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冬
她说话的时候,脸冲着徐惕守,眼睛却瞄着大将军。
大将军看着她,薄唇紧抿。
徐惕守又举杯道:“好,就得有这样的胸襟,明庚的大将军府才能昌旺繁盛,不像我,才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说着话瞧见大将军起身来到他面前,他转着空酒杯乜斜着眼笑:“明庚,倒酒。”
大将军伸出手,一个手刀砍在他颈间,他软软倒了下去,脸上犹带着醺然的笑容。
福灵呆愣间,大将军喝一声来人,吩咐道:“他喝醉了,抬回去好生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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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夜饮2
福灵垂头坐着,他抿唇看着她,手伸过来又缩了回去,“我没有什么风流债。”
“有与没有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福灵起身欲要向外。
他忙一把拖住了圈在怀中,低声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
“我不想知道。”福灵扭动着身子。
“不要让我猜你的心思,我猜不到。”他说道。
“徐惕守说死了的两位,死了的两位是谁?难不成你还染指了秦氏的丫头春秀?”福灵问道。
“我没有。”他说道,“我连她的长相都不太清楚。”
“谁知道呢。”福灵哼了一声,“你们这些个男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嘴巴比蜜还甜,内心无比下流,就说那徐惕守,以为他对徐夫人多么深情,可他私藏宝藏也就罢了,竟然与小寡妇勾搭,还遗憾没有纳过姬妾,什么东西。”
“他是他,我是我。”他说道。
“死了的两位是怎么回事?”福灵问道。
“在甘州的时候,姚夫人为我纳过一房妾室,好像是姓林,我数月不归,并不知情,那次回去后,姚夫人带她进了书房,因为秦氏之故,我一直对女人避而远之,看她文静柔顺,和芸雪有些像,不忍当即轰她走,便留下问了几句话,她十分惧怕,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发抖,我就让她回去,不想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他无奈道,“我踹了几下房门没有踹开,看她更加害怕,便让她进里间睡床,我在外间睡榻,就那样过了一夜。次日早起,姚夫人过来开了房门,领着她走了。又隔数月,我再回去的那天傍晚,正与徐夫人说着话,姚夫人张皇过来,说她上吊自尽了。”
福灵一惊,他苦笑道:“一妻一妾都是同样死法,一个厌恶我一个惧怕我,从那以后,我再不想去招惹任何女人。”
那我呢?福灵心里想着,却没有问,自己在心里替他回答,皇上赐婚,我不能抗旨。
福灵看看他,接着问道:“独孤娘子又是谁?”
“她是玉门关娘子军的统领,闺名孤独燕,她的父亲当年是肃州府的守备,肃州失守,她的父兄战死,独孤夫人是将门之后,性情刚烈,命府中十四岁以上男丁悉数投军,她则带着府中女眷到了三危山。
其时狄人忙着攻占城池,无暇顾及偏僻之处,许多肃州府官绅家眷来到山中避祸。
独孤夫人在这些家眷中挑选年轻女子,组成一支队伍进行操练,并修建营寨广积粮草,狄人攻下凉州后,因金城县久攻不下,只好转头攻打三州山野之地。
打到三危山的时候,独孤夫人带队顽强抵抗,并利用山中形势与狄人周旋长达一年之久,其后一场暴风雪突如其来,狄人被困粮草不济,无奈向独孤夫人投降。
三危山的胜利迅速传遍三州,百姓深受鼓舞,各地士绅开始效仿独孤夫人,组织起队伍反抗,许多怀着国仇家恨的女子前往三危山投奔独孤夫人。
队伍壮大后,她转守为攻,常常率队下山奇袭狄人保护百姓,百姓称之为娘子军。
四年前我军攻打肃州前,独孤夫人多年累积的伤病爆发,一病不起。
她去世后,她的女儿独孤燕接管娘子军,她说服各地士绅,将零散的队伍集结成军,并带队前往肃州策应,有了这支队伍相助,我军得以很快收复肃州。
之后三年继续收复失地并西驱狄军,她立下无数战功,战后皇上钦奉三品护国将军,我将她派往玉门关镇守。”
福灵听着,心中早没了酸意,钦佩不已道:“天下竟有这样的奇女子,可惜我无缘得见。”
“会见着的。”他忙说道。
“她生得美吗?”福灵好奇问道。
“很美。”大将军毫不迟疑。
福灵心中酸意又起:“她多大了?”
