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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原以为她不过玩玩票,几天也就腻了,却没想到这小妮子居然一路坚持了下来,还兴趣不减,沈灵溪开始认真考虑要好好教导她了。
外间,公子卿一直候着,终于到医馆关了门,他才笑吟吟道:“今日我作东,给义妹洗尘,洗一洗牢狱的晦气。”
沈织秋点点头,他不提她都忘了自己腹内空空了。
几个人交待好了医馆之事,便外出就餐。公子卿定下了杭城最豪华的天海楼顶级包间,一桌子美食美酒上了桌,他才举杯说出了真实目的。
原为乔家与公子家结亲是真的。
公子卿和乔梦翎是提前支会,他们要订亲了!
这么快?沈灵溪一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今日蒋浩不在,若是他在岂不得翻了桌子。他陪着乔梦翎那么久,也不过混了个好哥们,人家公子卿这才几个月,便定了姻缘。不知是蒋浩太不给力,还是缘份这东西太奇妙。
难道真像旁人所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恭喜,恭喜!”沈灵溪与玉碎一起起身向他二人道贺。
乔梦翎羞红了小脸,垂首不语。原来她也有害羞的时候,而公子卿这心理转变也是够快的。沈灵溪很好奇自己不在医馆的日子里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改日定要悄悄问问乔丫头。
乔梦翎不但是她的闺中好友,之前还救过她,现在又是她心中认定的徒弟,徒弟订亲她这做师傅的少不了要备份厚礼。
杭城首富与第一大堡结亲,人家什么宝贝没见过,她这心意必得要别出心裁,还要送到乔梦翎的心坎里才是。
沈灵溪暗暗思量着,心中便有了主意。她要正式教徒了!





医品庶女代嫁妃 455掌控在手
沈灵溪回府后,翻箱倒柜翻出了自己最心爱的一套紫玉银针。
一直以来乔梦翎以为她医术了得是诊脉问药,却不知她最拿手的乃是银针刺穴之术,她能与慕之枫相知也是因着这一手的针术。
乔梦翎出身豪门,却心思恪纯,难得了机灵又纯真,没有沾染那些名门贵女的娇奢之气。而且以自己大小姐之身,甘愿在医馆当个小小药女,看来是真心喜欢医术。
沈灵溪决定送她自己这副心爱的银针,真正教授她医术。
玉泽医馆,得了针的乔梦翎,瞪着大眼睛,沈灵溪以为她要哭了,不想却被小妮子一把扑倒。
公子卿和玉碎在身后看着,都不免止瞪口呆了,这表达方法太直接了。
玉碎吞了吞口水,颇为同情的看了眼公子卿。公子卿的嘴角抽了抽,说不出喜怒。其实他自己也在琢磨,娶个太直白的老婆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不过日后等他尝到甜头,恐怕会嘲笑此时的自己。
化身沈织秋的沈灵溪,被乔梦翎按倒在诊疗桌上,吧嗒吧嗒左右脸颊各亲一口,忙笑着推拒:“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开心了。”
“沈姐姐,啊不,师傅,我太开心了,你真的要开始教我了?”乔梦翎趴在沈灵溪身上不肯起来。
就算是装扮成了男人,沈灵溪也是女子,被她以诡异的角度压倒在诊桌上,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小腰受不了了。
好在下一秒,乔梦翎便被一只大手揪着脖领子,拎到一边。沈灵溪大口喘着气,便对上了慕之枫严肃的脸。
脸那么黑?他在气什么?乔梦翎是女子好不好?有什么好气的吗?
沈灵溪的疑问慕之枫自然没兴趣给她解答,将人拉起来,便以自己的袖角用力蹭掉她左右脸颊刚刚被乔梦翎亲过的位置。
看他满脸的嫌弃,沈灵溪不禁觉得好笑,她不过是个小妮子!可看着他的黑脸,又不敢反驳,只得任他擦得自己脸颊生疼。
“慕王爷,你够了!”一边的乔梦翎实在看不下去了,自己又不是什么细菌传染源,至于吗?
慕之枫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他自然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过不去,可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压着,他就是不爽,不爽!
公子卿上前拉开乔梦翎,谦和一笑道:“王爷,卿与梦翎大婚之日,可有空赏光?”
