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入红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笔杆子
解释一下啥叫恶心解连环,当初如果不是解连环假死,小花也不会这么小就当家,过了一个这么阴暗的童年。虽然原著里没说,但我觉得,要是让小花知道解连环假扮吴三省的事儿,多少得有点脾气。
这个灵感还是这几天看《终极笔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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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入红尘 债台高筑
过了一会儿,楼下的伙计开始走货,举着竹竿从包厢外面一间一间地送,每个包厢只能看几眼,但吴邪跟顾然他们几个对青铜门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一眼就看出来,这东西是陨玉做的。
走货之后,伙计又拿竹竿挨个送上来个铃铛,一个包厢一个,吴邪却没有。
最后,那伙计送上来个西瓜大小的灯笼,里面有个小蜡烛,这东西一出现,场面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伙计点了灯,霍仙姑幽幽道:“还不给你的崇拜者致意,这饭店,很久没人敢点这盏天灯了,你也算是给你们老吴家长脸,以后江湖上可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吴家小太爷的威名。”
霍仙姑继续冷笑:“不过,这威风一时,恐怕你们老吴家这一次要被你这盏败家灯给烧光了。”
吴邪这才想起来,什么叫点天灯,瞬间,冷汗直流。
顾然放下茶杯,压了压吴邪的肩膀:“没事,你就坐着,多少钱我担着。”
胖子没明白过来,吴邪勉强冷静下来跟胖子解释了一遍点天灯,胖子立马看顾然,啧啧称奇:“顾小然,你这么有钱呢?”
顾然白眼道:“你当我这么多年白活的啊,活也不干,钱也不赚?”
胖子一想倒也是这个理,便放心下来,顺便安慰吴邪:“咱放心啊,有顾小然在呢,怕啥,他啥时候坑过咱啊!”
很快就到了中场休息,最后一次加价是解雨臣叫的,已经快一个亿了。
胖子又开始搓手:“顾小然,你他娘的真有这么多钱?下半场加码到两百万一次了,怎么也得两个亿啊。”
顾然摊了摊手:“没有。”他确实有不少钱,但两个亿嘛,还是差了一点点的。
连霍仙姑都来了兴致,她听顾然要出钱的时候,觉得没意思,顾然这家伙没少敛财,点一次天灯的钱还是够烧的。
“你钱都花哪儿了,怎么一次天灯都不够点的了?”
顾然揉了揉脑袋开始倒苦水:“存折里金额太大了,银行改革的时候我在山里,出来之后非得要证件,假证早丢了,钱锁死在里头弄不出来。”
霍仙姑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做他们这一行的,就没人像顾然似的,放存折里,尤其是像顾然这种,没个自己身份证的,现在托关系去弄都很麻烦。她知道顾然跟解雨臣关系很好,解雨臣都没给他弄出来那些钱,说明事情很麻烦。
顾然只能吃个哑巴亏。
吴邪一听顾然没这么多钱,脸色就不好看了,低声道:“我看咱们保命要紧,找机会开溜吧。”
“倒也不至于,我没钱,隔壁有钱就完了。”顾然心很大地指了指隔壁解雨臣的包间。
解雨臣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碍于身份,只能发短信给顾然,就一个字:滚!
顾然看着手机短信,笑了笑,他倒真没指望让解雨臣出钱,解雨臣拿鬼玺没用。他再不要脸,也是有限度的,而且天灯是吴邪点的,怎么也得把这个场子坐下去才好。
顾然福至心灵想到,解雨臣都拿鬼玺没用,那琉璃孙跑来拍卖干什么?
