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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你不是你,你是皇帝,皇帝不是人,不能有普通人的情感,因为普通人的情感,只会使你失去理智,变得昏庸盲目。
帝王教育,残酷且灭绝人性的教育。
这条路,不是容矜東自己选的,有人替他选了,他踏上去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45章 那么娘,你是在骗外祖母,还是在骗我?
小黎的心情受到严重影响,以至于回程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
柳蔚今日也是无功而返,她跟外祖父打听过,外祖母一般炼一只蛊,也就用十个时辰,到二十个时辰不等,柳蔚卡着点,觉着今天来见游丝丝,应该是能堵着人了。
但来了树甄才告诉她,游姑娘要闭关七日,若是成功,七日后可出,若是不成,时日会延长到十日,到二十日不等。
柳蔚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就是算着炼一只蛊耗时短,成果快,才捉了只蝎子给送过去,早知道游丝丝要弄这么久,她不如直接在外祖母盒子里偷一只生蛊算了,反正外祖母因为给珍珠做零食,时不时就会多炼几只蛊,现在珍珠走了几天,外祖母的盒子又半满了,柳蔚偷个一只半只,外祖母肯定看不出来的。
因为见不到游丝丝,柳蔚就没打算多呆,树甄倒是拉着柳蔚问了许多尚卿殿的事,柳蔚撒起谎来一套一套的,把树甄糊弄过去了。
不过树甄还是很担忧,她说:“娘娘的病情又恶化了,前几日还能断断续续说两句话,这两日,已经一句话都未说过了,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更严重……”
柳蔚对此深表遗憾,并且鼓励树甄:“一定要坚强。”
柳蔚离开后就跟上次一样,去与容溯汇合,上了车,就看小黎一声不吭的坐在角落,脑袋埋得很低。
柳蔚第一反应就是去瞪容溯。
容溯马上解释:“与我无关。”
柳蔚半信半疑,就坐到小黎旁边,搂着儿子的肩膀,问:“怎么了?没见着你小矜哥哥?”
“见着了。”小黎闷闷的说,说完,侧过身子,把脸埋进娘亲怀里。
柳蔚抱着撒娇的儿子,拍着他的背,又问:“见着了还不高兴?小矜哥哥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小黎的情绪真的很低落,但他又什么都不肯说,回到别院后,担心青少年心理健康的柳蔚就去找容棱,让容棱跟小黎谈谈,有些话,男孩子可能更习惯同父亲说?
结果容棱进了小黎房间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出来了,他直接伸手把柳蔚抓起来,把她拽进房。
房间里,小黎正趴在桌子上,盯着窗外刚刚冒新芽的老树看,看起来十分明媚忧伤,容棱把柳蔚带进来后,自己就走了,离开的时候,他还把门“砰”的一声,关得很大声。
柳蔚云里雾里的,看着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儿子,又看看拂袖离去,隐含愤怒的丈夫,过去,关切的问小黎:“你到底怎么了?”
小黎随口道:“我没事。”
柳蔚揉了儿子脑门一下,在他旁边坐下,又问:“那你爹又怎么了?他好像发脾气了?”
小黎摇摇头,把头枕在胳膊上,就看着窗外不眨眼。
柳蔚觉得儿子长大了,都有心事了,她一时有些不适应。
大概看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小黎过了半天,才看了娘亲一眼,眨着眼睛问:“娘,人长大了,都会变得很奇怪吗?”
“怎么奇怪?”
“撒谎,骗人,伤害别人。”
柳蔚忍不住笑,把儿子好端端的头发揉乱:“说的还挺深沉,小屁孩懂得不少,谁撒谎骗你了?”
小黎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你。”
柳蔚一愣:“啊?”
小黎问:“你没骗我吗?”
柳蔚不解:“我骗你什么了?”
小黎冷笑:“外祖母说,容叔叔就是我亲爹,她还说你跟她承认过,那么娘,你到底是在骗外祖母,还是在骗我?”
