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一夜就这样过去,第二日清晨,太监们叫醒了睡得并不安稳的新帝,秦紫先起身,为容霆准备洗漱,服侍他更衣,等到容霆穿戴整齐,又喝完了三碗药,秦紫才亲自将他送到尚卿殿门外。
看着那龙撵伴随着大批侍卫宫人离开,秦紫这才进了内殿,梳洗干净后,回了自己的宫殿。
她回到自己寝殿后,迎面撞见的,就是等候她多时的容矜東。
作为大皇子,容矜東也住在宫里,他的寝殿颇远,秦紫看了看时辰,猜测容矜東估计比容霆起的还早。
“他昨晚招您侍寝了?”容矜東开门见山就问。
秦紫知道他想问什么,笑了一声,道:“放心吧,一切正常。”
容矜東松了口气,但又有些焦躁:“昨晚我接到七皇叔的报信,三皇叔与我师父已经进京了,但他们似乎,并不想加入我们……”
秦紫显然还没收到这个消息,她顿了一下,方道:“他们大概,有别的考量。”
容矜東很担心:“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吗?”
“你太不镇定了。”秦紫点破容矜東的毛病:“你在担心什么?又在害怕什么?矜東,你若是继续这样喜形于色,会暴露我们的。”
容矜東连忙低下头,抹了一把脸,咬牙道:“对不起,我只是……认为事情,有些偏离方向。”
“你是说太后?”秦紫也沉吟了下来:“她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尚未洞悉,但昨晚从你父皇的样子看来,他还是与之前一样,这个我可以确定。”
“那么您认为,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动手?”容矜東谨慎的又问。
秦紫估算了一下,道:“怎么,都得等一个来月……”
她话音还未落,殿外便传来仓促的脚步声。
容矜東下意识的躲进了角落。
进来的是个小宫女,小宫女是尚卿殿的人,气喘吁吁的禀报:“娘,娘娘,皇上在去早朝的路上,发,发病了……现在,现在太医正在往尚卿殿赶,但皇上这次的情况,好像,比之前要严重,娘娘……”
秦紫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很担忧,她挥退了那小宫女,又坐回椅子上。
容矜東从角落出来,看着秦紫,秦紫对上他的眼睛,突然道:“不用等了,今天,就可以动手了。”
容矜東精神大振,重重的一点头,道:“我这就去准备!”
秦紫到达尚卿殿时,其他嫔妃都到了,坐在外殿最上首位置的那人,正是曾经的太子妃,现在的皇后娘娘。
秦紫给皇后请了安。
皇后淡淡的看着她,突然起身,慢慢的走下台阶。
周围的嫔妃们都心有戚戚的看着这一幕,秦紫还低着头,有些不解。
皇后走到她面前,突然,手一扬,“啪”就是一巴掌!
嫔妃们静若寒蝉,尚卿殿的宫人们倒吸口气,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秦紫抬头看着皇后,表情似是委屈。
皇后就看不惯她的样子,恶狠狠的道:“听说昨晚,你侍寝了?可真是够不要脸的,皇上身子不行,你为争宠,就使出如此下作手段!精气亏损,减人阳寿,皇上若有个三长两短,本宫今日就能将你赐死!”
秦紫解释:“皇上梦魇,臣妾只是随侧服侍,并未……”
“啪!”
又是一巴掌!
秦紫脸被扇到一边,脸颊红出了手指印。
她闭了闭眼,不再做声。
“啪!”
第三巴掌!
“啪!”
第四巴掌!
……
连着十个巴掌后,皇后揉着自己生疼的手掌,看着脸颊高肿,嘴角都流出鲜血的秦紫,嗤笑道:“这就是做贱人的代价,你服吗?”
秦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服。”
皇后高声笑起来,转首去看周围的嫔妃们,问:“她说什么?本宫未听清。”
嫔妃们左右看看,半晌后,才有人尴尬的应和:“秦,秦贵妃说,她服,服皇后娘娘您……”
一个人说了,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皇后坐回高坐上,她盛气凌人的样子,仿佛天下都在她睥睨之中。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36章 怎么就你罗里吧嗦的
内殿里,已经苏醒的容霆,听到大太监的通报,他握紧了拳头,咬牙骂道:“那个贱人!”