慕之枫眯着眼睛也是有些许诧异,公子卿与乔家的小丫头?自己那个白痴侄子到底被踢出来了?等见到蒋浩少不得要收拾他一顿,太给皇家丢脸,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让人家后来的抢了先。
不过也好,这公子卿一出现就拉着沈灵溪又是结拜又是关怀备至,让他心中很不舒服,不想这么快便解决了。好在他为沈灵溪受了伤,他们为他犯险,治好了他身上的寒毒,也算两清了。
而且乔家堡本就与摄政王府一体,乔梦友更是他的得力干将,如今乔家与公子家结了亲,是否意味着自己的阵营中又多了公子家的力量。
“自然,本王自当亲到恭贺。”慕之枫微一颔首。
公子卿眼见叉开了话题,便悄无声息的拉着乔梦翎退出诊室,玉碎自然也趁机溜了,诊室中只留了沈灵溪与慕之枫。
“这小丫头,我不过送了一副针给她。”沈灵溪讪讪地揉着自己的腰,琢磨着慕之枫黑沉的脸。
“丫头,你便不能消停两日?”面对着她的懵懂,慕之枫颇感无力。
“我这几日都呆在医馆,不曾若麻烦啊?”沈灵溪不解。
慕之枫欲言又止的长叹了一声,揽了她的肩:“回去再说。”
沈灵溪预感到他似乎有事情,便也不再多言,跟着他离开医馆,出城回静思苑去了。
王府的马车还是比她日常的车马要舒服,车厢宽大不说,里面看似低调,实则处处都透着舒适。沈灵溪进去后便主动将沈织秋的装扮撤掉。寻个慕之枫平常靠着的软垫便趴了上去。
在他面前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形象了,怎么舒服便怎么歇着了。
慕之枫后一步进了车厢,见她那略显无赖的动作,无奈一笑。自己的位置被她占了。关键是那丫头还颇为自得的向他挑衅。
“还是你的马车舒服。”沈灵溪惬意地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
慕之枫跪坐在桌中,很不适应,索性一翻身便躺了下去,头枕在她的小腹上:“果然舒服。”
沈灵溪被他一压,又重又痒:“喂,你干什么?”
“舒服。”慕之枫闭着眼睛,不理会她的抗议。
“那是我的肚子!”沈灵溪推着他的头,想将他推开。奈何他根本纹丝不动。
她努力欠起身子:“喂,太无赖了,我又不是枕头。”
慕之枫闭目不语,脸上却始终盈着笑意,不用看也能想到她胀红小脸的样子。他索性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明明说有事情的,压着自己是什么鬼?没等沈灵溪开口抱怨,他的唇已经火热地覆了上来。
马车在山路上飞奔着,马蹄嗒嗒,车轮滚滚,赶车的把士却在这大冬日里大汗淋淋。
沈灵溪终于鬓发蓬乱的从慕之枫身上趴起来时,又一次欲哭无泪。
忿忿把衣裙一件件套到身上,别开脸不去看慕之枫。
她的脸都丢尽了,她算是看透了,食色性也,表面再冷清的男人,也有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
慕之枫满足地靠着软枕,慵懒得眯着眼眸,看她红潮未褪的小脸上满是悲愤之情:“又闹脾气,是哪里不舒服?”
沈灵溪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慕之枫却自喉中逸出一串轻笑,手臂一舒便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头重重亲了一下:“我确实是有事找你。”
沈灵溪更是炸毛了,有事?这就是你的正事?
见她皱着小脸不说话,慕之枫才叹了口气道:“你又要回宗人府了。”
沈灵溪一骨碌自他身上翻身坐起:“我才出来两天吧?”
“皇后倒比本王想象中更难缠。”慕之枫顺手展了自己的衣服披在沈灵溪身上:“她留了后手,联手不成,便想拉着你一同万劫不复,这恐怕是她的最后一搏。”
“什么意思?”沈灵溪一愣:“结盟不成,便要拉着我一起去死?”
“王家已被彻底打压,离开了杭城这权力中心。而王皇后也因为被慕云城识破了野心被夺了中宫之权,囚禁在凤鸣宫。”
“那还会有什么变故?”沈灵溪这次是真的想不到。
“皇宫中死了一名宫女,从井中捞出来时手中紧紧抓着一样东西。”慕之枫停顿了一下,静静看着沈灵溪。
“那东西与我有关?”沈灵溪却是想不明白。
“你给我绣的那方帕子呢?”慕之枫挑眉问她。
沈灵溪这才想起来,日前她心血来潮之时给慕之枫绣了一方红枫帕子,那日慕之枫抢去后,她又要了回来,本想再加些金线上去,哪知便到了宫宴。
一时没顾得上便顺手装在身上,后来,后来她便忘了,难道?