“二十八岁。”
“可成亲了?”
“没有。”
“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不成亲?”
“之前忙着打仗,如今刚得闲暇,许多年青将军喜欢她,她却一个也不喜欢。”
“你也喜欢她吗?”
“喜欢。”
福灵瞠大了眼,扒开他手道:“既喜欢,你怎么不娶了她?”
大将军愣了愣,忙道:“不是那样的喜欢。”
“喜欢还分哪样的吗?”福灵哼了一声:“定是人家瞧不上你。”
大将军想了想:“她喜欢廖恒,我答应为她保密的。”
福灵转怒为喜,指着他道:“堂堂大将军,说话不算数。”
“被你逼的。”他将她圈回怀中,无奈叹气,“她若知道我透露了她的秘密,非拿着刀追杀我不可。”
“她那样凶悍吗?”福灵靠着他问道。
“很凶悍。”
“廖恒喜欢她吗?”
“廖恒说她霸道凶悍,叫她女煞星。”
“你将廖恒派往玉门关,是为他们二人做媒?”
“上回去往玉门关,独孤娘子跟我坦言说喜欢廖恒,让我帮忙,我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能成吗?”
“独孤娘子与芸雪是完全相反的性子,想让廖恒动心,太难了。”
福灵伸手环上他腰:“你跟我说说芸雪吧。”
“芸雪美丽乖巧性情柔和,她喜欢弹琵琶,最喜欢的曲子是《海青拿鹅》。她小我一岁,与廖恒同龄,我们两家是世交,常来常往,廖恒擅文我则喜武,我们两个在一起常常打架,他与芸雪更合得来,两个人到一处就头碰着头,说不完的话,玩儿什么都很默契很高兴,分开时总是眼泪汪汪的。
大些后虽避嫌,不能在一起玩耍,可总是互相惦记,总通过我给对方送东西,书啊画啊扇子啊香包啊,送东西也就罢了,还得传话,传错了还埋怨我,我烦不胜烦,就跟廖恒说,自己的事自己做去,再烦我,我就跟大人告状。
说完当天,廖恒就跑到了我们家,跪在我父母跟前,求他们将芸雪嫁给他,那年他才十二岁,双方大人一商量,索性为二人定了亲。芸雪十四岁的时候,廖恒的父亲调任京中礼部主事,廖恒随父母前往京城,约定芸雪及笄后,为二人成亲。可她……”
他的话音顿住,福灵心头一缩,两手紧抱住他,头扎进他怀中蹭动着,设法转移他的注意。
看他依然一动不动,打个哈欠道:“明庚,我困了。”
他嗯了一声,唤一声骆驼打水,抱起她进了屏风搁在榻上。
骆驼手脚麻利,很快拎来几桶热水。
他出去提水进来注入浴桶,探了探水温,抿唇看向她。
福灵忙道:“我自己来。”
氤氲的雾气中,福灵透过屏风看着他的身影,一动不动站在窗边向外凝望。
水声一止,他走了进来,福灵啊得一声惊叫,他已扯下衣桁上的大巾,将她拎起来裹住了,放她立在榻上为她擦干,拿过自己的寝衣兜头将她罩住,抱到寝室的床上,扯过被子为她盖了,说声睡吧。
福灵闭了眼装睡,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起身到了外间。
听到他吩咐骆驼进来收拾酒桌,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听到他一圈一圈得踱步,听到骆驼问他,大将军是不是头疼?他说有些,骆驼问用不用吃药?他说不用,你睡去吧,然后又是一圈一圈得踱步。
等了很久,他走了进来,躺在她身侧轻轻将她环进怀中,亲吻着她的头发,发出低声的叹息。
她向他依偎过去,呓语般唤他,明庚……
他嗯了一声,低声问道:“吵醒你了?”