柳蔚:“……”
“其实,娘,我已经长大了。”小黎懒洋洋的,用胳膊撑起自己半边身子,看着娘亲闪避的眼睛:“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会判断是非,也会自己思考了,以前你就告诉我,我的亲爹抛弃了你,抛弃了我们,付叔叔也告诉我,我的亲爹不是好人,非常之坏。那时候,你们告诉我什么,我就相信什么,但现在,我其实已经不好骗了,根深蒂固的印象很难消除,你们一直给我灌输同一个想法,我也就下意识的相信了这个想法,但是跳开这个思维,我客观的去分析,就会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娘,你是让人随便抛弃,随便吃亏的人吗?你会这么没用,这么懦弱吗?”
柳蔚:“…………”
“刚才容叔叔进来问我,我有什么不高兴,可以告诉他,我问他,他是我亲爹吗?他没回答,把你叫进来了,我看的出容叔叔也很不高兴,这件事是你不告诉我,不是他不告诉我,你从一开始就把答案引向了另一个方向,容叔叔不管是解释还是辩驳,都需要你的配合,但你一直没有配合过,娘,我能理解容叔叔的不公开,但不能理解你的隐瞒,你们大人,真的都很奇怪。”
柳蔚:“………………”
小黎咄咄逼人,一字一句,几乎把柳蔚逼到墙角,柳蔚根本回答不上,她哑然的沉默着,第一次被儿子训得抬不起头来。
小黎似乎也没期待她的回答,他娘什么破样子,他清楚的很。
小黎叹了口气,又看向窗外的大树,样子恢复了之前的伤感,但又没有很激动,反而很平静:“你们都觉得我年纪小,好骗,好哄,你是这样,小矜哥哥也是这样,今天我去见小矜哥哥,他对我非常客气,一开始我觉得很别扭,觉得我和他之间,好像多了一层隔膜,我很拘谨,不知道该说什么,小矜哥哥就一直对我笑,他的笑容看似亲近,实则带着疏离,那会儿我们都还很不自然,再之后,我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他突然很激动了,跟我说了些奇怪的话,再之后,他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柳蔚忍不住问:“他,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说了什么不重要。”小黎盯着他娘道。
一与儿子对视,柳蔚立刻垂下眼睛,样子特别心虚。
小黎又道:“刚听他说那些话,我也挺生气的,觉得他误会了我,我觉得不舒服,可等我进了他的书房,安静的思考了一会儿,我就发现,他是故意的。”
“什么意思?”柳蔚问。
“他不想见我了,所以用比较强硬的态度,告诉我,希望我以后不要再去找他。”
柳蔚皱着眉思索,不太理解容矜東想表达的意思,同时她也不确定小黎的说法与真实情况是否一致。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46章 柳蔚,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大人很奇怪,觉得你年纪小,仿佛他使什么小伎俩,小心思,你都看不懂,他给你看的东西,都是他想你看到的,他不想你看到的,就会偷偷藏起来,他以为藏起来的东西,你就看不到,就像娘,你到现在都还以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对吗?”
“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柳蔚喃喃的嘟哝:“我这个事,是可以解释的。”
“那等你想好怎么解释,再说吧,别颠三倒四的,我听着都替你累。”
柳蔚:“……………………”
儿子已经长大了,变得可凶可凶了,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小天使了。
柳蔚灰头土脸的出了房间,外面,容棱正环着双臂,站着等她。
刚刚在里面挨了骂,现在柳蔚怕容棱也骂她,就恶人先告状的吼:“这都怪你,不是你弄大我肚子,现在会变成这样吗?”
容棱一句话没说,只冷笑着睨她。
柳蔚觉得烦,抓抓脑门,道:“还是怪容溯,他不逼婚我就不会逃婚了,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他的问题!”
也就是容溯现在不在这儿,不然肯定对柳蔚翻白眼。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过经过今天这件事,柳蔚也明白了,小黎真的长大了,并且各个方面,都跟容棱越来越像了。
到底是血脉相连的父子,看待事情的角度和方向,都十分一致。
不过容矜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排斥小黎?他又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柳蔚转移话题,故意问容棱怎么看。
容棱哪能看不透她的小把戏,只是没拆穿而已,随口道:“他不想连累小黎而已。”
“什么意思?”柳蔚不解。
容棱看着柳蔚的眼睛,问:“将来,你会让小黎入朝吗?”