这家伙可是北京的一号人物,如果说只是为了收藏,他藏品这么多,鬼玺算不得顶级,顾然是万万不信的。
只有一种可能,琉璃孙要鬼玺,和他们是一个目的。
“琉璃孙这小子我知道,不知道听了什么风声,他要是出手,那就是志在必得,说不准他得哄抬到一个高到离谱的价格,铁定了让你出不起。”顾然冷笑一声,“我当年勉强算是跟他结过仇,这鬼玺你要是想要,还不如直接砸场子抢了,再不济了等琉璃孙拍下来再杀人越货。”
顾然非常喜欢自己提出的这个想法,不管琉璃孙是为了自己而要,还是背后站着什么人,只要场面闹起来,顾然就有机会顺着琉璃孙这条线摸到更多。
胖子问道:“隔壁跟你一块来那人也拍不过琉璃孙?这小子我看可够精的,上半场最后一下铃就是他拍的。”
顾然看了一眼隔壁玩手机的解雨臣,摇了摇头:“不知道,论有钱,琉璃孙肯定比不过他,但论刚需,他好像要这玩意儿没大用。”
“那反正也用不到咱了,咱不如直接溜了?”胖子看看底下管拍卖的旗袍女,“我出去转圈儿,看看有没有办法。要实在不行,我们就跳到台下,把那个女人和货当人质,这闺女耳朵那么好使,应该挺值钱的。”
刚说完,台下的旗袍女忽然愣了一下,就抬起头来看向胖子的方向,眉头皱了起来。
顾然在一旁笑道:“人家可是新月饭店养的听奴,耳朵好着呢,你说啥她都能听见。”
胖子听了不信,掐着嗓子轻声说:“大妹子,我们等下要跑路了,你听得到不?你听得到就来逮我们,待会儿可就晚了。”
“完蛋了。”顾然两手一摊,整了整身上的西装,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
胖子捣乱归捣乱,但这乱捣得他还真喜欢,这不,场子要乱了!
台下旗袍女忽然喝起来,指着胖子,边上的伙计立刻往楼梯上冲来。
“你惹事儿了,知道不?”顾然还有心情笑,拍了拍胖子的肩,直接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扔向冲上来的伙计,一人脑袋一个,命中红心。
张起灵直接跳了下去,隔壁的解雨臣也撑着栏杆翻了下去,顾然见他俩人竟然斗上了,砸砸嘴,决定不给花儿添堵了,便只悠哉地在楼上拦着冲上来的伙计。
霍家的那个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中年妇女的身后,霍仙姑显然被四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震惊到了,保镖挡在她和吴邪等人之间,才说道:“你们疯了?得罪了这儿的老板,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顾然没搭理,张启山他都敢叫板,新月饭店的老板算个什么。
吴邪的回答倒是出乎顾然所料:“如您所说,这饭店开的太久,老板当的太稳当,得有人给他点刺激,咱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今天就给这儿的大佬刺激刺激。”
吴邪一摔茶杯本来想加入混战,但突然想起来和霍仙姑的约定,看了眼表,四点二十五,离与霍仙姑的约定还有五分钟,心中一动问道:“还能不能坚持五分钟?”
顾然根本没用心打,新月饭店的打手在他这里还真不够看的,他给自己斟了杯茶,一饮而尽丢出茶杯打倒一个伙计才问:“你是说我们能不能坚持五分钟,还是他们?”
吴邪笑了,他本以为顾然跟新月饭店、霍老太婆和隔壁那个粉红衬衫的关系不错,会有所顾虑,但没想到他比自己还嚣张,便学着他那股劲儿说:“那当然是新月饭店了。咱都做了这么久了,祸也闯了,气也受了,不能前功尽弃,你就放放水,让新月饭店的人坚持上五分钟,让老太太看看啥叫风骨。”
顾然打倒几个伙计之后,看了眼楼下的战况,张起灵撂倒了一大片,解雨臣护在玻璃罩前,两个人对峙着,还没交上手。
“也不知道花儿跟哑巴张什么仇什么怨。”顾然喃喃自语,看向霍仙姑调侃,“你说我要是也下楼帮忙,花儿会不会被气死?”
霍仙姑压根懒得理他,反正现在顾然下不下楼,解雨臣都得跟他算账。
五分钟时间过得很快,有顾然在,胖子的压力都不大,吴邪更是坐的稳如泰山。
“时间到了。”吴邪叫道。
顾然点头,直接扔出去一张凳子,直接撂倒一片伙计,“咱们走!”
吴邪跟霍仙姑点头致意:“婆婆,我走了,改天登门拜访。”
顾然开路,吴邪与胖子跟在后面,到了楼下,放鬼玺的玻璃罩已经被打破了,张起灵把东西拿了出来正在仔细端详,而方才与他对峙的解雨臣则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脖子直咳嗽。
顾然看了眼解雨臣,正对上他似笑非笑十分危险的目光,抿了抿嘴转头对张起灵抱怨:“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看给人打的。”
胖子嘴角抽了抽,回头看了一眼被顾然撂倒在地上打滚的伙计们,目光十分同情,心说你打人的时候也不怜香惜玉啊!
