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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冬
廖恒猝不及防,两手捂了两眼,气得骂道:“泼妇,萧明庚,你再不管,我可还手了。”
“你敢。”大将军咬牙看着他,“为何要晚送信?”
“若是昨日傍晚送过去,照着郡主的脾气,非得到军营里找你不可。军营里的规矩,大军开拔之前要拜关帝爷,拜关帝爷的时候有女人出现即是不祥。大将军听到你去,自然舍不得将你挡在军营之外,会不管不顾放你进来,可将士们会怎么想?家眷们又会怎么想?还不得军心不稳提心吊胆?”廖恒扯起谎来,头头是道,淡定从容。
福灵知道他是事先想好的说辞,指着他道:“你滚。”
廖恒不动,福灵抓住大将军的手摇晃着:“明庚,让他滚。”
“快滚。”大将军对廖恒道。
廖恒哼了一声,到不远处大石上坐着去了,坐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这石头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实在舒服。”
说着话竟躺了下去,翘着二郎腿仰面朝天说道:“我睡会儿。”
福灵忙对伍校尉道:“给他盖上披风,免得中了风口眼歪斜的,更加惹人生厌。”
廖恒侧过脸来看着大将军得意一笑,大将军假装没看见,不搭理他。
“明庚。”福灵握着他手,“你是非诏进京吗?”
大将军默然,廖恒喊道:“非诏进京是死罪,我们为何要去找死?我们有圣旨,郡主不信的话,圣旨不能给你看,这样吧,让宣旨太监过来见你。郡主应当认得他,姓钟,叫做钟齐。”
“不必。”福灵说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不必见他。”
说着话牵起大将军手道:“明庚,我们远些说话。”
大将军点点头,二人来至道旁一棵树下,福灵看着他:“无论有没有圣旨,你都会进京,对吗?”
大将军嗯了一声,福灵又道:“我知道我拦不住你,我想好了,无论你是否造反,我都在边城等着你。”
大将军愣了愣,伸臂将她抱在怀中,哑声说道:“多谢,谢谢你。”
“今日早晨,我借着去往土佛寺,想要离开边城。”福灵靠着他轻声说道。
他两手骤然用力,紧紧钳在她腰间,咬牙看着她。
福灵忙环住他,一头扎进他怀中,不去看他冒火的双眼,小声说道:“徐夫人拿着你的信拦住了我,看了你的书信,我想都没想,就骑马来追。来路上我想明白了,我舍不得你,我喜欢你,我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你。”
他的身子一颤,呼吸有些急促,想说什么,只是张了张口,两手发狠一般紧抱着她,将她揉在怀中。
“虽然我有虚荣心,我曾经羡慕很清河公主,可我是皇族的人,我打小的荣耀与尊贵,都是皇伯父给的,能遇见你,与你成亲也是皇伯父的恩赐,如今我依然在领用着皇伯父给的俸禄,我不像你有军功在身,我一出生就依附于皇族,是个无用之人,却享用着旁人望尘不及的尊贵。”福灵轻声说道,“所以,如果你造反称帝,我无论如何不能腆着脸做你的皇后。”
他紧咬了牙,说一个你字,手一松想要放开她,下一瞬又忙将她圈回怀中。
福灵的眼泪落了下来,哽咽说道:“如果有朝一日你做了皇帝,就恩准我留在边城,我喜欢这儿,喜欢这儿生气勃勃欣欣向荣,也喜欢这儿的人,他们都对我那么好,我不必去提防谁,在京城时,我从未这样轻松欢快过。你封我做个女城主,把边城当做行宫,将我当做你的外室,若是有心,回来看看我就好,三五年一次,十年八年一次,全凭你高兴……”
她再说不下去,靠着他嚎啕大哭。
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做如此打算。
又是震惊又是心疼,全身僵硬着,仿佛石像般一动不动,
她哭了好一会儿,平静下来说道:“我也不敢奢求你宽待皇族,只求你不要太过残暴,不要滥杀无辜,我的娘家人,你就将他们流放到边城来,到时候能与他们团聚,我感恩戴德……”
“别说了。”他突然出声,带着几分怒意。
福灵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拿出藏在袖筒中的玉佩,跪坐下去为他系在腰间,仰脸看着他说道:“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她让我长大以后送给自己的心上人,早就该给你的,我给忘了,昨日想要哄你高兴,才想起来。”
说着话一把扯下旁边的香囊说道:“这个太丑了,回头我做个更好的,给你捎到京城里去。”
