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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那老人家是因为没有路引,也没有户籍证明,还带着几个高头大马,随身携带武器的护卫,所以被拦截了。
最近新帝登基,京都又是首都,来往人员都要严格审核,护城侍卫也是职责所在,但老人家又觉得自己冤枉,所以两方一直在争论。
纪茶看这样闹腾下去不行,就忍不住催促:“老人家,您先让让道,让咱们后面的先过成吗?”
那白发老人回头看了纪茶一看,看完就瞪眼:“是他们把我堵在这儿,不是我把你们堵着,你找他们说去!”
纪茶无法,又去看侍卫。
侍卫也很为难,老人家年纪很大了,不能来硬的,不能说还押就还押,也不能说撵走就撵走,还得好好劝,可老人家就是说不听,这让他们办起事来也束手束脚的。
最后护城侍卫只得好言相劝:“老人家,您把车挪挪,让后面先过,我去上头禀报一下,请我们管事来处理您的特殊情况,好不好?”
白发老人看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才憋着气,不情不愿的“恩”了声,挥手让他的护卫们,去把车挪开。
这车一挪开,一直关注着前方的玉染,就看到了城门下那身板笔直,精神比年轻人还棒的白发老者。
玉染吓得以为自己看错了,猛地擦眼睛,擦了好几下,才跌跌撞撞的跳下车,冲着前面楞神的喊:“师,师,师父?”
纪茶惊讶的看着玉染。
玉染已经冲了上去,抓着白发老人,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看:“师父,真是您,师父,您……您……”
祝问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小徒弟,他也很惊喜,眼睛都亮了,嘴里说着:“你,你……”刚开口,后面的音又咽了回去,师门之间一些事,是不好让外人听见的。
偶遇师父,是出乎玉染意料的,师父现在被京都侍卫拦住了,玉染肯定得陪着师父,她让纪茶先跟着付子辰进城,她与师父一起,回头再去找他们。
付子辰等了半天不见玉染纪茶进城,也绕了出来,发现多了这么一段插曲,便与护城侍卫攀谈起来。
付子辰没有公开身份,他一个青州布政司,在京都说话也不好使,况且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都新帝登基了,新帝要求的严查进出城人员,朝廷官员假公济私,反而会被扣上帽子。
付子辰与护城侍卫商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老人家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吗?护城侍卫估计也觉得他说的在理,但老人家没有杀伤力,他的这些带武器的护卫呢?
最后说好,若是放行,能放老人家一人进城,但其他人在没有户籍文书证明身份前,不行。
海东军几个兄弟也识趣,他们见祝老遇着熟人了,便主动道,他们就不进城了,就在这儿把祝老交给付子辰和玉染,他们直接返程回东海去。
祝问松特别不是滋味,这次上京他带了七辆马车的东西,把船上能带上的东西,都带上了,人家海东军帮着他搬搬抬抬了一路,到了城门口,都没请人家进去喝杯水,又要赶人家走,多不好意思啊。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52章 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海东军几个兄弟很爽朗,还反过来劝祝问松,说没事,之后就潇洒的把人和东西都交接,返程走了。
其实以前进京都没这么严格,这回严格也是因为皇令下达,祝问松跟着付子辰坐了一个车,玉染也陪着,上了马车玉染就问师父这些年发生了的事。
祝问松摆摆手,顾忌付子辰在,没多说什么,只道:“都平安。”然后又问:“你们知道门户怎么走吗?”
柳蔚等人从青州出发的时候,祝问松也从东海出发了,青州到京都,与东海到京都,路程上所花的时间必然不同。
等柳蔚抵达了京都,别院的地址就没办法再发往东海告诉师父了,所以祝问松虽然来了京都,但其实压根找不到门户,他是打算直接去七王府问的,这是出发前容棱叮嘱他的,说找不到人就去七王府,但现在路上碰见了徒弟,祝问松就问问他们知不知道确切的地址。
玉染指了指马车外的天空,道:“珍珠领路呢。”
祝问松这才看到珍珠居然真在,笑了一声:“这小破鸟总算野够了。”说着,他还吹了记口哨,引珍珠到他手上。
珍珠很给面子,从窗外飞进车厢,对着祝问松“桀桀”的叫了两声。
祝问松摸摸珍珠的背毛,刚摸两下,就皱起了眉。
珍珠虽然认识祝问松,但关系一般,也不喜欢一直黏祝问松,打了个招呼,就飞出了窗外,继续领路去了。
而祝问松坐在车厢里,盯着车窗外,表情却非常凝重。
玉染不解,问:“师父,怎么了?”
