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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约(师生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济瓷
江尔雅后退半步,“林老师还在里面,你们自己去看。”
她向来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两名女生也没再继续问她,客套了几句,便进了大厅。
回寝室的路上,江尔雅接到林盛南的电话,屏幕闪动着大大的“l”,她摁断。
再响起。
最后索性关机。
她出了校门,看见马路对面的药店,正要走过去,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去哪儿呢?”
江尔雅看向四周,来往车辆,匆匆而过,没抬头。
未等到她回话,他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走,去吃饭。”
江尔雅终于有反应,开始挣扎,“林老师,您放开我。”
这是学校大门口,过往学生很多,她惶恐不安,害怕被老师同学们看见,也害怕他背上一个引诱女学生的罪名,两人从此万劫不复。
林盛南叹了口气,“小姑娘心思还挺多变。”
江尔雅僵住手指。
只听他幽幽道:“昨晚不是还让我别放的么?”
昨晚,华灯初上,楼下传隐约来饭香,还有隔壁电视机里的儿歌,小孩子闹腾着在吃饭,人间烟火气太浓,让她一时鬼迷心窍,想要握住他的手。
现在,她冷静了,低声道歉,“林老师,我错了。”
她声音清淡,细眉拧紧,林盛南松了她的手,还要说话,被她先截住话头,“林老师,去给我买一盒避孕药吧。”
林盛南:“嗯?”
江尔雅吸气,“昨晚、昨晚那一下,你进去了,但没戴套。”
就那么一下。
林盛南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你看,你自己都忍不住,哪里有资格责怪我的意乱情迷,胡乱给你承诺。
“或许,我要收回之前的话。”林盛南苦笑,“你是个好学的学生。”
短短一年,她不爱说话,可是一旦说起话也是婉转,迂回,然后直戳人心,同他温润的背后一样。
不,比他更甚。
沉默。
学校门口的人几乎走光了,还剩零星的车辆,太阳躲到云层后,像是要下雨。
林盛南嗓音淡漠,“真想吃药?”
江尔雅低着头,过了好久,她问:“别的女人,为你吃过药么?”
“没有。”顿了顿,他补充,“没有别的女人。”
江尔雅问:“女朋友呢?”
林盛南沉默。
近乎自虐般的对话。
江尔雅也明白,那个程度的进入怀孕几率很小,可是人的底线都是一步一步降低的,谁说不是呢。
她说:“要吃的。”
绿灯亮。
江尔雅正准备过马路,林盛南扣住她的手腕,“女朋友也没有。”
“我没有让任何女人为我吃过药,你还想问什么?我有过几个女人?还是,我他妈给几个女人买过避孕药?”
他鲜少生气,这会儿语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带着股狠劲。
手腕被捏的生疼,江尔雅早已无暇顾及,她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就连我的母亲也没有过吗?”
冷风呼啸,有些话一旦问出口,就回不去了。
江尔雅有些后悔。
林盛南愣住了。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你母亲……”停顿,他继续,“我和她的关系有些复杂。我只能跟你说,我们没有任何超越友谊之外的情感。”
“至于她的那部分,你可以自己去问她。”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从不会随便泄露别人的隐私,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的难堪过往。
江尔雅知道,这是陈棠的禁忌,也是当年桑市政法界的秘辛传闻,各种版本,神乎其神,真相却鲜为人知,资料也几乎不可闻,是有人刻意压下去了。
那天,江尔雅到底没有吃避孕药。
林盛南买了一盒糖果哄她,“你要是实在想吃,就吃这个,昨晚的事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弄进去了。”
是她最喜欢的柠檬糖。
江尔雅倒了颗糖果,放进嘴里,酸甜味弥漫在舌尖。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林老师,您之后如果谈恋爱了,记得告诉我。”
沉默,她继续,“……我们这种关系,对您女朋友来说挺不好的。”
“对我母亲也不好。”
毕竟,人的底线都是一步一步降低的,她现在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黑洞里,不知道这种关系的边界到底在哪。
她高估了自己的冷静。
原来,被一个人宠着,真的会上瘾。
——
追-更:seyuwen (woo18)





赴约(师生H) 第二十七章、师生
江尔雅躺在宿舍的床上,听周幼西兴奋地说着听来的八卦。
“林老师的前女友是他师姐,据说是东浦区前任法官的女儿,两人是青梅竹马,相差十岁呢。”
说到这儿,周幼西神秘地看向她,“你猜,谁是大十岁的那个?”
