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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庶女代嫁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昔我往矣
他是有大事要做的人,他以后会有无数女人,可现在却不是时候。
“她让王爷赶你走,王爷便赶你走?”柔福逼问道。
红息连忙请罪道:“太妃,其实王爷与她也没什么,不过是她会些医术,曾经救过王爷的命。王爷对她颇为看中。”
会医术,救过他的命。这样听来这个女子也不简单。
“太妃,那位相府五小姐,只是相府庶女,她的亲娘只是相爷买回去的一个歌妓。这样的出身实是配不起王爷。”
“他若是喜欢,日后收入府中做个妾也无妨。”柔福淡淡道了一句。
“是。”红息一听柔福如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低头不语。
“说到女子,此次丞相府的文淼淼出使回来,却没来给我请安。”原来自慕之枫中毒离开南临,生死不明之后。文淼淼因一直对他的爱恋,三五不常便会来陪柔福坐坐。
一为她自己心系慕之枫,二也是想从柔福这里探得一些消息,想知道慕之枫到底是否还在人世。
按说她此次出使玉梁,应该是见过慕之枫了。若真如此,依她对慕之枫的心思,早该过来给自己请安了。可直到现在,她还迟迟没有露面,这其中的原由?
柔福似乎隐隐猜到了。若慕之枫当真为那个什么五小姐,得罪了文淼淼,便真是因小失大了。
他是皇子,本来一个丞相之女,倒也不必十分放在心上。只是时不同昔,他日反回南临,若能借上文丞相几分力,便会事半功倍。
这其中的利弊,想必慕之枫也想得清楚。可他若真为那个五小姐断了文府这条路,他便真是有些拎不清轻重了。
见柔福深思不语,红息一直观察着,见她稍稍回了神,才答道:“文小姐在玉临与那位沈小姐发生了些争端,王爷才将文小姐赶回南临的。”
果然如此,柔福轻皱了眉,又道:“哦?王爷倒是肯。”
“是,王爷为沈小姐做得还不止这些,就是咱们府的影卫也多听从沈小姐的调派,日前影卫传回消息说是,玉梁皇后赵氏一族因为得罪沈小姐,都被王爷设法除去了。”
“什么?”柔福这下不淡定了。沈灵溪调派慕府影卫?这是多大事,这是关系到慕之枫性命的事。那女子若是不知轻重胡来,岂不是整个摄政王府都要陪葬?
再说现在正是重回南临的关键时刻,他居然还有心思去帮那女人报什么仇,端掉玉梁皇后一族,要多大的动静和手笔,万一有疏漏,牵扯到他,这么多年在玉梁的卧薪尝胆,将会全部前功尽弃。
自己的儿子从来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难道真的为了一个女人犯了糊涂?如此说来,那沈灵溪倒真的是祸水!
“红息,影卫在南临还有几人?”
“不足二十。”
“全部调去玉梁。”
“太妃,万万不可,那是王爷留在南临保护太妃的人,怎么可以调走?”红息惊得连忙跪地。





医品庶女代嫁妃 303南临皇帝
柔福太妃看着跪在地上的红息,眼神无比坚定。
如果慕之枫不能成功重返南临,她避居在这残败的摄政王府,生死都没有差别。有没有保护,更是完全无用。
没有左右南临的能力,她缩在这里,有没有那二十名影卫,她都是鱼肉,宫墙里那对母子都是刀俎。
“红息,去吧,带人去帮王爷,他下不了的决断,做属下的要帮他下。”
红息抬起头来,惊恐地望着柔福太妃:“太妃?”
“王爷身负重任,身边有几个女人无妨。却不能被女人左右,你可明白?”
“太妃的意思是……”红息盯着柔福太妃的眼睛。
她的眼中没有杀气,只是淡淡的,似乎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会让王爷不坚定的人,必然不能留在世上,你去吧,无论用什么办法。别怕王爷会怪你,你这是为了他好,为了他的大业好,日后他会理解的。”
红息盯着柔福,半晌终于坚定的点点头:“是,请太妃放心,红息定不负重望。”
“日后王爷大业已竟,再回头想起你的功劳,你还怕他想不明白,还怕这侧妃之位不是你的?”
