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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的试婚宫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头渔
四爷带着陶侃的语气,口中朗朗念着的正是管道升那首脍炙人口的《我侬词》。
李金桂俏皮的吐了吐香舌,她藏的这点花花小心思,最终还是被他看穿。
只是二人心意相通,无需言语,却同时捏出当日大婚之时,二人穿着吉服的模样。
“爷长身玉立,身形纤长,肚子哪有你捏的这般大?”
胤禛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已然上色的陶瓷娃娃嘟囔道。
还有这头发,为何不着色?咿?是涂的银白色。
他疑惑的看着那瓷娃娃身后的辫子,很快会心一笑。
于是他取来桌案上的颜料笔,沾满银白色的燃料,也将他做的陶瓷女娃娃染成满头银丝。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哈哈哈哈,甚好~”
“是人都会老,无论爷变成什么模样,金桂也会觉得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她红着脸说出腻歪的绵绵情话,脸上烧的很,她下意识用双手捂着脸颊,却见他再次朗声灿笑,他很少笑的如此肆意。
她只觉得世间万物在这一瞬都齐齐失了颜色,咕嘟..她不争气眨巴眨巴眼睛。
但他无论怎样丰神俊逸颠倒众生,如今都只能是她李金桂的男人!
“小笨蛋!”
他脸上的笑意更盛,伸出一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
“花猫儿~”
他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糟糕,方才捂脸的时候忘了这手上都是染料,她懊恼的转身取出帕子擦拭起来。
“爷来~”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三十八章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端着托盘来取做好的瓷娃娃,待干燥后用火焙烧,这对瓷娃娃就彻底做好了。
回去的路上,二人沐着皎洁的月光相视而笑。即使不说话也能从眼中快要溢出的缱绻情深,感受到彼此的心。
她在等他开口,如今江南的吏治已然肃清,纵使万般不愿,她也要面临回京或者留在江南的抉择。
“我们一道回京可好?”
胤禛平静的语气下是忐忑不安的心。
他终于还是开了口,李金桂一时间有些错愕,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么快,方才她脑中闪过念头,他就脱口而出。
“我不想回去,这挺好的,至少过的潇洒自在。”
“乌拉那拉氏那,爷欠她一条命...”
李金桂顿了顿。她虽然心如蛇蝎,但对四爷的情不比她少。
若没有她先与四爷相知相恋,他们两个人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嫡福晋之位非她莫属,她很胜任,你们很般配~”
她幽幽说道,唇边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我不想进爷的后宅,我就守着这杂货铺哪儿都不去。
“等入冬了将这杂货铺改成酒肆,忙起来很多事情也就没有时间多想,挺好的~”
“也不想爷?”
胤禛下意识攥了攥二人紧扣的手,他才沉浸在失而复得的欣喜中没几日,绝对不能再遭受得而复失的痛苦。
就算生离死别,也绝不能再次将她从他身边带离,他暗暗起誓。
“乌拉那拉氏迟早要收拾,爷定要让她后悔来到这世上!”
这个女人千不该万不该,触了他此生唯一逆鳞!她可以伤他千次,但不能碰他的女人一丝头发。
他的女人,谁都不能伤着,就算他自己也不行!
“但我不快乐,我不想陷进后宅无休无止的斗争中,我很累。”
“你看,只是区区一个乌拉那拉素娴就将我伤的体无完肤,若是再加上别人,我定无招架之力。”
她不快乐,蓝齐儿说过,若这段情要以伤害挚爱之人为代价,他还会继续执着吗?
她不快乐!这短短的四个字却将他无情的钉在绞刑架上凌迟。
“便依你~”
他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手掌,纵再不舍她那尚带着她温度的指尖。
爱不是独占,而是成全,一别两宽,她欢喜就好。
连着几日,李金桂都没有再见到四爷,她知道他在躲着她。
但若是此时动摇决心,今后怕是只能让彼此都陷入痛苦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日傍晚,李金桂正百无聊赖的坐在铺子前的竹椅子上,用蒲扇拍蚊子,忽而前头传来嘈杂的人声。
“哎呀,满地都是血,只可怜那死了的小伙子,看着倒是个眉清目秀的翩翩佳公子。”
“可不是吗?人定是救不回来了,我看他后背至少中了十几根箭,看着像个刺猬似得,这会儿还被压在马车地下呢!”
