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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容矜東又何尝不知这些问题,可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朝廷可以给钱,但给了钱,也要去江南买高价米。
朝廷也可以调粮,就是把江南的粮食,调往定州,但江南的米价之所以高,是因为江南米本身就比北方米精贵,且产量低,农户种出的江南米,卖给当地粮行,得到的也是自己应得的份例,你现在强迫江南粮商将米贱价调到北方,那粮商为了不亏本,自然就要对应的减少农户的米价,到最后,定州的百姓能不能救不好说,江南的百姓,先就要受一波“人为天灾”了。
也正是因为最近定州大旱的事,弄得容矜東焦头烂额,他方才才吃了这桌剩菜剩菜。
他的百姓尚且水深火热,他作为一国之君,又哪里忍得了骄奢浪费。
容黎又道:“其实清乐堂在定州也设有义诊,为百姓赠医施药,可其中成效,并不明显。百姓们有时间,宁愿去刨树根树皮,谁愿意去听大夫叨叨你哪里有病。”
容矜東按了按眉心,片刻后,他突然抬首,看向容黎:“你可愿帮我?”
容黎:“……”
来了!就知道是有目的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容黎不动神色的问:“皇上要小民帮什么?小民只会看诊,其他的都不会。”
容矜東看了眼美人榻上的两人,见他们没有苏醒的迹象,才道:“听闻之前,你去过京兆尹衙门,要见重犯钟自羽?”
容黎愣了一下。
容矜東问:“你可愿与他合作,替定州,替朝廷,解下这眉睫之迫?”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16章 容黎后记4
八月初一,容黎早早的便出了城。
晌午时分,从丰州过来的马车,也抵达了京郊。
容黎见到了外祖母,祖孙二人自是一番亲昵。
纪夏秋甚至等不及回到家再与外孙说正事,邀了外孙上马车,便把一些画册摆到他面前。
“天南地北,燕瘦环肥,名门闺秀,小家碧玉,应有尽有,你赶紧先看看。”
容黎捧着那画册,无奈的翻阅起来,不得不说,外祖母为了他的婚事,确实是操碎了心,看看这画册,做的多严谨,都可以拿去开相亲馆了,上头不光有姑娘家的画像,还附有人家的生平简介,祖籍家口,兴趣爱好,身高体重,严谨程度,比吏部的户籍还周全。
容黎瞎看了几页,脸上的表情始终淡淡的。
纪夏秋看外孙不上心,干脆直接翻到自己看中的几页,让他重点过目。
“这个李姑娘,家里是开绸缎铺的,她家就一个女儿,父母待她如珠如宝,她今年十七,年纪与你正是相配,看看,长得是不是也好看,花骨朵似的。”
“这个陈姑娘,是南水府府丞家的嫡女,家里书香门第,人很是文雅,听说她自小饱读诗书,学富五车,这若不是生错了性别,就那一肚子学问,考状元都不成问题。”
“还有这个欧姑娘……”
“这个方姑娘……”
容黎就听着外祖母跟麻雀似的,一个个跟他科普,他也不搭腔,表情木木纳纳的,左耳进,右耳出。
等嘴都快说干了,纪夏秋才一拍外孙的肩膀,问:“你到底听我说的没有?”
“听了。”容黎答应着。
“那你喜欢哪个?”
“都可以。”
“什么叫都可以?”纪夏秋鼓圆了眼睛。
容黎耸耸肩:“既然这些姑娘都是外祖母看好的,想必家室性情,都是万里挑一的,那不管是哪个,配我必然也是绰绰有余,我自然就,都可以。”
纪夏秋气得不行:“那就是一个都看不上呗?”
容黎将画册放下,讨好的给外祖母捏肩:“婚姻大事,急不得的。”
纪夏秋去戳外孙的脑门:“就你眼光高,比皇上选妃子还难,反正我不管,你看不上画册上的外地姑娘,那咱们就在京都找,京都适龄姑娘也不少,咱们一家一家看!”
容黎点头:“都听外祖母的。”
纪夏秋闻言又是一肚子气,什么听她的,分明敷衍她,看那不上心的模样,真要把她急死了!
