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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这种驱毒粉可以驱险毒物其实是以毒攻毒之法,这粉本身对人就是一种毒。沈灵溪将药粉攥在手中,躲在桌后等待时机,听着琵琶声稍有低缓之势,便突然从桌后跳起,扬手将那包药粉向双娘扬了一把。
那双娘却是有功夫的,虽然措手不及但还是挥袖挡下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一些进了眼睛。她吃痛一时顾不上沈灵溪,到盆中找水清洗,琵琶声终于断了。
包间的门也在此时被推开了,一个男人大咧咧地进来,口中还朗声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比本世子还招女人喜欢!”
沈灵溪正想着如何能同时带着晕倒的乔梦翎和扶风逃走,便看到蒋浩踢门而入。
纵使再不喜欢他,此时沈灵溪也觉得他无比可爱,简直就是天使,大叫道:“世子小心,她要杀人!”
蒋浩自普陀寺回了城中,洗掉了自己一身香灰,换了衣服便来了凤来轩。按他自己的话是被丑女人把胃口倒来,要重新找回自己的审美标准。
已在这里厮混了一下午,此时喝得有些醉了。刚刚竞价中直接被双娘淘汰出局,又被房里的众女倌取笑了一番,他一时气不过,便跑来想比斗一番。
推开门一见眼前情形,也是一愣,见听一陌生男人认识自己,定睛细看才觉得他颇为眼熟。
“我是沈灵溪,小心双娘!”沈灵溪看他醉醺醺的样子,干脆直接表明身份。
蒋浩却不由分说地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什么鬼样子?”
不等沈灵溪回答,那边双娘瞪着一对血红的眼睛正靠近过来,她从手中的琵琶中抽出两把短剑,双手交握着刺向沈灵溪。
蒋浩虽然醉了,动作却一点不慢,沈灵溪的手里针还没出手,他已经一掌拔开双娘的双剑。看看她一脸杀气,双目血红,他不由后怕道:“吓人,幸好你没中意我!”
双娘本以为他不过是个醉鬼,却没想到他会出手帮沈灵溪,威胁道:“这跟你没关系,想活命快走。”
房间里打成一团乱麻,万分凶险,外边就鼓乐齐鸣好不热闹。
双娘却也不想拖得太久,当下便吹了一声口哨,两名黑衣人又神不知鬼不觉得出现在房内,沈灵溪觉得头都大了。
回眸望望蒋浩,眼神中传达的意思是,一对三行吗?还要救出三个!
蒋浩对她的不信任显然很是不满,当即吸吸鼻子道:“本世子有多厉害,你还没见识过。”
话音未落,他一纵身而起,身体在空中横着,一拳打向一名黑衣人,两脚分别踹向双娘与另一名黑衣人。
只可惜他终是醉了些,动作有些迟缓,三人都躲过了。
嘁!沈灵溪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蒋浩怒了!遂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开始一招紧似一招地开始进攻。
可那三人却都不是寻常功夫,似乎都是各有所长。双娘抱着琵琶,手中不断有暗器射出,而那琵琶之音却不时不刻地在扰乱着人的心神。另外两名男子,身形高大的一个似乎练的外家拳,每一招每一势都虎虎生风,威猛有力。瘦的那人却是以快见长,身形神出鬼没,几乎将蒋浩围了水泄不通。
蒋浩一时只有招架之力,无还手之功。
沈灵溪本还想蹊落他,却觉得脑子一阵晕似一阵,胃中还翻涌得厉害。想来是那双娘的琵琶中藏的毒,还在不断渗出气味,她虽然没喝那酒,却也被这气味熏了太久。
再看一旁的乔梦翎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世子,你能快点吗?”沈灵溪只得开口催促,蒋浩飞快的扫了一眼,也看出乔梦翎的状况不太好。
正一筹莫展之际,被她们甩掉的暗卫们终于赶来了。烈焰、听风听雨,还有乔家堡的两个暗卫同时赶了过来,六对一优势立现,双娘与瘦些的黑衣人立时便想开溜,可那个胖些的稍慢了半步,便被暗卫同时从平台踢了出去。