祝问松回过神来,问:“珍珠,有什么异样吗?”
玉染下意识想到早上珍珠突然咽气,又活来的事,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了,所以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而这时,祝问松又摇摇头,叹息一声:“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玉染很纳闷,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而付子辰坐在一边,就纯粹的觉得,容棱玉染他们师父,果然如传言一般,神神叨叨的。
行了快大半个时辰,总算到家门了。
因为珍珠没有提前通报,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付子辰他们几时会到,但柳陌以从珍珠离开后,就一直站在别院后巷外面等,因此付子辰他们抵达,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柳陌以看到付子辰高兴坏了,兴冲冲的就跑过去,珍珠看到他跑来,扭头就飞,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屁股尿流的感觉。
柳陌以没注意珍珠,他就看付子辰平平安安,便松了口气,而与他一致的是,付子辰看柳陌以平安,也把吊在半空的心,落回了肚子。
谁也没料到付子辰会和师父遇上,祝问松被容棱带进屋子后,嘴里还一直抱怨:“人家一口水都没喝,一口都没喝,半口都没喝,这就把人家撵走了,你们说好意思吗?好不好意思!”
师父难得训人,这回是指着容棱鼻子骂的,骂完容棱还骂柳蔚,意思是这一切都怪他们夫妻俩!
其实祝问松刚才硬要进城,只要报出容溯的名字,必然也能进城,可祝问松不知京内局势,不知惊动容溯会不会影响容棱,所以不敢贸然开这个口。
祝问松一心为徒弟考虑,现在见到徒弟了,他自然有气撒气,张嘴就骂。
这回的确是容棱、柳蔚没考虑周全,他们之前进城时,是没这么严苛的审查的,他们也没料到师父就遇上了,因此也只能低头听训,让师父骂消火为止。
好歹祝问松还是听他纪大哥的,纪南峥心疼外孙女,当和事佬,就说要引荐媳妇女儿跟祝问松认识,祝问松给他纪大哥面子,跟着纪大哥走了。
柳蔚得以脱难,马上就去见付子辰,她觉得付子辰肯定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必然一直焦急的在等她。
结果等她到了时,见到的是付子辰和陌以在说话。
柳陌以:“付大哥,所以你这阵子是去了重州吗?你见到了权王?”
付子辰:“没见,重州有一位朋友,本是想麻烦他,代我去一趟辽州,我不好亲自出面。”
柳陌以:“那伯父呢?现在还在重州吗?”
付子辰:“对,重州安全。”
柳陌以;“姐姐说你弟弟子寒因为你们离开之事,很是气愤了一阵。”
付子辰:“不用管他。”
柳陌以:“也不能不管,子寒年纪还小。”
付子辰:“真不用管。”
柳陌以:“下次回去,给他带点礼物吧?他喜欢什么来着?”
付子辰:“不知道。”
柳陌以:“你这当哥哥的,真粗心,我回头问问明香惜香,她们细心,可能知道。”
付子辰:“随便吧。”
柳陌以:“那付大哥,你累了吗?我吵着你了?你要不要休息休息,我先走了?”
