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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红颜(NPH 古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寄篱
连她自己都觉得矫情,鸡皮疙瘩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要啦!”晕!这个说得更油腻。
好吧,两个才一十八岁,热恋中的花样少男少女,琢磨着也就是这么肉麻的粉红色,你恶心我一下,我恶心你一下,权当情趣。
这样的一退一进,几番毫无半点营养的瞎扯胡闹下来。衣服,自然是一件件的被解开,粉红色的小肚兜可怜兮兮的被丢在桌子旁边,裙子?当然也难逃一劫的被扯掉丢在旁边的凳子上,还非常悲惨的被某人的裤子压在上面,暂时看来是难有翻身之日。
那么,如今两人是什么架势捏?
好吧,你听着哦!话说,这一男一女,从后面看,是一件宽松的外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女子坐在桌子上,男子站在她的两 腿间。从中间看,后面是衣冠楚楚(读者指着某人鼻子骂道:随便披件外套也叫衣冠楚楚?你自己没文化,也别当我们没文化,y的敢乱用词语,踢飞……某:蹲墙角画圈圈,人家,人家,黯然销魂中……),前面则是白白嫩嫩的坦诚相对,-肉贴一肉。
行文一只手从后揽住她的细腰,半低着头,嘴巴在她脖子上轻啃,单薄的唇,温热的呼吸,点点滴滴的落在她线条优美的锁骨上。
裴晓蕾被她咬的有些酸痒,下意识的躲避,却不想,越是躲,落在身上的吻痕越是多,浅浅的一点一点,像母鸡啄食物似的。忍不住,她“咯咯咯……”的轻轻的笑了起来。行文有些郁闷的望着她,然后抬头顶着她的脑瓜子,和她磨了半天的鼻子,等她笑完,才装作咬牙切齿状,道:“别笑,专心点!”
“怎么专心呐,你这样对人家!”他越是唬着脸,她越是喜欢逗他,双手一环,左右揽住他的脖子,前胸向着他靠了靠,高挺的乳 房,浑圆的粉红乳 尖,似有似无的擦过他结实的胸前,正正的碰到他的两颗硬圆小红豆。
“你……”行文低头想说什么,却忽地头一重,整人被拉半个身子,薄唇比红唇密密的堵住,唇齿绞缠,他满意的闭上眼睛,似乎想好好的享受着忽然其来的好待遇。话说,婚后,几乎一切的情事大都是由他主动挑起,晓蕾半推半就的随着他走,现在这样由她这样主动的情况,可谓是少之又少。
“行文……”她咬了咬他的下巴,开始往下啃他的脖子,喉结,行文很受不得别人咬他的喉结和脖子,一咬,他就忍不住哼哼的叫。
很诱惑性感的声音……她非常的喜欢,所以每次一有机会,绝对不放过。
轻轻的抬起自己的一条腿,轻轻的伸入他的外套内,勾搭在他的腰间,弯曲起膝盖,白皙细嫩的大腿内侧,极诱惑在他身上摩擦,一点一点的挑起他的火气。
“晓蕾……”他低低的唤了她一声,伸手一把抓住她这根不怀好意的美腿,却没有扯开,也没有放下,只是更牢靠的圈在自己的腰间,自己却是慢慢的压近裴晓蕾。
裴晓蕾一条腿被抓牢了,自然失去了些平衡,不过好在,置于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像是一个柱子牢牢的支撑住她所有的体重,稳住她的同事,也让她没了后顾之忧。她的上半身依然在半挂在他身上,只是松开了一只圈环着的手,抚 摸着他结实的肌肉,轻轻的从脖子到锁骨,从锁骨到硬直的小红豆,一直沿着小腹向他的下身探下。
行文自然是知道她要干嘛,眉一挑,轻轻的,如叹息般的“哼”了一声,没有阻止,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的挺了挺腰杆,自己主动送货上门。





媚骨红颜(NPH 古代) 疯狂交缠(h)
疯狂交缠(h)
