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红颜(NPH 古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寄篱
行文见它一动,长剑如闪电般的快速刺向小兽,同时把裴晓蕾往自己身后一带,全然挡住。
却不想,小兽的动作比他还要快的多,他只觉得眼前一晃,小兽已经已不见踪影,接着身后扑通的一声响,裴晓蕾惊叫一声被扑倒,仰首半靠着墙壁半坐在地上。
行文连忙回头,却看呆了。
那只小兽扑在裴晓蕾身上,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狗,粉红的小脑袋直往裴晓蕾怀里蹭,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蛋和脖子,动作轻柔乖巧。
裴晓蕾被扰得有些发痒,忍不住便“咯咯咯咯”的轻轻笑起来。
这样闹了好一会儿,在裴晓蕾的推动下,小兽才依依不舍的从裴晓蕾的身上下来,一双金色的大眼睛,却依然望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裴晓蕾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望着已经走到她跟前的行文,微微一笑,然后从怀里拿出唐或先前送给自己的那个长形的盒子,慢慢的开,里面放着一撮深红色的动物毛发以及一根锋利的獠牙,浓烈的气味从盒子里慢慢的散开来,小兽和那些野兽忽然变得出奇的激动,齐齐抬头大声的吼叫起来,高高低低的震耳欲聋,十分悲壮。
裴晓蕾等它们长啸过后,把那个长方形的盒子放在小兽面前。
小兽抬头望了望她,又低头看了看盒子,然后一跃,咬住盒子里的毛发和獠牙,飞速的跳开,离他们远远的。然后慢慢的走回那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周围其他的野兽见状,落后几步便低头一兽一个或拖或咬的带着自己同伴的尸体,慢慢也跟了上前,然后一同消失在这个岩洞里。
裴晓蕾望着它们消失的方向,低头看着地上的空盒子,忽然想起唐或背上的爪痕,外面石门上的血手印,空了的解药瓶…… 原来,唐或也曾闯过这个皇陵。
她颦眉轻皱,唐或的这个人情,自己算是欠下了。
不过,现在他们该怎么办呢?裴晓蕾回神转过头去看着行文,却发现他眯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的背靠在冰凉的岩壁上。
天啊!她脑袋一轰,立即丢下手里的短剑,拉高行文的裤管,看到那些血肉模糊的地方,心里发酸,眼睛慢慢的模糊起来。
“我没事,你别哭!”行文拉了拉她,然后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语罢,还抬了抬腿,以证自己所言不虚。
“你别乱动!”裴晓蕾一把按住他的脚,对他的逞强有些生气。随即从怀里掏出一瓶白色的瓶子,往下手掌上倒了倒,里面滚出两颗拇指大小的药丸,手一合,捏成粉末,洒在伤口处,这些药药效非常显着,只一会儿功夫,伤口已经止血。她想了想,解下自己的腰带,用短剑割下干净的一段,当作绷带绑住他的伤口。
行文静静的望着她,神色黯淡,直到裴晓蕾忙完后,好奇的轻轻问他:“你怎么了?还有那里受伤了吗?”
他摇摇头,拉过她受伤的那只手掌,放在手心,声音低低的消极得很:“我没能保护好你,还累你照顾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裴晓蕾捏了他脸蛋一下,笑道,“我家的小师弟怎么会没用?若没有你,别说来到这里,估计我早早的就被外头那群蛇给吓懵了!”说道此处,又想起那黑压压的一群,头皮一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的话都没说完,忽的身体一动,整个人被行文一把搂入怀里,黏糊的血腥味入鼻,却比不上行文的一句话来的震动:“若是师兄们在,定然会做的很好,不会如此窝囊。”
裴晓蕾心里一紧,轻轻的回搂着他,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说:“你啊,真是傻子!”
这样约莫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消失了的那头红色的小兽忽然出现。
它慢慢的走在他们面前,金色的大眼睛望着裴晓蕾半刻,咬了一下她的裙摆,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后甩了一下火红的尾巴,示意他们两个跟着自己走。
裴晓蕾扶着行文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剑,慢慢的跟着小兽的后面。
入了那块大岩石的背后,绕过弯弯曲曲的倾斜小道,他们在一个黑洞前停下来。
“嗷……”小兽走近裴晓蕾,忽然像是撒娇的孩子那样,一跃,扑到她怀里,依依不舍的蹭了几下,留连了好一会儿,才跳下来,远远的跑开。
裴晓蕾目送它的远去,摇摇头拉好衣服,很容易便能闻到前胸的内袋里,淡淡的还留着那个长盒子遗留下来的那股独特的动物腥味。
然后低头看着脚下这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复又抬头看着行文,眼里透着疑问,这里便是出口么?
