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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岳单笙也道:“比小时候,进步了许多。”
柳陌以挠挠头,怪不好意思的,又拿起毛笔,往枝节末梢上添了一些。
柳蔚在旁边支着下巴看,觉得弟弟越来越优秀了,岳单笙也觉得柳陌以画得好,在一些色调转角的位置,他时不时会叮咛两句。
岳单笙小时候也是出自富贵之家,自打开蒙,便学惯琴棋书画,后来家逢巨变,在生存面前,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自然就被他扔到一边,但在遇到纪夏秋、柳陌以母子后,他把这些自己都快忘记的东西,又捡了起来,偶尔会教教因身体不适,无法上学堂的陌以诗画,两人都很乐在其中。
如今多年不见,柳陌以再次作画,便邀请他岳哥一起。
岳单笙还是如以前那般,会下意识指导他画工的部分,柳陌以很受教,加上他本就喜欢书画之类,因此钻研得尤其用功。
三人在凉亭里一呆就呆到天黑透,小妞期间过来点了灯笼,但黑漆漆的园景,已经没什么好画的了,三人便在晚膳之前将东西收拾了。
等收拾完,三人去了膳厅,柳蔚看到容棱和小黎已经到了,正坐在一起说话,便故意蹭过去,偷听。
柳陌以帮着大妞小妞、明香惜香摆放餐具,三年来大家早已熟识,也互帮互助惯了。
柳陌以帮着摆菜的时候,就将一叠笋摆到了岳单笙面前,哪知他手刚刚搁下,又有另一只手伸过来,将那盘清笋端起来,放到另一边去。
柳陌以下意识的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钟自羽一脸冷漠的道:“岳哥不吃笋。”
柳陌以愣了一下,他与钟自羽并不熟,两人也几乎没说过话,但他知道钟自羽与岳家兄妹的关系,上次他见岳哥时,岳哥因为丧妹,心情很差,但却额外叮嘱他,让他若是可以,请照顾一下这个叫钟自羽的青年。
当时这个青年是另一张脸,不是现在这张,因此这次见面,柳陌以一开始并未认出对方。
不过这都重逢两天了,本来没认出,现在也认出了,柳陌以能感受到这位钟公子对他抱有敌意,但他并不知这来源于哪里。
柳陌以看着那盘被放到很远的清笋,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岳哥很喜欢吃笋。”
但他并未再动手将那盘笋拿过来,端来端去的,可能会让这位钟公子更不喜自己。
钟自羽眉头皱的很紧,他旁边的魏俦推了他一下,小声提醒:“这是柳蔚的弟弟。”
意思就是,你和他杠什么,回头得罪了柳蔚,还是咱俩倒霉。
钟自羽也不想和柳蔚对着干,但他就是看这个柳陌以不顺眼。
“岳哥吃笋会起疹子,你到底知不知道?”钟自羽说完,还狠狠的瞪了柳陌以一眼,显然是觉得他不懂装懂。
柳陌以有些无辜,坐下来后,也不想再争辩什么了。
但岳单笙这时突然道:“谁说我不能吃笋。”话落,直接夹了一筷子笋,送进嘴里。
钟自羽脸都青了,他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豁然起身:“不吃了。”说完,转身就走。
膳厅里,因为三人间的互动,此时已经静若寒蝉。
等钟自羽离开后,柳蔚就跟岳单笙道:“若真是过敏,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快吐出来。”
岳单笙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柳陌以在旁边小声的道:“岳哥很喜欢吃笋,以前在定州、丰州的时候,但凡带笋的菜,他都吃得比平时多。”
纪夏秋此时也道:“我也记得单笙爱吃笋。”
作母亲的,对孩子的喜好总是格外敏感,因为岳单笙爱吃笋,柳陌以有样学样,有一阵子也天天嚷着要吃笋。
纪夏秋知道陌以这是凑热闹,什么都跟哥哥学,但一向沉寂的孩子难得开朗,这是好事,所以那阵子,有空她也会亲自下厨,做给两个孩子吃。
钟自羽的突然离席,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魏俦吃了一点后,就去找钟自羽了。
此时钟自羽已经回了屋,魏俦带了饭菜给他,放在桌上。
钟自羽不吃,生闷气。
魏俦知道他是闹别扭,就把刚才膳厅听到的,给他复述了一遍,同时不解的问:“你怎么这么肯定岳单笙吃笋会起疹子?你见过吗?”
