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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倨川
“不怕!嘿嘿……”
打开家门的瞬间,凌卓猛地将我压在储物柜上,嘴唇立即赌上来。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怔愣,手上一松,烂熟的西瓜在“砰”地裂开,甜腻的气息在狭窄的房子里扩散,卷入毛孔。
刚刚在车上理智就被欲火烧掉大半,此刻全化为灰烬,只余下欲望摇旗鼓喊。我亲吻着凌卓将他往楼上带,然而在楼梯一半的位置就双双倒地,先后发出“咚咚”的巨响。
索性在原地开干。
我胡乱扒下他的牛仔裤和底裤,掰开白花花的臀瓣抚上隐秘的肉洞,手指顶了几下,干涩不已,没有润滑根本进不去。
而润滑液在茶几上,等不及了。
可能是硬得难受,凌卓已经摸着他的阳具撸了起来,我只得让他把腿夹紧,解开裤链,掏出鸡巴,挤进他的腿缝里摩擦。
凌卓半醉半醒,软软地趴在楼梯上任我干,也不像往常压制呻吟,每每我的阴茎擦过他的阴囊,他便哼叫出声,带着囔囔的鼻音,性感得像是真的被干了一样。
……
因为醉酒,我哥很快就把自己撸射了,白色精液挂在红棕色的楼梯上,正缓慢地滑落。
我将他扯下两个台阶,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射的东西,“哥,你把地板弄脏了,不乖哦。”
“嗯?”
“要不要舔干净?”
“不要舔地板。”他往前爬两阶脱离我的阴茎,然后转身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想咬你。”
嘶……这半罐啤酒的威力可真大。
我站在楼梯上分开腿,凌卓屁股坐在同我一层的阶梯上,抱着我的大腿,微微仰头便把卵囊含进嘴里,而没人伺候的茎柱就颤颤巍巍地搭在他脸上,将俊俏脸蛋分为两半。深色根部贴着他挺翘的鼻尖,粉色的龟头戳进他的头发里,隐隐瘙痒。
凌卓眼神迷离,嘴唇嫣红,双颊冒着酒气的粉色,正以完全的臣服之态痴迷地舔食阴茎,难得的艳色尽显。
他将睾丸吐出,伸出红舌从卵囊沟一路往上舔,划过之处留下温热湿意,到达顶端时,软舌用力堵住马眼,反复勾舔……玩够,才将龟头含入口中吮吸。没多久,他又张大嘴巴,五官拧作一块儿,将整根吞进嘴里。
粘腻的唾液不断分泌,渐渐从嘴角溢出,滴在光洁的腿上。
……
又含了一会儿,他吐出一半,发出含糊的声音。
我没听清,捏着他的下巴,又抽出一点,“说什么?”
“干进来。”
沙哑的气声吐出这三个字,将理智击打至粉身碎骨,我激动地按着他的头顶,慢慢把阴茎往里送,在喉部轻轻抽插,敏感的龟头不时划入咽喉,被粘膜紧紧包裹,挤压……
口腔虽然不如后庭可以将阴茎全全伺候到,但只是看着凌卓的脸淫靡扭曲,就足够让人快感横生,头晕眼花……
凌卓又摸到我的屁股,试图将濡湿的指头塞进去,不及反应,一根手指已经进入,艰涩地深入至敏感的腺体,不断按揉挤压。前面挺胯肏着我哥的喉咙,后面又被他指奸,快感洪水般席卷,马眼酸麻,精液瞬间挤开精口,全冲进我哥嘴里。
凌卓与我十指交扣,仰头看我,额角汗津津,眼睛水汪汪,张嘴向我炫耀——暗红的口腔中,唾液和精液交融,白液浸没红舌。
在我的注视下,他合唇,腮部鼓起,接着喉结长长地滚动。再张嘴,除了牙间还沾着一些白丝,其余精液全部被咽下。
他不是第一次吃我的东西,但如此香艳却绝无仅有。我坐在他腿上,抚摸他白嫩的脸颊,逗他:“哥,你知道你刚刚吃了什么吗?”
