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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慕之枫扬扬手,示意他回座,蒋浩却大咧咧地坐到了沈灵溪身侧。
“沈丫头,你今天不错啊。”蒋浩当面叫她皇婶,实则心中一直当她是与自己平辈的朋友,沈灵溪倒也不介意,这样反而显得更亲近。
慕之枫斜睨了他一眼,蒋浩皱皱眉,小声道:“皇叔小气得很,改日咱们再聚。”便起身回了不远处他自己的席位。
慕之枫知道在他与慕云城之间,其实蒋府一直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便是蒋浩对他也是十分尊敬。可他虽为皇叔,他们年纪却是不差几岁的,只是因着他性子冷,蒋浩与他一直不甚亲近。倒是沈灵溪这个小丫头与他不打不相识,竟然很是熟络亲近。这样的关系对他来说自然也颇有利处,至少将蒋府拉得更近。
这丫头真是他的一枚福星。慕之枫看着沈灵溪,满眼的笑意。
少时,殿上有太监唱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昕妃娘娘驾到!”
众人齐齐起身,向上躬身行李,只有慕之枫拉着沈灵溪立于席间,显得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慕云城不动声色的瞟向他们二人,心中咬牙,面上却是笑得和譪,吩咐众卿平身,便携着一后一妃于殿上落坐。
沈灵溪往上偷眼观察,昕妃娘娘她已经见识过了,皇后就是首一次见。
果然不比昕妃的狐颜媚色,母仪之威,温婉端庄。凤冠霞衣,眉慈目秀。这样没性格又不够媚力的女子,自然比不得昕妃得宠,连这样的大场面,也要带着出来。
沈灵溪暗暗思量着,却对上了昕妃有些挑衅的目光,她似笑非笑,半是不屑半是狡猾的笑意,一时让沈灵溪有些懵。
她想干什么?不是上次没看到她的笑话,今日又想了什么妖蛾子吧?
在她们目光的交锋中,慕云城一派官话已经讲完,已经开始举杯大宴群臣了。沈灵溪忙收收神,跟着慕之枫匆忙举杯,稀里糊涂地跟着众人念叨:“吾皇万岁!”
之后,各种喜庆,各种歌功讼德,沈灵溪只专注低调地进攻着桌上美食,心里祈祷着最好谁都不要注意到自己,就这样让她混过去就好了。
偏偏事与愿为,那位看起来温良淑德的皇后娘娘却偏偏开了口。
“皇上,听闻玉梁慧敏公主,医术出众,此番摄政王剿匪,她情深义重执意追随,解了军中将士之毒,才助王爷一举歼灭匪首,这等奇女子,圣上不要忘了嘉奖啊!”她一番言语,表面是对皇帝说,其实言之朗朗,满殿都听得到。
果然所有的目光一瞬间全部集中到了沈灵溪身上,她再想隐藏也是不能了。





医品庶女代嫁妃 448拜见皇后
沈灵溪无奈之下,只得起身给皇后谢礼。
“皇后谬赞,灵溪愧不敢当。”
“公主过谦,皇后既然开口了,朕自然要嘉奖,只是不知赏些什么才好?”慕云城挑眉望向沈灵溪。
慕云城虽然是在询问意见,这种时候,沈灵溪可不会傻到去开口。自然是低头不语。
慕之枫也只若无其事地坐在原位。
“皇上,依臣妾不如早日让摄政王与公主完婚,了却他们这桩心事。”皇后言罢垂眸盯着沈灵溪,她眼里明明都是笑意,不知为何沈灵溪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此言一出就是慕云城都稍稍错愕了一下,而后才略显尴尬道:“此事容后再议。”
“皇上择日不若撞日,既然要奖,就要奖到功臣的心眼里。”皇后却是不依不饶,当着满殿的大臣,笑着向慕云城进言。
殿上有大臣也应声出列,纷纷附和:“慧敏公主久居南临,名不正言不顺,此番即立大功,便该早日与王爷完婚,以表吾皇圣明!”
殿内一时间各种声音,都是让慕云城快些赐婚的,更是将他高高捧起,成了天下少见的明君。越是如此,慕云城一时倒无法回绝了。
他瞄了慕之枫一眼,却见他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已的轻闲模样。遂压着怒意问皇后道:“依皇后之言,该何时赐婚?”
