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红颜(NPH 古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寄篱
一缕酒香随着他的离开,沿着她的嘴角溢出,“好!” 她微微一笑,吐出半截香舌,轻轻舔掉嘴角的芳香。 另一只手向□探去,双手共握住他粗长的硕大,一手慢慢的上下□搓擦,一手捏住他肿胀的前端,拇指按在箭头顶部的透着光的细嫩薄皮上,坏坏的一弹。
“嗯!”正在含咬她乳 房的男人,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眼里火烧得更旺了。
她向他状似顽皮嘟着嘴,抛过一个勾魂媚眼,挺了挺身体,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扶着手中紫色的硕 大男物,对准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来。狭窄紧 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着她手中的扬起的硕 大。本以为,她体内已经被嗜武调润过,加上“思情醉”催情,里面也是水湿润滑的一片,应该不难进入。
可是……
好大,她身子向后微倾,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嗜武,一只手握着胯 下的巨大男物,身体一点点的往下压,甬道在急速的收缩张合,似乎在贪婪的迎 合,又似乎在用力的挤推,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几次徐徐进退,却依然吞服不下,紧致的内壁已经隐隐的带着一丝裂痛。绯红的身体冒出细汗。
终于,她有些沮丧的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嗜武,可怜兮兮的求救道,“夫君……”
话未说完,她忽然惊叫一声,只觉得身体猛的一斜,整个人立即被嗜武反压在身下,巨大的男物随着冲力,猛地忽然插入她狭窄□的甬道,一捅到底,引起她一阵痉 挛和刺痛。
磅的一声,紧闭的大门被退开,她都还来不及看清楚这个卤莽的来者是谁。只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手一挥,杀气腾腾的吼了一声“滚!”,大门哐啷的一声又被紧紧的关上。接着扑通一声响,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大师兄!”她压下自己体内的骚动,颤着声音问身上的男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似乎听到刚刚落水的那声惨叫是大雄的。
“别管它,死不了!”嗜武似乎还在发火,声音狠狠的。扭过她的分神的小脸,低头重重的吻下去,直吻得她七昏八晕后,才保证说,“你放心!”
“哦…….”她愣愣的回答。然后,“啊……”,的惊诧一声,她雪白细长的双腿已被男子左右叉分开!
她有些呼吸不稳,目光迷乱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从自己体内褪出去,而自己那被这个硕大火热的外物忽然硬塞捅进来的甬道,则随着这把凶器一点点的褪出,快速的收缩,张合,颤抖,紧致的内壁压挤着这个青筋蹦起的男 物,这彼此肉体间最亲密的摩擦,烧红了她的脸,烫热了她的心。
嗜武徐徐的末根退出她那个绞食得自己微微有些发痛的紧 窒内体,并不急于立刻冲锋陷阵,只是更大的掰开她的两腿,调整一下彼此的姿势。尚未完全闭合的粉红花穴,清晰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嫣红的花瓣微微的颤抖,圆润红肿的花核轻轻的摆动,被方才被自己插弄得有些狼藉的花穴一张一合的吐出一些透明滑腻的爱 液,散发着浓郁的情 欲味粘湿了周围的毛发。
他低下头,揽紧裴晓蕾的细腰,一口咬住她身下的那处诱惑嫣红。
“嗯啊……啊……不要”她惊叫,连忙合紧双腿,但为时已晚,两腿已经被牢牢的钳制住,任她怎么费力挣扎也起不了半点作用,她私 密的敏感处,就这样被来人一口一口的吃掉。
“啊……不要……大师兄……哼唔……不……啊……啊啊……”她高仰着头,拱起身子,口中断断续续的泣哭着求饶,“唔啊……”凸起的某处被轻轻的咬了一口,花核被舌尖轻轻的舔的一圈,然后猛的一顶,一阵极致电流撞击过来,她立刻又尖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被压实掰开的双脚逃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肌肉绷紧,脚趾岔开,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不要了,大师兄,嗯……真的……啊……不……要了……”她哭叫着,声音不受控制的一颤一颤。
