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入红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根笔杆子
霍仙姑点头,她忽然有一种峰回路转的感觉,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后半辈子一直在追查的事情,这么轻易就有了结果。
顾然给吴邪使了个眼色,做了个“格尔木”的口型,然后假装女人梳了两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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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最近迫害解雨臣的灵感比较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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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冬季茶话会之寒冬腊月
从张家古楼出来,所有事情都处理完,已经到了秋天,很快就入冬了。
杭州在中国的版图上是个奇怪的地方,纬度不高不低,却偏偏在秦岭淮河以南。简言之,冬天一点都不比北方暖和,但没暖气。
顾然是最爱往北京跑的。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光是解雨臣家自己铺的地暖——能直接赤脚走在地上还很温暖的那种——就足够让顾然眼馋了。
吴邪对顾然嫌弃吴山居这件事相当不满:“你看看小哥和胖子,都没嫌杭州冷。”
顾然对吴邪拿出这两个对比项也非常不满,胖子,一身肥膘御寒,岂是他这瘦骨伶仃的人能比的?
至于张起灵,这家伙就跟木头人似的,冷暖无感,大冬天的,别说浴霸了,连热水器都不用,打开花洒是什么温度就洗什么温度的,要不是吴邪天天跟个老妈子似的盯着张起灵洗热水澡,都能给他申请个洗冷水澡冠军的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顾然表示,武力值相似的人,体感温度不一定一样。
吴邪听了一大堆吐槽之后,问顾然:“你以前在长沙的时候,怎么没说冷?”
“谁说长沙冬天不冷了?”顾然一副准备吐槽蓄势待发的样子,“冷得要死,张启山丫的东北来的抗冻,有钱点天灯,没钱在家多点几个火炉。我冬天都快住二月红家了,丫头身体不好挨不得冻,红府绝对是全长沙最暖和的地方。”
吴邪想起他们去云顶天宫的时候,他都冻得打抖了,顾然还能跑外头烧热石头来给他们当暖炉取暖,也不像是怕冷的人啊。
“你不是不怕冷吗?”
“不怕冷和喜欢温暖不冲突,你让我冬天去长白山裸奔我也死不了,但这不妨碍我冬天喜欢在有地暖的屋子里呆着啊。”
吴邪一瞬间觉得竟无法反驳。
最开始,顾然他们一伙人总去北京的时候,解雨臣还挺欢迎,想想也是,那时候才从张家古楼死里逃生,顾然又还没到天天上蹿下跳的阶段,解雨臣还挺喜欢家里多几个人热闹热闹的。
后来,自从解家因此换了三个厨子多了四张床修了五次车加了六个伙计碎了七件明器之后,解雨臣就不太想看到他们了,尤其是顾然。
于是在寒冬腊月的某一天,顾然他们四个在首都机场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时候,解雨臣拒绝来接他们。
要是平时,解雨臣顶多把顾然丢出去,不至于迁怒吴邪他们,但这次……
“你他妈的过的美国时间啊,有你这样凌晨四点给我打电话让我开车去机场的吗?”
“这不是飞机晚点了嘛。”
“滚!”
解雨臣三更半夜被顾然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骂完之后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继续睡。
凌晨四点,连出租车都不好打。
等了半天,四个人才打到出租车,五点多到解家的时候,吴邪仨人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没好意思去吵解雨臣,直接各去各屋睡觉了。
顾然……就没这么要脸了,或者说,他觉得来拜访别人,不先去见主人,而直接去睡大觉不太好。
虽然这个理由没有人信就是了。
解雨臣睡觉有锁门的习惯,顾然悄无声息地撬开推门而入。
“花儿?”
