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 (1v1)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精分的喇叭花
“那其中有没有姓记的?”
车夫思忖片刻,摇了摇头,“姓记的?小姐说的莫不是前面这座府吧?这府邸前段时间刚被这姓记的人家买下来,一年都不到。咱也没听说过,这府里有什么商货往来。”
寄容心里咯噔了下,父亲果然是被人骗了!说什么遇到贵人,怕是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她心急火燎,忍不住想要冲进去,最后还是忍住了。她给了车夫大哥多一份钱,让他在此处等着,寄容坐在马车上,透过帘子观望着记府大门。
待父亲出府她一定要冲上去把人拉回来!但是她手上又没有证据…父亲也一定会不听劝,她该如何是好?
寄容簇着眉思考着对策,初来燕国时,一家人的开销全靠母亲当初私藏的嫁妆帮衬,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这样下去钱迟早是会花完的。
彷徨之际,一名自称自己姓聂的富豪前来与父亲结交,恰好,燕都一位有名的富商也姓聂,对方很狡猾,经常带着父亲频繁出入高端繁华的场所,每次都是大手笔的请客,让父亲真的信了他就是那名富甲一方的聂商人,就是那时父亲第一次被人欺骗。被骗的钱拿不回来,父亲因此沮丧自责了很久,寄容不忍心在看到父亲伤心的模样。
上次的骗子还聪明点,知道伪装自己为真正的富豪,眼下这记府,压根就查无此人。
竹篮打水不可怕,怕的是连篮子里的银子也跟着沉到水底再也捞不出来。
她继续朝着记淮府大门盯梢,不出一会儿便瞧见一身墨色武袍,面容清秀的男子出现在大门口。
这人!怎么这么像……
寄容不敢眨眼,瞪大眼睛看着墨衣男子。
“卫大人”
墨衣男子颔首停顿了下,随后径直走了进去。
坐在马车上的寄容脸色发白,脑子里乱哄哄糟成一团,既然卫青在这里,那是不是景傲也在这?!景傲跟这纪府的主人有什么关联?
她浑身冰冷僵住,不敢再继续深入想下去。
“车夫大哥,回去吧。”
“诶?妹子咱们不等啦?”
寄容哪里还敢多待,既然卫青出现在这里,那她肯定也是暴露了。怪不得当初他这么轻易肯放她走,原来是早已算计到这一步,不愧是将军统领,心思慎密让人掉胆心惊。
回到寄府,她像一阵风一样扎进寝房里。
初兰在门口愣了愣,将刚洗好的茶具端了进去。
“小姐,怎么跑的这么急,来,喝口茶解解渴。”
寄容抬起头看她,迷茫混沌的眼神变得有些清澈,“初兰,你说爹爹为什么突然想从商了呀?”
初兰笑了笑,有些苦涩回答道:“商人来钱快,更何况府里上上下下都需要开支,没钱可不行,”说完之后她又有些疑惑,“小姐为何这样问?”
寄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峨眉轻蹙,她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若是爹爹这次又要被人骗了….”想到这里,顿时有些焦虑。
“老爷这次又被人骗了?!”初兰惊呼出声,随后反应到出声太大,立即捂住自己嘴巴。
“那可真是…”
寄容打断她,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没被骗,是快要被骗。”
“小姐怎么知道老爷快要被人骗了?”
寄容深吸一口气,心里暗道,这小妮子可真会抓重点,她缓缓解释道:“我是假设”。
原来是假设,初兰松了口气儿,虚惊一场,“若是再被人欺骗,老爷心里恐怕会比上一次更难受吧,毕竟……老爷这次”初兰睇了她一眼,随后激动的说道:
“呸呸呸,不会的!小姐不用担心,老爷什么人没见过?这次一定会看清人的!”
寄容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出来,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既然已经知晓此事,她不可能置之不理,纵使对方布阵等着她入网,她也认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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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妾 (1v1) 夜探
最可笑的是,前几日还在某人面前极力否认自己的身份,眼下打脸来得快了些。
“初兰,雇一辆马车在后门等着,我晚上要出去一趟,不要惊动府里的人。”
“小姐您去哪?”初兰担忧的问。
寄容抿了抿嘴,眼神有些幽沉,“去会会那个“骗子”。
什么骗子?初兰张了张口欲问,却又将嘴巴闭上,“好”说完,她咬着唇,欲又止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去了。
傍晚时分,她唤初兰烧水沐浴,眼看着晚膳时辰就要到了,初兰小心建议道:“小姐要不要先食午膳在沐浴?”