于是纪夏秋开始施展苦肉计:“外祖母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了,临死之前,就想……”
“外祖母,您身体好得很,再活三十年不成问题,别诅咒自己了。”容黎毫不客气的打断。
纪夏秋:“……”
回到城里,将外祖母安置好,容黎就打算去清乐堂。
纪夏秋将他拉住:“让你回京,不是让你换个地方看诊,不成家,就不准去坐诊!”
容黎眨着眼道:“我不是去坐诊,这阵子我有事,不坐诊了,不过今日要去药铺拿药。”
纪夏秋哼哼:“你有什么事?不就是寻计躲开我?”
“不是,我要进宫。”容黎说着,少量的将自己正在做的事透露一点:“皇上为定州旱灾想了一计,筹备赈粮需我相助,这阵子,我不会每日归家。”
纪夏秋生气:“让你相看姑娘,你就说不会每日归家,还说不是故意躲我!”
“外祖母……”容黎耐心的哄着:“事关定州数十万百姓,不可儿戏。”
八秀坊总坊就在定州,定州旱情,虽秀坊姑娘没到忍饥挨饿的地步,但也的确深受其害,从旱情开始,纪夏秋就一直往定州送钱,还以秀坊的名义捐了不少灾款,她一个普通商妇,能做到的,也只是这些。
虽然心急外孙的婚事,可外孙这般严肃的提到定州灾情,还是让她动容。
她问:“朝廷当真有解决之法?”
容黎点头:“有的。”
纪夏秋不太信:“旱情症结,在于缺粮,北方缺,南方也缺,月前朝廷花十万白银,向江南高价购米,足将江南九州各大粮行几乎捞空,现在江南的百姓,也只是将将够用,朝廷即便再出十万白银,想从江南买米,那也是有价无市,现在青云各地,哪里都已经没有余粮了,唯一的还有粮食的地方……”
纪夏秋说着,看了容黎一眼。
容黎严肃的摇头:“军粮不可动。”
纪夏秋叹了口气:“如今国内唯一还有的粮食,也都是给边境军防备下的,你说皇上有法子筹粮,那要如何筹?”
容黎拍了拍外祖母的肩膀:“总之是有法子。”
纪夏秋看外孙如此保证,也只能点头:“若真能筹粮,你就去吧,这阵子我先去各家走走,替你看看哪家有好姑娘,待你忙完正事,怎么都得给我选一家出来!”
容黎空头支票开得杠杠的,马上答应:“这是自然。”
纪夏秋也挑不到他的错,让他去吧。
容黎先去了清乐堂,拿好提前让掌柜备足的药,亲自送进皇宫。
尚卿殿内,容矜東遣了周遭宫人,待殿中只有他与容黎二人,才走下高台,到他身边来问:“就是这些?”
容黎点头:“就是这些,不过尚需僻静药房熬制丹汤。”
容矜東一笑:“朕带你去。”
容黎万万没想到,容矜東会把炼丹房布置在尚卿殿的背后,两地相距不大,来去顶多一盏茶功夫。
容矜東将炼丹房打开,容黎便看到了里头一应俱全的药柜炉顶,他浏览一圈,便听身边的九五之尊问:“可合用?”
容黎愣愣的点头:“十分周全,超乎我的想象。”
容矜東松了口气:“合用便好,灾情险峻,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容黎也严肃起来,他承诺道:“三天内,我会将药制出来。”不过又道:“但在此之前,我得先见钟自羽一面,我要检验清楚,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能否承担全部药性,皇上也知道,这药十分危险,剂量稍有偏差,服用之人,便易丧命。”
容矜東蹙了蹙眉,似乎有些迟疑。
容黎问:“他不方便出来?”
容矜東点头:“他极不容易才混入其中,的确不好出来,朕再想想办法。”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17章 容黎后记5
黍、粟、稻,小麦,都是粮。
青云国发展至今,黍、粟、稻几乎各地都有种植。
黍,是糜子,黄米,产量一般。
粟,是小米,产量也少。
唯稻,也就是水稻,大米,产量极高!