大太监满头大汗的道:“您突然发病,皇后娘娘也是心焦您身子,这才误会了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待皇上,始终是一片深情,只是处理事情的方法,或许有些极端……”
“女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容霆突然问道,问着大太监:“坐上去,就变得野心勃勃。”
大太监听出了皇上的话外之音,吓得当即跪下,连磕三个响头。
容霆看他如此,也懒得再问,道:“将秦贵妃召进来。”
大太监忙去了,外面,众妃嫔都等着结果,大太监出来后,却直接点名,说皇上要见秦紫。
嫔妃们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皇后又暴动了,她豁然起身,直接就往内殿冲。
大太监挥手,让小太监们拦住她,皇后咬牙切齿:“你们好大的狗胆!本宫是皇后!你们这群狗奴才,敢碰本宫一下试试!”
奴才们当然不敢碰她,所以也只是挡着她,大太监对秦紫使了个眼色,让她先进去,自己则舔着脸,亲自去安抚皇后。
秦紫几乎是仓皇的进了内殿,她的样子实在狼狈,站到容霆面前时,她脸上的血,都还没擦净。
容霆撑着身子坐起来,被太医惊恐的按了回去,容霆靠在枕头上,对秦紫伸出手。
秦紫过去,握住他的手,低着脑袋。
“她简直,无法无天!”容霆愤怒的道。
秦紫摇摇头,但眼泪已经从眼角滑出来了,声音也哽咽了:“算了,皇上……”
容霆没见过秦紫哭,一次都没有,这个女人自从嫁入太子府,便一直温柔持家,包容能干,她不会争风吃醋,也不会因守活寡而表现不满,容霆甚至都想不通,她为何要嫁给自己,以她的身份背景,明明可以嫁得更好。
但不可否认,在病重的这三年,他的身边,幸亏有了秦紫,因为秦紫他才不至于一蹶不振,不至于被接连的打击,击到万丈深渊。
能走到今天,容霆需要感谢秦紫,他虽然不爱她,但并不希望她受到委屈。
“今日是你,明日是谁?后日又是谁?谁给她的权力,对后宫贵妃,尚且恣意动粗,这是一国之母该有的风范吗?她,这是在自毁前程!”
容霆喘着粗气说完后,平静了许久,才吩咐旁边的太医,赶紧给秦紫擦药。
今日这事,就像一个插曲,容霆三天两头发病,这次严重一些,吐了血,但太医开了药,又好了回来。
秦紫被皇后连打十巴掌之事,极快的传遍了整个皇城。
秦俳收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冷下了脸,他想找个机会见见妹妹,但进宫的奏书刚送上去,就被打了下来,秦紫不愿见他。
晚上,秦俳在七王府书房,郁结难平的抱怨:“她是我亲妹妹,我就想看看她好不好,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容溯瞥了秦俳一眼,没做声。
但李君觉得秦俳有点矫情,咂嘴道:“明面上秦紫和你们秦家都闹翻了,你进宫算怎么回事?而且之前不是就说好了吗,必然会用到苦肉计,人家秦紫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罗里吧嗦的。”
秦俳瞪着李君:“若今天被打的是李彤呢?”
“打我妹妹?”李君人都站起来了:“碰一下都不行!”
秦俳:“……”
秦紫今日作为,就是苦肉计,而既然是用计,必然就要有所收获。
收获来的很快,第二天一早,一道圣旨便传到了皇后寝殿,容霆在圣旨上大书皇后不贤不德,滥用私行等十项罪名,直接给她下了罚,要她交出掌权三月之久,这三个月,让她静思己过,而后宫一切,由秦紫主理。
这道圣旨一出,可谓满朝震荡。
皇后娘家联合不少大臣,上书要为皇后求情,但容霆因为身体抱恙,连着三天没上早朝,自然也不会给予他们任何回应。
第四天,宫内有了其他变动,皇后娘娘,自缢了。
人是头一天晚上自尽的,第二日清晨被宫女发现,刚刚登基不久的新帝,为此大为震怒,认为皇后这是故意触他霉头,当即下了诏书,把皇后的封号连带尊衔都摘了,将她贬为妃嫔,下葬也以妃嫔规格安排。
这天的后宫,窃窃私语间,总能听到这样的议论。
“皇后真的会自尽吗?”