“你还是闭嘴吧。”解雨臣瞪着顾然。
吴邪招呼着快走,解雨臣先一步叫住了他:“哥们,等等,我不拦你们,给你们个联系方式,什么时候要销赃,打我电话。”
吴邪疑惑地接过名片,看看解雨臣又看看顾然,言外之意,你俩关系不是挺好吗,还给我名片干啥?
顾然耸了耸肩,他可不知道这位祖宗打的什么鬼主意。
解雨臣递了名片就没再拦他们,只是在跟他们错身而过的时候说:“你回不回来吃饭?”
鬼都知道这话是对顾然说的,胖子的表情十分精彩,看着顾然就好像看着被财主包养的小男孩一样,就是岁数有点大。
顾然无奈:“先不回,万一我想不开回去了,让厨子再给我做就完了。”
顾然心道,他当着解雨臣的面和吴邪同流合污,砸了新月饭店的场子,有胆子回解家住才是见了鬼了,他砸场子的时候大概有个估值,要赔的钱绝对是他付不起的,少不了让这位财主顶缸。
还是表面上认个怂避避风头的好。
解雨臣没戳破顾然的打算,反正他们很快就会再见,便直接放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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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季茶话会之相亲之后
解雨臣后知后觉,他大概是顾然那老不死的给骗了。
论恶心吴三省,顾然自己甭管男装女装去接吴邪,假作一副小情侣的样子,让吴三省看看什么叫请回来帮忙的猪把自家白菜拱了。
论恶心解连环,男装去接吴邪不香吗?解连环只是明面上失踪,但不代表他对外界一无所知,他至少该知道,自己给解家留下的后手,可不是个有异装癖的。
对此,黑瞎子的反应是:“到底是吃的盐比解雨臣吃的饭还多,一忽悠一个准。”
黑瞎子知道顾然忽悠解雨臣的整个过程,甚至还配合作案,用在暗地里用相机拍下来了女装的解雨臣。
顾然确实也没想到解雨臣这么好忽悠,堂堂解当家,竟然一点都没怀疑女装的其他动机,就缩骨换衣服走了。
顾然给吴邪发完短信之后,对其他人说:“我要不出去躲躲?”
胖子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你确实得出去躲躲,不然等他们回来,那就是男女混合双打。”
“那我滚了。”顾然刚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一手拉着张起灵,一手拉着黑瞎子,“不行,你俩也得跟我一块走。”
黑瞎子作为助纣为虐的,确实也得出去避一避,如果他不想回了北京就被上门催债的话。
不过张起灵……
顾然道:“为了防止花儿和吴邪回来之后你帮他俩,还是现在把你拐走我比较安全。”
“不厚道啊,就留你胖爷在家承受两位小爷的怒火。”胖子勾上张起灵的脖子,“我还是跟小哥在一块比较安全。”
四个人开一辆车,正好。
黑瞎子抢到了车钥匙,坐在驾驶座上看了看他们四个奇怪的阵容,眼珠一转,就开出了杭州市。
顾然看行驶方向越来越不对,捉摸了半天问:“咱就是躲几个小时,找个馆子不就完了,你这往哪儿开呢?”
黑瞎子笑道:“看看咱这阵容,没有资本家压迫,没有奇葩体质起尸,不得干一票大的?”
顾然倒不是反对下斗,只是……
“你最近很缺钱?”
“本来呢,是不太缺钱的,但是吧,我刚才传照片的时候手一滑,发你们邮箱的时候,不小心把解雨臣和秀秀的也勾上了。”
明白了,这张照片传出去,黑瞎子有钱也得变成没钱。
除了胖子,这仨人随便拎出一个来,下斗的工龄都比别人的寿命长,脑子里不知道存了多少斗,开了四个多小时,就到了一个荒郊野岭。
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吴山居的客厅里两位小爷翘着二郎腿等着这四位,结果就见到了一身土腥味的四个人并一堆大包小包。
黑瞎子特别狗腿地打开每一个包,献宝似的给解雨臣看新鲜出土的明器。
解雨臣都看了一遍,然后微笑道:“你觉得,我是缺钱还是缺明器,能就这么放过你了?”