他的眼神迷离而天真,傻笑道:“果糖和蛋白质,咸咸的,嘿……”
“是吗?可是你吃掉了自己的侄子哦。”
“才没有,受精卵才能发育成人。”
这会儿倒是蛮清醒的。
我摸摸他的头,“走吧,去洗澡。”
……
当然不可能顺利地洗澡,去浴室的半路,我们就推搡着把沙发糟蹋了一遍。
到底只是半瓶啤酒,被干了两轮,凌卓早已清醒,洗澡时充分发挥色魔本质,不停捏我的屁股,问我今晚肏得爽不爽。
“嘿嘿,我打算在家里囤几箱啤酒,以后做之前让你喝,太带劲儿了。”
“好啊。”他伸手在我的臀缝里搔刮,“下次还可以把啤酒灌进你的屁股里,应该会更爽。”
我果断拉开他的手,认输:“……哥,你赢了。”
唉……面前这个小帅哥明明长得人畜无害、一脸正气,为什么身体里会住着一车淫荡星人和色魔啊?
在浴室里打闹一阵,收拾完,我跑到门口捡起地上被摔裂的西瓜,掰开两半,洗干净抱到小茶几上,凌卓跟着坐下,十分默契地拿来两只铁勺。
我口渴,接过勺子便迫不及待地开吃,然而,勺子插入果肉的瞬间,西瓜汁喷溅,比凌卓的精液还猛,滋进我眼睛里。
闭眼等待泌出的眼泪冲净果汁地时间里,我哥不客气地嘲了句傻逼。
我睁眼想算帐,一大块深红的西瓜蓦地出现——我哥举着勺子,将一块流汁的瓜瓤送到我嘴边,而他那半西瓜中间已空去一块。
我张大嘴巴,把面前的“瓜芯”吃下,然后眯眼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我哥捏着我的脸,“小禹,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学校。”
我一时愣住:“啊?”
“后天有个亲子公益活动,我要回去布置场地。”
“奥。好。”
说好剩下一天假期在家陪我,结果又有活动,下次见面又不知要多少天了。
我埋头,大勺大勺地往嘴里塞果肉,不想说话,许是这几日想太多,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到西瓜上,又回到我的嘴里。
我手臂一抹,妈的好丑好垃圾。
凌卓抬起我的下巴,给我抹眼泪,“唉,早知道等你吃完再说了。怎么这么容易哭?嗯?”
我摇头,心道谁他妈知道被你惯久了,会连眼泪都憋不住了。
他擦掉我的眼泪,轻声道:“小禹,你最近老是这样……我知道你依赖我,但我不是你的看守,你也不是我的,对吗?”
我还是摇头。
凌卓跟我有分歧,他不希望我当他的看守,我却希望他能守着我。
我依赖他,就像婴儿必须要同母亲的乳房和肌肤接触。上大学后他总是不在,好几次从他离开的噩梦里惊醒,咬到嘴唇流血却不敢打一个电话给他。我怕他厌恶,怕他离开,嫉妒那些分走凌卓精力的事物,甚至妄想把他关起来。
可他不依赖我,所以也不懂。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将我拢紧,“好啦,不哭。”
“哥,我……”不想你总是出去,不想你有除了我以外的生活,不想其他人接触你。
然而,想说的话在嘴边打转,最终咽回肚子里,比咽糠还难受。
半年前,他教我活着很好,那时起,我的世界观就退化到极致:火是烫的,石头是硬的,凌卓是我的。可如今猛然发觉凌卓不止是我的,而且如果他全属于我,我会快乐,他却不会。我不该禁锢他,他就该飞,就该有一片森林一片海洋而不止是一个弟弟。
凌卓亲我的嘴角,摸我的头,“宝,你太依赖我了,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你这样。你应该接触外界,而不是躲在我们的关系里,也不是把我一起锁死。乖宝听话好不好?”