柔福的语气温柔了些,看红息的眼中也多了些慈爱,红息被她盯得满面通红。
一时间满身的冷厉尽被女儿家的娇羞所代替,太妃说得正是她心中所想。她恨那个沈灵溪。
她本什么都不是,一个倍受欺凌的丑女却也不将自己看在眼里,王爷从来没有把她当过下人,可沈灵溪却偏偏说她只是一个奴才。她不要,纵使是奴才,她也要当王爷心里的奴才。
“是,太妃,红息明白!”她再次跪下向柔福行了礼,才匆匆隐入黑暗之中。
柔福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脸上的笑意瞬间便敛了去。
这些女人啊,都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她的儿子绝不能娶这些心思深沉的女子,她的儿子可以拥有女人,却绝不能被女人左右,她们只能当他生活的调剂。她不允许真的有人走进他的心。
南临皇宫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身穿黑色衮服的青年高高坐于龙塌之上。垂眸俯视着百官,俯视着属于他的万里江山。
慕云城,南临的青年帝王。他黑色的身影孤独地端坐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之下带着几许寂寥。
刚棱有力的轮廓,显示着他帝王的强硬。沈翘的长睫却柔化了几许他的冷酷。微蹙的眉尖隐着很多深沉的心事,却跟着眉心一道上了锁。那张极为性感的双唇,凝着的就是嗜血的残忍。
他锐利的双瞳宛如能洞穿世人所有的想法,漾起的一丝淡淡笑意又为他添了几分优雅,使人一眼不敢相忘。
如今的他踌躇满志,他的大军正在边境攻城掠地。玉梁,富庶之国,南临已向他俯首多年。而在今朝,他的统治下,南临将一血前耻,将玉梁的尊严踩在脚下。
他的百年帝业,不仅要成就南临的霸业,更要成就他慕云城的雄心壮志。
他要让先皇看看,他不需要什么摄政王。他要让南临臣民知道,慕云城不需要有人摄政。
他才是南临帝王,只有他一人才能在南临傲视天下。
大战不可避免,派蒋浩与文淼淼出使玉梁,他不过是为了最后确认慕之枫的存在。
他本应是死了的人,却偏偏又一次出现在他的世界。这样也好,可以为他的霸业做个见证。
不管他这么多年藏身玉梁是为了什么,他都没有机会了。他早已被南临所遗忘。而他慕云城也早已坐稳了这把龙椅。
待他踏平玉梁,他便再无可藏身之处。也许那时候,他会让他回南临继续做他的摄政王,只不过那时,他还有摄政的权力吗?他只会成了南临的笑柄。
慕云城微微一笑,大殿之上鸦雀无声。这位青年帝王,一向喜怒无常。众大臣都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就像此番发动大战,不知是他的突发奇想,还是酝酿已久,南临文武群臣都有些卒不及防。
“众卿,边关捷报频传,今晚朕要在宫内大宴群臣,以示庆祝。凡四品以上皆可进宫宴饮。”
“谢皇上。”众大臣跪倒在地山呼万岁。
“关于玉梁战事,诸位有还有意见啊?”慕云城起战之初,南临众臣都不同意,一些大臣的反对之声很是激烈。如今他连战告胜,不免有几分炫耀之心。
慕云城的眼神扫过一南临左丞相华宇,当初的反对之声,以华宇最为激烈。他故意想让他有几分难堪。
“华丞相,依你看,此战可有胜算啊?”
华宇面不改色,依旧是面沉似水,稳稳出列道:“皇上,玉梁实力雄厚,三城之胜,尚不足以定成败。”
慕云城面色一沉,殿下便有一人出列,此人乃是兵部侍郎程谊昌,是慕云城的亲信。
“华相此言差矣,安宁要塞乃玉梁门户,如此玉梁门户大开,直待我雄兵挥师北上,胜利岂不指日可待。玉梁再富,粮草已被烧尽,难不成喝西北风也能打仗?”
华宇冷冷瞥了他一眼继续道:“玉梁多年休养生息,区区四十万石粮草,恐怕还在话下。程侍郎轻敌了吧!”
“玉梁早已自乱阵脚,听说帝后离心,皇后家族被一日推翻,连那安宁守将因与后族沾亲,都被斩于阵前了。这足以说明玉梁朝纲已乱,他们慌了,根本无力对抗我南临雄师!”