“不会。”
“那她是怎么死的,被谁杀的?”
“这个……应该不难猜。”
“那,皇上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单单只是为了替秦贵妃出口恶气吗?”
“当然不是,秦贵妃算什么?皇上要动皇后,绝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女人。”
“那他为什么……”
“因为,皇后太明显了。”
“什么明显?”
“野心,太明显了。”
“那又如何?一朝得志,做了一国之母,得意也是在所难免,只是打了个嫔妃,无论如何也罪不至死吧。”
“但秦贵妃是因为为皇上侍寝,所以被打,皇上不能容忍的,是皇后对他毫不遮掩的凌驾,皇上宠爱女人,为什么要看皇后的脸色?换句话说,皇上,为什么要看皇后的脸色?”
“就因为这个?会不会太无稽了,皇后只是有些自大,有些猖狂,但就这样就要杀了她,是不是太……”
“你还没听懂吗?皇上,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是独一无二的,是万人之上的,没人有能挑战他的权利,他必须拥有绝对的权利。”
“这……”
“皇后的死,只是杀鸡儆猴,猴子是谁,你再猜猜。”
这些流言一经传开,很快便街知巷闻。
当这消息传到昭和殿时,容霆距离上一次去昭和殿,已经过去十日之久了。
孙太后到底是死是活,他似乎,已经不在意了。
所以,杀鸡儆猴里的猴子,到底会是谁呢?
又过了两日,一傍晚,作为流言传输源头的容矜東,又一次来到了秦紫的寝殿。
这次,秦紫告诉他一个消息:“你师父,明日会进宫。”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37章 容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柳蔚见到容溯时,正值晌午,她是用过午膳才出门的,一出来,便见到容溯站在马车前,正与容棱说着什么。
今日进宫,是柳蔚一人去,但她需要一个人带她进宫门,容溯就是最好的人选。
柳蔚迈出门栏时,容溯就看到了她,两人四目相对,是柳蔚先开口,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七王爷,好久不见啊!”
容溯目光动了动,他的视线细微的将柳蔚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她穿襦裙的样子很好看,雾白色的裙摆,与她雪白的皮肤很衬。
上次见她穿女装,似乎还是在柳家的时候,那会儿,她脸上蒙着一片面纱,面纱下,是狰狞斑驳的疤痕,并不如现在这般好看。
容溯情不自禁的想着,嘴里也回了一句:“你平安归来,本王很高兴。”
容棱凉凉的觑他一眼,目光微冷。
柳蔚心很大的笑道:“哈哈,我平安归来,我也很高兴。”
容溯难得柔和的道:“上车吧。”
柳蔚应了一声,从车厢右边上车,路过容棱身边时,她神色自然的在容棱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我走了。”
容棱“恩”了一声,牵着她的手,扶她上了马车。
容溯:…………”
柳蔚上了马车后,容棱就为她放下了车帘,扭头,不出意外的对上了容溯错愕的双眼,容棱看都没看容溯,转身进了院子。
容溯:“…………”
容溯上了马车后,就对上柳蔚亮晶晶的视线,想到方才两人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的亲吻,容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柳蔚倒没看出他的不妥,她还主动跟容溯拉闲话:“三年多没见了,七王爷,你长俊了。”
这种开场白还怪让人有好感的,容溯本来是绷着脸,一听这话,脸就放松了,他看着柳蔚问:“你想说什么?”
柳蔚也没想说什么,就是前几天刷了人家四万多两的卡帐,现在见面就拍拍马屁,反正拍马屁不要钱。
柳蔚编不出理由,就说:“就是觉得你比以前顺眼了,还比以前有富贵相了。”
这是夸他?
容溯沉默了片刻,把眼睛移向了别处,嘴角稍微扬了扬。
这女人,也不算是个瞎子。
一路上,柳蔚话题不断,一会儿说京都局势,一会儿说青州之战,容溯听她喋喋不休的,最后提到小妞时,他沉着脸说了一句重话:“你安顿好了,便将小妞送回来,本王已认了她为养女,他是七王府的人。”
柳蔚摩挲着下巴,盯着容溯打量。
打量被她看得不自在,挑起眉:“做什么?”
柳蔚问:“你是恋童癖吗”
容溯没明白:“什么?”
