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绿
温怡卿抿着唇害怕地看着上方蠢蠢欲动的男人,蓄势待发的肉茎仿佛只要轻轻一撞就能破入窄小的穴里,她是亲手握过男人的性器的,粗大得吓人。
“娘娘别怕,”骆烟察觉到温怡卿的恐惧,他神情柔和伸手拂过温怡卿的乌发,“臣下定会轻些。”
龟头的嫩肉若即若离偶尔蹭过肿胀的花蒂,温怡卿体内那股无名火便又烧了起来,她定定地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穴口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一股水液缓缓涌出。
“你进来吧……”她的话还未说完,硕大的龟头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被骤然撑开的穴口自发地缩紧排斥着侵入者,高潮后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可是温怡卿还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她挥着小手胡乱地拍打着骆烟的胸膛。
龟头一点点陷入湿软的花穴,那里又热又紧绞得骆烟几乎要缴械投降,后背升起一阵难以抵抗的酥麻,骆烟难耐地粗喘着毫无章法地舔咬起眼前绵软的乳肉,大掌在温怡卿曲线姣好的腰身来回逡巡,一点一点挑起温怡卿的情欲。
发现温怡卿的脸色稍稍转好,骆烟才提着气沉腰深入,肉棒被一寸一寸吞没进水红的穴里,刚一进入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青筋盘踞的阳具,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骆烟眼前一黑,喉间溢出不可抑制的闷哼声。
粗大的肉茎将小穴撑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水液被肉茎挤得从穴口的缝隙溢出,沾湿了男人结实的小腹和粗黑的耻毛。
骆烟展臂抱起温怡卿绵软无力的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戳得更深,直直地抵在温怡卿深处的敏感点上,她惊叫了一声,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抬着屁股哀求道:“不要这样……”她双腿微微颤抖着难以支撑身体,可是只要一放松,那炙铁一样的肉棒就会重重地抵上花心,像要直接破入一般令温怡卿的心里升起无端的恐惧。
骆烟微微闭眼享受着肉穴有规律的按摩,他好心地用手抬着温怡卿的小屁股减轻她的负担,大掌掐住丰盈的臀肉揉搓了起来,带着微红指印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格外色情。
“臣下身份低贱,自不可压在娘娘身上。”他垂头在粉嫩的乳尖上轻嘬了一口,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期盼地看着温怡卿,“请娘娘宠幸。”
温怡卿窘迫地趴在男人的肩上欲哭无泪,骆烟从来没有这样恶劣过。
臀肉被揉得酥麻,隐约被拉扯的小穴也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胀,体内微微跳动着的肉茎熨烫着每一寸腔壁却就是怎么样都不肯动一下。
溢出的水液沿着露在外面一截的肉棒慢慢滴,落扯出一道银丝,骆烟伸出指尖,只是轻戳了一下便直接陷入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本就撑到极限的小穴被戳得又疼又胀,温怡卿害怕地闭了闭眼。
“娘娘这儿都馋得流口水了,还不开始吗?”
“呜呜,骆烟我错了……我错了。”温怡卿带着哭腔求饶道。
骆烟不紧不慢地握着温怡卿的细腰上下运动起来,肉棒慢慢抽出些许再狠狠撞入,积攒的欲望一下子被撞上了高峰,温怡卿呼吸一滞猛烈的快感涌上大脑,她大哭起来拼命地扭着腰闪躲。
一阵天旋地转,温怡卿被压倒在床铺上,耳边响起男人爽得过头的喘息。
“娘娘偏心,与那人品茶,送了那人帕子,还对那人笑。”他每说一句就用力猛撞一下,酸溜溜的。
“我没有,呜呜,没有。”温怡卿的步摇叮叮作响伴着她软糯的嗓音,好不可怜。
床上的骆烟却没有半点怜惜,他咬着牙变着角度操进穴里:“娘娘还要骗我。”
冠状沟上的棱角剐快速地蹭过媚肉,内壁痉挛起来不住地收缩,温怡卿眼冒金星双手无力地攀着骆烟的肩头。
外殿,林君竹一脸阴沉地盯着内室的方向,他几欲冲进都被采薇拦了下来。
“林太医,未有娘娘的传话,不得入内。“
温怡卿娇娇的哭声一声一声传入他的耳里,他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面容已然扭曲了起来。
明明她就是这样一个淫乱的女人,我为何……
林君竹长吸了口气,撩起官袍愤愤地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天边泛起鱼白肚,内室的声音才渐渐平静下来,骆烟沙哑的叫水声让林君竹彻底暴怒,他起身将室门踹开,一阵淫靡的味道弥漫着整个房间。
骆烟不悦地看向门口,见林君竹一脸要杀了自己的模样,他不屑地勾起嘴角挑衅一般看着他。
“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骆烟。”
“你还是先为娘娘看看吧,她被下了药别留了病根。”骆烟淡淡地收回眼神系上中衣。
骆烟虽醋却也只能抬脚为林君竹挪位,他看着林君竹搭在温怡卿细腕上的手指,胸口闷得难受。
一个萧沉还不够,又来一个林君竹。
占有(古言nph) 第十二章
看着林君竹眉头紧锁,骆烟也不免心焦,他站在一旁正要询问,林君竹突然撤了手偏过头去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衣物。
他拿起散落在一旁的香囊轻嗅了一下,看着床上面如桃李已经昏睡过去的温怡卿讽刺一笑:“自作自受。”
“你什么意思?“骆烟狐疑地看着他上前拿过香囊,将它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
这香料味道过于甜腻,不像是温怡卿平日用的。
“骆大人,已备好水了。”门外采薇声音传了进来。
“进来。”
采薇垂着头径直走了进来,她朝林君竹微微俯身朝向骆烟问:“大人有何吩咐?”