江尔雅:“女方?”
“……你听过这个八卦?”周幼西一脸震惊,“不应该啊,这事儿我们学校都不给传,今天见到了林老师的吻痕,才听学姐们提了一嘴。”
江尔雅:“……我是瞎猜的。”
“那你猜猜,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江尔雅想了下,试探的说:“是女方突然消失了吗?”
“不。”周幼西摇头,“我听说……女方去世了。”
“不可能!”
说完,江尔雅发现自己反应有些激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去世呢?”
“据说是得了什么病,查出来不到一个月,人就没了。”周幼西感叹,“也是同年,那女人的父亲被人举报滥用职权,上面直接给抓了。”
“本来两人都要结婚了,遇到这么大事,这搁谁谁受得了啊,后来林老师就一直单身。”
“不过,最近看林老师,应该是有恋爱的苗头啊。”
“尔雅,你说他的女朋友会是谁?他们说是系主任的女儿曹老师,我怎么感觉不太像呢。”
……
夜晚,江尔雅心绪不宁,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还在读高叁,暑假,天气炎热,阵阵蝉鸣。
她们一家已经从大别墅搬进了市中心老式的红砖瓦房中。
陈棠整天出去为父亲的事奔走,外婆住在医院,而她荒废学业,一连逃了好几个辅导班,和林盛南躲在家中偷欢,林盛南抱着她从卧室肏弄到浴室,再到客厅。
最后“咯吱”声,门被打开。
陈棠尖叫的看向两人,拿起门口的扫把要过来抽她,骂她不争气,宁愿从来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这时,她身旁的林盛南变成了陆修然,他的手鲜血淋漓,说要永远跟她在一起。
画面又跳到放学,夕阳落日中,人群熙攘,说好要带她离开的林盛南突然松开她的手,乘坐民国时期的老电车,飞驰而去,她沿着铁轨去追,最终不见人影。
“林盛南——”
江尔雅惊醒,满身冷汗。
隔壁床传来窸窣声响,寝室的灯被打开,周幼西睡意朦胧,“尔雅,你怎么了?”
“没、没事。”江尔雅抱着被子坐直,“我做噩梦了。”
“我刚才可听见你喊林老师的名字了,”周幼西笑了下,打趣道,“是白天听了林老师的故事给吓的?”
江尔雅缓过神,“有一点。”
“哎,其实做我们这行,挺危险的,都说从政从商,这要是走错一步,那可是万劫不复阿。”
江尔雅不答话,心砰砰的跳着,像是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周幼西安慰她,“没事,梦都是反的,大不了咱俩以后转行呗。”
江尔雅再无睡意,索性起床,赶起在事务所的一些工作。
之前为了答辩的事,耽搁了很多工作进度,现在一一重新来过。
直到天亮,她才核对完手中的合同,合同最后的投资人栏目,签着“林盛南”叁个大字,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周六,去了事务所。
面对江尔雅的询问,梁嘉洛意外坦诚,“确实有盛南的意思,但招你进来,绝对是你的能力过关,这点你不用怀疑。”
今天工作不忙,梁嘉洛跟她聊得有些多,他问了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你和盛南,不仅仅是师生这么简单吧?”
江尔雅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梁嘉洛坦言,“你这样的女孩,会让男人不自觉地想征服、占有。而盛南是个正常的男人。”
江尔雅笑了下,“我可以把这当是夸奖么?”
“当然是夸奖。”梁嘉洛毫不吝啬的赞美,“如果你不是盛南的女人,我或许会立马追你。”
江尔雅先是微愕,接着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愧林老师的朋友,话风都和他一个样,处处下套。”
梁嘉洛:“怎么说?”
