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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精分的喇叭花
“你可知错?”男人的声音透着十足的寒意,一双狐狸般魅惑人心的桃花眼眸含冰霜。
寄容哽咽“知道错了”,眼角的情欲绯色晕染开来,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无辜之意。
只可惜,这次景傲不会再上当了,他嘴角勾着瘆人的笑,腰腹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不管寄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将速度放缓。
“啊啊啊啊!嗯….太快了..”
她头颅忍不住向后仰,白皙优美的颈项香汗淋漓,“啪啪”肉与肉碰撞的响声,水液撞击的声音响彻屋舍,蓦地,男人停了下来。
“不要..停”
快感在体内愈来愈强,就快要高潮之际,男人突然没了动作,寄容心急如焚,额头冒着细密的热汗。
给她…快给她!
“知错了为何还要离开!”
…..
寄容猛地惊醒,漆黑的夜里,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她抚了抚胸口,心头的悸动依旧热烈。
怎么又梦到他了,而且还是春梦,梦里花穴儿痒一意正浓,现实中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五指往身下伸去,不一会儿静谧寂静的夜里多了一道女人低不可闻的呻吟声。
如今已是春季,她在这儿已经度过两个多月,寄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梦到他了,奇怪的是每次他都是以春梦男主的角色出现。
想到这里,她将脸埋到被褥里,心里暗暗想到,可能是因为寂寞了吧。该听母亲的话,得找个男人了。
难以启齿的梦境挥之不去,她摸黑下床给自己倒了一碗清茶,茶水冰冷下肚,将她身子的燥意降下去许多。
她重新躺回床上发呆,回想着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恍如梦。
自从皇兄将她与父母救出,她们一家人便来到了燕国,燕国是七大国之一,地势广拓土地富饶,比之前的禹国更盛。
父亲与燕国皇帝燕世靖为故交好友,燕皇对于父亲此般遭遇感到同情怜悯,故而收留他们一家并奉为上宾。
无权无势全靠交情,这是自然不可能,虽然他们并未提起,但是寄容不难猜出,父亲是与燕皇做了一笔交易。
交易的筹码,极有可能是青铜库的钥匙。这燕国国库充盈,唯独缺的就是这能制造兵器的青铜矿,而禹国恰好有一处儿极为隐蔽并未公诸于世,而矿库的钥匙,在兄长寄瑾手里。
除了这个,寄容再也想不到别的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明,春日里的晨曦还带着刺骨的寒意,今儿她醒的早,正好起来与母亲一同前往青光寺。
“好孩子,有心了”顾兰嫣心疼的抚了抚寄容的额角。





为妾 (1v1) 相遇
听到母亲这么说,寄容心里一阵心虚,平日里她都是睡到日晒叁更才起床,今日是回笼觉睡不着才跟了过来。
马车颠破轻晃,掀开帘子,早市的烟火气息扑鼻而来。
燕都人数繁多,街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寄容这两月以来没怎么出府,此时好奇欣喜的朝窗外看去。
“小姐,那处儿包子看起来可真大,馅料一定很足吧”
“你啊,就知道贪吃”虽然这么说,寄容还是不免朝那处摊子看去。
蒸笼白烟徐徐升起,热乎乎的包子看起来可口诱人。
顾兰嫣看着两人心神向往的模样,不由得好笑道“罢了,你俩下去逛会儿吧,这处儿正好离咱们府不远,你们玩腻了自个儿回去吧”
她们现在有了自己的府邸,寄府。虽然地方只之前相比相差千百倍,但是寄容很喜欢这个小家,比起冰冷冷的宫殿更有人情味。
得此赦令,两人万分欣喜的下了马车。
一人手里揣着一个大包子一边慢悠悠的在街巷逛着。
帝都达官显贵,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得体的下人,就连街边叫卖的小贩穿的都是整整齐齐,晨日刚升起,街道上已经是满满当当。
“小姐快看,胭脂铺子!”
女人天性爱美,婢女也不例外,虽然平日里也不怎么上妆,但是看到这些胭脂水粉总能莫名的被吸引过去。
寄容朝着铺子大门看了一眼,店门花路相迎,店员脸上笑吟吟的招揽着客人。
两人正准备过街道,一轿富丽堂皇的马车从二人的视线缓缓经过。
尘埃微扬….
