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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美食征服酸菜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城北徐公有九思的小说
我靠美食征服酸菜鱼
作者:城北徐公有九思的小说

我靠美食征服酸菜鱼





我靠美食征服酸菜鱼 美食吃播穿越了?
和光七年初夏扬州府
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燃。
清风挟夹润气,卷着荷塘里蜻蜓点初蕊,一路清新,吹到了扬州府门口却稠住了。
扬州府外的官道上挤挤挨挨地站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黔首,柳树下几位说书人当场打开了折扇行起了营生。
“都五天了,还真是执着。”坐在石阶上抱着刀的衙役剜酸。
两少年男女整齐划一地跪在衙门口,皆面色蜡黄,嘴唇发白。
但他俩腰背仍挺拔如翠竹劲松,执拗的眼神能将扬州府的牌匾射穿。
銮声清脆,一辆六銮马车拨开人群缓缓而来。
“孝子女。”陆元的嘴里勾起一丝戏谑,他的声音里无不是讥诮之意。
与他满是春风得意的俊脸极为不搭的怜悯眼神,活像在逗弄两只丧家之犬。
陆元挑起帘说话的时候,宋芋刚好抬起头来,两人都怔了一下。
双目相接,宋芋败下阵来,换来的是车里人再次无情的冷笑和4意的打量。
他的眼神幽深如海却如李寻欢的飞刀一般,一丢一个准,全全扎入了宋芋酸楚得像含了颗未熟梅子的心间。
就在陆元撂下帘子的那一刹那。
宋芋突然感觉有阵阵荷香卷着铺天盖地的水汽贯穿了她的胸膛。
她只觉眼前一黑。
我穿越了?
宋芋躺在床上,盯着布满蛛丝的障幔思考人生。
她记得自己做完一场豊朝风韵的带货直播后疲乏不堪,连襦裙珠钗都没来得卸,就窝在沙发深处看今晚的收益数据。
当时农业节目的莲藕化肥广告正打得有声有色
哎不是吧!
商家的推广费我还没点收款呢!
她开始接受穿越这个事实的时候,却又是另一个郁闷的开端。
作为言情届的老狗,宋芋现在才明白底裤都被骗掉了是什么感觉。
女主穿越,不是高门小姐就是富贾之女,就算别人拼不起爹好歹也能天赋异禀。
宋芋看了下自己病态的有些白皙,在阳光下依稀可见青紫色血管的手臂
害!就这?
她撩开轻纱,环顾了下逼仄的厢房。
陈设简陋且廉价,器物堆放杂乱,光线从窗户纸的漏洞中射入落在蛛丝网上隐约可见霾状的灰尘。
女主命?怕是不可能!
淦!
心有不甘的她再次闭上了眼并且将被子掩在了脸上。
再试一次,说不定就有变化了呢!
不过片刻,宋芋就将被子拉开,从枕头上腾了起来,撑坐在床边大口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被子发霉也就算了吧!还有汗臭!
她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天意难违啊!
这三天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接受原主的记忆。
这设定属实有些惨了吧!
便宜阿爷落大狱;免费阿兄不上进;蛇蝎姨娘卷家产;隔壁老王趁虚入;桥头野狗抢胡饼
破鼓万人捶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当宋芋盯着自己脚尖发呆时,门外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这次较两天前的架势温柔多了。
一低涩干霾的男声在外喊道:“六娘,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能折磨自己啊!”
“你不心疼我也会心疼的。”
宋芋心头一悸,赶忙搓了搓自己满是鸡皮疙瘩的胳膊。
不是吧?便宜阿兄这么不靠谱?
难道趁原主昏迷之际将她卖给老头了?
她将耳朵贴在门牖上细细甄别了下门外的声音。
这声音,估摸也得花甲之年了吧。
而原主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娘子,难不成真要应了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
再说!
好歹别人的‘梨花’还是个有钱老头啊!
宋芋自认还算个虔诚的人。
至少每次到各大名山大川旅游时,她都会在大小寺庙道观的功德箱内投两个硬币。
估计是自己的门槛费不够。
这天爷!居然给她开了这么个玩笑。
“酥酥!你要再不开门我就要用强的了!”
门外停止了叩门,用一种近乎不耐烦的语气以及踹门的巨大声响来印证自己的话。
强的?
不仅是个老头,还是个不用寻常地方思考问题的坏老头!