程侍郎被华宇抢白了几句,不免有些怒,连玉梁国内纷争也扯了出来。
华宇丞相却微微一笑:“此事,老夫听闻正是摄政王的计策,程侍郎这样分析,果然有道理。摄政王此计甚妙,乱了玉梁朝纲,自然会使军心不稳。”
他话峰一转,突然提起摄政王,在殿上静默了一秒,突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议论声。
“摄政王还活着?”
“摄政王在玉梁潜伏?”
“怪不得此战如此顺利,原来是摄政王与皇上里应外合!”
“摄政王果然计谋过人!”
“有摄政王在,看来咱们此战必胜!”




医品庶女代嫁妃 304三方齐动
慕云城的手指在渐渐收紧,摄政王!他们还在念念不忘摄政王。难道他们忘了,他才是当今皇上,他才是南临的九五至尊!
为什么只要听到摄政王,他就会如此被动。他是皇帝啊!这些臣子,还有南临的百姓难道都是瞎的。
为了振南临雄风,他削减开支,节缩宫中用度,连母后、皇后的后宫用度都被他缩了许多,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这场战争,为了让南临立于众国之巅。他们难道都看不到吗?
他垂眸扫了程谊昌一眼,目光冷得能杀人,这个蠢货!
程谊昌惊得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慕云城再抬头时,已挂上威严的笑:“众卿,摄政王的行踪尚未查明,还是不要妄加议论,以免给他带来不便。”
他自然不能让人看出他的心思,他再恨慕之枫,在大臣面前也要兄友弟恭。否则,显得他心虚。他无需心虚,他才是皇帝,他不怕慕之枫。
只是这朝堂之上的人心,让他不安。他不知道慕之枫远离南临这么多看,这朝堂之上到底还有多少人对他念念不忘。
甚至还有多少人其实一直与他暗通款曲。这些让他看不透的人心才最可怕。
慕之枫啊慕之枫,你为什么要如此阴魂不散。早在十年前你就该死了。你不该再次出现。
不过,这一次我要让你后悔还活着!
慕云城眼中的狠厉一闪即逝,又与众臣不动声色的议起边关之战。
“四十万石粮草被烧,玉梁边关无粮,必定不会太久,我想近日玉梁必会向边关增粮!臣以为,可派人劫粮!”
程谊昌刚刚惹恼了慕云城,现在赶紧把话题扯开,想在慕云城面前挽回一些颜面。
“程大人此计甚妙!”一旁有兵部的官员跟着附和。
殿上一时又被从摄政王的话题拉回了南临与玉梁的战争。
“嗯,此计可行,只是对方押运粮线,还需要探查一番。此事交给兵部议吧。”慕云城吩咐了一句:“潜入玉梁境内人数不宜多,只挑些精干的才是。”
“遵旨。”程谊昌忙拱身接旨。
散了朝会,慕云城匆匆赶回后宫,早有太监等着禀事。慕云城听了之后眼中便放过精光,太监下去后,不多时,殿内便出现一黑衣人。
“禀皇上,属下已探得押运粮草的正是摄政王本人,现已到达鸡鸣山。”那黑衣人跪地回禀。
慕云城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丝冷酷的弧度:“好,不日,带着你的人跟着兵部的人一起上路,不留活口。”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慕云城凝目直勾勾盯着面前的虚无,眼中除了狠厉,没有焦距。
玉梁凤鸣宫
承明皇后坐在软塌上,宫里的宫女除了她的陪嫁嬷嬷只留了四名,偌大的宫殿显得有些冷清。
她一边数日都在看天空的飞鸟,一言不发。直到一只黑鸽扑愣着翅膀落在院中的水缸之上。
连只鸟都出不去吗?未必。
承明皇后捡起那只黑鸽,从它腿上拆下一张字条。
现在她也不用在意许多了。没有族人,没有皇后的尊严,她的命已经无关紧要了。
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毁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字条上明明白白了写着,沈灵溪还活着,被慕之枫带在身边去求医了。
她怎么能还活着?赵氏一族都毁在她手,她怎么可以活着。
到今天,她已经没什么在意的了,没族人,没儿子。只是要让沈灵溪陪葬。
慕之枫也许把她想简单了,以为被囚禁她就没有办法了?赵氏百年,有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几个死士,对她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
承明皇帝转身回房,执起许久不曾执的笔,以娟秀的小楷在纸上写下:“不计后果,格杀勿论。”
写好之后又重新绑好在鸽子的腿上,将鸽子重新放飞。放着黑鸽越飞越远,承明皇后笑得空灵而诡异。
玉梁边境
慕之枫的运粮队伍缓缓行进在山路之上,翻过这座山车队就到达安全地带了,山下便有边关驻地,玉梁的大军不远了。
沈灵溪对外面发生的一切却都混然不知,她只沉睡在自己的梦里。
危机四伏,八方齐动。
慕之枫坐在马车里,正在给沈灵溪喂药。他早已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沈灵溪不能有事,喂完这一次,他便会带她离开车队,让副将带着粮草继续前行。
扶风和揽月熬好药,便被赶出车外。
两个人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慕之枫非要亲自给小姐喂药,这样的事不是应该由丫头来做吗?