“小姐快看,那辆马车一定是哪家富公子的吧,可真是豪华”。
车身有这金丝缀花,车顶还镶嵌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如此暴殄天物堪比皇家手笔,可是那马车上并未有皇家标识,初兰眉头紧皱,思忖着是谁家的马车。
“小姐…小姐”
寄容身子颤抖徒然面色发白,刚才她不会看错吧?马车帘子被微风吹起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坐在车主人的薄唇,这双唇与她梦境中疯狂痴迷的吻遍她全身的双唇形状极为相似!
不,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一定是巧合…寄容汗涔涔的手一把抓住了初兰手臂,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神色恍惚任由初兰牵着走。
———
“爷..”
卫青双手抱拳,等待轿中人的指令。只要他一声令下,就算是死,他也要把那两人抓回来!
接着是一片漫长的沉默,即使有帘子挡住,卫青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马车中人的威压。
片刻,一阵寒风抚过,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撩开车帘,露出男人俊美无双的冰山一角,一双眼眸冷漠无谓,就连刚才心脏的悸动也仿佛不曾存在过。
“继续赶路”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初兰唤了她一声,自从刚才看见那辆马车之后便是魂不守舍的。
“无碍,只不过是太困了”寄容打起精神,手里抚摸着雕花镂空银簪。
初兰听她这么一说并没有起疑,往日小姐总是日晒叁更才起,今儿个确实是算早了。
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刚才看到的那张薄唇在脑海里渐渐模糊,她不由得自嘲地勾起嘴角,若真是那个男人,恐怕得当街将她五花大绑擒回去。
虽然这些时日刻意不去回避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可是还是隐隐听人说起,景国的王爷将军是个疯子,两个月前独自率领叁万大军攻打赵国,冲进敌方阵营一个多月没消息,就在大家哀叹连连之际,景傲擒着赵王的项上人头凯旋,景王大喜,给他办了半个月的接风洗尘宴。
至于为什么说他是个疯子,赵国并非什么大国,可是却仗着独特的水势地界布阵,赵国人骁勇善战南蛮出身,就连出生的孩儿都是先学会拿枪才学会走路。
赵国盛产食盐,商人作恶多端,贪婪成性,食盐价格只涨不降,但是没办法,百分之九十的盐皆出自赵国,虽然是个香饽饽,但是也没人敢轻易攻打之。
而景国,拿下禹国不久,还未养精蓄锐便开始急匆匆攻打赵国,那不是找死吗?
众人猜测,攻打赵国是景王一早谋划好的,为的就是出其不意。
寄容心里砰砰直跳,他此举是不是…与她有关?
但也许….是她自作多情。
寄容买了几支安神的香薰,缓缓的与婢女步行回府。
与其他血雨腥风的夺权谋位皇室不同,之前的禹国一向以和为贵,皇家兄弟之间也不存在皇位分歧。
危难之际,父亲不忘兄弟情,将他们从境外接回来一同住在一个大宅院儿里。
二伯母柳氏看到她之后急忙迎了上来,“阿容,好消息啊!刚才靖安公主府里的下人来过,给咱们递赏花宴请帖呢,你和阿芙到时候一块儿去”
“母亲,我不想去!”
寄芙在一旁面色极为难看,什么赏花宴!分明就是打着幌子,想看禹国落魄皇室贵女的难堪。
寄容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兴趣全无,打算借着身子不适推脱掉。
不料柳氏羽睫低垂,眼里闪着盈盈泪光,“如果当初我们不抵抗,我的阿芙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低声下气,连个赏花宴都拒绝不了”
当初景国吞并禹国在际,景王给过他们选择,若是服从,便可给他们重新分配宅邸,并且保留贵女的的头衔。
当初两位王爷选择了站在自家兄弟阵营。
并且想着与其让曾经自己的子民们看笑话,还不如躲去无人相识的地方东山再起。
如今他们虽为燕国上宾,可是这无权无势,跟普通百姓有何异?东山再起终是纸上谈兵,脱离的权势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
寄容听不得这些自嘲的话,颠沛流离的落魄生活她也并非想过,奈何父亲曾是一国之主,虽然大家不点破,但是多少还是有些埋冤的意思。
“放心吧二伯母,阿容一定带着表妹一起去结交贵女,妹妹如此娴雅端庄,一定能很快的融入进去”。
“诶,好好”贵女打交道可是一门大学问,若是结交一些权势高贵的皇家子女便是更好了,仕途地位是他们信手拈来的事情。
到时候这小破宅子,她可看不上!