“没有。”她说道,“你的身上冰凉。”
他一听忙忙身子后撤,被她拉了回去,紧紧抱住了说道:“我帮你暖暖。”
“不行。”他又要后撤。
“别乱动。”她拍他一下,手脚抵住他的手脚,“很快就暖和了。”
他亲亲她的额头:“已经过了三更,睡吧。”
“头还疼吗?”她轻声问道。
“不疼了。”
“你有头疼的旧疾?”
他嗯了一声。
“打仗的时候落下的毛病?”
“不是,是那年进京后突然就疼上了。”
“可能根治?”
“不知道。”
福灵担忧道:“那怎么办?”
“没事。”他说道,“廖恒找郎中为我配了药,疼起来一吃就好。”
福灵略略放下心,有意逗他道:“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
他身子一动,就要下床去拿。
福灵忙拽住了,笑道:“太晚了,明日再给我看。”
“睡吧。”他将她锁进怀中。
她很快睡着,发出细细的呼噜声。
有她在身边,总能一梦天亮。
他闭上了眼,被她的清甜包围着,渐渐睡了过去。
梦中又回到少年时,那轻快活泼无忧无虑的时光,仿佛那十二年间的家破人亡、征战杀伐、出生入死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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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夜饮3
福灵醒来的时候,他已不见,一柄短剑放在枕上。
红色鱼皮剑鞘,金色剑柄,上面镶嵌着绿松石,抽剑出鞘,剑锋凌厉寒气逼人。
拿在手中比划几下,很衬手很轻松。
笑着正要起身,纱隔外有人问道:“郡主可起了?”
“晴香?”福灵笑问道,“你怎么来了?”
“大将军一早派人过去,接了奴婢过来侍奉郡主。”晴香说着话捧了衣裳进来,笑问道,“难不成郡主以后就宿在军营里了?”
“才不是呢。”福灵咬一下唇说道,“我昨夜没回去,是因为有要事。”
晴香长长哦了一声,过来侍奉她穿衣。
“府里怎么样了?”福灵问道。
“不太好。”晴香摇头,“徐夫人病情加重,程夫人恹恹的,雨香过去找她也不搭理,耀文与耀章一边一个作陪,玉茹姑娘哭哭啼啼得自责,说吕大人受伤都是因为她。”
“吕大人如何?你们可去看过?”福灵忙问。
“我与墨香去看过了,大将军已派了军医过去为他疗伤,箭矢已经拔出,好在未伤及要害,军医说养些日子就好。”晴香说道。
福灵点头:“吃过饭就回去吧,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得安抚。”
晴香笑道:“郡主如今对府里的事也太上心了。”
“我自然得上心,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福灵蹙眉道,“省得头疼。
”
“大将军有头疼的毛病?”晴香忙问。
福灵点点头:“说是老毛病了,我想着让他心情舒畅少操些心,是不是就会慢慢好起来?”
“府里有郡主与二夫人,大将军不用操心,可军营里的事,谁人能替?”晴香问道。
“手下的人能干,分好工各司其职,他不就轻松了?”福灵道,“皇伯父就很轻松啊,将朝中事务交给相国与各位大臣,自己声色犬马逍遥快活。”
“可是,百姓都说他是昏君呢。”晴香笑道。
“也是啊,依明庚的性情,大概做不到那般逍遥。”福灵叹一口气
穿好衣裳出来,他正坐在案前看书,福灵惊问道:“何时进来的?”
“有一会儿了。”他抬头看着她,眼眸清亮,闪着异样的光。
福灵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心里偷偷嘀咕,他都听到了?
他突然起身,几步来到她面前,猛然抱起她进了寝室。
晴香慌忙躲了出去。
他将她搁在床上倾身而来,唇密密堵上她唇,舌尖顶开她的牙齿,粗鲁得侵袭而入。
福灵脑子里一片空白,暴风骤雨已席卷而至,仿佛在风驰电掣的马背上颠簸,又仿佛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上起伏,先是恐惧后是新奇最后攀上云端山尖,迷离忘返。
许久回复神智,偷偷睁开眼,他正看着她。
慌忙闭了眼,他在耳畔轻声得问:“吓着了?”