钟自羽此时没说话,他整个人都愣了,一动不动。
为什么会认为岳哥吃笋会起疹子,因为这是岳哥自己说的啊,甜笋干,萝卜笋丁,辣青笋,岳哥说他不能吃笋子,所以每次领了工钱,买了这些平时想吃,但吃不起的零嘴,岳哥一口都不会吃,只有他和重茗能吃。
岳哥不能吃笋,吃了就会生病,不能为了贪那点口腹之欲,再花更多的钱去买药。
这是岳哥自己说的啊,明明,就是这样的啊。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49章 你长的,这是帝王骨相啊
魏俦端进来的饭,最后钟自羽一点都没吃,他急着又跑出去了,去找岳单笙。
一开始没找着人,他就在岳单笙屋子外头等,等到都快亥时了,岳单笙才回来。
两人冷不丁遇上,钟自羽握了握拳,才走上去,盯着岳单笙一直看。
岳单笙站定在那里,问:“有事?”
钟自羽开门见山的问:“你吃笋不长疹子?”
岳单笙目光凉凉的。
钟自羽很执着:“不长吗?”
“不长。”岳单笙随口回。
钟自羽很气愤,还委屈,他问:“那你怎么以前不说?”
岳单笙觉得他有点没事找事:“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钟自羽说完,又深深的看了岳单笙一眼,最后别开脸去,生闷气:“算了,反正我想什么你都不在乎。”
岳单笙没做声,也没反驳。
钟自羽更难受了,他转身就走,但是走了老远后,他又不服气,跑去柳陌以的房间。
柳陌以听姐姐说明日付子辰会进京,这会儿正在准备东西,他与付子辰一开始相识不算莫逆,但三年相处,彼此了解,现在关系已经非常不错。
付子辰明日会来,柳陌以就决定明早跟着珍珠一起去城门外接他,他现在正在准备鸟食,打算到时候贿赂那只小黑鸟。
钟自羽来找他时,柳陌以还在装食盒,看到钟自羽,他愣了一下,才礼貌的问:“钟公子有事吗?”
钟自羽直接走进屋里,在柳陌以错愕的目光下,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了。
钟自羽在柳陌以房间呆了一个时辰,离开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柳陌以送钟自羽走后,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刚才把这些年自己与岳哥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告诉钟公子了,包括一开始岳哥怎么出现在他们家,岳哥口中时常念叨的弟弟妹妹,岳哥这么努力挣钱,为的究竟是什么,甚至还有岳重茗身亡后,岳哥怎么叮嘱他,希望他如果可以,请多照顾钟公子的事。
人心都是肉长的,岳哥对这对弟妹,的确做足了一个兄长该做的一切,妹妹长大要成亲,需要嫁妆,弟弟长大要成亲,需要聘礼,要给弟弟准备房子田产,不然家底不厚,没有好姑娘愿意嫁。
妹妹身子不好,要找个疼她,珍惜她,不介意她是药罐子的夫君,这样的人选不好找,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只能招赘,招赘的话,女方也得有家产傍身。
养两个孩子是不容易的,这就是当年岳单笙执意要离乡背井,外出打拼的原因,他出身富贵,知道先敬罗衣后敬人的道理,他不愿意把日子过得那般将就,不愿意给妹妹找个虽有家产,但自大狂妄的夫君,不愿给弟弟找个不要聘礼,但性格泼辣,没人敢娶的媳妇。
自己家过得不好,就必然找不到好对象,要让弟弟妹妹后半生过得顺心安乐,钱就是必须的。
岳单笙比钟自羽大不了几岁,但又因为大了几岁,担了哥哥的名分,就是要有所付出。
他们三个人的家里,是没有长辈的,长兄为父,岳单笙就是长辈,他得为下头的孩子考虑。
柳陌以看得出来,他方才说的那些话,那位钟公子应该是第一次听,自己说明白了,钟公子应该就懂了,懂了之后,他应该会对岳哥更加体谅了吧。
这其实是别人的家事,柳陌以不太清楚钟公子与岳哥现在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所以他作为一个局外人,不能干涉太多,点到即止,是他的极限了。
送走了钟公子后,柳陌以继续折腾他的鸟食,他还去外祖父的房间,问外祖父要了几只蛊,外祖母放蛊的盒子就摆在明面上,外祖父抓了一把,直接塞给他了。
柳陌以拿回来和鸟食放在一起,都是打算明日喂珍珠的。
到了第二天,天一早,柳陌以就醒了。
他去找姐姐,柳蔚这会儿迷迷糊糊的,披着外衣出来,就见弟弟一眼亮晶晶的,说要见珍珠,还说要去接付子辰。
柳蔚直接冲屋里喊:“珍珠。”
同样睡得头毛都乱了的珍珠,下意识的飞出来,等见到门外的柳陌以,珍珠一个急刹爪子,扭头就往屋里飞,这回直接飞上了房梁,把自己藏在梁柱角落的阴影里。
柳蔚往梁顶上喊:“珍珠,干嘛呢,下来。”
珍珠一动不动,一双黑漆漆的小眼珠,透过梁柱缝隙,偷瞄下面的人。
柳蔚咂了咂嘴,看看天色,道:“都辰时了,你不是要去接付子辰?陌以跟你一起去,他给你带了好多吃的,你不吃吗?”