“依臣妾看,不若年底与新年宴一并办了。摄政王娶妻,此等大事,自然要普天同庆。”皇后却不管慕云城的脸色,继续喜滋滋地说着。
这下倒让沈灵溪看不明白了,不知这帝后是在作戏,还是真生了嫌隙。偷眼望慕之枫,却见他老神在在,充耳不闻。
遂也沈着他的样子,装作一切都不在意地吃将起来。
待席至半酣,她与慕之枫的婚期算是定了下来,大年初一完婚。
沈灵溪有些不敢相信,事情竟然糊里糊涂的就定了,好像作梦一样。此时身边一名小宫女悄悄踱到她身边盈盈一礼,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便笑盈盈的退下了。
沈灵溪一愣,皇后要见她?
身边慕之枫刚刚被一干大臣拖去喝酒,此时不知转到哪里去了,她只能自己速速决断。望向殿上,皇后已向慕云城起身告辞,凤眸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
沈灵溪急得团团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转身见蒋浩就在身后,忙过去将他扯过来道:“皇后召我到凤鸣宫,转告慕之枫,我去去就回。”
蒋浩刚喝得晕乎乎听她突然要去凤鸣宫,只低低在她耳边道:“皇后是个笑面虎。”
沈灵溪一怔,蒋浩已醉醺醺地又拉着人饮酒去了。刚刚那名小宫女已经又来催了,她也只得跟在那宫女身后出了大殿。
皇后是个笑面虎?他这是提醒她要留意皇后?可今日皇后一力促成她与慕之枫的婚事,好似与慕云城并不是一路,她到底意欲何为?
沈灵溪跟在小宫女身后,一路走得甚是忐忑。宫内已经掌灯了,狭长的红墙,沈灵溪的影子被两侧摇曳的宫灯拖得很长。
天空黑得像要压下来一般。小宫女提着一盏宫灯,跟在她身侧,那小灯忽闪着让沈灵溪越发的不安。
好在皇后的凤鸣宫距前殿并不算远,不多时也就到了。
小宫女直接将她引入殿中,便退下了。
偌大的宫殿金碧辉煌,四角都燃着巨大的蜡烛,烛后映着金镜,反射的烛光明亮柔和。皇后坐在楠木塌上,手中提着一串佛珠,过于朴素的衣着与刚刚的高高在上判若两人。
她面无表情着念着佛珠,那沧桑与她的年龄很不相配。
沈灵溪与她行了礼,礼未行完,她便抬了头,伸手拦了:“公主无需多礼,若论亲戚,摄政王原是哀家的长辈。”
沈灵溪一笑,对她无甚了解,也不想与她有过多牵连。虽然她今日替自己求下了婚事,可在不明真相前,她也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请坐,公主。”皇后指指一旁的绣墩。
沈灵溪小心地坐了,才欠身问道:“不知娘娘叫灵溪前来所为何事?”
“哀家不过是想与公主叙叙亲疏,也没有旁的事情。”
沈灵溪才不信她没事,这宫殿中连个宫女都没有,她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与她说。
“娘娘有事尽管吩咐。”沈灵溪估计,不给她台阶让她把话说出来,自己也走不出这凤鸣宫。
“公主果真比传闻还要聪慧。”皇后娘娘一笑,放下手中的提珠:“公主可见过昕妃了?”
“见过。”
“那想必公主也看出本宫在宫里的处境。”
“娘娘中宫正位,当然是最最尊贵之人。”
“这里没有旁人,公主不必说这些官冕堂皇的话,本宫自知在这宫中已是可有可无之人。”
“娘娘言重了。”沈灵溪一时摸不清她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些,难不成她以为自己可以帮她?不对,她一个降国公主在南临能有什么力量,难道她看上了慕之枫的力量?
“公主可知宫中五位皇子,只有三皇子是本宫所出?”皇后盯着沈灵溪,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情绪。
沈灵溪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位温婉的皇后,原来所图真的不小。看来她在宫中的地位真的有些危险,想必今日这步棋必是绞尽脑汁,挺而走险的一步。
这后宫与前朝一向牵连甚密,想来她是看上了摄政王的实力,想要借慕之枫之力铲除宫内异已,替她的儿子夺下太子之位。
可是她未免太不了解慕之枫,她凭什么笃定慕之枫会就范?
沈灵溪颇有些不解,只得佯装无知道:“灵溪初来南临,很多事情都不清楚,娘娘若是没有旁的事情,灵溪告退。”
她才不想趟这混水,慕之枫不可能跟她联手,这位皇后娘娘一定是被昕妃压迫的得了失心疯,才会想这样美事。
“公主,本宫知道你听明白了,你还要了解一件事,若是没有把握本宫必不会贸然相约。你去吧,王爷会明白的。”
皇后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诡异,沈灵溪真是一刻都不想再耽搁,行了礼便告退而出。




医品庶女代嫁妃 449后宫迷途
沈灵溪匆匆出了皇后寝宫。
到了院中才发现,这偌大的宫殿竟是连个人影都不见,也太不合情理了,再不受宠也是中宫,连个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没有?