行文却没有这些犹豫,直接向她伸出手来说:“我们走吧!”
“嗯!”她望着他点点头,笑着走近他。
然后身体忽的一暖,被人牢牢抱住,随即脚下一空,陷入黑暗中。
媚骨红颜(NPH 古代) 乡村生活
乡村生活
“晓蕾姑娘,这是今天刚打的鱼,你拿回去尝尝鲜!”
“蕾丫头,这只公鸡你拿着,回去炖汤给先生补补!”
“晓蕾姐姐,这些桃子送给你!”
……
裴晓蕾提起一只脚轻轻的踢开围栏的竹门,双手抱着大捆小捆东西艰难的走进院子,慢慢的放在院子中央的一张石桌上,她揉了揉肩膀,面对村民们的这份热情依然会感到十分局促。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屋里走出一个俊美温润的男子,支着拐杖望着她微笑道:“你回来了!”
裴晓蕾笑着点点头赶紧走过去扶他。
行文见她又要把他自己往屋里带,便指了指外面说:“我想出来坐坐!”
裴晓蕾见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和和暖暖的,很是舒服,便应了他的要求,搬来一张藤椅安置他坐在一棵大树下后,后见他穿得单薄,立即蹬蹬的跑进屋子里拿出一张毯子,披在他的肚子上保暖,又取来一张矮木凳给他放着脚。
“今天身体怎样,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她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看着他轻轻的问。
“好多了,如果你可以不要再逼着我喝那些苦不拉嗒的汤药,我会好的更快!”他忤着一张苦瓜脸说。
“你就想得美咯!”见他今天没有再发烧,她心情大好的顺势捏了一把他的脸蛋,无情的驳回他的建议。
“你今天又做了什么了?这么多东西?”行文看着石桌上的各种物品,笑着问她。
裴晓蕾走到石桌前,提起一个鸡笼开始介绍说:“这是狗仔他娘亲送的,早上狗仔爬河边那棵大树上掏鸟蛋,不小心从树掉下来,正巧我路过,便顺手接住了他,后来狗仔他娘看到了硬是塞给我,说是给你补补。”她笑着说完,便把鸡笼放在地上,鸡笼的门一打开,里面的大公鸡立即雄赳赳的走出来,抬头看了裴晓蕾一眼后左右摆了一下脑袋,然后忽然大翅膀一扇,朝着她扬起灰尘无数。而后,脑袋又是一抬,无任何一点危机意识的继续在院子里仰首阔步。
裴晓蕾被呛得咳嗽了两声,挥了挥眼前这阵忽然扬起的灰尘后,看了一眼地上那只神气帕拉的家伙,道:“哼,很好,这么嚣张,今晚就拿你炖汤!”
大公鸡愣了一下,“哦哦哦”的尖叫了几声后,头也不回的抖着翅膀离她远远的飞快跑开。
“胆小鬼!”裴晓蕾十分鄙视的看了一眼那只躲在墙角的大公鸡,继续一件一件的介绍石桌上这些食材的来路。
行文坐在旁边,唇角带笑的静静看着她,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和那只被绷带和夹板一层层捆住的脚,似乎都无碍他心里的那份越来越浓烈的快乐。
与她流落至此已经有大半个月了,虽然粗茶淡饭,自己也身体欠佳,但是只要想到,每天他一睁开眼睛都能看到她温柔的笑容,心里就觉得非常满足。
“蕾丫头,你可回来了!”远远的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然后忽地拔高了几个音调接着喊起来,“哎呀,连行文也起来,那太好了,快快块,把俏妞的信拿出来。”
“村长,叁婶,你们怎么来了!”裴晓蕾人还没走到门口,院子的竹门已经被推开,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拉着一个老汉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我家闺女写信回来了,咱两个大老粗不识字,过来让行文给我们念念!”那个被裴晓蕾称为叁婶的妇人亲热的拉着裴晓蕾的手道。
裴晓蕾见到这两位老人家也是相当的开心,一边把他们带到行文这边,一边和他们唠了些家常。
行文远远的见他们过来,便撑了拐杖起来迎接,谁知道人还没站稳,那老汉已经快步走了过来,硬是把他押回藤椅上坐着,又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嘴里便是开始念念叨叨的同他说了许多养生之道。
随后而来的裴晓蕾在院子里挪了两张木凳过来,让俩老一左一右的坐在行文旁边,又搬了一张小桌子过来,放在行文跟前,才望着村长和叁婶笑道:“您俩老先坐会儿,我进屋去拿些纸墨来!”