解雨臣其实醒了,但是不想搭理他,然而他低估了顾然的属性,下一秒,一双冰凉的手就贴上了后脖颈。
“你太狠心了,北京的妖风把我天灵盖都快吹掉了,你都不来接我,。”
顾然可能是琼瑶剧看多了,张口就恶心人。
“你再不滚,我把你天灵盖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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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这两天寒潮降温,华北地区的的妖风
总觉得该换个人迫害了,但没想好换谁,让我思考思考……
[盗墓笔记]入红尘 元旦特别番外:人间百态
2004年12月31日,元旦
北京,解家
这绝对是解家最热闹的一天,解家人,尤其是本家人都会来聚餐,一些地位比较重要的外家人也会来,解雨臣坐主位,排场很大。
解家的男人死了很多,女人们在当年解连环死的时候,头七没过就私下里盘算着分家,解雨臣正式掌家之后更是明里暗里小动作不断,就差闹上门来分财产了。
这几年解雨臣虽然把解家稳定下来了,但总归是年轻,在老一辈的眼中,尤其是一些刚愎自用的,始终觉得解雨臣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靠着解九爷和红二爷的余威,又有黑瞎子和顾然震着,自己没多少真本事,明面上尊称一声花儿爷罢了。
一年到头,总有几个盘口收账的时候闹出点幺蛾子来,解雨臣没少平事。不过这些人倒还算有自知之明,不管认可不认可解雨臣的本事,至少恐惧于解雨臣在道上盘根错节的关系,因此虽然心怀鬼胎,但闹起来的东京都不大,扑腾几个小水花罢了。
但今年不一样。
跟霍仙姑夹喇嘛去了一趟张家古楼,霍家伙计折了大半,霍仙姑自己也只剩了个人头回来,解家表面上损失不大,但耐不住霍家人环伺。
下半年过得颇不太平。
顾然倒是无事一身轻,吴邪回来之后摘了他三叔的面具,成天也只守着他那半死不活的铺子,更别提胖子和张起灵俩闲人了。四个人三天两头来北京刷存在感,解雨臣不仅得供吃供喝,还得陪玩陪闹。
一边跟朋友们瞎闹,一边坐稳他解家当家的位置,解雨臣觉得他日理万机。
更别提刚从张家古楼回来的时候,霍秀秀见到她奶奶的脑袋一下子就崩溃了,解雨臣还得开导霍秀秀,并且给霍秀秀支招对付霍家那些不安分的人。
直到有一天,解雨臣洗完澡,发现淋浴间的地漏口有点堵,蹲下一看,缠上面的头发有点多。
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人,早早地迎来了脱发的晚年。
脱发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解雨臣沉思了很久,觉得顾然他们只是来胡闹,不费脑子,虽然费钱但不至于费头发,核心问题还是解家那一大帮子人。
解雨臣觉得自己得换个方法去处理,平时太怀柔了,干脆学顾然快刀斩乱麻,遇到不服的、账本有问题的都直接打服了就完事。
解雨臣身手不错,但没好到能一个人挑一个盘口的地步,更何况他是当家的,自己打上门算哪门子事。
顾然人在杭州,来北京都是看心情,不能随叫随到,于是解雨臣在顾然不在的时候叫黑瞎子当苦力。
两位倒是挺乐意被他使唤的,打一次销一笔账,划得来。
时间久了,解家伙计都总结出来了,黑爷打人比较疼,而且喜欢逗你,转着圈地打,就是不给个痛快的。顾爷下手比较刁钻,而且是速战速决的路数,几根针一封你穴位,不怎么疼就失去行动力了。
黑爷是物理攻击,顾爷是魔法攻击。
攻击完之后,解雨臣还会踩着地上一片伙计走进盘口,面上笑得优雅,脚下踩到人胳膊的时候一点都不轻。
总而言之,自从解雨臣换了风格之后,解家人收敛了不少,新年惯例的聚餐都少了很多绵里藏针的对话,阿谀奉承更多。
面上其乐融融,要是有外人看到,还得感慨一句:“这一大家子真和睦。”
解雨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家里几位长辈聊着,酒过三巡,老人们年纪大了熬不了夜,解雨臣正好也觉得这种聚餐实在没意思,就做主散了。
解家其他人求之不得,这一晚上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明天到了盘口挨个物理和魔法双重攻击,然后再用自己可怜的身体承担花儿爷的体重。
杯盘狼藉,解雨臣让伙计收了一屋的东西,自己走出房间到院子里。
这个新年不能说过得不热闹,这世上有几个人新年聚餐的时候能有这么一大家子。但总归是少了点人气儿。
解雨臣想了想,让伙计定了去二道白河的火车票。
杭州,吴家