说完,她装模作样的将牵着寄容的手,缓缓入府。
延明殿
“贤弟千里迢迢奔波而来,有失远迎接,今儿给你备上好酒好菜,咱们今晚不醉不归”两人碰了一杯,燕皇接着衣袖掩盖住脸上惶惶不安的表情。
要是之前,就算是景皇亲自前来他都不给好脸色看,可眼下景国摇身一变融加了禹赵两国的势力,要不是景傲孤身前来,燕皇差点还以为这厮把矛头转向了燕国。
烈酒入喉,眼前男子俊逸无双,剑眉星目不怒自威,他身上的气势如剑出鞘,让人如芒刺背。
“贤弟,此番前来所谓何事?”燕皇开门见山。
景傲举起美酒抿了一口,不疾不徐的说道“贤弟此次代表景国前来与燕皇商讨食盐商事,燕皇也知,这赵国已经归降于我景国,之前赵国与燕国食盐出口合约可能要作废了”。
“使不得使不得啊!贤弟有所不知,本国之前乃是赵国的食盐供给大国,这番…..”
没等他说完,景傲将话打断,“之前的合约作废罢了,我此次前来便是重新想重新拟一份契约”。
听他这么一说,燕皇顿时冷静了下来,他心中捏了把汗,他连忙示意道“那这…….”
景傲咳了咳,眼眸依旧古井无波“此次路途遥远奔波,贤弟身子多有不适,还望燕皇有多担待,待贤弟身子好些了再与您商讨合约之事。”
“应该的应该的,是我这个做哥哥考虑不周,贤弟莫要怪罪”




为妾 (1v1) 花宴 ( )
景傲看着他低声下气的模样,心下冷然。燕国诸多皇子,各个都是厉害角色,这位最表面看起来最为柔顺好拿捏,可偏偏就是这匹披着狼皮的羔羊,将自己的亲兄弟全部咬死,踩着他们的血骨坐上了这高位。
与他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且黑心的笑面虎最为可怕。
燕皇将人安顿好,在宫殿之上来回踱步,他大声咒骂“这景傲到底是几个意思?一来就给本王打了个下马威,他是觉得本王不敢杀了他!?”
身侧的余公公急忙上前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一边安抚道“皇上息怒,依奴才看,景将军肯定是觉得皇上您治国有方最明事理,要不然这他为何不去寻其他国反倒第一个先来咱们燕国?”
燕皇看了他一眼示意让他说下去,余公公扬起谄笑。
“那还不是咱们燕国皇帝体恤百姓深受爱戴吗?景将军初来燕国或许是水土不服真的生病了,皇上若是不相信,试探试探便知”
“哦?公公可有妙计?”
“公主也到了招驸马的年纪,不如….”
….