珍珠卡柱子卡得严丝合缝,就跟没听到柳蔚说话似的,一点要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柳陌以挺困惑的:“它好像不喜欢我?”
柳蔚皱眉问:“你俩有什么恩怨吗?它不是这么没礼貌的鸟。”
柳陌以回忆了一下,他和姐姐柳蔚相处的时间都不长,和这小黑鸟能有什么恩怨,他只得摇摇头。
柳蔚也闹不懂珍珠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叹了口气,道:“珍珠现在去接,付子辰中午就能回来,你就别跟着去了,有什么话,等付子辰回来再说吧。”
珍珠不配合,柳陌以一个人也找不着路,也就只能这样了。
他失落的垂下头,抱着鸟食,离开了姐姐的院子。
柳陌以一走,珍珠才警惕的从梁柱上飞下来,直接站在柳蔚肩上。
柳蔚戳它的脑门:“你干什么呢?陌以得罪你了?”
珍珠把脑袋往下压,尖隼讨好的去刮柳蔚的耳朵,还蹭她下巴。
柳蔚把毛茸茸的小家伙拂开,把它抓下来,抱怀里,问:“你不喜欢陌以?为什么?”
珍珠自己也不明白,它就说:“桀桀桀,桀桀桀……”
柳蔚微楞:“什么叫见到他,就觉得不安,觉得不舒服,人家招你惹你了?”
珍珠没吭声,它其实最近已经隐约记得了很多许久以前的事,但这些事逻辑不明,乱七八糟,它也理不顺,所以自己就说不出所以然来。
再说柳陌以离开柳蔚的院子后,本来是想回房间的,但路过中庭,就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男子正背对着他,在浇花。
柳陌以开朗的上前,冲着人后背就喊:“外祖父,起的这么早啊。”
他话音刚落,白发之人就转过身来,不是外祖父,对方的脸是个年轻人的脸。
柳陌以:“……”
国师:“……”
短暂的尴尬之后,柳陌以跟对方打了招呼:“道长好。”
柳陌以前天就见过这位白发青年,具体姓名不知道,但姐姐就说这是位道士,他叫先生,或者道长都行。
国师平时十分低调,也不会与人多说话,他知道这个青年人是柳蔚的弟弟,但因为只有一面之缘,便没当回事。
现在算是两人第二次见面,国师有点憋气,他的白发是智慧的象征,不是老,这些人能不能有点眼力?
国师扭过头继续浇花,柳陌以觉得不好意思,也不说什么,直接绕开他走了,等他走得快过拐角了,国师才抬头,又看了柳陌以一眼,这一眼,却让他愣住了。
他喊道:“你……”
柳陌以都要过月亮门了,听他叫自己,便回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国师疾步上前,上下打量柳陌以的骨架,然后他伸手,将柳陌以翻转过去,仔细看他的背。
柳陌以不明所以,国师却倒吸口气,惊叹一声:“你长的,这是帝王骨相啊?”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50章 珍珠死了,那鹰要把它吃了!
柳陌以觉得姐姐这位道士朋友有些奇怪,他好像会看相,但看相不是看三停五官吗?这人怎么看背相?
背能看出什么?人的背不都长一个样子吗?
柳陌以纳闷的挠挠头,还没闹懂帝王骨相四个字,是不是夸他有富贵相,又听对方遗憾的啧道:“可惜,破了相。”
柳陌以觉得这句就有点像骂人!
他摸摸自己的脸,白白净净的,五官也规整,哪里破相了,难道是说他长得不好看,长得就是破了相似的?
这可是人身攻击了!
