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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精分的喇叭花
脸颊被他捏的有些疼,寄容皱紧眉头一言不发。
景傲将手放开,转身朝食桌走去,他倒了一杯茶水,转过身来问道:“上次可是肉偿帮忙,这次,你当拿什么来求?”
男人的脸隐藏在暗色之中,昏黄的烛火给他周身轮廓镀了一层光,他究竟是渡人的圣佛还是地狱恶魔,寄容看不透。
这次她没有维诺,反而目不斜视地看向他,“王爷请说”。
同样的筹码第二次就不管用了,还不如让他自己开口。
这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他许久未曾看到,他有些好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来做我的小书童吧,顺便·····“景傲走近她,双唇贴在她的耳后,暧昧的语气“做我的暖床丫鬟”。
趁着寄容即将炸毛,景傲立刻补充道,“当然,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一日二两银子”。
一日二两······富贵人家的大丫鬟都是一月才二两银子,寄容有些动摇,但是还要陪睡··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吃亏。
“不行,二两银子只能使唤我铺纸研墨,别的可不能干了。”
“五两,再加上若是你不同意,本王绝不会碰你。”
“成交!”前些日子还愁怎么赚钱,这不,打瞌睡有人送枕头来了!
“小姐,小姐您醒了吗?”深更半夜,初兰好似听到屋内有声音传来,她走进来发现寄容仍在熟睡,帮掖好被角,又转身走了出去。
翌日,床榻刚发出一点声音,初兰马上就察觉到了,寄容双唇干涩苍白,初兰立刻将茶水端给她。
“来小姐,你慢点喝。”
话音刚落,寄容便呛到了,压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初兰赶紧拍着她的背帮顺气儿。
一刻钟之后,寄容有气无力的躺下,初兰跑了出去。
不一会,初兰带着一个被着药箱的中年大夫走了进来,父亲寄君泽也出现在了门口。
“大夫帮忙看看我家小姐。”
大夫恭敬的把过脉,蹙着眉起身行礼道:“小姐的高热已经褪下去,并无大碍了。”
寄君泽将人送出府,忧心仲仲道:“大夫,小女的身子是不是…”
“寄老爷不必担心,令媛的身子已经完全康复了。只是….鄙人觉得有些蹊跷,高热起了叁天,应当是身子会虚弱许多,可从刚才的脉相来看,她并无大碍,想来是贵府给她寻了些珍贵的药吧。”
寄君泽有些怅然,这几日都是按照大夫开的药方抓药,她这会儿虚不受补,也没敢再乱给她补些什么….
大门就在眼前,大夫行礼道别:“鄙人告退。”
“哦…好,大夫慢走。”
梨苑寝房内,寄容在吃早膳。初兰看她胃口不错的模样,顿时红了眼眶,“可算是醒来了,可把奴婢吓死了!小姐可还有身子不舒服的地方?”
“好得很,感觉浑身都有劲儿。”
她这般没心没肺的模样,看起来确实不像是生过大病的人,脸上的气色也变得好了许多,这大夫可真的神医!
桌上的食物都被她吃了个七七八八,初兰赶紧踱步出门。
“谢天谢地,奴婢再去厨房端点儿吃的来。”
“唔(嗯)….”
送走大夫后,寄君泽又折了回来:“早膳可用完了?”
“还没,女儿觉得还能再吃一点儿,”寄容回答。
寄君泽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脸心疼说道:“多吃点儿,你看你都瘦了。”
这几日起高热,都没怎么能进食,寄容颔首,又开始自顾吃起来。
“爹爹吃过早膳了吗?初兰已经去厨房多端了点,爹爹陪女儿一起吃吧。”
寄君泽应了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这时初兰端着早膳,多添了副碗筷便退了下去。
食不言,两人的气氛有些安静,寄容眼眸微动,思忖着找什么理由说自己去赚银子的事情。
若是说实话,父亲肯定会起疑心,若是随意找个理由,也很难不会穿帮,毕竟知女若父,她几斤几两不用想都知道。
还有什么办法呢…..
“老爷,有贵客到访…..”