付子辰:“别,你坐着,我跟你说说话。”
柳陌以:“你不累吗?路上很辛苦吧?你先休息休息,一会儿姐姐来了,你们还要说正事的。”
付子辰:“不辛苦,我和你姐姐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你,你怎么进京的,南翩呢?她带你来的,还是你自己跑来的?你又不乖了是不是?我说过多少遍,你不要私自行动,会有危险。”
柳陌以:“没有没有,是金姑娘带我来京的,我没偷跑,真的真的。”
柳蔚:“………………”
柳蔚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一时没搞明白,陌以到底是她的弟弟,还是付子辰的弟弟。
前两天见面的时候,陌以可没对她这么呵护备至,问东问西。
柳蔚有点心塞,板着脸敲门进去,把陌以撵走后,她一屁股坐在付子辰对面,冷笑着问:“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付子辰到底还是有求生欲的,他直接进入正题:“半月前,我在庆州附近,见到呼尔托忍的蛮军出没。”
柳蔚瞥了付子辰好几下,才吭哧吭哧的把之前青州之事说了一遍,关于呼尔托忍那边,现在虽然没有李君时刻盯着,但容溯也派了其他人跟进,听那族的人现在是盯死呼尔托忍不放了,简单的来说,呼尔托忍已经不成气候,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53章 不,柳蔚没这么大脸。
柳蔚和付子辰聊到一半,容棱也来了,三人互通消息,将最近京中与江南的局势全分析了一遍,最后又谈了谈皇位上的那位。
容溯秦紫内外夹击,容霆这个病秧子皇帝,还被引导了与孙太后不和,现在容霆内忧外患,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际背地里,他早已成了别人得利的筏子。
三人说完,已经是下午了,离开付子辰的房间后,柳蔚和容棱本想回房,但路过前庭时,却看到陌以正在给丑丑做秋千,柳蔚刚想上前凑热闹,却见不远处的凉亭里,师父祝问松也在那儿,师父正看着花圃的方向,目光正对陌以的后背。
老人家的目光,非常严肃。
柳蔚突然想到了国师提到的骨相一说,她沉吟一下,跑到了凉亭,去唤师父。
祝问松被她打扰,回过头看她一眼,懒洋洋的:“干啥。”
容棱这时去帮着陌以绑秋千了,凉亭只有柳蔚和师父两人,柳蔚指着陌以的方向问:“师父有否觉得,我弟弟骨相极佳?”
祝问松眼皮掀了一下,看着柳蔚:“你还知道骨相?”
柳蔚不卖关子了,直接问:“师父,您以前提过的借命,可以再说一遍吗?”
祝问松明白柳蔚这是什么都猜到了,他先沉默片刻,半晌,才问:“那白头发的小伙子,还跟你说了什么?”
柳蔚说:“他没说什么,他自己也有许多不清楚,但师父,您一定是清楚的,可以告诉我吗?我只想知道,我的命格,陌以的命格,还有珍珠之前,到底有什么关系?”
祝问松深深的看了柳蔚一会儿,摇了摇头:“我看不清你的命,一直看不清,这个别问我。”
柳蔚想着,这恐怕因为她是穿越之人,命格混乱,又问:“那陌以呢?国师说他本是不凡,天纵英才,但因命里缺了阴阳五行,所以体质十分矛盾,我想知道,陌以这样,是因为我吗?”
“可能是。”祝问松道:“我说过,你是被人续了命,才有了之后的后福,但我其实不觉得是柳陌以给你续的命,若他真是从小体弱,那说明从他出生下来,不凡之命就被人偷走大半,这就不是你后天可以再借走的了,我不知这么说你听不听得懂,但若一个人有前世今生,那我更倾向于,他的前世已经将自己的命格借了出去,所以导致这世的他,生下来,便五行不全,有早夭之险。”
柳蔚立刻就想到了小令。
她现代时的弟弟,柳令。
柳蔚咽了咽唾沫,又问:“珍珠与陌以十分不合,师父知道,这是为何吗?”
“这个要问你自己。”祝问松道:“如果珍珠真是那什么伴月翼犬,那说明它本就不是凡鸟,其实我们也可以看出,它的确不凡,它极通灵性,还能与你交流,你觉得普通人为什么能与动物交流?丑丑是从出生开始,就有这天赋,因为她是血脉浓郁的狼族后裔,你呢?你是从出生开始就能与鸟雀交流吗?你不是,你的能力,仅限于珍珠一只,你连咕咕说的什么都不知道。”
柳蔚握了握拳:“所以……”
“所以,你自己回忆一下,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能与珍珠交流的,为什么是珍珠?”
柳蔚低下头,沉沉的思考了好久,借命二字,又浮现在她脑海。
过了不知多久,她脑子云里雾里的,想到了一种有些荒谬,但又好像能说通的理由。
起因,要从小令的死说起。
珍珠是在小令死后出现的,柳蔚依稀记得,那是她被师父带走的第一天,越野车上,她抱着小令的尸体,珍珠从窗外飞入,茂密的丛林里,这只小乌鸦毫不特别,它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小令的遗体 ,柳蔚被它迷住了。
之后,他们就一起生活。
这么多年,柳蔚一直认为,她与珍珠的相识是因缘分,珍珠飞入了车厢,跟着他们离开了森林,她豢养了珍珠,她就是珍珠的主人,珍珠选择了她。
但是,可能不是这样?
