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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与法的碰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杨远新
洛珊、张立勋记住了那辆中巴车的车号,待乘座的中巴车前行了一阵,这才向司机提出下车。既使中巴车上有绑匪的耳目,也决不会想到他俩是乔装改扮的国际刑警组织的警官。
洛珊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顺406路中巴车营运线路追去。
他俩要求出租车司机全速前进。
出租车司机不肯,说遇上交通警察,会受处罚。
张立勋欲出示警官证。
洛珊赶紧用眼神制止,意思是说:绑匪既然选择这条线路与杨阿涛接头,说不定这里有他们的耳目,不能暴露真实身份。
张立勋心领神会,立刻改变主意:他掏出一张100元面额人民币,放到出租车司机面前,说:
“请先生多多帮忙哟!”
这一招果然灵验。
出租车司机加大油门,车轮飞速旋转,向前滑行。
洛珊、张立勋会心一笑,眼睛盯着车头前,寻觅追踪的目标。
出租车经过笋岗桥时,他俩发现了花格衬衣青年和杨阿涛乘坐的那一辆406路中巴车。
出租车超了过去。
从笋岗路,左拐,进入宝安路,在天地大厦前,他俩叫出租车司机停车,照计程表付了款,赶快下车。
他俩背着行人,紧急化装,三下五除二,一对青年情侣,霎时变成两个耄耋老翁。
他俩相互搀扶着,颤颤巍巍地移近406路中巴车停靠点。
这里候车的人特别多。502、401、426、428路中巴车,还有18路无人售票公共汽车都在这里停靠。
车流如潮,乘客就是潮水中的鱼儿,一群游去,一群游回。
洛珊、张立勋夹在候车的人群中,眼睛紧盯来车的方向。
那辆406路中巴车驶过来了,花格衬衣青年和杨阿涛坐在正对车门的座位上。
洛珊、张立勋朝中巴车招手,车速减缓,在他俩面前停下。
他俩上车。
此时,花格衬衣青年伸过手来,招呼道:
“二位老人别忙,来,抓住我的手,站稳,千万别摔倒了。”
杨阿涛也伸手搀扶,连声说:“老人家请坐!请坐!”
花格衬衣青年和杨阿涛让出了自己的座位,不容洛珊、张立勋推辞,已被拉到座位上坐下。
张立勋不肯坐。他将花格衬衣青年往座位上拉,边拉边说:
“你坐!你坐!先来后到,这是规矩嘛!”
花格衬衣青年执意让座,道:
“老人家,敬老尊贤,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呀!快坐下!快坐下!”
洛珊已经坐下。
她拉了拉张立勋的衣角,说:“老头子!你就别客气了。这两个先生真心让你坐,你不坐,不是小看人家了吗?”
“好!我坐!我坐!”
杨阿涛听这两位老人的声音好亲切、好熟悉,可从面相来看却从来没见过。
他仔细观察,从洛珊悄悄审视花格衬衣青年的眼神,他恍然大悟:
这是乔装改扮的洛警官、张警官呀!真是维妙维肖,滴水不漏。原来他俩一直在暗中保护他。难怪湘江米警官对他俩钦佩不已,还说国际刑警总部的官员对他俩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在与美国、英国、日本、俄罗斯等国际刑警的合作中,表现出了高度的责任感和聪明才智,每次合作都取得成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当米朗奇警官在湘江至珠海途中给他讲述这些时,他不敢相信有这样神奇的警官。如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洛珊注意到了杨阿涛那副激动的神态,生怕他控制不住,露出破绽,暗中踩了一下他的脚。
杨阿涛如从梦中惊醒,恢复了正常状态。他双手紧紧地护着装满巨款的袋子,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力量。他要看看狡猾的绑匪下一步使出何种新的花招。有国际刑警组织的官员保护,他不再提心吊胆,担惊害怕。
中巴车停靠宝安路口,车门刚刚拉开,花格衬衣青年一把拖住杨阿涛,直往门外钻。
