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丁丁冬
“多谢。”他说道。
福灵心里哼了一声,要谢也是我谢,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他又看向徐夫人:“怎么回事?”
“我刚进来。”徐夫人道,“不太清楚详细情形,翠莲,你跟大将军说说。”
二夫人忙道:“小树一大早打发人进去找我,我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福灵冲着大将军一声嗤笑:“玉茹姑娘的衣裳,是二夫人给穿上的吧?”
二夫人点点头,小声说道:“我让她先穿上衣裳,她不肯,我摁住她硬给她穿上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大将军低下头,片刻沉默之后,抬眸看向福灵。
福灵咬着牙,清冷的目光直直逼视着他,好像在问,萧明庚,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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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对立3
“福灵。”他看着她,声音有些嘶哑,“昨夜里,我头疼得厉害,进书房后吃了一颗阿芙蓉。”
福灵心中一缩,他曾对她说过,他的头疼只有在心绪激荡、郁结难解的时候才会发作,昨夜里自己是不是逼他太狠?
她的目光柔和了些,好像在说,还有呢?
他接着说道:“我每回吃过药就会睡着,你都知道的。”
福灵点点头,他笃定说道:“我没有碰过玉茹。”
福灵默然,他定定看着她,涩然道:“你信我吗?”
“我信。”两个字脱口而出,福灵两腿一软,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他如释重负,扭脸看向胡玉茹。
胡玉茹泪流满面,无声涕泣,万分哀怨看着他。
他目光冷峻:“玉茹,你可有话说?”
“明庚哥……”胡玉茹哽咽着说道,“我都这副模样了,你竟然不认?”
“若是与你有了什么,我会认。”大将军声音发了沉,“玉茹,你为何要撒谎?”
“我没有撒谎……”胡玉茹哭道,“我昨夜里进来后,你是昏昏沉沉得躺着,我喊了你一声,你突然拉住我将我圈在怀里,然后,然后就……”
“我每回吃了药都会睡得人事不省。”大将军道,“要不要我这会儿再吃一颗给你看?”
“睡着了就不会做什么吗?”胡玉茹额头青筋爆了出来,“好啊,你这会儿就吃下去,让她们在旁边看着,看看你会对我做什么。”
“不必。”福灵冷声道,“找两位稳婆来验看你的身子就是。”
胡玉茹眼眸一缩,福灵又道:“稳婆信不过,还有妇科圣手汤成,让他瞧瞧玉茹姑娘到底有没有失贞。”
“好啊。”胡玉茹冷笑道,“你不就想折辱我吗?让他们来就是。”
“你想好了吗?”大将军冷眼看着她,“你果真要自取其辱,断送我对你的兄妹情份?”
胡玉茹的手抖了起来:“兄妹情份?谁要你的兄妹情份?明庚哥,你若是对我还有半点情份,怎会如此绝情?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对你吐露心迹,一直在等你的回应,等来的却是不准纳妾的榜文,你府里有三位如夫人,为何不能再多我一个?她们这样的你都能容得下,为何就容不下我?”
