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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倨川
“国庆不是有七天吗?”
我笑嘻嘻地问他:“我们大半个月没见了,你不想做?”
他顿了一会儿,然后塞了一口牛肉到嘴里,恶狠狠道:“好吧,很想。待会儿买点面包到宾馆,做完你再吃宵夜吧。”
我乐了,兴奋地把他的头发揉乱:“不住宾馆,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第30章
从饭馆里出来,我带着凌卓去看我给他准备的惊喜。
路上,他问我的大学生活如何,而我不愿聊这个,只能含糊其辞。
因为我不喜欢和其他人说话或者出去玩,不爱交朋友,我只爱我哥,满脑子都是他,上个月除了在画室练习、在宿舍睡觉,我做的事全都和他有关。
我答不出他的问题,只好反问:“你呢?有没有认识其他人?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凌卓虽然疲惫,但说到这个便突然提起精神,兴致勃勃地和我分享。
他加入了一个公益社团和学院的辩论队,认识了不少有趣的人,学长学姐帮了他很多忙。舍友间有共同话题,能玩到一起,上周还出去聚餐了。
他讲话时音调颇具活力、情绪高昂,看得出他对新环境的喜爱,就像刚刚离笼的小鸟,对天空有用不完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一会儿扎进云里,一会儿盘旋雾中,眼中的世界仍朦胧却万分生动有趣。
我听着这些,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正是因为他太过偏爱天空,过去两周才会没时间和我见面,而且我一直清楚,我是凌卓的重心,却不是他的唯一,他有自己的生活是应然的。
但我始终害怕,有一天我这个重心不够重,他就会飞走再不回来。
摇晃的地铁上,凌卓继续讲着他兼职家教的事,只是原本充满活力的声音逐渐变得含糊,身体左摇右摆。没多久,他把脑袋放在我肩上,睡着了。





稚犬 第20节
玻璃窗倒映我和凌卓紧紧依偎的轮廓,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脖子和锁骨上,直到这一刻,我清晰感受到凌卓的依赖,惶恐的心才得以安定。
我揽着他的肩膀,在大庭广众之下悄悄亲吻他的头发。
那瞬间,我产生了很多想法。比如,若是我哥真要飞走,那在他起飞之前,我会毫不犹豫地剪碎他的羽毛。
好在一路不需要换乘,凌卓在地铁上睡了半个多小时。离目的地还有一站时,我才叫醒他。
“哥,快到了。”
他缓缓抬起头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微笑着捏我的肩膀:“肩膀酸吗?”
我摇头。
地铁停下,他揉着我的头发:“走吧。”
我强迫自己从方才患得患失的失落中抽离,牵着凌卓的手往外跑。
我哥被猛地一拽,不住地倾身往前冲,堪堪维持平衡后,他疑惑地问我:“怎么了?”
想逃走。逃到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我没有说出口,只是疯似的拉着他一路奔跑。我们穿过地铁站里熙熙攘攘的人,切断连锁奶茶店前的长龙,绕过小区的茂盛绿化,最终到了一幢公寓楼的十一层。
我拿出一串钥匙,在凌卓惊诧的目光中打开了其中一户的门。
“哥,到家了。”
这房子是我上周租的,只有三十八平米,但还有一个十多平米的阁楼,使用面积足够。进门左边有个小小的开放厨房,右边是通向阁楼的梯子,木梯下面是一整排的储物柜,往前便是不大的客厅、阳台和卫生间。
我哥惊喜地四处张望,问我:“什么时候找的?”
“上个周末,我想着以后假期我们都得住一起,酒店不方便也不划算,还不如租个房子……也有点家的感觉。”
上周末凌卓去社团面试没空,我便自己出来找房子。那时东奔西跑了两天,都没有合眼缘的,正打算放弃时发现了这间,这儿环境不错,而且离我哥的学校不远,我就立马租下。
凌卓搭我的肩膀,“那我们想到一起了,我本来也想找个时间跟你一起看房的。”
我带着他往里走,解释:“我这周来了几次,把生活用品都买齐了,沙发和茶几本来就有,但楼上的床是新买的……至于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给别人画画,能赚点稿费,我……”
话还没说完,凌卓就扳过我的脸,旋即将柔软的嘴唇贴上来。我被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愣,但因为很久没亲热,刚刚在外面也没机会亲,我早已心痒,很快沉浸于凌卓柔软微涩的唇舌。
……
吻完,我哥抹掉挂在嘴角的口水,轻轻扯着我的脸:“谢谢你。”
我用手肘撞他的肋骨,“少说这种客套话,有家室的人了,以后别总是在外面鬼混!”
