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轩辕黄帝大战蚩尤,曾御龙而行?
炎帝长得不好看,因为他牛首人身?
这些轶闻虽然不见得是真,但有一点无可否认,在贫瘠荒芜的远古时期,能发明耕种,生产,医药的人,他不是神,也近似神。
诚然后世对祖先的吹捧有些过度神异,但谁又知道,这里面没有夹杂着一两件切实存在的轶事?
别的不说,炎黄二帝的成就,在古今上下五千年中,就是不可忽视的创世文明。
那有没有人怀疑过,他们的本事,是因受到了上天的启示?
敞开了想,或许,狼族曾经也有这么一位人才,当然不似远古大帝那般神异,却也别有一番本领,或许,他也能做到远古大帝的万分之一,只是后来,部族缺乏战斗力,被遗憾的吞并消亡。
看着这份族谱,柳蔚心想,梦或许真的是唯一能够解释的理由吧。
神异的先辈在梦境中受到上天的启示,于是他们带着部落奋发向上,开启文明,并且在梦中见到了数百年后的,他们的某一任后代。
这些人说她是特别的,因为在先辈的记载中,她被格外突出了。
柳蔚想,她或许知道原因。
她是穿越者。
她对这个时代的任何人而言,都是突出的,特异的。
柳蔚不知道这卷族谱与自己的穿越是否有关系,现在的她无法向任何人求证,可她知道,珍珠或许是关键。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70章拉柳蔚下水
伴月翼犬固然是神话,但她与珍珠的沟通不是神话。
她与珍珠有着某种心电感应,这很奇怪,人与动物,不该有这样的联系。
但她们确实有,而相传曾经的狼族人,也有着这样的能力。
事情变得有些复杂,前后围绕着的,都是她的身世。
柳蔚有些头疼,一时间她很难将背后的因由串联,但她知道,自己应该就是狼族后人。
因为她与他们,存在着同一个特质。
“嗣二,看来我这辈子,只有两个孩子了。”长久的沉默后,柳蔚点着卷宗上的刻痕笑了起来,说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小话。
容棱伸出手,握着她的指尖,道:“够了。”
小黎出生时,容棱没见过,他不知柳蔚曾受过那样的苦,丑丑出生时他亲眼目睹了。
那样的折磨,他自不会再让柳蔚经历一次,天知道那时看到柳蔚虚脱后闭上眼睛时,他有多恐惧,恐惧她会不会再也睁不开双眼。
柳蔚将族谱翻到另一边,指着别的人名,问:“这些人,也是存在的吗?”
云九摇头:“至少我没见过。”
也就是说,现在可以确定的,只有柳蔚一人。
柳蔚再看了一下,族谱中所有的信息都是简短的,比如外祖父,除了姓名与出生地,没有任何记载。
而她,记载得较为详细,首先写明了她是个女人,并且夫家姓容,生下两个孩子,但更多的却没有,比如年龄,诞辰,甚至籍贯。
再看别人,也是差不多,有的就写了个名字,有的甚至只有姓氏,还有的,只有个外貌描述。
在这成册的卷宗中,柳蔚倒是发现了一个有些记忆的名字。
纪荟。
同样是没有籍贯年龄生平,却除了名字外,还标注了一个特征。
金瞳。
柳蔚深吸口气,忍不住想到纪槿。
“那么,诸位千方百计想见我,又是为了什么?”
将纪荟这一行看了又看,片刻,柳蔚抬起头,问向在场其他人。
云九嫂一脸爽朗,好脾气的盯着她上下打量:“好奇。”
柳蔚眯了眯眼。
云九也嘿嘿一笑:“族谱上写的人,真的出现了,就想看一眼,也不为其他,总觉得,族里传下来的东西,应该给你看看。”
柳蔚对容棱使了个眼色,容棱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本手札的《金刚经》。
柳蔚接过,递上前问:“这个可是诸位的?”
云九看了又看,再三确认后,才稀里糊涂的道:“好像是,但是这是浸了水吗?怎么都泡变形了?”
柳蔚心虚的游移了一下眼睛,道:“是外祖父不小心,掉进水里过。”
云九也就点点头,没怀疑别的。
他又确定一番,最后点头道:“的确是叔公给纪太傅的那本,我认出后面的章印,其实这本书不是叔公交给纪太傅的,是我太祖父交给叔公的,我们一直按照这本书在寻故土遗址,为此浪迹天涯,几代流浪,将书托付给纪太傅后,叔公卸下心头大结,这才领着我们来了天石州定居,我们也才有了这几十年的安生日子。”
柳蔚拧着眉道:“此书的发印地是天石州,我原以为所谓的故土遗址,正是天石州?”