顾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顺口就说:“你缺裙子,回头我再让人给你从日本买几套。”
[盗墓笔记]入红尘 与霍仙姑的一次亲切会谈
顾然和张起灵是两大杀器,有他俩开路,还有吴邪拿着鬼玺佯装要砸,伙计和保安都让开了路,四人一路夺路而逃。
跑了几条街,远远的还有人跟着,胖子急的不行,他们不止得罪了新月饭店,还有琉璃孙的人,急忙问顾然有没有什么人脉能收留他们。
顾然倒是一副轻松的样子:“霍仙姑应该会派人接咱,至少在北京的地头上,她不敢让吴邪出事。”
吴邪一听这话,心放肚子里了一半,“为什么不敢让我出事,我看她也挺不客气的。”
顾然晃着脑袋笑了笑:“这就要说到她和你爷爷的风流韵事了……”
顾然话没说完,就听一声喇叭响,干脆不再讲了,指了指马路边的红旗车道:“来了。”
车窗晃了下来,露出来的赫然是霍仙姑身边那个小女孩的脸。
后车座硬挤也只能坐下三个人,胖子体积太大,顾然站在车门外抱胸道:“怎么的,小丫头,不带我玩儿了?”
霍秀秀吐了吐舌头,“小花哥哥说不能让你上车。”
得,解雨臣这是来报复他了,顾然把车门一关,直接走到驾驶位,拎着司机的后衣领子把人轰下来,关上车门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车开起来,顾然才笑着对霍秀秀说:“准备带我们去哪儿?”
霍秀秀无奈说:“回公主坟,去大院,你认路吧?”
顾然点头,一脚油门,转速表就飚上了三千。
胖子道:“妹子,咱可在风口浪尖上,能去远点的地方不?”
“放心,那地方,他们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进来,不信你问顾然哥哥。”
顾然听这话,边开车边附和道:“丫头片子说得没错,大院他们不敢进,民不与官斗,懂吧?”
胖子想到霍家沾着军政的边,点了点头,这才放了心。
霍秀秀朝吴邪狡黠的笑了笑:“吴邪哥哥,初次介绍,我叫霍秀秀,好久不见啦,你还是一样呆哦。”
吴邪奇怪地问:“你见过我?”
霍秀秀有点恼:“当然,哎呀,难道你现在还想不起来我是谁?”
吴邪打量了半天,想来想去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老实地摇摇头。
“哎,算了。”霍秀秀嘟起嘴,忽然不说话了,“真是让人伤心。”
“别伤不伤心认不认亲的了,都坐稳了。”顾然双眼一眯,一脚油门几乎踩到底,与此同时右打方向盘,开上了半边便道,从前车的右手超了过去。
“妈的,琉璃孙的人想劫车。”顾然嗤笑一声,“也不看看我跟谁学的开车。”
后面两辆车紧追不舍,顾然看了看后视镜,骂了一声:“跑也不是个办法啊,从这里开到大路上,前脚把他们甩了,后脚被警察扣了。”他扭头看张起灵,“哑巴张,再打一架?”
顾然也是个怪人,平时老实的时候是真的老实,邪性起来也是真的邪,刹车一踩,打了方向盘,一个漂移车横在路前面。
“吴邪和小丫头片子就别下来了,胖子你保护他们俩。”顾然打开车门,插兜看着后面追上来的两辆车,伙计们和琉璃孙相继下车。
琉璃孙的人是有备而来,十几个人,都拿着钢管,相对而言这一边就只有顾然、张起灵和胖子仨人,赤手空拳,顾然还插着兜。
琉璃孙带来的这一批伙计显然见过顾然,一上来就有一半围着他,一拥而上,如临大敌。
顾然“啧”了一声,朝琉璃孙喊:“你就带这么几个菜鸡过来,嫌自己死的慢啊?”
