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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精分的喇叭花
让他痴迷,让他疯狂,让他不顾一切。
她就像毒,此毒已渗入骨。
他斩尽世间魑魅魍魉,唯独逃不过这蚀人骨血的妖媚,逃不掉,戒不了,那就让这毒烂在骨子里!
两人的身体像连体婴一样紧密贴合在一起,景傲一手捏着沉甸甸的雪乳,一手探入私花。腰间高高竖起的肉棒抵在她尾骨处,炙热胀痛的快感充斥着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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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1v1) 肏她!(高h)
不一会儿,黏腻的濡湿将手指浸湿,笑意在景傲薄唇荡开,“身子还是那么敏感,迫不及待湿透了等我肏?”
景傲的双腿压制住她想合拢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来回移动蹂躏着花瓣儿,两片薄而小巧的阴唇在他的抚摸下从羞涩的粉色变成嫣红。
春潮玉露揉进红色玫瑰花瓣儿里。
寄容面色动情迷离,双唇微微张开翕动,从唇缝可以看到一截嫣红小舌,香艳淋漓。
邪恶的念头闪过,景傲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喂到她樱唇之中,寄容躲闪不得,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
“唔·······”
虽然味道不算太恶心,但终归是从自己身体流出来的,心里的障碍过不去,她挣扎着想要干呕,却被男人的手指不停的在口腔中搅动,嘴里的唾液沿着嘴角涎出。
“怎样,尝过自己的味道觉得如何?”景傲说着下流的话,另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花瓣儿,水淋淋的私处一片泥泞,敏感的阴蒂也被他指腹按压揉搓得红肿,她的脸颊神色越发动情隐淫靡。
“不,不要”寄容左右摆头,想将口中的裹着淫水的手指吐出来。
看见她挣扎的模样,景傲将手指从樱唇中伸出,他当着寄容的面伸出舌尖,神色淫邪的将沾满水的手指舔了添,“在本王看来,琼脂玉酿都比不过喃喃的花间春水,你说是不是?”
世间最烈的酒灌下一坛他都能面不改色,可就这女人玉露,他尝上一口就能为之疯狂!
他将两指并拢没入花穴,发狠的不断抽戳着嫩穴里的软肉,水穴里,指节弯起将肉壁撑开,花径不断地被搅出更多水液。
寄容双腿无力地痉挛着,整个胸脯向前挺起,脑袋高高向后仰。
白嫩的肌肤在昏黄的烛火中熠熠生辉,景傲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在花穴深处捣鼓,嘴巴也没停下,双唇在她白皙优美的颈项留下点点红痕。
“瞧,你湿的多快,如此淫荡的身子,没有我的时候应该有自己玩吧?”狎笑之中揉合了揶揄之色,如此敏感的身子,尝过男人的滋味怎么可能戒得掉?
一想到这美丽尤物的身子只被他一个人占有过,景傲心里充满了满足与亢奋,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只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迅速地俯下身子,将头凑到寄容的两腿之间,手指亵玩过后的花瓣儿变得有些红肿,但是仍然遮不住那汨汨流水的泉眼,长舌往上一挑将她的两片娇嫩阴唇划开。湿答答的水穴即刻流出透明的蜜水,景傲将唇堵住穴口,淫水被他尽数吮进喉中,一滴都不放过。
男人极有耐心的将美人儿整个阴户都舔了个遍,紧致温热的肉壁,小巧滑嫩的花瓣儿,圆润可爱的阴蒂,每一处他都没放过。舌头在里面四处搅动,倏地,寄容身子颤巍了下,他记住这个位置,将舌头伸出来立即将手指插进去,那块与众不同的软肉在浅处,手指很快就能触到。刚触那块嫩肉,女人的身子就会敏感的痉一下,景傲朝着那处软肉大力的抽插着,汨汨流出来的淫液被捣地四处飞溅。
“嗯·······啊啊啊······”
身子最敏感的地方被景傲连连不断的刺激,寄容禁不住全身颤栗,她的手脚都被男人扼制住动弹不得,只好头向后仰咬住他的喉结。
“嘶,可真是个水做的淫娃!”