此时台下才哄然乱了套,一个人从天而降而摔在演奏中的大鼓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尖叫,无论男女,都开始四散而逃。
蒋浩与暗卫们也一刻不敢停歇抱了三个女人随着人群乱流迅速逃离凤来轩,赶在玉凉国的官兵到达前,没留一丝痕迹。
为了不引人注意,几人自然是分散逃跑,烈焰自然是将沈灵溪抱回慕府,想着自己这样做也许会让主子惩罚得轻些,毕竟他失职在前,让五小姐成功甩掉,还以身犯险。
而听风听雨带着扶风却被他支去了医馆,蒋浩带着乔梦翎却不知去哪合适,只能在乔家暗卫的带领下去了乔家在玉凉的临时居所。
到了慕府沈灵溪已错迷不醒,慕之枫却不在府中,但他的几名医生却都对沈灵溪比较熟悉,不用慕之枫命令,便都赶来给她驱毒。
好在她只是香气闻多了,毒未入血液,倒还好办,只泡泡药浴,休息几日便无大碍了。看来下毒的人并没想要她的命。
太医们商量好了方子,便让婢女备下药浴,按着医嘱去服侍沈灵溪入浴。这其间沈灵溪一直昏昏沉沉的。
慕之枫回来时已近深夜,一贯一尘不染的他此时却有些狼狈,深色的衣袍上凝着一些暗色的血块,不仔细看却看不出。脸色也有几分苍白。他似乎早知沈灵溪中了毒,一回府衣服都没换便径直去了她房间。
沈灵溪在药汤中泡得满颊通红,慕之枫进去摆摆手,一边添水的小丫头便退了出去。
慕之枫没发现任何声音,只提起一边的热水缓缓给她注入了一些,而沈灵溪更是晕得连哼都没哼一声。
慕之枫微微一笑,他





医品庶女代嫁妃 264记忆旋涡
沈灵溪泡在药桶中,其实没有睡着。
胃液翻涌一阵阵的呕意与浴桶中的药液相互抵触着,吐不出的感觉更让她难过。而最要命的是双娘琵琶中这种香气是一种强力制幻剂。
她虽然没有喝酒,毒香却是吸了不少,所以胃部才会有排斥。这也是身体机能的正常反映,只是苦了沈灵溪要忍着。
而排毒的过程要将身体里已经吸入的毒气顺着药液的温度从毛孔蒸腾出去,所以蒸的过程会先让毒素加热,而这时会达到一个峰值,这个瞬间她的幻觉会出现得比较严重。
而慕之枫给药浴里加了热水后,水湿升高,药液渗入皮肤发挥到最大功效,沈灵溪的脑子便开始不受控制了。
之前在凤来轩,因为一点酒气,她闻了毒香后看到的都是一些恐怖的景象。那是因为相由心生,幻象其实多半是心魔。
沈灵溪眼开眼睛,盯着黑黝黝的药水。那药水在眼中急速的旋转起来,渐渐竟汇成一道漩涡。旋涡扭曲渐渐停止时,她看到两张清晰的人脸。
是一男一女,他们正蔑视地盯着自己笑。那笑容刺目,笑声尖利刺耳。他们无情地嘲笑她的死去,血红的双耳将那两张人脸都染成了血红,她记得那一刻。
原本以来已经远去的,原来还清晰地印在记忆中。那是上一世她死前看到的狰狞一幕。她的未婚夫和她最疼爱的表妹,联手将她推向死亡,看着她在血泊中挣扎,看着她的生命一点点流逝。
他们脸上当时的表情就是这样的。阴冷绝情,带着对她将死的期盼与喜悦。让她在绝望中渐渐冰冷,曾经的爱情廉价的比不上充满血腥味的金钱,曾经的爱情又贵重在让她付出了生命。
她以为自己释怀了,可再看到这一幕,她还是恨,恨不得将那二人剖开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心。
慕之枫站在沈灵溪旁边,看着她额头渐渐冒汗,心知那是毒素在排出。可她整个人却不对劲,她在药水中剧烈的抖动起来。
慕之枫双手箍住她瘦削的双肩,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清淡无波的眼中此时聚着光汹涌的恨意,她咬着下唇颤抖着。
“沈灵溪!”慕之枫沉声唤她,却不见她有半分反应,一双眼睛依旧瞪着不知所在的东西:“快醒醒!”
慕之枫有些慌,却见她已经将自己的唇角咬出了血,她到底在恨什么,是谁伤了她?让她这般恨。慕之枫心中有些恐惧,因为他不知道的事情而恐惧。
但心里更多的却是恨意,不管是什么事,不管是谁,让她恨怕至如此,他必然不能轻易饶过。他在心底暗暗咒骂:不管你是谁,我都要杀了你!