沈灵溪眨眨眼睛,那日宫宴之后她便被关进了宗人府,然后那方帕子便不见了,现在看来早在那日便丢了,只不过她粗心,一直未曾上心。
“本王的帕子呢?”慕之枫的关心重点恐怕与她不同。
沈灵溪窘窘地:“先过了这一关,改日我再给你重绣一方吧。”
“可还记得那帕子是如何丢的?”慕之枫接着问。
沈灵溪又细细想起那夜,那一夜还真是多事,不曾想竟引出这许多杂事来。她那夜从凤鸣宫出去时,确实撞上了一名小宫女,可甚至她连脸都没看清楚,难道便是那时被她偷了帕子去?
之后她再没与谁近距离近触过,若是被人有心偷去,恐怕就是那名撞上自己的宫女。用命来陷害自己,亏她们想得出。
沈灵溪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后宫这些女人们,心狠起来真是让她自愧不如。
“帕子上绣了红枫,怀疑到我身上是早晚的事情。”沈灵溪又叹了口气。
“现在昕妃便已经跳出来指证,猜测这帕子是你所有。”慕之枫陈述事实。
“那又怎样?难不成我还能为了一方帕子把她杀了?”沈灵溪颇感聊,翻了个白眼道。
“正是。”慕之枫简洁地证实了她认为最不可能的猜测。
天啊,天雷滚滚,后宫女人的脑洞好大。沈灵溪郁闷了,这才自由几天呐,又要回去。郁闷了半晌,才讪讪道:“我的房间还给我留着吗?明天我就搬回去。”
慕之枫都不知该哭该笑了,这天下除了她,恐怕没谁把住宗人府大牢形容得如此平常了,竟然还预计了专属单间:“你都不知道好歹吗?”
“好歹又如何,还不是得住进去?”沈灵溪双手一摊:“我有得选吗?”
慕之枫突然郑重地凝视着她:“若有一日一切都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呢?”
沈灵溪一愣,一时没有明白他是何意,呆愣了一刻,她的瞳孔攸地放大:“你是说?”
后面的话沈灵溪没有说出口,而是凝重地盯着慕之枫。
慕之枫也未置可否,只是平静地与她对视。




医品庶女代嫁妃 456简单粗暴
沈灵溪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再秉人鼻息,那是什么感觉?
那意味着滔天的权势,重大的责任。而责任又意味着担当。难道慕之枫动了心思?沈灵溪有些心惊。
是了,其实她一直都知道,慕云城容不下他,他不可能一辈子都跟他对抗,一切总要有分成胜负的一天。慕云城不会容他太久,他也不可能一直这样受制于人。
她只是从未容自己去深思,如今听他亲口提出才觉得心惊。那原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怎么?怕了?”慕之枫轻松挑眉,似乎在与她谈论天气一般轻松。
沈灵溪摇摇头,“我原就该知道选你便选了一条非比寻常的路。”
“哦?”慕之枫对她的胆量很是侧目。
“我明白,除此一途,慕云城不会给你生路。”沈灵溪坚定地望着他。
她的目光太过清澈,让慕之枫心动,心内叹息着再次揽她入怀,轻喃着:“对不起。”
沈灵溪伏在他胸前轻嗅着他的味道,微微摇了摇头:“与你相遇,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
她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慕之枫震惊,低头满脸僵硬的表情,一时竟无言以对。
犹记得那时他对她说已用情至深,如今她终回他相遇是幸事,慕之枫眼底竟是一片酸涩。紧紧搂着她,无比珍爱地亲吻着她柔顺的长发,久久无法松开。
马车终于停在静思苑时,沈灵溪钻出马车时,都不敢看车夫的脸,低着头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匆匆进了院中,才呼出一口报,轻声抱怨慕之枫道:“能不能换个车夫?”