身子的快意让他忍不住低吼,喉结是他除了性器之外最敏感的地方,女人虽然用牙咬住了它,但是那力道就像小猫挠痒,双腿间的欲火被她挠得更旺。
寄容的呻吟声也似小猫喵呜一般,充斥在静谧的寝房里。
“别咬!”
景傲额头的汗珠滑落至脸颊,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再这样给她咬下去,怕是她没到他就要到了!
寄容自然是听不进他说的话,浑身的爽意把她折腾得无处释放,景傲没办法,只好将身子重新俯下,他将舌头贴在寄容的阴蒂上,舌戏龙珠。
“啊啊啊啊啊!············”
寄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青丝被汗液打湿在肌肤上散乱开来,她的手向后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莹澈的肌肤朦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给我,快给我······”
听到女人的请求,景傲双眸一眯。
空气中四处弥漫着男女欢爱的氤氲,景傲用自己硕大狰狞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洞口,肉棒上青筋勃绕,他忍着情欲快感,用棒身摩挲着花缝,待到肉棒都占满晶莹的水色,给他才开始缓缓深入。
光洁的阴阜下是粉色肉缝,晶莹的蜜液从花缝中溢出。男人肉红色的阴茎将两片花唇拨开,吐着热液的圆端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进入到女人的身子里。
温热的甬道瞬间包裹住他的棒身,嫩穴里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让景傲忍不住舒服的闷哼。
“不是被我操过很多次?怎么还能这么紧?看见了吗?你的小穴可真贪吃”。
香汗不断的从她颈项滑落,寄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此刻她正交迭坐在他的腿上,低下头,就能看见两人紧密贴合的私处。她哪里敢低头去看?光是听他这么一说脸颊都能羞臊爆红。
这个姿势是最亲密的,彼此的对视,寄容每次都会先把目光移开,他眼底欲火浓烈,只肖看上一眼,便会被烫得心尖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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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上身精壮紧实,若不是脱下衣服,还以为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他的肌肉每一块都长得刚刚好,寄容光是看着就心砰砰直跳,怎么能有如此完美的男人,相貌身材都这么合她胃口。她将眼睛闭上,克制住自己对他犯花痴。失去视觉,身下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大脑。这个男人似乎很清楚的知道她肉穴里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戳都能准确的摩擦到位,用那一根硕大的肉棒将她捣得欲仙欲死。
“啊······好舒服”,寄容忍不住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听到她这么一说,男人更是亢奋,景傲抱着寄容侧躺,一只手将她的右腿抬起,操穴的动作越来越狂野,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深入紧致温热的水穴里,将蜜液捣成白沫。
吮吸感缠绕着棒身,让他几乎忍受不住精关大开。
静谧的寝房充斥着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交织在一起连绵不绝。
“嗯嗯······好深·····好爽·····”
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羞于说出口的话都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倾泻出来。寄容的下体被男人的阴茎塞满,小指大的洞口被撑大到极致。
他的每一次抽戳又重又猛,毫不留情的撞击在她花心,晶莹粘稠的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打湿两人的股间,顺延至床单上。
“啪啪····啪”
肉与肉撞击的声音清晰悦耳,浑圆丰盈的乳球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波荡,被单上留下女人动情难耐的抓痕,身后的两个精囊不断拍打着女人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声响。
“啊啊啊····不行了”柔软的身子颤抖如风中落叶,她经不住连连求饶。
“这就不行了?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
锻炼什么?寄容意乱情迷得承受着身子的情欲快感,欲望的潮水充斥大脑让她根本无处思考。
男人淫邪的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濡湿的舌头在她耳后舔舐。
感觉到女人肉壁的紧缩,景傲揉弄女人胸部的手劲儿加大,身下更是毫不客气的捣弄着水穴。“噗呲噗呲”的水声淫荡回响。
“啊!”