寄容摇了摇头,她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她只想早些把正事儿办完。
初兰应了一声,下去吩咐。
院内虽然比不得富家装潢,可是该有的设施一样不少,别院里有专门烧水的炉灶,不一会儿,初兰跟一个粗使丫头抬着两桶水,一前一后的进了浴房,待水温刚好,两人退了出去。
春末夏初,这样的气节寄容尤为欢喜,既没有刚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炎炎浮躁与慵懒。
寄容将衣衫褪下进到水中,温热的水温没过肩头,她浑身毛孔都舒缓张开,脑子里的絮乱也变得轻飘起来。
雾气腾腾蒸上脸,她闭上眼睛感受温暖包裹全身的感觉,紧绷了一天的秀眉后知后觉的舒展开来。
一直到水温稍凉,她才惊觉已经在水中泡了许久,她睁开湿漉的眼眸,懒洋洋的出水,擦拭完身上的水渍,宝蓝色的衣兜攥在手里,她犹豫片刻,将它穿上,直到把里衣穿好,整个步骤慢条斯理。
梳妆台前,镜中女郎身型芊芊,青丝一点点拂落在肩头,她的肤色白得匀称发亮。一双杏眼潋滟无双,眼睛湿润,乌光闪闪,像星辰投入的湖水一般。
寄容打量了半晌,最后在樱唇上沾了点艳红色的口脂,唇脂一点百媚众生,活脱脱一个妖姬转世。
她满意的抚了抚自己的脸颊,唤初兰进来梳头。
早就等在门外的初兰立刻走了进来,端起桌上的梳子,一边梳头一边惊叹道:“小姐是奴婢见过最好看的人。”
寄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浅笑道:“那是因为你见到人还不够多。”
“不!不管见到多少人,在奴婢眼里,您就是最好看的。”初兰说这话不是拍马屁,不论是容貌还是气质,她都属上乘,两者相得益彰,缺一样都不行,即使身着泥潭里,她也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只可惜…老天眼红。
随后她又说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小姐要去哪儿,初兰跟着一起去。”
寄容摇了摇头,“你留下来帮我应付家里人,我….今晚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
拿着梳子的手一顿,初兰猛的一惊,她似不相信一般又问了一句:“小姐,您真的不要奴婢陪着?”她着急道:“若是一个人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奴婢…奴婢会后悔一辈子的!”
寄容拍了拍她放在肩头的手,对她眨了眨眼:“放心吧,我有分寸,明日我定会回府,你只需帮我瞒过今晚就好。”
“好了,不用担心,快些帮我簪发,梳个简单的样式便好。”
她态度坚决,初兰知道自己劝不动她。
上车前,初兰忧心仲仲,千叮咛万嘱咐,最后把一袋馒头塞到她手里才肯放人。
寄容低头看着揣在手里的两个大馒头啼笑皆非,她仔细的将衣裙抚平,今天她特意穿了件宝石红的衣裙,如羊脂白玉的肌肤被衬得更是如雪,五官精致又大气,在这漆黑暮色里,宛如妖魅。
还未到宵禁时间,路上已经没什么人,马车畅通无阻的跑在青石板路上,车路碾过地面发出吱呀的声音。
“小姐,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寄容撩开车帘,门檐下的两个大红灯笼把“记淮府”叁个字映照的阴恻恻的,她咽了咽口水下了车。
马蹄声扬长而去,漆黑悠长的街道上只剩她一人,四下静寂无声,风突然涌动起来。
“叩叩…”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开门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管家,他好似提前知道会有来客,并不多问,只是冲着她讪讪笑道:“姑娘请”。
怎么有种羊亲自赴狼窝的感觉…
寄容绷着脸凝视着府邸大门,凝着脸跟着走了进去,就像是阴曹地府,而她走的每一步都是轮回之路,每走一步都越发叫人想逃。
府邸里绕绕弯弯走了好几步,终于在一处屋门前停了下来。
“只能将姑娘送到这里了,您要找的人就在屋内,敲门便是,老奴告辞。”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双眼无神盯着老人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视野中,涣散的眼眸重新聚焦在寝门的繁花图案上,脑子着思忖着该怎么开口。
鼓起勇气来寻他,都到这里了才开始胆怯起来,她捶了捶不听使唤的双腿,低声地咒骂了句:没出息!