没有回答,只有男人粗重的气息更近的喷在她的门户大开的下 体嫩肉上。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抵在她还在微微张合的甬道口上,不入,只在周围轻一下,重一下的挑逗,偶尔浅浅的舔入半分,钻入饥渴的穴嘴里,在小嘴咬住想要吞噬的更多的时候,却临阵脱逃。扰得她里面一阵酥麻空虚,心瘾难耐。
比起她口上的倔犟,身体则是诚实很多。敌人不动,我动。身体随着他的舌头的挑逗,高高低低的应合迎送,一次比一次急。
“啊……啊啊啊……不……嗯……啊!” 忽然,那根舌头猛地钻入她的体 内,在甬道面细密的舔食,轻柔的吮吸,一阵摄人的快感如海浪般的猛扑过来,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身体绷紧,粗重的喘息,几下急促的抽 搐,深处猛的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温热液体。
…………
媚骨红颜(NPH 古代) 夫人……我们……继续吧(h)
夫人……我们……继续吧(h)
她平躺在床上,呼吸短浅杂乱,双脚无力的曲张开。昂着头,看着屋顶精致雕刻的屋梁,如今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思量这里是那里,为什么在这个深山野岭的地方,会有一间如此精致别具一格的房子。她只能用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不敢让自己如今的样子让大师兄看到,可是游走在她身上的男人,每一次小小的举动,都让她的嘴巴背叛她的心灵,忍不住溢出一阵又一阵轻细破碎的呻 吟。
“在想什么?”嗜武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左右拉开裴晓蕾的双手,强迫她看着自己。
“没事!”她别开双眼,依然不敢看他,好丢脸啊。
“真的?”他状若无事的啄了一下她胸脯的上的那颗小樱桃,问道,唇角眉间尽是笑意。
假的……
她,她,她居然……居然……high到…….
啊……让她死吧,没脸见人了。
“那么,夫人……我们……继续吧!”他噙着笑,也不揭穿她,宠溺的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如没事般的,低声的说话,循循诱哄。一只大手探入她的早已淌满液体,酥软不堪的红肿下 体,硬挤入闭合的温热峡隙,深深浅浅的搓弄勾挖。嘴巴继续凑到她高耸丰盈的乳 房上,舌头绕着粉红的乳 尖圈舔,然后一口咬住,用力的吮吸。
“嗯!痛……嗯……啊啊……”本有些精神颓萎的她,那已经饱满胀痛的乳房被他这样的一咬一吸,疼痛和快 感冲击下,她啥低落感都没有了。正想用力推开他的伏在自己胸前,琢磨着是把她“有奶就当娘”的男人,他却忽然停止吮 吸,抬头,静静的望着着她,眼里的火焰肆狂的烧灼着。
“正式了!”男人唇一勾,整个人向她压过来。
裴晓蕾还没有从这句话中反应过来,两只脚就被高高举起,一只被挂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曲起被勾揽在他的腰上。
灼热的硕大男物重新抵在她的红 肿的甬道口上,早就湿透难耐的粉红小嘴,紧紧的含吞着半入的巨大前端。
比之前更硕大几分的铁铸缓缓的进入,这次他没有受到阻碍,她嫩猾的内壁随着他的深入,一松一紧的吞噬着自己,如千万张小嘴贪婪的吸食啃吞着他。身下的女子,半眯着双目,叁分纯真,叁分妖魅的看着他,嘴巴微张,满面桃花,曲拱着柔软的身体,随着他的进出,前后起伏,颤抖抽搐。高高低低的呻 吟听在他耳里,效果比“思情醉”更胜百倍。
“夫人……”他揽紧她的细腰,极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抬高屁 股,对准那个红肿的入口,猛的一冲,坚硬的硕 大阴 茎末根捅插入她的体内,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深,更重,更狂的直插戳入子 宫内部,很快往回一收,更猛的插入……
“啊啊啊……嗯……不……停下来……停……啊……哈……”她语不成调的,断断续续求饶,眼里噙着泪,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中。被举高的两只修长的玉腿无助的在空中摇摆晃动。全身肌肤潮红发烫,大汗淋漓,小腹急速的一吸一浮,连指尖都在颤抖。
某处周围被折腾得红红紫紫,湿湿答答的一片狼藉,红肿湿透的阴 道张着嘴巴,贪婪且狼狈吞噬着那根窜入体内的那根仿佛永不知餍足,肆虐狂妄的硕 大男物。
裴晓蕾昂着头,眼里迷迷蒙蒙的一片水雾,时而失控的尖叫,时而细碎的呻吟!身体如落入水中的浮萍,随着身上男子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疯狂,急速,深入的撞击掳掠,高低起伏!
