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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纨绔后不死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宁静夜空的小说
“是啊。”谢夫人道,“不仅如此,还封庄迟为宜春侯,将兵器打造之事交给了庄家。庄家不参与朝堂的事,只经营生意,说一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沈玉蓉立刻明白谢夫人的想法,她想让自己走庄家的路子,庄家背后是长公主,王太师不敢动庄家。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想法与她的不谋而合。
可她怎么才能搭上庄家这条线,庄家财大气粗,背景雄厚,看不上她这只小虾米吧。
“庄世子,也是庄家的独子,名叫庄如悔,喜欢去茶楼听书。”谢夫人提醒。
沈玉蓉眸中一亮,脸上浮现笑意,喜欢听说书的,这个她在行啊,现代的名著故事她看了不下几十遍,早已烂熟于胸,保准这少当家喜欢。
谢夫人看了看外面的夜色,不知不觉已到二更天了,催促道:“我累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沈玉蓉辞了出来。等她走了,许嬷嬷上前伺候谢夫人睡下:“夫人为何不告诉少夫人,那庄公子是……”
话未说完,被谢夫人打断:“这件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玉蓉是个机灵的,不告诉她,她也能猜到。如今也只有长公主能帮上咱们了,再说她很乐意出手。”
许嬷嬷给谢夫人掖了掖锦被,笑了笑道:“夫人就如此笃定?”
“不信你就试试,这丫头大胆心细。”谢夫人睡下,催促许嬷嬷去歇着。
沈玉蓉躺在床上,思索着该用何本书引起庄如悔的注意。
庄如悔是男人,男人喜欢英雄人物,要不就讲《三国演义》。
他家不参与朝政之事,也许对三国不感兴趣。是讲个《红楼梦》,还是讲《西游记》,左右睡不着,沈玉蓉起来找了纸笔,将《红楼梦》第一章写了下来,直到四更天才睡下。
她一直惦记着搭上庄家这条线,醒来毫无睡意,早饭随意吃了几口,来到红枫苑,找谢澜之要身男装,她要去茶楼会会庄如悔。
谢澜之不解,问:“大嫂,你要男装做什么?”
“我进城逛逛,女装不方便,我又没有男装,只能找你借一套了。”沈玉蓉随意敷衍道。
谢澜之不再多问,给沈玉蓉找了一套他十二岁时的广袖长袍。他比沈玉蓉高半头,现在的不适合她。
沈玉蓉也不嫌弃,拿了衣服回去换上,又给梅香找了套小厮的衣服。
俩人换好衣服,梳了头发,相互看了看对方,打趣对方几句,朝对方作揖行礼,怎么看都像书生与书童。
进了城,沈玉蓉掏出一块碎银子,找了个小乞丐,银子在手里掂了掂,问:“你可知庄世子喜欢去哪个茶楼喝茶?”
小乞丐看了看她手中的银子,立刻说出茶楼的名字。
沈玉蓉把银子给他,道了句谢,带着梅香往桥缘茶楼走去。
梅香跟在沈玉蓉身后,犹豫半晌才问:“姑……公子,你怎知小乞儿知道庄世子去的地方?”
沈玉蓉展开扇子摇了摇,一面走一面道:“长公主是谁啊,先帝唯一的女儿,备受宠爱,她的独子可是名人。小乞丐整日在街边待的,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才叫奇怪呢!”
