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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很简单的一个局,却让她无力反驳,好厉害的王皇后。
连她出手的借口都替她找好了。她意图烧死礼嫔陷害昕妃。而至于昕妃、礼嫔与她的恩怨,自是满朝皆知。菊社之上,文淼淼、礼明烟曾当众羞辱于她,虽然她当场反击了,却还是怀恨在心。将怨气撒在昕妃与礼嫔身上。
皆因这二人,一人是文淼淼的表姐,一人是礼明烟的亲姐。这理由虽然牵强,却还是说得过去。
沈灵溪暗暗叹气,真是没想到,菊社她不过自保,却还是引出如此轩然大波。
而皇后坐可以坐收渔利,在宫中昕妃、礼嫔本就处处联手压制于她。而她一直以来的形象都是于世无争的,对这二人从来都是处处忍让,甚至大多时间都是躲在凤鸣宫不出来,连中宫大权都交给了昕妃。
在众人眼中她不过是个无力还手的摆设,自然不会有人怀疑这事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果然不是贸然出手的,一切都是早就算计好的,算计沈灵溪不过是为了胁迫慕之枫就范。
沈灵溪正自思量着,便听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丢了进来,沈灵溪定睛一看,便见铁栏窗下丢着一粒石子。她过去捡起,取下石子上绑着的字条,便见上面写着:“起火之时慧敏公主正在凤鸣宫作客,有皇后及宫人作证。”
沈灵溪秀眉蹙起,便见那字条迅速化了,在她手中化成了飞灰。她连忙抖手将灰尘甩散,笑着摇摇头。
皇后啊,行事果然小心。连一张字条都是精心算计过的。看来慕之枫若想寻到这局中的破绽不会很容易。
刚一分神,又听得铁链哗啦作响,狱卒打开了牢门,一道人影缓缓闪身而入。
沈灵溪微微一笑,便见来人摘掉兜帽,也含笑看着她。
“王爷来得真快。”沈灵溪莞尔,一旋身便坐到了石塌上,扬头望他。
慕之枫见她这无所谓的样子,倒是放了心。她竟似无事人一般,在这牢里还里做出这等轻松的姿态,倒难为她一个女儿家。
他睨了一眼那孤零零的石塌,还有缩在墙角的破旧棉絮,脸色沉了三分。虽然嫌弃那脏旧的石塌,还是挨着沈灵溪坐了下来。
“你倒惬意。”慕之枫伸手刮她的鼻尖。
“反正你会救我出去,难道我还要在这哭天抢地不成?”沈灵溪悠闲地靠着墙壁,对那些灰尘视若不见。
人本就如此,身处什么样的环境都要让自己去适应,因为你没办法让环境适应你。
“把你去凤鸣宫的过程细细与我讲一遍,每个细节都不要放过。”慕之枫此时才说明来意。
沈灵溪便将她离开宫宴的全部过程一一讲来,每一步都没有放过。包括路上所见宫女的样貌,只有她出凤鸣宫时那个小宫女,因为光线太暗,她没有看清。
慕之枫眯起凤眸,细细在心中盘算。
“皇后自然是算计好的,想寻破绽恐怕很难。恐怕她现在正在凤鸣宫等你。”沈灵溪摊摊手,又继续道:“她刚刚给我传了消息,说她可以作证我一直在凤鸣宫。”
“哦?”慕之枫侧目。
“就在刚刚,不过那字条做了手脚已经没了。”沈灵溪摊开干净的手掌。
慕之枫极自然地伸手握了她的手,甚为疼惜的放在掌心轻握:“又要委曲你了。”
“所以,你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快去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吧。”沈灵溪大咧咧的抽回自己的手。
慕之枫眼波温柔,凝视着她的脸,半晌才起身:“我应该现在就带你出去。”
沈灵溪抿着嘴一笑:“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是我不能受这平白之冤,想想被人利用就火大。”
慕之枫点点头,他明白她的意思,轻叹一声点头道:“好。”便出了牢房。
其实他有千言万语,却终究无法说出口。一切在这牢房之内都是无力,他若能护她周全,她便不会身处这牢狱之中。
她已经在这里,他又有何脸面,再嘱咐她一切小心呢。说到底全是他的错,他终究不能护她周全。
慕之枫离开了牢房,没多久,便有狱卒进来,在牢房内一通折腾,又是清扫,又是擦洗。收拾干净后,又抱了干净被褥进来,将那张冰冷的石床铺得厚厚的。
摆上锦缎被子枕头,连换洗的衣物都准备得一应俱全。
幽暗的牢房里,满床的香褥锦秀着实违和。虽然他没有提及,沈灵溪也知道是他安排的。
可是她是在牢中接受审查,又不是来度假,这样明目张胆的照顾真的合适吗?沈灵溪苦笑,慕之枫总是将一切对她的好都视为合情合理,仿佛这世间只要对她好的,在他眼中都是合理又应当的。
狱卒最后又抬了一张木桌进来,桌上摆了茶壶茶杯,又在牢房中给她点上明亮的灯光,还送了几本闲书进来,才退了出去。
沈灵溪舒服地靠着软塌,品着香茶。执起一本书细细读来,开始了她的牢狱生涯。
什么合理不合理,她才不会顾及那么多,他既安排了,她便只管享受也就是了。
嗯,茶不错!