江尔雅:“梁总这问题,我承认和否认似乎都说不过去。”
“承认的话,于林老师师德有损不说,且涉及他人隐私;若我否认,梁总下一句就是追我?”
听了江尔雅的分析,梁嘉洛爽朗大笑,“我倒觉得,你现在说话也跟他越来越像。”话锋一转,他不动声色,又将话题饶了回去,“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眼眸中透着玩味、好奇、探究,似乎要将她扒光了,分析透彻。
沉默半晌。
江尔雅摇头,“我不是他女朋友。”
梁嘉洛泡了杯咖啡递到她面前,“有兴趣详细说说?”




赴约(师生H) 第二十八章、往事(一)
大一的那个国庆节,陆修然来桑大找过江尔雅。
那场碎玻璃后,他的手经过半年复健,已无大碍,甚至可以自如弹琴。
真正伤的,是江尔雅的手。
手腕处粉碎性骨折,医生鉴定,基本再无拉琴可能。
十一那天是个好天气,陆修然在宿舍楼下找到江尔雅,劝说她同自己一起出国,哪怕不能拉琴,他们还可以一起读别的专业。
陆修然依旧是高中时的打扮,白色t恤,牛仔裤,笑起来青春肆意,同她说:“尔雅,我带你走。”
跟他当初第一次告白的时候一模一样,矜贵,骄傲。
江尔雅站在原地,冷声拒绝,“修然,我不想出国。”
陆修然嘴角的笑容僵住,但语气依旧温和,“你是担心学费的事么?这些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你要是愿意,像我们之前协议的那样,以后分期还给我。”
“不是。”江尔雅后退半步,轻轻摇头,“修然,看见你,我会想到高中的生活。”
“会想到咖啡馆,想到音乐,想到拉琴,还有那些朋友。”
“我现在不能拉琴了,也不想听到、见到这些。”
她说着话,语气很淡,却字字诛心。
“好好好,你别着急。”陆修然有些慌乱,尽力安抚着她,或许也在安抚自己,“那我们不学音乐,我可以陪你读法律,商科,传媒……都可以的。”
他像从前那般对她说:“尔雅,你不想的,我们就不去做,好不好?”
“分手”两个字到了嘴边,又被江尔雅咽下。
两人高中恋爱的时候忙于学业,忙于打工,忙于练琴,还未真正一起出门玩过,那次十一假期,江尔雅带陆修然逛遍了整个桑海市。
每打卡一个网红景点,她都在心里将分手的台词默念一遍,可是陆修然眉眼温柔,嘴里心上都是他们未来的规划。
她实在开不了口。
直到那年元旦,陆修然说好要来桑海找她,江尔雅早早的去车站接他。
一连等了一个上午,也没见到陆修然的人影,她准备回学校,却被陆修然的母亲拦住。
陆修然的母亲是位画家,气质极佳,她笑着看向江尔雅,语气温婉,“尔雅,在桑海过的怎么样?”仿佛一个经久不见的老友,同她聊天。
陆修然的母亲希望她能劝陆修然出国,并表示可以替她解决家里所有的问题,甚至说:“如果修然愿意,等他在国外完成了学业,回来再想跟你在一起,我和他爸爸也不会反对。”
“只是,我们认为,人应该在恰当年纪,做恰当的事。”
江尔雅已无暇顾及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心,她答应了这场莫名其妙的交易,也许,她本来就不希望陆修然为自己放弃音乐。
音乐曾经是他们两的信仰,哪怕、哪怕有一个人能够去实现这份梦想也好。
寒假放假前,陆修然再度来到桑海,歉意地跟她解释元旦爽约的原因,说是手还有一些复健工作没有完成。
但其实,江尔雅曾在网络上看到过陆修然的钢琴演奏片段,经过那场灾难的洗礼,他更加勤于练习,演奏技法日臻纯熟,情绪饱满。
不再是当年那个,自嘲地说着“你知道这些荣誉都是怎么来的”的青涩少年。
他爱音乐的心从未变过,甚至,与日俱增。