杨阿涛二话没说,跟着下车。
他欲回头,看看洛警官、张警官是否跟上来。转念一想,不行,那样会引起绑匪的怀疑。洛警官、张警官是警坛高手,自然会采取相应的对策。
他被花格衬衣青年拉着,再次登上一辆往翠竹路开去的406路中巴车。





钱与法的碰撞 第42章 陌路相逢
406路中巴车穿过翠竹路,右拐,驶入布心路。
花格衬衣青年扫视车内,只有五个乘客,左看右看,没有一个脸上有警察的痕迹。
他脸上流露出自信的表情,经过他几番倒来倒去,既使有警察跟踪,也早已被他甩掉。他出色地完成了李定军交给的任务。一定能得到重赏。
他再次观察车前车后的大街上,除了来回奔驰的汽车,很少见到几个行人。一切正常。
他凑近司机耳语了几句。
司机点点头,停车。
花格衬衣青年拉着杨阿涛,说:“大哥!到了,下车。”
杨阿涛跟着跨出车门,站在大街上,朝四周扫视。他以为洛警官、张警官此时又会神奇地出现在他眼前。可这次他失望了,人行道上,除了一个不急不忙走过来的高鼻子外国人以外,不见别的人影。
他一阵心慌,不远处就是大山和水库,来往的人不多,绑匪若把他往大山和水库那边带,他孤身一人,怎么对付。
不!他不能跟绑匪走。
杨阿涛站在原地,不肯挪移。
花格衬衣青年说:“杨公子你累了是不是?来吧,我来给你提袋子。”
他说着伸手提那只装有100万元美金的袋子。
杨阿涛抓住不放,并说:“你不放回我老爸,休想拿走这100万元美金!”
花格衬衣青年说:“你老爸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你赶快跟我走呀!”
“不!我不走!你放回我老爸,我就将这100万元美金给你。”
一个要走。
一个不走。
两人僵持不下。
这时,那个高鼻子外国人走过来,用半生半熟的中国话问道:
“二位先生!金威啤酒公司是往前走吗?”
花格衬衣青年见是外国人,连忙点头哈腰,显得极为热情地说:
“yes!yes!往前走!往前走!”
“哦!往前走!往前走!”
高鼻子外国人连声重复,并朝杨阿涛点点头,神秘地笑了笑。
杨阿涛不禁一怔,听声音,看眼神,这不是米朗奇警官吗?他也像洛警官、张警官一样,具有这么高的化装术。
他顿时明白,米警官是暗示他,继续跟着花格衬衣青年往前走,不要在此止步。
这个高鼻子外国人问完路,走了。
花格衬衣青年要杨阿涛跟他走。
杨阿涛嘴里不说,可双腿已经迈开。
离开大街,到了山脚,前后不见一个行人。惧怕的心情又一次占据了杨阿涛的心窝。
他站下来,观察周围的动静。
花格衬衣青年催他往前走,他好像没听见。
这时,山边树林里走出一个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这边看,那边望,像是急切地寻找什么。看见他俩站在这里,问道:
“二位先生,不知见到我家老板的金丝狗没有?”
“走开!走开!谁有时间跟你罗嗦!”
花格衬衣青年不耐烦地摆摆手。
“哎呀!先生!肝火太旺,容易伤身体呀!”
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也略微提高了嗓门,道:
“你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嘛!我幸好没问你这袋子里有没有藏我家老板的金丝狗。要是问了,你不是要吃掉我呀!我才不怕呢!”
杨阿涛听出来了,这是张警官的声音。这明明是无话找话,向他传递暗号,鼓励他别害怕。看来洛警官、张警官、米警官他们已经作了周密部署,正撒下一张天罗地网,只待绑匪往里头钻。这个愚蠢的花格衬衣青年却蒙在鼓里,一点也没有察觉,还朝着往旁边树林里寻找金丝狗的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啐了一口唾沫,骂道:
“真是个无知的乡巴佬!只配给人家当看门狗!”
“你才是看门狗呢!”
杨阿涛指着花格衬衣青年,愤愤地骂道。
“我又没骂你,关你什么事?!”
花格衬衣青年感到莫名其妙。
“不许你骂好人!”
杨阿涛义正辞严。
“陌路相逢,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他就是好人!”
“他是谁?”
“他,他是寻找金丝狗的农民呀!”