柳陌以挣开对方掰着自己的手,后退一步,眼底有些抵触的道:“道长,我不信这些,您不用说了。”
国师也是当过大人物的人,哪里能看不出这年轻人是把自己当骗子了,他有些生气,沉声道:“年轻人,我原想赠你两句……”
“赠完肯定还要收钱!”柳陌以十分机灵的打断他,眼里绽放的,全是“我已经看透你的套路了”的智慧光芒。
国师板着脸道:“朽木不可雕也。”
柳陌以就是承认自己是朽木,也不会上当受骗,他心里很别扭,不知姐姐怎么交了这种江湖骗子当朋友,连自己朋友的亲人都骗,太不讲究了吧。
国师让柳陌以气得够呛,懒得理他了,回头继续浇花。
柳陌以马上就跑了,深怕对方又来抓住他,找他要钱。
柳陌以不是抠门,但是他就是不想给骗子钱花,骗子骗人就是缺德。
用过早膳后,柳陌以找了个机会,跟姐姐提了一下,稍微暗示姐姐可能交友不慎了。
但柳蔚听完,却直接盯着弟弟上上下下的看,然后问:“那道士,说你有帝王骨相?”
柳陌以马上拆穿:“他肯定看谁都这么说,不说点好听的,怎么骗钱,换个人,他没准说人家是玉皇大帝转世呢。”
行走江湖,防骗意识不能少,柳陌以在这方面特别谨慎。
柳蔚随口敷衍了弟弟两句,就转身,去找国师了。
国师没跟众人一起吃早膳,他自己单独吃的,吃的素,柳蔚来找他时,他正打算念经,看到柳蔚来,他也没惊讶,反而一脸意料之中的问:“你弟弟找你告状了?”
柳蔚知道国师不是骗子,国师虽然在想事上,有点梦幻色彩,但他所学的佛道两门知识,都是实打实的,不掺假,她直接就问:“我弟弟有帝王骨相?”
“是。”国师也不卖关子,说完又道:“不过破了。”
柳蔚摩挲着下巴:“一般破相都是后天造成,他小时候体弱多病,是不是因为这个……”
“不是这个。”国师道:“他的骨头好,骨相佳,肩胛与后背,都十分浑厚苍穹,但内息太弱,并且,五行阴阳都是缺的。”
柳蔚吓了一跳:“五行阴阳缺?”
“我这么说吧,他自小体弱,正是因为阳气稀缺,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他阳气太浅,按理说,这是短命的征兆,幼年应有很大可能,会夭折才对。”
柳蔚立刻点头:“我娘曾说过,弟弟幼年时的确有好几次险些丧命,但最后都化险为夷了。”
国师摇摇头:“我没看出他命格里有什么贵人,化险为夷的话,我倒倾向于……”
“倾向于什么?”
“硬撑。”
柳蔚皱起眉,十分紧张:“你的意思是,我弟弟的身子……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不是。”国师觉得柳蔚还是没明白:“你是大夫,他的身子好不好,你看得很明白,我所谓的硬撑,是他的命格在撑。”
“什么意思?”
“其实,我觉得很奇怪。”国师道:“他的面相,眉相,整相,看着都只是个较为虚弱的普通人,偏偏骨相如此浑然天成,大气恢弘,这本身就十分矛盾,骨头是人之生长的重要媒介,他能长出这副骨头,说明他本身应是不凡的,可为了续命,这些不凡被消耗了,最后,就退化成如今的模样。”
柳蔚听得十分焦躁,她没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又问:“那有什么解决之法?”
