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与美女主播(全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雪飞冰上舞
杨平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开窍了,又问:“那送多少呢?送少了,怕起不了什么作用,送多了,又怕划不来。”
曾处长说:“你只要瞄准了目标,可以说,绝不会亏本。”
杨平说:“这个嘛,我还真没干过呢,到底应该送多少呢?我怕送多了,万一没有结果,那不就惨了?”
“你既然准备送,怎么还对多少的事这么粘粘糊糊的?老同学啊,你也干了十年副镇长了,家底到底怎么样啊?
【et】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县委书记与美女主播(全本) 第18章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
曾处长无奈地说。
杨平吞吞吐吐地说:“我们镇的书记和镇长都是好厉害的人,我们当副职的没多少权,况且我去年又在县城买了房子,今年又装修了一下,手头也不是太宽裕。”
“那好,你给我个帐号,要多少,你说,我马上给你打过去。”
曾处长爽快地说。
杨平不好意思地说:“这也不必,我毕竟干了十年副镇长,周围朋友还是有几个的,随时都可以借到。关键是这事我从没干过,心中一点谱也没有,你就干脆告诉我应该送多少吧。”
曾处长沉默了片刻,说:“这个嘛,我确实不大好说。这样吧,《大地新闻报》你那儿应该有吧?你看看前天的报纸第二版的文章,你自己去看好了。”
杨平顺手就拿来了这张报纸,一看,第二版真有一篇这方面的文章,大体内容讲的是,有一个乡长要买官,好说歹说才从老婆那儿“借”出了三万元,外加贷款一万元,当上了镇长。半年之后,新镇长拎着包回家,还了妻子三万元,还剩两万元,并嘲笑其妻是妇道人家,这不,不到半年,不但本就回来了,还收了利。还有一个镇党委书记当上了副县长,当晚在祝酒席上对朋友说:“我这是花一十四万元买来的,一年内得将成本收回。”
杨平看了这篇报道,心中有了底,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大清楚:“那万一他收下了,却不给你**事,怎么**呢?”
曾处长说:“一般不会的。做任何事都讲游戏规则的,否则,他也混不到你头上去。”
杨平又问:“他**不了呢?”
曾处长笑着说:“****有一条潜规则,**不了的退钱。既然他收了你的礼,他就**得成。如今的官,都是上级主要领导选定的,他有这个权嘛,这是他正当的权力嘛,就像你有权力睡你老婆,谁也管不了你。哈哈。”
杨平听了同学的点拨,茅塞顿开,一夜彻悟。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过十年苦干啊。其实,在长丰县所有副科以上干部当中,杨平的条件还是很好的,上届老县委书记也曾放出风来,说杨镇长年轻,有****,工作能力强,有前途。那时,也曾有几个好朋友给他鼓过劲,要他趁此机会到老书记家跑一趟,机不可失啊,可他就是没胆量单独去老书记家,只是过年过节随几个性格相近的同事去老书记家送点烟酒什么的,最终也就没什么结果。那时,他的一个玩得比较好的在县委**当秘书的老乡曾给他吹过风:“杨平,你在官场也混了这么多年了,咋还这么书生气啊,现在老书记对你印象不错,可不要错过机会啊,老书记已快到点了,就要下来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那个店了呢。”
杨平听了老乡的话,首先想到的是要更加努力工作,不辜负老书记对自己的鼓励和期望。
“杨平那小子太不懂事了,连年都不晓得来拜一个。”
这是杨平那位老乡给老书记“拜年”时在酒桌上听老书记说的,忙把这个信息通报给杨平。杨平听了似乎还感到十分委曲,说:“我早就准备好了呢,我是考虑到这个时候老书记正忙,想稍后一点去的,反正正月十五以前都算过年嘛。”