医品庶女代嫁妃 452出手之人
沈灵溪在宗人府大牢里过了几天猪一样的生活,好吃好喝好悠闲。还不用出门,这不就是她梦想中的日子吗?
望着黑黝黝地牢房顶,沈灵溪有点百无聊赖了。无所事事的感觉真的不好,她不习惯将一切都押在别人身上。可这一次她只能等待。等待慕之枫去处理好一切。
不是对他不信任,只是她习惯了靠自己的力量。
与此同时凤鸣宫
王皇后端坐在空荡荡的大殿上,殿中依旧没有宫女,只正中跪了一人。
那名宫女混身颤抖着,瘦弱的身体瘫软在大殿上。
“娘娘~”她抬起一脸恐惧而又绝望的小脸,满眼的乞求。
“去吧,我会厚待你妹妹的。”王皇后温婉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怜悯,她明明笑得十分温柔,看了却让人寒彻骨。
那宫女抖着如同筛糠一般,嗫嚅着还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有说出口,眼睛在一瞬完全黯淡下来,仿佛已经死去。
“谢娘娘!”她绝望地吐出两个字,摇摇晃晃地出了皇后的寝宫。
王皇后脸上凛了凛,没有悲悯,只有一抹狠厉。
“人是你们害死的,慕之枫你该来求我的~”她喃喃着。
慕之枫这几日都留在慕王府,几乎没有出过门,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夜晚时分,慕王府后门停了一驾马车,一个黑影进了王府,这一切都没有人发觉。
黑影一路低着头,转进了慕之枫的书房。
慕之枫正安静地坐在书桌后面,似乎在等他。
那人进了书房,摘掉兜帽,便跪地行礼:“参见王爷。”
“德公公,起吧。”慕之枫扬眸瞟了一眼面前站着的德全。
“王爷,深夜叫老奴来是为了王妃的事吧?”德全躬着身子,脸上没有那谗媚的笑,但依旧是恭敬的。
“嗯。”慕之枫点点头没有开口的意思。
德全又躬了躬身才道:“此事老奴听着皇帝并不知情,恐怕是王妃得罪了宫里哪位主子,不过皇上却乐见其成。”
“是皇后。”慕之枫淡淡提醒。
德全脸上闪过一丝惊奇,随即便展了笑意:“那老奴懂了,王爷想要老奴怎么做?”
“提醒慕云城,对付本王固然重要,可后宫之争与前朝夕夕相关,更与世家的势力脱不了干息。”慕之枫淡淡开口。
“是。”德全躬身行礼,得了令便退出了书房,不多问一个问题。
慕之枫微眯了眼睛,是德全是他的人。是先皇留给他的人,果然聪明,进退有度,不该问的绝不开口,该做的,不用多说,一点就明白。若是不聪明,慕云城当了皇帝,他也不能一步步混上皇宫总管大太监,皇帝贴身大太监的位置。不过他却未改初心,依然谨记先皇的遗训,谨记自己是慕之枫的人。
当然慕之枫轻易不会用他,此次若不是沈灵溪出事,他也不会轻易与他联系,他是留着关键时刻的最后一步棋。
他轻轻敲击着桌面,德全消息的方向,立时便有两名影卫跃入屋内。
“参见主子!”
“信可送到了?”二人皆躬立原地,等慕之枫开口。
“是,温、礼两家都开始行动了。”
“文家呢?”慕之枫抬了抬眼皮。
“文源程没有动作,似乎还在观察。”影卫又问道:“是否还需要再提点他?”