吴家因为已经洗白了一半,新年聚餐的时候没这么多七七八八的人,吴一穷一家三口再加上吴二白和吴邪他奶奶,五个人围了一桌。
吴奶奶一个劲儿给吴邪夹菜,生怕饿到宝贝孙子似的。
吴二白平时在这种家庭聚餐上不爱喝酒,吴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喝,他大哥大嫂都是文化人,酒量浅,后来渐渐也就不喝了。早些年的时候,吴二白还会和吴三省小酌两杯,后来吴邪大学毕业之后也没再喝过。
吴二白看似是吴家游走在黑白之间的生意人,实际上则是吴家最大的掌权者,吴三省和解连环的那些事他都知道,甚至在推波助澜。
吴邪大学毕业之后,吴二白和吴三省都意识到,已经该让吴邪入局了,九门与汪家和组织的关系越发焦灼,这个破局的棋子,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
纵然这是他们从小疼到大的大侄子。
当年布局的人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人,于心有愧。
吴二白后来不敢在吴邪面前喝酒,就是怕万一哪天喝多了两杯,酒劲儿上来,把他藏在心里的愧疚说出来。
今年跨年还算是好的,至少事情都告一段落,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吴邪也都知道了个底儿掉,不像去年,吴邪刚从云顶天宫回来,整个人既焦虑又麻木,餐桌上都不怎么跟他三叔说笑。
吴二白难得开了瓶酒,跟吴邪对饮,他也不说什么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吴一穷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问:“老三又跑哪儿疯了,新年都不回家?”
吴二白道:“嗐,你还不知道他吗,就这脾气,疯起来还记得住哪天新年?这小子指不定又跑哪儿去了,我也有段时间没见了。你也别操心他了,他自己心里有数,明年元旦说不准就回来过了。”
“我三叔明年就回来了?”吴邪带着点醉意问。
“也许吧。”吴二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话锋一转,“别管你三叔了,好好看看你自己,都多大了,还不带个女朋友回家,你想打一辈子光棍啊!”
“对,小邪啊,我可跟你说,我同事他孩子就比你大一岁,孩子都满月了。”吴一穷也开始操心吴邪的终身大事。
吴邪一听长辈催婚就头大,要是以前,说不定就顺着老爹的心意,相亲、谈恋爱、结婚,一辈子顺顺当当也就过来了,但这两年的经历,他已经不是个普通人了。
更别提以后说不准还有多少这样的日子。
他跟胖子不一样,胖子孑然一身来去自由,喜欢云彩可以为她金盆洗手,不再成天让人姑娘担惊受怕。但吴邪身上是九门,脱不开的。
还是跟潘子似的,打一辈子光棍挺好。
吴家的聚餐散得早,吴邪要回吴山居,正好吴二白也回家,俩人顺路一起,在街上溜达溜达,正好散散酒气。
“小邪啊,听你爸的,挺好的,找个姑娘。你眼光高我们知道,多帮你网罗网罗,总有你中意的。”吴二白走出了一段才道,“顾然也说了,九门这些事情,就要结束了,你也可以就此脱离出来,好好当你的小老板,过正常日子。就把这两年,当个奇幻的经历就完了。”
“二叔,你觉得我还能脱得出来吗?”吴邪笑了笑,“三叔的盘口怎么办?现在你肯定说,你能管,但你也老了,等再过十几年,你还能管吗?还是你打算从现在开始找对象、生孩子,再培养个接班人?生意可以洗白,但你不能变没了吧,我早晚得跟小花似的,接手咱家的生意。”
吴邪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而且事情没有完全结束,汪家的事,顾然可以搞定很多,但残局得有人收拾。”
吴二白直叹气,他知道吴邪得走上吴三省的老路,这九门的事,一旦沾了,就退不出来了。
“你好自为之吧,多想想你爸妈、你奶奶,做事的时候,悠着点。”吴二白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语重心长。
吴邪走回吴山居,王萌放假回家了,顾然、张起灵和胖子都不在,整个房子一片漆黑。
吴邪想了想,上网订了一张去二道白河的火车票。
长白山
山上下了好大的雪,大雪封山,冷得要命,别说驴友了,当地人都不会往山上走。
三个人摸着夜色往上走,若是有旁人看到了,肯定以为是长白山闹鬼。
“到了。”张起灵指着对面说,“三圣雪山。”
黑瞎子看了眼表,举了个大拇指:“哑巴,时间妙啊,还一分钟跨年。”
一分钟之后,顾然说:“新年了。”