那位秘书一听杨平“早已准备好了”觉得杨平脑瓜子已经开始开窍了,高兴地说:“那你就快来嘛,领导就怕这个时候不忙呢,再忙也不会感到累的。如今的领导就像小孩子一样都有个很重的‘春节情结’,特别喜欢过年过节。你想,中国是礼仪之邦,春节收点礼品什么的属于礼尚往来,送者是出于‘情意’,收者岂能驳他们的面子?这就像小孩儿们收压岁钱一样,正常得很,谁也抓不到把柄。”
杨平说了句我知道了就赶紧提着一条烟一瓶酒往老书记家跑。堂堂县委一把手还缺你这点烟酒?你这不是骂他么?老书记用力挤出一点笑容陪杨平聊了五分钟,就借口有事出了门,叫杨平自个儿坐坐。杨平尴尬地呆了片刻便落慌而逃。老书记对杨平这样的木纳之人是表面上亲,内心里烦,定编时减,提拔时后排站。至到老书记退下来,杨平还在原地踏步。他的那位县委秘书老乡对杨平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再也不和他这样的“死脑筋”打交道了。后来杨平把这事向曾处长说了,曾处长气得直跺脚:“你呀,真是个木头啊,当时狠狠轰他一炮,你头上那个副字早就去掉了啊。”
那次事情对杨平的教训是深刻的,所以,这次新书记的夫人生病,他决心再也不能错过机会了,喝了三两白酒,壮了胆,单独直奔王书记家。
第29章:夫妻悄悄话
晚上,王书记和老婆一起泡了个热水澡,穿上睡衣,舒舒坦坦地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安老师平时一人在家没个说话的人,总是感到很寂寞,老公一回来,她的话就特别多,电视节目虽很精彩,可她一点也看不进去,而是没完没了地找话说:“你看,你去长丰县快一个月了吧?没有一分钱回家,你说我急不急?咱们女儿在英国念书,就算她懂事听话,不乱花钱,一年也要十几万吧?还有,你们家和我们家那一大帮亲戚,都要咱们关照的,你当了官,名声出去了,他们都以为你发了大财。”
“你说得也没错,可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一千多,我就一分钱不花,全给你,又有多少呢?”
王书记边看电视边说。
“哼,你以前在黄平当县长是什么收入,我还不知道?现在到长丰当了一把手,还倒退了?长丰与黄平不一样?长丰是外国管的?”
安老师看了一眼王书记,继续说:“况且长丰县还是咱们市经济实力最强的大县。”
“我才去嘛,情况还不熟悉,又没交什么靠得住的朋友,你叫我去哪搞钱?难道你叫我****犯法不成?”
一部爱情电视剧正吸引着王军,听到老婆的唠叨,就显得有点不耐烦。安老师见老公有点儿生气了,就换了个语气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如今社会不都一样?不然谁还削尖脑袋往官场钻?干哪一行不都是为了在不违法的情况下多挣点钱,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天下熙熙攘攘为利而来,攘攘熙熙为利而去,这本就是正常的生存现象嘛。你为了当这县长书记花了多少钱?你自己忘了,可我心中还是有本帐的,做什么投资都要讲究一个投入与产出,咱们总不能做亏本买卖吧?”
“什么叫不违法多挣钱?国家公务员的一分一厘都是上面按规定给你的,又不是在商场做生意,除了工资奖金单上的,其它的钱都是违法!”
王书记不耐烦地说。
“什么违法不违法的?你看黄平县的老林,当了几年书记,听说人家在三亚和青岛都买了别墅,要一百多万呢,还有他家儿子在美国自费留学,他家那小子可不像我们家女儿懂事,一年没有二十万花费能下得来?就凭他一个月一千多块钱的工资,两百年都攒不了那么多钱,他违什么法了?别人还是全市廉政先进典型呢,这不,我们现在天天都在学习人家的先进事迹,你们长丰不可能不学吧?”
说着,安老师正儿八经地拿出了一大迭打印材料在王书记面前晃了晃。这两年王军和林书记在黄平县搭班子,表面上两家和和气气的,关系不错,但他们两人都是争强好胜的人,暗地里都想在仕途上超过对方,都在想方设法往上爬,平时也就很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你说的不违法是什么意思,你懂么?那只不过是还没暴露!”
王书记狠狠地说。
“就是嘛,人家又能挣钱,又不犯事,这才叫有本事呢。”
安老师故意激将老公。
“操,别人有本事,那你就跟别人过去嘛。我和他搭伙了两年,对他还不了解?他能当全市的廉政先进典型,那我就能当全国的廉政先进典型!”