柳蔚想都没想,几乎是立刻摇头:“不会。”
容棱笑了一声。
柳蔚道:“以前或许会,他小时候喜欢刀枪棍棒,做梦都想上阵杀敌,那时候我就觉得,他若愿意做个武将,应该也挺好的,但不知是不是生了丑丑,我的想法变了,做官太危险,我宁愿小黎坚持最初的所梦想,当个普通的大夫,或者是个普通的仵作,简简单单,平平安安的就好。还有丑丑,我不会让丑丑嫁入任何一户军机政党之家,这是我的底线。”
容棱理解,他揽住柳蔚的肩膀,道:“正是因为如此,矜東才疏远小黎,作为一个豪门贵子,与皇帝情同手足,是件很糟糕的事,尤其他还有个做亲王的父亲。伴君如伴虎,矜東无法确保自己会一颗初心对待小黎,故此,他宁愿从一开始,便不要深交。”
柳蔚皱起眉:“皇帝不需要朋友吗?”
“不需要。”
柳蔚惊讶的看着容棱。
容棱挑眉:“怎么,以为我会有不同的答案?”
柳蔚深吸口气,揉揉眉心:“没有朋友,没有信任,如何能做一个好皇帝?疑人勿用,用人勿疑,难道皇帝差遣一个大臣时,对大臣还是心怀质疑吗?”
“君臣之谊与至交之谊,是不同的。”
“任何人都需要朋友,没有朋友,委屈了怎么办,困惑了怎么办,烦恼了怎么办,辛苦了怎么办?”
“皇帝为什么要有委屈,困惑,烦恼,辛苦?”容棱反问。
柳蔚震惊的看着他:“皇帝不是人吗?”
容棱理所当然的道:“皇帝凭什么当人?”
柳蔚倒吸一口气,后退半步,像是不认识容棱一般:“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矜東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有人逼他吗?有得必有失,做不到,从一开始就不要做,既然决定要做,就要撑得住这份沉重的压力。”
柳蔚摇头:“你太狠了。”
“是你太仁慈了。”容棱对着柳蔚摇摇头:“对一个一言一行,每一条政令,每一个决定,都与千万黎民生死息息相关的人,你怎么能同情他?你的同情若是助长了他的软弱,他将来做了错误的政令,似的百姓苦不堪言,这个责任,你要去负吗?”
“但他才这么小……”柳蔚道。
“年纪小,说明他不够成熟,就像今天,他让小黎看出来了他的意图,这是错误的,一个注定要做帝王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揣测到你的用意?他应该觉得庆幸,教他的是容飞和容溯,不是我,若是我,就他今日的表现,一百戒尺跑不掉了。”
柳蔚无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你不知道。”容棱看着柳蔚,沉沉的道:“你明白皇帝是什么吗?”
柳蔚停顿了许久,才道:“皇帝,是让天下太平的人……”
容棱冷笑:“那一个人,要如何担负数千万人的身家性命?他要能让百姓吃饱穿暖,要能让庄稼丰收绵延,要能让匪贼斩尽杀绝,要能让天下永保太平,天下之事,如何尽归你一人耳,你见到的,就是真相吗?你看到的,就是事实吗?你要如何训练你的部足,如何制衡你的大臣,如何做到皇城之内,相隔万里,你依旧能听天下民声,闻世间百态,执掌江山,九五之尊,这两个词,在你这里,就这么简单吗?天下太平,要如何去太平,多少先贤,耗尽十年数十年心血,且做不到一句天下太平,在你口中,倒能顺势而出,柳蔚,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担子不落在你身上,你永远不知道它有多沉。”
柳蔚反驳:“既然这么沉,其他人就不能分担吗?”
“可以分担,他若能教化为他分担之人,便能分担,但如何教化,怎么教化,依旧要他亲手去做。”
柳蔚长吐一口气:“你说的,太可怕了。”
“是你,太安逸了。”
太安逸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柳蔚觉得容棱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不知民间疾苦的键盘侠,明明不了解这个世界,不了解那个高度的人每日过得都是怎样的生活,却偏偏要自以为是,用自己的方式,却教别人做事。
好像自己有多厉害似的,却不知,最狭隘的,就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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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47章 柳蔚实在不知道能靠谁了
容棱难得严肃,他并不是要批判什么,也不是要和柳蔚吵架,他只是不认同柳蔚的心软。
柳蔚会心软很正常,是个女人,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女人,都会心软,但这种心软得分时候,在天下万民,大是大非面前,有些心软,会害人害己。
容棱说完后,柳蔚就一直沉默。
容棱握住她的手,问;“我太凶了?”