而刚刚皇后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听出了浓浓的威胁意味。她所说的把握又是什么?一时间沈灵溪心头纷乱。
昏暗的凤鸣宫四周像被黑暗的气息所笼,一阵秋风卷来,宫灯摇晃,摇乱了一地的树影,宫殿漆黑的影子搅成了一只巨大怪兽,似乎要将她吞噬。
沈灵溪蓦地惊出一头冷汗,更是加快了步伐,行至凤鸣宫迎面跟一名小宫女相撞,沈灵溪一惊之下,那名小宫女急急推了她一把,便夺路而逃。
灯光昏暗,沈灵溪都未曾看清楚她的样貌,奇怪的是她速度飞快地进了凤鸣宫,看那跑起来的姿式竟毫不像受过礼仪教导的宫中女子。
看着她的身影转过一道院墙,消失在凤鸣宫漆黑的院落中,沈灵溪也无睱多想,拉了拉身上的斗蓬出了宫门,站在长街之上,才轻呼了一口气。
长街上卷着清冷的秋风,沈灵溪缓步而行,来时走得匆忙,此时她打量四周,竟觉一点都不熟悉。远远望着最高的大殿,想来那里就是宫宴之处。便向着那光亮的方向走去。
可这宫中的道路说来奇怪,明明那大殿就在几墙之隔,她却偏偏找不到路,七转八转,那大殿还在远处,而她自己却彻底失了方向。
沈灵溪站在长巷,盼着能有个过路的宫人,左看右看,好不容易看到一盏幽幽的宫灯过来,忙上前拦了提灯的宫女,请她给自己指路。
“姑娘要去前殿,需得从这边绕过去。”小宫女顺手一指,长巷尽头的一处角门,里面黑漆漆的,沈灵溪刚刚就看到了,却迟疑着一直没敢走。
此时小宫女说只能从那里绕,她也只得谢了,却始终不敢迈步,那里实在太黑了。
“姑娘若是怕黑,这灯笼给你提上吧。”小宫女好心地递上自己手中的灯笼。
沈灵溪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了她的容貌,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眉眼才刚刚长开,清秀中还透着青涩。
“我拿了你的灯笼,你要如何?”
“奴婢是漱玉宫的,前面便是了,姑娘且用吧。”小宫女说着又匆匆福了一礼,便低着头走开了。
沈灵溪提着灯笼向那黑暗的小路照了,发现那里是一处清幽的竹林,刚刚那哗哗作响之声不过是风过竹林的声音。
有了光亮,心中倒也不那么怕了,她才提步进了小角门。一路都是弯曲的小径,出了竹林,却又是一道小门,沈灵四下找了找并无别的支路,伸手一推,那小门便开了,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去。
进了小门,她才发现自己好像又进了一处院落,正中的大殿上写着淑安二字。淑安殿?沈灵溪有些疑惑,她这好像是进了哪位娘娘主子的寝宫?
“有人吗?”沈灵溪轻唤。
院中燃着灯,却没有人影,她的声音显得空荡荡的。
两侧的厢房都漆黑一片,沈灵溪提着灯笼四处照照,终于一边的配殿开了门,出来一名年长些的宫女和几名小太监。
“大胆,何人擅闯?”那宫女见沈灵溪便大声喝斥,几名太监便将她围拢了,一名太监夺了她的提灯,照亮了她的脸。
沈灵溪忙解释道:“这位姑姑,我是玉凉慧敏公主,在前殿赴宴,一时迷路误入淑安殿。”
那宫女借着灯光仔细观察了一番,才点点头:“嗯,的确是慧敏公主,月前我随礼嫔娘娘倒见过一面。”她面色缓和了几分,挥退了那几名小太监。
“礼嫔娘娘现下不在宫里,公主请便吧。”说着,又指指院门道:“从那道门出去,再向东去便是前殿,若再的东到,便问问执守的侍卫吧。”
对于她有些倨傲的态度,沈灵溪也不以为意,她主子不在正好,省得她废口舌,便谢了那名宫女,出了院门而去。
出了院门才发现自己的灯笼落下了,不过好在这长街已经距离前殿很近了,一路上都有照亮,道路很好辨认。向东走了不远,果真像那宫女所说,有执守的侍卫。
沈灵溪又上前问了,在侍卫的指引下,很快便回到了前殿。
宴会大厅上还是灯火辉煌一片,似乎没人注意到她离开了一段时间。沈灵溪终于能放心地呼出一口气了,回到自己的座位,慕之枫已经回来了。
而殿上的慕云城似乎喝醉了,迷离着醉眼,不知在看什么。可沈灵溪却总觉是他在打量自己,心头毛毛的,却也只能佯装不知。
“皇后让我去了凤鸣宫。”沈灵溪悄声道。
慕之枫微微点头:“可说了什么?”