“他赶车不稳?”慕之枫明知故问,被沈灵溪狠狠一眼瞪回,才放声大笑了。
晚间,四婢很识趣地给两人备下一桌丰盛晚餐,便都各自遁去。终于可以两两相对着安静的进餐,无人打扰。待用过晚餐,慕之枫又吩咐琼芝给她准备随身应用之物。
果然,晚间时分,皇宫里便有太监来宣旨了。
就如慕之枫所说,沈灵溪又要搬回宗人府大牢了。好在已有了心理准备,她也不意外,带着琼芝已经给她收拾好的个人用品,在众婢的簇拥下重新出府登上马车。
慕之枫亲自送她,慕府的马车直接停在宗人府大牢门口,也是非同小可。引得宗人府当值的官员都出来迎接。他拿足了架子,冷目以对。体贴地搀了沈灵溪出马车,相携着让守官带路直奔牢房而去。
沈灵溪觉得自己又要出名了,两天之内往返宗人府大牢,还是摄政王爷亲自送入牢中,这样的名声传出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狱卒也精明,跟着自己的长官身后,径直便将沈灵溪又引到了原先的牢房。那里还像沈灵溪出狱前一样,清爽干净,窗明几亮,床塌柔软,书香茶清。
这次沈灵溪又带着一只大包袱进来,狱卒忙将她的那只大包袱放到床边,很识趣的退了出去。将牢房留给沈灵溪与慕之枫二人。
沈灵溪坐在床边,轻笑出声:“我这牢狱坐得倒也有趣。”
慕之枫轻点她的额头:“亏你还笑得出。”
“你不会还要留宿吧?”沈灵溪拉高衣领,遮了遮那有些让她羞怯的痕迹。
慕之枫斜睨了她一眼,满脸的兴趣盎然:“王妃还未满足?”
“滚!”沈灵溪气哼哼地起身推着他的后背,将他推出了牢门:“洗脱罪名之前,你不要出现了!”
“不温柔!”慕之枫隔着铁栏,冷冷吐槽了一句,便踩着悠闲的脚步缓缓踱了出去。
此次王皇后当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只是她居然宁死也要拖个垫被的。
而她原先的算盘已经暴露,与慕之枫的结盟自然不能成气候。可她这最后一招,当然也是算准了的。使出这招时,必然是要她无力支撑之时。但她知道,沈灵溪与慕之枫在杭城的对头多得是,她只需要把招术施展出来,后面的棋自然有人会替她下完。
这是她对慕之枫不与王家结盟的报复。如果结盟成功,便没有这后续的事情。
而一切果如她所料,井中的宫女尸首一出现,昕妃和慕云城便迫不及待地向着慕之枫与沈灵溪出手了。
之前,他们为了破坏王家与慕之枫结盟,无耐之下在慕之枫的背后操控中,解除了沈灵溪的嫌疑,本就心有不甘,那宫女的尸首一出现,他们便又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揪住这条小辫子。
死去的宫女手中紧紧攥着一方帕子,而帕子上醒目的红枫她们立即像打了鸡血一样,将沈灵溪行凶的证据又搜齐了。
又是一次人证物证俱在,又是一次宗人府审案。
宗人府的大人也是头疼。宗人府本就是皇族内部犯杂的专审部门,对这些皇族争执也不陌生。可是此事偏偏一边是皇上,一边是摄政王。圣意难违,可这摄政王的势力他也不敢轻易招惹?
索性接了案子便称病请假了,要说这位大人对自己也是够狠,连慕云城派去的太医都诊出这位大人确实病得不轻。他自己吃了一碗巴豆,当然好不了。但跑跑茅厕总比趟这混水要强得多。
宗人府大人称病不出,慕之枫便自己去寻线索。
沈灵溪两天两进宗人府,他也是恼了。没心情再跟他们比拼心计,搞什么小动作。这次他干脆单刀直入,直接便让影卫劫了那证人,一番威逼利诱,外加一顿臭揍,证人直接反水。
那名目击太监,当着慕云城与宗人府留守大臣的面,声泪俱下。称自己是被昕妃所迫,当众掏出了昕妃的赏赐,还声称自己在宫中结的对食宫女的命还捏在昕妃手中。最后还怕众人不信,在宗人府以头触柱,以死证明自己所言属实。
慕之枫垂眸不语,只静静等着慕云城的下文。
慕云城明知是他在后面做了手脚,又偏偏无法开口,肺都要气炸了。只得假意派人按太监所说去查,结果他那对食的宫女自然也是已经死了的,也只得按死无对证落案。




医品庶女代嫁妃 457牢中相迫
案子审到这里,人证是没了。
可那死宫女手里的帕子却还在,宫女已死,又是一个死无对证。
可慕之枫这时才不依不饶地要求彻查昕妃。那太监死了,昕妃自是百般抵赖,慕云城责令宗人府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昕妃是皇上宠妃,又是文家二房长女,宗人府该怎么做,自然清楚,鉴于不敢把慕之枫得罪死,便一直查,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个结果。