他一把抢了回去,声音有些发闷:“我不觉得丑,我很喜欢。”
“那你先留着,等我做了更好的,再扔了就是。”福灵无奈摇头,伸手道,“拿来,我再给你系上。”
他递了过来,福灵仔细为他系上,待要起身,肩头突然一沉。
他双手摁住她肩,身子滑落下来,单膝跪在道旁,凝目看着她,轻轻吻上她的面颊,微颤的双唇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停留在她的唇上,声音低哑说道:“你放心,你尽管放心……”
“我放心的。”福灵靠着他轻声说道,“你也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的,我也知道,即便没有我在身边,你也会好好的,我……”
他的唇舌猛然用力,将她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伍校尉远远看着大将军与郡主跪坐道旁,相依相偎难舍难分,叹息着对廖恒道:“我要是大将军,就不走了。”
“没出息。”廖恒弯腰捡起石头旁一根小棍,在他头顶敲了一下。
伍校尉揉着头道:“末将就是没出息,末将愿意一辈子为大将军府看家护院。”
“为何?因为那院子里有晴香?”廖恒乜斜着眼看着他。
伍校尉脸一红:“廖先生怎么知道?”
“什么也瞒不过我的眼睛。”廖恒从大石上坐起,指着远方道,“护卫郡主的队伍赶上来了,我们也该走了。”
“廖先生还回来吗?”伍校尉试探问道。
“大将军遇上了郡主,此生心有所依。”廖恒叹一口气,“我没有他这般福气,就没必要再回来了。”
伍校尉愣住了,廖恒起身喊道:“萧明庚,别在官道上丢人了,赶紧走,你骑术好,能轻易赶上大军,我不行,我得豁出命去追,你想累死我不成?”
福灵推一推他,红着眼圈道:“走吧。”
他嗯了一声,却抱她更紧,再度厮缠而来,直到官道西边尽头处扬起尘烟,方不舍放开。
有车马辘辘来至身旁,他起身将她抱上马车,半个身子探进车厢,亲亲她额头,深深凝望着她,轻声说道:“等我回来。”
福灵点点头,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别过脸去,默然半晌,伸手揉揉她头发,却没有回头看她。
向外打一声唿哨,迅疾退出马车,大黑适时跑来立在他面前,他飞身上马,端坐在马背上仰头望天,声音沙哑说道:“伍校尉,护送郡主回府去,若有半分差池,我要你的脑袋。”
说完也不等伍校尉回答,催马窜了出去。
廖恒手忙脚乱爬上马背,一边催马紧追,一边大声喊:“萧明庚,等等我,你倒是等等我啊,天快黑了,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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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囚禁
福灵从酣眠中醒来,坐起身伸个懒腰,软着声音唤一声来人。
晴香捧着衣衫进来侍奉,福灵看一眼碧纱橱外,小声问道:“牛妈妈还生气吗?”
昨夜里回来的路上,牛妈妈一直板着脸,福灵则闭着眼装睡。
“更生气了。”晴香道,“昨夜里咱们前脚进府门,后脚就来一支八百人的队伍,将府里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要做什么?”福灵不解问道。
“说是保护,其实是囚禁。”晴香说道,“雨香奉郡主之命,早起去城隍庙看望费统领他们,带队的张将军不肯放行,伍校尉说情也不行,二夫人也有些惊慌,过来讨郡主的主意,看郡主睡得真香,只好回去了。”
福灵气得直咬牙,心里骂道,好你个萧明庚,我跟你推心置腹,什么都说了,墨玉麒麟佩也给你了,你还不放心?竟然要囚禁我?
气呼呼梳洗换衣,本不想用早饭,可昨日奔波劳苦,看到饭菜直咽口水,吃饱喝足后问晴香:“是单不许我的人出去呢?还是整个大将军府的人都不许出去?”
“整个大将军府都不许出去。”晴香道。
福灵气道:“若是我非要出去呢?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晴香沉吟着点头:“奴婢觉得,郡主可以一试。”
福灵前呼后拥行至二门,两位巡逻的兵丁过来阻拦,福灵厉声道:“去叫张将军来。”
不大的功夫,张将军来了,四十来岁年纪,浓眉圆眼,两腮虬髯颌下髭须,勇猛孔武,只是走路时右脚微有些跛。
福灵知道他是打仗时受过伤,落下了毛病,装出来的气焰先矮了三分,和气问道:“张将军,不让府里的人出门,是大将军的命令吗?”
