那点声音,连舌头津液一齐吞咽下肚去。将她腿放置两侧,手按住她不断挺动的细弱胯骨,不再齐根进出,换为深入浅出的,速度更上一个档次。肉体相贴相撞,花心被密集的大力顶弄,根本没有缓冲时间,一记接着一记,只能不断不断抵御保护性的渗出爱液,啪嗒啪嗒,咕叽咕叽,嗯啊嗯啊,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夏葵觉得自己的身体随那一次次抽送,如同有什么东西在层层高筑,直上了云颠,她就在这云颠之上被不断抛起,不断落下,直到那层层高筑轰然倒塌,意识在急速坠落,而身体则被推上巅峰。“啊……呜呜……哼哼……”真的受不住了,然而他还没有停下,喘着气,一下一下纵着身,透亮眼眸紧紧盯着她面孔瞧。她泪眼中看到他额角青筋,胸前热汗,小穴之中同样被他阴茎上的青筋层层刮蹭着。“啊哈!哦呜……哼哼……”叫的太响了,她自己都不忍听,去衔自己手指尖。
女孩含着手指,小小鼻尖绒绒一层汗珠子,脸色也烂红起来,底下青涩小穴被她身上男人的粗壮阴茎扩充延展肏的惨兮兮,里头嫩肉也在被不断带出,滴血通红的裹在他紫红肉柱上,刚接触空气,又被重重塞进去。然而男人仍不满足,手托起她屁股,垫入一只高枕,小穴被高高拱起来,对牢他,一贯挺入,入的更深了,咕叽咕叽,扑哧扑哧,声音粘腻的在房里烂了一堆。龟头终于碰到了那细颈子的口,坏心眼地顶住碾动,女孩被极限打开的大腿猛地颤动起来,声音也颤,“啊啊~啊~不~嗯哦~”不住的顶撞研磨,细颈子颤抖起来就在那顶端,打开了一点,如凿开一眼泉,忽的涌出一股浓浓热液,滚滚烫烫淋在龟头之上,一直烫进眼子里去。男人一声闷吟,就着那湿滑猛的一顶,险些将鸡巴插进去。女孩受不住了,小穴内里器官蠕动缩裹着,一阵强过一阵,龟头在内被疯狂挤压爱抚,男人抱紧那纤纤一把腰,大放精关,低吼同精液一同在这夜晚激射而出。
小小女孩如濒死般弓起身子,脚掌在床单上不断绷直,甚至来不及尖叫,被这头一回毁天暗地的情欲高浪拍地昏死过去……
青青园中葵(1v1h 大叔萝莉 ) 爱上的
齐梁踩着脚底下的花瓣,走至近前,满身峥峥的怒容。他还存最后一丝理智,并未上前揪他衣领。
他指着宋醒问:“她人呢?你把她怎样了?”
可怜痴心少年,约定之日从太阳初升等到西沉,车次早已误了,心底已猜到七八分是事情败露,然仍留下一丝希望,或许临时改变计划也未可知。直到第二日早,他在车站打电话给她,被挂下,再打,接通了。
男人的声音:“她还在睡,不会去了。”
齐梁睁大双眼,将那一丝泪星子隐下去,再次宏声质问:“你到底把她怎样了?!”
这是一场夜宴,粱易千方百计打听到宋醒会来参加。他纵然是个孩子也知道他这种处于万人瞩目的人,名誉是必不可少的。他的出现必然会吸引一众宾客的注意,这正是他要达到的目的,他要逼宋醒放手。
宋醒并未有他所想的惊慌,眼光如冷箭冰梭。“我念你舅舅与我的交情,你倒是自行找上来。不该管的事少管。”
齐梁刚得知这些隐情时,当即抽自己嘴巴,竟是自己将她出卖了!他又近一步,正了正身,眼球生满血丝,“你用不着威胁我,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你若不将她放了,我会马上将你曝光,让所有人看看你真实的面目!”他声色俱厉,以为他起码会怕。
宋醒冷笑,“不知好歹。”
夜宴另一头粱易正搡开人过来,上前一把压住齐梁指着宋醒的手,向后一拷,“你他妈胆子养出毛了!跟我回去!”