正庆五年,在柳蔚的帮助下,青云国农业产量再次得到了显著的提高,这个提高,主要是提高在杂交水稻交互上。
水稻原本就是产量极高的一种作物,在改造配方基因后,收成竟然还能增长三到五成,故此最近十年,青云国上下,几乎陷入种稻成魔的地步。
即便是不合水稻生殖的北方,因为杂交水稻的诞生,科学种田的推崇,北方也陷入了种稻狂潮,不夸张的说一句,现在青云国百姓的主食,基本上就是稻没跑了。
而因为水稻占据了百分之九十田地,黍与粟的种植,也就愈发稀少,当然这也不成问题,都是粮食,吃大米和吃黄米,小米,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青云国缺粮了。
在无法内求,只得外寻的时候,容矜東将目光,盯上了青云西境外的两个附属小国。
青云国种稻成瘾,但周边小国并没有新型水稻配方,因此他们种植的,依旧是原本的黍、粟、稻,而西地,是没有经历干旱的。
一开始,容矜東是想利用朝廷的名义,向西边的宁国与平国借粮,但是诏书还没颁下去,就被朝中内外联名反对了。
这场反对中,竟然连五王爷容飞都涉入其中,朝野上下,唯有七王爷容溯,持中立态度,但七王爷的中立,与反对,几乎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个情况令容矜東十分意外,但朝臣给出的理由,同样有理有据。
青云泱泱大国,却喂不饱区区一定州,甚至还要纡尊降贵,向属国求粮,这是古往今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若朝廷当真舔着脸跟属国要粮,那将来,青云大国风范还能维持吗?青云这是要成为属国嘲笑的话柄吗?
朝臣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就连一贯对容矜東分外拥护的容飞,这回都不肯让步了。
朝野上下的反对,令容矜東只得停止借粮的想法,因为他再不停止,御史就要在他尚卿殿上吊了。
但朝臣也给出了相应的解法,西海之外,尚有番商,番商周游列国,手中有不少粮路,黍、粟、稻因为中原推崇,番商手里不多,但小麦,番商手里多得很,一些外域小国,就有专门种植小麦的。
麦面也是饱食之物,若能从番商手中购得麦面,定州之难,也能解救。
可番商知道朝廷缺粮,在户部联系他们后,他们竟直接狮子大开口,开出了比市价高十倍的价格。
明知道是吃亏,但救民如救火,该买还是要买。
一开始朝臣还不服气,决定给番商点颜色看看。
但人家不是青云国人,青云国允许番商通关买卖,是建立在贸易双赢的立场下的,如果他们贸然打压番商,那只会使得青云国先失信于人,同样会被属国诟病。
觉得“面子比天大”的朝臣们没办法,只得劝皇上,就这样吧,咱们也不是没钱,这不是几位王爷都赞助捐赠了大笔银钱吗,还是买得起的。
容矜東下朝回来,将自己关在尚卿殿里整整五个时辰,出来后,他命五王爷容飞,亲自主理买粮事宜。
事情原本就这么定下了,但同一时间,容矜東命京兆尹,将死牢内重犯钟自羽,提入禁宫。
容矜東只问了钟自羽一个问题:“你会易容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容矜東没急着用钟自羽,只是先将他安排下来。
毕竟钟自羽是重犯,不到那个九死一生的地步,容矜東并不想用犯人做事。
定州大旱初见端倪是在去年,今年过年前后,旱情已十分险峻,今年年初,朝廷拨下赈灾款项,予江南购米,三月左右,江南没米了,他们与番商购粮,而现在,定州却是饿殍遍地,家家户户,每日都在死人。
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一开始以为熬到今年四五月,定州旱情能有所缓解,但实际上,今年旱情继续,根本没有缓解。
定州一年颗粒无收,还得需要朝廷继续接济。
而与此同时,同样发现这一情况的番商,突然提出,麦价要再次上涨五倍。
其实番商给出的麦面并不多,或许他们也的确搜遍了周域能买到的所有粮食,包括平国与宁国,但这些根本解决不了定州的大旱危机,即便再花五倍价格,买到的粮食,也仅够灾民们每日多吃一个婴孩拳头大小的粗馒头。
现在唯一还有粮的地方,就是周边属国。
但朝臣反对太严重,要以朝廷的名义购粮,御史又要上吊。
忍无可忍之下,容矜東决定先斩后奏,他不打算将购粮之事当做朝廷的事来做,他安排了自己的人,接洽属国。
而同时,他也启用了钟自羽,只是因为不够信任,他只让钟自羽帮着制作人皮面具,给亲信使用。
但属国也不傻,现在谁不知道青云国缺粮得很,番商都肯高价从属国购粮,再转卖青云赚差价了,你们这些容貌看着像我们国家的人,但一听口音,一看穿着,就知道是青云国奸细的人,来找我买粮,我能让你便宜买?