两位老人家朝她点点头,自然也是清楚这个聪明的丫头拿纸墨过来做什么。
“小子,你这媳妇长得这么漂亮,人又这么聪明能干,诶!你快招,是在哪里拐来了?”村长见裴晓蕾走远了,忽然凑近行文神秘兮兮的问。
行文一听媳妇一词,内里心花怒放,外头却是眯眼含笑不答。
倒是坐在村长隔壁的叁婶,一脚拽在丈夫的凳子上,差点把村长给摔了下来,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气冲冲的骂道:“你这老不要脸的,哪里拐的也没你啥事,绝了你这念头,你瞎眼了,没看到蕾丫头还梳着闺女的发髻吗,你要敢坏她名声,我跟你没完!”
“老太婆,你这就不对了,说书不是又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更何况我们……”
村长话还没说完,叁婶已经跳到他跟前,一脚用力的踩在凳子上,指着他的鼻子开始大骂,“我哪里不对了?啊?什么淑女什么君子,那也是行文的事情,你这个老不修的,你现在就是嫌弃我人老珠黄,说话刺耳了是不?”
……
等裴晓蕾进屋拿着笔墨出来的时候,村长和叁婶已经吵得有些面红耳赤了。她不明就里的望着行文,行文朝她耸耸肩,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随后低头轻轻和两位已经闹得有些不可开交的老人家说了句什么,两位老人家脸色一变,拍了拍行文的肩部,眉开眼笑的握手言和。
她一愣,随即摇摇头,对此,她已经有些见惯不怪了。
半柱香后,村长小心翼翼的把一封刚刚写好的信放入衣袖里,满脸笑容的拉着老婆,双双把家还。
约莫走了十来米,叁婶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屋子,然后凑近她老公说:“唉,老爷子,你说这教书先生是怎么会和女大夫一起流落在咱这种深山大岭里!”
“我说老太婆,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他们又成教书先生和女大夫了,前两天你不是才说他们是遭遇强盗的落难千金小姐和见义勇为的侠士吗!”
“那不是我说的,是隔壁陈大娘说的!”叁婶撇嘴道。
“那教书先生和女大夫呢?”
“狗仔他娘今天早上说的!”叁婶继续撇嘴。
“哦?那你怎么样看?”村长随口问道。
叁婶眼睛一亮,双手握住丈夫的手,一付找到知己的兴奋模样道:“老爷子,你这回可说对话,问对人了,其实我刚才对他们俩个,细细观察琢磨过了,行文知书达理又体弱多病这肯定是位地位显赫的官家少爷,蕾丫头聪明能干又机灵懂事,绝对是一直照顾侍奉行文的贴身丫鬟。这两个人朝夕相处下日久生情,互生爱意,行文坚持要娶蕾丫头为妻,却遭到父母家族的强烈反对,行文因为要保护蕾丫头和捍卫他们的爱情,被家里活活的打断了腿,后来两个人终于决定抛弃过去的种种,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偷偷跑了出来,准备坐船私奔。结果天有不测之风云,船遭到风浪,翻了,他们两个人就这样被水流冲了几天,一直冲啊冲啊的冲到看咱们村口来。”
“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村长支了支自己的脑门,觉得老婆分析得有板有眼的,比这几天村里的其他叁姑六婆,七叔八婶说的那个什么,怡红院的遭人欺负的红牌小倌和疼惜佳人的貌美女打手;身份显赫的官家大小姐和落魄的穷秀才……像话多了。
媚骨红颜(NPH 古代) 洞房花烛夜中(h)
她发现的他的注视,水朦朦的双眼,目若秋水的静静望着他,随即宜嗔宜喜的勾唇一笑,低语呢喃的唤了一声:“行文!”