云九笑着摇头:“书的确是在这里印的,但那是因为太祖父与李家的渊源,这个老太君知道得多。”
他一指,将目标指向了李老太。
李老太还搂着小狗蛋,一边逗孙儿,一边道:“大学士肖晔致仕归乡后,便落户来城县,那时小小天石州,倒也辉煌过一阵子,我李家先祖曾是肖大学士府上的丫鬟,被返了生契嫁人后,嫁给的,正是云家的一位老太公,那位老太公在当地印了这本金刚经,便不肯再去流浪,非说有了妻子,死都不愿离开,后来他便将这本书交托给了同族兄弟,说明这就是寻找故土的关键,但连他自己,也解不开书中的奥秘,后来他安安生生的留下来养活妻儿,其他人又辛苦的上了路途,辗转多年,最终又传了一代,才将这书交托给你外祖父,自此全族人就跟逃脱了魔咒似的,欢天喜地的全都跑来天石州定居了。”
柳蔚没想到事情是这样,不禁皱起了眉:“那位老太公,又如何确定故土的秘密,就在这金刚经中?这书可是翻印的,也并非原册。”
云九耸耸肩:“不知道啊,不过现在给你了,你看着办吧。”说着,就把那泡得斑驳不已的书重新塞回柳蔚手上。
柳蔚一愣,没接过来:“为何给我?”
云九理所当然的道:“你是族谱记载的人,族里的秘密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会告诉你,自然传承,也该由你继承,这书,也是你的了。”
柳蔚觉得这些人简直赖皮,本来就是自己的事,但自己想脱难,就找到个族谱记载的“纪南峥”,手忙脚乱的把责任交接,现在又遇到一个族谱记载得更详尽的她,马上又把她拉下水了!
云九也有些讪讪,看柳蔚不接,还有点生气,就轻手轻脚的把书放在旁边的案几上。
云九嫂出来卖惨:“你看我们这家人,是开铺子的,他三叔公是读书人,还想考科举,老太君又一把年纪了,我们,哪有本事再找什么真相,故此,才唯有,唯有托付……”
“我也不干。”柳蔚冷冰冰的板着脸,把眼睛移到别处:“我也没本事。”
云九嫂尴尬的不行,云九也不敢再吭声,屋里的其他人都缄默下来,就连一直最闹腾的狗蛋都很有眼色的一动不动。
李老太小心翼翼的瞧了会儿柳蔚的脸色,半晌,咳了一声:“你们中午吃得不好,喝粥哪能吃饱肚子,云九家的,你去厨房做点好菜,也算给咱们家的小孙女接风洗尘了……”
云九嫂连忙答应着往外去,柳蔚也觉得自己态度太强硬,把人都吓着了,便稍微缓了缓表情,叹息道:“此事全无头绪,我又哪里能轻易查出什么结论……”
李老太忙道:“不着急,不着急,都几辈子了也没查出来,哪能为难你一个小姑娘,你就接着就是,查不查都看你自己,你不想查,就不查了,不碍事的,不碍事的。”
那副语气就是,给你了,都给你了,你不要就丢了,千万不要还给我们,我们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实在不想再接这个烫手山芋了!
柳蔚再挨着看过去,就见,连一直冷冷清清的他三叔公,都用灼热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那眼中意味非常明显——我很想考科举!求你不要再让我流浪了!
