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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精分的喇叭花
对方是个手砍人头如麻瓜的冷血大将军,一瞬间寄容脑海里已经想过几百种被他折磨的死法了,面对男人说的话,她几乎不敢多想直接否认,“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喃喃。”
话音未落,男子周遭的气场变得更是泠冽,寄容将眼睛紧闭不敢看他,若是被他一刀在这里解决掉也好,总比被擒回去慢慢折磨致死。
女人大气凛然视死如归的神情把他逗笑了,景傲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对视,目光贪婪的在她脸上游走。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脸颊,寄容看他勾起嘴角带了一丝让人心慌的邪气,她浑身轻颤无处可躲。
冰冷的五指在她颈项摩挲逐渐收拢,寄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腕,她的大脑快速运转着,怎么样才能让他打消杀人的念头,“我….我失忆了。”
“嗯?”
“我之前摔坏过脑袋,以前的事情都忘掉了”
她白着一张脸开始瞎扯,除了装失忆她再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失忆了见到他还能这么慌张?呵。
带着薄茧的手从她两只手中抽离,寄容愣了愣,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么快相信。
一阵凉风拂吹,吹散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之气,他的声音恢复之前的冷冽疏远,缓缓才开口:“证据。”
“证据嘛….”寄容脑子飞快转动着,她竟不知这男人这么好说话,她在石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苦茶入喉,她还是没想到该怎么证明自己没有哄骗他。
她只好将话题转移,“你说我们俩是露水夫妻,那为何不好聚好散呢?”
景傲将她的说法纠正,“不是我说的,是你一人认为,好聚好散?将本王财产盗走,这也算好散吗?”?寄容一脸问号,自己什么时候偷拿过他的东西,这分明就是无中生有!
“我没有”叁个字被她咬在银牙里,她生气反驳道:“我失忆了,连你姓甚名谁都不晓得,仪表堂堂的公子,怎么喜欢干这种讹人的勾当?”
“所以你便是想赖账了?”
“公子也知道我失忆了,这等事实在是没有印象,待小女恢复记忆,若真有此事再将银钱双倍奉还。”
“双倍奉还?你之前偷的可是我这几年积攒下来的娶媳妇儿用的钱,是我全身家当,若你十年想不起,那我十年都没钱娶媳妇了?”
真是可恶!这狗男人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多少钱!”
“黄金万两”
寄容:“……”
“怎知公子是不是在骗人?”
眉间的沟壑深了些,景傲佯装思忖,“不管怎么证明,你都不会信,只要你将记忆恢复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寄容心里一喜,记忆恢复还不是她说的算,若她不承认他能奈何?
她十分赞同他说的话,“公子说的对,小女也会努力记起忘掉的往事,在此之前公子只能委屈公子了。”
“我听说,失忆的人将之前经历过的事情一一再重复经历一遍,脑子受到刺激更容易回忆起往事。”
寄容愣了下,有些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眼下离开宴会太久她怕寄芙寻不到人,只好赞同他说的话连忙告退。
可是….
树影飞簌,四周群莺乱飞,风敲树叶。
“嗯,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帮助你恢复记忆了,你不是也点头了吗?还是你刚才只是在敷衍我?”景傲说完,四周一片死寂,他眉眼清冷带着丝幽怨。
许是她沉默太久,景傲垂下羽睫,直接将她的裹裤拨的一干二净,宽大的裙裾里瞬间变得空荡。
“你!”寄容不安的扭动着双腿,可是男人的双手牢牢地将她锁住动弹不得,她神色紧张的向四周张望环顾,生怕突然来人。
“别这样,万一来人了….”
“这样才够刺激”
“啊!”
有些微凉的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濡湿感,那是寄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这个男人发情起来真是不分场合,她羞赧地将腿心那颗凸起的头颅向前推开,奈何换来男人的更强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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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1v1) 躲在桌子下舔她穴(高h)
“嗯嗯嗯….别咬..”