尤其是你那些社团。
我哥信誓旦旦:“放心!绝不会让你‘独守空闺’的。”
说完,他跑到阁楼的卧室,在床边坐着蹦几下,满意笑道:“嗯……很结实。”
“床当然得结实啊!”
我哥淫笑着跑到我面前,猛地把我扛到肩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走上楼梯。
我怕他走不稳滚下楼梯,只得一动不敢动地扒紧他的背,无奈地盯着旋转扭曲的地板,直至到达洗手间,才被放下。
他打开花洒,调节水温,道:“趴下,给你奖励。”
我以为他只是想在浴室干我,没多想就趴到盥洗盆上了。但是,预想中的步骤没有发生,凌卓一手举着花洒,一手伸出两指撑开我的屁眼,往里灌水。
“……”
这是哪门子奖励?
我还没问出口,一只白嫩的手就伸到面前,挤了点沐浴露,很快肛口和穴周就被柔软的指腹轻轻擦揉,腻腻的沐浴露揉擦起泡泡,沿皮肤徐徐滑落。
“……哥,你这是在给我洗屁眼吗?”
“嗯哼。”
哼什么哼?
凌卓用花洒冲净沐浴液,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略低于体温的水流不断涌入,顺着肛腔流进直肠,继续渗进深处。没多久,肚子开始发涨,垂感磨人,我挣扎,骂他:“不是凌卓你什么毛病啊,以前肏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讲卫生啊!”
“乖。”
“别这样好不好……肚子胀……”操?为什么是欲拒还迎的语调啊!果然还是被这个禽兽蛊惑了……
“宝,那是你的错觉,肠道蠕动不是这个方向,流不进去的。”
“……”这他妈就是你肆无忌惮灌水的底气?
我认命地把头埋在手臂间,努力忽略屁眼麻痒、腹部下坠的感觉,谁让我喜欢上这么个表面纯洁、内心变态的色鬼呢?不过也好,除了我没人知道这样的凌卓,这时候,他专属于我。
畅想间,水声戛然而止,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我的脚腕,紧接着,肛口被一片湿热的软肉勾过,肛周的肌肤被湿热细腻的触感撩拨。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浑身一颤,“哥……”
“嗯?喜欢吗?”
凌卓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后庭,又痒又变态……
我没回答,但我哥好像自己得了趣,一边抓揉屁股,一边把穴口舔湿软,又将软舌填入肛腔。
肠道浅处微微被塞满,粘膜与粗粝软热的舌接触,摩擦的电流让我腿软,凌卓口腔中泌出得唾液在臀缝里攀爬,瘙痒难耐。
明明这样的感觉不如直接被阴茎插来的痛快,但被舔时温温软软带来的酥麻电流,仿佛直接流进心里。因为舔我的不是别人,是我哥,是我爱人。他如此帅气地半跪,用求婚的姿势舔我排泄的部位,他得多爱我。
……
我扭腰,“哥,别舔了……想要你。”
“嗯……”凌卓站起来,抓着我的头发,“去,趴地上。”
我听话,像狗一样趴在有磨砂花纹的瓷砖上。
“腰压低,屁股翘一点,腿分开。”
我全照做。
我被我哥干坏了,对床笫间的命令话语毫无抵抗力,虔诚地无条件地服从,并且觉得很愉快。过去人们在脸上涂白色油彩,装扮成动物崇拜图腾,我现在正装成小狗,崇拜我哥,让他干我。
凌卓凶巴巴的阳具抵在我的穴口,很快插入,直接捅到底。
唾液的润滑度远不及润滑剂,加之后庭已有一月多未被使用,进去的过程艰涩且疼痛。但凌卓没有疼惜,立马开始插干,一手拖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把头往后仰,一手拧着我的左乳拉扯、揉搓……很快胸前两点就肿胀发热。
滚烫肉棍在体内进出,不断塑造肠壁的线条,我像一只套子,全全为我哥鸡巴定做的套子,形状随他欢喜。
我正爽得嗯嗯啊啊叫床,可凌卓突然放慢速度,“给哥学狗叫,嗯?”
