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试婚宫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头渔
从未如此憋屈,当初就算对手是那张脸的正主,她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将那人送入地府,更何况只是那人的替代品!
“呵,东施效颦!”
壹心斋内,李金桂正摇着桃花扇,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怎么还不来,她都快饿死了!还等着他用晚膳呢!
“爷吉祥!”
“你们下去吧!”
“李府医,你该知道如何回福晋的话!”
这李府医是胤禛的心腹,自然知道如何应付嫡福晋的盘问,于是福了福身子准备告退。
“且慢!”
胤禛将那沾染汤汁的外袍径直脱下来。
“仔细查查这袖子上的汤汁里掺了什么东西!”
“奴才遵命!”
待交到好一切后,他这才转身看向一旁的调皮鬼。
“饿死我了~”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天不老,情难绝
却见方才还在打滚的李金桂一咕噜起身,哼着小曲儿心情舒畅的走到饭桌前。
胤禛唇角绽出宠溺的笑意,旋即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下回不必等爷回来,你先吃,别饿坏了!”
李金桂摇摇头,旋即疾步走到饭桌前,用筷子夹了一筷子福字瓜烧,又用手捻了一块佛手金卷。
这佛手金卷和福字瓜烧里脊她早嘴馋许久。
方才闻着这味儿,险些将肚里的馋虫勾出来,早知道装病前先吃点好吃的垫垫肚子。
此时胤禛也已换上一件月白常服,伸手轻轻一捞,让小馋猫坐在他怀里用膳。
“尝尝这道金丝南瓜!”
她坐在四爷怀中,夹起一筷子四爷喜欢的清淡南瓜。
他自小就挑食的很,有苦味的菜不吃,太甜腻的不吃,过于咸辣的菜不吃,但挑食可不好。
“这道苦瓜干贝羹清热解毒,爷尝尝。”
胤禛刚想开口婉拒,但她却用碧玉勺盛起一勺子,二话不说就往嘴里送,唔,难喝!
“不准吐出来!
挑食的习惯不好,是病,得治,于是李金桂喝一口苦瓜汤,旋即将脸颊凑向四爷。
“爷~该起了!”
苏培盛着急的团团转,这都在外头喊了三声了,从前都不待他催,爷自个就会命人进来伺候。
天还蒙蒙亮,苏培盛就在房门外轻声提醒着四爷,该起来准备上朝了!
苏培盛见四爷并未回应,于是又提高声线提醒了几声。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推门入内,隔着青纱帐再次催促。
“爷,该起了,再晚上朝可就来不及了~”
“嗯~”
有她在身边,素来浅眠的他竟是睡的如此深沉。连苏培盛进来都未曾察觉,他暗暗懊恼。
“侧福晋~”
陈嬷嬷见主子也都起身了,侧福晋却仍是睡的正酣,于是忍不住上前提醒她起来伺候爷更衣。
“不准吵醒她!否则自个下去领三十板子!”
他轻声说道。
陈嬷嬷匆忙掩住嘴巴不敢吱声。
“侧福晋~您快醒醒,该准备准备到正院儿里给福晋请安了!”
“嗯?”
初入贝勒府,该装腔作势的仍是不能含糊。
“嬷嬷,备好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这么多人候在外头,她尴尬的轻咳一声,轻声说道。
“主子,那是爷疼惜您,恭喜主子,看来您很快就能怀上爷的子嗣。”
伺候她起身的丫鬟满眼喜色的说道,主子得宠,她们这些奴才出去也长脸不是。
“主子,正院传话说今日外头风斜雨横,让各位主子们都今日不必去请安。”
不去了?乌拉那拉素娴最是看重嫡福晋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忽然大发善心?
“今儿初几?”
忽然想起件事情,她不悦的蹙眉。
“今儿个是十五,每逢初一十五,爷都必须遵循祖制到嫡福晋院儿里歇息。”
果然!难怪乌拉那拉素娴没功夫理会她们这些人,原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祖制不可违,否则若是传到宫里的话,四爷定会落下个宠妾灭妻的罪名。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五章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但一想到要与别的女人分享四爷,她心里就一阵阵揪心的疼痛,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主子,这是爷替您准备的固本培元汤,您且趁热喝些。”
她接过汤药,但一股子奇特的清香扑鼻,这是?