我低头挣开他的手,在这件事上,我们说不通。
凌卓直接托着我的屁股将我抱起,上楼回到床上,一条腿压住我,牢牢地将我困进怀里。
“既然你不愿意沟通,那我保证以后有时间都回家陪你,去你们学校找你也行,这样可以吗?凌禹,别乱想,你对我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听着他略显勉强的承诺,沉默地埋在他怀里。我不想让凌卓因为我不高兴,可又控制不住发狂般的占有欲,只得用这样傻逼又反常的哭泣逼迫他。
他叹气,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上,伸手关灯,轻声道:“很晚了,睡吧。”
我枕在他手臂上,一直睡不着。我哥抵着我的脑袋,呼吸均匀,可频率与熟睡时的完全不同。
“哥,对不起。”
他说不要对不起,要解决问题。
可我想不到办法解决,他恐怕也是,许久之后只说了一句慢慢来吧。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阒寂中,我悄悄亲吻他的胸口,把吻幻想成螺丝钉牢牢地旋入他的心脏,要是取出就会红浆飞溅、血肉模糊,让这场旖旎的梦不至尽头。
第33章
回校后,上美学和鉴赏课时,靳士柳依旧是文质彬彬,讲课幽默风趣,若非亲眼所见,根本无法通过那张温和优雅的脸联想到他靡乱的私生活。
只是几乎每一节课,他都会刻意地叫我起来回答问题。连点名表都不看,直接喊出我的名字,让我表述对某些作品看法。然而回答后,他并不会评价我的答案,只是笑笑便让我坐下。
我猜他是在提醒甚至警告我,别把他和女学生约会事讲出去。
但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先不论我没有实质证据,即便有,他有权有势而我不过一个学生,他要把我捻死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我还没有蠢到用鸡蛋碰石头。
毕竟曾经尝试过,结果很烂。
周五晚,因为我哥说要晚点才回家,于是我又留在画室练习,天暗仍未离开。
好像,只有画画时,脑子里的凌卓才能消停一会儿。
“吱吖——”寂静被打破,有人走进画室。我以为是同学,没管,继续沾着水粉颜料在纸上铺色。
“凌禹。”
我吓得一颤,猛地回头,发现靳士柳站在我身后。
我暗骂他阴魂不散,转头继续画画,问他:“靳老师,有事吗?”
“没什么。”他笑了,“刚刚在工作室准备今年的画展,想起上个星期遇到了一个有天赋的学生,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在这儿。”
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放心,你约女学生的事我没胆子往外说。”我背对着他,“你也不用老是盯着我了。”
他爆发出爽朗的笑声,亲昵地拍着我的肩膀,“我独身,女孩又是自愿,这种事对我有何威胁?”





稚犬 第23节
“自愿”和“被动自愿”混为一谈的话,的确抓不到他任何把柄。
“那你上课为什么……”
“我挺欣赏你的。”他打断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个位置,那幅画……我印象很深。”
我没答他,那种变态画作,在我看来不算好。
他又感慨,“人总归有点疯才能画画的,那天在电梯看到你……和你兄弟,我就觉得我想对了。”
我不喜欢他评价我和我哥的事,并且极其厌恶他因此将我当成和他一样的变态。
我不和他搭话,可他又摸着我的肩膀,弯腰看着画架上的水粉,笑道:“孩子,你的确是天赋极佳的学生,我很喜欢你,有机会带你去我的画室逛逛吧。”
说完,他不听我的回答,直起身整理西装,转身离开。
不可否认,能去画家的画室参观很诱人,但靳士柳的性子难以捉摸,不知究竟是“怪”还是“坏”,而且他身上的危险气息难以忽视,无论如何不该靠近。
靳士柳走后不久,一个跟我同宿舍的男生进了教室。他回画室拿耳机,说班里几个男生出去聚会,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答应了。
他瞪大眼睛,似被吓到,“之前叫你去玩你都不去,还以为你没兴趣呢,随口一问你又答应了?”
我扯起嘴角假笑,催着他离开。
我确实不爱出去玩,但是我哥说我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大不了听他的话去试试好了。
我发信息告诉凌卓晚点回家,之后便跟着舍友一起走了。
学艺术的家境富裕的不少,尤其领头几个全身名牌,嘴里叼着昂贵香烟。十来个男生一道走,硬是走出了大学生版古惑仔的傻缺味道。
我和他们都不熟,像是狗混入狼群,难免局促。
有个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退两步站到我身侧,打开外文包装、花花绿绿的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我。
“抽嘛?”