柳蔚摇摇头,但依旧没有作声。
容棱一直都很严厉,他从来就不是多温和,多儒雅的人,他少年从军,披甲上阵,杀伐果断,雷厉风行,他是京中权贵闻风丧胆的容都尉,是连呼尔托忍都要战兢应对的容三王爷,在遇到柳蔚之前,容棱的一生,用“冷硬”二字便能概括,他不对谁温柔,不对谁宽容,这些,都是他为柳蔚破的例,他乐意破这个例。
容棱在柳蔚面前向来是有求必应,柳蔚极少见到真正露出凶狠獠牙的容棱,但现在,在关于容矜東的教育问题上,容棱表现出了他的强势。
柳蔚在现代长大,她接受的是鼓励教育,关爱教育,容棱在古代长大,自小深受乾凌帝迫害,他接受的是越挫越勇的棒棍教育。
不能说哪个教育方式更好,只能说因时制宜,青云国,需要的是容棱口中这样一个皇帝,若将容矜東按照现代领导人的模子那般抚养,对青云国的百姓是不公平的,他们不需要这么和平的皇帝,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个绝对和平的年代,他们需要一个更强势,更厉害,能肃清内党,严查贪腐,爱民如子,安内平外,带领他们,将青云国的版图越扩越大,让青云国的百姓,越过越好的皇帝。
容棱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他非常明白这里的百姓需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这里的皇帝,必须做到什么。
柳蔚是个外来人,就像容棱说的,她太安逸了,现代本身就是个安逸的时代,她从现代而来,受到的现代教育太过根深蒂固,这使得她和容棱在面对同一个问题时,她做不到容棱这么设身处地。
心里将这一切粗粗过了一遍,柳蔚便揉了揉眉心,没什么精神的道:“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话乍听有点丧气,容棱看着她,目光灼灼的,有些紧张。
柳蔚又叹了口气,道:“我没生气,只是,我要提醒你们,不管你们采用怎样的教育方式,孩子的心理问题必须是第一位,我不反对你们用强势的方法,将矜東锤炼成你们需要的样子,但在这个过程中,你们得确保他不会崩溃,如果他崩溃了,心理扭曲了,承受不住压力了,你们最后得到的,也绝对不会是那个一开始就如你们所愿的人,童年阴影四个字,不是说说而已,如果他最后变得暴戾,自私,独断,那这天下,反而会陷入水深火热。”
柳蔚的话很正确,棍棒教育下的孩子,必须有抗压能力,就像容棱,他从小到大就是个硬骨头,咬碎了牙都是和血吞,但容矜東能否做到容棱的程度?若是做不到,过度的重压,只会让他破碎。
容棱沉吟的低下头,似乎在思考。
柳蔚直接抬起眼睛道:“一月一次的心理辅导不能少,以后我亲自进宫,一月一次,我会与他单独聊聊。”
容棱皱起眉,问:“你要和他聊什么?”
“不关你的事。”柳蔚说完,又特别强调:“我有心理医生资格证!”
容棱:“……”
……
小黎虽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孩子,但难得遇到心情这么差的时候,故此,他一时半会儿还真缓不过来。
柳蔚因为白天被儿子训了,现在多少有点害怕,不敢再去找儿子,就安排丑丑去,她还特别让大妞做了一盘桃花酥,让丑丑去送给哥哥。
丑丑端着桃花酥来哄哥哥,她坐在哥哥旁边,看哥哥一块酥果都不吃,就自己拿起来吃,一边吃,一边问:“哥哥不饿吗?”
小黎给妹妹擦了擦嘴,又给她拍拍衣服上吃得到处都是的酥果渣,叹了口气:“看你吃完,就不饿了。”
丑丑嚼着桃花酥,啃得手都脏了,含糊的问:“那我留两块,哥哥饿的时候吃?”