江尔雅带陆修然去了桑大的琴房,叁层高的小红楼,叁十二间教室,一共十七间教室里有钢琴,只有一楼门口的那一间常年不上锁,方便学生自由练习。
这一学期,她来来往往,路过这里无数次,听着琴声悠然,只稍一下,便可分辨某位正在练习的学生哪个音弹的有问题,身体愈发敏感,心里就会拼命逃避,噩梦般。
江尔雅拉着陆修然坐到钢琴凳上,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轻声说:“修然,你弹琴给我听。”
陆修然有些局促,后来,他总是尽量避免在江尔雅面前提及音乐,“尔雅,我……我们可以做别的事,不一定要弹琴。”
江尔雅握住他的手,他的手背青白如玉,由于长期练琴,指腹带着薄茧,手心很干燥。
一如初见的那个雨天,这双手是她视线里唯一的亮色。
她用脸颊贴着他的手背,语气像是要哭,“可是,我希望听你弹琴阿。”
“你知道的,拉琴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后来我的手不能拉了,我就说服我自己,不是我不能拉,是我不喜欢了。”
“这种感觉有多痛苦,相信你也体会过,意识是被撕裂的,每天是自己与自己的对抗。”
“我不能拉琴了。”
“不,你是不喜欢拉琴了。”
“我是不能拉琴。”
“你只是不喜欢了而已,这世上所有的喜欢最终都会淡去,七十岁的厌倦,和二十岁的放弃,其实也没有差多少年。”
陆修然感觉到手背湿湿的,她终于哭了出来,隐忍地,细不可闻,“修然,如果说除了拉琴之外,你问我还有什么其他梦想,那就是看你弹琴。”
“我第一个梦想已经无法实现了,难道你想让我连第二个也留有遗憾吗?”
她这句话,可谓一击致命。
让陆修然准备好的各种说辞,都派不上用场,内心只剩慌乱。
因为他明白,一旦自己松口同意了她继续弹琴,两人的路,就是越走越远了。
那一天,她还是说了分手。




赴约(师生H) 第二十九章、往事(二)
两人正式决裂是除夕。
除夕当天,桑海冷到零下,满大街都是碎玻璃般的冰渣,就是不肯下雪。
中午的时候,宿舍阿姨说自己要开始休假了,宿舍初六开门,也就是委婉劝她回家。
江尔雅应下,套了件白色的羽绒服,提着行李箱,准备出去找间旅馆凑合几天,谁知,刚出校门就遇见了陆修然。
陆修然穿着黑色的呢大衣,衬得他的手格外白皙,修长,像是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生来只为供人欣赏。
替她提过行李,另只手自然的牵起她的,陆修然语气轻柔地问:“尔雅,过年不回家,你打算去哪里?”
江尔雅说:“去朋友家住几天。”
对于江尔雅在桑海的朋友,陆修然一无所知,可是凭着那么点直觉,他下意识的问:“男性朋友?”
就在这时,马路对面,林盛南的车出现在她的视线内,红色的沃尔沃,在冰天雪地的建筑中,异常惹眼。
她只是愣神了一秒,那辆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隔着车窗,林盛南看了眼江尔雅,最后将目光移到两人交握的手,女孩没带手套,白嫩的手背冻成瑰色。
见状,陆修然警觉心起,将她护到身后。
车中的男人,穿着灰蓝色的羊绒衫,脸颊偏瘦,眉眼温和,气质沉稳,与他对视时,眼神很淡,是一种时间和阅历积淀过后的坦然。
可陆修然却莫名烦躁。
他紧了紧江尔雅的手,“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
两人分明都没说话,陆修然却觉得他们一定认识。
江尔雅沉默半晌,最终点头,“是。”
天太冷,寒风阵阵,冻得小姑娘脸颊通红,她没戴围巾,冷了会下意识的将脖子朝衣领内缩。
陆修然还想说话,林盛南将车窗钦下半截,朝两人开口,“外面冷,要上车说吗?”