“扶风,你说小姐一直睡着,到底会不会咽东西呢?”
“是啊,我也弄不明白。但肯定是能咽的,否则小姐不早就饿死了?”
“能咽,师傅大人为什么不肯让咱们服侍小姐?连偷看也不行?”
“这里肯定有文章!”揽月与扶风对视一眼,眼中一片鬼伶精怪。
“要不,我们看看?”扶风吐吐舌头,为自己的想法点赞。
“真的很好奇,师傅大人到底怎么喂食?”
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马车边,刚要掀起帘子,便听到车内一声清咳。
“你们是闲了吗?”慕之枫在车内便把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中。
他不怕她们看,没什么可羞的。可这是他与沈灵溪的二人时间,他才不想被人偷窥打扰。
“师傅大人,我们下去跑步。”扶风与揽月被唬得双双跳下马车,跟在后面跑了起来。她们已经见识过慕之枫是怎样罚烈焰的,非常自觉地自罚起来。
慕之枫满意地垂眸,看看怀中沈灵溪的睡颜,虽然有疤,却一点不影响她的纯净。
碗中的药已经见底了,口中还是苦苦的。慕之枫执起一边的蜜罐,舀了一勺蜜糖轻轻抹在她的唇上。
甜蜜蜜的味道布满了沈灵溪的口腔,她本能的抿了一下唇,尝到唇上甜甜的蜜,又贪婪地伸出小舌舔了舔。
慕之枫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口干舌燥起来。
“甜吗?”他盯着她,自然等不到答案,可他已低下头自己去探究了。




医品庶女代嫁妃 305给亲醒了
沈灵溪睡得很安逸,度过了最初那段火灼一样的时光,她的身子终于清凉起来。
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适,她不用再无时无刻地小心谨慎着,不用再总在尔虞我诈中挣扎,就这么不痛不痒的睡着,不用再去面对那些她憎恨的,她讨厌的,她难以决定的。
可隐隐又觉得,总有一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他总是喋喋不休的叨念着什么。想把她从这种安逸中拉回现实。
她不想回去,可又不舍得他。他是谁?她的意识总是昏昏噩噩搞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并不讨厌他,似乎还很信任他。
现在他在干什么,他在跟自己争夺好吃的蜜汁,他真坏。他紧紧贴着自己还不够,还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
每天他都是这样把好吃的喂给自己吃,可是今天他在干什么,没有好吃的。只有一条柔柔软软,偏又很有力量的东西,在自己口中搅来搅去。
是什么,她想尝一尝味道,却总是无法捉住他。不过,它好像也是甜的,带着异样的香甜,不像蜜汁,却清滑沁心。
沈灵溪急切地想要捉住它,可那家伙实在狡猾,左躲右闪地要干什么?她的呼吸被他搅乱了,不禁急促起来。
她好想睁眼看看,如是想着,沈灵溪终于吃力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睑。
一副弯长浓密的睫毛,贴着她的眼睑,像蝶翅般轻轻扇动。像在搔动她的心。一张白晰的俊脸几乎与她贴着,连眉峰些微的细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唇上温温热热的是什么,他的唇带着有些灼热的温度,在她的唇上辗转着。似乎在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的味道。
香甜的蜜汁明明已经吃光,他还是用力地吮吸着,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懵懂地睁着眼睛,任他抢光自己的空气,任他在口中肆虐。
沈灵溪忘了呼吸,缺氧让刚刚醒来的她,更加急切的想要更多。她张开口,也学着他的样子,吸吮,她要把失去的空气抢回来。
慕之枫开始只是看到她沾了蜜汁的唇太可口,想浅尝一番。却不知道她的滋味远比蜜汁更甜,一发下去不可收拾,才会忘情的深吻昏迷中的她。
却不想突然唇上传来疼感,小丫头居然在反攻。可她青涩的动作,一下便咬到了自己的唇,她在干什么?