王军红着脸,几乎是在怒吼。市委钟书记把王军放到黄平县去锻炼,让他做了一县之长,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望和幻想,想不到却有个书记死死压在自己头上。他自恃有钟书记这棵大树在背后,况且他本来就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叫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王军处处都要和黄平县委林书记争个高低,什么组织人事权、项目审批权,他都想拍板做主;在新闻宣传报道上,版面的前后、篇幅的长短,他这个一县之长也要和林书记比。虽然林书记知道王军以前长期在市委领导身边工作,也懂得‘领导身边的人相当于领导’这样的大道理,但他自己也和市委主要领导关系不差啊,再说,自己毕竟是黄平县这块地盘上的一把手,怎么会甘心认这个输呢?难道大腿还拧不过胳膊?因而“林王”之争每每都是以王军败下阵来而告终,王军心里也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今天老婆再次捅他心里这个刚刚愈合的伤巴,他怎么会不生气?
“你这个死鬼,人家是开玩笑呀。”
安老师冲老公妩媚一笑,并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把,撒娇地说。
“我也是开玩笑嘛。”
王军一见老婆那撩人的娇态,妖媚的眼神,气也就消了。
“我相信我老公比谁都有本事。”
安老师那双美丽的眸子柔情似水地凝视着王军说。
王书记一把将柔软如面团般的老婆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那头黑发,像在想什么心事。忽然,安老师抬起头来,睁大双眼望着王军说:“老公,其实,我也不是个好贪心的女人,做什么事都不要太过分,哦,我给你拿张报纸看看。你看,北方有个市委书记,三年就捞了五百多万,心太大了,这下可好了,判了十多年,财产也全没收了,弄得妻离子散,这有什么意思啊。”
“是啊。”
王书记直了直腰,说,“凭良心讲,上面对我们这些领导干部已是够可以的了,正常的工资奖金总比别人要多,这还不说,吃、喝、住、行,还有医疗保健什么的,全部算起来,我们要比那些工人农民科学家强多少啊,我们是人,他们就不是人?我们究竟有多大能耐?难道我们有三头六臂?我们真比他们做的事多、吃的苦大、做的贡献多?”
“你说的也是。不过绝对的公平也是没有的,有的人是吃了点亏,有的人是占了点便宜,咱们不出头就行了,我只求过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日子就行了。”
安老师点了点头。
其实,王军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清楚得很,从古至今,三十六行,不管干哪一行,都是为了过富裕一点的生活,说白了,就是为了一个“利”字,有了利才能享受高质量的生活。当然最好要是正当的利。就是正当的利,王军也曾认真考究过,应该说也是所谓的“官利”最大。古时的官“食禄”大官“食万户”;现在的官呢,即使在正常情况下,也就是合理合法的情况下,官和民相比,就有着特殊的、优厚的待遇。比如,官至什么级别,就坐什么样的小车,住什么样的房子,享受什么样的医疗待遇,拿什么样的岗位工资。做官员正常的利润都这么丰厚,怎么不让人趋之若鹜呢?况且现在的官大都有谁也说不清楚的“隐性收入”人们要在这个市场经济社会生存,或者说还想生成得好一点,做什么事都不能不考虑这个“利”字。王军就是在这方面研究得比较深入的一位,他得出的结论是,三十六行,唯有做官是最易获利、且获利最高的行当,因此他才敢于投资。也就是说,王军之所以敢于在这方面投资,正来自于他对官场的深入研究和了解,来自于他对混迹官场收回投资绰绰有余的信心和把握。但正如王军自己所说的,他其实还算不上是个贪官,或者说他正因为觉得做官最划得来,才相对比较谨慎,生怕被逐出这一利润最高的行业。但有时,他又会被如今这花花绿绿的世界迷惑得不能左右自己的言行。他也彷徨过,但纸醉金迷的妖艳味实在太浓了,可谓诱惑力十足,不知不觉就抗不住了。官场谁不一样?至少是在王军眼里,只要某人一当官,他吃的住的玩的马上就会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这明显与其因为当官所增加的正常收入有太大的差距,其实这是谁都看得到的,谁都不是傻瓜,谁都会算这笔账。他有时甚至还想,别人都这样,要是自己不这样,那自己就吃了亏,这个社会就亏欠了自己,似乎有种掉了钱或是被小偷偷了钱包的感觉。虽然无可奈何的百姓越来越宽容了,对“公仆”们的承受忍耐力越来越大了,但毕竟“君子爱财取得有道”的传统观念已深入人心,毕竟这样取财有背于人类正义、是对全体社会成员的侵害,王军内心里也常常自省自责。在老婆生病的那几天,躺在宽大舒适的双人床上,王军曾几次推心至腹地对老婆说:“我们这些有点权力的人,只要稍稍动一下,就要抵一个普通人干多少年啊。就说这次,你生了点小病,我们一没向别人索贿,二没利用手中的权力和别人做什么交易,我们便轻轻松松地收了好几万,而且这事就是说出去,也算不上犯法,顶多算个违纪吧。我的意思,这官只要当得长,干得久,也是一样的,比那些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最后却被噎死的人还划得来些。有的人太过分了,动不动一次就搞个几十上百万的,最后一旦翻船,什么也不是。”
安老师听说有人一次就能捞上百万,既震惊好奇,又有些莫明其妙的兴奋,禁不住睁大双眼问道:“他们是怎么弄的啊?”