大将军没有作声。
福灵心中一声嗤笑,你不知道几位夫人的内情,也只能胡乱猜测。
二夫人与徐夫人不以为杵,没有说话。程夫人却哎呀一声道:“谁让你不早些下手,若赶在郡主嫁过来之前,什么都好说,如今大将军有了郡主,任你是仙女下凡,他也懒得看你一眼。”
徐夫人蹙眉轻斥道:“阿英,不许胡说。”
“我说的话不妥当?那就说正事。”程夫人笑道:“其实我早就该说,可总得让大将军在郡主面前为自己分辩分辩。”
她清一清嗓子:“自从知道玉茹姑娘对大将军的情意,我不敢怠慢,每日都盯着她。昨夜里知道大将军要回来,知道她必定不会安分,果然,大半夜里,还一个人在府里四处游荡,游荡到上房院门外的时候,可巧不巧,大将军出来了。
大将军在前,她在后,往书房而去。
我一想,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别再出什么事才好,抄近道去了书房,在书案上放了一壶茶水,茶水了加了足量的蒙汗药。
我又怕大将军不喝茶,躲在书架子后看着。
还好,大将军进门就吃下一颗药丸,又猛灌两盏茶后,睡下了。
过一会儿,玉茹姑娘进来了,她精心打扮过,比平日更要好看几分,可惜大将军睡得熟了,看不见。
她在榻边站了一会儿,好像在琢磨该怎么办,然后弯下腰在大将军耳边喊了几声明庚哥,又用力推了几下,看大将军一动不动,她突然动手……”
程夫人顿了一下,有些难为情道:“她剥去了大将军的衣裳,然后脱了自己的,钻进了大将军的被窝……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在手帕里包了些药粉,匍匐到榻边朝着她一扬,她睡了过去。
天亮时小树进来了,可把这孩子给吓坏了,傻呆呆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跑到二门上去请二夫人过来。
二夫人进来后,我才走的。
我至始至终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程夫人说罢,冲胡玉茹做了个鬼脸。
众人都看向胡玉茹,只有大将军没有看她。
胡玉茹呆愣片刻,旋即回神,她哭着喊一声明庚哥:“就算你昨夜里没有对我如何,我与你裸呈相见同床共枕总是真的,小树看见了,翠莲姐也看见了,我闺阁名声已污,这辈子没法嫁人……”
“你也不必嫁人。”大将军忍无可忍道,“这就送你到云居寺出家。”
“我不出家。”胡玉茹嘶声喊了起来,“我不要出家,我为什么要出家?你凭什么让我出家?”
她哭着扑向大将军,大将军侧身躲过,她愤怒得几乎张牙舞爪,高声质问道:“我哥哥为你而死,你就这样对我,你对得起他吗?”
“若非看胡兴的脸面,你此刻早已身首异处。”大将军咬牙道,“如此不知廉耻,我岂能容你活着。”
胡玉茹僵住,不置信看着大将军。
大将军对二夫人摆摆手:“不用回绣楼了,即刻送走,原先服侍的人一个不许跟着,到云居寺跟静慧师太说,找一个可靠的小尼姑侍奉就好。”
胡玉茹傻了一般,木呆呆得,由着二夫人指派着人为她穿好衣裳束了头发戴了帷帽,架到门外塞入一顶小轿,小轿抬到门外上了马车,两名粗壮的婆子一左一右将她挤在中间,二夫人随后上来,叹一口气道:“我去送送你。”
胡玉茹没有说话,目光空洞无神,似乎在看她,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送走胡玉茹,徐夫人与程夫人对视一眼,告辞走出,书房中只剩了福灵与大将军。
福灵抬脚要走,大将军裹着被子跳下榻,一把扯住衣袖,恳求看着她。
福灵甩了一下,他忙紧紧攥住了,轻声说道:“我受了惊吓,留下来陪着我。”
福灵心里骂一声无赖,他说道:“昨夜里你不赶我走,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怪我吗?”福灵双眉倒竖,怒瞪着他。
“不怪你。”他近乎低声下气说道,“怪我,都怪我。”
福灵唤一声小树,小树抱了干净衣裳进来,福灵接过去扔在榻上,哼一声道:“还不把衣裳穿好?像什么话。”
他利落穿好,过来拉福灵的手,福灵用力挣开,一脸嫌恶道:“回房沐浴去。”
待他洗浴后,二人对坐炕上一起用饭。
他唤一声福灵,福灵凶巴巴说道:“食不言,寝不语,大将军还请安静用饭。”
他抿了唇,搁下筷子道:“我饱了。”
“那就到军营里忙你的军务去。”福灵冷冷说道。
他站起身,走几步又折了回来:“福灵,玉茹的事……”
“你放心,我没有因为她的事生气,小事一桩,生什么气呢?”福灵抬头看着他,“别说是你和她没什么,就算真有了肌肤之亲,你留着她就是,虽说发了榜文不得纳妾,你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不过呢,你可以将她收作外室,待到日后……”
福灵没再说下去,心中暗自叹息,有些事说不明白,何必再说?
你既执意谋逆造反,日后登基为帝,不知会有多少个女人,区区一个胡玉茹算得了什么?