身体的欢愉层层迭迭的堆积,白热化的狂喜如巨大的海啸,冲撞着她的肉体,席卷掉她全部的神智。
…………
已经没有声音,也没有力气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快要炸开的心脏,急速而沉重的跳动着。她努力的朝窗户撇过头,想看看外面的天色。
“戌时了!”男人翻过她的身体,凑在她耳边说。
哦……原来已经戌时了!难怪,天色那么暗了。
“饿了?”男人在她后背上蹭了蹭,新起的胡渣有些轧人,痒痒的,“还是困了?”
“都……有!”她张了张口,勉强的吐出两个沙哑破碎的字,都四个时辰了,八个小时了,能不饿,不困么?爱爱也是件体力活。
他低低的笑,哺渡她一粒补充体力的药丸后,闷哼一声,在她身后快速的律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褪出来,深色的前端,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线。
他才一离开,马上就有大量黏黏稠稠的乳白混 浊液体沿着她的白 皙的大腿汩汩滑出来。
不想动,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动。她眼睛一闭,嘴角不自觉得勾出一丝满足。
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觉了。
媚骨红颜(NPH 古代) 阁楼主人
阁楼主人
淡淡的檀香味在鼻端萦绕,已经天亮了么?裴晓蕾睡眼惺松的睁开眼睛,向窗外看去,外头早已艳阳高照,日上叁竿了。
睡了那么久,精神是饱满的,身体却依旧疲乏不堪。动了动,一阵酸痛袭来,腰都直不起。慢腾腾的摸索的起身,才发现,身体已经清洗过了,床被上的痕迹也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可是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吻痕印记,却是那么鲜艳,清楚,招摇的告诉她,昨日那场几乎要了她性命的极致欢爱,是如何的真实。
床边迭放着一袭淡紫色的轻薄夏衫,她一怔,取过摊开一看,竟是套质地极好女服,衣衫上面还散发淡淡的着阳光味道,很温暖的感觉。
这是一间造工非常精致,内涵却十分简朴的屋子。除了她身下这张足有两、叁米宽的黑檀雕花大木床,诺大的屋子里就只有一张靠墙挨床的方桌子和两张凳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长木盒和一碗米粥,青烟袅袅,触手捧起,还是热的。两张凳子 ,一张放着一盘清水,另一张放着漱洗用具。
她慢吞吞的着衣,漱洗,用膳过后 ,百无聊赖下,便开始对桌上的那个漂亮的长木盒,好奇起来。取过一看,木盒竟然并未上锁。打开,里面是一卷画卷。摊开再看,绵绵数十米,记述着一个故事。
初段,他与她相逢林间,共拜一师,他习武,她弄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次段,他年少轻狂,她志气冲天,拜别师尊,携手,共闯江湖。
中段,他独霸武林,她名扬天下,却一左一右,各处一角,相望无言。
下段,他杀,她护,一掌落,他悔,她悲,永成陌路。她已婚,他未娶,年年岁岁,一花一相见!
末段, 青山头 ,黄昏后,两处孤坟。
段末,作者最后署名为,凌瀚,绘于万历叁十年冬。
收卷入盒,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凌瀚,昔日的武林盟主,母亲的师兄,父亲一生的劲敌。五年前即万历叁十年秋,她仓促大婚,万历叁十年冬,母亲病逝,次日,父亲殉逝。下葬当日,被重兵重重守护的母亲遗体,却忽然凭空失踪了。她倾尽全庄明暗两力,踏遍各国各地,多番寻觅,几乎掘地叁尺的找,却仍不见半点踪迹。原来,母亲竟被藏葬于此处。
裴晓蕾把盒子放回原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手扶着桌子,撑着散架的身子,靠着墙壁,虚浮着步伐,慢慢的向门外走出去。
门口的角落处,散落着一束已经枯萎的鲜花,她弯腰拾起,总觉得花的形状有些眼熟。但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外头扑通扑通的打水声,转移的心神。
举目往去,见嗜武身手矫健,矫若游龙正在水中劈波斩浪,颀长俊挺的身影,扑入水中,打乱了的一湖的平静,也扰乱了她的心。