条件反射,她摸了下腋和大腿侧的位置,这是平时挎包和裤兜的位置。
遗憾的是:辣椒水、防狼喷雾统统没有。
有点难搞!
宋芋脑子飞速运转,回忆着根植脑海深处的女子格斗术。
正在她纠结是先用过肩摔还是先攻其底盘再袭要害时。
老朽的门牖已经被‘老头’踹了个洞,一只漏了脚趾的六合靴已经探进来了。
不管了!逮着就是干!
宋芋顺手从凭几上操了个花瓶断颈,深吸一口气后,战战兢兢取下门阀将门牖推开了。
甫一推开门,一张肿胀的丑脸就向宋芋贴了过来。
“啊——”
宋芋赶忙闭上了眼,一时情急,拿着自己傍身的武器向那人刺了去。
锋利的瓷尖正对着宋祈渊的喉结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是我!你疯了?”宋祈渊黑着脸,箍着宋芋的手腕将利器夺下。
“有没有伤着自己?”
宋芋摇头。
宋祈渊神色惶然地围着她转了一圈,确定无误后才松了口气。
宋芋看着那两瓣翕动的香肠嘴不禁笑出声来,她试探着唤了声‘阿兄?’
她脑海飞速运转搜索了下原主记忆中关于其阿兄样貌的碎片。
一直都是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虽算不上绝色,但充其量也是个玉树临风的皎皎美少年吧。
怎么成了现在这幅穷吊丝样?
“六娘,食饭了。”宋祈渊抱着个小木蒸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宋芋坐在缺一腿的杌子上清楚地看见木蒸子底部及其外身呈焦黄色。
她笃定是火候过大或者加水过少才会这样。
现下便是掩着盖子,宋芋也能闻到一股子焦糊味。
“六娘,快来食饭!”宋祈渊端着粗碗笑眯眯地看着宋芋。
宋芋抽思出来,她突然觉得这句话还有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眼熟。
这不是和潘小娘子哄饼大郎喝药说的那句‘大郎,该喝药了。’一个味儿吗!
她嘴角一抽,不禁打了个寒颤。
宋祈渊用木勺往粗碗里盛饭的时候看着宋芋巴掌大的脸和没二两肉风都能吹跑的身材,一横心,自己少吃点也要将阿妹喂饱!
在宋祈渊充满爱的不懈努力下,牢固在器壁上的糊锅巴都被他感化下来落入了宋芋的碗中。
宋芋将双手放在胸前抵在案前,她很认真地将这溜尖尖一碗的米饭以几十个不同的角度打量了下。
尽管它很符合抽象美学,但是这糊锅巴米饭夹生还有石子在里面是搞哪一出啊?
她抬起头来对上宋祈渊期待的眼神,不禁咽了口口水。
确定这不是想下毒,咱们自行一锅端?
“阿兄,要不然我们向街坊邻居众筹点绢布以及铜钱。”宋芋将双手交叠搁置在食案上郑重其事道:“以我的名义买八钱砒霜,这样来的快些?”
“啊?众筹?”宋祈渊愣是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宋芋脸上露出丝尴尬的笑。
“我听说,吃糊的东西能补气。”宋祈渊挠了挠后脑勺。
宋芋见他低着头略显沮丧便轻戳了戳他肿胀的脸颊。
“阿兄这是怎么了?”
宋祈渊吸了两口气平复情绪。
他委屈得很,眼里噙满了泪水,却又倔强的咬着唇不让其淌下。
他十分愤懑的说道:“沈姨娘那个臭婆娘,七天前卷了家产,现在就和隔壁老王如胶似漆的招摇过市。我撞见了气不过就将老王打了一顿。”
“这老王也是怂!打不过就去叫打手,五个人才把我给撂翻。”宋祈渊鼓着腮帮子抚了下自己的头,他眼里闪烁着光,似乎在追忆什么光辉往事。
宋芋清咳后尬笑了两声,她指着香肠嘴,“这个呢?”