“陈大娘说的什么新鲜事儿呢?”
这陈大娘是斜对面的老寡妇,平日里没少说叨些家长里短的闲话,这几日才刚从杭州府省亲回来。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三十九章 花看半开,酒饮微醺
这几个月没她在家,整个乌衣巷都清净了许多。
“哦哦,四娘啊,你还不知道啊?都传开了,巷口那儿死了个人。”
“老身亲眼瞧见的,一群拿着弓弩的黑衣人将那小伙子的车马拦下,马车夫和马儿都死了!”
“哦,死的那个你也认识,好像就是巷口那户人家~”
“咦?四娘你跑那么快作甚?”
这小寡妇平日里装作一副淡漠清高不惹尘埃的模样,骨子里还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小妇人?陈大娘不屑的淬了一口。
而此时巷口处早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的水泄不通,李金桂咬咬牙,从荷包中取出几十个铜板。
“谁银子掉了!”
这招果然有奇效,那些围观的男男女女疯了似得扑过来捡拾散落一地的铜板。
夜幕深沉,她心惊胆战扑到那马车前,却见一男子趴在地上,身上是十几簇箭矢。
仔细替他探了探颈部的脉搏,却发现尚且还有微弱的跳动生机。
他半个人被困在马车下,看不清面容,一柄染血的长剑楔入马车横栏处。
她定睛一眼,那长剑似乎与大内侍卫常用的佩剑相仿。
那这即将横死街头的男人是谁?只能是来自紫禁城的人。
“爷!!”
她嚎啕着扑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浑身都是箭,此时他还被压在马车底下,那该有多疼?
“爷!我来救你!”
她咬着牙关用尽全力,想要将那马车搬开,但那马车身竟是铸铁所造,根本就抬不动。
“帮帮我!求你们!”
围观的人谁敢动?纷纷避之唯恐不及。
这压在马车下的人看着就是被仇家所伤,若是他们贸贸然伸出援手,怕是会被这人的仇家疯狂报复。
何必管这吃力不讨好的闲事。
面对这些冷漠无情的旁观者,李金桂欲哭无泪,真的好绝望!
想让人帮忙去喊张氏夫妻帮忙,却想起来他们这几日都在江口处捕鱼,门口都还落着锁。
就算所有人都放弃他,她也绝对不能放弃!
“爷,别怕,我来救你!”
“我都是骗你的!一想到要离开你,我心里就堵的难受!”
“我不开心!我想哭!”
她整张脸都因憋气而涨的通红,紧紧攥着马车横栏的骨节也因用力过猛而微微泛白。
“我..我答应你..我跟你回京..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跟着你~胤禛!你一定要好好的!”
“好~”
一阵极轻的叹息声在耳畔响起,手上的千斤之重竟是在一瞬间消失。
却见身侧一锦衣男子单用一手就四两拨千斤,将那马车从伤者身上挪开。
而另一手正揽着她的腰,她定睛一看,不是她牵肠挂肚的男人又是谁?
只是这微醺的酒气又是怎么回事?他又喝酒了?
“他是谁?”
胤禛凤眸微眯,语气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不悦。
“啊?我不知道!”
李金桂将脸埋进他的怀中,认错人了,好丢人。
哼,不知这人是谁还如此拼尽全力相救。
方才她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险些让他产生错觉,以为那被困在马车底下的男人是他自己!
“还救不救?”
他微挑眉,轻轻拍了拍怀中人儿的肩膀。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章 亦不掩国色
“当然救!”
这人还有一口气儿在,好歹是一条命,岂能袖手旁观?
总不能因为受伤之人并非四爷,就见死不救吧。
李金桂好歹算半个医者,怎么能不救死扶伤?