“是嘛!我说他是乡巴佬嘛!好啦!好啦!我们别争这无意义的话题了,你快跟我走,再走一阵,你就可以见到你的老爸,接他一起回湘江。”
杨阿涛提着袋子跟着花格衬衣青年往前走,越走,离深圳市区越远,越走,离大山越近。
松林里寂静无声,不时有松鼠从这棵树上往那棵树上窜,弄得松枝沙沙地颤。
杨阿涛感到毛骨悚然,生怕花格衬衣青年突然一声喊,绑匪从四周冒出来,将他连人带巨款全部掳走。
他想转身。走了这么远一段山路,不像先前那样有乔装改扮的警察来保护他,鼓励他。就是诸葛亮那样绝顶聪明的人,也有失算的时候,何况洛警官、张警官他们呢!只怕是没有摸准绑匪的行动路线,将警力布置到别的山路上去了。
他不能照搬硬套先前的经验,不然会吃亏上当。他要机动灵活,根据此时此地的情况,与绑匪巧妙周旋。
他欲止步,转身,忽然看见前面山路上有一个中年女子,支撑着一副画板,对着葱绿的大山,对着大山环抱的深圳水库,专心致志地描摹作画。
他灵机一动,莫非是洛警官巧妙化装,暗中保护他。是洛警官,为何不像前些次那样主动上来与他打招呼,以便他听出声音,得到领悟呢?!
他想:恐怕不是化装的洛警官。
杨阿涛上前几步,仔细观察,那匀称的身材,那椭圆的脸形,那秀美的黑发,越看越像洛警官。只是鼻梁上配戴那副眼镜,手中握起那管画笔,其神韵,其气质,一丝一毫也不像个侦查破案的国际刑警联络官,俨然一个温文尔雅,心静如水的大画家。
杨阿涛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上前问道:
“尊敬的画家,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呀?”
女画家抬起头,露出动人的微笑,回答:
“先生!很抱歉。我是外地来的,也不知道这里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这地方山美水美,要把它画下来,介绍给全世界。”
啊!没错!是洛警官!
杨阿涛暗自高兴。别看她是个女警官,却象诸葛亮这些男子一样聪明有才,真是神人!
顿时,他感到腿硬,腰粗,眼亮,毫不犹豫地提着装有100万元美金的袋子,随花格衬衣青年往大山中走去。




钱与法的碰撞 第43章 决战悬崖
突然,一阵旋风卷起。
杨阿涛一惊,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森林中窜出,朝他直扑过来,不等他作出抵抗,一把夺走他手中装有100万元美金的袋子。
杨阿涛不顾一切地追上去。
花格衬衣青年伸手拦挡。
杨阿涛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量,将花格衬衣青年掀倒在地,继续追赶中年男子。
距离渐渐逼近,他终于抓住了装有100万元美金的袋子。
中年男子不松手。
他俩拉过来,拖过去,两人在山上展开了激烈地争夺。
杨阿涛逐渐体力不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从脸上纷纷滚落。他经不住中年男子的死拼硬抢,眼看装有100万元美金的袋子就要从他手中离去。与此同时,花格衬衣青年也已从后面山坡上凶猛地扑上来。
杨阿涛感到绝望,关键时刻,为何不见洛警官、张警官、米警官的身影?口口声声说已对绑匪布下了天罗地网,为何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仍不见收网。原来是纸上谈兵,派不上用场。活见鬼!什么国际刑警?什么内地湘江警官联手?统统不起作用。算了,自认倒霉!赔命赔钱!早知如此,不如拿给绑匪100万元美金,父亲的命保住了,自己的命也不会丢。
杨阿涛真想痛哭,真想大喊,可他哭不起来,喊不出声。
就在杨阿涛欲松开装有100万元美金的袋子,瘫倒地上的时候,刹那间,松林里冒出七八个人,都端着枪,将抢夺100万元美金的中年男子、花格衬衣青年,还有杨阿涛团团包围。
这些人中,有“高鼻子外国人”,有“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有“气质高雅的女画家”。
杨阿涛顿时两眼放亮,精神陡增,浑身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他紧紧抓住装有100万元美金的袋子不放。
神兵天降。
花格衬衣青年已被这七八条黑洞洞的枪口吓得趴倒在地。他如梦初醒,先前那问路的高鼻子外国人,寻找金丝狗的中年农民,专心作画的女画家,原来都是乔装改扮的警察,一路暗中监视着他。天啦!出人意料。与这样的警察较量必定失败。
花格衬衣青年不敢作任何抵抗,乖乖地举起手,听凭处置。
那中年男子却不老实,他突然死死抱住杨阿涛,拖到悬崖前,朝围上来的警官们吼道:
“你们都不许上来,如果还上来一步,我就和这小子同归于尽。”
他站在悬崖边沿,再向前跨出一步,就会跌进万丈深渊。
杨阿涛吓得瑟瑟发抖,不敢挣扎。
警官们原地不动,目光投向“女画家”。
洛珊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眼睛紧盯着劫持杨阿涛的中年男子,不急不忙地说:
“李定军你不可聪明一世,糊涂一刻。你这样跳崖死了,留下你的父母,你的妻儿怎么办?”