柳蔚:“……”
这群狼族后人都这么佛系可还行?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71章踏上返途
外祖父就因接了这本书,自打致仕后,连着几十年没过过好日子,后来还被六王盯上,险些有性命之忧。
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这群人原来一开始就打着祸水东引的念头,柳蔚自然不会高兴。
可是满屋人你一句,我一句,云九嫂又紧忙做出了四菜一汤,几乎是讨好的宴请柳蔚用餐,柳蔚那股怨气,又不好再发。
在餐桌上,李老太小心翼翼的给柳蔚夹菜,嘴里还在尽力劝说着:“老一辈早些年就传下传统,说故土遗址很重要,但凡子孙在世,哪怕穷尽生机,也要踏寻归来,云家好几代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其中的酸楚,不足为外人道。”
“族里其实也有人反对。”那位三叔公适时接嘴:“听太祖父说,在更早之前,嫡宗里,其实分有两批人,一批赞成寻找故土,一批认为未来才是最重要的,过去的辉煌,就应该任由黄土掩埋。两批人发生争执,一位老祖宗,带着过半的族人离开,剩下的人,继续周而复始的过着川洲过省,食不果腹的日子,我们便是留下的那批人,手里掌握着许多祖先的遗物,代代传承,到这一代,大家都累了。”
“叔公其实是最想结束这一切的。”云九叹息着道:“见到你外祖父时,我还小,但我还记得,叔公回来时,抱着我举到他的肩头,说,以后大家都能安稳下来了,那时他真的很高兴,还说,可以送我去找我娘。”
李老太叹了口气:“云九也好,你的舅舅也好,他们都没有母亲,当时好几个孩子也是一样,他们的母亲不愿意跟着族人流浪,有些留在老家等他们,有些过了两年便改嫁了……”
云九低垂下头:“我娘就改嫁了,所以我是被叔公带大的,来到天石州定居后,我几乎不敢相信,我们竟然真的可以停下了,真的可以有瓦遮头,有踏安睡了,记得第一年稻种收割的时候,族里一位老祖宗就哭了,说他从来不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这么美好。”
对于漂泊的人来说,安定就像成瘾,让人迷恋又向往。
述说声不绝于耳,大家听起来是真的可怜,但柳蔚不明白,这些与他外祖父又有何干,凭什么要将好端端的局外人也给拉下水?
“找不到,不会想办法吗?”
柳蔚沉沉的搁下筷子,语气冷然,听得人心里打鼓。
餐桌周围霎时静若寒蝉,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用眼神推举出知识最渊博的他三叔公,让他做代表。
他三叔公被赶鸭子上架,磕磕绊绊的咳了声,道:“寻找一个只在祖祖辈辈耳口相传中存在的遗址,除了勤勤恳恳的踏遍山河万里的每一寸土地,还能有什么办法?”
“营销。”柳蔚扫视一圈,目光在众人淳朴不解的脸庞上划过:“外头早有流言,说狼族遗址里隐藏着的是个大宝藏,宝藏里面有什么众说纷纭,但无外乎就是那几样,金银珠宝,兵阵法术,长生不老,据我所知,朝廷中就有好几户公侯对此分外向往,包括前阵子因造反被格杀的那位六王。”
停顿一下,喝了一口炖的不那么入味的鸡汤,柳蔚继续说。
“既然这么多人想知道,甚至比你们作为当事人更迫切的想知道,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去找?”
众人懵懵的,面面相觑片刻,最后还是那位三叔公咽着唾沫问:“你什么意思?”
“制造一些流言,将宝藏大肆宣扬,但凡是上了一品的朝廷大员,都往人府里递传单,这里面不在乎的人自然一笑而过,在乎的人,却会捏紧了那份传单,秘密调兵遣将,只图能做第一个将宝藏收入囊中的人,而有他们寻找,你们舒舒服服的等着结果就是,谁又强迫你们非要亲力亲为,自己去找了?”
这话里的内容太过离谱,整桌的人,一下都说不出话。
过了好一会儿,李老太才战战兢兢的开口:“可是,这毕竟是祖先留下的……”
“你们找了几代都找不到,说明一,地方真的很难找,二,遗址已经消失了,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到底遗址是否依旧存在,我们只有二分之一的把握,换句话说,如果地方真的很难找,那再找几代,你们依旧找不到,如果遗址已经消失了,再找几百年,你们还是找不到,所以,耗尽全族生机去寻找一个可能性,值得吗?”
李老太一脸被重塑三观后的茫然……
漫长的寂静在众人之间流淌,柳蔚这时又拿起筷子,好好的吃上口饭。
等到她用餐结束,满桌人依旧没回过神儿来。
柳蔚一边擦嘴,一边用手反扣在桌上,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儿。
清晰的声响令大伙儿同时朝她看去。
柳蔚站起身,眼中依旧是冷漠,寒声道:“我还会在来城县停留三天,有什么要交给我的,抓紧时间,三天后我就离开,过时不候。”
说着,对容棱打了个眼色,两人一同离开。
而在他们刚刚踏出厅门半步时,就听后面响起匆匆忙忙慌里慌张的议论声。
“什么是传单,怎么做?”