下人话声传了进来,寄君泽向她交代一声,拂了拂衣袖起身朝正厅走去。
寄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好奇,贵客….
她已经吃不下了,坐在桌前仔细思忖起来,她想了十几种理由,可是每一种都能漏洞百出,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大不了趁爹爹不在的时候再溜出府,反正她的工钱是按日算,那厮可没说她要天天去。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初兰一进屋,看见她荣光焕发的模样,当即笑了起来,“小姐,老爷正唤您去前厅呢。”
寄容回过神,蹙眉:“爹爹不是在招待贵宾,唤我去做什么?”
初兰回答道:“奴婢也不知,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寄容轻叹一口气,唤初兰帮她梳洗更衣后,只身一人前往正厅,快到正厅时,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爹爹的声音她自然认得,可是….
可是为什么另一道声音她也认得!
她心里咯噔一下,视线缓缓朝里看去,心里默念,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然后,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愣在原地。
“喃喃来,见过记公子。”说完,寄君泽朝着主位上的人讪讪道:“小女怕生,记公子见笑了。”
主位上的人朝她笑了笑,面具下,古井无波的长眸晦暗不明。
他穿着昨夜见她时穿的茶白色衣袍,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这不是景傲是谁?寄容尽量平复自己充斥耳膜的心跳,就这么冠冕堂皇的出现在父亲面前,他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若是父亲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恐怕要气得晕过去。
寄容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也不知何时成他们府上贵宾….
半晌,她僵硬福身:“见过记公子”。
行完礼之后,便退到一旁,不敢抬起头看他。
寄君泽苛责的看了她一眼,对她此番无礼的举动表示不满。
正坐上,景傲徐徐开口道:“不怪寄小姐,我这带着面具,不管是谁看了都得诧异几分。”
寄君泽连忙道:“公子还年轻,一定能寻到名医治好脸上的伤。”
景傲莞尔,“那就借寄老爷吉言了。”





为妾 (1v1) 书童
“记公子前来还给你带了礼物”,寄君泽说着,将一个刻着繁花的木盒递给她,寄容朝着那人说了声谢谢。
“记公子来就来罢,何须破费,您可真是太客气了。”
“来贵府做客,自然不能空手来,听闻寄老爷有个小女儿容貌倾城,乖顺可人,今儿就忍着不住给小姑娘送礼来了。”
…乖顺,寄容听着怎么觉得有些嘲讽,拿着盒子的手抖了抖,手上的东西很轻,仿佛只有盒子的重量,她有点好奇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打开看看吧”
“既然记公子这么说,喃喃就打开看看吧。”
寄容扫了两人一眼,视线落在盒子上,这男人的举动向来捉摸不透,她真的害怕突然搞出什么幺蛾子。
总觉得里面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寄容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将木盒缓缓打开。
盒内,一片绯色映入眼帘。
“啪”的一声,盒子关上。
“….多谢记公子,礼物我很喜欢。”寄容心里捏了把汗,这不是他上次落在记淮府的宝红色衣裙吗…..
这件衣服她曾经穿过一次,也不知道爹爹有没有认出来。
“对了,府上的书籍杂乱,正缺个整理书籍的小童,寄老爷可有识字的人选推荐?”
“这个…..”寄君泽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愣,想了想,书籍整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按照书籍的类目排序,没点儿学问的小厮还真干不了这个活。
景傲举起茶杯抿了一口,看着寄老爷为难的模样,他开口道:“我看寄小姐大家闺秀,想必也是博览群书,可否请寄小姐来帮个忙?”
寄容知道他为何意,按耐住心里的喜色,颔首。
寄君泽看看景傲再看看寄容,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股说不出的氛围,“既然公子不嫌弃,小女也同意,此事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继续交谈。
既然已经没她什么事,寄容便默默退下了,她头也不回的冲到别院,初兰看她回来,立刻笑着迎上去,“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寄容脸上呈得意之色,一双星眸炯炯看着初兰道:“我要去挣钱了!”
