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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净初【亲父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图





小净初【亲父女】 23.脏了的床单就丢?
净初睡得很沉。
她转醒那会儿,下意识地抬手,瞧到手腕的珍珠表。
视线从模糊转为清明,就着窗帘外透进的一丝暗光,她见表针指向十点二十分。
晚上?早上?
肚子上方暖暖的,贴着团软软的东西。
她一摸,意识到那是一个用绒布裹着的椭圆形暖宝宝。
室内开着适中的冷气,不冷也不热。
她慢慢坐起来,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
胃比脑袋反应快,“咕咕”地叫响一声。
她身体还使不上什么劲,上半身往后,靠住偏硬的床头,她的手覆上热乎乎又有些饥饿的肚子。
她身体虚软,视线没有定所。
“饿了?”
低沉的嗓音从身侧传进耳中。
净初她猛抬头,朝声音过来的地方望去。
居然是他!
沉霖就在床边不远,双手交叉于胸前,静静地坐着,目光落在她身上,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竟难得没有抽烟。这是净初下意识的念头。
咳咳,伴随着这个念头一起到访的,还有体内一大股令人发慌的经血。
黏黏稠稠,一波,接着一波,肆无忌惮地涌出来。
大腿内侧的边缘,有湿漉漉的液体,从厚重的卫生纸尿裤裤缝往外溢。
啊!
糟糕!
血太多太急,已经流到臀下的床单上去了。
令她羞愧的浓烈味道溢至鼻端,净初意识到这个不可挽回的惨状,她身体崩起来。
尴尬。
一时间无所适从,羞赧使得净初耳根爆红。
男人起身靠近她,身形在黑暗中挺拔修长。
他低声提醒她:“我开灯了,你先闭上眼睛。”
接着走至最近的墙边,轻轻一声,扭开屋内的灯。
室内光线被调成时眼睛舒适的亮度。
净初还处于各种震惊中,她微眯起眼,适应光线。
两条腿儿紧紧夹住,她似乎想通过这个动作,阻挡些什么。
可她又清楚,已经无力回天。
她的手心紧紧捏着身下的被褥,目光匆匆撒去别处。
视线所至之处,几乎全是冷色系。暗色的家具、暗色的墙饰、暗色的地毯,每一样东西质感十足。
她从没来过这个空间,但是根据布局和装潢,她很快猜到自己这是在哪里。
她在沉霖的房间,坐在沉霖的床上。
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更久远的问题了,比如她究竟怎么进来的,她为什么睡在这儿。
她现在脸颊燥热,身体麻麻热热,情绪很焦灼。
她的每个脑细胞拥挤着、骚乱着,通通在纠结同一个问题。
那就是——她.......她好像把他的床弄脏了,怎么办?
这?
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难以启齿。
“怎么了,还不舒服?”沉霖朝床边走过来,面色带着关心。
“等、等等.......”净初的脸已经彻底红透,小小的下巴低垂着。
沉霖闻言,不解地看向她。
“我......”她细声细气地,像是只猫咪,带着瑟缩。
“恩?”
“我.......把你的床弄脏了......”