门窗紧闭的书房,男子身着一身玄色衣裳,头发乌黑透亮高高扎起,气质不凡。他手执一只茶杯细细揣摩,眸间神色却是涣散。
片刻,屋内房门大开,桌上的袅袅白烟瞬间消散,而后又徐徐升浮。
来人单膝跪地行礼,“爷,查到了,燕都柏怀路有一家寄府,此府一个月之前刚建成。”
话说到这里,卫青不敢继续说下去。
摩挲茶杯的手指挺下,屋子里沉默开始蔓延,当卫青背后除了一身冷汗后,男子才缓缓开口道:“下去吧”。
“是…”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挺下步伐欲又止的回头,“对了爷,后日赏花大会,夫…寄府的人也会参加,这赏花大会由宛凝公主主持,届时皇城内的世子贵女都会参加。”
这次,沉默更久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卫青刚说完话,感觉周身一冷,额头冒起冷汗。
须臾,男人才开口淡淡说了叁个字:“知道了。”
卫青如释重负,行了礼便匆匆离开。
一阵风吹过,伫立在桌上的茶杯裂成两半儿倒下。
暮春叁月,院内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春困之际,天色尚早,寄容打着哈欠连连求饶,“初兰,这也太早了吧,就再让我睡一会吧。”
别院房内,初兰提心吊胆的给她上面妆,寄容一脸不情愿,初兰生怕主子一动,自己手来不及收将妆画毁了。
“您别乱动,就快画好了,当初可是小姐答应二夫人柳氏,要早起试妆的。”
寄容小鸡琢米毫无灵魂地点头,当初她是这么说的。
初兰看她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忍俊不禁:“把妆试好了,您就可以卸了继续睡觉啦。”
寄容缓缓睁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
早起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阿容,妆定好了么”柳氏推门而入,寄芙跟在身后。
初兰给她挽了个追星逐月的发髻,发包歪斜挂在右耳后,额前干净利落,两鬓勾出缕缕发丝,配上这身水绿色裙裾,看起来俏皮又可爱。
反观寄芙,云鬓松挽长发荡在臂弯,身着月华白露之色,虽然五官并没有表姐寄容明艳标致,但是颇有一番大气闺秀。
柳氏十分满意寄容此番的打扮,不管怎么看还是自家女儿更胜一筹,她秉着莫名的自信,一脸媚笑:“阿容这身打扮美极了,明日就按照这身行头去参宴吧。”
寄容也十分满意这个行头,她的肤色本来就白,穿上这身更是将肌肤提亮了一个度,一双杏眸灵动无辜,略显稚气的发髻在花宴上更是不会喧宾夺主。
她满意的夸赞道:“初兰手真巧。”
刚才还十分害怕小姐不喜欢的初兰心底一下子高兴起来,在景国,小姐每日挽的是妇人发髻,好不容易脱离了妇人身份,她自然要挽一些少女的发饰。
翌日,寄容起的不算早,加上梳妆打扮耽误了些时辰,反正她也是走个过场自然也是不着急。
待她与寄芙到公主府时,里面已经是热闹非凡,不远处一位女郎站在回廊众星捧月,她整个人金光琅目,如同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耀眼得让人满目熠熠。
反观寄容就显得有些朴素了些,她今日着一袭水绿色浅色的裙裾,发饰和首饰极为简单,相比府内其他精心打扮的姑娘们,她显得清浅许多,但即使是最素的打扮,那张明艳夺目的脸也在第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寄家两位小姐来了”宛凝公主挤出笑意,朝两人投来目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二人过去乖顺的行了个礼,跟周遭的女客们打了声招呼,便退后站到一处儿不显眼的位置。
两人虽然从高位权势跌落至泥地里,但是神情不亢不卑,宛凝审视着二人挑不出什么错来。
如芒刺背,寄容也不在乎,她脸上带着疏离的微笑,乖巧的与她对视。
“不愧是前朝皇室,即使贬为民女,身上的气势依然不同凡响,真叫人敬佩。”围在她周身的贵女们一个个都捂嘴偷笑,一些雍贵华丽的妇人们暗地里摇摇头扼腕叹息,有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又怎样,没有家族势力傍身,以后就是个小妾命罢了,真是可惜了呀。
众人神色怜悯异样,宛凝衣裳掩住嘴角,偷偷扬起得逞冷笑。
院子里百花斗艳,贵女们互捧夸赞,男宾们都在偷偷打量着寄家这位前朝公主,那身段,那娇容,简直让人垂怜叁尺。
寄家两位小姐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寄芙强忍着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一双手指甲盖陷入肉里。
寄芙拍了拍她的手,她已经司空见惯了,往时自己才是宴会中众星捧月那位,眼下….
说心里没有落差那都是假的,她很庆幸最艰难的时刻在御贤王府被保护得好好的,不用违心去面对着冷嘲热讽勾心斗角之争。
公主府里百花盛开,各式各样的奇异花卉好几种都是寄容叫不出口的名字,今日宾客众多,本是只邀女宾,不知为何前日突然改了规矩,燕都里有头有脸世家公子皆收到请帖。
这可把公子爷们乐坏了,有花赏还有美女看,听到消息贵女们纷纷羞红脸翘首以盼,画上最美的妆容前来赴宴。
宴会一散,贵女们纷纷散乱成团,各自找相熟的小姐妹闹做一团。更有一些胆大的世子,直接邀请女郎一起赏花吟诗。
“咱们去别的地方转转吧”
两人相依,朝着最冷清的假山旁坐下。
寄容坐下之后掏出一包瓜子仁开始吃起来,今天为了穿上这身衣裳,她可是早饭都没吃。
寄芙对她此举膛目结舌,“大姐,咱们不去结交一些贵女们吗?”虽然她也不想,但是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为此。
寄容摇了摇头扶额对她说道:“我头疼,要去你去吧。”
寄芙:…瓜子儿吃的倒是挺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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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1v1) 男主出现
她有些无奈,又有些踌躇,最终她决定朝一些落单的贵女方向走去。
假山的背后有一条蜿蜒小路通向半山腰,远处山影青葱,石子铺砌而成的小路两旁也开满了繁花,寄容一边欣赏着繁华一边往上走,石子路的尽头有一处凉亭。
“诶,没人吗?”