慕之枫震惊之下睁开眼睛,才发现她像婴儿寻找母乳般,瞪大眼睛用力吸着自己的唇。一张小脸因为缺氧胀得通红。
她眼中的天真澄澈的仿若初生。
她醒了?慕之枫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只一怔愣,便发现自己的舌被她噙住。
她芬芳的小嘴,配合的贝齿轻轻咂着他舌头的滋味,这让慕之枫险些不能自控。
他眼中寒潭般的幽光敛尽,瞬间幻化成一口深魅的井,井中燃着一团叫做欲望的火焰。
他更加热烈的回应她,既然醒了,既然没有拒绝,那么他没有理由不把便宜占足。
慕之枫长驱直入,不管她如何躲闪抵抗,他总能成功掠获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沈灵溪随着神思渐渐回归本体,脑中才轰然作响起来。他这是在干什么?轻咬着他的舌尖,脑中才想起这动作有多亲眤。
果然是慕之枫,这不要脸趁人之危的作风完全就是他的性格。
就在他忘情的吻得昏天黑地时,她却蓦然清醒,猛地坐起身来。
唇齿撞击发出一声闷响。随即两人便都痛得捂了嘴。
这样动情的时刻,她居然就不管不顾的撞上来,慕之枫也是火大了。舔舔刚刚还滋润无比美妙的唇,腥甜一片,流血了。
抬头再看沈灵溪,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也正低着头捂着唇。
“慕之枫,流氓也要有个限度!”
沈灵溪愤怒地撅着嘴,嘴唇因为亲吻和撞击高高肿了起来,还渗着丝丝血痕。
“你醒了?”慕之枫好似根本没听到她的话,只用帕子轻轻擦拭掉唇边的血。
他清高傲娇的样子,配上红肿肿还带着牙印的红唇,怎么看怎么喜感,沈灵溪心道,真能装!
“我睡多久了?”伸手挠挠自己的鸡窝头,她才开始注意到自己身处的环境:“险些被皇后那个老妖婆给打死。”她长长叹了口气,看到慕之枫,她便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四十天。”慕之枫听到她的声音,反而有些不适应了,一时灼灼地望着她,她终于醒了!虽然一直都相信她会醒来,但此时他还是异常喜悦的。而心中又有了些奇怪的担忧,她醒了,她是否会又一次选择离开自己?
“四十天?”沈灵溪震惊了,随即便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她眯眼紧盯着慕之枫:“你不会每天都……”她说不下去了,太狗血了。
“每天都什么?”慕之枫挑眉。
沈灵溪狠狠瞪了他一眼,无法开口。
“每天都吻你?”慕之枫的脸又凑近了些,一副欠打的表情。
沈灵溪吞了吞口水,摇着头道:“虽然知道你没节操,却不知道你还卑鄙无耻下流!”
“自然没有!你想多了。”慕之枫淡淡将头转开,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不过……”
“不过什么?”他故意卖关子,引起沈灵溪强烈不满。
“不过,每天给你喂饭、喂药而已。”慕之枫故作云淡风轻的望向窗外。
沈灵溪也不觉有异,脸微红,喂个饭也没什么。哪知他收回目光后,却摇着头道:“日后,恐怕你要对师傅我负责了。”
什么鬼?她没听错吧?沈灵溪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只当他是发臆症了。
“虽说你是我的好徒儿,可撒娇也不能太过份,四十多天不肯吃东西,非要为师口对口喂你才肯。毕竟男女有别,你霸占了我四十多天,自然要对我负责!”
慕之枫为难的摇头晃脑,丝毫不顾沈灵溪越来越黑的脸色。
口对口喂食?四十多天?疯了吧?沈灵溪实在忍无可忍,身上又没有银针,若是有,她早飞针将他那张讨厌的脸戳穿了。
“慕之枫!!”




医品庶女代嫁妃 306不传之秘
一声尖利的叫声响彻马队上空,惊得马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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