“挣钱?小姐想到什么挣钱的法子了吗?”初兰不明所以一脸茫然。
”哦是这样的,爹爹的贵客请我去帮他整理书籍,“寄容有些激动,这样也算是给家里出一份力了呢。
初兰也为她感到高兴,”太好了小姐!对了这个盒子是什么,需要奴婢帮您收起来吗?“
”不用“说这话,她打开衣柜,快速的将盒子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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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
厚重的敲门声穿出很远,然后渐渐消散掉。寄容只敲了叁声,便耐心等待在门口,一会儿的功夫,小厮出来开门。
这是她第二次进到记淮府,一路上本来不紧张的她,刚进到门口便开始紧张起来。
书童…..听起来也不是很难吧?
这时,管家迎面而来在她们面前停下,正想问这是来做什么的,他看到寄容先是一愣,随后蹙眉,这人好似有点眼熟。
“上次雨夜,我来过。”寄容好心提醒。
管家恍然大悟,态度立刻变得亲切起来,“姑娘请。”这是第一个进到府里并且留宿过的女客,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其他,或许这是府里未来的女主人也说不定。
带路小厮见状,立刻也变得更加殷勤,“大人吩咐过直接带您去书房,这边请。”说罢,便在前方带路。
跟着小厮穿过长廊小路,寄容环顾四周,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府邸里的景色,上次来是夜里,四周一片漆黑,这次来看里面则是大有乾坤,总的来说,气派的同时赏心悦目,寄容心底里喜欢这样的布局。
经过长廊,径直往府邸最深处走去,诺大的府邸,小厮倒是少,一路上也没瞧见几个,静得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姑娘,这便是书房,小的告退。”小厮说完,便恭敬退下。
天地间,仅剩她一人,她抬头看向紧闭的书房,心里有一丝丝小不自在。
叩叩….
她敲了两下门,无人应声。
她眉间一蹙,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来开门。
掌心不自觉的攥紧,她试探的将手扶在门框上一用力——
吱呀一声,门开了。
屋子朝东,屋内阳光稀薄,却是敞亮干净,书房的左侧有几个高大的柜子并排放置,柜子上书籍多得令她惊叹,正如他所说,书籍肉眼可见的杂乱。
她小心的将头探进去,看见景傲正坐在远处的书桌前,眉眼正色的批着什么。
寄容开门的时候声音不小,可是景傲却像是听不见一样。
她蹑手蹑脚好奇地靠近他,刚一走近,男人却将桌上的文案收了起来。
哼,不看就不看。
“去,换身衣裳”。
景傲将收拾桌上的杂物,晲了她一眼淡淡开口。寄容愣了愣,低头才看到自己的裙裾边上有些淤泥,下想来是昨夜里下雨,路上边泥泞蹭到的。
景傲喜净,虽然行军打仗之人避免不了一直保持体面,但是他总是保持着干净的状态,看不得脏乱。
寄容也是有些小洁癖,当下连忙点头:“我去换…”
“去哪?”景傲打断她。
寄容微微一怔,“自然是在你这里换”,丫鬟的衣服总能借到吧,难不成她还要回府才能换?
景傲羽睫微颤,脸面向一处,“里面有间栖室,去里面换。”
寄容目光顿了顿,既然他这么说就代表着里面有她更换的衣裳?准备得还真是周到。
她朝着书房最深处走去,里面果然有一扇小门,把门推开,里面有一张小床和一个不大的衣柜,向来是他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寄容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墨色居多,但是不管怎么翻都找不到适合她的尺寸。
她朝着门口大喊,“这没有适合我的衣裳啊。”只听景傲的声音在她不远处传来,“若都不合适,你便光着身子出来吧,没有我的允许,反正也没人进来。”
寄容脸上莫名的起红晕,她小声嘀咕道:“想的倒是美,你不也是人吗…”
“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景傲的声音就在门口外,寄容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慌张道:“你可别进来!”