小黎看她为难心疼的模样,爽快的道:“不用了,你全吃了吧。”
丑丑稍微掩盖了一下偷偷上扬的眉梢,假装客气道:“那多不好,还是给哥哥留点吧。”
小黎逗她:“那就都留着吧,我晚上吃。”
丑丑顿时浑身一僵。
小黎捏捏她的脸,嗤道:“小气鬼,贪吃鬼。”
丑丑不敢再推拒了,害怕哥哥真的要把桃花酥都留下,就埋着头,一块一块的,很快把一盘子酥果全吃了。
等丑丑端着空盘子出去时,柳蔚还挺高兴的,问丑丑:“你哥哥都吃了?他心情好了?”
丑丑眼睛都不敢抬,根本不敢看娘亲,就含糊的说:“哥哥说,桃,桃花酥,挺好吃的。”
柳蔚敏锐的注意到丑丑下巴上没擦干净的酥渣。
柳蔚:“……”
丑丑:“……”
柳蔚:“……”
丑丑:“……”
最后,丑丑扛不住了,在娘亲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同手同脚的抱着盘子,边跑边道:“我,我把盘子送到灶房去,大妞姐姐要洗……”
丑丑都指望不上,柳蔚实在不知道能靠谁了,最后,她把目光又投到容棱身上。
容棱严词拒绝,冷漠的道:“你捅的篓子,自己去补。”
柳蔚本来不想用这招的,但事急从权,她只能威胁容棱了:“今晚开始你睡书房。”
容棱:“……”
柳蔚又恩威并施,去哄容棱:“他现在生我气,我去不行,你去好说话。”
容棱不乐意的觑着柳蔚。
柳蔚就推着他,把他往小黎的房间塞。
等好不容易把容棱弄进去了,柳蔚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出来,就看到外祖父在找她。
外祖父气势汹汹的,一脸烦躁的道:“那只鸟,珍珠,它回来了!”
柳蔚跟着外祖父去看,就看到熟悉的一幕,珍珠回来了,正缩在外祖母怀里,嗑蛊磕得美滋滋。
柳蔚急忙问珍珠:“付子辰呢?”
珍珠又吞掉一颗黑漆漆的蛊,嚼完了后,仰起头道:“桀桀桀,桀桀桀。”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48章 得罪了柳蔚,还是咱俩倒霉。
在旁边,正给母亲捏肩的纪夏秋好奇的问:“它说什么?”
柳蔚道:“付子辰已经到京郊了,但因为现在城门关了,他要明日才能进城,珍珠惦记着吃,就自己飞进来了,说明天早上再去接付子辰他们。”
她又问珍珠:“咕咕呢。”
珍珠道:“桀桀,桀桀桀。”
纪夏秋又问:“这又说的什么?”
柳蔚道:“因为珍珠有偷跑的前科,付子辰不肯释放人质,所以还押着咕咕,他还威胁珍珠,说要是珍珠明天不回去,他就把咕咕撕票了。”
纪夏秋:“……”
柳蔚也有点无语,她觉得付子辰越来越幼稚了,咕咕那么大一头鹰,能是你说撕就撕的?咕咕不叨你?
总之人既然已经到城郊了,那有什么事,明日说就好。
柳蔚看外祖父盯着珍珠,那眼神跟要把珍珠宰了似的,便急忙从外祖母手里,把珍珠抢走了。
珍珠还没吃饱,不乐意的用隼刮柳蔚的手背,柳蔚按了按它的脑门,正要教育它,便正好见到不远处的亭子里,岳单笙与陌以在画画。
柳蔚心里好奇,想看看弟弟在画什么,就揣着珍珠过去了。
哪知道刚靠近亭子,珍珠就挣扎起来,动作太大,还把柳蔚手给刮红了。
柳蔚忙撒了手,珍珠一得自由,又看了凉亭一眼,马上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欸,珍珠。”柳蔚唤它,但眨眼的功夫,珍珠跑得影子都不见了。
柳蔚满脸不解,正好凉亭里的两人也看到了她,柳陌以放下毛笔出来,问姐姐:“没受伤吧?”
他刚才看到那只爪子尖尖的小黑鸟在姐姐怀里扑腾来着。
柳蔚摇摇头,随手擦了下手背,那红印很快就消了,没大碍。
柳蔚想着珍珠肯定是又想回去骗吃骗喝,就没当回事,心想等外祖父再来找她时再说吧,便进了凉亭,坐在凳子上看陌以的画。
柳陌以有些红着脸的道:“画得不好。”
柳蔚看他画得就是这园景,挺传神的,就夸:“很好看,很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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