她随手把床头另一个枕头扯过来,抱进怀里,她是个做错事情的小孩,视线只游移于他脖子以下,迟迟未与他正面接触。
“爸爸……要不......你今晚睡我的床吧?我明天.......再给你洗.......” 她嗫嚅着。
“不必。”沉霖听了,忽然轻笑一声,嗓音里满是愉悦。
净初难得听到他笑,忘记了一直以来对他的畏惧,讶异地抬头与他对视。
正是万籁俱寂的夜晚。
对方的目光带着笑意也正定定地攫住她。
那一刻,两人的呼吸皆是一顿。
她浑身都被那抹幽深的目光圈住。
本不该的,不该这样,他不该那样看她,她亦不该如此痴痴地回视。
人的记忆其实挺奇怪,那些久久无人提起、本以为早应该遗忘的事情,有时候轻轻一扯,就如同打开闸门,水般的往事瞬间翻涌而出。
她额间冒出薄汗,脖子泛红,再次想起那晚,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灼热的呼吸,温暖的眉目,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百般柔情地称呼她为妖精。
她脑袋乱腾腾的,心跳砰砰砰,气息不匀。可一切模糊的,遗忘的,都清晰起来。
她讷讷地问:“那你的床单……”
“傻瓜,小事一桩,脏就脏了,明天叫春姨丢了。”
沉霖依旧注视着她,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消失,语气神色带着宠溺。
如此轻描淡写,如此不值一提。
不过是床被单罢了,何须大费周章去洗,扔掉,一了百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净初表情骤冷,面上的羞怯和心头的燥热通通消散。




小净初【亲父女】 24.她从没动心
他的话让她联想到高蕊,以及那两个出现在她房里,她目睹过的,同他有肌肤之亲的女人。
对于丢弃如此轻描淡写,因为她们于他而言唾手可得,所以,想要他的爱,是那般遥不可及。
一块用过的床单而已。
她沉净初,也是同样。
一块即将被丢掉的床单而已。
都是给他发泄的女人,他不会记得她们的脸,他毫不在意。
人中之龙的沉霖,优质精子千千万万,她沉净初,在他眼中,也不过是由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颗。
他会有无数的女人。
无数的女人愿意给有钱有势的他生孩子。
这个清醒的认知使得净初原本乱跳的心如熄灭冷却的烟火,她沉默着,抬起头来,目光清明地看向沉霖。
她浅浅地笑,眸光中无限悲凉:“爸爸,你向来这样无情吗?”
她显然话中有话。
“小初。”沉霖脸色微变,蹙起英挺的眉,盯着她,“你有心事?”
她咬牙切齿,两手揪住被单,往床沿一个狠挪:“您不觉得,您对待女人的态度和对待床单也没什么差别吗?”
臀在暗色的床单上拖出一份血痕,她下床步伐不稳。
沉霖目光一暗,往前一步,还未靠近她,已被她避之如蛇蝎地侧身躲开。
“我回房了。”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淡地开口。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区域。
远离他。
她快速出门,甚至没来得及穿鞋。
床头柜上放的裸粉色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
持续着声响不停。
沉霖高大的身形在原地顿住老半晌,才看向手机。
手机欢快地跳动,来电显示:李绪。
头像是一个男生,抱着篮球在阳光下,咧嘴笑得开怀。
很刺眼。
窗外是黑夜,他用力扯开阳台的门,走出去抽烟。
他面无表情,浑身融进无尽的暗中。
净初快步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第一件事便是冲进浴室,给偌大的浴缸放水。
阴处还在流血。血从沉甸甸的卫生裤里朝下滴。
“吧嗒”、“吧嗒”地掉在咖啡色的地板上。
地板被染出迭加的猩红血渍。
她盯着愈来愈满的水,脸色愈来愈白。
待到水满到溢出来,她也没有一头栽进去。
她回过神,她想起她现在的处境。
她可不想喝自己那儿的血。
于是她又俯身将浴缸中的塞子扯开,见盛满的水一股脑儿地打着旋儿又飞泄出去。
她转身,匆匆地在浴室中淋浴。
浴室中的防湿储物柜里,整齐迭放着她所需要的换洗衣物和包装好的卫生裤。
贴心的春姨,她总是这般一丝不苟。
净初洗干净出来,换上睡衣裤,坐在书桌旁,打开壁灯。
抽屉里放着一个日记本,她拿出来,放在桌上。
她拧开深蓝色的钢笔笔帽,翻开空白的一页。
和亲生父亲发生关系了怎么办?
她脸色苍白,一笔一画,很慢很慢地,写下第一个“忘”字。
忘。
他们是在乱伦。
忘。
不要去想,立即停止。
忘……
这是梦,通通是梦,一分一秒全是梦!