说着两人进了桥缘茶楼,直接上了二楼,找了个靠街的位置坐下,叫来小二,要来了一壶上好的龙井,一面品茶,一面听大堂内说书先生的话。
堂上讲的是一个风流公子与青楼歌姬的故事,才子佳人,故事有些老套。
不过说书先平嗓音富有磁性,若悬河,滔滔不绝,阴阳顿挫,愣是让故事多出几曲折来。
沈玉蓉听了一个时辰,没见庄世子出现,便喊来小二打探一番,才知庄世子好似病了,从昨个儿开始就没来。
“今儿是白来一趟了。”沈玉蓉有些失望。
庄世子这一病,什么时候才能好,谢家快揭不开锅了。
她也不气馁,带着梅香在京都逛了一圈,午饭前回了谢家。
沈玉蓉白日去茶楼听书,来个守株待兔,回谢家后继续写《红楼梦》,内容越多越能引起庄如悔的兴致。
一连五日,沈玉蓉早饭后都去桥缘茶楼,其实茶楼也是个听八卦的好地方,西家长东家短,这几日她没少听八卦。
沈玉蓉也乐意当吃瓜群众,点上一盘点心,要些花生瓜子,再配上一壶好茶,吃瓜装备齐全了。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吃瓜能吃到自己身上。
“你们听说了吗?”这声音是从隔壁桌传来的。
“听说什么?”另一个人问。
“这武安侯谢家彻底落寞了。有日子不见谢衍之了。”又一个人搭腔。
“那厮就是个纨绔,还看不惯这个,瞧不上那个的,斗鸡遛狗在行,仗着马球好,每次都压咱们一头。如今不进城了,也是好事,该咱们出风头了。”最先开口的那人说。
“谢衍之那厮成婚了,如今是有媳妇的人了,有人管着,自然不能随意出来喽。”
“他娶的是礼部郎中沈大人的嫡长女吧,五品小官之女,也就谢家能看上,要我,给我做个妾还差不多。”
“听说那沈家女长得闭月羞花,性格温柔端着,就是身份低了些,配谢衍之那厮倒是委屈了。”
话落,三人哄笑了之,又说了一些荤话。
沈玉蓉回头看了三人一眼,长得人模狗样,穿着也华丽,就是不说人话,白瞎了一副好样貌。
梅香坐在沈玉蓉对面,想起身找那些人理论一番。
沈玉蓉忙按下她:“被狗咬了,还能咬回来,岂不是与狗无异。”
她不计较,却有人计较。没等沈玉蓉反应过来,从楼梯口走来一人。
这人面若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眉如墨画,唇若桃瓣,身着月白色暗纹锦袍,腰间系着金玉腰带,坠着环佩,手挚长鞭。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戴面具的侍卫,手中提着剑,寒气逼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沈玉蓉一瞬不瞬盯着来人,眸中闪过惊艳,随后是赞叹。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她都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明明是男人,却比女人都好看,这厮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太可惜了。
梅香也痴痴望着那人,凑到沈玉蓉身旁,小声嘀咕一句:“公子,这是男人吗,怎么比姑爷还好看。”
谢衍之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如今竟被人比下去了。
沈玉蓉打量着来人,似乎没有听到梅香的话。
来人一言不发朝嬉笑的三人走去,俾睨瞧着三人,手中的鞭子随意往桌上一扔,撩起袍子坐下,雌雄莫辨的嗓音夹杂着鄙夷不屑:“王三儿,戚二,柳四,你们还有脸说谢家废物,他一个废物都娶亲了,你们呢,同样是纨绔子弟,可还没讨到媳妇儿呢,还有脸嘲讽别人,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
“庄如悔,你笑话谁呢,你不是也没成婚?”一个青袍青年站起来,指着庄如悔愤愤道。
庄如悔笑了笑:“小爷未及弱冠之年,不着急。”
“姓庄的,你欺人太甚。”王三儿握紧拳头想打庄如悔,却被身旁的两个青年拦住:“王兄,息怒,息怒,他一向如此,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主要是他们惹不起,长公主和宜春侯就这么一个独子,甚是护犊子。
还有就是,庄家小子武功了得,他们打不过。
家中再三叮嘱,见了庄家小子,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若是得罪了,自个儿承担后果,不可连累家中。
“有本事出去打,吓唬谁呢,我可不是你们这帮纨绔。”庄如悔挑眉,勾唇嗤笑。
她从小练武,在京城年轻一辈里鲜有对手,教训这几个废物手到擒来。
“狂什么狂,你要不是长公主的独子,我早收拾你了。”被叫王三儿的青年狠狠地瞪着庄如悔,挣扎想动手。
沈玉蓉一面展开扇子闪着,一面继续吃瓜,饶有兴致地望着这边。
天下竟有这样标志的人,怪不得长公主非庄迟不嫁,儿子长成这样,老子也不差,当得起京城第一美男的称号。
庄如悔似乎发现有人看他,转身瞧过来,见沈玉蓉在看他,眉头紧锁,呵斥道:“看什么看,小爷长的俊美无双,也不是你能看的。”
真是年少轻狂,想怼谁便怼谁呢。
沈玉蓉笑了,合上扇子朝庄如悔走来:“不想被人看就待在家里,就算出来招摇过市,好歹也遮一遮挡一挡,你不遮不挡,不就是让人看嘛?再说了,长的俊不是你的错,出来招摇过市,让别人无地自容,就是你不对了。





嫁纨绔后不死了 跑得了和尚

她目光清澈,丝毫没有亵渎他的意思,只是纯粹欣赏。
王三儿听了这话冷哼一声,鄙夷道:“马屁精。”
庄如悔笑了:“小爷就爱听这话,你们自己长得丑,怨谁?”