沈祈渊沉吟了良久,“那个毒婆娘仗着底下狗腿子,说我出言不逊要以长辈的身份教训我。”
他猛地在案上一拍,粗碗登时跃起三寸高,“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擒住我的手脚,然后在我嘴上涂蜂蜜,又将装满蜜蜂的麻袋罩我嘴上。”
宋芋一时没忍住‘噗嗤’了出来。
根据原主的记忆,宋祈渊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换作现代,也才大学毕业没多久。
何况之前还是个风雨在手的纨绔子,而一夕家变,突遭这般社会毒打自然是承受不过来的。
说起这姨娘,她就想起这便宜阿爷靠‘宠妾灭妻’这一举,声名京师和扬州。
当初在长安京官做得好好的,一次随老师下扬州采风,那知就被二十四桥的瘦马迷了心窍。
渣爹的老师还算耿直,专门将他安排到扬州刺史手下做上佐。
虽说是个闲职,但在扬州这个一砖头下去遍地躺得都是富得流油的人的地方无疑是件美差!
一连在扬州声色纵乐了近二十年,不知又由了那个高人指点迷津。怒辞上佐,担着些钱绢就入了京。
在工部任虞部主事四月有余,平康坊都还没逛透呢!前些月就因水利出了问题,连带着一同入了金吾狱。
又因为他老师在朝廷中有所站队,别党当然要借此宗大作文章了。
这不,宋芋晕倒那天来的正是御史台和大理寺的人。
万般皆是命。
既来之,则安之。
宋芋现在的唯一一个年头就是不要让自己饿死在豊朝。
既然宋祈渊做的黑暗料理难以下咽,那么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翻箱倒柜一刻后,宋芋坐在灶门前的石凳上用袖子擦着额上的细汗。
家里的米缸都给翻空了也才找出,四枚鸡蛋,半罐茉莉花,半罐蒙顶石峰,一根干瘪的甘蔗,一斗碗米,还有诸如山奈之类的药材。
现在的生活真是完美诠释了箪瓢屡空哦!
她摸着咕咕直响的肚子不禁短暂怀念了下做吃播的日子。
那才是逍遥似神仙啊!




我靠美食征服酸菜鱼 红糖凉糕
渺渺钟声自古刹中传入坊。
日头渐沉,浓云欲坠,清风衬晚霞习习吹入小室。
宋芋用葫芦瓢盛清水并将鸡蛋放进去,用丝瓜瓤细细地将上面的污秽洗净后搁置在一旁粗碗中。
又换了块丝瓜瓤将方磨好的刀上的水渍擦净,最后将甘蔗平放在厨案上,去掉头尾的部位,又用刀具去皮。
她用葫芦瓢舀了些水,木盆被灌得半满。
一阵‘哗啦’声结束后,几个带着缺口的粗碗被洗得干干净净,上面挂着晶莹的水珠还映照余晖。
是时,铁锅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宋芋拿起案板上的一块旧布隔开手和锅把。
揭开锅盖的一瞬间,热气争先恐后的冒出,氤氲了整个小室。
待热气散尽后,宋芋在木盆里撒两撮盐再倒入两瓢沸水,用木筷搅拌至盐完全溶解后,再舀入一瓢凉水混兑。
她先用热水将生霉的砧板烫过一次后,再在上淋些许皂荚水并用竹刷将霉迹刷掉,再用丝瓜瓤沾取盐水擦拭。
重复最后一步两三次后,宋芋用余下的热水又将木板淋烫了几次才罢休。
等待砧板风干的期间,宋芋用手背拭了拭额上的汗珠。
她看着满是蛛丝秽尘的厨室以及旧朽的器具开始谋划起了除秽改造和置办的问题。
宋芋掰着手指划算着:铁锅七百文,买只鸡三十文,一把菜刀九十文以后有钱了,长安买个宅子,一百三十八贯,买四个健壮帅气的男奴和一辆马车得得二十五万文左右
宋姐精通历史?
不!都是生活和杠学家逼的!
每做一场朝代主题的古韵带货直播前宋芋都会查阅相关的史料做有关政治、经济、文化、饮食习惯等的功课。
之所以这般充分准备,是因为她的直播间内奇葩杠精总是层出不穷。
比如她带货海产品的一期。
公屏上总会出现诸如‘虾是公的还是母的’、‘这条三文鱼有正规的死亡证明吗?’、‘上过学的鱿鱼吃起来口感会不会更好’
而做豊朝古味带货直播的那晚,宋芋正在讲解白糖罂荔枝时,公屏上突然出现
“请问是杨玉环亲口给你说她喜欢吃岭南的荔枝吗?个人观点,勿杠勿黑!剑南道的荔枝才是她心头好!”