“去你……妈的……”
我哥在后面笑了,也没逼我,只是停下来问:“你是不是哥的小狗?”
“是是是,你快干……”
他用力地扇过我的屁股蛋,边干边道:“你不是小狗,是小骚狗。”
话音刚落,我的后庭便猛地收紧,引来我哥“咝”的爽音,随即是更凶狠的肏干。
床笫之间侮辱的话向来是助兴的,尤其凌卓平时温柔正经,况且配合我毫不掩饰的高亢浪叫和扭腰的动作,的确像一条又骚又浪的狗。
我回头看着他,断断续续道:“只是你的。”
他的目光立即显出炙烈情绪,像是要将我吞掉,然而事实是他将我的嘴唇含进嘴里,狠狠吮吸,毛细血管中的血液似乎都要涌出,溅入他的咽喉。
……
吻间,凌卓的胯骨撞击臀部,鸡巴在我肠子里捣干,我不住向前滑,又被他握着腰拽回去继续插……
“慢点……太重了……”
做到后面,膝盖被粗糙的防滑瓷砖摩擦,疼痛不已。我低头,努力聚焦视线,发现膝盖周围有两摊薄薄的血迹,一层一层不均匀地晕开,像是绽开在白瓷砖上两朵红玫瑰,好想送一支给我哥。
手腕酸疼,几乎快要折断,再撑不住地板。我只好换手肘撑地,屁股高高翘起,让凌卓能痛快地干到底。
前列腺被顶了太久,又麻又疼,也不知还有没有知觉,但全身上下都爽飞了。
……
凌卓加快速度,掀起欲潮将我推上浪尖。我全身痉挛,肌肉紧缩,直接软在地上,他也顺势抽出来。我翻身,躺在地上喘气,注视凌卓高潮前撸管的性感模样。很快,他的阴茎狰狞着抖动,红润的马眼大张,几股精液喷射而出。
我下意识闭眼——果然,又浓又多的第一波全在落我脸上,其余则溅在胸口。
我揩掉眼皮上的精液,手指揉捏把玩。
啧,好浓。
我对着凌卓吹了个口哨,“哥,你自己在学校没搞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红眼睛里又是风情又是霸道:“自己不搞,全留给我家小狗。”
我被他性感强势的模样迷了眼,揽着他的脖子起身,凑近他的耳朵淫荡地吹气:“骚狗狗很喜欢哦。”
第31章
“骚狗狗很喜欢哦。”
我做作的声音刚落下,凌卓的阴茎立即勃起,但他果断拉开我,声音沙哑地警告:“别发骚,膝盖还要不要了?”
我这才发觉手肘和膝盖火辣辣的,刚刚太过酣畅淋漓,竟忘记疼痛。
我的四肢关节都已经磨破出血,凌卓断不肯再做,把我从地上捞起来,冲洗我膝盖和手肘上的血。
他动作温柔,眼神疼惜愧疚,像是在为精虫上脑时的粗暴行为后悔,但我丝毫不介意他这样,过去我拉着他打架发泄怨气,现在做爱他总要粗鲁点才能兴奋,很公平。
凌卓没带干净衣服,而我之前只在家里留了一套换洗的衣物。收拾完,他穿上那套干净衣服去买药,而我只能在家遛鸟吃面包。
吃完,我在床上支了个小桌板,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手绘板,开始画画。
没多久,凌卓回家,爬上床给我擦药。他瞥一眼屏幕,“在画稿子吗?”
“嗯。”
“接的多吗?”
我想了想,道:“不多,按能力接。”
“那就好,别太辛苦了。”




稚犬 第21节
“嗯。”
我在骗凌卓。
我接了很多稿,几乎只要有人约,价格谈拢了都会接,最近总是画到半夜,特别是上周忙着租房子和家装,有几天基本没睡。但想到这是为了我们的生活,也就不觉得有多苦。
凌卓坐到我身旁贴创口贴,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我,完全没了刚刚粗暴的气势。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调侃他:“哥,你不会人格分裂吧?”