“苏培盛,还愣着作甚?”
于是在四爷的眼神示意下,侯在一旁的苏培盛领着两个护院,将那男子抬到济世堂内医治。
而虚惊一场的李金桂后怕的拍着心口,抬腿就要溜回杂货铺。
“那个..我回去看铺子了~”
“爷与你一道去!你手受伤了,爷陪你回去。”
“啊!爷!放我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将她带入怀中,运转轻功径直朝着杂货铺的方向飞身略去。
天哪,李金桂捂着脸,她伤的是明明是手啊,脚可没伤着,她能自己走的。
“掌柜的,给我来二两陈醋~”
“今日打烊!明日再来!”
“明日再来,送你两斤陈醋,再加一斤白糖。”
只听到一阵悦耳动听的男子声音乍然响起。
那打醋的小丫头只觉得眼前一花,杂货铺的门就砰的一声关的严严实实,她险些碰了一鼻子灰。
听到这家掌柜的说要白送给她陈醋,还有白糖,她咧嘴笑得灿烂,登时蹦蹦跳跳的提着醋坛子离开了。
“爷你快放我下来!”
李金桂欲哭无泪,这男人抱着她径直冲进卧房内。她还未回过神,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
“不放,这辈子都不可能放!”
“唔~”
“想我吗?”
“不想!”
她赌气的将脑袋别到一边,手臂挽着他的脖子,口是心非说道。
“胤禛好想你~”
他抓着李金桂的手,深情而缱绻的注视着她。
“这里~”
他将她的手按在他额头。
“还有这!”
七月末,李金桂站在小楼屋顶上,看着日出江花红胜火,不免感慨万千。
明日一早就要动身回京,也不知此生能否有机会再回来?身后一暖,她被四爷揽进怀中。
看出她有些不舍,于是胤禛低语安慰道。
“若喜欢这,每年烟花三月爷都带你来此小住几日。可好?”
“不了,舟车劳顿的费神耗时。”
心中感觉一口闷气堵在喉头,她将双手放在嘴边,卯足力气,朝着那钱塘江上呐喊一声:
“打雷下雨收衣服啦!!”
回京!
颤抖吧!乌拉那拉素娴!
很多事情既然她已经知晓,那就不会再忍气吞声!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沿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向北,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直到金秋九月才抵达京城。
但四爷却并未立即将她带回贝勒府,而是来到红螺山脚下的南山居。
“妾身见过贝勒爷~”
“金桂姐姐安好~”
李锦姒!?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说过,没有人知道这南山居是他的产业,而这南山居唯一的女主人是她。
“你先下去歇息!”
”金桂,你别走!”
他匆匆将气呼呼的女人拦下,就知道她看到后院别的女人在这,定会大发雷霆。
”她是爷的人~”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一章 满城秋色宫墙柳
“哼!我知道!不需要贝勒爷提醒!”
越描越黑,胤禛竟是有些慌了手脚。
“爷的意思是,她是爷安插在后宅的人!除你之外,爷没碰过别的女人!”
见李金桂情绪不再激动愤慨,他这才将她扶到榻上。
“她是额娘亲自甄选的试婚宫女人选,额娘又将她辗转送到皇阿玛面前。”
“所以她身后有皇阿玛与爷的额娘做靠山,没人敢轻易动她。”
“就在上个月,爷递了道请封的折子,替她讨了侧福晋之位。”
“载入皇室玉蝶的侧福晋身份尊贵,从此刻开始,你就是爷的侧福晋。”
“定没有人会发现,她的面容神韵与你有七分相似,若是刻意模仿,有八分神似。”
“我是李金桂,不是李锦姒,爷为何将她留在身边?我不喜欢她!”