他的龟头强而有力的戳到一处软肉上,寄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刹间,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的某处开关大开,淫水汨汨倾斜而出,她尖叫着到了高潮。
一阵热潮冲刷过棒身,花径传来四面八方的挤压感,酥麻的快感从景傲的尾椎骨蔓延至大脑,浑身的血液火热沸腾。
“爽完了?轮到我了”
不顾寄容刚达到高潮还过于敏感的身子,景傲大手按压着女人的的腹部,堵在花穴里的淫液沿着洞口排出体外。
他把她的腿分得更大,一条玉腿搭在自己腰间。高潮过后的肉壁仍在一阵一阵嚅动着,肉棒的每一寸都与穴内软肉紧密贴合。
耳边的呻吟声不断回响,他更是加足马力腰间不停晃动捣着肉穴,粘稠晶莹的春水捣成了细细白沫。她的甬道里像是有无数个吸盘,不断地吮吸的肉茎,终于,在一阵阵节奏紧凑的肉体拍打之后,他精关大开,将精液全部喂到她的子宫里。
他终于射出来了,寄容再一次痉挛,身子一抖,眼角春水盈盈。
过了好一会儿,消软下来的肉棒才从她酸涩不已的嫩穴拔出,红肿的穴口汨汨流出两人混杂的水液。
折腾了半宿,寄容终于熬不过昏睡过去。
转眼天光大亮,寄容醒后,看着头顶的窗帘,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记淮府里。
窗外的光白的刺眼,这会儿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直起身子,骨架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酸痛无比,特别是腿心那处。
掀开锦被下了床,她不敢多待。
一个时辰后,景傲回到空无一人的寝房,神色冷淡的坐在床边,屋内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女人香甜的气息,可是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淡漠冰冷的模样仿佛周身裹了一层寒冰,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门外,婢女头低低的走了进来,“大人,那位小姐起身之后便出了府。”
尽管门窗大开,熏香的气味儿都掩盖不住昨夜里的氤氲,他的脸沉了下来。
桌子上布好的早膳已经发凉,景傲凝着脸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寄容,很好。
寄容坐着的马车,是记淮府的管家帮忙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景傲的授意,她摸了摸饿得瘪下去的肚子,脸垮了下来。
“姑娘,寄府后门到了。”车夫的声音传进马车了。
寄容回过神,“多谢”。
她轻呼一口气,撩开车帘,确定无人才下了马车。
寄容回到别院,终于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看着天应该是正午,昨晚睡得挺足的,这会儿她精神气爽。
寝房里,初兰看见她,慌慌张张的迎了上来。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初兰从天亮等到下午,心里像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还好夫人这几日去青光寺静心祈福,老爷和少爷都在外不知忙着什么,没人来寻她。
一直半吊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她整个人像是重获新生。
“这不是回来了吗,用得着这么担心嘛?”
寄容看她心急之色,帮她倒了杯茶。
初兰喝过茶水,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小姐这一夜是去了哪里?”
“办了点事”,寄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初兰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好几次,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口,但是又十分担心。
寄容见她憋住的模样有点好笑,她不禁失笑道:“别担心,真的只是去办了点事。”
初兰撇了她一眼身上的衣裳,嗫嚅道:“小姐究竟办了什么事儿,连衣裳都换了?”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逾矩,急忙补充道:“奴婢没有质问的意思,只是担心小姐害怕被人欺负了去”
寄容安抚的笑了笑:“昨晚不是下雨了,我把衣裳淋湿了,自然就换了一件。”
听到她的解释,初兰恍然大悟,“那奴婢给您去准备去寒的姜汤!”
寄容:……
看着小丫鬟风风火火的背影,她欲言又止把剩下的话咽了进去。罢了,待有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她吧。




为妾 (1v1) 报复
寄容托着腮在桌子上思考了好一会儿,那个男人应该会言而有信吧?可是爹爹这边….
唉,她轻叹了口气,爹爹这边再另想法子好了,她长这么大了,也该提寄府的生计着想了。她能做些什么呢?
初兰将一碗冒着热气儿的红糖姜汤端了进来,寄容将碗放在一旁,拉着初兰问道:“你说,要不要我也想点赚钱的法子?”
小姐能这么想,初兰感到很欣慰,她兴高采烈的帮她分析道:“按照咱们府现在的状况来看,小姐倘若能赚到钱拿自然是好事,但是…..”她停顿了下,迟疑的看了寄容一眼,“
小姐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吗?”