王书记叹了口气,说:“你呀,当了这么多年政治经济学老师,这都不懂?你以为他们有多大能耐?还不是钻了一些管理体制上的空子。我们国家现在有很多公共经济资源和权力资源,比如土地,项目呀,甚至还有官位,虽说是国家的,大家的,但总得要人去支配去处置吧?你说谁去支配谁去处置?总不能随便在哪个山沟沟里找个人吧?我们国家还是个以行政权为主导的国家,当然就得由掌握行政权的主要领导去支配去处置了。关键是这些资源都很短缺,都想要,分配给谁?按什么标准?
【et】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d3sb
.com ]
县委书记与美女主播(全本) 第19章
[ 欢迎光临 新第三书包网,www.d3sb
.com ]
就是有一些标准,有一些制度,但这些标准、制度不像尺子和秤是个死东西,都是活的软的,况且有些制度还不健全,还有不少漏洞,行政权力拥有者的自由裁量权太大。再说,就是有好的标准好的制度,还有一个由谁去执行、怎么执行的问题。”
安老师点着头,显示自己的接受能力很强,说:“难怪呢,我上次看到一个报道,一个市委书记帮一个所谓民营企业家从银行贷款两千万,一下子就捞了两百万的回扣,胆子太大了,最后银行贷出去的钱一分都收不回来。”
“哼,那人既然送了那么多钱出去,当时就没打算还这个贷款了。”
王书记说。
安老师听了又生出一些疑惑,谦虚地问道:“那些主要领导就没人管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第30章:“克格勃”就躺在我身边
王军望着老婆那双诚恳的目光,显得很自豪,像在主席台上作报告一样继续耐心解答:“我们的领导都是由上级主要领导选拔任命的,真正能管他的人当然只有选拔任命他的人,而选拔任命他的人就那么一双眼睛,即使那个主要领导真的很廉洁正直,但又能管得到下面几个时候呢?再说,哪个领导不想找个听自己话的、和自己关系好的下级?没有谁傻乎乎的想找个天天和自己唱反调、打反腿的下级吧?既然上下级关系那么好,怎么个管法?还有,上级又不必为下级的过错承担多大责任,就是上级明知下级有问题也有可能懒得去管,或者说下属脑筋不活泛点,动动手脚,哪有资本来上面跑动跑动?反正下面捞的不是自己的,不是某个人的,只要自己个人能得到实惠,哪管他人寸草不生?”
安老师像个小学生,歪着头,睁大着双眼认真地听着,脑子里忽然又冒出了一个问题:“那假如这主要领导不是由他上面的主要领导任命的,而是由很多人选拔任命的,就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那将会是个什么情况啊?”
王书记听了这话不禁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会提出这么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这时他才仔细端详了一下老婆,想到自己的老婆毕竟不是二十年前只有高中****的收发员了。十年前,王书记当上市委**公室副科长后,就托关系把老婆调到了一所市属职业中专,老婆抓住这个机会上了个函授班,四年后就拿到了本科****,当上了政治经济学老师。王书记当上市委**公室副主任后,又给市有关部门领导暗示了一下,安老师就顺利地评上了讲师职称,现在也算是个有中级职称的知识分子了。深思了好一会,王书记才说:“按道理讲,领导拿了纳税人的钱,是为百姓服务的,服务的好坏,当然应该由被服务的对象说了算。”
“我想也应该是这样啊,这个道理很简单嘛。”
安老师不假思索地说。
王书记点着头,说:“是很简单嘛,谁都知道简单。”
“那万一有什么变化,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日子可不就没现在这么好过了?”