假的,假的!
忘!!
她不知道自己在灯光下写了多少个“忘”字。
自我欺骗地写着写着,越来越快,到最后,她思绪纷乱地闭上眼睛,抓狂地拍着桌面丢掉笔,猛地抽打自己的脑袋!
为什么忘不掉?不,不要!
她咬着手背闷声流泪,盯着那密密麻麻的一页,朦胧中,她惊恐地发现,所有的“忘”字,都化作了沉霖的脸。
为什么会这样?
对沉霖,她明明从来没有动过心啊……




小净初【亲父女】 儿时番外四则:小净初
(一)
八个月大的时候,小净初学会说话了。
高蕊在会所做兼职,有时自己在家接客。
她花钱大手大脚,她需要钱。没有会所抽成,她来钱更快。
她的男客人隔叁差五过来一个,有时候几个一起。
这些客人大都脾气好,慈眉善目,爱笑嘻嘻地用手指头垫小净初白嫩嫩的下巴,极有耐心得逗她喊爸爸。
“ba……ba……”
某天,她坐在摇篮车里,果真朝着一位常来的叔叔,慢慢悠悠地发出了这个“爸爸”的音。
那位叔听了,心情愉悦到不行,他畅快大笑,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摇篮车里抱出来,在她左右脸颊上各猛亲一口。
接着那叔叔从口袋里掏出钱包,豪气万千地扯出几张红色大钞,一股脑儿塞到她的卡通围兜里。
小小的净初还不认得钱,她没有任何概念,只是傻乎乎地张开嘴儿笑,笑声童稚,小小的牙齿还只长出几颗。
后来,那个叔叔来得更勤快了,每次还会给她带芭比娃娃之类的礼物。
他也还是会逗她喊“爸爸”,可净初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笑着,却再也不愿意那样喊了。
(二)
叁岁的净初长得像个小芭比娃娃。
她穿着叔叔们为她买的漂亮小裙子,背着小包包,她房间里还有好些双五颜六色的公主鞋。
可别人家的小孩儿不爱找她玩。
同年龄的小孩用阴阳怪气的语气笑她,给她取绰号,叫她是“贱人的女儿”。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叁岁的净初,她不喜欢出去玩,她常常盯着天空发呆。
她不爱说话。
(叁)
五岁的净初,早已经知道“沉霖”这个名字,也早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她在电视上看到晚间娱乐新闻,有个英俊沉稳的男人在镜头中出现七八秒。
“这人是你爸爸。”净初妈妈翘着二郎腿,上半身陷进沙发里,她神色郁郁地磕着瓜子,语气像是在开玩笑。
净初听过太多次这样的说法,听多了她也就默认了,情绪没太大的起伏。
“特有钱,大富豪。可又能怎么样?”