她不敢相信,于是仔细嗅了嗅。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悲凉之意。
“陈嬷嬷,你说这是爷替我准备的固本培元汤?”
“老奴只是奉命行事,主子莫怪,主子若是不信,等爷回来可亲自去问爷。”
“既是爷的意思!那妾身恭敬不如从命!”
“主子,如今正院里还未传出好消息,主子爷这也是担心您成为众矢之的。”
陈嬷嬷将心中的猜测和盘托出。
若是侧福晋越过嫡福晋生下个小格格也就罢了,若是生下身份尴尬的庶长子,怕是福晋不会轻饶了她。
“何必如此麻烦!明日你去熬一副绝子汤一劳永逸即可!”
她端起那避子汤,眼睛都不眨一下,咕嘟咕嘟的喝个精光。
“嬷嬷!拿些酒来!越烈越好!”
这一大早的还未用早膳就开始饮酒,院里的奴才们哪儿敢这么纵容主子,于是纷纷跪在地上劝柬。
心里烦乱的很,她有些后悔来到这龙潭虎穴。
是啊,若是乌拉那拉素娴不先有孕,她连孕育子嗣的资格都不配拥有。
李金桂,你也不过是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樱桃!我要去游湖!你跟着就行!其余人呆在院里就行!”
在贝勒府里拿到烈酒对于她这个侧福晋来说并非难事。
入夜渐微凉,贝勒府西北角,如是湖中心,李金桂正翘着二郎腿醉眼迷离横躺在船头。
她从白天喝到晚上,此时已经醺醺而醉。从烟雨蒙蒙中喝到繁星满天。
醉眼迷离中,再看这淼淼烟波,夜色投入湖中,船桨搅动着满天星辰,竟不知道自己是在天上,还是在水中。
也不知他此时在做什么?呵,还能做什么?定是与乌拉那拉素娴……
恍惚间似乎船头触到岸礁,感觉被人打横抱起,飘忽之间又有些茫然。
“樱桃!去!找个眉目清秀点的小太监伺候我!”
她扯着嗓子醉醺醺的说道,感觉抱着她的手僵了僵。
她是故意的,他身上清冽提神的沉水香太过于熟悉,她又怎会不知此时身边的人就是四爷。
二人就这么僵着,倔强的都不肯先开口打破僵局。
也不知过去多久,李金桂被瑟瑟的秋风吹得有些泛寒忍不住开始打喷嚏。
“爷是来给妾身送绝子汤的么?拿来啊~”
她眼皮都未抬起,语气冰冷的说道。
“什么绝子汤?”
胤禛蹙眉,今日是九月十五,他刻意在外边忙碌到二更天才回府,为的就是避开与正院有任何交集。
却不想一回来就听下人说她在如是湖上荡舟竟是彻夜未归,担心她出事,于是又匆匆赶来。
“为何要宿醉酗酒?”
这浓烈刺鼻的酒气熏的他头痛欲裂。
“胤禛!你去找乌拉那拉素娴生嫡子啊!你管我作甚?我不要你管!”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六章 风雨夜归人
“来人!送侧福晋回去!”
他将她轻轻放下,眼疾手快的丫鬟樱桃将自家主子搀扶好。
而他解下身上的披风罩在李金桂身上,旋即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关雎轩内,乌拉那拉素娴支着脑袋在昏暗的烛火下昏昏欲睡。
“福晋,爷回来了!”
“快快快!我的发髻乱不乱,口脂抹匀了吗?”
乌拉那拉素娴满心欢喜的扯着绣帕,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情,脸上竟是沾沾自喜,两朵灼灼桃花于脸颊处盛开。
“福晋吉祥~”
“苏公公?”
她抬眼望了望门口,却并未见到四爷的身影。
“爷回听雪堂歇下了,明儿一早还要到毓庆宫与太子爷议事。”
“爷特地命奴才来通知福晋一声,就怕更深露重,您等的心焦。”
“有劳苏公公!”