于是,属国开始吊起来卖,番商买他们一石粮食,要十两银子,你们这些青云奸细,不好意思,要三十两银子,有钱就买呗。
其实如果用主国权威,强行跟属国借粮购粮,那成本价,只要一石一两不到,可现在,却贵了足足三十倍。
之后,无可奈何,容矜東将钟自羽调往了平国。
钟自羽很争气,靠着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舌灿莲花,八面玲珑,如今已经骗到平国与宁国王储高官,人家愿意以三两一石的价格,长期供应粮食给他们。
比之以前,这已经便宜太多太多了,属于正常价了。
现在钟自羽已经带着使节回到了青云国,可京都上下疯传旱情的事,让属国使节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是不是上当了,难道找他们买粮大兄弟,不是青云粮商,不是要靠天灾借贷灾民赚钱,而是青云朝廷里的人?
现在,钟自羽已经被使节怀疑了,因此,容矜東决定釜底抽薪,设下一计,巩固使节对钟自羽的信任,尽快完成粮食交易,可这个计策可能会有性命之忧,故此,容矜東才请来容黎相助,其实若是柳蔚在京,容矜東就找他师父了,五王叔不赞成与属国购粮,三王叔应该与七王叔一样,会持中立意见,但师父是性情中人,必然会理解他的决定!
可惜师父不在京,容矜東没办法,才求助正好回京的小黎。
小黎愿意帮忙,这个其实在容矜東的意料之内,因为小黎脾性想法,都深得师父真传,但若要计策万无一失的实施,小黎提出要见钟自羽一面,可这个时候要让钟自羽贸然离开使节的视线,很可能艰难进行了两个月的计划,就要功亏一篑。
容矜東十分为难。
……




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818章 容黎后记6
当天傍晚,京都冒园内,钟自羽接到了密信。
看完信件后,他将信纸烧毁,走出房间,行到了前厅。
宁国使节邓图见他出来,脸上露出露骨的笑,朝他招招手。
钟自羽现在没用面具,用的是自己原本的容貌,他没有续须,面皮较嫩,看着顶多只有三十来岁。
邓图是宁国国舅,为了搭上他,钟自羽使了不少手段,在邓图面前,他必须表现出讨好与迎合,这是邓图喜欢的。
演戏其实不是钟自羽擅长的,但皇上承诺过他,此番大事若成,可免他剩余牢刑,这个交换条件太过诱人,钟自羽逼得自己全力以赴。
“邓大人还未歇?”钟自羽含笑着问道。
邓图年纪五十上下,看着钟自羽出色的相貌,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林兄过来坐。”
钟自羽现在的身份,是青云国重州最大粮行家主,林誉。
林誉真有其人,出发前,容矜東派人去重州安排过了,现在宁国、平国使节无论怎么查,也只能查到,钟自羽就是林誉。
钟自羽压下心底的厌恶,走过去,坐下。
邓图登时靠了过来:“韩大人外出未归,我在此等等他,林兄也是来等他的?”
韩大人说的是平国宦官韩邰,平国宦官当道,这位韩太监,可以做主卖粮一应事宜。
“林某只是白日睡得多了,现下不困,出来走走。”钟自羽说着,又看向邓图:“邓大人这么晚了还等韩大人,可是有事?”
“当然有事。”邓图脸上,扬起邪气的笑:“林兄知道韩大人去哪儿了吗?”
钟自羽摇头:“不知。”
“林兄可听过猫馆?”
钟自羽皱起眉,心里已生出反胃,但面上还是佯装不解:“是卖猫的地方?”
“哈哈哈。”邓图大笑一声:“林兄并非同道中人。”
钟自羽藏在袖子里的指尖握了握,半晌才笑道:“林某见识浅薄,邓大人见笑了。”
邓图眼底邪气更甚:“这猫儿馆啊,里头的人,都与猫儿似的,他们啊,是长了尾巴的……”
钟自羽牙齿咬得死紧,已经快爆发了,但他还是忍住了:“长尾巴的人,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等奇人异事?”