门外没有回话,寄容拿捏不定这男人到底会不会闯进来,虽然他之前说过只要她不允许,就绝不会强迫他,她还是急的手忙脚乱的胡抓一件穿上。
一身长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以前在皇宫,她也偷偷穿过男装溜出去玩过,但是现在自己穿上才发现并不是很容易,尤其像景傲这样身子修长的,她还要特意把衣袖往上卷几圈。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更衣间清楚回荡,景傲手拿着一本古色书籍在最靠近栖室的书柜前阅着,低垂的眼眸古井无波,手中的书籍停在其中一页许久,未曾翻动过。
须臾,栖室门口吱呀一声打开,景傲眼眸动了下,将手上的书页翻了一页。
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寄容拢起过长的衣裳,咬着唇磨磨蹭蹭朝他走去,她支吾道:“我穿成这样不太方便走动….”
低垂的眼眸触到着地的衣袍,他的眼神从下往上扫视着,目光突然停顿在某一处,胸前鼓鼓的两团将衣袍撑起,蔓延向上,衣领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景傲眼眸猛的暗了几分,他将目光撇开,声音多了几分暗哑:“将这些书籍按类分,同类书籍按书名首字读音放在一起。”
寄容似懂非懂的点头“哦”一声,看着这几排大书柜顿时悲从中来。
这么多,看得完吗?
书房里,案桌前香火焚燃,袅袅白烟蜿蜒升起,香熏的气息使人沁心平静。
寄容身着一身月色衣袍,只不过这衣袍过于松垮,裸露在外的肌肤比这月袍还要白上几分,一双黑亮的眼睛如鹿眸,天真无邪,云鬓松挽,乌黑柔亮的情丝挂在臂弯里,澄澈又带着欲。
寄容面无表情的翻动着书籍,内心早已乱麻成团,这些书籍品类杂多,有好多她都没看过,如果要将它们分类好,她就得先大致翻看一遍书籍的内容,否则单看书名,是看不出来的。
可是这一本本的翻,得看到什么时候?
寄容想着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景傲嘴角微动,浮起不明显的弧度。
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寄容终于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书,她锤了锤酸痛的肩膀,随手拿起一本书走到旁边想找个地方休息。
书房左侧,居然还有一扇门,刚才景傲就是从这扇门走出的,于是,寄容蹑手蹑脚,好奇的将门推开。
门口吱呀一声打开,没想到直接对上一副长眸。
明晃晃的偷懒被人撞破,寄容不好意思的将额边碎发往耳后拢了拢,“我···这就去···”。
“进来吧”景傲打断她说的话。
男人径直走在前面,寄容这才看清这扇门后的布局,原来这里是一处儿小庭院呀。




为妾 (1v1) 想要….插进来(h)
这厮还真会享受。
庭院里布满绿地,左侧是一处儿精致的亭子,里面有一张石桌和座椅,桌子上的茶壶还冒着白气儿,想来他刚才在此处泡茶,亭子的外侧布绕着四个精致奢华的灯座,若是晚上,这处儿一定会很好看吧。
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对住行如此讲究,这让寄容有些惊讶,这男人到底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最让她好奇的是,这记淮府的主人到底是谁?
两人面对面坐下,寄容将刚才攥在手上的书籍放在桌上一旁。
景傲扫了一眼书籍的封面,目光一顿,随后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
寄容低头抿了口茶水,并未注意到,脑子里有太多疑问她迫切想知道,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男人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直接开门见山:“你··就是记淮府主人?”
“名景傲,字记淮。”
寄容:······
一日夫妻百日恩,对于他,她却是一问叁不知,还真是有点惭愧。
庭院四处静悄悄的,二人的氛围有些尴尬,寄容眼眸低垂,思忖着如何打破僵局。
倏地,她眼睛一亮:“居然有秋千,我去那看看!”话还没说完便飞奔出去,亭子后面有一一大簇花丛,花丛边上有一颗翠色欲滴的大树,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吊下两根粗绳。
“这里居然有秋千!”寄容欣喜若狂,她想到,在公主府,十二岁生日那年哥哥特意给她做了一个秋千,那是她最喜欢的礼物,平日里闲闲无事,她最喜欢的就是在庭院的大树下荡着秋千,什么也不想感受着和风吹拂。
她兴高采烈的坐上去,轻轻荡起来。看着周围的景色在视野里变幻着,狂风拂过脸颊,青丝随风飘逸。
不知何时,景傲站在她身前,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寄容欢笑着,莫名的朝他喊了一句“接住我!”