闻言,他心里一荡,心跳几乎漏掉半拍。他猛的离开她的身子,坐起来,焦急的脱去自己下半身的布料,然后在裴晓蕾的半推半就下也顺利褪去了她的大红吉裤,两人这才真正的坦裎相对。
他重新翻身伏跪在她的身上,幽暗的双眸漆黑如夜,却又像是有一把烈火在如火如荼的烧着。
“我爱你!”他说。
轻薄的唇再次点在她的朱唇上,含住她的呻 吟,男人的大掌又故地重游回到先前逗留过的地方,依然在那片潮湿的柔软之地,轻轻重重的在摩擦按捏,肆意的蹂 躏着她的下方,一指回到方才它原本停留的那个入口,趁着裴晓蕾被他吻得昏头转向的时候,修长的中指慢慢的挤入。
好窄,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金光(古人把ying道口或ying道前庭叫做金光或金沟)竟然狭窄至此,他稍微一用力,想再推入一点,整个人却猛然的被压在自己身下,忽然痛得尖叫出来的裴晓蕾一把推开。
他坐着床尾,惊讶的望着对面那个皱着眉头,咬着唇,一手抚在自己的私密处上的女子,她眼里淡淡的泛着泪水,模样看起来好生委屈可怜。
“晓蕾,你怎么了,我,我弄痛你了?”行文焦急坐近她,紧张的问。
裴晓蕾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看着他,然后闭上双眼,又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像是凑足的极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说,说:“你弄错地方了,刚才那是尿 道。”说完,抓起放在床头的一壶女儿红,也不管自己酒量有多差,咕噜咕噜的像灌开水般的喝下大半壶后,便把行文拉到自己身边,自己则垫着枕头,靠着床栏半卧在床上,弯曲着两腿,最大程度的张开。
裴晓蕾借着酒力壮胆,人也变得张狂开放了许多。
她指着自己的□,开始给行文作生物人体构造的教学,从封纪(大小y唇)、玄圃(阴 阜或y道前 庭)、鼠妇(阴 道口或阴 蒂)、搓仙台(阴 蒂的周围)到金光(y道口或y道前庭) 一一的给行文这只菜鸟做了实图解释,免得他盲目乱闯,憋了自己,也伤了她。
行文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的望着裴晓蕾,她竟然在解释完了后,立即抓过自己手,按在她湿热的下 体,然后按着他手指往下探,直到探到比他先前探入的地方更后一些的位置才停下来。
“记得了,这里,才是金光!”她满脸绯红的与他重申重点。
他连忙点点头,心里像同时有几万个大鼓在“咚咚咚咚”的敲打着。
“你别紧张,放松些!”她拍了一下他僵硬的手,提醒道。
行文这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随即伏在她掌下的手动了动,顺着她的指引,有些颤抖的挤入她的体内,慢慢的在一种说不出嫩滑湿热中挤入,一寸一寸的往里面推入,在那份让他无法形容的紧 窒里面轻轻搅动。
裴晓蕾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全身的神经都在感受着那根插入自己体内的修长手指的动静,老实说,行文的动作都太过生涩,进入得太过鲁莽,让她有些疼痛。
不过,她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只稍片刻,她便是不能自己的弓起了身体,迎向行文的手指。
行文慢慢的前后抽动着手指,眼里望着裴晓蕾的表情,愈发觉得口干舌噪,自己身下的男物早已又胀又疼的高高翘起,可是在没有得到晓蕾的许可前,他不敢贸然行事,书上说,一个好的男人就要先懂得取悦女人,而男女间的情动时间不一样,所以男子的前戏就显得非常重要,这句话就放在那本春宫图解的首页序言里,应是全书的重点。
虽然眼下裴晓蕾刚才牛饮下的那壶烈酒,后劲已经开始慢慢的爬上头了,但是看却不见这股酒力对她产生什么行动上不便,反而胆子倒是壮大了许多,她自然也是看到行文的身体变化的,只是在床事上,她习惯性的处于被动,习惯性的等着男人来完成的下一步行动,但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见行文身体和眼里的欲 望都要烧起了,却依然不见他有所行动。而要命的是,她自己的情 欲已经被他高高的挑起,身体叫嚣着渴求更多。
她从来不是一个禁欲分子,也不是一个羞于主动的女子,在情 爱上,她从来不自虐。所以,她在行文的惊呼中,把他压倒的时候,脸上一点点的羞愧都没有,而想到自己竟然成功的压倒了一个比自己高大而且比自己年轻的男子的时候,居然还有一点点的兴奋和更多按耐不住的逗弄之心。
她那日,她压着他,手指在他眉目间里游动,顺着他五官轻轻的勾画,最后停在他的薄唇上,指腹在柔软的唇肉上细磨,她红润艳丽的双唇微张着,唇眉笑得妩媚妖惑。
他“哼”了一声,想伸手去抓她的手,却被她巧妙的避开,她俯下身子去,压低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下身似有似无的轻轻的触碰着他高高翘起的巨大男物,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游走,逗弄着两粒硬直的红豆。嘴巴却沿着下巴磨蹭,一口咬向他的喉结,舌尖舔了舔喉上下滑动着的结骨头,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头顶上行文的呼吸更重了,她勾唇一笑,舌尖沿着脖子一路向上,舔撩过脸颊,停在他耳朵旁,轻咬了一下耳垂,然后恶劣无比的往他耳洞里,吹了一丝凉意,让行文忍不住浑身一颤的当口,俯在他的耳边,媚眼如丝的挑逗着说,“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师弟,我们早些完事,早些歇息吧!嗯?”