柳蔚又不吭声了,半晌,换了句话问:“你对小妞,似乎真的很好,可一个人对另一个好,不会是完全没有理由的,你对小妞好的理由是什么?”
容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你让我对她好?”
柳蔚一愣。
容溯道:“古庸府时,便是你将她塞给我,忘了?”
柳蔚更楞了。
她发誓,她绝对没把小妞交给容溯,那时候,因为钟自羽的关系,小妞在古庸府着实受了一场大罪,当时她忙,小妞精神又出现问题,容溯是驿馆里最闲的一个,在其他人没空的时候,容溯也会好心帮着照料一下小妞。
后来大概因为他与小妞的相处多了,每晚哄小妞睡觉的也都是他,因此小妞对他也产生了些自己都未发觉的雏鸟情节,可柳蔚真心认为,这种情况必然是一时的,至少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容溯会真的收养小妞,甚至把小妞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柳蔚陷入沉默。
容溯看柳蔚不吭声,反倒不舒服,质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蔚斟酌着又问:“小妞长大了,你会为她定亲吗?”
容溯不解她怎么想得这么远,道:“孩子还小……”
“小妞今年都十岁了,若十六岁出嫁,十二三岁就可以相看,十五岁定亲也算刚刚好。”
容溯没做声。
柳蔚又问:“你有属意的人家吗?或者你想让小妞嫁到你们家去?我记得你有三个儿子……”
“这是以后的事。”容溯推脱道。
柳蔚看着他,半晌,冷笑一声。
容溯不喜欢她这个笑声,充满了讥讽,他问:“你究竟是何意思?”
“我只是想不明白。”柳蔚道:“你为什么对一个不是你亲生的孩子,这么执着。”
两人的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
直到进了宫门,柳蔚换上了宫女的裙装,之后又行了一路,两人也未再聊过什么。
眼看着前面就是昭和宫了,柳蔚已经准备要和容溯分道扬镳了,容溯突然又开口:“我有过一个女儿,不过死了。”
柳蔚猛地看向他。
容溯抿了抿唇,似乎在回忆:“那个孩子,很奇怪。”
柳蔚不懂这个形容词:“奇怪?”
“见了我,她会发抖。”
柳蔚无语:“你吓着人家了吧?”
容溯敛了敛眉:“尚在襁褓,见了我,便哭,便颤,仿佛天生与我相克。”
柳蔚都要服了:“小婴儿最敏感,谁最不像好人,就怕谁,你还有脸说你女儿奇怪,你才应该检讨检讨,是不是你自己太奇怪了。”
“我一直都这样。”容溯一板一眼的道。
柳蔚忍不住要和他讲道理了:“那你还自豪上了?你看容棱,以前也是冷冰冰的,见了谁都没好脸色,现在呢,你知道他多疼丑丑吗,丑丑又有多喜欢他吗,哦,丑丑是我们的小女儿,你没见过,算了,你别见了,我怕你再把我女儿吓着了。”
容溯:“……”
柳蔚继续道:“为人父,对子女和对外人,是不能一样的,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小妞是第一个亲近你的孩子对吧?我记得那会儿在古庸府,她晚上要在你身边才睡得着,也是她当时太依赖你了,而这种依赖偏偏又是你从未体会过的,所以你对她,就格外上心,甚至对比自己亲生子女还好。”
容溯没回答,他指了指前面道:“昭和宫到了。”
马车在拐角的位置停下,柳蔚下了马车,临走前,又瞪了容溯一眼,道:“跟谁学不好,跟你父皇学,你对待子女的方式,同乾凌帝对待你们这群皇子有什么区别,可你看看,乾凌帝死了,谁为他流过一滴泪?冷暴力,也叫家暴!”
柳蔚教训完容溯,也不看他难看的脸色,大步流星的朝着昭和宫的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时,柳蔚被侍卫拦下了。
昭和宫出事这么久,一直没人探听到里面的情况,说明此地的防卫,早已到了铜墙铁壁的状态。
柳蔚掏出一枚令牌,这是尚卿殿的令牌,容溯给她的。
侍卫看了令牌,并未有松懈,仍一脸戒备的道:“太后寝殿,闲杂人等,不得擅入,你来昭和宫所为何事?”
