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将*******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冬
大将军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福灵心中动了万千猜疑,难道他心中对玉茹有意,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如今看玉茹有了心上人,心里便不自在了?
她越想越气,气冲冲说道:“不是说这是大将军的城吗?怎么搜寻一夜,连个人都找不着?”
“我出去瞧瞧。”他站起身,“也到了该去军营的时辰。”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去军营,这人丢了你就不管了?”福灵更加生气。
“不能为了吕修诚一个人,搁下整个军营。”他头也不回说道,“已经四处派人去找,会找到的,你放心。”
“你让我怎么放心?”福灵话未说完,他人已走了出去。
福灵气得拳头砸在炕几上,玉茹忙劝道:“眼下找人要紧,嫂子别跟明庚哥置气。我与吕大人的事,回头我自己跟明庚哥去说。”
福灵深吸一口气,从恼怒中回过神,扶额道:“我是急糊涂了,他为了找人,调兵遣将忙了一夜,可是……”
她顿住说不下去,心里埋怨自己不分轻重,不分时候,咬牙对自己道,福灵啊福灵,你越来越不争气了。
“嫂子。”玉茹低着头期期艾艾说道,“刚刚在明庚哥面前,我没敢说实话,其实那时候,他仗着自己重伤可怜,跟我无赖纠缠,非得抱我一下,我无奈随他,就那一会儿的功夫,我神思有些恍惚,他也心跳得厉害,突然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今日早上仔细回想,眼前似乎闪过一个黑影,金贵就在外面守着,那人也不可能凭空冒出来,那屋里应该是有什么暗道机关……”
福灵忙唤一声来人,吩咐道:“到二门外跟伍校尉说,仔细查一查吕大人的正房里是不是有暗道。”
雨香答应着去了,福灵心想,这些他应该都能想到,唉,多说好过不说,又看向涕泪涟涟的胡玉茹,昨夜里本有些担心她,这会儿却起了怀疑,修诚哥哥不见了,她怎么好好的?
心里想着,微笑说道:“你受了惊吓,先回房歇着去,一有消息我就打发人告诉你。”
“嫂子没有怀疑我吧?”玉茹含泪的眼望向福灵,“吕大人昨日在龙首山替我挡了一箭,再怎么我也不能害他,别说我对他有情,就算无情,害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瞧瞧你的狼狈样,我又怎么会怀疑你?快回去吧,我一夜没睡,困倦不堪,脑子里有些糊涂,我也歇会儿。”福灵忙道。
玉茹这才哭着走了,福灵命书香前去相送。
书香回来禀报道:“跟玉茹姑娘院中的婆子小丫头们打听过了,确实如她所说,一夜未归,今早上自己从假山洞里爬了出来,那些毛毡她们也没敢动,奴婢看过了,就是普通的毛毡,辨不清来路,蔷薇昨夜里被盘问到夜半,给吓坏了,提起来就哭,说大将军派来的人句句紧逼,她都记不起自己说了些什么。”
雨香跟着进来说道:“伍校尉说,军营里派了好几支队伍,全城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吕大人的人影,到这会儿还没有开城门,伍校尉说廖先生神机妙算,若是他在就好了。”
福灵转身望着窗外,两手使劲绞着一块帕子,牛妈妈与晴香轮流过来劝她少用些饭菜,她摇头说声吃不下,紧紧咬住了嘴唇。
啊得一声嘶叫,嘴唇已是咬破,她不顾嘴里的咸腥,唤一声书香,问道:“有一个地方还没有搜过,对吧?”
书香瞬间呆愣之后,立马明白,大声道:“对啊,大将军府还没有搜过,这里占地广阔,藏个人再容易不过。”
正说着,雨香冲了进来:“大将军说,就剩了最后一个地方,有队伍冲着咱们府里来了,伍校尉让跟郡主禀报,他说先在二门外搜,若是没有,就得派人到内宅里来。”
“告诉伍校尉,尽管搜。”福灵起身下炕,来到房门外,站在石阶上望向围墙外的重重飞檐。
就见王婆子匆匆从角门外跑了进来,穿过围廊来到福灵面前,气喘吁吁说道:“徐夫人请郡主过去,说有要事相商。”
福灵想说不去,又一想,这个节骨眼上有要事相商,得去瞧瞧。
进了徐夫人房中,她靠在卧榻之上,脸色苍白如纸,眸光黯淡,看到福灵进来,脸上勉强浮起些笑容,挣扎着欲要起来。
福灵忙摁住了她,心中惊道,两日未见,怎么就成了如此光景?难不成她要跟我交待后事?