齐梁不设防,被他一拷之下肩骨剧痛,然而少年血性上来,硬撑住不叫,奋力挣开他桎梏,回身指着粱易:“轮不到你管我!你早知道这事,你他妈跟这他是一……”齐梁整个人跌向一旁,身子撞倒了桌子,女宾客尖叫之声迭起。粱易这一拳不轻,他侧脸挨这一拳,跌在地上有一时叁刻的天昏地暗,耳中嗡鸣,嘴里腥甜,好半天才尝出那是血。
被粱易架起来往外拖时,齐梁似疯魔一般,吐出一口血沫,一口白牙变红,神态可恐,指着宋醒叫道:“你们所有人都好好看清楚,这他妈就是个禽兽!他站在这样高的位置上,穿再好的人皮也阻不住肮脏!”又想到那一个幼弱倩影,双目如含血,晃悠悠滴出来,砸在地面烫死花的尸体。“你最好把她放了!天理昭昭,你会遭天谴,你不得好死!”少年的声音逐渐远去,似在那最远之处,变成呜咽之声。
地上血渍很快有人打扫,摔碎的杯盏亦有人换过。酒液打着圈再次注入杯中,叮的一碰,又打着圈灌入肚肠。那个闯入少年不过是一个异梦,多少秘密都被这酒香,花香掩映下去,心照不宣,怡然众乐。
粱易来到宋醒身边,有眼色的人自然散去了,独留他们两个。粱易笑容苦涩,“他年轻,不懂事。”
宋醒手中仍是刚才那杯酒,纹丝微动:“再有一次,我可保不齐会饶他。”
粱易说:“知道了。他父母已打算把他送去国外。”
宋醒这几日回家早,今日更早了,太阳还未西晒。然而回的再早,有人总不领情。
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见她下来。最远的一个位置坐下去,始终低着头。宋醒吃两口便看看她,掖头发,夹菜,只守着自己的碗吃,悄无声息的。头发扑散着似乎就是一只鬼影子坐在那儿。吃了饭,鬼影子又拖着自己轻飘的身体上楼去了。
阿姨上来收拾她的碗筷,看着那个背影摇头,“瘦了好多……”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就一直这样,刚开始饭都不肯吃,是他逼她,现在正常吃饭了,舌头却被择了去,连平时关系很好的阿姨也不肯讲话,最常做的,就是盯着她那一缸小金鱼看。
宋醒上楼去,她又看她的鱼,眼睛同那金鱼似的,呆呆的,被谁摄去了魂。感觉到他进来了,彻底背过身子,站在小书阁前,手指在书脊上来回滑动,最后选下一本书,翻开来看。
宋醒抽出她手里书,“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依旧等不来她回复,但他今日可没那么多好脾气,捏起她下巴,瘦得发了尖,愈显得一张脸小了,他心烦:“看着我,说话。”
夏葵被迫抬着脸,面无表情,眼光都不扫上他脸。
宋醒威胁:“还要我逼你说话?”
她终于看上他的脸,想到他“逼”的手段,脸上浮起一星红来,狠狠推开他手,暗骂一句不要脸。
没想到他真的不要脸的又故技重施,把她往床上一拖。夏葵被摔的“哼”了一声,脚抵住他小腹,不让他靠近。他反抓住她的脚,“反正已经做过了,多一次少一次也不必在乎了不是。”说着往肩上一架。夏葵对这姿势感到万分恐惧,终于叫起来:“你干什么?!”
宋醒得逞了,止了动作撑在她上方:“不是不肯说话?”