“睡醒了?”砰的一声,嗜武已经起身上水,捡起地上的一件长衫,随意的披上,便快步走到她面前,大手一张,扶住摇摇欲坠的她,他乌黑的长发还滴着水,嘀嗒嘀嗒的晶莹水珠,在他结实的肌肤上滑过,没入衣衫里。阳光的照耀下,更显阳刚之气。这是一个比任何男人都更男人的男人。
她靠着他,隔着薄衫吸取着他身上传过来的阵阵的冰凉水气。
“昨日,我太卤莽了,终是累了你!”他拥着她在水边坐下。
“唔……”她微一怔,意识到他言中所指,立刻满面通红,精致的脸蛋上像是有火在烧。无处可逃,只得自投罗网,埋入他怀里,轻轻的摇头,算是否认。
嗜武目光一柔,低头宠溺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倦窝在他怀中的女子,紧紧的揽搂在怀。他们就这样安静的坐着,看着水中微微波动的浮影。
一阵风吹过,撩起她发间一缕青丝,惊扰了这一地的宁静。
“想不到,这里竟是师伯的住所!!”她率先打破宁静。虽然,她从未见过,那个曾失手一掌重伤了母亲的人,不过礼节上,她还得应该尊他一声“师伯” ,毕竟母亲从未曾真的恨过他。只是,不爱了。
嗜武看着远处的山坡,平静的说,“我也很吃惊!没想到师娘,竟被藏葬于此,原本想寻日,再带你来拜见的,谁知,那只黑熊倒是自作聪明,把你带去那片醉情思的花田。”
“大雄?难道大雄也是师伯养的?” 她一激灵,插话打断,好奇的问道。这样一只聪明得不像话的黑熊,她并不大相信,是纯天然雕琢。
“对!还是一只会武功的黑熊”嗜武说是一个让她心情倏然变好的答案。
“功夫黑熊?”哇塞,她顿时好奇心爆棚。“你们比试过?它武功如何?”她摇着他的手臂,兴奋的追问道。
“不如何,手下败将!”他如是回应。
……她无语了,大师兄,请问,谁才不是你的手下败将呢?你的“是如何”,标准又在那里?
瞎闹过一轮,她闭上眼睛,任由和煦的阳光铺洒在他们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身上这袭的轻薄夏衫,紫色,是母亲最喜欢的颜色。
记忆的匣子打开,往事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还记得,自她懂事开始,母亲便是每年都要离开山庄一次,不带任何侍卫,孤身前往。回来的时候,除了会带着各种珍惜贵重的药物,还会藏着屋里,叁天叁夜不肯见人,而这期间,父亲就一直在她屋外守着,风雨不改,寸步不离。
长大一点,她知道母亲去见的那个人是她的师兄,江湖的传奇,前任武林盟主――凌瀚,也是唯一一个能与父亲匹敌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却登顶名利权势的最高峰时,忽然消失在众人眼前,干净利索得仿佛江湖里从来都未曾出现过这样一号人物。
母亲,父亲,凌瀚,这叁位赫赫有名,被奉为传奇一样的人物,究竟交织着怎么样的故事?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探究。
这世间的情爱虚实,谁能说得清楚?又有什么可以推敲的!谁是谁的毒,谁为谁心碎。芳华过后,便是一生,尘绝于世。
“晓蕾!”他抚过她那缕随风起舞的青丝,放回耳后,拉回她的思绪,说道,“明日,我们去拜见母亲和师伯!” 。
“好!”她笑了笑,抛开满脑子的思绪,继续靠着他身上,窝在他怀里。一丝倦意袭来,她轻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她实在是太疲惫了。
“回去再睡一会吧”他笑了笑,低头轻点一下朱唇,说,“你太累了!”
“嗯!”她嘀咕一声,闭上眼睛,由着嗜武把她抱起。
“嗷……嗷嗷……”就在此时,一阵熟悉的嚎叫传来,她猛地抬头看去,搭连着楼阁和岸边的小桥上,一只巨大的黑熊跑过来。口里咬着一束花,停在他们面前,见他们两个又搂在一起,圆圆的脑袋拉耸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先是,好奇的左看看裴晓蕾,右看看嗜武。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嗷嗷的从地上蹬跳了起来,原地转了两圈后,以一掌遮目,“扑通”一声,扑入水中,溅起翻天巨浪,笨拙的身躯,逃命似的游向对岸。
裴晓蕾看着愈行渐远的大雄,心里啼笑皆非。惺忪的睡眸,详装恼怒的瞪了嗜武一眼,这含稹带怒的一撇,在嗜武看来却是分外可爱,极其诱人。
他借花敬佛的把大雄的鲜花递到她手里,脑袋凑近她耳边,呼吸粗重,“不要挑逗我!”