“五行阴阳都是缺的,还能怎么解决,就这么过呗,死不了就行。”
柳蔚沉默下来,又突然道:“珍珠很讨厌陌以,你说这两者有没有关系,珍珠很有灵性,通常不会没原因的讨厌谁。”
一听跟伴月翼犬有关,原本不怎么上心的国师,顿时都坐起来了,他马上打起了精神,道:“珍珠讨厌他啊,哦哦,这个要研究研究,我查查书,你等一下。”
国师这一查,就查了半个多时辰,柳蔚原本还挺耐心的,但看国师翻了好多书,都一头雾水的样子,就也产生了怀疑。
终于,在柳蔚觉得国师可能真是个半桶水时,国师振奋一叫,道:“找到了。”
柳蔚马上凑上去看。
这是一本佛学的书,不是青云国的,是国师从仙燕国带来的,之前一直国师被保存在船上,这次去两江,国师把自己常用的书都带上了,这本也在其中。
柳蔚看到书籍上,特别鲜明的两个字——借命。
依稀之间,柳蔚觉得这两个字似乎有些耳熟。
另一头,珍珠已经见到了付子辰,同行的还有玉染与纪茶。
玉染与珍珠的关系还不错,她投了一块生肉,让珍珠吃。
珍珠吃得美滋滋的,刚咽下一块,马上又吃第二块,把玉染手里的生肉都吃完了,珍珠振翅一飞,却在飞到半空时,突然直挺挺的往下掉。
玉染和纪茶吓了一跳,急忙去接它,但比她们更快的,却是屋顶上,原本正高高坐着,脚上还绑着一条老长绳子的雄浑大鹰,咕咕突如其来的往下俯冲,用厚厚的翅膀,稳稳的托住了摇摇欲坠的珍珠。
将珍珠放到桌子上,咕咕用隼去碰珍珠的小身子。
玉染和纪茶也过来了,两人把珍珠捧起来,一番检查,竟发现,珍珠,好像没气了。
付子辰这会儿收拾好东西,从屋里出来,看玉染和纪茶凑着脑袋,围着院中的石桌,就问:“怎么了。”
玉染眼眶发红的仰起头,抖着手,道:“珍,珍珠,死了?”
付子辰一愣,手里的行李“啪”的掉在地上。
咕咕此时一伸脖子,把珍珠从玉染手里叼走,直接飞上了房顶。
玉染大叫:“珍珠死了,那鹰要把它吃了!”
付子辰……付子辰人都傻了。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751章 遇着熟人了
京都东城门外,晌午之后,有不少马车出入。
付子辰的车混迹在众多行人过客中,并不扎眼,十分低调。
玉染坐在马车里,脑子里混沌沌的,没事就撩起车帘,去看外面的天空。
只见蔚蓝天际上,一只苍穹高鹰,与一只细小乌雀正一前一后,盘旋在他们车厢顶上。
纪茶看玉染还一脸在意,便拍拍她的手,随口道:“别想了,都说是看错了。”
玉染还是很困惑:“可我明明感觉珍珠已经咽气了,怎么会……”
“那就不是咽气呗。”纪茶随口道:“你喂它那么多吃食,没准是噎着了,不是死了,你就捧了它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就断定它肯定咽气?现在它还好端端的,就说明它根本没事,让你别想了,庸人自扰。”
之前珍珠吃着零嘴,突然就半空落下来,然后就气息全无,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大鹰将珍珠叼上屋顶没多久,珍珠竟又活蹦乱跳的飞下来了。
玉染依稀记得以前也有这样的事发生过,可实在闹不懂这是什么原理,难道真是自己看岔了?
以前是看错,现在也是看错?
珍珠的事就像一小段插曲,除了玉染格外在意外,纪茶和付子辰都没什么感觉。
付子辰和珍珠认识多年,他反而有另一种看法:“这小黑鸟坏得很,没准是故意装死骗你,它以前和小黎一起就经常调皮捣蛋。”
付大人这话有理有据,玉染就算再怀疑,也只能就此作罢。
此时城门附近人声鼎沸,大家依次排队进出城,到付子辰他们时,是付子辰乘坐的马车先进城,而纪茶玉染乘坐的马车,因为中间还隔了另一辆车,所以要晚进城。
付子辰的车进去后,原本以为前面这辆车也很快就顺过去了,哪知道前面的车居然被叫停了。
玉染和纪茶等了好久,见车流始终不动,纪茶就干脆跳下车去看。
纪茶走到城门口,看到她们前面那辆车的车主,正被侍卫排查,那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老人身边还跟着几名人高马大的青年,像是护卫。
那老人家正在自辩:“都说了是进城探亲,路引?没有路引,我们的路引在海上就丢了,不是,我又不是常住,就是探亲,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武器?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吗?我的这些朋友都是在边海当兵的,他们随身带着武器怎么了?他们也没路引,海东军听说过吗,之前被叛军打了,驻营都被烧了,现在还活着的人都还没登记名目,其他人留在东海等着朝廷核查,这几个兄弟是担心我路上不安全,才陪我上京的,他们遇难时差点命都没了,哪还随身带着户籍文书?欸,你这小伙子,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什么叫皇上下令严查进出城相关人员,我就告诉我是探亲的,他们送我进城,找着家门就走,你们怎么这么犟,老是说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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