他抬头,“对不起,每次做爱都……”
“我觉得很爽啊。你愿打,我就愿挨。不过,这个假期都不许用这个姿势在地上做了。”
“嗯?”
“回学校怎么跟同学解释?骑单车摔了?”
凌卓顿悟,笑着说了句傻瓜,便抱着我的腰,靠在我肩膀上陪我画画。
绘图软件上一个“波涛汹涌”的美女逐渐成型。我哥盯着花花绿绿的屏幕欲言又止,最终在我画出一条圆润饱满的胸部线条之时,开口道:“宝,你本来是喜欢女生的吧?”
我心里偷笑,一本正经道:“嗯……还不是被你掰弯的。”
我哥笑容苦涩。
“怎么?怕我喜欢女生?可我早被某个禽兽干坏了,对着别人硬不起来啊。”
凌卓笑了,“对,我是禽兽,你又是变态,岂不是特别搭?”
我笑嘻嘻:“搭搭搭!出生那天起就是一对。”
他释怀地躺下,枕在我大腿上哼歌玩手机,不久便发出轻轻的鼻息,睡着了。
我画到两点多,才将他圈进怀里睡下。
我盯着他的脸想了很久,还是无法坦然接受他离我太远,如果能让他一辈子躺在我怀里就好了。
但这显然不可能。
我哥有很多事情要忙,并不能每天在我怀里做睡美人。
整个国庆节,凌卓有四天几乎不在家,要么是去家教,要么参加团委的活动,留给我的时间不过三天。
每每看到他愉悦地出门,我虽占有欲作祟,却不忍心将他拦下,又或者,我根本拦不下他。
直到六号这天下午,凌卓又在门口换鞋准备出去。
我跳到他背上,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审问:“你又要去哪儿?不是说这两天都陪我的吗?”
“社团聚餐,临时决定的。”
“能不去吗?”
“没什么特殊情况,为什么不去?”
“我不算特殊情况吗?”
他轻笑:“当然算,可你和聚餐不冲突啊。在家等我回来,嗯?”
我晃着他撒娇,“哥,把我装口袋里带走吧。”
“我也想,可你这么大一只,根本装不进去。乖,别闹了。”
说着,他拉开我的手。
我失望,从他的背上滑下来,踹了他一脚,一面走开一面恶狠狠道:“去吧,等你回家我干死你。”
“小禹……”凌卓叫住我,语气无奈。
我回头注视他,希望他留下。可他欲言又止,最终只说:等我回来。
我没回答,转身上楼。
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要多用力才能说服自己放他出去,然后焦躁地等他回家。
我很害怕,因为他太优秀,有能力往上走、不断增广见闻,说不定哪天就遇到比我美好百倍的人,猛地发现和弟弟谈恋爱就是荒谬错误,然后将我一脚踢开。
毕竟这才一个月,他已经发现了很多比我有趣的事。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对我来说不过一条死路,没有凌卓的爱,我一天也不能生存。
我躺回床上,盯着蓝色的窗帘里透出的光斑,蜷起身子,感觉自己躲进了大鱼的肚子里,好想把凌卓也一起关进来,因为这里太沉太闷,我不能呼吸了。
我没吃没喝的睡到晚上,醒来的时候昏天暗地,恍若失明。
我滚到地上打开手机,发现已经十点,于是按到【电话】,点了两下拨号键。
“滴——滴——滴——”,冗长喘息一点点在空旷房间扩散。
“……喂?你谁啊?”
“哥,是我。你看不到备注吗?”
“小禹吗?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们家在哪了……你来接,接——我。”
凌卓的声音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哥!你怎么了?”
“我还……嘭!”
对面一阵慌乱的响动,我着急,忙喊:“哥?哥,你怎……”
“你好,我是凌卓的同学,他现在醉了,我们在大学城东街的张记烧烤店,你过来吧。”
男生的声音温软,讲话条理清晰,我愣愣地听他讲完,立马答道:“麻烦帮我看好凌卓,我马上过来。”
我立即打车到达大学城,跟着导航找到美食东街,在街口就看到不远处火红的烧烤店招牌。
黄光从玻璃门倾泻而出,照亮街边的两人,一个是凌卓,另一个男生稍矮偏瘦,正亲昵地环着凌卓的胳膊。
我跑过去,一把将面色酡红的凌卓扯进怀里。那个文弱的男生怔怔地放开凌卓,惊异地看着我,又确认般地看看我哥的脸,“你们是……?”