他应付得轻松,这些伙计打架没什么章法,算不得练家子,钢管挥下来的力量都没多少,连胖子都比不过,顾然赤手就能接住钢管,然后顺手一甩,钢管就成了自己的武器。
胖子知道两位大佬的本事,也不掺和,就守在车前,有偷袭的伙计归他解决。
“先解决琉璃孙!”顾然喊了一声。
张起灵会意,紧接着就出现了在吴邪眼中相当不可思议的一幕:张起灵手中的钢管从死十米开外,正中琉璃孙的脑门,琉璃孙瞬间就倒在了地上,伙计们也不敢再叫板了,全退了回去。
“小丫头片子,找你家的人开路吧,再来几波人倒是不怕,但在皇城根把事儿闹大了,你们家也不好收场。”顾然对霍秀秀道。
霍秀秀点头打了个电话,过了片刻,便有两辆jeep车出现在路口,赫然是召唤了一队兵出来。
二十分钟后,进入了一处神秘的大院小区,停了不少红旗车,里头还有几间四合院。一直走到胡同尽头,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进去,霍仙姑正在里面喝茶,看来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霍仙姑一见他们就拉着霍秀秀问有没有受伤,霍秀秀把事情说了一遍,霍仙姑才说:“还好我们家秀秀没受伤,否则我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让个小丫头片子受伤。”顾然嗤笑一声,坐到一旁。
吴邪辈分原因也不好插嘴顾然和霍仙姑的对话,等他俩消停了,单刀直入道:“那您愿意告诉我们了?”
“你们不就想知道为啥我要出那么高的价钱买你们那张样式雷吗?”霍仙姑站起来,做了个随她去的样子,然后说,“这事要搁在别人身上,我必不会说,不过你也算老九门的后人,不算外人,不过,其他两位请留在门外。”
至于顾然,虽然说这家伙长了一张年轻的脸,但论辈分,和霍仙姑平辈,甚至当年在长沙还略长她些威望。霍仙姑不可能支使他,便随他去了。
顾然对张起灵和胖子点点头,也跟着进了屋,吴邪固然会完完整整的复述给他们,但他毕竟知道的事情有限,资历也浅,论谈判的本事,斗不过霍仙姑这个老婆娘。
屋子是个收藏间,恒温恒湿的,跟顾然拜托新月饭店保存东西的屋子一样。想到这里,顾然突然在想,他闹了一通新月饭店,也不知道保存在老板那里的东西会不会一怒之下全被砸了。
霍仙姑带他们到最里面的架子,有一条钢丝上面挂着七张样式雷的图案,中间少了一张,就是吴邪手里的。
“这是‘雷八层’。”霍仙姑道,“你既然懂样式雷,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霍仙姑对吴邪讲了她女儿的事。
70年代的时候,文化局有个考古项目,是找张家楼,1987年的时候在广西找到了,霍仙姑的女儿去广西参与挖掘,霍仙姑本觉得这是个相当好的锻炼机会,她们霍家是土夫子出身,她傍上了军政的关系,女儿再往考古的方向发展,是极好的一条洗白路。
但霍仙姑没有想到的是,她女儿回来之后,性格忽然就变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在画什么东西。后来趁女儿出差,霍仙姑进她屋子,发现她在画的是一栋非常古怪的楼。
霍仙姑将这件事告诉了个朋友,朋友总结出个形容,说她女儿的房间里,好像还藏着另一个人,她不想让人发现。
这个形容很奇怪,但顾然一下就听明白了,是伪装。
这与他们在巴乃的推断一致,走出深山的考古队已经不是进入的那一支了。
霍仙姑说,她女儿再这次出差之后,就失踪了,一直都没有再回来。
霍仙姑思女心切,但这一次考古行动是她的权限都无法查到线索的,只能耗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收集样式雷的图纸,整整二十年。
“说起伤心难过,其实我也习惯了,我只想在我这吧老骨头还没入土之前,给我一个答案,她是死了也好,她是如何了也好,我只想知道一个结果,否则,老太婆我的眼睛肯定闭不上。”霍仙姑道,”所以,这不关乎什么钱不钱的事情,小子,你懂吗?”
吴邪下意识点头,霍仙姑就做了一个让他出去的手势,“你可以带你的朋友走了,作为你爷爷的朋友,给你个忠告,这段时间,你最好离开国内,也请你说话算话,托人把你的样式雷送过来。”
“恐怕我们还不能走。”顾然听霍仙姑讲故事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霍仙姑显然隐藏了许多东西没有告诉吴邪,当然,这是情理之内的,霍仙姑不知道吴邪已经入局,也不知道吴邪走到了哪一步,因此只将他当个小辈。
但显然,吴邪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辈了。
“恐怕你还不知道,我们刚从巴乃回来。”顾然顿了顿,盯着霍仙姑微微放大的眼睛继续说,“恐怕你更不知道,我知道你女儿的下落。”
不仅霍仙姑愣住了,连吴邪都一愣,想了一会儿,似是有点不可思议地问霍仙姑:“你女儿叫霍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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