“说了她在宫中的地位,还提了三皇子,说其它的你都明白。”沈灵溪假意喝酒,掩着口将皇后的意思转告慕之枫,末了又不无讽刺地说道:“不知她哪来的自信,笃定你会与她结盟。”
慕之枫睨着手中的玉杯,看杯子在他指尖翻转:“只是如此?她未说其它?”
“她说若无把握,不会贸然相约,让你慎重考虑。”沈灵溪想起这句话有些不爽:“分明是威胁,只是不知你有什么把柄让她握住了?”
慕之枫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她先是求慕云城赐婚示好,又是单独邀约沈灵溪相要挟,恐怕如意算盘早就打好。这招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法用得好,只是不知她的大棒要如何落下。
两人正暗暗眼神交流着,便见一名内侍太监匆匆进了大殿,一步飞奔着到殿上,附耳在德全耳边嘀咕了一阵,大太监德全走上前向慕云城低低禀告了。
便见慕云城刚刚还迷离一片的眼底瞬间清明起来,带着杀气与凌厉扫向慕之枫。
慕之枫举杯与沈灵溪共饮,只当没看到,沈灵溪却尽量稳着心神,可却还是不由得烦乱。
慕云城一掌重重拍向金案,刹时殿内的丝竹声陡然停滞,大臣们的谈话声也戛然而止,众人纷纷望向慕云城。




医品庶女代嫁妃 450火烧淑安
帝王震怒,大殿上瞬间鸦雀无声,众大臣皆低下了头,内心猜测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而沈灵溪强烈的不安果然在下一秒便得到了验证。
“慧敏公主,淑安殿起火,有宫人看到你刚刚从那出来。”慕云城凌厉的目光直直望向沈灵溪,似乎要将她穿透一般。
沈灵溪暗暗心惊,一边慕之枫袍袖之内的手紧紧攥了她的手,他眼中波澜不惊,垂眸不语。
“摄政王,慧敏公主虽是朕亲赐的摄政王妃,可火烧后宫不是小事,朕也不能视而不见。”慕云城转向慕之枫,语中颇有些沉重之意。可他有多得意,慕之枫却听得出。
只是慕之枫一贯清冷,此时依旧面无表情,只淡然道:“皇上未问便知火是本王王妃所放了?”
慕云城被他噎得险些动怒,手中一紧,语气尽量保持着平和:“有宫人亲见,人证物证俱在,此事恐怕推诿不得。”
“哦?人证是何人?物证又是何物?若要定王妃之罪,总要让本王心服口服才好。”慕之枫恭敬的向着慕云城行了礼,可语气却是十足的挑衅。
“既然皇叔要心服口服,那此事便交宗人府彻查。”慕云城当着百官自然想博个公平贤德之名,犹豫了一下又道:“只是少不得要委屈王妃了,来人,将慧敏公主押到宗人府大牢。”
慕之枫眸光一凛还要说些什么,沈灵溪紧紧握了握他的手,低声道:“先推翻人证物证才是正理,我委屈几日无妨。”
慕之枫的唇紧紧抿着,抬眼盯着慕云城,眼中的寒气毫不掩饰,便在这大殿之上与他对峙着,慕云城有一瞬也不再掩饰眼中的杀意,大殿之上静得渗人,便是一根针落地都听得一清二楚。
众大臣无人敢言,被这对叔侄的对恃唬得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皇叔可是不愿?”慕云城的语中充满威压。
半晌,慕之枫才缓缓松了松握着沈灵溪的手,微微俯首道:“臣不敢。”
慕云城眼神微凛,再次掩去杀意,故作惋惜状:“那也只有先如此,待查清此事,再还王妃一个清白了!”