他咬牙看着她,脸色变得铁青,抬脚就走。
福灵隔窗望着他的背影,他还生气了?也不知他又生的什么气。
风驰电掣骑马来到军营,怒气冲冲进了军帐。
廖恒抬头看了过来:“跟郡主闹别扭了?”
“你怎么知道?”他咬牙切齿问道。
“听说她的皇伯父给她来信了。”廖恒笑笑,“想必是求她劝你不要造反。”
“昨夜里我告诉她不会放弃,她跟我发了狠,说与我势不两立,再不想见到我,把我赶到书房去了,然后玉茹……”他胸膛起伏着说不下去。
廖恒两眼放光,精神抖擞问道:“玉茹姑娘趁虚而入了?”
“没有,我吃了阿芙蓉,程夫人又下了蒙汗药,睡得死了一样。”他瘫坐在羊毛毡上,摇头苦笑。
廖恒失望得哦了一声:“没成啊,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她说相信我,又肯留下来陪着我,我以为她跟我和好了。”他蔫头耷脑说道,“我想哄她几句,没想到她竟然不生气,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竟然不吃醋。
她原来不是这样的,总跟个醋罐子似的,我喜欢她吃醋的样子,她那个样子,会让我觉得她心里有我。
在草原上住着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喜欢我,我高兴得快要疯了。
如今因为我要造反,才知道她心里只有她的娘家,我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我在她心里的地位,我还不如老皇帝……”
廖恒一声嗤笑:“瞧瞧,跟个委屈巴巴的小媳妇似的,这还是萧明庚吗?魔王大将军萧明庚?”
大将军没搭理他。
廖恒又笑道:“郡主心里本来就没你,是你把人给抢过来的,这会儿后悔了?”
“我不后悔。”他拳头捏得咯咯响,“她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廖恒摸着下巴:“把江山夺过来,让她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自然不会离开你。”
“昨夜里她说,我夺的是金家的江山,她是金家的女儿,她没脸做皇后。”大将军皱眉道,“之前只是顾虑她太重亲情,从没想过这一层。”
廖恒笑笑:“依我看,郡主是随遇而安的性情,真到了那一日,她心里虽不舒服,也会接受皇后的身份,慢慢的就会习惯,并乐在其中。”
大将军拧眉看着他,廖恒又道:“就像与你成亲,之前也是千不愿万不愿,后来不也越来越好?”
大将军没有说话,眉头却拧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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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 对立4
早饭后,徐夫人与程夫人来了。
福灵忙请二人坐下,又命晴香看茶。
笑说道:“多亏了二位夫人,咱们府里才免去一场风波。”
徐夫人摇头:“此事应归功于阿英,我只是告诉她看着玉茹,没想到她盯得这样紧,半夜里也不放过。”
程夫人得意道:“既说要看着她,就得好好看着,不能有丝毫松懈。”
福灵笑道:“我不过跟徐夫人提了几句,二位夫人就这样上心,每人都在我这儿记上一功,日后再行报答。”
“什么报答不报答的,郡主也太见外了。”程夫人笑道,“非要报答的话,郡主也带我们去大草原住上几日,徐姐姐如今身子越来越好,咱们痛痛快快骑几天的马。”
福灵笑着说好,徐夫人笑道:“说到底,还是要归功于郡主的警觉,是郡主察觉到玉茹给文忠郡王妃下毒有蹊跷,并怀疑她是装疯,吩咐我去甘棠巷查探,我才想起嘱咐阿英看好她。”
“那蔡骧十分厉害,如果不是玉茹给文忠郡王妃下毒,大将军就算比武能赢,也得受更重的伤。我心中对她满是感激,直到她借着疯癫跟大将军吐露情意,我才开始有所怀疑,总觉得一切太巧了些,有那儿不对。”福灵摇头笑笑,问徐夫人道,“可查出来什么?”