伴月翼犬有自己需要追寻的主人,就像仙燕国的仙燕,陪伴着仙燕国的开国皇帝,如果珍珠真是伴月翼犬,那它要追寻的主人,必然也是一个有帝王之才,得天独厚的人。
这个人,是自己吗?
不,柳蔚没这么大脸,她知道自己没那么特殊。
可珍珠为什么跟着她?
还是说,珍珠跟着的不是她,而是,小令?
珍珠是小令的伴月翼犬,但珍珠还未来得及与小令相逢,小令便死了,小令死前惦记着相依为命,失去了自己恐怕难以生存的姐姐,这份执念,使得他无意间,将命格续给了姐姐身上?
珍珠见到了这份命格,错将柳蔚认成了小令,于是,跟随至今?
珍珠懵懵懂懂,连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都分不清,因为它是不完整的,它没有小令,它失去了它真正的主人,所以它的记忆就像蒙上了一层雾,它始终看不清自己的前路,它的一切行为,靠的都是本能?
对了,还有穿越!
穿越是必然吗?为什么会穿越?为什么会带着珍珠穿越?
珍珠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还是这番穿越,是珍珠促成的?
犹记得当时是生死一瞬间,一眨眼就跨过千年,来到了古代,柳蔚依稀清楚,当时她若是没有穿越,恐怕在现代也已经死了,但她穿越了,是谁保护了她,是谁用这种方法,让她活了下来?
是珍珠吗?
因为伴月翼犬的责任,就是守护自己的主人?
可为什么是这个时代?
因为陌以在这个时代?因为珍珠本能里,还是在靠近属于小令的一切?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对了,珍珠开始断断续续的死死活活,有一次柳蔚亲眼目睹,珍珠已经咽气了,却又转头活了过来,小黎说他也见过,但事情之后,珍珠并不记得这件事。
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是在珍珠见过陌以之后吗?
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会这样?如果陌以就是小令的转世,珍珠看到陌以不是会亲切吗?为什么死死活活?
因为,不能共存吗?
可为什么不能共存?
因为,因为……
她吗?
柳蔚心头一震……
是她吗?
因为她身上带着的,是小令的命格,若说陌以与小令才是完整的,那现在小令被强行分割成了陌以的躯壳,她的命格,所以在珍珠眼中,一个主人,变成了两个。
它的信仰矛盾了,它的使命矛盾了,它的本能不足以支撑这份突如其来的矛盾,所以它与陌以,或者说与自己,变得都不能共存了!
然后珍珠就开始野了,它远离陌以,也远离自己,几个月也见不到一面。
所以,是这样吗,他们之间的关联,就是这样吗?
那以后珍珠会怎么样?
不能共存后,珍珠,还能活下去吗?
珍珠,会死吗?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54章 我为你而生,你却离开
柳蔚一想就是许久,旁边的祝问松看她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问:“你想起了什么?”
柳蔚猛然惊醒,她看着祝问松,抿了抿唇,又看向花园里,正在架秋千板的陌以。
容棱的帮助十分有效,手无缚鸡之力的陌以绑个秋千能从早上绑到晚上,但容棱帮忙,三下五除二,短短半炷香的功夫,丑丑都可以坐上去了。
丑丑特别高兴,她荡在半空中,冲爹爹和舅舅笑,还朝凉亭里的师祖爷爷和娘亲招手。
祝问松也很喜欢丑丑的,他露出笑容,站起来,要往花园里走。
柳蔚却突然叫住他:“师父,若是陌以的骨相没破,他会有何等成就?”
祝问松沉吟一下,长长的叹了口气:“为王为帝,均可唾手吧。”
柳蔚深吸口气,把头低下,喃喃自语:“但因为他破了骨相,失了五行,所以这些成就,永远不可能拥有了是吗?就连他这条命,都得摇摇欲坠的保存着,是吗?”
祝问松按了按柳蔚的肩膀,觉得她语气有点不对:“这也与你无关,各人自有天命,那是他的命。”
“可他是被借走了命啊,被我借走了啊!”