她摇摇头,他低声说道:“你不用管徐夫人与程夫人的事,让她们自己了结。”
她点点头,他又道:“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头疼,心绪激荡郁结难解的时候才会发作,我甚少有那样激烈的情绪。”
她又点点头,他再度倾身而来,哑声问道:“怎么不敢看我?”
她羞臊得蜷住身子,嘴硬说道:“又不是妖魔鬼怪,有什么不敢的?”
他眼中含笑,亲吻着她的手背,又是一番轻怜蜜爱。
出寝室已近午时,晴香只得再度服侍她沐浴更衣。
用午饭的时候,福灵依然通红着脸。
“那把短剑衬手吗?”他问道。
福灵点头,小声道:“我很喜欢。”
“过会儿我教你舞剑。”他说道。
福灵有些犹豫:“可是,修诚哥哥说,这么大才练,有些迟了。”
“不迟。”他说道,“我为你画了几幅剑谱,简单易学攻击力强,你学会了可以防身。”
福灵雀跃起来,伸手道:“让我瞧瞧。”
“先吃饭。”他责怪看着她,“早饭就没吃。”
“那能怪我吗?”福灵小声嘟囔,“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就发了疯……”
他轻咳一声,想说什么,却抿了唇。
福灵看他不慌不忙,奇怪问道:“你今日不忙?”
“我想陪陪你。”他看着她。
福灵咬唇一笑,脸又红了。
用过饭仔细看他画的剑谱,乃是毛笔画就,每一幅图只有寥寥几笔,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手持短剑比划着招式,旁边有文字注解,简单易懂。
福灵照着比划一阵,挫败得扔了剑,跺脚道:“看着简单,做起来却难。”
他过来捡起短剑递给她,两手从身后环住她,手把手得教她,福灵学会一招,已累得额头冒汗,噘嘴埋怨道:“累了,腰酸背疼的,都怪你。”
“那就明日再学。”他拿去她手中短剑,用一块帕子仔细擦拭。
“咱们回府去吧。”福灵扯一扯他的袖子,“在军营里都不敢出门。”
“为何不敢?”他站起身,“我带你出去走走。”
“那么多人看着呢,我不要去。”福灵扭着身子。
“那就不去。”他抬手抚上她得鬓发,“脸又红了。”
福扭着脸不看他:“闲杂人等不是不能进军营吗?我为何能进来?”
“你不是闲杂人等。”他认真说道。
福灵欣喜看着他:“为何?”
“你是这座城的女主人,自可随意来去。”他更加认真。
“那……”福灵歪头看着他,“既然是我的地盘,我瞧瞧去。”
他牵了她手向外,军营十分开阔,一排排的营房整齐排列,若等待号令的战士,中间几座帐房巍然矗立,若指挥若定的将军,大小几座校场内喊声震天,马厩相连成片,后面是天然的草场做为马场,成片的胡杨林做为边界,一直延伸至天边,福灵笑道:“如此阔大雄壮,确实是你的手笔。”
“较之京畿营如何?”他问道。
“此处气势如虎,那里已成病猫。”福灵毫不客气。
他扬了唇角,指着高台道:“我带你上去瞧瞧。”
“不了。”福灵眼巴巴得,“站那么高,人人都能瞧见我,下回再说。”
他牵着她手向前,不时有巡逻的士兵路过,瞧见二人身影便远远停下躬身施礼。
福灵遥遥摆手,小声笑道:“原来他们会躲着我,不会让我不自在,我以为人人都像廖恒那般嬉皮笑脸,嘴不饶人。”
“他是假文士,真无赖。”他摇头轻笑。
福灵拊掌道:“好一个假文士真无赖,形容他最贴切不过。”
他笑意更深:“等来他的消息,我们就回家去。”
“我说呢,闲着也得赖在军营,原来是在等他的消息。”福灵笑道。
他点点头,要说什么,骆驼气喘吁吁跑了过来,递过一封公文。
他接过去打开来一瞧,冲骆驼摆摆手,骆驼忙忙退下。
他看着福灵,轻轻摇头。
“怎么了?”福灵忙问。
“廖恒说沙匪既除,他明日就从玉门关出发回转。”他说道。
“他若是对独孤娘子有意,就会逗留不归,如此急不可耐回来,可见是不成。对吗?”福灵问道。
他嗯了一声,无奈道:“我尽力了。”
“我倒想见一见独孤娘子,问问她打仗那么厉害,为何攻不下一个廖恒”福灵笑道。
他看着她:“不是一回事。”
福灵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他没有回答,牵起她手道:“走吧,陪你回家。”
回到府中进了上房,福灵说道:“你去瞧瞧徐夫人与程夫人,我去看看修诚哥哥。”
他皱了眉头:“为何要分开?”