沈玉蓉见庄如悔穿着高领的衣服,正好将脖颈都遮住了,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谢夫人的话。
她就说谢夫人怎会放心她与外男接触,原来如此。
她勾唇笑着帮腔道:“怨自己不会投胎呗,回炉重造,身份也没得选。”
庄如悔大笑:“哈哈,这话不假。”
王三儿脾气不好,本就气恼,听见沈玉蓉和庄如悔一唱一和的,更是怒火中烧。
庄如悔是长公主的独子,他王家惹不起,可眼前这小子面生,定是名不经传,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竟敢嘲讽他,抬起拳头朝沈玉蓉砸去。
沈玉蓉本就会功夫,虽然不高却也反应灵敏,当即躲到庄如悔身后。
一个躲,一个打,庄如悔在中间拦着。
王三儿打了几次没打到沈玉蓉,气得脸颊通红,骂道:“小白脸,有种你别躲。”
沈玉蓉才不会站着挨打:“不躲是傻子,站着不动被你打,我脑残了才会如此。”
庄如悔很喜欢沈玉蓉的性格,趁机帮着说话:“王三儿,你够了,在我跟前恃强凌弱,胆肥了,要不要我找王太师聊聊去?”
王三儿本名王昶,是王太师嫡幼子,十分得宠,故而在京城霸道惯了,却也不敢惹庄如悔,谁让长公主厉害又护犊子呢。
长公主虽不是圣上的嫡亲妹妹,却对她宠爱得很。
明宣帝不愿王太师和太后一派做大,对长公主多有偏帮。在京城,若有人敢与国舅王太师叫板,也只有长公主一派了。
兵器制造掌握在庄家手中,王太师不能得罪庄家与长公主。
王昶也知讨不了好处,带人准备离开。
沈玉蓉朝他做了个鬼脸:“欺软怕硬。”
王昶回头,正巧看见这一幕,挥起拳头朝沈玉蓉比划一下。
谁知沈玉蓉吓得惊叫一声,转身扑到庄如悔怀中,手好似无意一般,摸-在他的胸上,软的,不似男人的坚硬,果然……
庄如悔觉察到什么,一把将沈玉蓉推出去,又惊又俱:“你……”
沈玉蓉后退两步堪堪站稳,一脸歉意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庄如悔想到什么,瞥眼看向身旁的侍卫,见他站在一旁,依然冷若冰霜,似乎没有觉察到不对,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都是男人,摸一下而已,小爷还不至于如此小气。”
她方才就看出沈玉蓉是女子,有耳洞,没喉结,柳叶眉,在她这个老手跟前太逊色了。
不过,她很可能知道了她的秘密,庄如悔微微眯起眼,浑身发散出危险的气息。
这个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沈玉蓉一直悄悄打量着庄如悔,感觉到她的,怕惹怒了她,忙对庄如悔拱手行了一礼。
“多谢世子相助,在下今日还有要事,改日定当重谢,告辞。”话落,沈玉蓉拉着呆愣的梅香,逃似的下楼离开。
庄如悔想了片刻,拿起桌上的鞭子,对一旁的侍卫道:“走,跟上去,不能让她跑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
沈玉蓉刚走下楼梯,余光看向身后,见庄如悔跟了上来,脚下的步子更快,想快点儿离开,偏偏这时发生的意外。
“哎呦。”一声,沈玉蓉和人撞到了一起,把人撞倒了。
沈玉蓉急忙看了一眼,被她撞倒的是个少年,与谢澜之一般年纪,红唇齿白,一脸憨像。
她见庄如悔追上来了,一面把人扶起来,一面致歉:“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走得太急了些,你没事吧,需要去医馆吗,咱们现在就去。”说着扶着人往外走。
少年却呵呵笑了,指着沈玉蓉道:“姐姐,我认识你,你是衍之表哥新娶的娘子,对不对?”
沈玉蓉一脸苦笑,心里哀嚎,对不对,都让你说了。
今儿出门没看黄历,惹了煞星不算,还遇上了熟人。
少年见她不答话:“姐姐,你怎么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是我把你撞疼了?”
不待沈玉蓉回答,庄如悔走至跟前,打量着沈玉蓉,啧啧道:“你就是谢衍之那废物娶回家的新妇,他人虽混了些,眼睛倒不瞎啊。”
少年见是庄如悔,笑嘻嘻喊了句:“如悔表哥。”
庄如悔这才看向少年:“曦儿怎地在此处,你一个人来的,那些伺候你的人呢?”