“多谢皇上,臣相信皇上定能查清此事,护得王妃周全。”慕之枫咄咄盯着慕云城,侍卫已经走近要带走沈灵溪。
慕之枫此言其实是要慕云城当着满殿大臣保证沈灵溪入宗人府期间的安危。
“皇叔请放心。”慕云城也只得允诺如此。
“王妃请。”侍卫毕恭毕敬地要带走沈灵溪,毕竟在大殿之上,他们也不能不顾皇家颜面,故尔只躬身等着沈灵溪。
沈灵溪挣脱了慕之枫的手,向着慕云城盈盈一拜:“谢皇上。”又转向慕之枫,狡黠一笑:“王爷不必挂心,皇上必会查明真相,还我清白的。”
言罢,轻松转身跟着侍卫出了大殿。
慕之枫立在殿内望着她的衣角消失在红色宫墙转角,寒意笼了满身,转身不等慕云城再多言,便草草告辞,出殿去了。
慕云城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他的怒气让慕云城感到痛快,他竟也有这些发怒的时候,终于收起了他那讨厌的淡定从容。
慕之枫,打败的时间不远了,慕云城暗暗发誓。
一场庆功宴不欢而散,慕之枫下殿,慕云城也速速回了后宫,他也要搞明白宫宴之时后宫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慕之枫心中却是清楚,这是皇后的大棒落了下来。
早就知道后宫的女人不简单,越是看似无害,温婉贤淑的,越会在你不经意时跳出来咬你一口。这位皇后便是如此。之前他从未注意过她,在慕云城的后宫,她几乎是隐形的。
皇后出身南临世家王家,自幼便定了入宫为后的命运。王家的嫡女一直都是按着母仪天下的高度培养的,只可惜事实不会都尽如人意。
王家助慕云城登位,王皇后又母仪天下,产下小皇子,王家本该在南临呼风唤雨,如日中天。可世事难料,王家却在世家之争中迅速没落了。
不知是慕云城有意为之,还是放纵,在温、礼几家世家的合力围攻中,王家在短短十年便跌出了一流世家的行列,如今王家子弟在朝为官的都多是一些外放的闲职。
而王皇后又因与世无争,性子恬淡,生了小皇子后便失了圣宠。慕云城许是念着王家的恩情,又因这位王皇后从不生事,不争不抢,便一直保留着她的后位。
纵是昕妃再得宠,温嫔、礼嫔再合力中伤王皇后,她多年在后宫兢兢业业,竟是让她们一点毛病都挑不到。能坚持隐忍到这个地步,可见这个女人绝不是仅仅是单纯的温婉贤淑。若无她的一套生存之道,恐怕王家没落之初,她便自身难保了。
而今天,慕云城携昕妃与王皇后一起出席宫宴,显然昕妃的地位已经不可一世。忍了多年的王皇后看来是不想再忍,她深知敌人越是得意忘形之时,越是击杀的好时机。
而摄政王的还朝,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在宫中孤掌难鸣,急需宫外力量的支援。而昕妃在宫中与温、礼二嫔已成联盟,温家、礼家又是王家的老对头,朝堂之上她能用的力量几乎没有。而摄政王的还朝,意味着新的政治力量的兴起。
所以王皇后早就在暗中观察,计划,终于发现了沈灵溪是她能与慕之枫合作的关键。她选择了宫宴这一日,向慕之枫伸出了橄榄枝,又深知他不会是那么容易摆布的人,所以她一手又高举起了大棒。
她以为她可以借用慕云城与慕之枫之间的矛盾冲突,逼着慕之枫与她为伍,她也可以借着慕之枫的力量在宫中重新崛起。
王家的手段果然有老牌世家之风!只是她还是错了,她选错了对象。慕之枫从来都不是池中之物,岂能任她摆布。
慕之枫走到宫门之时,已将事情前后经过全部想清楚了,他凛了眼神,匆匆钻进马车。马车驶出长街,一道黑影便不动声色的从车内飞跃而出。




医品庶女代嫁妃 451锒铛入狱
宗人府大牢
沈灵溪坐在冰凉的石床上,床上只堆了一些干草,一床破旧棉被棉絮已经飞了出来,被她丢在墙角。那棉被发霉的味道像是盖过无数死人。
她就算没有洁癖,也能想到那棉絮之内必然是虱子的温床。
透过小小的铁窗,可以看到弯月的一角,沈灵溪微微叹息。这一切看似巧合当然不是巧合。这就是皇后的手段?果然不简单,一出手便将昕妃、礼嫔都牵扯了进来。
想想,刚刚她进了宗人府,被审案的大臣念了罪状,她也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原来她出了皇后寝宫,便迷了路,借了漱玉宫宫女的灯笼潜进淑安宫点着了礼嫔寝宫,妄图烧死礼嫔。
人证便是漱玉宫昕妃的宫女,借了灯笼给她。而在火灾现场也确实发现了没烧完的漱玉宫宫灯。而她出现在淑安殿更是几名宫女和太监都看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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