眼见沈灵溪唇角的血淌了下来,慕之枫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上手想让她张开嘴,想掰她下巴又怕伤了她,看着她瞪着眼睛颤抖流泪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他摁着她的头,强迫她闭上眼睛。
沈灵溪“唔唔”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她陷入黑暗中,那对狗男女不见了,她要找到他们,她心中不停地重复着,她要挣脱束缚,找到他们。
挡在面前的黑暗是什么?火热而坚硬,为什么要挡着她?沈灵溪疯了般抬手撕打着,那团黑暗却不为所动,情急之下,她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慕之枫紧紧搂着她,任凭她如何疯狂地挣扎也不肯松手。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撕扯着,触到他腰间的伤口,慕之枫微微一皱眉,随即将她搂着更紧,他也快疯了,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在她心里折磨着她。
紧接着他的肩头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慕之枫俯首看她紧皱着眉头,死死咬着自己的肩肉。他不能运功,怕会伤了她,慕之枫心疼地抚过她湿湿的长发,凭她发泄。
沈灵溪口中腥甜一片,脑海中却渐渐清明起来,那一片混沌与黑暗渐渐退去,白光却依旧什么也看不见。那对狗男女?她才想起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她现在是相府的五小姐,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还是慕之枫的徒弟。
慕之枫?怎么会想到他?她倦得睁不开眼睛,却觉得周边全是他的味道。为什么会这么熟悉?那味道让她依恋,让她想念,又有几分酸楚,是什么?
白光闪过,沈灵溪才发觉自己再也无力寻找答案,她放任自己软软倒了下去。
慕之枫感觉到怀中的小人终于松了力气,头软软歪到一侧,终于沉沉睡了。他才稍稍松了口气,一手扶着她,另一手又往桶里注了些热水,以保证她继续排毒。
不知是挣扎得过了,还是她实在太瘦了。慕之枫觉得她轻得像纸,抱在臂弯都让人心疼得窒息。沈家那些混蛋到底还让她经历过什么,给她留下如此恐怖的记忆。
慕之枫的脸色冷凛得好似结了霜,那些人他都不会放过!
沈府的人若是知道他心所想,一定会觉得冤枉。虽然他们也是罪有应得,可却不是沈灵溪记忆中最恐怖的存在。
至于前世种种,她自然是不会告诉慕之枫,太过惊世骇俗的事情说了只会让人以为她神智不清。他要去误会沈府,她也乐不得。
当然此为后话,沈灵溪经过此一番折腾,早已累得脱了力,完全是靠在慕之枫身上泡完了后半程。
待太医嘱咐的药与水全部加完后,她渐渐消了汗,慕之枫知道这是排毒完成了,才将她抱出浴桶。
虽然穿着中衣中裤,也早已被药水浸湿。
总不能让她湿着睡觉吧,慕之枫安慰着自己她不过是个未发育的丫头片子,也没几两肉好瞧。便干脆不犹豫,直接将人剥了精光。
至于她的未来,他不想承认自己霸道。他从未想过要放手,更不会被她那些歪理邪说下退。就像刚刚那种,明明很脆弱,白日还装得什么艰强。若是没有他,以后她可怎么办呀。
当然这是慕之枫自恋的想法,沈灵溪半睡半昏迷,自是不知。




医品庶女代嫁妃 265他发烧了
慕之枫虽然在心里一再安慰自己,她还未发育,没什么好瞧。可光是想象她的样子,就让他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一把被子拉过来将人裹了个严实,才敢睁开眼睛。看她睡得依旧不安稳,慕之枫便握了她的小手,才慢慢感觉到她放松了些。
听着她呼吸均匀了,慕之枫再看看自己,袍子湿了大半,身上的伤淹了水,又有血淌了出来。还有腰上那处剑伤,刚刚又被她的小爪子挠开了。肩头还添了一处血痕。
哎~慕之枫笑得无奈,却还是无限温柔,轻轻俯身吻了她的额头,才起身准备离去。
沈灵溪像垂死之人握着救命稻草一般,他抽手而去,她便陡然心惊。睡着的小脸紧张起来,小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口中不断呓语:“别走,别走,我害怕……”
慕之枫身子一僵,心瞬间便揪了起来。她在害怕,只有在睡梦中她才肯放下她的伪装,表现出她的恐惧与无助。可就是如此,她才让人更心疼。