“请问虢国夫人府里的厨吏邓连是发了时空信函告诉你用吴兴米做透花糍最好吃?”
“请问你是藏在唐太宗的床下偷听到他喜欢吃春笋和少林八宝酥?”
宋芋依然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心平气和地回答着每一个极其刁钻的问题,但藏在桌下的拳头是捏了又捏。
如果可以,她想顺着网线过去给那些杠学十级学者讲床边的故事。
砧板干得差不多了,宋芋将甘蔗切成三条等长的小段,又将其改刀成一指长宽的条状。
甘蔗条被整齐的堆叠在瓷盘中,宋芋在围裙上拭了拭水渍,塞了块入嘴。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甜份很足!一会熬糖的时候就不用外加饴糖合味了。
她又捻起一小搓泡了近半个时辰的糯米和大米,用两只摩挲了下。
感觉泡得差不多了,便将手挡在碗便将浮起有谷壳的水倒掉,再灌入清水用手互搓洗濯。
因着厨房凿的门户较小,宋祈渊甫一站在门口,整个屋子里就黯了些。
“就放那!”宋芋指了下柴垛旁的空处。
“起风了!”宋祈渊放下水桶后,站在厨房门口伸了个懒腰舒展身子骨。
“是凉快些了。”宋芋将露在灶门外的木柴抬进去了些。
“就没感觉到其他?”宋祈渊转过头来挑眉问。
“没有。”
“我刚刚放了个屁,风把它吹进你嘴里了。”宋祈渊捧着腹,眼泪花子都要笑出来了。
宋芋:“呵呵!”
免费阿兄这点伎俩就想在宋公面前耍大刀?
“你的屁就像邻居吃了花椒,麻了隔壁!”宋芋刷锅的动作一滞,面无表情地一字一顿道。
“麻了隔壁?!”宋祈渊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脑勺都挠秃了也没想明白。
她走到他方才带回的水桶边蹲下,忍着笑清咳了两声,“就是邻居大声夸你俊。”
宋祈渊一手肘抵在门框上撑着额头,极为自恋地摇摇头,“知道我为什么经常打喷嚏吗?”
宋芋白了他一眼,“比较虚?”
“我可是二十四桥姑娘的春闺梦里人呢!我那次坐在高头大马上不是满楼红袖招?!”
再是想象力丰富,宋芋也想象不出‘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如此唯美意境的主角竟是个猪头。
“你会做饭?”宋祈渊抱臂靠在门框边,蹙着眉,一脸怀疑的看着正忙得不可开交的宋芋。
“嗯。”宋芋将绞缠蛛丝网和沾染灰尘的手腕在围裙上擦拭了两下,挑着眉做了个‘请’的姿势,“要不宋五郎来?”
宋祈渊连啧两声,“要不我先去桥洞下拜个山门?”
“为什么?”
“认乞丐头子做大哥啊!必要时候,桥洞下至少还可以分俩宽敞的位置。”
“”
做饭?对你宋姐来说不要太简单!
日常便喜好料理和烘焙的宋芋做上吃播后厨艺更是得到了飞跃性的突破,传统八大菜系兼街摊销吃皆有所涉猎。
刚入行的时候,录视频的大多数食物都是自制的。
为迎合观众喜好,大多数时候都是做的网红食品。
什么炸鸡年糕,冒菜火锅,蛋挞披萨,海鲜大咖偶尔也会换着胃口吃些清淡爽口,像百香果柠檬酸辣凤爪、广式粥点及糖水
宋芋记得,那个时候往往是发了吃播视频又要赶忙着将美食教程给剪辑出来。
后来签约了经纪公司,能够下厨的机会便不多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吃的外卖。
好不容易熬成了千万主播,眼见着走到人生半山腰了,竟穿越到如此穷愁潦倒的境地。
生活不易,小宋叹气!
“都洗好了,还要干嘛!”宋祈渊将砂锅倒扣在地上。
“去把石磨擦干。”宋芋坐在石凳上将一块麻布掷给了宋祈渊,方才一出手牵着着肩胛骨让她不禁痛嘶一声。
看来言情里至少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肩不能挑背不能抗是真的!
作为健身房做高位拉背器械能将夹片卡到四档的猛女宋芋,在柴垛间发现一只石磨的第一反应是:抱起它!洗干净!做凉糕!