安老师担心地问。
“一下子变不了。”
王书记十分肯定地回答。
“那为什么呀?这么简单的道理,又不是大家不懂。”
安老师不解地问。
“有些问题看似简单,可实际很复杂。”
王书?*首魃畛恋厮怠?br />
“这话怎么讲嘛。”
安老师嘟哝着。
王书记沉默了片刻,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是不希望这现状有什么改变。”
安老师笑了笑说:“你这不是费话!你不希望改变,难道我希望改变?不然,今天小杨会大老远跑到你家里来?我们家有这么好的房子住?我们女儿有钱去英国自费留学?”
王书记也笑了笑,说:“是啊,那我也就不会经常往市委钟书记家跑了。”
安老师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这样说来,我昨天看到的那个新闻报道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王书记听了莫明其妙,问:“你说什么报道啊?”
安老师说:“我昨天在报纸上看到的,一个贫困县的县委书记,在一次县管干部的换届选举前,你说捞了多少钱?五百多万啊!”
安老师平时没事,老公又在****,就喜欢看官场上的一些新闻。
“有的领导简直是发疯了,只要给钱,阿猫阿狗都可以给个官做做。”
王书记哼了一声,摇着头说。
“是啊,有的人要起钱来不管他是谁,捡到篮子里的都是菜,这样迟早会出事的,结果就是身陷囹圄,妻离子散,人财两空啊。”
安老师说着,突然起身从书桌上拿来了一份红头文件往王军面前一丢:“老公,你可千万不要做这样的傻事啊,不然,我都不会放过你的,你看,现在我手里有尚方宝剑了,市委下了文,聘请主要领导的妻子担任廉政建设监督员,负责监督你们,要求好多的,几十条:不准收受红包、不准****大吃大喝、不准以权谋私、不准任人唯亲、不准有任何私心杂念、不准闹不团结、不准不听指挥、不准跑官要官、不准**污女下属、不准包****、不准找情人……”
安老师说着,自己不觉也大笑起来。
“看来,‘克格勃’就躺在我身边呀。”
王军禁不住冷笑一声,说,“这不是扯淡么?其实这个文件我也参加讨论起草了,要求你们这些家属的政治觉悟高于亲情而大义灭亲,这不是缘木求鱼么?你说,你不想过好一点的生活?你舍得把你老公我往监狱里送?现在捅出来的几个所谓贪官谁不是老公台前唱戏、老婆台后经纪?再说,没下这个文以前就准包二奶准找情人?”
安老师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太太,又是政治经济学讲师,当然知道这些陈芝麻乱谷子的老生常谈是没有任何可操作性的表面文章。以往制定了那么多法规条例,什么样的内容没包涵进去?有效果么?再说,什么“不准奸污女下属”这是任何一个官员甚至普通老百姓都必需遵循和坚守的道德法律底线,有必要在“底线”问题上装腔作势花时间下功夫专门下文么?反腐倡廉还停留于常识问题的纠缠之中,安老师想起这些就好笑,朝王军做了个鬼脸,微翘着含春的嘴角,甜蜜狡黠地笑着说:“你看我敢不敢?要是你学别人在外面包二奶找情人,我就敢!”
王军见老婆那佯怒微嗔、嘴唇微翘的娇态,一脸的幸福与陶醉,说:“这我信,要是那样,我看你真敢。不过,我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啊。”
安老师一听,故作暴跳如雷的样子,两只洁白的小拳头不停地在王军胸部轻擂,调皮地竖起柳叶眉说:“啊?你还有那个贼心啊?真还没看出来呢。”
“我王军走南闯北几十年,还没发现哪个女人有我老婆漂亮可爱。”
王军含情脉脉望着老婆那双眼波流盼的杏眼,用力在老婆那硕大粉嫩的屁股上搓拧着,情深意切,令人感动。这两年王军在高高的主席台上道貌岸然地做县长县委书记,在家里正儿八经地做老公和父亲,在吴晶面前又要偷香窃玉地做情人,肩挑三副重担,三个角色魔术般地变幻着,却也并不觉得有多么劳累伤神。老婆嘛,见老公官运亨通,春风得意,家里的建设越来越现代化,横竖看着自己的老公都顺眼,加上王军长期混迹官场,早已练就出了一身当面说假话也脸不红心不跳的硬功夫,又会灌****汤,三句两下就把老婆给哄得神散意乱、忘乎所以了;女儿嘛,远隔千里在海外上学,只要按时寄去学费生活费,隔三差五地打个越洋电话一本正经教育一番,问候几句,就算完成了任务;吴晶嘛,对他又没什么别的要求。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