未经性事许久,花穴儿一受刺激立马喷出水来,渴望得到爱抚。心底的肉欲,肉体上的欢愉都在叫嚣着,这股感觉就像是戒掉许久的瘾一但重新泛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啊…嗯嗯,好棒”
放在他头颅的双手,渐渐的脱了力,她整个身子绷直,情不自禁的将花穴儿往他嘴里送。
好爽,好快活。
看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景傲就知道她也忍了很久,他十分满意寄容的表情,舌头更是卖力地在她最敏感的私花舔舐。
“嗯嗯…好舒服,再深一点”
穴里的软舌退出,塞入了两根手指,才多久没肏,景傲清晰的感觉到女人的肉穴儿紧了许多,他的眼神变得幽深无光,他不介意重新将她的穴壤开拓一遍。
男人钻在裙裾里,寄容看不见他的表情,刚还神色慌张的她,变得娇羞迷离。若寄芙来寻她怎么办?自己这幅模样万一被人看去,想到这里,紧张害怕的瞬间又莫名多了一丝羞耻感,这股快感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敏感,春水直泛,肉穴儿紧紧吸住男人的手指。
从肉穴的紧绷程度,景傲知道她快要到了,手背上青筋勃起,手掌根用力抽动,她的穴儿又湿又滑,淫水被手指一阵一阵带出,倏地,一股暖流从花心出喷薄而出,蜜液顺着指尖蔓延到掌心,直至滴落。
“啊啊啊啊…..嗯!”可能是太久没做过了,这次高潮的很快,寄容大口喘着粗气儿,软成一滩水儿伏在石桌上。
“好舒服”她眼神迷离涣散,久久不能聚焦。
身体得到了满足,寄容任由着男人拨开水淋淋的花瓣儿,小舌湿滑灵活地钻进花缝里,她眼神停伫在吃剩的羊奶羹,心想着,这男人可真是不吃亏。
“渍渍”水声从身下泄露出来,景傲贪婪的将她花间淫水尽数吞咽下腹,虽然嘴巴上说忘了他,但是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他忍着下身的肿胀硬痛,不断的将长舌捣入花径里,蜜水汨汨打湿他的下巴,他仍是不知足的舔舐。
穴内的淫水渐渐被他舔干净,冷落已久的花蒂被他含进嘴里,那颗小花珠是寄容最为敏感的一处儿,他刚伸出舌头,寄容身子不由自主痉挛。
“不要不要!”
“真不要?”他停了下来。
“要….”寄容又气又臊。
男人嘴角闪过得逞之色,重新将花珠含进嘴里,这颗小珠子可真是神奇,轻轻一舔就能让她淫水又泛滥成灾,他伸出一根手指塞进水穴里堵住,舌面一下又一下地刮过阴蒂。
裙裾里空气稀薄,景傲一把将它掀开。
男人俊逸的脸颊和自己光溜溜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寄容忍不住轻呼一声将人按压住。
“会被人看到的..”
“到时候你可记得把脸遮住”
……
厚颜无耻的话说的稀疏平常,看着那一副狡猾邪笑的德行,寄容恼的向他脸挠去,指尖还没触碰到他的脸颊,手腕被他擒住,就着这个姿势他将人抱起环在桌上。
“嗯嗯…..啊,好胀”
凉亭里,摆放着食物的桌上坐着一个女人,她身子轻晃,樱唇溢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透过围栏,可以看到男子穿着完好的后背,身子激烈动荡在女子身上驰骋,女人露出白皙的双腿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节奏的轻晃着。
寄容舒服的娇吟一声,太久没有做过,被肉棒撑的满满的淫穴肉壁都舒展开来。
“嗯….好舒服。”
温热娇软的呼吸吹洒在他的颈边,她紧张羞耻的将自己脸埋进男人胸膛,强筋有力的双手用力的捏紧她的臀部。
男人的动作强而有力,两人交合处不一会儿捣出汨汨淫水,粘稠的蜜液顺着股间留下,打湿裙裾。
“你的肉穴倒是记得很清楚,每次肉棒戳进去的时候总会牢牢的吸住。”
这种羞耻的话让她怎么接?
“我…我不知道”
男人嗤笑一声,嘴角的坏笑愈浓,“你的穴儿很小,不管操几次都不会松,水很多,用手摸两下都能汨汨出水,而且..”
“你很喜欢我舔你的穴”
这些话听的她脸颊爆红,辩驳的声音从嘴里传出变成了另一种。
“啊!….”