“不必了,现在的王家不比从前,有温、礼两家便足够了。”慕之枫顿了顿:“文源程这个老狐狸,且不管他。”
“是。属下会继续观察动向。”两名影卫行了礼也退出了书房。
慕之枫才松了口气,起身回房,房间的灯很快便熄了。又过了一时,一道黑影自房内跃出直奔皇宫宗人府大牢。
因白日里睡多了,沈灵溪此时躺在她的超柔软狱床上,瞪着双眼已经数到一千只羊了。牢门轻微的响了一声,一道黑影悄然进来,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会是慕之枫跟皇后谈崩了,皇后来杀她泄忿了吧?这半夜三更的,她死在这宗人府大牢,神不知鬼不觉,倒也痛快了。只是,这味道……
明明就是慕之枫嘛,沈灵溪确定了来人的身份,一骨碌坐起来,在黑暗中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看着他。
“师傅,大半夜的不要吓人嘛!”
她幽幽的声音,让慕之枫无端心情愉悦,扯掉面上的黑布,叹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白天睡多了。”沈灵溪皱眉嘟嘴。
慕之枫坐到她身边,往里挤了挤,沈灵溪不满地被他挤到墙角,皱眉看着他紧挨着自己躺下。
没天理,牢里的床塌本来就小,他还要来挤。王府没床吗?沈灵溪满脸黑线,在黑暗中与他对视着。
“苦着脸作什么?有人欺负你?”慕之枫完全不理解她的想法。
“嗯,你。”沈灵溪点点头。
“我大半夜来这里陪你,你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吗?”慕之枫傲娇地挑眉。
沈灵溪撇着嘴摇摇头道:“好挤!”
“那不如这样?”慕之枫语音未落,已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
“唔~”沈灵溪趴在他身上,不知道该笑该怒,这姿式,真的能睡着?
“再忍几日。”慕之枫顺势亲亲她的额头。
“你见过皇后了?”沈灵溪也只得将就这样的姿式,打听打听自己的案件。
“本王何需见她。”慕之枫又傲娇了:“其实无需我们动手,自会有人出手。”
沈灵溪一时不解,毕竟她对南临政局并不了解,眨巴着大眼想听听慕之枫的解释。
暗夜里她的眼波仿若星辰,忽闪间睫上都染了银辉,慕之枫看得心旌摇曳:“你这是勾引我?”他嗓音一沉,沈灵溪瞬间便不敢卖萌了。
他这都是什么想法,这是宗人府大牢,在这里勾引他,怎么可能?沈灵溪无奈道:“你想多了。”
“无妨,这里倒也新鲜。”慕之枫却兴致很高的样子,手便悄悄从她身角往里探,光是她纤腰的曲线就足够他想入非非了。
沈灵溪一把拍掉他作怪的手,低吼道:“这是宗人府,你没事吧?还能好好聊天吗?”其实她早该想到,这样的姿式就不是聊天的好姿式。




医品庶女代嫁妃 453糊涂出狱
慕之枫一本正经板了脸,手却极自然的继续留在她腰间。“好好好,继续聊天,你想知道些什么?”
“谁会对付皇后?”沈灵溪直接便问结果。
“谁最不想她与我联合?”慕之枫提示道。
“慕云城。”沈灵溪脑中灵光一现。
慕之枫果然赞许一笑,补充道:“还有与王家对立的两大世家。”
“也就是礼嫔、温嫔的娘家,对吗?”沈灵溪立马来了精神。他果然高明,对付皇后根本无需露面,更无需自己出手。
慕之枫点点头,叹气道:“只是这慕云城做事太过犹豫,还得委曲你在这破地方再委曲几日了。”
沈灵溪点点头,心想着等出去时她恐怕要减肥了,这里的待遇实在太好了,又完全没有运动。
第二日一早,沈灵溪本以为这样的姿式她肯定是睡不着的。可一早睁开眼睛,她便十分懊恼的发现,自己居然安然睡了整夜,甚至还在他胸前流了些口水。太丢脸了,一骨碌趴起来,站在床塌旁,暗暗羞愧。
慕之枫伸了个懒腰,这一夜他才是睡得不舒服的那个。
床塌太小,他根本伸不直脚,沈灵溪再娇小,趴在他身上一整夜,他的腿也麻了。
最关键的是,她一直接着他讨论正事,他根本没如预期那期占到些许便宜。
望向窗外,太阳都升起来了,慕之枫想着自己也不能太过份,便速速起身,准备离去。
这宗人府他当然是买通了的,可是他这样整夜留宿,未免也让狱卒们跌破眼镜。整夜都在议论,这样慧敏公主到底有什么魔法,吸引得堂堂摄政王到牢里来与她私会,还私会一整夜?