细腻柔软的小手抚在她的男物上,五指轻轻的环握,慢慢的上下□,手中的温度越来越大,体积一点一点的坚硬,变粗,翘起。欲 望在她手中迅速的昂起和膨 胀,纤细的手几乎无法掌握,情 欲的脉动顺着蹦起的青筋在她掌中流窜。她□得很慢,环握的手指随着前后的移动,时松时紧的收握,随着他的剑眉慢慢皱起,环在他腰间的美腿,向下一弯,白 皙的小腿向轻轻的肆磨着他的臀 部。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高高翘起的壮硕不满足于她的这种隔袜搔痒的磨蹭,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埋头在她的发鬓间,结实的窄臀在她手中前后的□,越烧越热。男人的似痛快似愉悦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里,低低沉沉,喉间“咕噜咕噜”的细响带着一点动物般的低吼。她有些兴奋,上半身向他更紧密的贴近,柔软的乳 房紧紧的贴在他的砰砰作响的前胸,手中的动作更为主动起来,接受他的□的同时,配合着他的节奏,快快慢慢的收紧放窄,手指环握着的空间。
掌中的温度越来越烈,细微的湿意,在指尖流转。
他闷哼了一声,腰肢忽地向前一挺,在她以为他要在她手中释放的时候,谁知道他却接着腰一收,退离她的掌握。
她细腰上的手紧了紧,然后慢慢的,他把她放倒在桌上,欺身上前,轻薄的唇带着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肚 脐边,舌尖舔了舔肚 脐眼。
“呵嗯......”她身体一颤,弓了弓身子,短促的一叹,一阵奇异酥麻感由肚脐眼顺着肠子直窜入身体内,由内而外的泛滥开。
纤细的两腿被曲张开,行文沿着她平坦洁白的小腹一路向下,却绕过中间的那片密林,吻上她白皙如玉的大腿 内侧。这样的张开,酸酸的,麻麻的,令她有种极无安全感的感觉,忍不住要合拢起两腿,刚刚一动,意图还没明显,两腿就已经被行文的双手压住,又牢牢的固定再桌子上。
“别紧张,放松些!”他安抚的声音刚刚入耳,下身上湿滑的舌,蛇一般的灵巧,贴着她慢慢红润起来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沿着她大腿内侧舔吻回到根部。
裴晓蕾昂着头,半眯着双手,唇舌微张,细碎是呻吟从她口中溢出,不敢低头看,那个已经抵在她的私 处,轻轻的咬了一口她闭合的私密花园的男人。她的肉体受了极大的刺激,向前弓了弓身子,倒吸了一口气,随后轻轻的,不知是喜是悲的呻吟了一句后,干脆眼不见为干净,双手抬起压住的自己的双眸,遮掩眼中的潮红,也止住自己几番想要低头细看的欲 望。却不想,没有了视力,听力和触觉更加敏感。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双手慢慢的来到她的双腿 间,在轻轻的掰开她粉红的私 处的同时,双肘左右按下,钳制住她条件反射又想合拢在一起的双腿,花瓣被撩拨开,一丝淡淡的凉意吹入嫣红细嫩的花芯里,经过方才的逗弄,她下面已经同时,双肘左右按下,钳制住她条件反射又想合拢在一起的双腿,花瓣被撩拨开,一丝淡淡的凉意吹入嫣红细嫩的花芯里,经过方才的逗弄,她下面已经有些湿淋淋的透着水意,嫩红的细肉在光线下闪闪发光,妩媚而诱惑,似乎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他准备。
他伏下薄唇以舌尖轻轻的触碰,舔抚,在她呻吟着扭动下身的同时,灵巧的长舌抵开了那粉红色的美丽花瓣,直探入花蕊。一些透明滑腻的液体沾满在花蕊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情 欲味,他舌尖一卷,舔了舔,淡淡的咸,带着女体的特有的芳香。他嘴下的裴晓蕾身子一颤,原来用来遮掩双眼的两手,再也不顾得掩耳盗铃,一手扶在行文的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后脑,身体的欲 望侵袭的理智,痒痒的如一群蚂蚁在心窝里爬,她娇柔的身子耐不住这阵奇妙的酥麻,在越来越烈的情 潮中,丢掉矜持,主动弓起,向他迎去。
他的呼吸变得很重,脸上红彤彤的,皓齿咬了一下花蒂,轻轻拉了一下,裴晓蕾眉一皱,叮吟出声,受痛的同时伴着一阵慑人的酥麻向她袭来,来不及作出反应,他已经移师向上,一点一点的如同是在品尝这甜筒雪糕那样,由下而上轻轻的吮舔着粉红的花瓣,唾液混绞着越来越多的爱 液,水潺潺的湿了一片,他的舌头卷起,崩硬,像是在尝食世间最美味的佳肴,柔柔的碰了碰她已经红肿充 血的内核。