他点点头,双眸深邃迷蒙的吐出一个“好”字,似乎在撑着最后的一丝理性,高举起一只手,抚在她的头上,梳理了一下她细滑的长发,才勾起裴晓蕾的脸蛋,直到她与自己脉脉相望,才语调有些急促的道:“晓蕾!我爱你!”
媚骨红颜(NPH 古代) 洞房花烛夜下(h)
裴晓蕾闻言,心情大好的“咯咯咯”的又笑起来,忽然伏在他的结实肩膀上,磨着利齿,重重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行文吃痛的喊了出来,才停下来,望着他说:“我知道啊,你今晚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只不过……”她低头望着眼下被自己咬得已经渗出了一圈血迹来的牙印,忽然孩子般的鼓着腮子接着霸道的说:“这话我爱听,以后你只准说给我一个人听。”
“好 ,你若喜欢,我天天只说给你听!”行文心情大好的承诺道,新婚之夜新娘子咬新郎官的肩膀,是这里的风俗,新娘子咬的越重,代表爱得越深。这个牙印便是两夫妻间对彼此作出的爱情的承诺。
“可是也不能只说不做啊!”裴晓蕾继续提高要求,却不知道这句话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
“只说不做?”行文一听这话,脸色一白,胡思乱想的以为先前自己由着裴晓蕾玩的那份温柔和纵容,如今却成了她心里认为的不做,无能。男人平时随你说他什么都行,但是却不能说他在床上不行,特别是这句话如果是出自他心仪女子之口,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一场毁灭性的晴天霹雳。行文的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子蹬跳出来,而且越来越巨大,越来越澎湃。
他一个翻身,把裴晓蕾压回自己的身下,望着一脸疑惑的女子,咬了咬牙,几分恶狠狠的说:“谁说我不做的,以后我天天做给看!”接着像是为了同她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那样,他跪在她的两脚 间,拉开她的双腿,揽住她的纤细腰肢,握住自己已经烧红了的男□官,对准她湿滑的入口,猛的一顶,末根埋入。
“诶!你……嗯啊……轻点……啊……”裴晓蕾这才知道他误会了,来不及开口解释,体内忽然硬闯入一根硕 大男物,抵得她穴肉发疼,在她还没有适应他的侵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剧烈的□起来,一点点的硬是挤入她紧 窒而火热的甬道内。他的性 器尺寸虽比不上大师兄般粗长巨大难入,但是翘起的弯度和昂起的硬度却是惊人的,火热硕 大的男物如钢柱般的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擦捅这她内壁的迭层细肉,硕大的男物把她的下身填堵的鼓鼓胀胀的,□高高翘起的倾斜弯度,更是把她的小腹都抵得微微凸起来,一阵一阵慑人的快慰,随着他的每一回合肆狂而粗暴的□捅入,席卷而来,尖锐得令人无法抗拒。
细微的疼痛随着更强烈的快感呼啸而来,甬道口微微的抽搐,张张合合的承受了男人的力量,她全身颤抖,双手无助的抓住身下的被大红单,身体被他冲撞得高高低低的起伏,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混在一起,合着彼此结合之处所散发出来的浓郁情 爱味,飘溢在空气里。
“啊……慢一些,你慢一些,行文,嗯啊……”动作太快了,她喘息着求饶,却不想她越是这么说,行文的动作却是越剧烈、男茎的插入每次都那么重,那么深,直逼入子 宫里。每一次褪出都那么彻底,那么快速,把她充 血嫣红的甬道壁肉都硬拖拉出来,吸附着他的硕 大,微微的外翻卷起。
她以为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却不想,几刻钟后,她的雪臀忽然被行文双手抬起,双腿被架高,拉得更开,然后男人的下 体猛的往自己已经红 肿私密处奋力一撞,忽然而来的野蛮捅刺,擦过甬道的壁肉,极猛地重重的刺中了某点。
“啊……”身体身体一抖,惨叫一声,后脊随即都涌上的一阵阵强烈到足以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她的腰往后一仰,水汪汪的双眸仿佛没有焦距的望着床顶,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抽搐着,红肿湿热的甬道口一松一合,壁肉急促的收缩挤压着,在绚丽的高 潮中吞咽掉行文射入自己体内的阵阵浑浊而滚烫的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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