男人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股间的动作突然大起来,寄容忍不住吟叫出声,男人的速度加快,肉与水液摩擦的声音噗嗤噗嗤,硕大圆润的龟头每次都钻到肉穴最里面嘬吮花心,两人胸口紧贴在一起,寄容衣衫虽没有褪去,随着颠簸晃动,此事只是虚虚的遮掩在胸前,雪白的半球乳肉早已在男人眼下暴露。
景傲垂眸,她衣服的款式并非今年新出,就连衣料在他眼里都是极为普通寻常,乌黑柔顺的头发上仅戴了一根银簪,簪子上的流苏正随着主人乱颤。她人长的本就美艳祸国,即使是素衣麻布喜欢在她身上也好看,但是为何要离开他去受这种苦?
刚才她们在花厅,他都看见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众人羞辱耻笑大气不敢出,若她不逃,现在依然能享有最尊贵无比的位置。这些名门贵女,甚至是燕国公主都要对她礼敬叁分。
为何,为何要逃!
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阴鸷起来,他低吼一声肉棒更用力地朝女人淫水泛滥的肉穴撞击,他的速度又快又狠,每秒都能朝着花心重重的捣几下,勾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他的卷曲的毛发。
“嗯……啊啊…快受不了了”,寄容眼眶里盛着动情的春水,严丝合缝的摩擦刺激又强烈,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忍不住夹住他的腰腹往后退。
“这就受不了了?”景傲揶揄道,故意将她往自己方向拉扯,臀部有一部分悬空,寄容只好双手紧环绕住他,防止自己掉下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衣物擒住她的雪乳蹂躏,浑圆硕大的奶子在他掌中变幻各种出不规则的形状。他的另一只手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臀部以花穴为圆心,一下一下地研磨画弧。




为妾 (1v1) 在石桌上狠狠肏她!(高h)
粗大的阴茎全部没入肉穴里,两人的身体充分的结合到一起。她的肉壁像是有无数个吸盘,四处都有吸力吮吸着肉棒,但是她的淫水又多又润,每动一下都让他头皮发麻舒爽无比。
光滑的蘑菇圆端在她穴内肉壁不断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天地间仿佛只剩二人,“渍渍”水声比争叫不休的鸟鸣声还要激烈。
“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尖叫着指甲陷入男人的后背,寄容浑身酥麻求饶,白皙优美的颈项被香汗打湿,她的体香随着体温的升高愈来愈浓。
整个人就像天地间漂浮的落叶,风吹阵阵身不由己的抖动漂浮。她的感官不由自主的都集中在娇花处,全身的血液兴奋的快速流动。
“记起来了吗?”
寄容被插得身子乱颤,她摇头。
记不起?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想起,景傲眼里绽出不怀好意的光芒,亢奋地朝一处与众不同的软肉撞去,圆端只是顶弄了两下,身下的女人便是浪叫不断。
臀部小幅度的抽戳起来,每一下都故意准确的顶弄到那块柔软,两个鼓鼓的精囊拍打着女人的花瓣儿,带给她又酥又麻的快感。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求饶着看着两人交合处,肉红色的大肉棒青筋环绕接连不断的捣入她体内,两人腿心处皆是一片湿润黏腻,淫秽的画面刺激着她的视觉,只见她娇躯蓦地痉挛起来,失声尖叫着喷出一股热液,湿热的液体喷到阴茎的圆端口上。
景傲粗喘了一声,忍不住仰起头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喂到她花穴之中。
两股液体充斥着肉穴,一部分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溢了出来。
“好累….”高潮过后她全身布满一层粉色,身子软绵绵地瘫软在男人怀里。
待她肉壁的痉挛缓缓停止,景傲才将半软的阴茎从她花穴里拔出,“啵”的一声,来不及收缩,穴口呈鸡蛋大小,浑浊的精液从洞口汨汨流出,慢慢的,幽径洞口闭合,两片花瓣儿也贴到了一起。
身子恢复力气,神志也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跟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寄容慌乱的将人推开。
双手局促的放在胸前,张口欲言又止。
“还真是无情”景傲看了她一眼,神色冷淡。
这女人就像喂不熟的猫,喂饱之后就将人一脚踢开。
寄容迅速的从石桌上跳下来,将衣物整理好,已经过去一些时辰了,不知寄芙是不是在到处寻自己,当着他的面,寄容将裹裤穿上,好在外面还有一层衣物遮挡,要不然这片印了水色裙裾她真不知道该怎么穿出去。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泛着不自在的薄红朝人急忙说道,“这个法子..刚才试过了行不通,改日我在想办法,先告辞!”