两人想了想,最后面面相觑。
琴棋书画她都是略懂皮毛,女红就更不用说了。唯一的兴趣就是骑马,她乃堂堂一国公主,根本不需要去学这些讨好人的东西,父皇母后也从未强迫过她。
现在看来,倘若是正在寻常人家里,她就是个废物。
刚激起的兴致倏然消散,她有些恹恹无趣。
“没关系的小姐,您能有这份心意老爷和夫人还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至于实践嘛…咱们慢慢来,您总会找到一个赚钱的法子!”初兰给她加油打气。
寄容心里哀叹一声,自己除了能吃能睡到底还能干些什么呢?她想了半天都没想通,干脆就不想了,将姜汤喝完,便回到床上躺着。
大家都在忙,仿佛只有她一人是没事干,心里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同时还有些怅然。
寄容抿了抿唇,干脆门外走去,她要去看看父亲。
已经是黄昏时分,余霞残红铺满天际,春日落花漱漱。
她敲了敲门,屋内很快就传来应声。
“爹爹!”
“唉…”寄君泽看到女儿,眼里的哀伤化为慈爱。
神情转瞬即逝,但是寄容还是捕捉到了,她担忧的问道:“爹爹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告诉喃喃吗?”
就连女儿都看出他心里有事,寄君泽有些挫败,他无奈的摆了摆手:“爹爹没事,只不过头有些疼罢了。”
闻言,寄容立刻跑到他身后,替他揉起太阳穴来,“最近女儿听说….父亲是寻了什么差事。”
寄君泽叹了口气,眉间的沟壑越发深邃,“是父亲没用,别人瞧不上咱们…”说来也奇怪,当初谈的好好的,今天对方突然就改了主意,对方待他极好,还多给了些劳务费,好让他这段时间没白跑,但是他仍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看着父亲低沉伤神的模样,寄容心里也很是难受,她斟酌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那人是骗子,这会儿良心发现了不忍心再欺骗爹爹……..”
寄君泽打断她,“这次我遇上的是个年轻公子,他做的是珠宝生意,正好差个鉴宝的人,父亲这几日与这位公子相处,发现他谈吐文雅,思路广阔,一看就是大器之人,绝非什么骗子!只可惜….”
父亲惋惜无望的模样让她心疼,平日里,父亲最爱捣鼓这些玩意儿,她小的时候不懂事,把书房里的青瓷花瓶打碎,父亲可是把她好好责罚了一顿,为此她还十分愤怒不解,皇宫里要什么有什么,父亲为了一个破花瓶都能跟她置气,她闷闷不乐好一阵子。
现在想起来,心里有些苦涩,父亲真的是很喜欢这份差事吧。
落霞渐渐消散,夜幕徐徐升起。
不在燥热的风从花间拂过,带来沁人心脾的味道,却冲不散她脸上的郁色。
她到庭院中坐了下来,初兰很快就将吃食端了过来,这会儿子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顿时来了胃口。
一桌子菜很快吃了个七七八八,她不舍得放下筷子,吃到困了才肯停手。
“小姐,奴婢陪您散步消消食吧,您一下子吃了这么多,免得晚上积食。”初兰提议。
寄容却摇了摇头,她有些困倦了,“不必了,父亲吃过了吗?”
初兰踌躇得看了她一眼,“老爷说没胃口。”
寄容缓缓吐出一口污浊之气,慵懒起身。初兰赶紧道:“老爷说他睡下了,吩咐咱们不要去打扰,小姐你看….要不然去劝一劝?”
寄容摇了摇头,这事儿旁人劝再多也没用,得让他自己静一静。
回到房里,她便开始歇息,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初兰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以为小姐会担心的晚上睡不着,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事实证明初兰并没有多虑,因为寄容回到房间刚歇下便起了高热,不管她怎么叫都叫不醒。这今晚倒是没淋雨,怎么好端端的发热了高热呢?初兰心急的团团转。
后半夜时,寄容听到初兰着急的呼唤,她本想睁开眼安抚一下这个咋咋呼呼的丫头,但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嘴巴动了动,便又陷入更深的梦境里。
这场病来得又急又凶,连续叁日烧才开始退下去,但也只是病情勉强转好了些,低烧依旧不停。寄容始终在昏昏沉沉的状态,这期间寄君泽来过几次,寄芙与二伯母也来看望过她,意外的是大哥寄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但是只是来见过她一面,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走了,之后便再也没来过。
寄容知道有谁来过,但是却不知道他们都说过什么做了些什么。
半晕半醒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某个夜晚,浑身发热的她仿佛落到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里,她哼唧一声,贪凉的将人抱住。
紧接着,就感觉下巴被人控住,一颗苦涩的圆球落入口中,她还来得及将东西吐出来嘴巴被温软堵住,一股温水涌了进来。
“唔….”