徐夫人缓声说道:“文忠郡王妃的遗物如今都在军营保管,跟前服侍的人也都关押在军营的监狱中,由汤校尉负责审问,我托伍校尉打听过了,遗物中确实有一个乌青的瓷瓶,里面装着鹤顶红。
文忠郡王妃有一个最心腹的丫头,说那些瓶瓶罐罐都由郡王妃亲自保管,即便是她也不敢去碰,那个乌青的瓷瓶究竟是本就有的,还是玉茹放上去的,不好说。
还有一个婆子,原是文忠郡王妃的乳母,她说郡王妃十分胆小,即便有毒药,也不会装在瓶子里,公然搁在架子上。
据我推测,那瓷瓶应是玉茹放上去的,她给文忠郡王妃下毒并非无心之过,而是有意为之。
至于她为何如此,从之后她的行为可以推断,为了让大将军感激她,信任她,心疼她,然后她佯做因受惊吓而疯癫,大将军自然常去探望,她再择机当面跟大将军吐露心声,却没想到大将军会发下不许纳妾的榜文,她看不到希望,昨夜里才会孤注一掷,行了下策。”
“原来如此。”程夫人咬牙道,“我就说呢,一个敢拧断兔子脖子的人,毒死人后就算再害怕,也不至于吓疯。”
徐夫人道,“不过呢,怀疑归怀疑,只要她不认,这桩事就成了无头公案。”
福灵点头:“我们心里有数,提防着就好。
“如今她自作自受,大将军命她出家,我们也用不着提防她了。”程夫人道。
“说到玉茹出家。”徐夫人试探问道,“郡主对大将军的处置,可满意?”
福灵嗯了一声,徐夫人又道:“那,大将军今夜里不用睡书房了吧?”
福灵低头不语,程夫人急得哎呀一声:“我们威风凛凛叱诧风云的大将军,都被郡主欺负成什么样了,可怜巴巴独睡书房,还险些被玷污了清白。我说郡主,你对大将军好一点,多心疼心疼他,整个边城的人都想心疼他,可他不稀罕。”
“你们也知道大将军的脾气。”福灵眼圈一红,勉强笑道,“小事上我欺负他,大事上是他欺负我。”
“如今太平时候,能有什么大事?不都是小事吗?”程夫人道。
徐夫人若有所思,笑道:“今日风和日丽,不如到花园里走走。”
花园中树木葱茏鲜花怒放,湖面波光粼粼,春风送来暖意,吹在脸上温润而舒服,福灵心头一松,脸上有了明媚的笑容。
“快看。”程夫人指着亭子旁边道,“何时多了两副秋千架?倒也新鲜。”
“前几日大将军命人搭的。” 徐夫人笑着看向福灵,“听说郡主十分喜爱荡秋千,且是其中高手。”
“那咱们比试比试。”程夫人搓手笑道。
“好啊。”福灵跃跃欲试。
上了秋千架,福灵身姿轻盈动作娴熟,越荡越高,程夫人甘拜下风,换了徐夫人。
徐夫人荡一会儿,也败下阵来。
福灵越荡越高,荡得高过围墙,看到二夫人远远走来。
二夫人一进月洞门,就看到郡主身轻如燕,在空中上下翻飞。
吓得一路小跑,来到近前连声高呼:“太高了,郡主荡得太高了,危险,太危险了,赶紧下来。”
徐夫人和程夫人看着她笑,程夫人笑道:“原先她只是大将军的干娘,如今也是郡主的干娘了。”
二夫人不理她们,绕着秋千架直转圈,看福灵不停,连忙扯着嗓子喊道:“玉茹出家的事不太顺利,我得跟郡主说说。”
福灵这才慢慢停了,滑下来坐在秋千上,慢悠悠笑问何事。
“云居寺住持静慧师太性情古板,规矩甚多,我将玉茹送过去后,她跟玉茹交谈了几句,她说玉茹尘缘未尽,不肯给她落发,只看大将军脸的脸面,让她留在寺院中带发修行。”二夫人忧心忡忡。
“不落发,岂不是后患无穷?”程夫人道。
徐夫人摇头:“如果她心存奸诈,落发与不落发都是一样。”
“听起来静慧师太是个虔诚的出家人,就拜托她教化玉茹,能让她向善最好,若是不能,牢牢看好了,别让她乱跑,就在寺院里住着吧。”福灵说道。
二夫人点头称是。
徐夫人道:“只好如此了。”
“先不用管她,还能跑了不成?”程夫人摸着肚子道,“有些饿了,是不是到午饭时辰了?”