突然,春雷惊鸣,一道白光闪过。
“啊!”她急忙捂住耳朵,可奈何还是被着惊雷吓到,直到一股浓郁的檀香味萦绕鼻底,她才反应过来。
滴答滴答,大雨倾盆的声音,这天气毫无预兆说变就变,屋内灯火通明,她捂住双耳怔怔地看着雨滴从屋檐低落,雨水密密如帘。
蓦地,一道靛色衣袍挡住了她的视线,啪嗒一声,窗户被人扣上。
正好一道白光从窗外划过。
寄容吓得闭紧双眼,她不喜欢雨天,到处都是湿淋淋的一片,打雷更是可怕,每次惊雷闪过,她都是躲在母亲怀里,从小就被呵护着长大,以至于长大了依然还是害怕打雷声。
雷鸣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吓人,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寄容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景傲面色不虞徐徐朝她走来,并不是关心她才把窗户关上,他是是生气,这个女人从进来都没注意过他一眼。
“你来干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闷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宝红色的衣裙在火光中熠熠生辉,衬得她的肤色白的发亮,烛火在潋滟的杏眼中一明一暗摇曳。
“你明知故问!”
“哦?你是谁?”
“我”该死的,寄容心底嘀咕咒骂了一声,之前百般糊弄他信以为真自己失忆,没想到对方从头到尾就没信过她,亏她还那么努力的瞎编,现在想起来真的丢人!
“哼”她不认命般的闷哼一声,与其亲自将伪装的马甲脱下,她更担心的是父亲与他做了什么交易。
“你与我父亲说了什么?”
呵,景傲冷笑一声,“与其来算我与你父亲的帐,不如先来算算我俩的帐。”
他一个箭步上前擒住她的手,指腹触感丝滑细腻,他爱不释手的摩挲了一遍。
景傲俊逸带着邪气的脸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寄容吓得往后退,男人的手很凉,她惊的把手缩了缩,收不回来。
“我们哪里有账要算?我可没偷你的钱!”之前的黄金万两是他自己编出来的,这会儿撕破脸了,她也敢理直气壮的反驳他。
“你是我的女人!”景傲的声音低吼,似是压抑许久的野兽,他目光冰凉试图透着瞳孔看穿她的内心。
寄容愣住了,她想过诸多男人找上自己的理由,唯独没有想到这个。
“是你将我掳来的!我也只不过是一名贱妾罢了,你又何须多情?”
女人的话化为利剑,一下子将他的心脏扎得稀碎,原来在她眼里,至始至终都是仇人的角色。
禹国内乱严重皇帝昏聩无能,迟早会被人灭掉,由他来做第一个人,起码能护住她。虽纳为妾,可是府中一切都是按照王妃的身份给她办置,风口浪尖,王妃头衔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他本以为她都是明白的,她这么聪明,只是一时被世俗蒙蔽了双眼,待她整理好思绪,即使他不说她也会明白。
他错了。
他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眼底的狂热已经散去,变回了冷血将军的清冷幽暗。
“既然你什么都不是,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
他的语气很平缓,就像是杀手杀人前轻飘飘的问了一句:你吃了吗?
语气稀疏平常,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底生寒,无处遁形。
其实说完话的那一瞬,寄容就开始后悔了,她还是妾的时候,他也待她极好,将她掳至府中,也并未让她吃苦受罪。
现在她只有一个身份,寄君泽的女儿。
以爹爹的女儿身份来跟他谈判,够资格吗?
她自嘲的笑了笑,眼角的沁出的泪在转身后一秒滑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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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没资格恃宠而骄了,寄容夺门,门外的雨依然不停歇,她淋着雨踩着小水坑朝府邸大门奔去,困的打盹儿的管家听到声音猛的惊醒,“这…这么快就出来了?”