裴晓蕾那里再受得了这样刺激,低泣着想要推开他,却不想没有成功,反而令他更重的压下了,软弱滑嫩的唇,湿嗒嗒的舌抵在那颗凸起的敏感的中心,绕着光滑的透亮的左右细皮舔摩了一遍,卷起的舌猛的重重的压下来。纯生理的刺激,激得裴晓蕾浑身一抖,惊呼了一声,几乎要弯腰坐起,那知她一动,行文的舌尖立即软了下来,像是在安抚般的来回的抚动,轻舔。她的情绪似乎暂时的平复下来,却不想,体内早已经乱成一团的欲 望积压成堆,在行文的一次重重的吮 吸,陷于崩溃。
一种说不出的饥渴,如潮水般的扑过来。低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在他的吞含抵咬中,本来覆上他的后脑和肩膀上的双手,原是为了抵抗,拉离与他的距离。但如今此情此景,她又如何能摆脱得了这灼情的漩涡,于是顺应潮流时势,情况翻天覆地的一转,现在成了把他的头更深,更用力的压向自己。修长的两腿挣脱他的钳制,主动勾在他的脖子上,下身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急切的向他乞求更多更实际的恩爱。
行文很高兴和很兴奋,她的慢慢燃起的体温,高高低低,娇腆含糊的声音像是煽惑的靡音,撞击着他的心脏,一种说不来的亢奋充斥在他的体内,汇集在一点,胯 下之物硬梆梆的高高翘起,肿 胀难耐,她每一句忘情的呻 吟,每一下急促的呼吸,传入他的耳中,都像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那么的妖魅,那么的诱惑……激得他几将失控。
斗大的汗水从他额间滑落,他望着她,正在迎向自己,柔韧的身子,绯红一片。深邃的眸底更暗了,眉角一挑,薄唇微微一抿。
是时候了!
长舌一卷一收,猛的一下子全然离开她的湿靡的某处,他满脸涨红的从她湿润的两腿 间抬起头,望着桌上微张这小嘴,一脸迷 乱的爱人,低哑的道:“我来了!”
语毕,把她的身体往下一拉,臀 部靠在桌沿上,白 皙两脚再次左右的被极大张开,早已整装待发高昂男物,对准嫣红水嫩的花穴,猛的一刺。
“啊……”裴晓蕾身体一慑,头一仰,惊叫的同时,甬道已经一口实实的吞咬住他的褐色高昂,他来的很急,第一轮的刺入又深又快,是没有任何余地的末根插入,直直几乎要到捅插到子 宫口才肯罢休,褪出半截,紧接着又是一个更猛力的插刺。
“行文,嗯……你……师……弟……啊哈!”话到一半,只觉得两腰忽的被扶起,臀 部被微微拉高,紧 窒的阴 道还没有完全的适应这种被异物侵入的扩张感,更何况这还是一根硬翘得惊人,杀伤力极强的壮硕之物,太过张狂的肆 虐,让她觉得有些痛。可是这样的微微刺痛,却也是挑高情 欲的最好的催化剂,甬道的肉壁剧烈的收 缩着,吞含也在挤压着他,他的硕 大坚硬的脉动与她充 血红嫩的皱褶,短兵相见,双方摩擦不断。只是这样的交流除了摩擦生热外,还产生一种电流,铺天盖地,噬骨蚀心。
“啊嗯……呜……哈哈……哈……”平坦光滑的小腹,随着他的刺入抽动,一次一次的上下起伏,水汪汪的双眼,错落迷离,高高低低无任何意义的单字呻 吟,似哭似喜。只有双手紧紧的握住左右两边的桌沿,十指指节发白,黛眉轻皱,似是要这阵剧烈的冲撞中,稳住身体的平衡,却更像是在挣扎着把层层迭迭,堆积在体内,无法宣泄的快慰锁起。
他站在桌前,两手抚着她的细腰,这样的体位,他不需要弯腰,不需要挺立,胯 下巨龙可以非常准确的钻入她嫩滑紧 窒的花穴,位置和高度刚刚好。
经过刚才的啃咬揉弄,她的体内已是水潺潺的一片,黏滑的甬道,初入并不难,只是越是深入越是紧 窒,火热的肉壁随着她的呻吟,一寸寸的收缩,一点点的挤压,周围的灼热紧紧的盖在自己的男物上,凹凹凸凸的皱褶像是一张张小嘴,吞咬包含却又在用力的排挤着自己,她的体内那么深,那么紧,阴 茎每多刺入一寸都彷佛会被咬断,这样的挤压带着一种奇妙的刺激,他就像是一个爱探险的孩子,越是神秘越是危险,越是卓卓欲试,抵着压力,一次被一次更深入探究后,找到的是融化在她体内的安心和温暖,以及一种无法言语的快 感,如同潮水般随着他的每次冲刺,一阵阵的扑杀而来。