任谁每天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与自己酷似的脸在面前晃悠也不会舒服。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男人名义上的侍妾格格。
没想到四爷运筹帷幄,草蛇灰线。已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将锦姒这颗棋子楔入。
毋庸置疑,以康熙爷钦封的侧福晋身份入主贝勒府,是最能掩人耳目的办法。
就算是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也不能轻易处置或怠慢侧福晋。
因为大清祖制规定嫡福晋与侧福晋都是由礼部册封,有朝延定制的冠服。
侧福晋也是受正式册封的,身份一般也不低。更何况李锦姒身后的靠山是陛下与德妃娘娘。
大清宗室子弟的妻妾称谓有嫡福晋、侧福晋、庶福晋之分。
凡正房为嫡福晋,侧室为侧福晋,庶福晋为侍妾格格,为最低阶侍妾。
庶福晋地位比较低,相当于婢妾,不入册,也没有冠服。
庶福晋则只是别人对她们的客气称呼,是没经过朝廷册封的。
大清入关前,嫡福晋和侧福晋都是被作为妻子对待的,一个相当与正妻,一个是平妻,所生子女的地位也相同,都是嫡出。
而庶福晋相当于妾,地位远远不如侧福晋。
庶福晋所生子女根本不能与嫡福晋和侧福晋所生子女相提并论。
大清朝入关之后,嫡福晋的地位才被突出,但侧福晋的子女却仍不是庶福晋所生子女可以比较的,地位仍是尊崇。
第二日傍晚,最终她还是在四爷的周密安排下,以侧福晋李氏的装束登上回贝勒府的马车。
不得不说,即便是相熟的苏培盛也差点没区分出来。
四贝勒府。
乌拉那拉素娴带着一众侍妾格格们翘首期盼侯在大门口。
“李侧福晋呢?”
乌拉那拉素娴转头看了看,并未见到李氏的身影。
这女人顶着一张与李金桂神似的脸,竟是让四爷甘心为她请封侧福晋之位。
当个死人的影子也这么得意,也真是让人嗤之以鼻。
“昨儿个说是去红螺寺进香要在寺内斋戒一晚,估摸着今日一早就能回来!”
“福晋,您瞧,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彩月指着不远处正朝着贝勒府缓缓驶来的马车说道。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二章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却见今日李氏穿了身与嫡福晋才有资格穿着的正红色极为相似的祭红色旗装。
“福晋万安。”
李金桂学着李锦姒的语气恭敬请安。
“你倒是挺会挑时辰回来~”
“福晋和诸位妹妹不必如此客气,怎么一大早的就亲自来门口迎接锦姒,真是折煞锦姒了。”
李金桂笑眼盈盈,在四爷指给她的陈嬷嬷搀扶下,翩跹走下马车。
乌拉那拉素娴像看白痴似得白了她一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就凭她?
“爷回来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盯着那策马而来的男子,仿佛当她是空气。
“爷,您可回来了~”
大半年没见,乌拉那拉素娴此时满心欢喜,恨不得扑进他怀中,但碍于嫡福晋的身份,自然要矜持的端着。
“爷,妾身好想爷哦~”
却听一声腻死人的嗲音从身后传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抹碍眼的祭红色扑进四爷的怀中。
嫡福晋要假正经的端着,她只是个以色侍人的宠妾,自然要放飞自我,来啊,四爷,造作啊。
胤禛显然也被李金桂这热情洋溢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宠溺的将她拥在怀中。
“胡闹,越发没规矩~”
他嘴上虽嗔怪,但揽着她腰手却紧了紧。既然她如今顶着侧福晋的头衔,那他定要给她有恃无恐的偏宠,不,是独宠。
“妹妹,爷舟车劳顿怕是累的很~”
乌拉那拉氏将藏在袖中的手愤怒的攥成拳,但面上却挂着温柔笑意。
“爷,妾身院里木樨花开的正盛,妾身早些日子已备下桂花酿,今夜您可一定要来与妾身一道赏月哦~”
她娇笑着用手中的帕子拂了拂他的鼻尖,成功看到四爷眼中闪过一丝涟漪。这才依依不舍的抽身离开。
桂花酿肯定是没有的,但她昨夜已将侧福晋所居的壹心斋了解透彻。
有她在,就足以让四爷酒不醉人,人自醉,还要酒作甚?