寄容揩了揩脸上的水渍示意他开门,管家把门打开正要说点什么,奈何女子的速度太快,飞奔而出,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追赶。
管家抬头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将门关上。
寄容一股脑朝着巷子里跑去,雨落成珠,鲜艳的红被雨水染上成暗色,头顶的月光照不亮脚下的路。她不敢在继续向前跑,于是只好又原路返回。
身上的衣裳潮湿阴冷,寄容浑身发抖倚坐在记淮府门前大石狮子旁,雨水顺着房檐往下滴落,汇聚成一个个小水摊。
雨水与地面撞击轻溅起,她把脚往里挪了挪,果然她最讨厌的就是下雨天了。
半湿的衣裳粘着肌肤,她双手抱着自己取暖,不出意外,过了今晚她一定会起高热,更严重的话甚至会死掉。
可不知为何,她一点都感觉不到恐惧。
她浑身紧缩,盼着这漫长夜晚能尽快熬过去,不知不觉,意识涣散。
迷糊间,她梦到了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屋内温度刚好,四肢百骸的寒意驱使消散,湿哒哒的衣裳变成了干净舒适的里衣,上面还散发着好闻的檀香….
檀香?!
一瞬,寄容猛的睁开眼,她看到了一片靛色。这会儿她彻底清醒了,倏地直起身子。
“唔…”她的动作太猛,眼前一黑,直接栽到男人怀里。
景傲将她抱住,右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离开了我连饭都吃不饱?”
她的身子并无大碍,只不过是受了点凉,至于昏迷…恐怕是饿昏的。
寄容面色倏地又白变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挣扎着收回手,嘴巴撇着不看他。
下人陆陆续续将食物端上桌,待菜上齐全,景傲挥了挥手,他们识趣退下。
走到桌前,他自个儿大快朵颐吃起来,寄容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口一口将那樱桃酥肉,爆汁烧鹅咬下去,她馋地咽了咽口水。
这大半夜的哪儿还能弄到这么多吃的?本来已经饿到没知觉了,饭菜的飘香将肚子里的馋虫吟引了出来,她坐在床边垂涎叁尺,心里气得痒痒。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有些气愤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她饿到不行,还这么折磨她,刚才是饿晕过去,在这样下去恐怕能气晕过去。
“什么意思?”景傲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悠哉悠哉的端起一杯茶嘬了一口,才说道:“大发慈悲救了你一命,不要你感恩戴德罢了,还想让我好生伺候你?你是谁?”
她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嘟囔道:“怎么不干脆送佛送到西…”
景傲凝了她一眼,眼里带着笑“那就让她直接去见佛祖吧,喂不熟的白眼狼饿死也罢。”
寄容:…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看来你也无大碍了,我让管家送你回去。”
“不!”
寄容抿着唇看了他一眼,连夜下逐客令是多么不待见她,这进都进来了,她怎么会轻易出去。
她带着哀怨气睡下去,将头埋进锦被里,颇有一番耍无赖。
景傲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之色,但是他明白,在这样心软下去迟早会让她得逞,他心下一横,“那我走,你……”。
话还没说完,暮夜突然一声巨响,随后一道白光闪过。
“啊!”
被褥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尖叫声,景傲不由自主的朝床榻上奔去,等察觉过来,怀里已是一团香软。
“喃喃怕….”
想要推开的手臂,忽然僵住,他的心又一次动摇。
雨滴撞击草木的声音窸窸窣窣响起,第一道雷声之后,天空趋于平静。
两人抱了许久,他的手已经开始有些麻了,片刻,怀里人儿还是不见动静。
景傲冷着心将人推开,平静的与她对视:“你来找我只是为了你的父亲?”