四爷回了他自个的院子,并未在壹心斋或者别的侍妾处歇息,这让乌拉那拉素娴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第二日清晨,宿醉的李金桂捂着头痛欲裂的脑门,身边空荡荡地没有他的温度。
想来昨夜他定是到乌拉那拉素娴那儿歇息了吧。
她有些失落的起身,陈嬷嬷看着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多少也猜到她的心思。
“主子爷昨儿回了听雪堂,并未在后院任何一位主子那儿歇息~”
“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与我何干!”
昨夜她睡的并不好,此时就算脸上的胭脂水粉涂抹的再厚,也掩盖不了眼下淡淡的乌青。
出乎意料的是今日乌拉那拉素娴看着也很是憔悴,想来定是昨夜被四爷放了鸽子,心里不舒服。
“妾身给福晋请安~”
她朝着坐在主位的乌拉那拉素娴行了礼,而其余几个侍妾格格也纷纷起身给她这个侧福晋行礼请安。
“侧福晋安~”
“诸位妹妹都坐下吧~”
“福晋!爷来了!”
彩月匆匆忙忙进来报信,这个时辰四爷该去毓庆宫与太子爷议政才对,怎么忽然来了?
乌拉那拉素娴装作从容自若的理了理云鬓。
而此时四爷面无表情地踏入院内,他一进来,从骨子里散发出生人勿进的寒意,让厅内的温度陡然下降许多。
“爷吉祥~”
众人纷纷起身请安,他的眼神亦是带着些许凉薄之意,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在场的人。
“嗯!”四爷惜字如金,但苏培盛却会意,
“各位主子都起来吧!”
李金桂领命起身,全程都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仿佛那蜀锦花盆底鞋上生了花儿似的。
“福晋,各位主子,这是昨日太子爷送给主子爷的血燕,爷一大早就命厨房做了血燕雪蛤酥酪。”
苏培盛轻一挥手,数名丫鬟端着托盘鱼贯入内。
“侧福晋李氏恃宠而骄,昨日还于如是湖上饮酒宿醉,又多次装病顶撞福晋!”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氏禁足壹心斋一个月!抄写女则与女训各一百遍!”
“福晋,打理后院不能心慈手软,必须赏罚分明!”
“是妾身的错,妾身谨记!”
没想到他一出口就是一连串指责,李金桂面色铁青,他竟是如此不留情面当这么多人的面训斥她,还罚她禁足!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七章 冻死人不偿命
“妾身这就去!妾身告退!”
“妹妹,吃了爷赐下的这盏血燕雪蛤酥酪再走吧~”
乌拉那拉素娴虚情假意的说着,心里早已经乐开花。
“妾身今儿一早吃撑了!多谢福晋美意!”
她福了福身子,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多出来这盏酥酪就留给福晋。这里边加了些益于女子有子嗣的药物,希望你们莫辜负爷的期望!”
众人听后皆是垂下头,却见四爷亲自端起碗盏递到福晋嘴边。
“福晋,这碗是你的~”
乌拉那拉素娴接过爷亲手递到她手里的碗盏。内心雀跃不已。
“妾身定不辜负爷的期望,妾身定会给爷生出嫡子!”
乌拉那拉素娴激动的险些落泪,过尽千帆,他终于开始渐渐敞开心扉接纳她了。
几个侍妾格格虽心里嫉妒,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铆足劲吃那可以助孕的酥酪。
只盼着爷能早些来自个儿的院里,早些怀个子嗣伴身,最好怀个小阿哥扬眉吐气。
直到众人将那酥酪都吃完,胤禛又命人将碗盏撤下,这才领着苏培盛到前院议事。
前院讲武堂内,贝勒府的幕僚们正战战兢兢的坐在下首。
跟着这么个冷面冷情的冰山主子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担心酷暑难熬。
这才初秋,他们已是在这冻死人不偿命的气氛中冷的瑟瑟发抖。
早知道来的时候就该带件棉袍子!田文镜无奈的吸了吸鼻涕。
今日的贝勒爷为何戾气如此重?只是惩治几个逃兵而已,小惩大戒即可,贝勒爷却大笔一挥,判了斩立决。
此时他正凝眉看着折子,又不知道接下来谁又要倒血霉。
安静的讲武堂内,只听到贝勒爷的手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笃笃笃笃……”
也一下下的敲着幕僚们脆弱敏感的心弦。
兀地,一阵嘈杂的乐声传来,这一大清早的,谁这么大胆,在大白天就听曲消遣?