景傲嘴角一勾,不以为然,当她是在说胡话。
这小丫头胆子小得很,他就不信她敢跳下来,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双手却是诚实的朝她打开,一眨眼,她竟是真的松开手直直朝他这边飞来。
景傲急忙将人接住,冲击力太大,两人抱在一起在草地上滚了两圈,随后停下。
“哈哈哈·····”
寄容抱着他放肆狂笑着。
“你疯了!?”景傲面露恼怒之色冷着脸斥责她,倘若他没接住,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得半残,想想就后怕。
寄容一双眉眼弯弯,眼睛里像是揉着碎光,让人忍不住心疼。
“你知道吗?我很久以前就在想,如果我从秋千最高处跳下来,会不会有人接的住我,但是他们都不让我这么做。”
“太危险了,万一接不住你怎么办?”景傲依旧冷着脸。
寄容伏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我相信你啊。”
景傲古井无波的眼眸泛起水波。
说出这句话之后,寄容心里莫名的畅快无比,仿佛是一个千娇万宠的小孩,一夜之间变成了大人,终于可以胆大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耳边没有唠唠叨叨的苛责,也没有喋喋不休的说教,下人们的战战兢兢暗自埋怨的目光也不存在,这一刻她心里畅快无比。
“有你真好。”
这句无厘头冒出来的话,景傲听着心尖一烫。他的耳朵不自觉的泛红,心里有一股热泉快要溢出来。
火热的唇擒住女人的下唇重重咬了一口,寄容不明所以,“唔,为什么要咬我”。语气可怜委屈。
景傲不解释,双唇继续向下游离。
男人的双唇从下颚蔓延至胸脯,刚才的一番折腾,寄容的衣袍早已混乱散开,宽大的衣袍里什么都没穿,丰盈的乳球露出一大半,两点红梅,也随之探出头。
“啊!”
乳头被湿热包裹住,寄容嘤咛一声。
她羽睫颤动,情欲泛起身子不自觉的拱起:“你不是说不碰我?”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抵抗之意。
景傲抬头,将怀里的书籍掏出来,坏笑道:“这可是你自己授意的。”说完,不顾她的懵色,继续埋头。
男人的舔舐有些痒,寄容忍着酥麻之意将书籍打开,随即翻开一页,里面的内容让她立刻把书丢了出去。
她的脸颊爆红,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戏花间》亏书名这么文艺,竟然会是一本春宫图!
羞赧的瞬间,突然想到什么,她有些恼怒的推开他,板着一张脸质问道:“你为何会看这种东西?”
看着她一张小脸气嘟嘟的,景傲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食色,性也。喃喃莫不是吃醋了?”
“吃···吃什么醋?”寄容支吾,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书里画的都是光溜溜的人物,虽然是纸片人,但若是男人看这些东西,她总有些不大舒服。
景傲好似能读出她心底里所想,一双唇儿覆在她耳边摩挲低吟:“放心吧,不管是以后还是将来,我都只看喃喃一人的身子,其余的都不看,只可惜了上面所教之学,咱们学不到,只好你我相互摸索了。”
他的语气带着无限惋惜,寄容心里所想被他识破感到羞窘万分,但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解释,对她来说是欣喜的。
她心里释然,片刻,缓缓将手主动攀上他的肩头。
这次主动,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
“唔······”
男人的唇又猛又烈,长舌不断从芳香的小口侵入,两人的心跳声充斥耳膜,彼此的呼吸声交织。
寄容被他推到草地上,两人头颅相对,对着樱唇肆意蹂躏。
“喜欢吗?”兰舌被他擒入自己口中,银丝交织的唾液将两人的软舌黏在一起,缠绵淫靡。
“喜欢·····”这场舌吻,寄容的嘴巴被他吸得发麻,嘴角有银丝涎下,景傲重重的嘬了一口她舌尖上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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