古井无波的眼眸晴雨难辨,寄容看不出他的情绪,来寻他自然是为了父亲,这个男人吃人不吐骨头,她哪里还敢有别的目的,瞧着气氛有些平缓,她缓缓点头,“希望王爷帮我个忙,让这记府的主人放过我父亲,父亲不久前刚被歹人骗过一次,喃喃不想让他再伤心。”
寝房里倏然安静下来,寄容小心翼翼的观察男人的神色,既然他能住在此府,那必定跟府上的主人关系匪浅。
景傲眼眸幽深地看着寄容,一双剑眉不怒自威。
他久久不表态,虽然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是光看神情,她依然拿捏不定他此刻的想法。气氛越来越僵,寄容心下一横,壮着胆子将手轻抚在他手背。
景傲眼眸微动。
“求王爷…”
寄容眼角带了些嫣红,一双湿漉漉的鹿眸不带一丝假意。
景傲盯着她看了片刻,反手将她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掌心的每一寸。
“脱”这个字不带一丝温度,他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明知自己刚才的举动轻浮,但是看到他嘲讽的嘴角心里还是会笃的一痛,她讪讪回答道:“多谢王爷….”
听着她疏远的道谢,景傲眼底闪过一丝嘲弄,既然这么喜欢求人,待会便让你求个够!
衣裳剥离,白如雪的娇嫩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半掩的媚态在眼波流转,妖冶潋滟。
景傲毫不客气的含住她的耳珠,耳垂小巧可爱,他轻咬着肉嫩细腻的触感,鼻间幽兰香味儿萦绕,他真的是爱惨了这个气味儿,像是吸食五石散般,让人欲罢不能。
感受到怀中人儿颤巍,他更是偏执般的兴奋。
景傲让自己的五指握住一团饱满沉甸的乳房,指尖在粉色的乳头追逐嬉戏。片刻刺激下,嫣红的小奶尖肉眼可见的挺立。
“啊…唔”
男人舔舐有点痒,寄容把头偏开,火热的唇舌即刻覆上她的樱唇,他的气息很霸道,如剑出鞘般席卷她的口腔。嘴里的每一寸都留下他的气息,被他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软嚅的兰舌经不起他激烈的追逐,只好任由他摆布,她的意志力渐渐涣散,身子软化为一滩水。
她被堵得喘不上气儿,想把他推开,奈何男人却将她的下巴扣住吻得更用力。
寄容恼了,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血腥味儿立刻从嘴巴里蔓延开来。
“还敢咬人,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牙都拔了?”景傲舔了舔唇上的伤口。
“是你堵得人家不能呼吸了…”她娇声反抗,理直气壮。
呵,男人心里冷笑一声,在她唇上也报复的咬了一口。寄容吃痛,眉头一皱恼怒道:“好痛!”心里暗自埋怨,他还真不吃亏。
不满的哀怨眼神看向他,却发现罪魁祸首居然弯着眼眸笑得煞是好看。
“痛就对了,我也很痛啊….”他低垂的眼眸暗了几分,大手继续在她胸前作乱。
一边的乳头已经被他玩弄得嫣红挺立,点缀在雪色白嫩的乳房之上。另一边他也不冷落,手指游走着。
她的乳球里好似一团水球,景傲的大掌将水球牢牢抓住,波涛雪乳在他的掌心下变化出各种形状。
寄容舒服的嘤咛一声。
看着她也享受的模样,景傲胯间又肿胀了几分。饱满的雪乳上留下他手指的红痕,乳肉在指缝中溢出来。
“离开我之后,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
另一只手有力的将她并在一起两条腿打开。女人最私密娇嫩的的地方映现在他深邃幽黑的眸中。
“没有!”
男人将自己的衣袍褪去,赤裸的胸膛紧贴她的的脊背,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来到粉嫩淫靡的欲望深渊。
“让我检查检查”
“啊!…”寄容发出嘤咛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
火热坚硬的东西抵住后背,烫地她身子挪了挪。惹得男人发出一声低吟,耳边的呼吸声急促几分。
大手把她的两片儿阴唇掰开,粉色花心已沾满盈盈露水。指尖刚进去一寸,肉壁紧缩着想把异物挤出体外。
他忍不住说了句:“放松”。
寄容身子早就软瘫在他怀里,她像猫儿一样哼唧一声,微眯着媚眸,如绸缎般的黑发散落交织,像是要把两人紧紧缠在一起。
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气质尽显,勾人心魄的妖冶风情不经意间展现出来,这个女人经过男人的滋润,妖冶魅惑便不自觉的重一分,从骨子里散发开来。她原本的澄澈娇态仍在,与这性感勾魂的魅惑交杂在一起。
最媚的身骨,最纯澈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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