他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喉咙咕咕在响,陌生而熟悉是情愫几乎要炸开他的胸膛,他快速的前后摆动着腰杆,一次比一次更快的在她体内冲刺,一次比一次更猛的承受着来自彼此交 合处漾起的极致快感。
他和她就这样在屋内胶合着,粘合在一起的某处,随着他们的疯狂交缠,不停的挤流出一些稀薄的液 体,淫 靡的体味,粗重的呼吸,高低的呻 吟,嘶哑的低吼……在屋内萦绕交替。




媚骨红颜(NPH 古代) 道别(h)
道别(h)
“哼,哼,哼……”行文的喉结不停的在上下滚动,压不住的声音从他喉咙里窜出来,腰上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被挤压着的壮硕男物,哪怕是在她湿滑的神秘的甬道内依然不肯低下高昂的头颅,充血发红的前端,以极大的弯度和硬度一次比一次更强行的插入。□的幽道很热,很窄却又要命的吸引,每一次冲入都让他亢奋得浑身发抖。
身下的呻吟已经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低低的泣哭,她身体的温度完全不亚于他,皮肤上细微的颤抖,带着汗湿的潮红肤色,妩媚妖惑。在一阵阵快感的冲刷下,肉体无比诚实的弓迎向他,随着男物的进进退退的抽动,湿漉漉的从她的身体里带出许多粘滑的液体,徐徐的分叉成两道细流,顺着股间和大腿滑出,一些落在桌沿上,湿了一片。一些顺着他的青筋蹦起的男茎,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下。
“嗯……啊……”扶着她细腰的两手一紧,一声沙哑深沉的低吼从喉咙里冲出,随即,结实的臀腰,忽然疯狂向前刺入,几回深重肆狂的末根插入后,腰猛然一抖,几股烫热浓稠的白液直射入她的子宫里,灼得她浑身发抖,急促的抽搐从甬道深处开始,慢慢向全身蔓延开来。
“哼呜呜呜……”她不能自己的轻轻的泣吟着,红肿的私密处在承受了他一遍又一遍的肆狂攻击后,前胸还得承受一个一米八高的大男孩的体重,怎么看,都是她受了委屈。他却没有一点点怜惜之心,一阵凶猛的泄欲过后,整个人沉乏的压在她的身上。急促的心跳隔着皮肉与的她的心跳碰到一起,两人急促粗重的呼吸此起彼落,湿漉漉的汗水混粘在一起。
行文依然置身于她的□火热的体内,她的甬道一阵阵快速的收缩着肉壁,贪婪的吞噬着侵入体内的异物,并没有因为他的释放而有半点的留情。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显得很是疲惫不堪了。
“嗯……好重,行文,你快起来!”这样被压了半晌,裴晓蕾才从他身下奋力抽出双手,沙哑着声音,用力推了推他。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被她连推了两遍才慢悠悠的起身,却没有完全她的身体,只是支着胳膊,两手撑在桌子上,欲望依然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没有半点要退兵撤离的意思。反而因为他上半身的移动,下面更深的挤入了她的湿热的体内,引得裴晓蕾又是一阵浅浅的叹息。
“晓蕾,你真美!”他低头凝视着她,眸底的温柔流转,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裴晓蕾朝着他微微的报以一笑,目若秋水的回望他,因为情爱而嫣红的双颊,更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他低下头想吻她,却被她调皮的躲过,轻薄的唇不甘心落得一场空,索性顺着她的躲闪落在她的发鬓间,舔咬她的耳垂。她受痒,却无处可逃,推也推不过他 ,横更横不过他。只得“咯咯咯咯”的笑起来。
行文对她总是中途煞风景的嬉笑,已经是无技可施了,也干脆她笑她的,他吻他的,大家各忙各。
彼此贴合在一起的交合处,温度慢慢的又升了起来,他在她体内重整旗鼓,慢慢的又开始壮硕坚硬起来。她哼了一声,微微扭动身子,显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
他动得很慢,温柔得不像话,轻轻的在她滑腻的私密处缓缓的推进抽离,完全不见方才的张狂。