看着她的小脸雪白的皱成一团,不断在空中摸索的双手。慕之枫心中的杀意又一次毫不掩饰的现出,沈府的人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脱去外面脏污的袍子,靴子,毫不犹豫地上了床。慕之枫觉得自己很磊落。只是师傅哄害怕的徒儿睡觉而已,也没什么惊世骇俗。
再说她一个柔弱的女子这般哭求,他怎么能坐视不理。
嗞,扭到了身上的伤口,那些没处理的伤口真讨厌,让他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式。也许搂着她是个不错的姿式,慕之枫略一琢磨,就把人抱了过来。
嗯嗯,果然舒服多了。注意力都集中在怀里的小人儿身上,伤口果然不疼了。而沈灵溪许是感觉到他那侧的温暖,还很配合地朝他挪动,紧紧贴着他,往他怀里钻去。
难不成是她想通了?慕之枫有些自恋,可她身上的药味钻进鼻子里,他才想起,她刚刚泡的药浴中,必然是加了安神之物,才会让她睡得如此沉。
沈灵溪太倦了,身边有个又温暖又舒服的抱枕,便自动贴了上去还紧紧抱着。大小型号都很适合,她圈着他的腰,一只腿也不老实地搭到他身上,这是她的无敌舒服睡姿。
只是苦了慕之枫温香软玉在怀,一低头便能闻到她呼息的馨香,腰上一条柔软的藕臂,心痒的抚摸不禁让他的腰肌一阵阵收紧。最要命的是她居然把腿搭上来,大腿内侧在他身上时不时的蹭上一蹭,让他不由浮想连翩。
他虽然受着伤,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此时,也不再沾沾自喜,这明明就是酷刑。饶是他自诩超强的自制力,在这小丫头面前就生生失了底气。
慕之枫长长吁了口气,心中默念净心经,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可是色心已起,岂是那么好压得下?怀里一点不空,明明一个出水小美人,甚至有那么一瞬邪恶的念头占据了主导。
反正他要定她了,何时合适都不如现在合适。待她醒了,生米煮成熟饭,岂不更容易了?
不不不,他怎么能这么卑鄙,大事未竟,他的未来还充满着未知,他怎么能用这样卑鄙的手法将她的未来与自己的危险强行绑在一起?
瞬间被自己惊出一身冷汗,慕之枫不敢冒险,对沈灵溪他根本没有一丝把握。眼下的情况虽非他本意,可他也的确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细思极恐,连忙抽身与她保持了一点距离,又用被子将她紧紧包裹起来。见她依然不断向自己靠过来,才咬牙狠心,连着被子将她搂在怀里。
抱着一个大团子,终于压下心中的杂念,慕之枫松了一口气,不敢再作死。
沈灵溪醒来时全向舒畅无比,心中还在想着是哪个丫头想得周全,给她缝了个抱枕,定要好好奖赏。伸了懒腰想多被窝中爬出来,才发现似是抱枕抱着自己?
侧头,才看到慕之枫刚刚睁开惺松的睡眼,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早啊,丫头!”
沈灵溪努力的眨眨眼,看看他,又从被子的缝隙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终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滚!”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踢腿。她一骨碌爬起来,紧紧拉着被子,开始猛踹慕之枫,直到把他踹下床。
慕之枫才刚睁眼便被她的尖叫神惊飞了三魂七魄,又迎上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暴打,话都没来得及解释一句,便滚落在地。
他怄得直想吐血,想知道她会这般反应,他应该早些起床的。也不知怎么就睡到了这会儿,难道是因为抱着她睡得香?慕之枫也有些懊恼,原本早晨还有事要处理。
“是你拉着不让我走的。”他趴在地上,头疼得很。
沈灵溪努力回想,却根本没有任何记忆,只记得自己紧紧抱着一个抱枕。狐疑地在床上搜索了一翻,除了躺在地上的慕之枫,根本没有任何像人形抱枕的东西。
她的脸微红了,嘴上当然不肯承认:“我衣服谁脱的?”
慕之枫已经没力气跟她解释了,只认命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倒有些奇怪,不像他啊?沈灵溪狐疑地看着他。
这才注意到他白色的中衣上血迹斑斑,他可恶的脸也是一片苍白。他怎么回事?