一来二去,沈灵溪便在宗人府长住了,放不出来也定不了罪。
直到一日早期之上,满殿的大臣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高呼沈灵溪刚刚剿匪有功,因为一场毫无证据的冤案一直身陷囹圄,不能彰显皇帝仁德,对玉梁也不好交待,也会寒了摄政王国之栋梁的心。要求慕云城尽早释放沈灵溪。
大殿之上,慕之枫垂手而立,垂着眼眸对一切充耳不闻。
慕云城虽然在笑着安抚群臣,实则满嘴的牙都快咬断了。在心里已经杀了慕之枫一百次。放了沈灵溪他是一百个不情愿。
在金殿之上大骂宗人府官员,责令他们三日之内查清沈灵溪杀死宫女一案,给摄政王一个交待,给群臣一个交待。这才将事情又拖延下来,沈灵溪还要在牢中再多住几日。
慕之枫眯着眼睛,心内冷笑。群臣求情,这是他给慕云城留得最后一个台阶,他既然不准备下,便也怪不得他不留情面了。
散了朝,他便直接朝宗人府去了,不过却不是去见沈灵溪,而是去提供线索和人证。
慕云城坐在书房,抚额沉思。德全躬着身子,一直小心地在旁伺候着。
半晌,他突然起身向殿外而去,德全连忙小步跟上,一边的小太监送来慕云城的大氅,德全小跑两步跟上去给他披上。
“皇上,您这是要去哪啊?”德全急急跟着:“容老奴去给你吩咐龙辇吧?”
“不必。”慕云城一挥手,继续走向黑暗中。
在皇城中专寻着小路几经折转,他竟是来到了宗人府,德全心下赫然,也不再劝。
到了宗人府,他也不无向守门侍卫表明身份,便让德全持腰牌去见守官。
那守官刚刚送走慕之枫,转头又遇到总管大太监,惊得是一身汗又一身汗。刚要行礼,却被德全拦下,小声道:“皇上在门口,不想声张。”
那守官更是冷汗直流,忙一路小跑着跟德全迎了出去,欲行礼却被慕云城冷冷一眼瞟了回去,半曲的膝又直立起来,一时又想不到称呼,只得喏喏道:“您,您来了,您请。”
忙又转身将慕云城让入府内,守门的侍门自然也不敢问。
守官一路带着慕云城进了宗人府大牢,将人带到沈灵溪牢门前,命狱卒打开牢门。
慕云城迈步进去,守官也想跟着入内却被德全在门口拦住:“大人,请留步。”
守将一见,心中又是一奇,刚刚慕之枫千叮万嘱了要护沈灵溪周全,可这皇上亲临,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只得急急遣人去支会慕之枫。
再说牢内,沈灵溪正举着一本医书看得津津有味,手边的桌上还放着一碟油浸花生米,她边吃边看,好不惬意。
见有人进来,便懒懒抬头瞟了一眼,本以为不是狱卒送饭,便是慕之枫来捣乱,可这一眼却被慕云城吓了一跳。
一惊之下,忙丢了书本,将手在身上蹭了蹭,才向慕云城行礼:“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慕云城垂眸抬手许她平身,便不再言语,只灼灼盯着她。
沈灵溪上次被他吓了一番,此次更是心惊肉跳。这里是宗人府大牢,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他到这来想干什么。
慕云城盯了她半晌,又扫了扫屋内的的一应用品,眼眸微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慕之枫太过神通广大了。这哪里是牢房,分明就是度假。
他本意是想看看,沈灵溪在牢中吃了半月的苦总该有所觉悟,如果趁机让她投入自己的怀抱,也算一桩收获。
经了剿匪一役,他对沈灵溪又有了更深的认识,这女子除了美貌与异于常人的聪慧胆量,竟然还精于医术。若是能为自己所用,倒也是美事。而让她为自己所用的最直接的办法便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至于伦常,他不在乎。他是皇帝,可以给予任何人任何身份。
今天沈灵溪可以死在牢中,明日南临后宫便可多一位娘娘,这对于帝王之家,根本不算什么。
问题的重点是她能不能为自己所用?
“公主,好悠闲。”慕云城幽幽的语气带着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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