“这香囊是从何而来?”骆烟将手上的香囊递了过去。
采薇指尖轻抚过香囊上绣的莲花思索了许久:“回大人,这似是采香的手艺,从前不曾见娘娘佩戴过。”
“里面放的是欢寝香。“林君竹正视着骆烟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骆烟常年驻守边疆自然不知,可采薇却知道这东西是宫里的禁香,她慌张地跪下磕了几个头:“奴婢实在不知,宫中从未有过此等污秽之物。”
骆烟扯开香囊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头问:“没有焚香也有这么大的药力?”
林君竹迟疑了片刻,指尖捻了捻倒出的香料:“娘娘的药力是何时发作的?”
“从湖心小亭回来不过一盏茶时间。”
“没有焚烧的欢寝香加上花清蜜……这药效可比欢寝香烈多了,若是不用药解便只能等着死在榻上了。”
采薇跪在地上额头不住地冒汗,这两位大人的话但凡泄露出去一个字,只怕是性命不保。
“去押采香来。”骆烟眼眉轻压满身的戾气,反观林君竹却像是不知所措一般愣在原地。
过了半晌,林君竹猛地偏头:“你与娘娘欢好可有事先吃过避子药?”
骆烟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起来。
此时温怡卿悠悠醒转,她正想用手捂住耳朵隔绝扰人的说话声,却因为腰背手臂的酸痛倒吸了口凉气,这具身子娇气得不行,但凡一点点疼痛都能加倍成十足十的疼来。
“娘娘醒了?”骆烟转眼就坐上床边体贴地扶着温怡卿坐起身来,将站在一旁的林君竹挤得老远。
“你……”林君竹气得咬牙。
“好疼。“温怡卿眼里泛着泪花软软地靠在骆烟的身前。
“娘娘哪疼?”
“哪都疼!”她抬起头正想埋怨这才发现站在不远处的林君竹,温怡卿尴尬地垂下头不再说话。
身下湿粘得难受,刺痛的花穴里一股水液涌了出来,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她腾得一下涨红了脸,耳尖堪比血玉。
“我要洗漱。”她小声说道。
林君竹心中郁结,看着两人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的模样喉头更是泛起一股甜腥味,他快步上前将人从骆烟怀里抱了过来。
“我是太医,你是吗?”