“不抽。”
“没抽过吧。”他停顿一会儿,又嗤笑一声,“你这人太阴沉了,要不是几个女生托我要你微信,我也不想跟你说话。”
“我有女朋友。”
“那我帮你转告她们哈,呵,这些花花草草就让给哥们儿了啊。”
说完,他自来熟地搭着我的肩膀,而后点起香烟放进嘴里,神情陶醉地吸了一口,吐出近乎浓白的烟雾。香烟飘落几点火星,燃烧的味道极怪,更像冬天壁橱里结冻的猪油,绝不是烟草的味道。
我觉得恶心,甩开他的手,退后两步与他拉开距离。
没多久,一行人到了学校附近的一个ktv,走进一个大的包厢。
空间封闭昏暗,除了大屏显示器和蓝紫色卤素灯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光源。
气氛很快活跃起来,骰子和转盘不断发出热闹的吼叫,周围挤满了欢畅、傻笑、起哄和嘶吼一般的歌声,一片凌乱,只有我处在同他们割裂的角落。
几个人轮番上来和我搭话,大多只是好奇,玩笑地灌了我不少酒,发觉我的无趣便很快离开。后来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头晕眼花,杂沓的声音刺激着听神经,像坐了十几个小时火车那般恶心。
我直接推门而出,走到楼梯间靠着扶手透气,拿起手机确认,可那条通知凌卓“晚点回家”的信息仍没有收到回复。
我眼里酸涩,摸了摸屏幕里我哥的照片,默默道,除了你之外的东西都不可爱,也没意思,为什么你要逼着我接触它们呢?
我根本无法融入任何所谓圈子,我只会惦记我哥。
弟弟为哥哥而活,把哥哥当成一切,他的依赖是病态的,而小卓希望弟弟能为自己而活,所以……
第34章
我直接离开了ktv打车回家。
提着一袋葡萄到家时,房间里只有群青色的液体在暗暗流动,空无一人。
我晕晕忽忽地摸到只占据一个直角的料理台,打开头顶一盏暖黄色吊灯,将葡萄倒入洗手池中,其中几个已经脱离果蒂,在不锈钢上来回旋转滚动,最终无力地停在低洼处。
我将滚圆的葡萄一颗一颗洗净,放到白瓷盘里,然后跪着双手搭在料理台上,盯着果盘发呆。
光下,堆积的葡萄如泥土,表面粘附的白色果霜像香灰。如果现在有一根香,我就会点燃插上,下跪叩头、求神拜佛让凌卓快点回家。
倒“j”形的不锈钢水龙头反射灯光,格外刺眼。我脑子一抽,爬起来走过去,俯身,伸出舌尖舔舐冰凉的水管,然后打开手机,一边舔一边盯着着摄像头,录了十五秒的视频给我哥。
录完我点开视频看,嗬……有够骚的,我哥看到大概会很硬,憋不住赶回来肏我吧。黔驴技穷,只有色诱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了。
我考虑了几秒,又给他发:想你了。
很快,凌卓回复:想我了还是想要了?
——想要你了。
——等我。
我当然愿意等,只要他记得回家。
也不知哪个“大师”说先被爱上的人就有恃无恐,我明明就“恐”到要死,就像质量守恒、能量守恒,感情的付出和痛苦也必定守恒。凌卓先喜欢我,他为我付出很多,为我挣扎了好几年,现在轮到我还回去了。
我放下手机,一颗一颗地数葡萄,第一次数的比第二次少一颗,第三次数的比第二次多两颗,数不清楚,于是我数一颗便吃掉一颗,直到堆成三层的葡萄变成了两层……
三十二,三十三,三……
“小禹?你怎么门都没关?”
我摇晃着抬头,看到紫色的凌卓朝我走来,蹲在我面前。我喂他一颗紫色的葡萄,他皱眉避开,明显不愉,抓着我的手腕问我是不是喝酒了。
我说没有。
“浑身酒气,没有?”
“有人抽烟、抽大麻,我都没有,嘻嘻……”我又把葡萄举到他嘴边,“吃吗?我吃得好饱,可还是数不清楚。”
他的眉头皱起,几乎连成一条黑色的毛毛虫,“你到底和谁出去了?”
啧,皱眉的样子不帅了。我把紫色水果扔进进嘴里,咬破,抱住他的脖子撞上他的嘴唇,牙齿将粘膜磕破,血腥味瞬间爆开……无所谓,我把葡萄送进他嘴里,然后捧着他的下巴拼命摇晃,想把葡萄抖进他的肚子里。
我哥不悦地抓住我的手,粗鲁地亲我……葡萄汁在他嘴里酿成醇厚的酒,这下我真的喝酒了。
……
他把我扒光,让我像视频里那样舔水管,然后抱胸靠在大理石上,看我把水龙头当成阴茎卖力地舔。他的眼神像狗尾巴草,撩拨肌肤,让我毛孔战栗,仅是被看着就兴奋得想射。
他伸手攥住我的阴茎,套弄几下然后甩开,“你到底喝了多少?都硬不起来了。”
我低头,发现阴茎确实垂软,可我明明感觉硬了。
他塞了一颗葡萄到我嘴里,冷硬道:“不是找肏吗?自己扩张。”
我哥生气了。
我听他的话把手指插到自己的屁眼里,进了一个指节便疼得不行,但我忍着继续将手指往里戳。
“你是傻吗?”