“末将收到的是樊将军的命令。”张将军拱手道。
福灵沉吟道:“若是我硬要闯出去呢?张将军便杀了我?”
“末将不敢。”张将军趋前一步,拔出腰间钢刀,两手托举着单膝跪地道,“郡主非要出去,可以杀了末将。”
福灵气焰全消,摆手道:“张将军下去吧,让伍校尉前来听令。”
伍校尉过来后,福灵对她道:“你去一趟军营,请樊将军过来一趟。”
“也不许末将离开。”伍校尉无奈道,“女眷不得出二门,其余人等不准出府门。”
福灵气得转身回走,刚想到让程夫人找暗道出去,到军营里走一趟,雨香进来禀报说:“樊将军与樊夫人求见郡主。”
“来得正好。”福灵咬牙道。
说着话整衣肃容往客堂而来,一进客堂,樊将军与樊夫人忙忙起身行礼,福灵一把扶住樊夫人嗔道:“你是有了身子的人,用不着如此客套,赶紧坐着。”
说着话摁樊夫人坐下,笑看着她说道:“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的,想来这阵子心情舒畅。”
樊夫人瞥一眼自家夫君,郡主不搭理他,也不让起,他只好原地站着,一直是弯腰打躬的姿势。
忙对福灵笑道:“自从郡主与大将军一番教导之后,樊将军知道体贴我了,我觉得不高兴了,不像以前总是忍着,总会痛快说出来,心情自然舒畅。”
福灵点头笑道:“如此甚好,夫妻间本该如此。”
“还有一桩。”樊夫人又道,“大将军下发榜文之后,樊将军打发人去给公婆送信,婆母一气之下,掉头回夔州去了,说是等孩子出生再来。我娘知道后,惦记我没人陪伴,赶忙与我爹从夔州出发,如今正在来边城的路上。原以为樊将军见不到父母,会心中不快,谁知他倒替我着想,说我怀孕坐月子期间,我娘来陪着我,比婆母陪着更为妥当。”
福灵这才看向樊将军:“只顾着跟樊夫人说话,倒忘了你了,免礼请坐。”
樊将军坐了,福灵命人看茶,问道:“你准备将我囚禁到何时?”
樊将军忙起身拱手道:“末将不敢自作主张,乃是奉廖先生之命。”
“何时的命令?”福灵问道。
“大军出发之前。”樊将军忙道。
福灵狐疑看着他:“张将军的队伍不是昨夜里夜半才到的吗?”
樊将军略微有些犹豫,小声说道:“昨日清晨去了土佛寺,到日落时分回撤大将军府,正好在郡主回府之后。”
福灵一声冷笑:“看来我是笼中鸟,被你们捏得死死得。”
“郡主误会了。”樊将军忙道,“廖先生曾吩咐,若郡主执意要走,众将士不得强行阻拦,等到大将军回来,再去找吕修谨要人就是。”
福灵哼了一声:“所以呢,即便我逃到天涯海角,你们也不放过我?”
“大将军离不开郡主。”樊将军恳切说道,“末将等处心积虑,不过是要替大将军留住郡主。”
樊夫人焦灼看向福灵:“樊将军这些话是何意?郡主要走吗?要离开大将军?”
福灵摇摇头,叹息道:“昨日我追上他后,与他解开了误会,我哪儿都不去,会在边城等着他回来。”
樊夫人如释重负,樊将军也松一口气:“末将只是听闻郡主骑马去追大将军,却不知详细情形,既然如此,只要廖先生重新下令,大将军府中众人即可自由出入。”
福灵心中暗骂廖恒,昨日打你两拳太少,就该揪住了拳打脚踢,才能出我胸中恶气。
端起茶盏喝几口茶平稳了情绪,问樊将军道:“费通可是你们的奸细?”