徐夫人让她坐了,声音虚弱说道:“刚刚我才知道,程英挟持了吕大人,将他囚禁在院子里的厢房中。”
福灵手一颤,忙问道:“人可好吗?”
“人没事,郡主放心。”徐夫人说道,“程英给他吃了蒙汗药,一直昏睡着。”
“她为何要如此做?”福灵气道。
徐夫人唤了一声:“阿英,你来跟郡主说。”
程夫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一身短打,手里握一把钢刀,目露凶光,似乎随时都要杀人。
“你把刀放下。”徐夫人冲她摆手,“别冲撞了郡主。”
程夫人不肯放,将刀背在身后,递过来一封书信。
福灵接过来看过,上面写着,今已查明,孙启窝藏徐惕守程怀英家眷十余年,其庶子孙耀文孙耀章是匪徒骨血,孙启却视若亲子悉心培养,又查,孙启包庇天梯山匪首徐惕守,纵容其为沙匪并突袭玉门关,试图犯我边境,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还请禀明圣上,严惩不贷。
既无收信人也无落款,福灵沉吟着看向程夫人。
“郡主仔细看看,可是吕大人的字迹?”徐夫人问道。
福灵摇头:“我好几年没见过他的字迹,不能肯定。”
“就是他,我亲眼看着他写的。”程夫人怒目圆睁,“你们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徐夫人忙道,“你仔细说说当时的情形。”
“昨日早起的时候,耀章说要去探望吕大人,说他在龙首山受了伤,我心中起了怀疑,大当家为了耀文而来,怎么会让手下伤了人?便仔细问了耀章当时的情形,更觉得吕修诚受伤有诈,他是武举,即便要救玉茹,也不至于让自己中了箭,我想不明白他为何装腔作势,我也不想过来请教徐姐姐,就自己过去查看他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
我沿着暗道过去,就躲在他的床后,他不顾伤口渗血,咬着牙在写信,我等他写完躺下,给他吹了些药,看他睡死了,出去看信,好在徐姐姐这几年教我认字,我大概能看得明白,这信对大将军不利。
刚想要将人和信带回来,谁知玉茹来了,进来将他唤醒,跟他卿卿我我,我呸,玉茹怎么看中了一个畜牲?我等得不耐烦,索性让玉茹一起迷倒带了回来,把她扔进了假山洞里,裹了好几层毛毡,应该没有冻死。”程夫人飞快说完,看着福灵咬牙道,“郡主护着哪个?大将军还是吕修诚?”
福灵心中惊惧,吕修诚曾说程夫人是天梯山第一杀手,她本来不信,这会儿看着她的杀气腾腾的模样,再想想她说的每一句话,分明就是活脱脱一个女匪。
她端起茶盏呷一口茶,压下惊惧缓声道:“怎么?程夫人要杀了我不成?”
程夫人不语,两眼却紧盯着她,背后的钢刀闪着寒光,分明在说,你若护着吕修诚,我连他带你,一起杀掉。
徐夫人喝道:“阿英,休得无礼。”
程夫人错开目光,福灵道:“你既打定了主意,为何又要让我前来?”
“是徐姐姐让你来的,不是我。”程夫人硬声道。
“你为何要将吕修诚带回来?在他房中神不知鬼不觉将他杀了,岂不是干脆?”徐夫人气道,“你告诉郡主。”
程夫人突然有些忸怩,别着头说道:“郡主待我们好,耀文耀章一口一个母亲,对郡主十分服气,我提刀去砍吕修诚的时候,想起郡主叫他哥哥,我念着郡主的恩情,先饶他一命。”
福灵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那你怎么这会儿才告诉徐夫人?”
“她男人杀了我男人,我不想理她,本想直接告诉郡主,可大将军竟然和郡主一起回来了,我没敢去,刚刚听说他们要进内院搜查,查到我不要紧,我怕连累了耀章。”程夫人道。
福灵点点头,看向徐夫人:“需要我做什么?”