黑瞎子吊儿郎当道:“怎么这么深沉,还想发表个跨年愿望吗?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可得了吧。”
顾然、张起灵、黑瞎子,三个人站在一个山头,看着对面的三圣雪山,相对无言。
过了很久,黑瞎子打破了沉默:“我都好久没来长白山了。”
顾然笑道:“长白山,去年也是这个季节来的,那时候还没这么冷,现在都二九了,几乎最冷的时候,也就咱仨神经病赶这时候上山。”
“这不是你说的嘛”黑瞎子撇撇嘴,“在长白山上看2005年的第一次日出,够有情怀的,就是有点儿冻人。”
又是沉默。
天已经不是一片漆黑,渐渐亮了起来,太阳从三圣雪山的背后露了出来,金光洒在雪山的边缘,一时间有一种令人无限恍惚的朦胧感。
“看三圣雪山的日出,除了咱也没谁了吧。”黑瞎子用手挡了挡墨镜。
“挡什么挡,你眼睛都好了,别在这儿装模作样。”顾然嗤笑一声,然后道,“没准以前有哪个同行选了元旦这个好日子来倒云顶天宫。”
“嚯,这是给人面鸟送上新年的第一顿早餐啊。”
太阳升起来了,挂在三圣雪山之上,给人一种威严的神圣感。
黑瞎子见顾然直往三圣雪山看,便调侃:“万奴王的待遇够好的,墓外头这么好看。”
顾然冷笑一声:“壳子是好看的,芯子是烂的。你说谁能想到三圣雪山里头藏着这么肮脏的欲望呢?”
“你呀,就是对长生怨念太深。”黑瞎子拍了拍顾然的肩膀,“来也来了,看也看了,咱也该下去了,难不成你还想进青铜门一日游吗?”
“我倒想。”顾然转了转眼珠,扭头问道,“哑巴,青铜门现在能进不?”
张起灵说了他2005年的第一句话:“进不去。”
“那算了,下山吧。”顾然耸了耸肩,径自往山下走。
一直走到几乎看不到三圣雪山,顾然站定,看着张起灵道:“哑巴,最后一次了,别来长白山了,大冬天怪冷的。”
张起灵定定地看了顾然很久,才沉声道:“好。”
顾然又看向黑瞎子。
“你别整这煽情的啊,跟交代遗言似的,新年的第一天,不吉利!”黑瞎子怪叫。
顾然嘴角抽了抽,道:“你咒我死呢!我是想说,你眼睛好了就别成天戴个墨镜,摘下来,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知道不?”
“墨镜是瞎子我的一部分,这跟眼睛好不好没关系,就跟你天天打扮得这么骚包一个道理,我把你衣柜都换成吴邪的衣服,你乐意啊?”黑瞎子叫嚣。
顾然翻了个白眼,扭头就下山。吴邪的衣柜还是算了吧,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个理工男的标准衣柜。
到了二道白河,旅店里惊现两位熟悉的人——吴邪和解雨臣。
“你俩怎么来了?”顾然惊讶的问。
解雨臣懒懒散散地道:“跟我们家那群人吃了顿家宴,膈应得我圣诞节的饭都要吐出来了,在家呆着太无聊,干脆来看看你们三位老家伙,是不是准备在山上安营扎寨了。”
吴邪无奈道:“我跟小花差不多,我一回家我爸和我二叔就催婚,耳朵都起茧子了,杭州我是呆不下去了。”
顾然一手勾着一个的脖子,笑道:“行,那咱回北京吃火锅去。”
火车上,胖子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非常正经:“我说顾小然同志、小天真同志、小哥同志、瞎子同志、解大花同志,你们什么时候班师回朝啊?再不回来,胖爷我这火锅可就一个人吃了。”
顾然看了看表,笑道:“快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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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张家古楼的时候,潘子和云彩都不会死,怎么救这俩人等我写到那儿再说吧…
有一点点伏笔,有一点点在正文里还没写到的东西,比如顾然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可能会有的地方情感上有点含糊,不过我觉得不影响看这个番外…
怕有小可爱没看到评论区,我再说一遍,憨批作者元旦回家,电脑落宿舍了,存稿都在电脑里,所以得3号回宿舍之后才能更正文,到时候欠了几天的都会补上,现写了一个大番外来充当更新
我真的太蠢了,我记得把平板和蓝牙键盘带回家写文,写段子,并且记得正文我该写哪儿了,但是忘了更新的内容在存稿里emmmmm感谢在2020-12-30 20:50:48~2021-01-02 00:25: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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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盗墓笔记]入红尘 关于史上最大盗墓行动