男人并不想饶过她,这女人好大的胆子,与他在凉亭苟合居然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逃跑,他将人擒住,一瞬大力将人拉扯到自己胸膛,他紧紧将人囚禁在自己怀里,指腹摩挲着她的肩膀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
“大姐,大姐你在哪里”
寄容听到寄芙的声音娇躯猛地一震,她心里慌张急忙将人推开,可是男人不管怎样都不肯松手,她红着眼哀求道:“求公子将我松开,家妹来寻我了。”
景傲好整以暇,缓缓的将她髻边的碎发别向耳后,“若你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
叫喊声渐渐逼近,寄容额头急出汗来。
她咬着下唇幽幽的看着他,杏眸水光盈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让人好不怜惜。
景傲最看不得她这番模样,他松手。
“你….放我走了?”她有些惶惑。
“记住你说的话。”
寄容茫然一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好说话。
生怕他再改变主意,寄容大步朝假山下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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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路上,寄芙一直闷闷不乐,寄容没有过多安慰她,人是需要成长的,给她一点时间,认清现实活在当下也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大姐,你去哪里了?”
“我…我瞧着山上的野花更好看便随便走走,没想到迷了路。”
她叹了口气,“回去我该怎么跟母亲交代啊?”寄芙凝着脸有些低沉,在花宴上不受贵女们待见就算了,回家还得想办法向娘亲交代。
“没事,老实交代就好了,她不会骂你的”。寄容不以为然道,想必二伯母自己也清楚。
寄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笃定,既然她这么说,她干脆也不想了,照着她说的话去做。
刚回到府里,寄容就慌张的朝着自己的寝房跑,初兰在她身后困惑的跟着。
“小姐怎么了?”初兰喘着气儿,不明所以。
“我…想洗个澡,初兰快去备水。”
“哦,好。”
浴房内,她将早已湿透的裙裾和裹裤褪了下来,回来的路下下体一直凉飕飕的,让她十分难受,乳白色的粘液风干黏在裤裆,上面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儿。
“哼!混蛋!”
虽然今早起的太早,但是晚上她依然睡不着,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想着景傲为何会出现在燕国,她只不过是一名小妾,无权无势的花瓶,天下美人儿多的是,虽然她的容貌举世无双,但是总不至于这么紧追不舍。
排除了无数个可能,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因了——男人的自尊心。
身居高位,呼风唤雨,头一次栽倒女人手里,他心里恐怕是不服,可今天他又没有把自己强撸回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直到子时才开始迷迷糊糊的睡去。
熟悉的梦又一次出现。




为妾 (1v1) 窃香 ( )
“唔……”
梦里自己被一双炙热的唇吻住,她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但是却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景傲。属于这个男人独特的檀香…这个味道她恐怕死都不会忘记。
“啊…嗯嗯”比泥鳅还湿滑的小舌紧追不舍,在她口腔四周搅动,不放过任何一处。
她伸出舌尖儿将对方的长舌推开,没想到它直接缠上自己的软舌,不管怎么躲都能被他擒住。