再仔细听那歌儿唱的内容后,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这…这…这不是勾栏院里传唱的曲儿吗?
“砰!”
“苏培盛!滚进来!”
不出意料,坐在上首的四爷怒了,而苏培盛在听到门内的动静已是吓得连滚带爬小跑进来。
“爷…是…是…壹心斋…”
苏培盛吞吞吐吐的说着,舌头都在哆嗦。
胤禛:“(?_?#)!!”
就在众人以为壹心斋正在禁足的侧福晋又要倒大霉的时候,却听贝勒爷轻叹一口气。
“去!把前几日内务府送来的南府歌姬和琵琶姬送给壹心斋!她喜欢唱就让她唱个够!”
“难听!!”他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苏培盛:∑(?Д?)!爷嘴上说难听,但脸上却带着笑意是闹哪样?
而此时后院却被这艳曲闹的鸡飞狗跳,乌拉那拉素娴惊的险些将正在临摹的兰亭集序写成丧乱帖。
这曲听的她都眼皮突突跳,简直不堪入耳!
“福晋!可要奴婢去壹心斋教训这不知礼义廉耻的李氏?”
乌拉那拉素娴的陪嫁孙嬷嬷抡起衣袖就待福晋一声令下。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八章 美人如玉剑如虹
“不必,她要作死为何我们要好心拦着她?”
乌拉那拉素娴将一朵牡丹绒花簪在发髻上,照花前后镜,轻点绛朱唇。
壹心斋内,李金桂翘着二郎腿,边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边听着那些个南府乐姬吹拉弹唱。
而丢在一旁的《女则》与《女训》则被当成垃圾篓堆满瓜子壳。
“主子,您都听了一整天曲儿了,这眼看都到掌灯的时候,不如先用晚膳?”
陈嬷嬷听了一天靡靡之音,此时满脸生无可恋的讪讪说道。
“嗯~明儿个让她们早点来,还有,去把门落锁!”
“…这…这不妥吧?”
按理说得等到听雪堂传下话来,确定当夜主子爷宿在哪个院里才能落锁。
这早早的就落锁,岂不是明摆着拒宠么?这后院里也就眼前这位主子能给四爷甩脸色使性子。
“要不…等听雪堂确定今夜四爷宿在哪儿?”
“呵呵,陈嬷嬷,这壹心斋的主子究竟是你,还是我?”
李金桂不悦的将手中的白玉勺甩出声响,却听院外有小太监在扯着嗓子通报。
“爷今夜歇在南熏小筑宋格格处。”
尘埃落定,这传话的来的实在太及时,陈嬷嬷这才松一口气,忙唤来小太监将院门早早的落锁。
南熏小筑内,宋格格穿着天水碧色的旗装,此时正跪在地上,替四爷洗脚。
“爷,壹心斋今日早早的就命人落锁了…”
苏培盛壮着胆子小声说道。
“哦?”胤禛眸中闪过一丝愠怒,她竟是堂而皇之的拒宠!
“下去歇息!”
“奴才遵命!”
宋氏端着洗脚水恭敬的退出房中,而胤禛径直起身走到一旁的紫檀衣柜旁。
“叫应嬷嬷处理后续事宜!”
他说着,将戴在左手上的白玉麒麟扳指楔入衣柜边的云纹处,那麒麟形状的凸起与檀木衣柜边上的花纹竟是严丝合缝。
他稍稍旋转,那衣柜内竟是露出一道黝黑的暗门…
壹心斋内,李金桂正蒙着被子躲在被窝里轻声啜泣,根本就没留意到房内异样的动静。
黑暗之中,胤禛站在床榻边,习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她在哭!