“去嘛去嘛。”她推他道,“上回非让我一起去,结果场面难堪,我后悔死了。”
“我跟你一起去看吕修诚,回来后我自己去看她们,你在房中歇着。”他提议。
“分开不是快些吗?看过他们回来,就剩了你我。”她摇着他手臂。
他嗯了一声,指指她道:“当着他的面,不许那么叫他。”
“知道了。”她笑道,“我叫他吕大人,行了吧”
到了吕修诚的宅院外下了轿子,门人领进院门,绕过影壁,就见正房外站着一个书童,看到福灵前呼后拥的,知道来者身份高贵,忙忙迎了上来躬身行礼,福灵说声免礼,晴香在旁道:“这位是福灵郡主,你叫什么?”
“小的叫做金贵,是吕大人的书童。”金贵更加谦卑,“郡主请。”
福灵跟在他身后往里走着,问他道:“你怎么在门外站着?可是吕大人有客?”
“玉茹姑娘在。”金贵忙道,“小的知趣,躲了出来。。”
福灵哦了一声:“那我来得不巧了。”
“郡主大驾光临,怎么会不巧?”金贵笑道,“吕大人昨夜里还念叨呢,说郡主怎么也不来看看他。”
福灵心中愧疚,忙笑道:“昨夜里府中忙乱,今日刚安稳些,我赶紧就来了。”
“玉茹姑娘来了好几次,刚亲手喂吕大人吃过药。”金贵笑道。
说着话进了房门,福灵在外坐了,金贵进了寝室,唤一声吕大人说道:“郡主看你来了。”
没有听到吕修诚答话,福灵忙问:“可是睡着了?别叫醒他,我明日再来。”
“大人,大人……”金贵一连声叫着,已是带了哭腔,“大人他不见了,刚刚还好好得躺着呢。”
福灵站起身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床上空无一人。
金贵摸着被褥道:“还是热的呢。”
“是不是在家里躺得闷了,想出门走走?”福灵忙问。
“他的伤很重,还下不了床。”金贵哭道,“小的守在门外,没见他出去过,玉茹姑娘也不见了。”
……
将*******令 女匪
全城搜寻未果,福灵急得一夜无眠。
天刚亮的时候,胡玉茹跑了进来,她头发散乱,衣裙上满是褶皱,也顾不得自身狼狈,急惶惶说道:“吕大人可找着了?”
“你从哪里来的?”福灵忙问。
“昨日傍晚我去探望吕大人,正说着话突然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置身绣楼前的假山洞里,身上还裹了几层毛毡,爬出来的时候,蔷薇看见我就哭,说吕大人不见了。”玉茹说着话落下泪来。
大将军皱眉道:“你与吕修诚是怎么回事?”
玉茹脸一红,福灵斜他一眼:“还能是怎么回事?二人情投意合呗。”
大将军脸色一沉,不悦道:“真是胡闹。”
玉茹张口欲要分辩,大将军道:“他才来了几日?你对他知道多少?就与他情投意合?”
玉茹忙道:“我知道分寸,明庚哥放心。”
“知道分寸就休要与他来往。”大将军沉声道。
玉茹没有说话,福灵本就焦躁,听他如此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怎么就不能来往了?吕大人人品相貌均是一流,这样的人都不能来往,哪样的人能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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