净初妈妈忽然撒起气来,将手里吃剩的瓜子“啪”地一声丢得满地都是。
“他不认你!他不认你!”语气愤愤不平,又有些沮丧。
净初习惯了,她蹲下去,把垃圾桶挪到身边,一粒一粒地捡瓜子。
“沉净初!”妈妈忽然声嘶力竭地对她吼,语气歇斯底里。
净初抬头,静静地瞧她,瞧这个哪怕一个人在家,也要浓妆艳抹的妈妈。
“不要像我——”妈妈语气开始哽咽,泪水湿了眼睫,“千万不要像我,我这一生,已经陷在泥淖里了……”
净初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将瓜子壳丢到垃圾桶里,拍拍手起身,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了妈妈。
(四)
七岁的时候,净初就已经去过警察局。
那天妈妈心情好,把她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然后拉着她的手,带她出门去逛街。
大美人拉着小公主,走在哪儿,都是吸睛的风景线。
妈妈带她去逛商场,妈妈情绪高涨,买了一堆衣服和鞋子包包。
带她回来的路上,妈妈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变了。
“净初,你在这家超市等妈妈,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妈妈这样和她说,然后让她下车去路边的24小时不打烊的无人便利店。
她乖巧的下车,和妈妈说再见,老老实实进了那家便利超市。
她站在门口,等到凌晨一点,也没有见妈妈来接她。
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
她又困又饿,只得进店里,蹲在角落,蜷成一团。
后来店外轰雷阵阵,下起倾盆暴雨。
这时候有位穿警服的叔叔进来买烟,发现了她,以为她走丢了,心疼地将她带回警察局。
警察把她安置在沙发上,给她一堆好吃的,轻声细语地问她叫什么名字,家长是谁,做什么的,电话号码是什么等等。
她大部分问题都只是摇头。
直到……
有位警察打开局里的电视,屏幕上正在放娱乐新闻,报道里出现一个被人群簇拥着的男人,他面无表情,无视摄像机,被保安护着穿过人群……
净初的目光被吸引,呆呆地望着那个人。
“小姑娘,你认得他呀?”那警察边喝茶边问她。
她摇了摇头,低眉,轻声说:“不认得。”
小小年纪的她,已经明白妈妈的职业意味着什么。
她不能奢望,电视上这样光芒四射的人,做她的爸爸。
她自我催眠:这个人,才不是我爸爸呢!




小净初【亲父女】 25.梦——童年阴影
夜里山腰下了阵小雨。
净初睡得很不踏实。她小腹始终不舒服,头还疼得厉害。
昏昏沉沉中,房门悄无声息地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黑暗中,有人静静地注视着她,一只大手温柔地揉她的额际,她拧着的眉稍稍放松,脸贴进男人微烫的掌心里。
她没有醒来,仍旧是不断地做梦。
她梦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坐在一间色彩艳丽的房间里写作业。
窗帘是红色的,铺天盖地的红。
那个小女孩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她端坐在书桌前,小胳膊小腿儿,个子还不高。
她正在埋头做算术题,神情专注,她握着铅笔,在本子上认真地写计算过程。
过了会儿,她听到一阵声响,窸窸窣窣地在隔壁房间的阳台上响动。
“曹、曹先生,您....啊.....呃呃....真是...讨厌......嗯啊啊.......”
是女人的声音,哆哆嗦嗦,话不成句.....
语气听不出是抗拒还是逢迎。
小女孩还小,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皱着眉头,坐在窗前的灯下,目光还盯着那道数学题。
妈妈反复提醒过她,要乖乖呆在这儿,不能开窗。
她记得,可是那边阳台上好像越来越吵了.......
她懵懂又疲倦地揉揉双眼,小手扶住桌面,双腿从高脚凳上下去。
她走去窗边,伸出小手,神色茫然地纠结着要不要拉那红色的窗帘。
别........求你,别........
一切近在咫尺又万般遥远,净初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她在这个梦里是一个旁观者,是一个身外客,她无能为力。
她的心吊到嗓子眼,她似乎就站在门边,又似乎隐身,像碎片般稀释在空气里。
这个梦里,她好像无处不在。
可她又什么都做不了。
像是在看电影,她只能看着,听着,神经绷成一根脆弱的线。
“哗——”
那小女孩终究把那片厚重的红色拉开了。
“曹先生.......要死了.......要被你弄死了......慢、慢点儿...........”
女人断断续续地叫唤声时高时低,奇奇怪怪的,似乎在承受什么罪恶的惩罚。
女孩小脸白净,一双眼睛乌黑,她好奇地推开窗,弓着身子朝右边声音传来的地方望过去......
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光着屁股,覆在一个赤裸的女人身后,将她压在阳台护栏上,横冲直撞。
女孩张开嘴,她眼神迷惑,瞧不大明白。
像是看见练习册上一道没有学过的题。
“插死你!就插你!你这个.....小骚货!小贱人!”