沈灵溪四下寻找,才发现地上自己的湿嗒嗒还带着黄色药汤的衣服。远处药桶边上倒是有之前丫头准备好的干净衣物。
便裹好了被子,赤着足下了床,躲在浴桶后面,迅速地将衣服穿好。
慕之枫却还趴在地上,沈灵溪蹲在他身边,触上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居然在发烧。
怪不得这么老实,任她踢下床去。
“慕之枫,你怎么回事?”沈灵溪这才着急地想把他扶上床,身形过于娇小,把他弄到床上真是废了她吃奶的力气。
待他躺好,她再一检查,才发现这男人竟然混身是伤。
腰上的剑伤足有十公分,虽然不深,却一直渗血。其余地方擦伤,箭伤,大大小小竟有十几处之多。这男人究竟干什么去了?




医品庶女代嫁妃 266我也喜欢
沈灵溪皱了眉头,细细查过他的每一处伤,越看心越沉。
“你怎么回事?”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愤怒。只是看着他身上的伤,明明都没有处理过。有的已经被水泡得发白,有的新伤撂旧伤,还在渗血。
她不怕伤重,也不怕伤多,但她怕仗着自己身体底子好,便不把受伤当回事。特别是他,这中毒的破身子,根本谈不上什么底子。
哪里容得他这般作践,所以她才生气,气他不懂照顾自己,不在意自己。
慕之枫看着她绷紧的小脸,知道她是气了,虚弱一笑安慰道:“不妨!”
“身子是你的,关我屁事。疼也是你疼,伤也是你伤,死也是你死,自然不妨!”沈灵溪看他居然还在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没想便冲口而出。
一连串的话说完,她自己也是一怔。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
“唔,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慕之枫敛了笑意,无比认真地盯着她。眼中曾经的嘲意淡漠此时看来简直判若两人,只有深深的眷恋与温柔。
沈灵溪对上他的眼睛,虽然心底有个声音再不断提醒她不要沦陷,却还是怎样也移不开视线。她眨着眼睛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让他无比心疼。
“我去取药。”
她匆匆起身掩饰自己的慌乱,出了门,丫头就守在门口。沈灵溪脸红了红,想来她们必是知道昨夜两人一同宿在屋内。
可两名丫头面色却无一分异样,看来慕府的下人果真训练有素。
吩咐了丫头去取来需要的东西,沈灵溪反回房间。
刚刚只检查了外伤,此时才想着给他把脉。她不再看他的眼睛,身体倒没别的异样。看来这高烧很可能是身上的伤口感染了,再加上着凉。
到桌边提笔写了方子,交给丫头照方去熬药,便又回到床边道:“把衣服脱掉!”
她的语气听起来不善,慕之枫听着却有如天籁,他知道越是如此,说明她越是在乎。可是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全身都疼,又因为发烧酸得一没一点力气。
沈灵溪看他挣扎了半天,终是不忍伸手将他扶起。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伸到他腋下,将中衣帮他褪下。纵是她手脚利索脸颊也还是不可避免的蹭过他的胸膛,顿时她的脸便比他发烧的身子还要红。
慕之枫隐隐发笑,这似乎是他最甜蜜的一次生病了。之前数载疼痛于他根本是家常便饭,中毒解解一直跟他如影随行。
可那时陪在身边的只有太医们毕恭毕敬的嘱咐,和婢女机械性的伺候。可眼下,边听着她的喝斥边享受着她的照顾,他的心里却安宁而又甜蜜。
真正的关心大抵便是如此吧。不是敬畏,不是有求于他,跟他的身份地位都无关。而仅仅是因为对慕之枫的关切。
“沈灵溪,我喜欢你!”慕之枫的头软软靠上沈灵溪的肩,他的身声低低的,听起来更像叹息。
可沈灵溪还是全身一僵,手上的动作也滞住了。明知道自己应该把他推开,却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他在病中心也跟着柔软了,才会如此吧。沈灵溪给自己找着理由。
少时丫头端了药进来,喂他喂下。那药有多苦她自是知道,可他似乎没有味觉,只痴痴望着她笑。
沈灵溪自小包中取出刀片在一边的火炉上烤了烤,慕之枫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想抬头又发现身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脑袋更昏了。
“你干什么?”他此时才感觉到害怕,不嫌晚了吗?沈灵溪微微一笑。
“你给我喝了什么?”慕之枫被她的笑容笑得有些冷。
“麻沸散!”沈灵溪拿着刀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以为耍耍帅不治伤不用付出代价吗?”
在她越来越轻的声音中,慕之枫意识开始涣散,他从未尝试过让自己失去意识,那对他来说太过危险,可此时已由不得他不放松下来。
“慕之枫?”沈灵溪看着他闭了眼,试探性地唤了一声,没有声音。她才低下头,执起刀停在他一处溃烂的伤处,那些感染的部分要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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