“郡主打发人到吕大人院子里做个掩护,程妹妹从暗道将人给送回去。”徐夫人道,“先解了眼下之危,回头再向大将军禀报。”
福灵爽快答应:“也不用打发人,我亲自到吕大人房里给程夫人作掩护,你这就伺机将人带到暗道里去。”
程夫人答应着去了,徐夫人将那封信递给福灵:“书信也得还回去,让吕大人送出,我们才能知道收信人是谁。
福灵看着她,虚弱如斯,却头脑清晰镇静自若,难怪人称匪帮军师。
大将军这两个如夫人,一文一武哼哈二将,感情密切配合默契,只因前日生了嫌隙,才有昨日之危,若她们联手对付我,我岂是她们的对手。
想到此处,福灵后背上直冒冷气,笑对徐夫人道:“前夜里在军营中,大将军与徐大当家把酒畅谈,大将军已设法保全大当家性命,还说他不用下狱只是囚禁,会让他安稳闲适终老。”
徐夫人如释重负,眼泪刷一下涌了出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
“我得赶紧过去。”福灵起身道,“你安心养病,前夜里的情形,我回头再与你细说。”
福灵走出徐夫人房门,绕出影壁长长松一口气,好在她们对大将军没有男女之情,好在我与她们并无冲突,好在我从无害人之心。
※※※※※※※※※※※※※※※※※※※※
感谢在2021-01-12 21:26:04~2021-01-13 21:07: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6309690 18瓶;35394142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将*******令 竹马1
吕修诚醒来的时候,看到福灵坐在床前椅子上,慌忙起身,福灵扶他靠坐了,唤一声来人。
墨香端了托盘进来搁在床头,福灵笑道:“昏睡了一夜,饿了吧?特意吩咐墨香为你煮了药膳,你尝尝看。”
“正好伤在右肩,我的手动不了,让金贵进来吧。”吕修诚无奈道。
“那我喂你。”福灵端起粥碗,舀起一勺递在他唇边。
“这怎么敢当。”吕修诚抬手阻挡。
“有什么不敢当的?”福灵笑道,“我小时候淘气,你不总是喂我吃饭吗?我哥哥总说让她饿着,别把她惯坏了,你不听他的,生怕我饿着了。”
“你都记得?”吕修诚吃一口进去,呆怔看着她。
“我那会儿都八九岁了,自然记得。”福灵又舀起一勺,“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他没再说话,她喂一口他就吃一口,定定看着她,目光须臾不肯离开。
福灵喂他吃光一碗,问道:“还要吗?”
他摇了摇头,梦呓一般说道:“从不曾想过,会有这样一日,你会坐在我面前,笑着喂我吃饭。我……”
他低头掩饰激动,轻声说道:“你小时候活泼好动,我虽是文毓郡王的伴读,可我的目光总是跟着你,生怕你有任何闪失,我全心呵护着你,看着你一天天长大,你遵照兄命,对我守礼避嫌,我难以忍受你与我越来越疏远,我向文毓郡王表明心迹,被他断然拒绝,原来他嘴上视我为好友,心里一样鄙夷我的庶子身份。”
“所以你与哥哥渐行渐远,不再来成王府,我有两年多不曾见过你,你中了武举的消息,也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最后一次京中见面,是在哥哥的书房中,你送来一对点翠蝴蝶簪做为贺礼,你走后,哥哥说家中正为你说亲,对方是一位翰林家的千金,你很满意,我心里也为你高兴。”福灵说道。
他摇着头笑:“郡王关心我的终身大事,我那么一说,让他放心罢了。”
“哥哥曾问过我,他说你觉得修诚如何?我说很好啊,他说修诚虽是庶子,可他力求上进性情温和,他待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你与他一起长大,你们两个成亲的话,哥哥很放心。我对哥哥说,虽然我很羡慕父王母妃那样青梅竹马的感情,可修诚哥哥只是哥哥,和他成亲我会觉得很奇怪。”福灵看着吕修诚,“我哥哥没有鄙夷过你的出身,他是真心视你为好友。”
吕修诚愣了愣,怆然笑道:“原来是郡主嫌弃我。”
“我没有嫌弃你。”福灵说道,“你八岁进王府的时候,我刚蹒跚学步,你看着我长大,应该知道我身份观念淡薄,我只是觉得哥哥就是哥哥,妹妹与哥哥成亲,岂不是奇怪吗?”