吴邪本来还在想巴乃的两支考古队以及西沙考古队的事,被顾然这一打岔,才想起来,霍玲已经成了禁婆,但他琢磨一下又觉得不对,广西巴乃的考古队明明被杀了,变成禁婆的应该是那个假霍玲,却不知顾然明明知道这一切,为何会认为霍玲是那个禁婆。
但无论是死了还是变成禁婆,这对一个找女儿找了二十年的老人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吴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四目相对,顾然叹了口气说:“你先给她说巴乃的事吧。”
吴邪点头,将他们在巴乃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巴乃只是我们去的其中一站,事实上,西沙海底墓我们也去过了。”顾然叹了口气,对霍仙姑道,“我们还是换个好说话的地方吧。”
霍仙姑点头,带他们去了四合院的客厅,吴邪招呼上了胖子和张起灵一起。
“吴邪讲吧,你讲完我再补充。”他们的经历太漫长,顾然实在是懒得多费口舌。
吴邪把他们从鲁王宫开始的经历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一个多小时,讲得他口干舌燥。
“现在有两种情况,霍玲有可能在广西已经被人杀死了,后面回家的以至于后来去西沙的,都是假霍玲。”顾然顿了顿,又道,“但吴邪也说了,我们在格尔木的疗养院里见到了一个禁婆霍玲,在塔木陀又见到了陈文锦,我跟霍玲没有很熟,不能确定禁婆那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我能确定陈文锦是真的,那既然陈文锦可以幸免于难,那霍玲也有可能,而且,从我和陈文锦的对话中,我倾向于你女儿是禁婆那个。”
东一个霍玲西一个霍玲,说得有些乱,顾然干脆道:“我和吴邪当时有个推测,盘马杀死的考古队并不是全部,还有幸存者,那么如果霍玲幸存,发现自己被顶替了,一定会想办法再顶替回去,来调查对手的目的。
那么我们假设,西沙之行,霍玲和陈文锦她们想办法又顶替了回去,被吴三省和解连环中的一个迷倒,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格尔木疗养院了,并且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了变化,可能是误食了禁婆丹,总之,成了禁婆,就变成了我和吴邪在格尔木看到的样子。”
“你怎么确定我们见到的是真文锦不是假文锦?”吴邪问道。
这也是霍仙姑关注的,这个问题直接影响了她女儿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
“直觉。”顾然道,“我的直觉很少出错。”
霍仙姑看样子是松了口气,喝了口茶沉默了半天,才问道:“你们刚才说的过程中,一直有个身上纹着麒麟的人在你们身边,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顾然和吴邪同时愣了一下,吴邪不明白霍仙姑问话的原因,顾然则是没想到她认不出张起灵。
胖子犯贱,这时候抢先,立即拍了拍张起灵:“这么好的东西,当然随身带啦,这不就是他吗?怎么,美女,想点他出台啊?”
霍仙姑震了一下,走到张起灵面前,浑身有点颤抖,抓起张起灵的一只手看了一眼,后退几步,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顾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别过脸去不想看。
牵扯到长沙九门上一辈的纠葛,尤其是张起灵当年与长沙九门的约定,这既是张起灵的悲剧,也是长沙九门的悲剧。
到底是当年长沙九门对不起张起灵。
霍仙姑看着张起灵问:“你还记得我吗?”
张起灵摇摇头。
胖子道:“别说你,前段时间连他胖爷他都忘了。”
霍仙姑咬了咬下唇,“也对,你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还记得,你可能不会来见我。”
她又转头看顾然:“你早就知道?”
顾然一时间没明白霍仙姑他早知道什么,霍仙姑又问了一遍:“你早知道他是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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