柳蔚看了看左右,悄悄往前靠了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一只红色的蝎子,从里面钻出来。
侍卫大惊失色。
柳蔚道:“太后娘娘的怪病,需得靠此蝎救治,这是皇上特地为太后娘娘寻来的秘药,嘱咐奴婢,必须亲手交予太医。”
两名侍卫互觑一眼,其中一个道:“你是说游姑娘?”
游姑娘?
柳蔚在短暂的停顿后,颔了颔首:“不知游姑娘现今可在殿内?”
“游姑娘出宫寻药了,并未在宫中,你把这瓷瓶交给我,待游姑娘回来,我替你转交。”
“不行。”柳蔚捂着瓷瓶道:“皇上有令,此药价值连城,若是不慎丢了,一干人等,人头难保,况且,这可是关乎太后娘娘性命的大事,这位侍卫大哥,您真敢,接手这瓷瓶?”
她这么一说,侍卫果然也怕了,犹豫一下,只得道:“我替你叫树甄姑姑。”
柳蔚大概记得这位树甄,好像是孙氏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柳蔚确定对方不曾见过自己的真面目,淡定的同意:“劳烦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38章 嘲笑她!讽刺她!
那名侍卫离开后,没一会儿,领着一位行色匆匆的年轻女子出来,树甄看到柳蔚,将她上下打量一圈,警惕的问:“你是尚卿殿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柳蔚道:“姑姑未见过奴婢,奴婢却是见过姑姑,奴婢入宫七年,早年间还在昭和宫当过差,不过只是在外殿洒扫,这人来人往,树甄姑姑不认得奴婢,实属正常。”
树甄还是觉得她可疑,柳蔚适时的将瓷瓶递上。
树甄接过瓷瓶,正要打开时,柳蔚拦住她:“这蝎子有毒,皇上特意嘱咐,游姑娘不在时,不可将其放出。”
这段时间,总有三教九流的人来昭和宫打探消息,树甄见多了,也更加谨慎了,看着这枚瓷瓶,又看了看眼前面生的宫女,树甄沉默片刻,还是不打算放她进去:“东西交给我便是,你走吧。”
柳蔚微微颔首,请了安,转身便要离开。
可走了两步,她又停住,回过头问:“敢问姑姑,太后娘娘这两日可仍有呕血,呕虫的毛病?皇上挂念娘娘安康,可身子不虞,又政事缠身,实在不好过来请安,便让奴婢来时问个清楚。”
问出这句话时,柳蔚是冒了险的,没人知道孙太后的恶疾究竟是什么症状,容溯也不知道,但容霆或许知道,所以她现在打的是容霆的幌子,按照外祖母说的反噬症状,在试探树甄。
如果孙太后真是被反噬了,那她这么说,完全没问题,可若孙太后不是被反噬的,那她这就是暴露了自己。
树甄并未发现不妥,呕血呕虫之事,皇上都是知道的,所以对方问了,她也只以为是皇上问的。
虽然不喜皇上竟将太后的现状告诉一个小宫女,她还是回道:“娘娘这两日比之前好些了,不过人还是昏昏沉沉的,时醒时睡,东西也吃不下,偶尔喝两口粥,命都是靠人参在吊,你回去禀报皇上,就说若是他抽得来空,还请他多来见见娘娘,与娘娘说说话,也好让娘娘知道,皇上心里还是惦念她的,莫要听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柳蔚敏锐的道:“树甄姑姑所谓的流言蜚语,莫非是宫里最近谣传的皇后娘娘自缢之迷,这,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皇上可从未对太后娘娘有过半丝不敬之心,皇后娘娘那纯粹是咎由自取,树甄姑姑您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没有嫡子,又忌惮秦贵妃,自打皇上登基以来,她不止一次自荐枕席,还带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民间偏方,说是吃了,便可令皇上雄……雄风大振……可这些药,哪个不是有虎狼之患,她,她,总之皇后娘娘,她实在是不知羞耻,而这次她自缢而亡,分明也是皇上不想给她脸面了,她一时想不通透,才羞愧自尽,这,这与什么杀鸡儆猴,什么皇上要肃清后宫,连带要将太后娘娘一干势力全数铲除,当真是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些流言,全都是子虚乌有的鬼话连篇啊!”
1...535536537538539...5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