她始知是被戏弄了,气呼呼将脸一撇,闭上眼做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来。
房子在山上,总是很静,夏葵觉得这种静里有一种不祥之兆。时间溜走,夏葵睁开眼,看向始终撑在自己上面的人。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夜晚,那些记忆又浮上来,她脸上的一星红,燎原烧起来了,像白瓷灯罩里透出红烛光来,莹莹的透润着白釉的肌肤。宋醒低头去吻。
他走了。夏葵躺在床上,微微喘息了一阵,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擦嘴角湿痕。他刚才的亲吻像对待一个婴儿或小羊那样温柔。
从来知道这宅子里房间多,真正找起来才发现竟然是这样多。她一扇扇门推开,卧房、书房、花房、娱乐室,都没有,她又折回他卧房里去,甚至打开他的衣帽间和卫浴间,统统没有。难道又出去了?
夏葵在露台上找到他。露台有风,夏葵的小白裙子被鼓的像只风口袋,呼呼放出风,风向一转,又像玉兰似的迭迭绽放着。
宋醒发现她,看到她裸露的手臂与小腿,领她回屋子里去。她像个白影子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去书房,他才问:“有什么事?”
她把一只脚跟悄悄踩在另一只拖鞋上,“齐梁呢,你把他怎样了?”
今天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了同学的电话。她们都考完了试,终于有心来关心一些旁的事情。开玩笑地问她,是不是和齐梁私奔了,双双没来学校参考,轰动不小呢。那时夏葵才想起了齐梁。
“何必来问我,不如去问粱易去,他更知道。”宋醒心中不快,第一句话竟是跟他问起别人。
夏葵已经了解了这其中隐情,只能苦笑,天都不助她。“那是他舅舅,不会把他怎样的。倒是你……”她眼眸低垂,“你别为难他,他也是为了我。”
“为了你?”宋醒想见那日少年的样子,如给他一把刀,会毫不犹豫捅上他几下。
以为他是动容了,夏葵上前两步说:“嗯,是我央他的,帮我卖东西,给我用他的身份,这都是我的意思。”又上前,裙角碰到了裤脚,她大眼睛装满恳切,“……你别难为他。”
“他为你,你为他,我是不是还要拍手说句‘伟大’?”宋醒毫不留情地讥讽,看她脸色转黯,他继续说:“你能将这件事说出口,可见你是将全部希望寄予他,结果他间接将你出卖,你不恨他,还来我跟前做小伏低求我放过他?”
夏葵被他讥的大不服气,胸脯起伏,“为什么要恨他?若他知道,他舅舅同你是要好朋友,他一定不会。这一切你才是始作俑者。”
“你肯定他不会吗?”
“肯定。”夏葵眼目炯炯回视他,“他是对我好的。”
宋醒却忽然之间变了脸色,压低身子,笼罩在她上头:“在你心里,即便他是有意出卖你,你也会找到借口为他开脱对吗。你可以看到任何人对你好,而唯独将我从次行列远远推开。”他点上她挺起的胸脯,“你有良心吗?”
“好话都让你说绝,难道你不是有所图的,不过是为了得到我罢了……”
宋醒抬了下她下颚,“别把自己说的这样无辜,你说我们这是交易,那么你当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不会有人合该白白对你好。你对我嗤之以鼻,那么那小子呢?他明知道我是谁,还甘愿被你拖下水,他对你就没有私心?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夏葵当然知道齐梁为什么肯这样舍身帮她。但起码,他更干净一点。在她的心中,她是可以接受早恋的,少年人同少年人间愚笨的青涩,至多叫做犯错,而她跟他,那叫背德,不为人齿。
“我知道是我累他,所以,我不会跑了。并且……”她手底下死死绞着衣角,“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别再为难他了……”
宋醒看着她,忽然感到有种悲。他跟她之间隔开的究竟是什么?朝夕相对,疼她爱她,怕化了怕摔了,可到如今她仍对他仍有如此大的敌意,他究竟想要从她得到些什么?一切都解释不通,只因为这就是他爱上的。眼前这个直挺挺站着的小人,没心没肺也好,臭脾气也好,偏偏,正是他所爱上的。她的放纵,娇憨,都是他宠出来的,不多不少正将他那处空填的满满了,少一样便不是他爱的她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