亭内无人,可是石桌上摆着的食物还冒着热气儿,她咽了咽口水,脑子一时冲动走近。
石桌上有一副碗筷,还有冰花饺子,蛋烧烙饼,豆沙酥,桂花糯米糕,最让寄容心动的是这雪白嫩滑的杏仁羊奶羹,上面撒了些白粉霜,让人看着食欲大开,她的肚子适宜的咕咕叫了起来。
好饿…
她瘪了瘪嘴摸了摸咕咕叫肚子,转身离开。
转身之际,一名身材颀长,身上穿着赤色锦袍的男子出现在她眼前,这人生得高挑,寄容平视只看到来人胸脯,想必这就是亭子的主人吧,想想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她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抱歉,我看这里没人所以……”
一瞬,话还没说完的她立即将身子背对来人。那双熟悉的薄唇就在刚才又看到了。
寄容身子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栗,后背出了一身虚汗,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打鼓,僵着身子就要跑路。
男子开口:“去哪儿?”。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寄容心尖一烫,真的…是他。
她假装没听到自己充斥耳膜的心跳,极力调整自己的气息,一脸无辜回答他道:“女子不小心途经此处,瞧见没人便好奇进来看看,如此便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只是这脚还没卖出两步,人就被提着领子动弹不得。
寄容浑身怔住,她颤着胆儿思考着自己搏一搏有几分的把握能挣脱他的桎梏。
奈何一道森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将她蠢蠢欲动逃跑的心给浇灭。
“坐下。”
…….
与他朝夕相处的时日不算多,但是对她说话语气如此冰冷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亭子四周寂静无声,宾客的嬉闹声不知何时也听不见了。
寄容磨磨蹭蹭的走到离他最远的石凳上坐下,景傲也不着急,在她对面径直坐了下来。
许久未见,男人周身的气质变得凛冽许多,他眉眼狭长,轮廓凌厉而分明,身着不起眼的赤色锦袍,锦袍袖口偏窄,被叁寸长的黑色护腕扣住,他腰间的玉带款式简洁成色不俗。他身上每一样东西看起来简单又内敛,可是穿在他身上却是比她之前看到的世子贵宾还要矜贵。
“吃吧”
景傲将杏仁羊奶羹放到她面前,语气平缓听不出情绪。
寄容看了他一眼,暗道这处人多眼杂,他应该对自己做不出什么事,心里的警惕放松了些,端起银勺小口小口吃了起来。她到底没有想象中的能装作若无其事,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
她坚持假装不认识他,是他道了个谢匆匆起身离去,眼看就差一步能饶过他时,寄容猝不及防地对上他的视线,她急忙加快脚步,未料男子直接将她拽住。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景傲不带情绪的说出这句话,眼眸幽深闪过一丝自嘲。
寄容浑身僵硬心里暗自道:糟糕,这个活阎王是怎么找到他的。
当初自己与兄长合计骗过他,让他误以为自己逃去了赵国,赵国国情混乱,子民狡猾奸诈,景傲想翻个底朝天寻到她没那么容易,可没想到…
她脑袋晕乎乎的闪过许多情节,男人周遭冰冷的气息让她坚定自己的决心,“公子请自重。”
“自重?”他嗤笑一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原来在喃喃眼里,我俩只是一对露水夫妻。”他的声音有些眷恋,透着一份亲昵,仿佛与失散许久的宠物说话。
寄容听得小腿肚直打哆嗦,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还能继续将谎话编下去吗?可若是承认了,自己的下场更是惨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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