祝问松皱起眉:“你没听我说吗,你的命格的确奇怪,也的确是被人续过,但不是柳陌以续给你的,他这身子骨,维持自身都困难,哪里来多的命借给你。”
柳蔚摇头:“就是他借给我的,就是他。”
祝问松觉得这孩子魔怔了:“你怎么说不听……”
“是您不懂。”柳蔚说着,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陷入低迷。
“我不懂什么?”祝问松索性坐回来,直接问。
柳蔚闭了闭眼,半晌,她似做好决定一般,又睁开,盯着祝问松道:“师父,我同您讲个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姐弟,两姐弟住在森林的猎屋里,有一日,弟弟被老虎叼走了,姐姐去寻找他,却与弟弟一起,深陷虎窝,老虎没有急着吃掉他们,而是将他们捆绑起来,作为储备粮,姐弟俩试过很多次,均无法逃脱,最后一次想逃时,弟弟却因为保护姐姐,死在了虎口。
姐姐最后被途经森林的老猎人救走了,离开时,姐姐带走了弟弟的遗体,这时,一只仙雀出现了。
姐弟二人似乎有着古朴的血统传承,不过姐姐的血统没有被激发,弟弟的激发了,当然,这很正常,弟弟从小,就比姐姐强数十倍。
仙雀是来寻找弟弟的,它是为了辅佐弟弟成就霸业而存在的,但它不知,它找来时,弟弟其实已经死了,但弟弟死前,对姐姐执念太重,因此他无意间,竟将自己的命格,续给了柔弱的姐姐。
仙雀见姐姐拥有如此优秀的血统命格,误认为姐姐,就是自己要寻找的人,于是它跟上了姐姐,与她同出同进。
后来一次意外,姐姐遇到了危险,仙雀便运用它的能力,保护了姐姐,带着姐姐去到了森林外的世界。
这个世界,姐姐发现了一个与死去的弟弟,十分相似的少年,她认定这个少年就是弟弟的转世,她很想念弟弟,便把对弟弟的愧疚,疼惜,都灌注在这个少年身上。
但仙雀,却在此时变得不对劲了。
仙雀开始频繁的远离姐姐,远离这个转世少年,它变得越来越虚弱,但谁也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连它自己都不知道。
“那它到底怎么了?”祝问松打断柳蔚的故事,他知道这个故事说的就是柳蔚自己,那只仙雀,说的是珍珠。
“仙雀一开始就是来寻找弟弟的啊,它要跟随的人是弟弟啊,但弟弟把命续给了姐姐,所以仙雀才以为姐姐就是弟弟,才跟上了姐姐,其实仙雀认错了人,弟弟已经死了,它一开始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因为它也见到了这位转世的少年,只有人死了,才会有转世,以前的弟弟,实际被拆分成了两部分,躯壳给了转世的自己,命格给了姐姐,仙雀要的是完整的弟弟,不是被拆开的两个人,这两个人的同时出现,告诉了仙雀,它错了,它从一开始就错了,它要找寻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在了,那仙雀该怎么办?我为你而生,你却离开,那我,自然不需独活。”
祝问松猛地从石凳上站起来,强烈反驳:“这个故事不是真的,你没有另一个弟弟,你没有住在森林过,你从出生开始,就和柳陌以是姐弟,你不是后来才见到柳陌以的,你们原本就是亲人。”
“师父。”柳蔚眼眶已经红了:“我是,我是的,我在森林住过,我和我的弟弟遇见了老虎,弟弟为了保护我死了,珍珠带我离开了森林,我见到了陌以,我认为陌以就是我弟弟转世,师父,你说过,陌以原本很优秀,对啊,如果是完整的他,必然会与前世的他一样优秀,但他破相了,他缺失了最珍贵的五行,他的五行在我身上,他原本的命格在我身上,我让陌以命运多舛,我让珍珠丧失了求生意志,都是因为我……”
祝问松觉得柳蔚真的已经着魔了:“你怎么可能在森林住过,珍珠到底是不是伴月翼犬还有待商榷,你就这么急着给自己定罪,就算你真的借走了柳陌以前世的命,那也是人家自愿借给你的,你没有错,而且前世今生这些,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你钻什么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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