“他们慢,跑不过我,在后面呢。”少年话音刚落,一个內侍打扮的人跑过来,抱怨道:“殿下,您慢些跑,老奴跟不上呀。”又见少年袍子上沾上了土,哎呦一声:“殿下,您这是怎么了,一会儿不见,衣袍上都染了灰。一会儿回宫,让皇上瞧见,又该说老奴不尽心了。您就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吧。”
沈玉蓉这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皇子,到底是哪位皇子呢?
沈家初来京城,在京城又无亲密的朋友,对京城的事一无所知。
皇子竟然喊谢衍之表哥,又喊庄如悔表哥,谢家与明宣帝有亲戚啊,也拐着弯与长公主有亲戚。
堂堂侯府,能混到京郊庄子上去,这本事不一般啊。后台虽硬,却被王太师针对,这谢家有不少秘密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沈玉蓉站到一旁,听庄如悔和少年说话。
庄如悔见少年脸上脏兮兮的,拿出帕子给少年擦擦:“不许再跑快了,你是皇子,有事让那些奴才们去办。今儿来桥缘茶楼,是专门寻我的?”
少年憨憨点头:“许久不见衍之表哥了,我有些想他了,去侯府找他,那些人说,衍之表哥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他们不知。”
说到此处,少年垂眸,欲哭不哭,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庄如悔面容当即冷了几分,手里攥着帕子,手背青筋暴露:“不知?是不知还是欺负你?走,去侯府老宅瞧瞧去。哪个不长眼的奴才说的话,今儿我扒了他的皮。”
曦儿心智不全,那些个奴才竟敢欺辱他无知,岂有此理。
这少年是当朝六皇子-齐鸿曦,今年十四岁,五岁病了一场,高热三日,太医们束手无策,病好后脑子傻了,如今也就七八岁的心智。
沈玉蓉见庄如悔顾不上自个儿,对梅香使了个眼色,悄悄退到桥缘茶楼大堂,转身进了内堂,从后门溜走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也幸亏遇见了小皇子,不然真被庄如悔逮住了。
等出了桥缘茶楼,梅香满脸疑惑,问道:“姑娘,咱们为什么要跑啊?”
那少年应该是皇子,跟姑爷很熟,她觉得没必要跑啊。
沈玉蓉语塞,她能说发现大秘密吗,不能啊,不然小命真没了,于是随意敷衍道:“那世子是个煞星,脑子有病,看我不顺眼,不跑一会要遭殃。”
梅香更不解:“我觉得世子很好啊,长得好,人也好,还夸姑娘呢。”说姑爷眼光好,这不是说她家姑娘好吗。
“废话少说,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夫人该担心了。”沈玉蓉一面走一面说。
梅香哦了一声,乖巧跟在沈玉蓉身后。
桥缘茶楼前门。
少年再次抬眸,却没发现沈玉蓉,环顾四周,也没见人,清澈的明眸满是疑惑:“姐姐呢,怎么不见了?”
庄如悔这才知道沈玉蓉跑了,看向一旁的侍卫问:“看见她跑哪儿去了吗?”
侍卫指了指茶楼内堂,冷冷道:“八成从后门跑了。”
庄如悔气笑了:“好啊,真好,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谢衍之的小娘子当真胆大,谢衍之这混账眼光倒是不错。”停顿一下又对齐鸿曦道,“曦儿,那些人欺负你,我帮你找回场子去。”
齐鸿曦噘着嘴:“不去,我想找衍之表哥。”
“你知道谢衍之住哪儿吗?”庄如悔问。
齐鸿曦摇头,那日表哥成婚,她他想去的,父皇觉得不安全,便没让他去。为此他闹了几天脾气,父皇才准许他出来找表哥的。
“武安侯府的人肯定知道,走,咱们问问去,要了住址,我带你找谢衍之去。”庄如悔脑海中闪现沈玉蓉的模样。敢跟她玩心眼儿,不知道有句话叫:跑的和尚跑不了庙。
齐鸿曦欣喜拍手,点头应了,拉着庄如悔去了武安侯府。
武安侯的老夫人自是不敢得罪庄如悔和六皇子,恭敬将两人请进去,并说了谢衍之的住处,又恭敬将人送出去,回来又把糊弄齐鸿曦的门房打了一顿。
那门房也是冤枉,他是真不知谢衍之的住处,并不是有意隐瞒。知道大房人的住处的,也就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和去过的车夫。
庄如悔知道了沈玉蓉的住处,也不耽误,带着齐鸿曦,坐上马车去了郊外庄子上。
而这些沈玉蓉并不知道。她自知得罪了庄如悔,并不敢在城内逛。
这几天家中的肉吃光了,沈玉蓉想着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就买了两条鱼,四斤排骨,四个猪蹄,四斤里脊肉,四斤五花肉和四斤羊肉,又去一品斋买了两盒糕点,坐上马车出了城。




嫁纨绔后不死了 跑不了庙

沈玉蓉还没进家门,谢沁之和谢敏之早等在门口了,远远看见自家马车回来,手牵着手迎上去,见沈玉蓉掀开帘子,甜甜地叫着嫂子。
“等多久了?”沈玉蓉跳下马车,摸了摸俩人的头,一手牵着一人往家里走。
“我们刚等一会儿嫂子就回来了。”谢敏之说。
谢沁之知道沈玉蓉是去办事,就问她事情办的如何了?