“你别说了!”
李定军吼道:“我跳崖是死,落到你们手里也是死,迟死不如早死,横竖死一次。”
“你现在跳崖死了只会留个千古骂名。谁也不会知道你死的真正原因。”
洛珊仍然沉着冷静,抓住李定军的要害,说道:
“其实,你并不是无缘无故地绑架杨先生。当然你绑架杨先生有罪,而杨先生与人合谋坑骗你,也同样有罪。如果你现在跳崖死了,这个中原因,有谁能替你讲清。”
“哇!”
李定军放声痛哭,劫持杨阿涛的手慢慢松开。
他边哭边说:“没想到你们把什么都弄明白了。我有罪,我愿坦白!可你们也不能放过杨……”
他泣不成声,仍然站立在悬崖边。
杨阿涛本可以跑过来,脱离危险,回到解救他的警官们中间。然而他没有跑,仍然站立在原地,满脸疑惑和惊愕。
他从洛珊和李定军的对话中听出,老爸一定是在内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遭到绑架的。
他无地自容。因为老爸的行为,诱发这一起绑架案,害得国际刑警组织的洛警官、张警官、米警官他们吃苦受累,费神费力。
他真没脸见人。
他早知如此,何必报警,付给李定军100万元美金,保住老爸性命,做儿子的也算对得起他的养育之恩了。他问:
“洛警官!我老爸到底做了什么坑骗人的事呀?”
“以后你会知道的。”
洛珊利索地回答,又说道:“眼前保全你老爸的性命要紧。”
“不!你不把真象告诉我,我就跳崖。”
杨阿涛大声痛哭道:“我真对不起你们!”
洛珊朝大家轻轻一呶嘴,张立勋、米朗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将李定军、杨阿涛拉离了悬崖。
“李定军!你既然愿意坦白,你就老老实实把杨先生交出来。你说,你把杨先生藏到了什么地方?”
洛珊追问。
李定军指了指悬崖下的一个山洞,说:“我将他绑在那里。”
张立勋、米朗奇等迅疾扑去。
杨阿涛抓住李定军的上衣,道:“我求求你,快将我老爸的所作所为告诉我。”
李定军望着洛珊,不知如何是好。
洛珊轻轻地点了点头。
李定军如实地道出了绑架杨先生的原由。
早在今年6月,杨廷光给李定军介绍认识了一个新加坡商人,称其手中有100万元美金。杨廷光要李定军与他合伙在澳门与这位新加坡商人赌博,以赢得那100万元美金,两人平分。
李定军见财起意,即应约与新加坡商人豪赌。
结果,李定军不但没赢新加坡商人的钱,反而输掉了66万元美金和1万元港币。
事后李定军才知道,杨廷光与那位新加坡商人是同一条黑道上的头领,他俩设下圈套,引诱他往里面钻。
李定军恨得直咬牙,决意以黑吃黑,追回“损失”。
8月22日,李定军与同伙在珠海步步高酒店商议如何向杨廷光索回“损失”时,偏巧碰上杨廷光也在这家酒店。
于是,李定军与同伙即将其连哄带吓,推出酒店,然后绑架至东莞市,索要100万元美金。
杨阿涛听了,怔怔地望着大山,似乎在问:
“天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呀?”
这时,米朗奇、张立勋扶着他的老爸慢慢走上来,他好像没看见,依然怔怔地望着大山出神。
“杨阿涛!你看!你老爸被解救出来了。”
洛珊对他发出招呼。
杨阿涛好象没听见,还是怔怔地望着大山出神。
采访至此,按原定的行程安排,我们应该打道回府了。但我们意犹未尽,本案中的绑架者与被绑架者,与我们采访过的其他绑架案中的这两种角色有着特殊之处。于是我们改变了计划,决定前往湘江采访李定军、杨廷光。
我们向洛珊提出了这一想法,并请她帮助我们解决去湘江的种种困难。洛珊支持我们的想法,保证满足我们所有的要求。
很快,我们的湘江之行得以顺利实现。
在米朗奇的带领下,我们跨进了湘江某监狱。
我们与李定军的交流虽然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玻璃墙,但能看得清彼此的表情。双方的语言在话筒中流过来流过去。
问:“假如给你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你还会绑架杨廷光吗?”