“她就留三天,三天内咱们做得出传单吗?”
“什么,什么,真的要让别人替我们找?可是我们不认识京里的大人物啊……”
“笨死了,她说让咱们把要交的,三天内交给她,意思就是帮咱们转交,他三叔公,你快说,什么是传单,没时间了!”
柳蔚嘴角噙出一丝恶趣味的笑,听着后面仓促又急切的对话,她觉得算是勉强为外祖父几十年来遭到的无妄之灾,出了口恶气。
……
三日后,柳蔚顺利踏上返途。
送他们去码头的还是朴实的黑蛋,而他们的包裹里,则多了一个很厚的大木匣子。
匣子是昨晚云九送来的,柳蔚打开看过,里面百分之八十是这些人送给她的本地特产,而另外百分之二十,则是两本书。
一本是普通的金刚经,也就是遗址的关键线索,一本是那位三叔公亲自书撰的一个小册子,册子的内容严格贯彻了柳蔚在会上指出的三个方针,一个主旨,一,营销吹捧,二,编造流言,三,创造可实施目的环境。
这本册子以狼族遗址为主题,描述了一个令人向往,令人憧憬的世外桃源。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72章对,是屏蔽词,是脏话!
柳蔚翻了一下,觉得那位三叔公的功力真的不错,都可以去写小说了,这岂止是招商宣传单,简直比得上半小时泰国精品广告了,故事里起承转合,严丝合缝,收尾还恰到好处,把那所谓的故土遗址吹得上天下地,惊心动魄,看完全篇内容,柳蔚觉得要不是她提前知道是假的,她都快心动了。
这里头竟然还写了,遗址里面有太白金星曾经下凡时送给狼族祖先的时空穿越药,说吃了那个药,就可以随意穿越时空,能去过去未来,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拥有各种神仙本领。
当然其他作为点缀的,七仙女的肚兜,王母娘娘的蟠桃,观音菩萨的羊脂玉净瓶,就显得份量不怎么高了。
柳蔚现在开始可惜六王的死了,早知道不应该杀他,感觉依照六王对宝藏的穷追不舍,这册子落他手上,他派出的人,出的力,应该会是最多的。
不过也不是不能弥补,回头问问千孟尧,那些打他主意的恶势力都住哪儿,改明儿印出来了一家发一本,这些都是有武力,有野心的,手下的人才兵卒应该比别人家多,适合拉来做苦力。
柳蔚心满意足,看话本似的一路都在看那册子,容棱被她拉着也看了几页,却对其中某些词句不敢苟同。
“牛鞭健气丸?”
“壮阳的。”柳蔚神秘一笑:“那位三叔公挺了解男人心理的,能当公侯大官的肯定厉害”
容棱脸色一黑,伸手把那册子夺过来,往边上一砸:“不准再看。”
柳蔚耸耸肩,反正她都看完了,只是在二刷,便道:“是有点不正经,但是有噱头才能吸引读者,不来几段床戏,怎么招商。”
容棱脸更黑了。
柳蔚赶在他发怒前撩开车帘,吆喝着问外头的黑蛋:“还有多久?”
黑蛋咧着一口白牙道:“姑姑,还有两个时辰呢,您要是累了,就睡会儿,我驾慢些莫颠着您。”
柳蔚靠在车厢边纠正:“别叫姑姑,咱们不熟。”
黑蛋一脸憨笑:“怎么不熟,族谱上都有您呢,虽然不知道该叫啥辈分,但叫姑姑也差不多了。”回头黑蛋又对车里的容棱道:“对吧,姑父。”
容棱让柳蔚看小黄书激出的火气这会儿也消了,失笑道:“挺机灵的小子。”
黑蛋又开心了,一路上尽给柳蔚安利他们天石州的风光明媚,说让他们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再回来,家里人都想着他们!
“第一回来就迫不及待丢给我一个烫疙瘩,以后还来?”柳蔚冷笑。
黑蛋尴尬,紧忙转移话题:“姑姑,我哥猫蛋就在京里的大和书院念书,您要是顺路,能不能替我问声好,让他保重身体,我都两年没见到他了,他们做学问的,成宿成宿的不睡觉,可太辛苦了。”
柳蔚含糊的“恩”了声,举手之劳的事,倒是随意应下了。
……
来时花了近十天,在来城县停留五天,回去时,又花了十天。
所谓的半个月,四舍五入,已经延伸成一个月了。
在京郊的路上,柳蔚就懒洋洋的靠在容棱肩头,笑问:“你说那臭小子是不是又该生气了?”