江尔雅推陆修然的手,说:“走吧。”
上车后,气氛实在诡异。
陆修然想牵江尔雅的手,被她不动声色躲开,她说:“你住的哪里?我让我朋友送你过去。”
车内的暖风扇被开到最大。
陆修然平静地问:“你们是什么朋友?”
江尔雅没答话。
除夕夜,餐厅几乎全部关门,能坐下来聊天的地方也不多,且吵闹。
最后,林盛南带两人回到自己市中心的公寓。
停好车,林盛南随手拿起副驾摆着的灰色的围巾,朝后递给江尔雅,“外面风大。”
江尔雅接过后,没有动,后来见陆修然穿得单薄,在冷风中打了几个寒颤,又将手中围巾替他围上,轻声劝说:“这里比寒山冷,等明天通车了,你赶紧回去。”
要么就不说话,一说话就是赶他回去。
陆修然站在原地看她,眼神中透着失望,“你宁愿跟他在一起,也不愿意跟我回家?”
江尔雅沉默。
陆修然勉强的笑了下,心中怀有一丝侥幸,“你从前来过这间公寓么?”
江尔雅:“嗯。”
终于,他的笑容完全挂不住,可依旧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他不死心,继续问:“来做什么?”
江尔雅叹了口气,语气故作轻松,又无奈,“你非要我直说吗?”
短短半年,她出落得更加漂亮,脸蛋精致,唇红齿白,双腿纤细笔直,在寒风中,像朵摇摇欲坠的玫瑰,让男人不自觉的想护她安稳,更想侵占她的视线。
更重要的是,她开始学会展示这些优势,依赖男人。
陆修然比江尔雅自己还清楚,想让她放下自尊,全心全意地依赖一个男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她的骨子带着一两分说不清的清傲,底线高,道德感强,也倔强得很。
他努力了两年,接近成功,还差一步。
陆修然扔掉围巾,去抓她的手,“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江尔雅指尖僵住。
“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不在乎。”陆修然真诚地望着她,“因为尔雅,你在我这里,你永远是当初的那个你。”
“他能够给你的,我也会尽力给你,现在给不了,以后总可以的,你相信我。”
陆修然这句话说得没有底气,江尔雅心疼,所以更要心冷。
他从来就是那般张扬肆意,自信阳光的少年,怎么会,又怎么可以这么低声下气的跟自己说话。
沉默后,她抽回手,摇了摇头,“不愿意。”
陆修然眼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牵着上楼。
寒夜岑寂,他甚至可以清晰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在叁楼停下,开门,进屋。
几分钟后,江尔雅靠在窗边,搂着男人亲吻。
她身上的羽绒服已经脱下了,露出浅粉色的线衫,胸前的衣料在男人的指尖被揉皱。
江尔雅背抵着窗户玻璃,被吻得透不过气,乳肉被男人握得有些疼,衣衫被掀起,男人的手掌朝里蹭,手指绕过胸衣挑弄她的乳尖。
江尔雅不是没接过吻,只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跟男人深吻时,他们会下意识的揉胸。
察觉到她的失神,林盛南停下手中动作,黑眸探究地凝向她,“没做过?”
“做、做过。”江尔雅挤出一抹笑,“只是有些不习惯。”
此时,灯光晃眼,男人侧脸英俊,薄唇上沾着些许津液,喉结微动,看上去有那么一丝性感。
这一秒,江尔雅是真的忘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事后,林盛南神色复杂,问她疼不疼。
江尔雅摇了摇头。
她一度觉得,自己此生应该没有什么事,可以比粉碎性骨折还疼,伤筋动骨,灵魂撕裂,都不足以形容。
彼时,林盛南正在替她擦身体,淡淡地说:“你还年轻,凡事不要太早下结论。”




赴约(师生H) 第三十章、我好像有点喜欢他
浓郁的咖啡味扑鼻,江尔雅回神,朝着梁嘉深淡淡一笑,“梁总,我还有工作,就不陪您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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