答:“那是最愚蠢、最危险的做法。我下的赌注太大了。只有诉诸法律,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我为我的愚蠢行为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了。”
……
我们来到杨廷光的豪宅,向他道明来意。他听了连连唉声叹息。他说:
“是我害了李定军,也害了我自己,我虽然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我失去了家庭、社会对我的信任,失去了儿女对我的亲情,我将在狐独、愧悔和痛苦中度过我的后半生。这样活着,也等于是死了。”
我们本想安慰他一番,却怎么也找不出恰当的语言。
他本想骗人钱财,设计豪赌,却坠入他人陷阱,因此恼羞成怒,不择手段绑架了奸商,索要百万美金,最后只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可耻下场。




钱与法的碰撞 第44章 点评 图不义之财 犯弥天之罪
金钱是美好的,就看你是否取之有道;
法律是无情的,就看你如何掂量轻重。
文中,杨廷光是个奸商自不必说,他钻我们国家改革开放、法制不健全的空子,非法所得了不少好处。特别是与李定军这样的人勾搭上以后,更是赚取了大量钱物。李定军是为了金钱是非不分,好恶不辨的典型。他暧昧钱财,得了杨廷光一点蝇头小利便飘飘然,不仅不合法经商,而且嗜赌如命。他精神的天平上,没有法律,只有金钱。赌博的恶习、爱钱如命的本性更是让杨廷光一览无余。因此,当杨廷光投其所好,邀其去豪赌并许诺他可赢几十万上百万元时,他不假思索地如约参赌。当他坠落陷阱后,才知是骗局。抓鸡不着,反蚀一把米的李定军恼羞成怒,不甘心将60多万元拱手送进人家的腰包。于是,他为捞回“损失”不择手段,绑架人质,勒索100万元港币,最终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李定军的犯罪行为是既毁了自己、也毁了家庭。杨廷光的行为也是非法的、罪不容恕的。
本文提醒人们,凡事有好坏之分,凡人有善恶之别。不管是什么人叫你去干什么事,都要区分好坏;无论是谁与你交往,都应辨别其善恶。切不可被金钱遮住双眼,切不可被金钱收买良心。不图不义之财,不做违法之事,堂堂正正做人,合理合法聚财,才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钱与法的碰撞 第45章 快乐人家
甲戌年12月24日,连云山人在这一天里显得格外忙碌:宰猪宰羊,杀鸡杀鸭,干塘起鱼,煮谷熬酒,屋前屋后扫垃圾,房里房外除灰尘,该洗的洗,该擦的擦,清清爽爽,干干静静。连云山人在这一天里也显得分外喜庆:全家老幼聚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因为按中华传统习俗,每年的古历12月24日是过小年,从精神到物质,从物质到精神,为过大年作好一切准备,按如今时髦的说法,与“试运行”、“试开业”、“试演出”、“试结婚”意义等同。
这天,余荣辉很忙碌;这天,余荣辉也很快乐。天没亮,他就轻轻悄悄起床,生怕惊醒了年迈的母亲,独自扛锄挎篮,钻进屋后的大山,挖回了一篮冬笋;接着,他磨豆浆,打豆腐。待母亲起床,他请来村上的屠夫,赶出栏里的肥猪,宰了,腌上满满一缸腊肉。中午他要母亲在一旁歇息,自己动手,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先烧香点蜡,敬过父亲在天之灵,然后母子俩举杯畅饮,用丹桂、人参、枸杞子浸泡的米酒,越喝越香,越喝越甜,母子俩脸上都喝得红朴朴的,脑袋晕乎乎的。这一餐小年饭,少说也吃了两个小时。下午,他开动家里的锯木机,将一堆木料锯得整整齐齐,等过了年,他要将这些木筒子运出连云山,运到平江县城,运到长沙省城的木材交易市场,换回成千上万的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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