就像两块粘皮糖,不管怎么样都甩不掉,纠缠片刻,寄容感觉到自己的舌根已经变得酥麻,可是男人还是不放开,她有些懊恼的朝人咬去,对方吃痛松开唇,寄容仿佛若获新生般贪婪的吸取着空气。
“啊!”下唇突然传来一阵吃痛,她尖叫一声。
不知为何,她突然委屈唔咽起来。
“呜呜…”
景傲有些懊恼,今晚来窃香时机不太对,他将人抱在怀中拍背哄着。
“乖乖,睡觉”
还在睡梦中的她不满的哼唧一声,眼角还挂着泪珠。男人将她睫羽上的泪抹去,双手抚过她的眉眼。
女人身上的幽香让他双眼沦陷迷离,他贪婪的在她颈项上深吸一口。
“唔坏蛋”寄容突然开口嘟囔一声把他吓一跳,随后察觉到那是梦话,他懊恼的张嘴在她脖子上咬一口,双唇触碰到凝脂玉般的肌肤又忍不住将嘴里的力道卸了几分。
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亲,带着惩罚性的亲了一口。
在她熟睡不久后,窗子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下一瞬,一道身影从房内消失。
侵晨,后厨的鸡鸣声响起。
这一晚上寄容睡的并不踏实,一会儿梦见有人咬自己嘴唇,一会儿梦见有人在追赶自己。
她双眼无神的望着头顶的悬梁,动了动唇发现真的有些刺痛。
她跑到铜镜前,发现自己的下唇多了两枚齿印,上面正结着淤血。她用手碰了碰,怪不得梦里老觉得有人咬自己的唇,原来是她把唇咬破了。
她抚了抚头疼的脑袋在门口站了不久,初兰端着一盆水走进院里,看到她后猛的顿住脚步,她像是见了鬼似的惊恐的看着她,“小姐,你怎么就醒了。”
昨儿个早起,按照她的习性今早肯定要睡个日晒叁更才能醒。这段时间小姐太异常了,初兰心里暗想着,一定要吩咐厨房给小姐炖点安神的汤药。
寄容失笑,“不就是早起了嘛有那么惊讶吗?”
初兰嘴角抽了抽,“昨日要去参加宴会,奴婢可是叫了您好一会儿才肯起呢!”
寄容哭笑不得,她深吸一口气,嘴角上扬,这早起的空气还真是意外的清香。
一刻钟后,洗漱完毕的她捧着一碗肉粥小口小口的喝着,吃了几口忽然想起有些许没见过父亲了。
她抬起头问,“最近怎么不见爹爹在府里?”
“我听说老爷最近在忙着做生意呢”回答完,初兰犹豫着又补充了一句,“府里的下人说,老爷每次回来都是眉欢眼笑的,听说啊,是结识了什么贵人。”
贵人?上次刚被“贵人”骗一次,这次又不长记性?
她继续问道:“那哥哥去哪了?”
初兰想了想,摇了摇头,“最近少爷神出鬼没的,咱也不敢打听。”

寄容吃完早膳散步到父亲的庭院,刚好遇到他要出门。
她急忙迎了上去,“父亲,您又要出门?”
寄君泽看到她惊讶道:“喃喃怎么起这么早?”
她身子一顿…这是重点吗!?
寄容清了清嗓子眼神有些游移,“这不是许久未见到爹爹了,便早起来了。”
她随便脸不红心不跳,扯了个谎。
听他这么一说,寄君泽有些欣慰,这段时间确实有些忙,疏忽了女儿,他有些歉意的摸了摸她的头,“父亲在外面做生意呢,所以有些忙。”
说到这里他为神采飞扬,之前想要什么东西只要透露出去,打个瞌睡的时间就有人送上来,现在他才明白,果树结出丰硕的果实,并不是吃到的人最开心,而是种下的人最开心。
商人重利,古往今来都是比朝臣低一等,而在燕国则是相反过来,如今他学到了许多,也觉得颇为有趣。
突然,他正色道,“不说了,为父要出门了,喃喃有什么喜欢的小玩意?父亲给你带回来。”
“父亲”
寄容有些哽咽,自己已经是大人了,父亲还把他当成小孩子疼爱,“喃喃什么都不要,父亲早些回来。”
“好”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寄容有些惆怅,虽然她不想把事情朝坏处想,但是她总是害怕父亲再一次被人唬骗。
不行,她一定要去探探。
日渐升起,街道上早已人头攒动,跟着父亲的马车弯弯绕绕,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开门迎接寄君泽的是一个小厮,待他随人进府,寄容才从马车出来。
记淮府….
“这位大哥,您知不知道这一带一些比较出名的商人?”
车夫是地地道道的燕国人,听她这么一问,颇为自豪的拍了拍自己胸脯,“那是必须得知道啊!”
燕国人绝大部分以经商为主,越是有名的商人,百姓越是崇拜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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