容棱顺手将她揽着,让她长途跋涉,饱经颠簸的身子能舒服些,道:“没离家出走,去天石州找我们,就不错了。”
柳蔚轻笑一声,想到分别近一个月,又能见到儿女了,嘴角扬得又高了些,伸手,从车厢后面摸出一柄长剑。
拔开剑鞘,看着里面银光熠熠的剑身,柳蔚叹了口气:“他还小,按理说不该这么快送剑,但这次的确是我们失言了,就算补偿好了,你不是开始教他习剑了?让他就用这个练。”
抠门的柳蔚在回程途中,路径亭江州,去了当地最好的武器铺,买了这把上好的铸剑,整整一百两银子,付钱的时候她心都在滴血,不过她还是咬牙买了,没办法,为了儿子。
柳蔚心里还在想着回府后,儿子见到礼物时天真雀跃的表情,却不知同一时间,他的儿子,也正在为她的回归,准备着一个天大的惊喜。
小黎坐牢了。
原因是过度伤人使其致死。
简而言之就是,杀了人。
……
城门口的官道上,云府的马车,汝降王府的马车,国相府的马车,浩浩荡荡的排成一行。
柳蔚远远看到,就料想到应该会有人来接他们,容棱前几天就寄了信回京,说明了他们今日会回城。
可是柳蔚怎么也没料到,会来这么多人,关键是她还在印着国相府标识的马车前,看到了珊儿。
珊儿?难道皇后那边出了事?
心里正不定时,马车徐徐停下,确定来的是他们,珊儿冲着另外两辆车大喊一声,接着,四五个人,一涌而出。
云想,云席,云二夫人应氏,岳单笙,甚至钟自羽……
柳蔚眼睛在岳单笙和钟自羽之间来回晃荡,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就走了一个月,这两人怎么就和好如初,还同乘共驾了?
车在众人面前停下,容棱率先下车,反手拉了柳蔚一把。
柳蔚落地后,刚说一句话:“你们……”
就被云想心急火燎的拉住手,然后把她往云家的马车上拽,边拽边道:“来不及解释了,边走边说,山伯,快,刑部大牢!”
柳蔚一脸懵然,几乎是被硬塞进车厢,甚至马车行驶后,她还来不及回头喊一声容棱。
而容棱那边情况也差不多,岳单笙推着容棱的背,把他推上汝降王府的马车,又等到钟自羽上车后,声色清冷的对车夫说了同样的地址,刑部大牢。
国相府的车走在最后,珊儿并未因为没抢到人而滞留,她也急忙爬上车,吩咐车夫加快速度,一致的地点,也是刑部大牢。
两刻钟后,迟归的夫妻二人,在暗无天日的潮湿牢房,隔着一面厚黑的铁门,看到了里头,他们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的儿子。
如果能用一个词形容这对夫妻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是*****了。
对,是屏蔽词,是脏话。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573章不可能死
“一开始谁也没想到那人会死……是太府的监生,荫监,父亲是从三品吏部左少顷孟泰,值得一说的是,他父亲师承的是左丞辛大人,已经派人去丞相府打过招呼了,辛丞相多年不理朝政,只说实事求是查捕便是,没多讲什么……”
刑部从九品司务官左右看看,胆战心惊的擦擦额上的汗,几乎是告饶似的,对眼前这一排人又道。
“孟大人有三个儿子,这是最小的一个,也是在家最受宠的一个,家里两个兄长都是科考入的太府,唯有幼子是留了位置,特地捐的荫,孟大人今早就找我们右侍郎说话,说想亲自监审囚犯,我们侍郎没同意,刑部与吏部横跨两部,平日缺个板凳,少个椅子,吏部都卡着库银不给批,咱们几个当家的,都不惜的给吏部面子,不过孟大人毕竟是从三品的左少顷,又是辛丞相的门生,按照规矩,再过一两年,都该升侍郎了,我们尚书大人就说,不宜得罪死了,该怎么判还是怎么判,虽然汝降王府和国舅府都派了人来,可我们走六部的,一直忌讳与外戚有过多牵连,又怕让御史台那些人听到什么党羽勾结的风声,传到皇上耳朵里去,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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