“我没有!”裴晓蕾一惊,立即反驳。双手抓紧手中的鲜花,做胆小的兔子状,警惕的看着他,受惊的双眼,圆滚滚水汪汪的,甚是可怜。
嗜武哈哈的大笑,搂紧她,大步跨入房中。
媚骨红颜(NPH 古代) 卸功
卸功
裴晓蕾躺在床上,举着手中的花,翻来转去,闻闻嗅嗅,不知道怎么着她总觉得这花儿很眼熟,在那里见过呢。叶红茎紫,茎叶肥厚,花如喇叭,籽如珍珠,她四字一句的形容着手中的这朵水蓝色的花朵。
“啊……是紫蓝花!”忽然,她灵机一动,惊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她忽如其来的一声,让正要往外走的嗜武收住了脚步。
“怎么了?”他弯着眉,心情愉悦,笑着问,显然也感染了,这个忽然扑到他怀抱里,高兴得噔噔跳跳的女子的快乐心情。
“是解药!”裴晓蕾眉开眼笑的仰起头看着嗜武,笑着和他分享这份惊喜,“这朵紫蓝花就是西毒邪人手札上说的,除了能解世间各种奇毒外,而且还能化解他的那套奇怪霸道的武功!这紫蓝花可是五十年一开花,五十年一结果的哦。”说完了,还特地高高举起,向他炫耀道。
“哦?”嗜武听说这朵颜色鲜艳的有些过分的花儿,竟如此神奇。便接过裴晓蕾给他的递过来的一朵,也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低头对上这张神采飞扬,粉扑扑的小脸,说,“此花虽好,但是若不及时服用,很快会枯萎!”说完,指了指不远处几朵丢在地上,已经枯萎得看不出形状的紫蓝花。这些,应该是昨天那个时候,大雄送过来的。
“嗯!”她点点头,马上回过神来。从他怀里钻出来,坐回床上,看着手中的花儿,默默的思索起来,这紫蓝花要怎么食用呢?是生吃?还是煮熟煎汤?
“此花应该可以直接服用!”嗜武坐在她旁边,摸摸她的小脑袋说。原来,她不知不觉的把心里所想都念出来了!
“此话怎讲?”裴晓蕾抬起头看着他,目光烁烁,一脸好学的样子。
“上面有咬痕!”他递过一朵紫蓝花,指了指花瓣上的一个小小的缺口。仔细看,很容易就看得出来那个小口上,有一排浅浅的动物的牙齿印。
“真的耶!”她接过一看,立刻笑开眉,果然是有牙印。
“那我吃了哦?”裴晓蕾看着嗜武,怎么吃的问题解决掉以后,心情本该轻松的。可是心里却忽然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努力寻找了那么多年,都全无踪迹的东西。忽然有一天,就在你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自己打包好送上门来。事情太过顺利了,反而有些不真实!
没什么可担心的,她拍拍胸口,给自己打气,她可是传说中的小强穿越女耶,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都没少半根头发,可见作者是多么眷顾她的,现在又怎么会舍得让她栽倒在一朵小野花的手里呢。嗯!要对自己有信心!
“那我要开始吃了哦!”裴晓蕾深深吸了一口气,狡狤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嗜武,大声宣告道。
“嗯!”嗜武看着她,点点头。
拿起最大的一朵紫蓝花,凑近嘴巴,粉唇一张,皓齿一咬,一点淡淡的散发着青草味的甘甜入舌。再咬一点,更多的甘甜入口。她勾唇一笑,不错,味道还可以。想罢便是一口一口的把整朵花吃掉,吃着吃着竟然有些意犹未尽,伸手又想再取一朵。伸出去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截住,随即被含入掌中。
“一朵就够了!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嗜武拉过她,语带急切的问道,冷峻的脸上有着一种说出不出来的认真。
“嗯,我身体没事啊!挺好的!而且这花朵的味道还挺不错,甘甘甜甜的!”她笑着回答,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见嗜武的脸色还紧蹦着,便跳下床,忍着四肢的酸软,在地上蹬了几下,转了两圈,以表示自己现在很健康。但是她蹬着蹬着,对面一直紧紧看着她的嗜武,脸色却慢慢的变差,然后忽然猛的一变,铁青一片。
“怎么啦?”裴晓蕾看着眼前忽然脸色大变的男人,有些好奇的问,张口的时候,似乎有些温热的液体流出唇角,她伸手一抹,一股刺目的猩红沾满手指。她抬头,看着对面那个一向以沉稳冷静着称的男人,勾了勾唇角,有些阿q,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字一句 ,清晰的说,“看来,我的运气不太好!”说完身体一软,在下一轮猩红造访前,瘫倒在嗜武的怀里。
身体里面乱轰轰的,几鼓强烈的气流在四肢五骸里乱闯,逼得她冷一阵,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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