她径直稳扎一小马步,俯身准备用手臂将石磨揽入怀里。然后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只听腰间‘咔嚓’一声。
宋芋现在扶着老腰,嘴角一抽。
自己对原主是自信过了头!
石磨晾干后,宋芋告诉宋祈渊该怎么操作这个石磨,并嘱咐他在自己往磨口加米时一定要转慢些。
不一会,宋芋手中碗就空了,而放在石嘴下的一只瓦盆里盛满了白色的米浆。
宋芋又舀了半瓢清水,取了另一只碗来,将石磨凹槽中积淀的米浆用清水带出。
她其实一直都想体验这种石磨做凉糕的方式。
因为现在大多数人做冰粉和凉糕都是用的相应的粉,制作虽是便捷了,但在口感上和老式的手搓冰粉和石磨凉糕仍有所区别。
说白了!就是不够原滋原味。
将石磨清洗后,宋芋又将搁置在盘中有些发褐的甘蔗条,两三根一组的依次加入其中。
由于甘蔗渣堵塞出料口,出汁率极低,宋祈渊忙得满头大汗也只得到半碗。
“你会烧灶吗?”
“会啊!”宋祈渊拍胸脯保证。
宋祈渊生火的同时,宋芋将表面浮起的一层水,用小勺舀了出来。
凉糕最忌的便是碱味,若存在吃起来便会比较涩口。
浆水静置一刻粉沉底后,有一层较黄的水浮在浮在表面。
这一层碱味很重,宋芋用舀出的同时并加入同等量的清水,如此重复两三次便可尽除碱味。
宋芋将手平放在离水面三寸的地方感受了下水汽的温度,然后将瓦盆中的白浆倒入。
她握着勺不断的搅拌,不一会米浆就变得浓稠了,“石灰粉借到了吗?”
宋祈渊正将两只细柴放在膝盖上一撇,他努着下巴指着食案下的一只棕色陶罐,“喏,那里面还有些。”
“忘了告诉你了,这小院的上一位租客是个做宵食的,营生的家伙应该都准备的挺齐全的。”
“不早说。”
“你问了?”
待石灰泡水沉淀后,宋芋将清水倒入锅中继续搅拌。米类的香味在受石灰水激发后完全迸发出来,清香盈室。
宋祈渊摸着辘辘饥肠深吸了一口,象征性地抹了下嘴巴,“好香啊!”
宋芋看了这个憨憨一眼,莞尔一笑,手上顺时针搅拌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直到米浆由稀至浓,再由浓变稀,颗粒物尽消,且有阵阵略带碱味的清香钻入鼻尖。
她才将这晶莹剔透,由于加了车前草汁,黄中带丝微绿的稠状体盛入瓦盆中。
又将瓦盆中的凉糕用大勺分于各粗碗中,稍等片刻,待微微成型后便将其倒扣在盘里置在木盆中。
“自制凉糕最常用的是米浆以及白凉粉但也可以换成琼脂和鱼胶粉,不过口感稍有不同。”宋芋兀自道。
红糖凉糕是最传统的,宋芋现在要做的便是熬糖。
由于现下婆罗门的蔗糖制法方进豊朝不久,普及尚不全面。
宋芋只能用书上学到的‘古法红糖’制作方式:甘蔗榨汁、熬煮、浓缩冷却后得到的原糖颜色棕赤即可。
红糖熬好后,宋芋突发奇想。
她将油光石做的案板洗净,趁着锅中余温未尽将饴糖倒了些在勺子里隔水化开。
趁热打铁!
她依着自己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图案掂着勺子在石板上浇作糖人!
“第一个给你!”
宋祈渊指着土豆形状还有大眼睛的图案问道:“这什么玩意?冬瓜精?”
宋芋叉着腰白了他一眼,“香蕉精!”
两人的年代有无可逾越的鸿沟,即便宋芋告诉他那是小黄人他也信不了!




我靠美食征服酸菜鱼 茉莉花茶叶蛋
碧竹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穿堂风带着丝润凉,爬过窗棂,蔓延至小室内。在室中央卷了一阵火摇曳,才扑倒宋芋二人身上。
宋祈渊蹲坐在火堆旁,用嘴对着空心竹筒,一个劲地往木柴下方灌气。
木柴生发出‘噼啪’声响,偶有细小火星溅出,悬吊的砂壶口飘出了缕缕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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