温怡卿被吓了一跳,幸得身上的衣物都还整齐,她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着林君竹的表情颇有一副洋洋得意的意味。
“我是娘娘的贴身侍卫。”骆烟不服气地起身站在林君竹面前,两个大男人幼稚地对峙着,看得夹在其中的温怡卿一头雾水。
骆烟余光扫到采薇站在珠帘之后,他敏锐地察觉到采薇的身体正在颤抖,他神色一凛转眼便是满腔的柔情,大掌抚了抚温怡卿柔嫩的小脸轻声道:“臣下去去就回。”
“还请林太医照顾娘娘凤体。”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林君竹。
林君竹嗤笑一声没有理会,他抱着温怡卿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后面的浴桶走去。
温怡卿心里一团乱麻还没理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看见自己被抱入烟雾缭绕的浴室,她急忙扯住林君竹的袖子:“林太医,这是做什么。”
“伺候娘娘沐浴。”林君竹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我自己可以,你快放我下来。”温怡卿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从林君竹的怀里挣脱开来。
“欢寝香的药效可还没过,娘娘若这般任性,臣也只能委屈自己了。”林君竹紧紧地扣住怀里女人的身子,恶狠狠地贴着她的颈边那道刺眼的痕迹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你是属狗的吗?”温怡卿皱起眉头捂住脖子,触及林君竹想要吃人的目光时又讪讪地低下头不敢说话。
骆烟一掀开珠帘便看见采薇异常苍白的脸上,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回,回大人,采香掉进院里井里……死了。”采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掉了出来。
今晚popo好难上,文也一直发不出去,哭了
占有(古言nph) 第十三章
“先把人捞上来,旁人问起来就说打杂的小太监得了恶疾,别惊动娘娘。”骆烟将手里的香囊塞进袖口急匆匆地往宫门口走去。
采薇想起井里采香泡得发白的脸心有余悸,她吐着气拍了拍胸口骆烟都走得没影了这才缓过神来叫上几个小太监一刻不敢耽搁。
砰得一声水花四溅,温怡卿被粗暴地扔进了浴桶里,猝不及防地喝了好几口水才挣扎着爬起来,温怡卿趴在浴桶边缘大口喘气,呛进的水刺激着喉管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林君竹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眼见她难受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他撇了撇嘴大步上前,轻轻地在温怡卿的后背上拍了两下,温怡卿一惊咳得更加剧烈了。
单薄的寝衣沾了水后几乎变得透明,紧紧地贴在温怡卿的身上,林君竹的手拍着拍着就变了味,眼神也逐渐下移往丰盈的地方看去。
温怡卿涨红着脸往下沉了沉,林君竹回过神来不自在地转过身去,垂手时药箱发出一声闷响,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要做什么。
“臣为娘娘解药。”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朝温怡卿拱了拱手,仔细一看却发现他连眼都没敢抬一下便仓皇转身取药。
温怡卿如何也知道了自己身体的反常是药物所致,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窗柩,隐隐透进几缕光亮,似乎已经是清晨了。
她努力回忆着昨天发生的种种,唯一令人生疑的只有萧沉的那杯茶。
“娘娘昨日都用了些什么?茶水糕点?”林君竹的询问声将温怡卿从杂乱的思绪中拉扯了出来。
“昨日……回宫后并不曾用过什么。”温怡卿垂着头,控制着语速和口气让自己不会显得过于心虚。
林君竹听了轻皱眉头不再说话,他拿着玉质的长棍不紧不慢地往那上面抹了不少的膏药,将那玉柄涂得水光发亮才停了手。
“这是什么?”温怡卿转过身环抱着身体,看着面色沉静的林君竹迟疑地开口问道。
没一会温怡卿哀求的叫声回荡在浴殿里。
“疼,疼!”
她哭得小脸涨红满脸的泪痕,大腿内侧的软肉都紧紧地绷起。
玉势才刚刚入了一个顶端,最粗的地方都还没进入,被温怡卿拍打起来的水花打湿了林君竹的发丝,他避了避有些无奈地将玉势抽出。
花穴里立即涌出一摊精水融进了水中,林君竹最后一点怜惜也被气愤消磨得精光,他用力地扯开自己的腰封,将外衣随意地丢在一边跳进了浴桶里。
“臣竟忘了,骆大人的东西还含在娘娘的穴里呢。”他咬牙切齿地说着两指用力挤了进去,里面温热湿滑紧紧地裹住他的两指。
偌大的浴桶顿时变得逼仄了起来,温怡卿呜咽一声极力向后退去,手指进入时穴里又是一阵酸胀,她鼻尖也跟着一酸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林君竹用指腹慌乱地擦了起来,无措地问:“好端端的哭什么?”