“皇上将你赐婚给魔王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过我?”他目光灼灼。
福灵摇头:“我当时只想着逃跑,将父王与哥哥都抛在了脑后,再后来,被哥哥捉回王府,一切已成定局。”
他默然半晌,方说道:“我没想到你会抗旨,也不知道你曾经逃跑过,我数次在成王府外徘徊,我极度厌恶孙启,推了他许多次宴请,你出嫁的时候,我骑马跟了你三天,哥哥派人将我绑了回去,回去后我越来越后悔,我一直痛恨自己没有带你走,当他们提出派我到边城任监军时,我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他们是谁?”福灵问道。
他没有回答,而是接着说道:“他们答应我,只要查到孙启的罪证,将他扳倒,就让我带你回京。我不求什么,只求带你回去,只求你不用终生呆在苦寒简陋之地,你自小娇养,不该受这样的苦楚。”
福灵忙道:“我不觉得苦楚,大将军他……”
他打断她:“我看出来了,他对你很好。可你想过没有?他为何对你好?无非是因为你青春美貌,他府里几位如夫人老丑不堪,自然待你分外不同。”
福灵愣住,他又道:“而你对他,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若能回到京城,你应是求之不得。”
福灵回过神,摇摇头问道:“他们让你查大将军什么罪证?有关徐惕守的罪证吗?所以自从你到了边城之后,不停追问耀文与耀章的事,你借口看兵书,每日前来书房,就为了窥视将军府的内宅,你在龙首山上故意受伤,好让徐惕守顺利带走耀文,自己又能避开嫌疑,接下来呢,你要如何做?”
“我自然要揭发孙启,据实上奏。”他一脸慨然之气。
“可你只写了书信,没有写奏折。”福灵看着他,“书信是写给谁的?你说的他们是谁?你在京中投靠了何人?”
他警惕看着她:“你看到了书信?”
“不巧被我看到了。”福灵从袖中掏出书信递了过去。
他的眸色变红,话音里满是失落:“你喂我吃粥,是为了套我的话?”
“不是。”福灵恳切看着他:“我是为了报答你曾经对我的好。

“你会告诉孙启吗?”他轻声问她,似试探似哀求。
福灵点头:“我会。”
他不置信看着她,半晌方道:“告诉他又如何?他敢杀了我不成?”
“他有何不敢?”福灵摇头,“你贸然前来,本就是以卵击石,你又怎会是他的对手?”
他的拳头砸在墙上:“还不曾交手,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你可知道,大将军已经说服徐惕守到甘州府自首,并献出天梯山的宝藏上。”福灵看他脸色转白,问道,“你觉得皇上会给大将军记功?还是对他严惩不贷?”
他愣了愣,随即咬牙冷笑:“他的罪恶不止这一桩,每一桩都是死罪。”
福灵心中一跳:“我倒不知道他都什么罪恶,你说来听听。”
“其一,虐待妻妾致其自尽;其二,好色荒淫抢夺人/妻;其三,窝藏罪犯包庇匪首;其四,屠杀无辜草菅人命;其五,在金城犯下灭门惨案;其六,忤逆太子图谋不轨。”他一字一句说道。
福灵听到金城灭门惨案,想起徐惕守之言,心惊不已。
勉强压下心跳说道:“或者是欲加之罪,或者是道听途说,又或者是以讹传讹,每一桩都没有证据。”
他黯淡了眼眸,怔忡说道:“福灵,你一直在替孙启说话。”
福灵不语,他有些急躁:“你为何要替他说话?你是不是怕他?你不用怕,你也不用帮我做什么,你只用等着,等我收集到他的罪证启奏皇上,我即刻带你回京。”
“你背后的人是太子吗?”福灵问道。
他不置可否。
“是他们为了对付大将军笼络的你?还是你早就投靠了太子?”福灵又问。
他看着她,略微有些吃惊。
“我虽不问朝堂,也不是傻子。因皇上经常当着太子的面夸赞我哥哥,太子对我哥哥不满已久,你这两年与我哥哥来往甚少,是不是因为你投靠了太子?”福灵接着问道。
他张了张口,福灵道:“你可以不认,但是不要骗我。还有,兵部官员众多,为何单单派你前来边城?他们是不是让你利用我来牵制大将军?”
他咬牙不语,福灵声音大了些:“你前来边城,究竟是利用我?还是护着我?你说。”
看着她眼眸中的厉色,他激愤起来:“无论手段怎样,我终究是为了你好,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我投靠太子如何?利用你又如何?我一个三等伯府上不受待见的庶子,费尽心力考中武举,就因曾是文毓郡王伴读,处处受人压制,太子把持着兵部,他派人对我示好,我能不知好歹吗?”