“费统领忠心耿耿,廖先生一再派媒婆上门,他始终不为所动。”樊将军忙道,“文毓郡王知人善任,末将十分佩服。”
“那廖恒是如何得知我要离开的?难道吕修谨出卖了我哥哥?”福灵又问。
樊将军接着说道,“吕大人之前派人前来,都是送一些夔州当地特有的咸肉腌菜,以补充军需,这次突然派人来送新茶,廖先生起了疑心,因为大将军不喜靡费,军中上下向来只用砖茶,无人讲究什么明前雨前。于是派出探马跟踪带队的校尉,得知他与费统领秘密见面后,廖先生推测出了一切。”
“就他聪明。”福灵哼了一声,看向樊将军道,“坐下说话。”
樊将军复归座,福灵问道:“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跟我解释。”
“末将猜测郡主正在气头上,本想着收到廖先生的命令再来。”樊将军苦笑道,“只是程夫人不知如何出得府去,天不亮就到了军营,骑着马提着大刀,在营门口叫骂,守营的将军以为来了女匪,骑马出去应战,被程夫人打得落花流水,狼狈不堪逃了回去,末将闻讯赶到,程夫人已打败七位将军,末将求她先回府,她不肯,非要与末将一争高下,末将不敢,只得回府带上月梅前来拜见郡主,求郡主看在月梅的脸面上,打发人请程夫人回来。”
福灵嗤一声笑了,笑着说道:“程夫人不识字,我给她写个便笺她也看不懂,得打发人去传我的口信才行,可是没有廖先生的命令,大将军府任何人不得出,我有心帮忙,可无计可施。”
樊将军求助看向樊夫人,樊夫人点头道:“是啊,只能等着廖先生的命令了。”
“末将吩咐了骆驼侍奉好程夫人,又命令众将不可伤着她,众将倒是有些兴奋,说停战后久未逢劲敌,今日就算练兵。”樊将军无奈道,“此事先搁着,还有一桩事,俞将军临行前,托付末将替他恳求郡主,多照看俞夫人。”
“这是自然,不用你们说,我也会多关心俞夫人的。”福灵道。
“俞泰说,平日里倒也没什么,府里有人照料。他最不放心生产的时候,他拜托郡主在俞夫人临产时前往坐阵,该拿主意的时候,请郡主尽管拿主意,如果郎中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一定要保大人。”樊将军道。
福灵点头:“你告诉俞泰,让他放心,就算他不说,我也会竭尽全力保俞夫人周全。”
“还有上回的事,”樊将军轻咳一声,“多亏郡主一番教训,末将夫妇比以前更加恩爱,也多亏了郡主,大将军才会下决心发下榜文,我娘也算是知难而退,月梅不用受委屈,末将也不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末将对郡主万分感激。”
“樊夫人是我的好姐妹,我自然要护着她。”福灵摆手道,“不必说什么感激的话。”
“我还要替边城的将士谢谢郡主。”樊将军说着话,站起身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向福灵行礼。
福灵唬一跳:“怎么还郑重其事的?”
“郡主有所不知。”樊将军道:“大将军发下不许纳妾的榜文后,每日都有三州的媒婆赶过来,如今已经说成十几门亲事,又加如今天气和暖,定下成亲日子的也有不少。”
“我昨日在城内看到两支迎亲队伍撞在一起,谁也不让谁,十分热闹,出了城门后,官道上来往车马不绝,其中似乎有不少女眷,原来是到边城说亲来的。”福灵笑了起来,“难不成,如今三州有姑娘的人家,竟反过来打发媒婆来到边城,向我们的将士们求亲吗?”
“那是自然。”樊夫人笑道,“谁又愿意自家姑娘与别人共事一夫呢?榜文刚下发的时候,我就猜到会这样,只是没想到消息传得这样快,倒是好事传千里了。”
福灵一高兴,笑着对樊将军道:“起来吧,中午留下用饭,让墨香给你和樊姐姐做好吃的。”
樊将军忙说恭敬不如从命,樊夫人笑对福灵道:“他每回在军营中吃了墨香做的牛肉饼都赞不绝口,今日能吃到其他的拿手菜,他倒是有口福了。”
“口福还是其次。”樊将军坐下笑道,“主要是郡主赏饭这份荣光难得,整个军营中只有廖先生享用过,我是第二个,回头跟其他将军们吹牛,他们只有羡慕的份儿。”
福灵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既如此吹捧我,我就给你解个难题。”
说着话唤一声小树,小树闻声走进。
福灵吩咐他拿过纸笔,写一张便笺道:“拿给张将军,让他即刻派人到军营里交给程夫人,请她即刻回府。”
小树拿了便笺出去,樊将军愕然,随即摇着头,无奈得笑。
樊夫人看着他笑道:“程夫人原先确实目不识丁,后来徐夫人逼着她认字,她会了许多。我羡慕不已,才求你教我认字的。”
樊将军更为无奈:“你既知道,怎么不替我向郡主求情?”