“嗯,别在这里!我们,回屋里去!”裴晓蕾清楚他的意图,也明白他这一时半刻是消停不了的,干脆要求换一个更舒服一点的环境。虽然这样的体位和背景挺新鲜刺激的,不过后背磨在木桌上,还是会痛的。
“好!”他望着她笑,从善如流的同意,她手背上和桌面摩擦出来的红印,在刚才的举手间,他看得很清楚。
就着这样的体位,双手把她从桌上揽起,让她双腿圈环在自己的腰间,两手托住她的臀部,像是抱孩子似的并把她压向自己,下 体的相合处依然密实的连在一起,没有半点分离。
如此的一抬,一搂,一压,他敏感,她也敏感。
举步才走几步,她身子猛的向上一直,小腹剧烈的起伏,搂住他脖子上的两手,紧紧的揽住,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贝齿伏在他肩膀上,承受着下 体忽然而来的穿刺的同时,泄怒似的狠狠的咬在他汗湿的肌肉上,喉咙里低低的泣吟压不住的在她牙缝里闯出,嘶哑而暧昧。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这样的包含,这样身体移动,一抬足,一收腿,于他都是致命的诱惑,一阵阵撩入心口的刺激根本容不得他半点迟疑,只觉得血气的中心,热滚滚的几乎要炸开,而她□的甬道却像是一道火墙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那样的狭窄,仿佛要把他夹断吞食掉。
猛的,一个深重的捅入,红肿粗胀的硕大,在她急促的收缩中迸发出来,烫热的乳白色□,喷射在肉壁上,烙得吓人。裴晓蕾头一仰,短促而高亢的惊叹了一声,身子一硬,随即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肩上,浑身潮红发烫,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一行滚烫的泪珠在眼角滑落。
行文腰用力一挺,在她泪水中,更深的刺插入她的体内,直到抵在最深处,才停下来。他喘着粗气,也顾不得肩上被她咬得鲜血淋漓的肌肉,两手一收,更重的搂紧压近裴晓蕾,皱着剑眉,隐忍着身体新一轮来势汹汹的欲望,叁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内屋……
这样又是叁天,没有来得及觉察,转眼又到了离别的时候。
来送行的人很多,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村口,这次商队的再次下山,虽然安排得有些仓促,但是考虑到这或许是村里,这几年最后的一次下山购物屯货了,所以虽然八驾出行的马车大都是空空的,并没有搜集到许多可以和外界兑换的物品,,但是手里拿着村民们拼凑出来,而且为数不少钱,底气也是十足的。
同行的人除了裴晓蕾和行文外,还多了十来个壮年大汉和年轻的小伙子,一行叁十多人,几乎是把村子里的最重要的生产力汇集在一起了,每个人腰上都佩着一把防身用的短剑,束衣马革,英姿焕发,看上去也是浩浩荡荡的,十分有架势。
叁婶泪眼汪汪的递给他们两人一个一个大包裹,说是给他们做得棉衣,万般的叮嘱着,他们在路上一定事事小心。裴晓蕾听着听着,心理就泛酸,自她和行文两人落难至此,叁婶和村长就一直对他们两人尤为爱护,嘘寒问暖的,处处关爱照顾。
“叁婶,你和村长以后都要保重!”她紧紧的抱住叁婶,声音禁不住,微微的有些咽哽。
叁婶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了句“傻孩子”,也偷偷的抹起泪来。
男人们倒没有像她们女人这样,动不动的就哭哭啼啼,村长拍了怕行文的肩膀,只说了句保重,就放他去和他的学生们道别。一群,十来个幼童,一人一本手里拿着行文送他们的手抄书籍还不满意,闹哄哄的要他抱抱,行文扭不过他们,一手两个,通通的抱了一轮。与女人堆里的凄凄离情不同,男人这边嘻嘻哈哈的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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