沈玉蓉哑然,见谢沁之看她,才尴尬地笑了笑:“不顺利。”
何止不顺利,简直倒大霉了。
她得罪了庄如悔,得另辟蹊径才行,唉,早知庄如悔不好惹,她就不好奇了,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谢沁之知道事情不算顺利,也不再多问,三人一起去了正院,见了谢夫人,将买来的糕点给谢夫人。
谢夫人很高兴,不是东西多稀奇,是为沈玉蓉这份心。衍之那孩子走了,蓉儿也一心一意对他们,她感动的同时更心疼沈玉蓉,拿出糕点分给沈玉蓉,谢沁之和谢敏之,又问沈玉蓉事情如何了。
沈玉蓉摇头,她怕谢夫人担心,不敢说今天发生的事,又想问她庄如悔的事,她总觉得谢夫人知道,却又不知该如何。
谢夫人以为她没见到庄如悔,又道:“明日再去,总会见到人的。”
沈玉蓉不愿多说,见时辰不早了,道:“娘,我买了些肉,今儿我下厨。”说着朝外走去,她要先回院子换衣服。
谢沁之和谢敏之听了这话,吃了手中的糕点拍拍手,高声喊道:“嫂子又下厨,太好了,我们有口福了。”跟在沈玉蓉身后去了厨房,还问今儿上午吃什么。
沈玉蓉想了想,道:“口水鸡,糖醋排骨,酸菜鱼,乾隆白菜,香椿炒鸡蛋,再来一个炒藕条,银耳莲子羹,如何?”
一口气说了六菜一汤,和上次的不重复,可乐坏了谢沁之和谢敏之,一个儿劲儿地夸沈玉蓉厉害。
沈玉蓉先去栖霞苑换衣裙,又带着谢沁之和谢敏之去了厨房。
厨娘见识过沈玉蓉的厨艺,见她来了,忙把地方让给沈玉蓉,跟在她身后准备学几手。
沈玉蓉找了个盆,把排骨洗净放入盆中,加入白酒,葱姜,淀粉,然后搅匀,用力揉搓几遍,放一边腌制。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使谢沁之和谢敏之瞠目结舌,啧啧称叹。
厨娘也在旁边看呆了,喃喃自语道:“乖乖,大少夫人这手艺比十几年的老庖厨都老练啊。”
厨娘将杀好的鸡和鱼拿进来,笑着将东西给沈玉蓉。又对沈玉蓉的手艺夸赞一番,还说可以开酒楼了。
沈玉蓉笑着接过鱼,撕去鱼肚子里的黑膜,洗干净擦干水分,剁下鱼头和鱼尾,剪去鱼鳍,顺着脊背将鱼骨和鱼肉分开,利落地将鱼片了。
做酸菜鱼做好是草鱼,可草鱼刺儿多,她不喜欢,就用黑鱼代替了。
鱼骨鱼肉切成块,鱼片鱼骨加白酒、盐等调料腌制一会儿,再用清水洗几遍,再加盐,白酒,胡椒粉,淀粉,蛋清,抓均匀腌制入味。
做好这些,又把鸡切块腌制。
谢沁之和谢敏之在一旁看着,想帮忙,却插不上手,便央求沈玉蓉教她们。
沈玉蓉让她们撕白菜心,一会儿做乾隆白菜。
谢敏之撕白菜,谢沁之摘香椿,厨娘将藕皮削了。
沈玉蓉开始做第一道菜-糖醋排骨,锅烧热,放入少量的油,至五层热,加入桔糖。
这时没有冰糖和白砂糖,只能用桔糖代替。
中火加热至桔糖融化呈金黄色,倒入排骨翻炒上色,再加入调好的料汁,大火煮开后盖上锅盖,换小伙闷炖两刻钟,再大火收汁,起锅装盘,撒上芝麻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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