“你们都欺负我。”温怡卿小声控诉,她强忍着颤抖的声音没有哭出声来。
“娘娘体内的药性霸道,不用玉势将药进得深些恐还要吃苦头。”林君竹见惯了太后霸道跋扈的模样,一时间慌了手脚只能小意哄着。
温怡卿一时愣住了,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迷茫,潜意识还觉得现在的状况并不对劲,可是身下缓缓进出的手指完全打断了她进一步思考。她抿着嘴吞下那些细碎的呻吟声,湿透的中衣盖在身前勾勒出身形和隐约的粉红,林君竹吞了口口水兀自在紧咬着的小穴里进出,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像一张小嘴一样缓慢地吮吸着,那男人射进去了不少,林君竹心里烦躁却也不敢再对着太后冷脸,只能忍气吞声扣挖着留在深处的精水。
指腹刮过内壁时温怡卿的身体敏感一缩,她察觉到身下粘腻的花蜜跟着精水一起涌了出来,甬道更加湿热了,温怡卿暗暗红了脸也不敢声张。
幸亏在水下应该不会被发现。
林君竹缓缓抽着手指,发觉指间变得更加粘稠湿滑,他抬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怡卿的表情,她羞耻地低下头目光闪躲,发觉手指越入越深越捣越重,指腹每每按到最深处的敏感点,见她止不住地颤抖,声音都变了调才肯抽出。
温怡卿伸手握紧了林君竹的小臂,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在一下下的深入和抽插里到达了高峰,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两条细腿,轻靠在林君竹的臂弯上无力地喘息着。
还不等温怡卿缓过神来,触手生温的棍子便慢慢贴了上来,她惶恐地看着林君竹,那玉势最粗的地方与骆烟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娘娘别怕,夹上一刻钟便好了。”林君竹低声说道,玉势稍细的那端蹭上了露出的嫩芽,他微微用力,穴口迅速地将玉势吞没,一张一合的馋嘴样。
玉势坚硬又冰凉比不上肉与肉相贴的满足,温怡卿难受地皱了皱眉,被林君竹抱出浴桶细致又周到地擦干了身子,换上干净的寝衣躺在榻上。
内室又恢复了安静,林君竹坐在一边的小塌上写着方子,仔细看去虚虚掩着的外衣下纤薄的中衣高高地隆起一块,拿着狼毫的手也有些不稳。
温怡卿时不时地看向心神不宁地写着方子的林君竹,小脸憋得通红。
被巨物填满的充实感褪去后,身体深处便泛上一阵难以抑制的瘙痒,仿佛玉势只要再入深一点就能狠狠地蹭过那个地方,一想到这淫水便流得更欢了。她小心翼翼地在被下夹了夹腿,已经被浸得湿润的玉势被夹得又深了一点,温怡卿满足地轻叹了口气身子轻轻一颤,可一放松便那玉势又退了回去。
她被吊得不上不下几次想张口求,可是这是在解药性,我怎么能这么淫荡。
温怡卿被磨得几乎要哭出来。
林君竹自然直到这个过程有多么煎熬,慢慢发作的药性偏又要用粗大的玉势填满花穴,刚刚活色生香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床榻上温怡卿还眼角眉梢皆含着春色,都不用刻意去想,鼻尖萦绕着魂散不去的馨香都能将他拉入欲海,林君竹靠着一线理智拉扯着。
占有(古言nph) 第十四章
太后的药是谁下的不言而喻,可没想到萧沉下手狠辣直接来了出死无对证。骆烟攥紧了缰绳夹紧马腹往丞相府飞驰而去。
“骆烟,你怎么来了?”温松嵇戴着官帽正准备上轿,一声嘶鸣从背后传来,他回身看着骆烟利落翻身下马。
“相爷。”骆烟表情严肃,“借一步说话。”
温松嵇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快到入殿的时辰了,他锁着眉头道:“上轿吧。”
骆烟刚刚坐稳便开口道了来龙去脉,温松嵇越听面色越是不善,轿子里静了片刻。
“燕国质子……”温松嵇沉吟片刻他轻捋了捋胡子微眯起眼,混沌的眼底是令人看不透的情绪,“原是老夫的错,前些日谣言传来时我并未在意,娘娘虽骄纵了些却并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如今瞧来倒是我小瞧了那小子。”
骆烟想起那些风言风语,胸口莫名闷胀得难受,他状似无意地掀起了帘子,清晨带着寒意的秋风吹乱了骆烟的心神。
“我会差人好好安抚太后,她还小,在深宫中倒也是为难她。”温松嵇深深地叹了口气。