福灵一声冷笑:“自己的前程,自己去谋。何必怨天尤人?又何必将自己说的那样不得已?吕修谨与你一样是三等伯府的庶子,他靠着自身努力,如今已是四品知府,官声斐然,你怎么就不行?”
“我也可以外放为官,可我不想离你那么远,我要在京中守着你。”他嘶声道,“爱而不得相思成狂,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苦?”
“我不知道你的爱与相思,因为你从未当面告诉过我。”福灵垂下眼睑,避开他绝望的目光,狠下心肠冷声问道,“你说你喜欢我,可我孤单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有了难处,你又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每日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又盼望些什么?你的喜欢,不过是自演罢了。”
他凄然道:“我多想关心你,多想陪着你,我常去成王府,站在墙外的夹道等着你出来,我常去你喜欢的地方,盼着能遇见你,我远远看到你许多次,总是在你快要靠近的时候逃开,在你面前,我是一个懦弱的逃兵。
因为涉世越深,我就越明白我与你之间天差地别,别说是庶子,就算是嫡子,三等伯的门第怎么能配得上皇上的亲侄女?我再怎么努力都是枉然,我只求远远看着你,我甚至在权贵子弟中为你物色郎君,可我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会离我千里之外。”
他说着话,目中浮起水光,忙低头掩饰。
福灵假装没有看到,问他道:“你对玉茹可有真情?”
“我想进入大将军府内宅,搜寻徐夫人与程夫人的罪证,利用她而已。”他说道。
福灵一声轻叹:“修诚哥哥,你欺骗玉茹的感情,你与大将军为敌,若是再呆在边城,只怕性命不保。”
他用力抹一把脸:“只要你不说,谁又会知道。”
因提到玉茹,福灵心中一动,想起大将军早间之言,突然就明白了他为何反对玉茹和吕修诚在一起。
忙对他说道: “我都知道了,大将军又怎会不知?你若是早就投靠了太子,只怕你来的头一天,他们就知道你为何而来。”
吕修诚思索着点点头:“外松内紧,廖恒又过度热情,他们确实在防着我。”
“你昔年曾帮过大将军,他不会为难你。”福灵看他有所松动,忙劝说道,“你辞去监军一职,回京去吧。”
吕修诚苦笑:“拿不到孙启的罪证,你以为我还回得去吗?”
福灵惊道:“你给太子立了生死状?”
他没说话,已是默认,福灵心中一急,窗外有人说道:“就算立了生死状,我一样可以保你无虞。”




将*******令 竹马2
福灵看过去,大将军不紧不慢走了进来,握住她手拉她站起,低声说道:“我有话问你。”
“我跟修诚哥哥还有话没有说完。” 福灵的手挣动着。
他手下用力,将她的手钳得死紧,声音也有些发沉:“说的已经够多了,没有必要再说。”
他在生气?福灵看向他,双眸微敛脸色阴沉,一双薄唇抿得死紧,再看一眼吕修诚,虽然脸色如常,目光没有闪避,身子却僵直着,分明是有了惧意。
福灵心中一凛,他是不是又动了杀念?忙朝他靠近些,轻声说道:“我也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咱们回家去。”
他牵着她手向外,福灵回头看向吕修诚:“修诚哥哥你好好养病,我得空再来看你。”
吕修诚痴痴望着她,目光中满含着渴盼乞求,轻轻点一下头。
他手下更加用力,福灵啊了一声,轻声说道:“明庚,我手疼……”
他的手松开些,脚下加快,福灵随着他一路小跑,院中寂静无声,一个人影也无,到了院门外,就见围着一队铁盔铁甲的士兵,另一队正在巷中巡逻。
一名小将看到大将军,忙迎了过来,大将军吩咐道:“把人看好了,等候发落,他身边的人,挨个审问,尤其是那个书童。”
小将拱手说遵命,大将军摆摆手:“去吧。”
然后牵着福灵到了轿子前,四香站在轿子旁边,惴惴看着她。
福灵被她们的目光惊得有些慌神,后退一步,往大将军背后一躲,伸手扯住他衣袖,低声问道:“明庚,她们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1...2223242526...5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