“我替你的话,郡主怎么会赏你饭吃?你又哪来的荣光?”樊夫人笑道。
“那倒也是。”樊将军笑看着自己的夫人,骄傲对福灵道,“她很用功,如今能认得不少字,还能写一些。”
福灵赞赏点头:“大将军说过,多读书,才能多懂得道理。我想着,男子如此,女子也是如此,何不在边城中试着兴办女学?”
樊将军一愣,樊夫人拊掌道:“如此甚好,小时候学起来容易,若到了我这般年纪再学,经常是有心无力。”
樊将军想了想,笑道:“大将军不在,让末将代为主事,此事就由末将着手来做。只是,末将不知这学堂该从何办起。”
“这个好说。”福灵笑道,“午饭的时候将封先生请来,樊将军可向他讨教。”
樊将军眼眸一亮:“封先生一代名儒,桃李满天下,我今日若能借机拜师,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福灵心中一动,笑道:“看来樊将军依然是喜文厌武,此次为何不跟着进京,凭着才学先入翰林院,几年后做文官,日后可成为出将入相的栋梁。”
“郡主如此说,末将十分惭愧。”樊将军拱手道,“末将并无郡主所说才能,也无那样远大的志向。廖先生提起来时,末将也曾心动,月梅劝我说,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末将一想,如今这样已是难得,又何必得陇望蜀?此生守着边城,守着月梅和孩子,便心满意足。”
“正所谓妻贤夫祸少。”福灵赞赏看向樊夫人,再看樊将军,眼底已没了若有若无的忧郁之色,一派云淡风轻海阔天空,心中不由替樊夫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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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眩晕症,卧床两天,没开电脑,没有更文,跟亲亲们说声抱歉~~




将*******令 偶遇
廖先生的命令迟迟未到,樊将军一日数次打发人来向郡主致歉,福灵心中骂了廖恒无数遍,认定他是故意的,就为了报那两拳之仇。
三位夫人知道她忧闷,使出浑身解数哄她开心。
二夫人命人在花园中搭了花厅,一日三餐都安排在花厅之内,众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徐夫人给福灵讲故事,地方风情神仙志怪才子佳人。
程夫人则对那日营门骂战津津乐道,将她如何把那些将校打得落花流水。
突一日,廖恒的命令到了军营,樊将军立马派人给张将军传令,大将军府改囚禁为保护。
福灵只觉幽居日久,一看黄历,才知不过短短三日。
头一件事就是打发晴香与雨香去往城隍庙旁边的小院,替她问候费通,并给他及手下行了重赏。
自己去府门外走了一遭,看草木泼翠春花已残,回去唤来三位夫人,商量着去大草原住上几日,四人一拍即合,二夫人忙忙吩咐下人们去做准备。
樊将军更为紧张,连夜与张将军伍校尉商讨如何护卫才能确保郡主周全,别再像上一回惹出福康郡主的那样的乱子。
各方准备妥当,隔日一早,护卫队伍簇拥着几辆马车,从北往南行来。
到了城中央的四方街,迎面来一支迎亲队伍,从东到西方向也来一支,从西到东赶上大集,三支队伍一个大集,乌泱泱汇聚一处,将宽敞的四方街堵得严严实实,谁也无法前行半步,谁也不肯后退。
伍校尉与张将军对视一眼,同时说道:“咱们退吧,退到附近巷子里。”
二人想法一致,便分派人手去往附近的巷子里察看,打算确认安全之后,再将队伍回撤。
另外两支队伍的领队往这边张望片刻,眼见来头太大,估计不太好惹,似乎商量好一般策马向着对方,撸一撸袖子,开始激烈争论。
正吵得热闹,一位男子从集市方向而来,挤到街道中央的旗杆旁,往各方瞧了瞧,似乎看不大清楚,攀上石砌的旗座,摇了摇头,纵身向上一跃,竟稳稳站在旗杆顶端的旗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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