二夫人忙道:“这就让人摆饭,就摆在亭子里可好?”
“好啊,就摆在亭子里。”福灵笑道,“不过你折腾一上午了,安心坐着,让墨香来安排就是。”
“行。”二夫人笑道,“多谢郡主体恤,我也受用一回。”
程夫人对徐夫人道:“翠莲如今对郡主的恩赏,也能坦然受之了。”
徐夫人笑道:“原先呢,我们的主人是大将军,如今是郡主了。”
福灵忙忙摆手:“徐夫人这话,太抬举我了。”
“怎么是抬举呢?”程夫人道,“郡主的身份可比大将军高贵,郡主不嫌弃我们就好。”
“就是。”二夫人道,“若是早日能攀上郡主,我们早就跟着郡主了。”
嗅着花香面对湖水,说说笑笑开怀畅意,福灵十分高兴,可想到终有一日,她们会与自己分道扬镳,追随大将军而去,心中又不由黯然。
吃过午饭,众人又说笑一回,方各自散去。
福灵回到房中歪着,拿过皇伯父的信又看了两遍,蹙着眉头心想,皇伯父只让我拦着萧明庚,不让他入京,我怎么因为是否造反和他起了冲突?
为今之计,要先阻止他入京才对。
福灵敲一敲自己的额头,我一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面临大事的时候,怎么又突然有了远见?还是不该有的远见。
先拦着不让他进京,使劲对他好,让他沉湎于温柔乡,过个一年半载,给他生个女儿,他那么喜欢孩子,说不定造反的念头就淡了。
到那时候,皇伯父再生一两个儿子,他的江山后继有人,岂不是皆大欢喜?
可是,怎么才能阻拦?
思来想去,笑眯眯唤来书香吩咐道:“你去一趟军营,替我问问涂校尉,文忠郡王妃的案子进展如何。”
书香兴高采烈回房打扮去了。
福灵又唤来雨香,问道:“你近来和邹开见面多吗?”
“文忠郡王一走,他闲下来了,几乎每日都见。”雨香道。
“多跟他打听着点,一旦军中有异动,比如大将军要进京,立马告诉我。”福灵吩咐道。
雨香点头:“奴婢知道了。”
福灵又道:“今日和邹开见面的时候,顺道去一趟费通那儿,问问我哥哥可有信来?”
雨香答应着,福灵自语道:“好些天没来信了,军中也没有,费通那儿也没有,不会有什么事吧?”
“太子死了,京中定然是人人忙乱,郡王身份不同,更得忙上加忙,估计没功夫写信。”雨香道。
“也是。”福灵点头,“我只想着自己了,没有为哥哥着想。”
既打定了主意,也都吩咐了下去,福灵心中轻快,午觉睡到傍晚才起。
心里盼着他回来,又不想让人看破心思,便拎起小剑到庭院里有模有样舞起剑来。
舞到天黑,不见人回来。
用过晚饭,依然不见人影。
夜深了,福灵独自睡下,辗转反侧好一会儿才睡着,梦中不是马蹄声就是他的脚步声,或者是开门声,惊醒过来却是周遭空寂,恼恨唤声来人,命点上灯烛,却依然睡不踏实。
晴香看她闹腾不已,搬了被褥进来打地铺陪她,福灵忙道:“不用你陪,大将军过会儿还回来呢。”
“都这时候了,不会回来了。”晴香道。
福灵哼了一声:“若是不回来,会打发人来跟我说一声的。”
“早起一场风波后,大将军小心翼翼哄着郡主,可郡主非要闹别扭,把人给赶到军营里去了。”晴香小声道,“大将军就那么没气性?”
福灵伸手拍她一下:“你向着谁说话呢?”
晴香道:“奴婢帮理不帮亲。”
“胳膊肘往外拐。”福灵又拍她一下:“睡觉。”
翻个身面朝向里,却依然睡不着,心里想着,好啊,你有气性尽管使出来,倒要看看你能气到什么时候。
我虽盼着你回来,那也不能没皮没脸,到军营里找你去吧?
将*******令 赴京1
早起的时候,独孤娘子来了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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