“我是他哥。”我说。
“奥。”他恍然大悟,随即道:“我叫刘子楠,和凌卓同专业,也恰好在一个社团。”
我直觉不喜欢这个人,也没心思听他自我介绍,问他:“我弟喝了多少?”
“就半罐啤酒啊……他一直不喝,几个女生硬是灌了点啤酒,没想到他这么容易醉。”
我也不知道我哥酒量这么差,啤酒也能醉……
“谢谢,那我带他回家了。”
走了几步,刘子楠又跟上来,“等等!凌卓的手机,还有这个冰西瓜,他说买回家哄宝宝用的。”
哄宝宝……我眼角抽搐地接过手机和西瓜,对刘子楠道了谢便离开。
我带着凌卓拦下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他不规矩地在我脖子上蹭,没多久,又开始像婴儿啃磨牙棒那样啃我的脸,口水全糊在我脸上。
我任他胡闹,一手揽着他,一手攥着他的手机。
手指无意识地在屏幕上摩挲,突然被锋利地东西割过。我低头,发现手机右下角的屏幕已经碎裂,大概是刚刚摔的。
这一看,我心痒了,没多想便唤醒屏幕,输入我们的生日解锁。
结果显示密码错误。
我想了想,又输入123456。
还是不对。
“哥。”我拍拍他的脸,“你手机密码是什么?”
“你第一次……告白,第一次做爱,就是,第一次那天。”
你是多喜欢这个“第一次”啊,还要强调三遍。
我打开屏锁,手机还停留在拨号界面,第一个号码就是我的,备注就一个字——宝。
退出到桌面,壁纸竟然是我上半身赤裸,趴着睡觉的照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
我又随便翻了翻,发现相册里几乎全是我的照片,各种魔鬼的偷拍角度,微信几乎都是学习、工作群,但置顶只有一个,就是“宝”。
我满意地揽过我哥的肩膀,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凌卓渐渐不满足啃我的脸,低头隔着衣服叼住右胸的肉粒,另一手伸进里面捏着左边,口水在白色t恤上洇湿一个圈,透出淡淡肉色。
我脑子发紧,扯着凌卓的发将他带离我的胸口,“哥,回家再做。”
虽然我也想车震,但绝不是在行驶的出租车上……
司机频频通过后视镜瞟我们,我圈紧凌卓对抗他探究的视线,反正我从来不介意被人知道我和我哥的关系,尤其是陌生人。
我哥终于听话,像幼儿园宝宝那样坐正,但是手揉捏我的阴茎,傻愣愣道:“可是你硬了,不做吗?”
废话,我又不是死的,被这么玩能不硬吗!?
我咬着牙拉开他作乱的手,道:“回家,再做。”
我哥似皮球泄气一般,失望道:“好叭。”
我扭头盯着车窗上凌卓的倒影,努力压下把干死他的念头。
第32章
电梯上,我和凌卓亲得火热,粗重的喘息裹挟酒气,呼吸间溢满幽闭狭窄的铁箱。
抵达十一楼,电梯门缓缓打开,空气涌入,稀释了情欲的气息。我艰难地和凌卓分开,转头发现靳士柳正站在电梯门口。
我下意识将凌卓护在怀里,强行镇静地道了声老师好。他却一动不动地站在电梯门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怀里的凌卓。
“你兄弟?”
不然呢,长这么像不靠基因难道靠缘分?
我不想和他多说,“麻烦让一让。”
他顿了一会儿,侧身让开,我立即带着我哥和他擦肩而过。




稚犬 第22节
回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开锁,忍不住回头,看着对面的深棕色木门出神。
一层楼只有两套房,靳士柳不可能来我家,也就是说,他刚从对面出来,而对面住的,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果真是个衣冠禽兽。
我正在乱想,醉得七荤八素的凌卓猛拍我的肩膀,大吼:“你磨蹭什么呀!快开门!我要做爱!”
我回神,摸摸凌卓的头:“做做做,马上做。大傻子,整幢楼的人都知道你要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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