被子猛然被人掀起一角,她有些迟钝的转身,刚想惊呼却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他是怎么进来的?熄灯前她明明仔细检查了门窗,确定锁的严严实实。
“爷真是闲不住,招惹完宋格格,又来招惹妾身!不好意思!妾身恰好来葵水,要不您去关雎轩可好?”
“或者棠梨院,墨韵阁,清风轩!好走不送!”
她转向里侧,她总觉得鼻息间都是宋氏身上的苏和香气,薰的她几欲作呕。
“你小日子在每月初一到初五,今日十六!”
李金桂大囧,他竟是细致入微如斯,连她来葵水的日子都记得这么清楚。
“爷不要孩子,爷只要你!”
上回李金桂产女,险些让胤禛吓的魂飞魄散,这种灭顶之痛他此生都不想再经历。
“爷想好了,千错万错都是爷的错。”
原来这就是他给她喝避子汤的原因。李金桂错愕不已,一时之间僵直脊梁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爷明日就命人准备男子服用的避子汤。”
四爷的试婚宫女 第一百四十九章 要得过且过,才好过
“稳婆说过,只要稍加注意,控制食量,产子定不会有多大的风险。”
四爷这是担心她产子的时候,因为孩子太大,又要走一遭鬼门关。
“既然如此,那妾身祝爷早生贵子!”
李金桂故意捂着鼻子,最难消受美人恩,她倒是觉得他乐在其中,打着以爱之名的幌子。
沉默…
“南熏小筑内点了熏香…刺鼻…”
所以他在向她解释?解释他身上的味道只是熏香,而不是宋格格用的胭脂香味?
“爷只有你,你心中没点数?”
明明聊的是子嗣的问题,为何被这男人给带的再次跑题了?
他惯会顾左右而言他,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她却该死的那他没辙。
“爷今夜不在南熏小筑留宿,明日一早该如何解释?”
“那是爷该操心的事情。”
“哼,爷不是罚妾身禁足了?还有那酥酪!”
“馋猫!”
胤禛忍不住轻笑出声,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那碗没吃着的血燕雪蛤酥酪。
但那酥酪又怎么能让他的金桂吃?
“明日爷叫苏培盛将剩下的血燕统统都送到你屋里,歇息!”
……
连着几日,包括福晋乌拉那拉氏与几个侍妾格格都被四爷点卯了,但谁来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管四爷点名的是哪位侍妾格格,甚至是嫡福晋乌拉那拉素娴,最后这男人都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的房里?
而她不知的是,寻常后宅内独宠就是催命符,更何况他生在帝王家。
所以胤禛才苦心孤诣的营造出后宅和睦的假象,为的就是藏起他的软肋与逆鳞。
就像皇阿玛将良妃藏在身后一样。
已是深秋时节,都说春困夏乏秋打盹,此时李金桂正支着脑袋昏昏欲睡。
当胤禛走进房内的时候,正看到她嘴角有一丝可疑的水渍。
那是…她在流口水,也不知她正做的什么梦?梦里可有他?
也不知多披件薄衫!他伸出指尖轻轻将她嘴角的口水痕迹擦拭干净。又将身上的披风披在她的肩上。
“主子...”
陈嬷嬷才刚说出两个字,却被四爷一记凌厉的眼神将剩下的话憋回肚子里。
他轻点她的睡穴,将熟睡的女人小心翼翼打横抱到内室歇息。
陈嬷嬷一声都不敢吭,最后跟着四爷轻手轻脚的走到外间。
“她这几日精神都是如此不济?”
“许是近来歇息的不够…”
陈嬷嬷委婉地说道。
“咳咳…嗯……”
被奴才暗喻他折腾,胤禛面上有些管不住。
轻咳几声后。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捻起桌案上的果脯浅尝,嘶,真酸!
不对!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快的让他根本无法抓住。究竟是什么?
他已然为人夫,为人父,故而并非对女子什么都不了解的人,
瞌睡?喜酸?已是十月末,她这个月的葵水还没来!
“速去唤李府医!”
“爷?妾身这几日只是有些瞌睡,不必劳烦李府医。”
如此兴师动众,倒是让李金桂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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