邓图打量着钟自羽,摇摇头:“林兄就莫要装蒜了,邓某就不信,你当真未听过。”
钟自羽站起身来:“林某的确不懂,不过天色不早了,林某想先回去歇下了,便先告辞。”
“欸,等等,怎么刚来就要走。”邓图伸手,直接拉住了钟自羽的手腕。
钟自羽顿时起了一后背的鸡皮疙瘩,他推拒道:“明日不是要去京都几家粮行办事吗,还是早些歇息的好,邓大人要是睡不着,不若林某找几个闲趣,与您凑凑?”
“哈哈哈,好啊,那便多谢林兄了。”
钟自羽背过身,沉着脸对容矜東安排给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这侍卫现在的身份是家仆,他点头应是,很快便安排了两名青楼女子过来。
有了娇俏的女子拦挡,钟自羽总算可以全身而退,但临行前,他还是听到那邓图在背后大肆笑言:“哎呀,没有尾巴啊。”
钟自羽立即离开。
等出来前厅,钟自羽才黑着脸对侍卫道:“前厅是宁国的人,后厅是平国的人,这邓图像是知道我想跑,竟亲自在前门拦堵,我走不出去,你想办法与皇上传信,便说我分身乏术。”
侍卫应下,又想到刚才的事,叹了口气:“委屈您了。”
钟自羽哼了声:“若是以前,他已只剩一具空皮囊了。”
侍卫尴尬:“钟公子,别放狠话了,没用了。”
钟自羽颓然又气愤!
没有内力,生生让他从狼变成羊,只能任人宰割,憋屈得要死!
侍卫这两个月跟着钟自羽办事,已算是自己人,侍卫看看左右,确定隔墙无耳,才小心的道:“这两日您要小心,我看那邓图,要憋不住了。”
钟自羽登时瞪起眼睛:“你要保护我!”
侍卫点头:“我会的,可是他要是硬来,我只是个奴才,若施展武艺拦截,这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钟自羽抓紧侍卫的袖子:“你一定要保护我!”
侍卫只能叹气:“我尽力吧。”
钟自羽都要哭了。
深夜时分,钟自羽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门闩抽动,他顿时惊起,然后立刻推翻了床榻边的小几。
小几上放满了瓷器,一倒,屋里顿时乒乒乓乓一阵巨响。
有了这阵巨响,门外的声音,果然停止了。
钟自羽没敢躺下,只紧紧盯着那门。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门外一道身影慢慢走远。
钟自羽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钟自羽顿时警惕,却听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钟自羽忙去开门,就见侍卫小心的道:“是邓图,不过被您吓走了。”
钟自羽气得要命:“我又不是女人,凭什么要日日担惊受怕的!”
侍卫只能道:“能者多劳,男人的事,女人的事,您都能做。”
钟自羽:“???”
侍卫忙改口:“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钟自羽摆摆手,疲惫的道:“他今夜应该不会来了,计划得赶紧,皇上要我面圣,说是急事,但正路走不通,唯有走斜路,你替我找齐工具,明夜我连夜做张面具,后日你代替我在冒园示人,我偷偷离开一趟,晚上再回来。”
侍卫答应,这便离开。
第二日,按照之前说好的行程,今日钟自羽、邓图,韩邰要一起去京都各大粮行看价。
钟自羽假装重州粮商,与属国合作,要属国便宜卖粮,交予他以借贷利息的方式,将米粮借贷给定州灾民,利息每月重一息,只要将粮食全都借贷出去,那这些定州百姓,至少要为他们白做工五年以上,其利润非同小可。
宁国、平国看中这个商机,故此亲自前往视察,前几日他们就来了京都,但听到的坊间传闻,邓图、韩邰便开始怀疑钟自羽,因此这次视察京都粮行,是钟自羽提出的,就是想力挽狂澜,让自己重新获得二人的信任,认定借贷一事,大有可为,尽量完成合作。
从属国运粮过来,至少需要半个月,现在说定,也要半个月后才能拿到粮食,时间已经很紧了,耽搁不起。
看过了各大粮行,邓图与韩邰没说什么,钟自羽不清楚他们的意思,只能随他们一同回冒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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