嘴里的苦涩让她瞬间有些清醒,温水也冲不淡残留的苦味。闻到熟悉的檀香味儿她已经确定来人是谁,她将人紧紧抱住,软舌在他口腔里来回探。
这药这么苦,得让他也尝尝!
对于寄容的主动,景傲有些惊愕,待苦味从口腔蔓延开来,他才不由得好笑。
小家伙在报复他呢。




为妾 (1v1) 登门拜访
可景傲是谁,能在刀剑上舔血的人,怎么会怕这点苦,即使她嘴里含的是砒霜,他也甘之如饴。
“渍渍”的声音从两人嘴里传出来,两人唇舌紧密缠绕难舍难分,从最初的报复变成了两人之间的较量,寄容蹙紧眉头舌头已经发麻,只有景傲一人独享其中。
“呼········”她喘着粗气儿将人推开,面色潮红不知是憋的还是气的。
“几日不见,喃喃竟是如此思念于本王,身子还未痊愈便想与我共赴乌云·····”
话还没说完,寄容瞪大眼睛赶紧捂住他的嘴,想到刚才自己孟浪的举动,她竟想不到措辞来反驳他。
“咳咳····”
窗外的风吹进来,寄容被莫名的被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
景傲挥了挥手,窗户闭起来。
“好热,不要关!”
看她气鼓鼓模样,景傲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才几日不见,就瘦了这么多,他心疼软声道:“不能贪凉。”
门窗紧闭,桌上的烛火倒映出两人的身影,两道影子粘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恩爱模样。
“嘶,松口”。
啪地一声,寄容臀部吃痛,嘴巴即刻松开来。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请自重!”当初在记淮府里景傲对她说过的话,寄容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景傲冷哼了一声,捏着她的脸颊咬牙说道:“刚才咬人的时候不是已经亲过了?”
这人厚颜无耻的脸皮宛如铜墙铁壁,寄容说不过他,只好把话题转移,“你来干什么?”
“呵,你问我来干什么?我刚给你喂毒药来了信不信?”
“我·····”寄容当然是不信的,如果是喂毒,那俩人都得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自从吃完他喂自己的那颗药之后,丹田有一股气息汨汨涌出,人变得没有那么虚了,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但是要跟这人道谢,她碍于面子有些说不出口,嚅喏道:“又没叫你来给我送药·····”
听她这么说,景傲顿时来气儿,夜行给她送药,还反被人说多管闲事,同时,他心里又诸多无奈,他就喜欢寄容这幅模样,蛮横骄纵,随心而为,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看着对方不气反笑,寄容摸不清他脑子里想着些什么,她踌躇的抓住他的衣袖,欲言又止。
刚夸她真实,这会儿又开始畏诺起来,景傲凝了她一眼,“说”。
“关于我父亲的事·······之前是喃喃自作主张让王爷帮忙,前几日我才从父亲那里了解到,这位记老爷并不是什么坏人,失去这份差事父亲也感到十分难过,可不可以请王爷·······”说到这里,她脸颊不自觉的涨红,寄容羽睫低垂,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之前求他帮忙让那位记家老爷放过父亲,眼下又求人重新录用,想想就觉得像是在逗人玩儿一样。
景傲将她低垂的头抬起,两人四目相对,额边的发髻拢到她耳后,他的眼眸锋利如刀,“耍我?”
果然,被他误会了,寄容面色顿时有些慌张,“我····没有”。这几个字说的有些苍白无力,她真的没有耍人的意思,脑子里组织了好几种解释的措辞,一张口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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