凌卓粗暴地拍开我的手,捻起一颗葡萄,挤碎,放在臀缝和屁眼周围涂抹,接着第二颗,第三颗……冰凉的汁液流入臀缝,渐渐变热,整个后庭变得粘腻濡湿。
“继续。”
我再次用一根手指进入自己,摸到肛肠浅处不少糜烂的果肉。弄了一会儿,我哥又不满:“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好?”
说完,他又强行插了两根手指到我屁眼里,带着我的食指进出。三根手指一起按压攻击前列腺,我腰腿酸软,前头一直流水却无法勃起。
凌卓终于脱掉裤子骑我,动作原始野蛮,带有惩罚意味。我东南西北地晃,晕车了……很爽,但摸摸下面却只是半勃,软绵绵的。
凌卓让我自己玩乳头,我玩两下觉得远没有他玩来得痛快,哼哼着让他捏我。他拒绝,只是不停摩挲我的腹部。因为喝了很多酒,吃了不少葡萄,我一肚子水,现在尿急憋得难受,膀胱胀大,肚子圆滚滚,比鸡巴还硬。
凌卓按压我的肚子:“是不是怀了?”
“没有不可能不是!就不是!”舌头肿胀,捋不直了。
“就是,给哥生个宝宝好不好?”
我一听急了,抬腿往后乱蹬,大声哭喊:“不生!才不想让别人分走你!”
凌卓动作一顿,好似心软,俯身同我接吻。
后来我又爽哭了,精液被肏出来,后面从没感觉又到有感觉,胀麻酸一片混乱……
意识时晕眩时清醒,得了一丝清明,发觉垂软的阴茎正在连续地排泄,精口酸麻酥爽,低头一看,黄的——尿渍溅得到处都是,地板壁橱一片狼藉,甚至脚下都是温热的尿液。
那一刻,我想死。
我背脊僵硬,挣扎着试图脱离我哥的插干。他拽住我,在我耳边说没关系的,然后在弥漫的尿骚味中和我接吻。他边吻边肏……插了百来下才抽出撸动,射在我屁股上。
他将我揽入怀中,安慰地亲我的脸颊:“宝贝尿的样子很美,哥很喜欢。”
我掐他的腰,踢他骂他:“妈的你个色鬼!垃圾!死变态!”
他闷笑着抓起我的手亲吻:“死变态喜欢小变态。”
……
浴室里,凌卓坐在椅子上,让我趴在他身上,帮我清理后头被捣烂的果肉。
“清醒了吗?”他问。
“嗯。”
“喝了多少?”
“不记得了。”我抬头看他,赌气道:“你又不回家,我只能跟同学出去玩啰,是你说要有自己的生活,我喝点酒你又瞎发火。”
他怔愣一会儿,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懂吗?我是让你找到除我以外的朋友和兴趣,不必生活中事事都围着我转,不是让你随便跟乱七八糟的同学出去喝酒,喝得稀巴烂回家发疯。”
我想说,我做什么都会想你,也不想要什么朋友,这辈子就这样了。但凌卓今天真的生气了,他不会想听到我说这样的话。
于是我说好,然后索吻。
他亲上来,这次我终于硬了,于是跪在地上用脸颊把他蹭硬,然后让他躺在地上,我骑上去,摸着他的胸口上下动。后来累了,我就趴到他身上让他顶我,专注于在他身上盖章。
我在他脖子嘬出小草莓,吻他的头发眼睛鼻子嘴巴,告诉他这些全都是我的。
他难得地温柔了一回,不打不骂,只是狎玩我的乳头,温温柔柔地接吻。
反倒不习惯了。
……




稚犬 第24节
洗完澡,我哥用毛巾帮我擦身体,严肃道:“宝,我要兼职赚钱,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事要做,我们不是连体婴,不可能每天腻在一起,这种削损对方的恋爱是不健康的。”
“不健康吗?我们是兄弟,天天你插我我插你,本来就是有病,就是变态,你怎么不说……”
“凌禹!”凌卓打断我,面色难看,逼视我许久,冷冷地问我是不是真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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