四贝勒回府,自然要由嫡福晋伺候,于是李金桂只能眼巴巴看着四爷被乌拉那拉素娴请到正院。
此时门口只剩她们几个曾经的试婚宫女,她穿着花盆底在刘嬷嬷的搀扶下刚想离开,却听身后有女子的轻笑声。
“姐姐这还没吃酒呢,怎么就提前醉了?今儿个可是阴天,哪儿来的月亮?”
刘格格捂着嘴角忍不住嗤笑道,这李锦姒真是没脸没皮,为邀宠竟是如此举止轻浮,实在是大跌侧福晋的身份。
平日里看她闷不做声,没想到四爷这才刚回来就露出狐狸尾巴。
“狐媚子~”
安格格忍不住轻声揶揄道。
“也就仗着那张死人脸,若是没那张脸,爷能瞧上她?呸!”
曲格格是个直性子,又是与李氏一样都是万岁爷亲自甄选的试婚格格。
如今看到李氏已经贵为侧福晋,而她仍是个无名无分的侍妾格格,自然心里不痛快。
懒理会这些拈酸吃醋的女人,她昂着头,摆出宠妾该有的做派径直离开。
正院里,乌拉那拉素娴正伺候四爷用晚膳,但才将汤碗呈到四爷面前,却听门外有女子期期艾艾的哭声。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三章 歌尽桃花扇底风
“放肆,是谁在外面喧哗!”
乌拉那拉素娴心底没来由的咯噔一下,这府里敢与她叫板的女人,只有壹心斋那位。
“爷,侧福晋一回来就说心口疼,这会儿正疼的打滚呢,奴婢一时没了主意,才来惊扰爷与福晋。”
“彩月,派陈府医去壹心斋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四爷回府的第一个晚上,自然是她这个嫡福晋伺候,而且为着今夜,她可是筹谋许久,绝对不能错过机会。
成婚半年多,她还是云英少女,说出去都丢人。
幸亏除了李金桂那个死人外,其余几个侍妾格格也与她是一样境遇,尚未被四爷收了,否则她有的是手段收拾这些狐媚子。
“爷,您尝尝这珠香野鸭汤,妾身用小火煨着煲了一下午,汤色清亮不油腻,最是解暑。”
她恭敬万分的将那碗加了料的汤端到四爷嘴边。
想起自个是嫡福晋,不能学着那些妾室一般没规矩的跌了嫡福晋的身份,于是又将那汤碗放在四爷面前。
“恩~”
胤禛端起那碗野鸭汤,温度刚好入口。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吃着菜,但放在桌子下面的另一只手却紧张的有些颤抖。
喝啊!快喝啊!
“呜呜呜!!爷~侧福晋直喊爷,说若是爷不过去就不让府医把脉~”
眼睁睁看着那碗野鸭汤已经贴近他的唇边,却被这聒噪的呼嚎声再次打断。
乌拉那拉素娴脸色微微不自然,恨不得撕碎那坏她好事的奴才。
“爷,您先去瞧瞧锦姒妹妹吧,她的身子骨要紧。”
她装作宽宏大度贤惠劝道。
“恩,那爷去壹心斋瞧瞧李氏。”
胤禛语气平淡,眼神淡淡的扫过那碗未动过一口的野鸭汤,拂袖间却将那野鸭汤打翻。
“爷,您的袖口湿了,先换身干净的衣衫再去也不迟。”
乌拉那拉素娴忙取下来帕子准备替他擦拭干净,却被他婉拒。
“不碍事,只是袖口洒了些汤汁而已。”
乌拉那拉素娴看着四爷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转身回眸间眼中尽是怨毒的阴鸷。
“彩月,将这汤处理干净!”
辛辛苦苦筹谋几个月,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好不容易送走李金桂,转头却又来个更难缠的李锦姒。
关键她还不能像对待寻常侍妾格格那般,随意责罚这李氏。
因为她与她一样,都是载入皇家玉牒的人,若是伤了她,那她身后的万岁爷与德妃娘娘定不会轻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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