温松嵇理了理发冠颇有深意地看着他,“骆烟,你要知道你效忠的是大周朝,是陛下,往后切不可草率行事。”他顿了顿看向漂在水上的茶叶继续说道:“今日便随我一同觐见,该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属下明白。”骆烟垂眸轻点了下头,心思却早已飘向永康宫。
狼毫跌在笔架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温怡卿双眼迷离也应声倒在榻上,她靠着最后一点羞耻心咬紧牙关努力吞下从喉间溢出的呻吟。眼前一片朦胧,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林君竹缓缓地向她走来。
林君竹放轻了手脚扶起温怡卿的身子,她在不住地颤抖脸颊上泛着的潮红蔓延到脖颈,他垂眼看着呼吸也重了几分。
“娘娘一刻钟已经到了。”他低声说着拉开了温怡卿身上的被褥,纤细匀称的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腿心湿滑得一塌糊涂,粗长的玉势只露出一个小头,花蜜顺着玉势慢慢地滑下,扯出一道银丝在被褥上洇染开来。
林君竹伸手向外拉扯,温怡卿皱着眉头将脸埋进身后男人的胸膛里,娇滴滴的嘤咛声更是让他下腹一紧,火热的肉茎兴冲冲地抵在温怡卿的腰眼。
林君竹握着玉柄施了些力道,偏生穴里咬得紧,湿滑的水液让他几次脱手都没能将玉势抽出,被重重磨蹭过的甬道又蠕动起来反而让玉势深了几分。
“看来骆大人还未能让娘娘满意?”林君竹明知这是药性尚未完全褪去的缘故,却非生了促狭的心思要逗弄人家。
温怡卿摇着头耳垂红得滴血,她满脸的难堪和尴尬,可是欲望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涌来几乎要把她再次吞没。
林君竹持着玉势的柄端向内壁轻戳了两下,见怀里少女满足地仰起脖子轻喘着,顿时顾不上逗弄,狠了心借着玉势快速地抽插起来。
汁水淋漓随着玉势四溅,殷红的媚肉也被翻了出来,林君竹看红了眼用力向里一捣,直将玉势下端雕刻着的纹饰的地方也挤了进去,这一下重重地撞上了温怡卿体内的敏感点,穴口浅处被凹凸不平的雕纹摩擦着生出异样的快感,两处刺激下顿时温怡卿的大脑一片空白,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拥而上,她惊叫着弓起身子小腹猛地收缩起来。
林君竹的大手扣上温怡卿的后脑勺,狠狠地咬上她的下唇,柔软馨香迷乱了他所有克制和理智,只留下肆意的索取。
湿漉漉的玉势被随意地丢在一旁,上面的水光粼粼比涂上药膏时更甚。
“恭喜骆将军,恭喜恭喜。”
骆烟对着一众道喜的武官们拱了拱手,叁品的云麾将军,任谁看都是天大的荣宠,骆烟却有些心不在焉甚至焦躁得只想冲出人群往永康宫去。
“诶,骆将军。”温松嵇微沉的警告声在他身边响起,骆烟停住脚步抬头看去,“要往何处走?”
骆烟眉眼皆是急躁和厉色却生生压了下去,他对温松嵇作揖:“臣下永远是娘娘的侍卫,这是陛下亲口许的。”
“便这点出息?若不是我开口为你求恩典,你就只想做个包衣侍卫便罢了?”温松嵇不悦地皱起眉头。
骆烟正想开口,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骆将军温丞相,陛下有请。”老太监持着浮尘在不远处单膝跪下轻叩了一下,他堆着满脸的笑意看向温松嵇和骆烟。
占有(古言nph) 第十五章
“老师,骆卿,快请起。”周晋然放下奏章快步走上前去,他面上带着少年特有的爽朗笑意,见到两人眼角眉梢都是欢喜。
“陛下有何要事。”骆烟见不惯客套肃着脸拱起手来。
温松嵇轻瞟了一眼他,上前恭敬地行了大礼:“陛下恕罪。”
“老师这是作甚,朕知晓骆大人脾性,且都是一家人大可不必这样拘礼。”周晋然一惊连忙扶住他。
“今日叫两位卿家来,是为了这几年燕国频频来犯之事。大周虽物产丰饶国力强盛,可偏远百姓受不了战乱的苦。”他特地将目光转向温松嵇,“老师,朕说得对否?”
骆烟皱了皱眉抬眼看着眼前的少年。
“陛下所言极是。”
“陛下有何对策?”骆烟脸色越发沉了,在营地里这种拐弯抹角油腔滑调的官腔早就该被司马将军一刀砍了首级。骆烟是市井出来的,自然对皇家没有多大的敬畏之心,若叫温松嵇知道他是如何想的恐怕又是一顿训。
周晋然被驳了两次也有些不悦,他慢慢转身坐回了龙椅上:“朕听闻,母后与燕国公子酷爱诗词趣味相投一拍即合,不若请他二人在休沐日办场赏菊宴,请王公大臣命妇贵女同来赏菊吟诗,也算是附庸风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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