慕之枫走时,他们必然不敢有所表现,恭敬了送这位爷离开了宗人府。可白日里看沈灵溪的眼神便不那么自然了,充满了探寻。
沈灵溪悔的肠子都青了,不知道自己在人家心中都竖立了什么样的形象啊?她的一世英名都被慕之枫这一夜私混给毁了。
她这边暗自懊悔且不提,只说外面,慕之枫闭门不出,私下动作却没闲着。
而接下来的几天,他反而成了最清闲的人,慕云城、温家、礼家都忙碌起来。
经过德全的提点,慕云城也不再坐山观虎斗。王皇后居然把手伸出慕之枫,这么大的事,他不能不警觉。幸好慕之枫无意与她合作,单单一个摄政王已让他很难对付,若让他们联手了,后宫中宫都成了他的力量,自己岂不是完全无力对付了。
之前在宫宴这上王皇后不顾他的圣意,执意让他赐婚慕之枫与沈灵溪,他便觉得蹊跷。一向不理政事的王皇后那天可谓十分可疑。
原来她的用意在此,慕云城的帝王心术,若是识不破她的这一巴掌又一个甜枣的伎俩,他这皇帝也白做了。他既然识破了王皇后的心思,少不得要帮慕之枫一回,放出沈灵溪,不让王皇后有机会以此要胁摄政王。
而这后宫之事,向来如此。看起来复杂,其实若是看懂了利益所在,一眼便知实情。他真心想彻查淑安宫失火之事,事情便容易得多了。
慕云城之前是乐得慕之枫着急,可此时,慕之枫不动声色,他真是怕他起了与皇后联手的念头,若真是如此,他必然不能让皇后得逞。
再加上原来昕妃、礼嫔虽然都未搞清楚这火灾的由来,但让沈灵溪担罪,她们都还是很乐见的。
可温、礼两家都得了消息,昕妃的娘家文家虽然不曾出手却也得了消息。她们方才明白这是王皇后的一石三鸟之计,虽然她二人没什么损失,却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王皇后利用了。
这让她们怎能安心。再加上家族传来的消息,恐怕王皇后借此事与摄政王联手,到时候王家的势力恐怕会再次崛起,之前温、礼两家对王家大肆打压,若给了王家翻盘的机会,少不了又要一番腥风血雨。
更何况无论昕妃、礼嫔、温嫔早在后宫结了盟,她们对付的便是王皇后,怎么肯让她借摄政王的力在后宫重新掌权。
于是,在前殿后宫的合力作用下,很快事情便水落石出了。
沈灵溪确实是借了漱玉宫宫女的灯笼,不过却并未纵火。纵火之人另有其人。淑安宫的宫女太监那日虽然在淑安宫见了沈灵溪,却也是亲眼看着她出宫去了,灯笼是被一名太监夺了,忘记归还的。那火中未燃尽的灯笼不过是偶然。
一时间人证物证全盘推翻。而那纵火之人却直指凤鸣宫一名小宫女。
事态的发展让王皇后始料未及,她不愧是百年世家养出的嫡女,竟丝毫不慌乱,依旧每日在凤鸣宫念佛读书,似乎毫无压力。
前朝文家没有出手,温家、礼家却是将王家本已可怜至极的势力彻底挤出了杭城,王家再想崛起,实属天方夜谭。
既然人证物证都有了,沈灵溪的嫌疑自然也就洗脱了,慕云城这一次比慕之枫还要急,早早就宣旨放沈灵溪出宗人府,还昭告群臣她的清白。
沈灵溪依依不舍地出了宗人府大牢,刺止的冬日阳光让她炫目。说实话虽然地无聊,可如此悠闲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过得上了。
牢房门口慕府的马车早在候着了,见她出来车把式连忙上前施礼。沈灵溪也不矫情,坐上王府的马车便出城去了。
马车驶到静思苑门前时,四婢早在门前迎候了。车刚一停上,琼芝便上前搀沈灵溪下车。
一边的芳泗、香萍、绿汀各端着一碗水,三个丫头以指尖沾水,轻轻弹在沈灵溪身上,又拿着一只小刷子在沈灵溪前前后后都扫了一遍。
一个个口中念念有辞,要把牢狱的晦气都扫下身,扫出门。
沈灵溪对这些虽然不信,却也还是尊重她们的关心,任她们在府门前摆弄了一会儿,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回了府。
四婢早在府中备下接风宴,沈灵溪照镜看看自己的圆脸,发愁地看看一桌美食,她虽是做了牢,可她圆润的脸颊,哪里像是需要补身子的样子?