那赤裸的男人像是发了疯,手抓住身下的女人,耸着不太利索的躯体,嘴里还骂骂咧咧,吐沫横飞。
他骂着还不够瘾,忽而将自己胯间的玩意儿扯出来,手掌掰着那女人浑圆的屁股,突然抬起一只手臂——
“啪啪!啪啪!”他神色狰狞,面红耳赤,居然在狠狠抽那女人的屁股。
“啊啊——别——曹、曹先生.......啊.......痛........”那女人死命摇着脑袋,头发纷飞,喊得撕心裂肺。
“就是要打你!你个臭婊子!”
那男人不停地抬手,又猛力打下去。
“什么时候给我干你女儿!”
女人拱起的两边雪白屁股早已发红,很快渗出骇人的血丝。
男人的胯间杵着根青筋暴跳的东西,硬邦邦的。他边抽着巴掌,边晃晃悠悠地戳着女人的腿缝,费了些劲儿,他磨磨蹭蹭不太流畅地刺了进去........
“啊!”女人凄厉地惨叫一声,转过头来,泪痕鼻涕流得满脸,“曹先生……沉净初她还小啊……”
为什么提到自己的名字?
女孩迷惑不已,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妈妈.......”
女孩震惊地揪住胸口的衣服,用尽所有的力道。
“妈妈——”她想要高声的喊。
不要!求你不要!
一直在目视一切发生的净初,她再也看不下去,她疯了似的挣脱某种束缚住她的力量。
她迈开腿,无声地大步跑过去,跑过去,她的步子踉踉跄跄。
那女孩仿佛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召唤,缓缓地转身,看向她来的地方。
净初个子比她高上许多,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一把抱住那女孩,将她牢牢地搂进自己的怀中。
不要看啊,小净初。
她拍抚着她柔嫩的肩膀,她听见自己在安慰那个女孩,声音不停颤抖。
小净初,我来了,我来了。
忘记吧,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净初.......




小净初【亲父女】 26.我要你痛苦
这一夜太漫长,像是过去了无数个夜。
梦里梦外,她不断地流泪,泪水濡湿枕面。
净初自出生以来,流掉的眼泪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晚上多。
从前的她,哪有这般不堪一击。
早晨,净初从自己房间下来,眼睛红肿。
她一夜都没睡好。
春姨正将饭菜摆上餐桌,关姨穿手中拿着专用剪刀等两叁样工具,看样子要出去修剪花草。
王姨在喂阿来。
见净初穿着清清爽爽的校服从楼上下来,叁人一猫都顿住了自己的动作,呆呆地看着她。
不得不感慨,沉家父女都有吸引人所有注意力的本事,一个人中之龙,一个人中之凤。
“喵~~”猫反应终究要快过人,阿来率先从王姨怀中跳下来,姿态轻盈地朝楼梯口的净初奔过去。
“喵~喵~~”它俯下身,闭着眼睛去嗅净初的白色运动鞋,它嫩嫩的爪子微微蹭了蹭净初的长裤裤脚。
“阿来。”净初没什么精神,见状还是笑了笑,她蹲下身,抬手撑着那黑猫儿的两只前肢,将它迎面微举起来。
“又重了,你这个家伙。”她右手拇指伸出去,摸了摸黑猫的几根猫须,动作说不出的爱怜。
“喵~”阿来金色的眼珠绕一圈,它歪着绒绒的猫头,努了努猫嘴。
“呦,还不承认。”净初笑意更深了,她将它放到地上,抬手抚摸它的脑袋上。
阿来意识到她抬手的动作,便迫不及待地将脑袋凑过去,享受地闭上猫眼,表情很是陶醉。
“好啦好啦,你这黏人猫。”净初撤掉手,站起来,抬脚往餐桌那边走。
“净初小姐,早安!”叁位仆人纷纷恭敬地跟小女主人问好。
净初回以一个礼貌的笑,在长长的餐桌前落座,用消毒的湿巾擦手,才端起一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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