医品庶女代嫁妃 454别人订亲
沈灵溪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刚得了自由,第二日便进城去了玉泽医馆。她太喜欢做大夫的感觉了,一心给患者诊治的时候,她可以心无旁骛,可以在专注中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与自由。
玉碎的诊房中一如继往的围绕着一群女病人,大多都是来求养颜方子的。
沈织秋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一会儿,玉碎应付起这些女病人张弛有度,不再像起初一样,因为紧张而脸红结巴,搞得这些小姐们都对他信不过。
现在的玉碎,一脸的傲娇,便是扬手搭脉时一个小小的甩袖,都能让一些花痴些的女子惊叫昏厥。而这家伙居然还走起了高冷路线,面对那些一道比一道炽热的眼神,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更是惜字如金到让那些女人都抛却了矜持,不住地找着话题想他多吐出几个字。可玉碎一般只是冷冷道:“照方子抓药吧。”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轻轻松松掳获了一众少女心。比之沈织秋在医馆时,明显的人气飙升。沈织秋暗暗赞叹,这高冷撩妹果然比温润如玉要占了上风。
许是他太过专注的神游天外,屋内的玉碎早就发现了她。一边给女患者把脉,一边扬眸看他。沈灵溪以为他是故作冷傲,她却不知,对着这些女人,他竟是连看一眼都会觉得闷。
比起现在的忙碌和不知所谓,他甚至开始想念在山洞中与她朝夕共处的日子。如果可以他情愿没有出那山洞。可是他自然也知道那不过是痴心妄想,从一开始那便是不可能的。
能与她一起出来,他却也不后悔,至少他还能远远望着她。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执着,一众女患半晌也觉出了不对劲,都顺着他的目光回头望去,便见沈织秋在门外缚手而立,比玉碎更细致出众的容貌,配上几分儒雅温厚,竟若美玉一般。
“宋大夫回来了。”不知是哪位女患率先开了口,病人中有心仪沈织秋的纷纷起身,涌出门外。
沈灵溪与玉碎相视一笑,没有言语,便被一众女患涌着去了她的诊房。
其实沈灵溪也不知道自己带玉碎出来是对还是错了,他喜欢的美颜之术,他现在每日都能用到,他也不再对任何东西都过敏,可她地隐隐觉得,他没了山洞中那个玉碎的一颗炽子之心,他沉默了。
也许有一天,他终会被这碌碌红尘,磨去仙气,洗去质朴,而她领他出来,却又不能陪伴着他,沈灵溪觉得自己也许该有些愧疚。或许该为他寻个相伴之人?
正自思量着,门外乔梦翎的声音远远便传了过来,“沈姐,沈大夫回来了?我师傅回来了?”随着俏俏的声音,她嬾黄色的身影已进了屋。
“师傅!”见到沈织秋她便一头扑了过来。
一边的女患都红了眼,这是什么师徒关系,连男女大防都不顾了?再看向门外,公子卿凝眸而笑。
最近乔梦翎与公子卿打得火热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杭城,人人都道,这杭城首富要与南临第一堡结亲了,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乔梦翎搂着沈织秋,公子卿居然还看着两人笑?
难道她们男女授受不亲的女训都过时了?乔梦翎终于发现女患们惊异的眼光,略显尴尬的松开了沈织秋,羞红了俏脸道:“师傅,我帮你。”
太长时间没有坐诊了,沈织秋搭起诊来有如神助,简直不知疲倦。比起玉碎,她简直太有医德。诊脉,开方,外加医嘱,每样都十分精心,不但医术了得,就是服务那也是医疗界的标杆,微笑服务,关怀备至。
一日忙下来,竟然连中饭都忘了吃。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沈织秋才直起腰来,捶捶自己发酸的后背,伸了个懒腰道:“累死了。”
一边的乔梦翎帮着看方抓药也是累得够呛,从药堆里抬起小脸,头发上还沾着药渣,却满脸满足道:“姐姐,我越来越喜欢当郎中的感觉了。”
嗯,上道。沈灵溪点点头,自己爱上当医生的时候,也像她一样,不怕累,越累越开心,就喜欢这种开了一百张方子,看病人喜滋滋离开,自己累成泥的感觉。孺子可教也,看来自己还真是收对了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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