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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绿
深秋夜寒,温怡卿无意识地蹭了蹭暖源反而安睡了些,萧沉被她的动作惊醒,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猛地抽回了手转身快步离开寝殿,没能发现站在檐顶暗自观察的暗卫。
回到殿中萧沉独自坐在正殿看着忽明忽暗的烛光,过了半晌才开口问道:“木祁,太后坠马前后至她苏醒这段时间里可有异象?”
“太后处线人并无禀报异象,属下不知公子所指的是?”
“无事,”萧沉摇了摇头,“采香没了,你该找个人顶替上才是。”
“是公子,”木祁颔首,“另外,骆烟已经寻到从前为大公子制蛊的那位先生了。”
“他动作倒快,”萧沉缓缓抬眼,“等此事了结要重新为裴衫寻个隐蔽的地方,若他再有心回药王谷,你便将真相告诉裴衫好让他早日断了念想。”





占有(古言nph) 第二十九章
自那日起采薇便病了,她被吓得不轻连说了一日的胡话才退了烧,见她情况好转了些许温怡卿才放下心来,身边人少倒也清净并不碍事,只是明日的赏菊宴采薇是去不得了。
这日晨起,萧沉早早地遣人来请,温怡卿只能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任由侍女摆布,她有气无力地接过侍女手中的帕巾,回头时无意间发现一张生面孔,她并不十分确定只是盯着那宫女端详了许久。
眉目间端的是温婉谦卑,看上却有些木讷不如采薇机灵。
“你是?”
那宫女将水盆托过头稳稳地跪倒道:“婢子元橞拜见太后娘娘。”
没听见温怡卿的声音,元橞内心打起了鼓,她神色有些慌乱张口又补了一句:“采薇姐姐病重,故而尚宫大人差婢子服侍娘娘。”
用金丝镶边的黑色长靴踏在大理石上竟也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只在那缀满五色琉璃珠被掀动时,元橞才恍然发现身后站了一身量高大的男人。
“你来了。”温怡卿有些恹恹的跟外头打了霜的树叶一般。
“娘娘。”骆烟脸庞微黑配上深邃的五官平添了几分肃杀冷峻,见温怡卿转头看他平直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元橞背对着骆烟心中诧异,骆将军竟然能畅通无阻地进入娘娘寝殿,她抬眼去瞧旁边的侍女却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先下去吧。”低沉冰冷的声音让元橞抖了一抖,她连忙垂下头来不敢动作,未曾想周围的侍女却都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你先下去。”温怡卿将帕巾挂回盆沿,“即是尚宫大人请选,便顶了采薇的位置一会儿的赏菊宴便跟着来便是。”
“是。”元橞起身恭敬地弯着腰。
骆烟侧过身子让出路来,他眼尖地发现那宫女手心和虎口处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目光随之下移,那脚步灵活又轻便不像是寻常人。
只是片刻骆烟便收敛了所有情绪,不动声色地上前两步道:“臣下细细问询了宫中太医与药童,那小太监的死因确为气离蛊无误,正是萧慎的死侍,且臣下已经找到当年为萧慎制蛊养蛊的名医,裴衫。”
“你想怎么做?”温怡卿看着光亮铜镜里映出骆烟颀长的身形,她放下珠花回过身来。
骆烟蹲下身子温热的手掌抚上温怡卿未施粉黛的脸颊:“得委屈娘娘冒个险了。”
粗粝的掌心磨得她有些痒,温怡卿偏偏脑袋躲了躲,没想到再一个回眼看见的却是骆烟逐渐黯淡下来的神色,她连忙将脸往骆烟的手心里蹭了两下。
“你手心的茧蹭得我痒痒。”温怡卿小声地抱怨着。
“是臣下的不是。”骆烟张了张嘴不知所措,慌乱地将手收回去。
“但是手不怕。”她笑嘻嘻地把手塞进骆烟的大掌里,“你接着说,要我做什么?”
骆烟低头看着手心里软软糯糯的小手,放轻了力道捏了几下,侥幸和满足将他的心涨得满满的,是小姐的默许和容忍,才给了他更加放肆的底气。
温怡卿都等得不耐烦了,她用指尖掐了掐骆烟的手心催促道:“傻笑什么,快说呀。”
骆烟轻咳了两声,将不知什么时候上扬的嘴角死死压住才继续说道:“那太监是萧慎的死侍,如果臣下没猜错,他们应当会在今日赏菊宴动手,宗亲命妇齐聚场面混乱守卫常有顾及不到之处,这时只要出现一点纰漏,萧沉便不得不抗下这顶黑锅,更别说是太后遇刺。娘娘只需中途离席片刻便能引蛇出洞,到时臣下率人活捉了他们便是,只有抓到了萧慎的把柄,才能将娘娘如今的被动化为主动。”
“尚工局出了纰漏,竟让萧慎的人如此轻易地混入其中,此事了结后臣下定会禀明陛下。”
“那么,死侍怎么会好端端地死了呢?”温怡卿双眸微微放大靠近骆烟问道。
“不是萧沉便是……摄政王。”
“摄政王?”她双唇微张十分吃惊的样子。




占有(古言nph) 第三十章
霜降后的菊花开得最好墨菊绿菊白菊成群簇拥着,衬得连枯败的落叶都成了风景,命妇贵女们言笑宴宴不外乎是恭维调笑的话,只有温怡卿端坐在上位,不住地往林间茂密处小心张望坐立难安,显得格外显眼。
“娘娘安心。”骆烟躬身在温怡卿背后轻拍两下。
温怡卿紧紧地握着贴在袖口的匕首,掌心被雕刻的纹饰硌得发红也未曾察觉,她看向下首静坐神色淡然的萧沉心中突然一阵慌乱。
她深吸了口气勉强让砰砰乱跳的心定了下来:“骆烟,哀家想去湖心亭走走。”
“是。”骆烟伸出小臂让温怡卿搭扶。
刚入假山温怡卿便察觉身后吹过几缕凉风,她攥紧手里的帕子轻声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娘娘是说,萧沉?”
“是,他未免过于安静了。”温怡卿眉间紧皱。
一串细微的脚步声响起。
“当心。”骆烟声音发紧,他扣住温怡卿的手腕将人挡在身后。
即使有十成的把握骆烟仍不免害怕起来,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小姐以身犯险的事再也不能有了,他情愿孤军奋战和死侍殊死缠斗,也不想再看见温怡卿再像今日这般战战兢兢。
假山上藏匿的死侍如同黑猫一般俯卧着,在亲兵侍卫赶来的同时奋力一跃,温怡卿回过神来时竹青色的衣衫下摆已被死侍的黑血染了个透。
她腿脚发软不住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粗砾的山石才勉强站稳身子。
被调教的死侍少情寡淡出手更是招招阴辣狠毒,饶是沙场下来带着血腥气的骆烟也颇有些吃力,他瞥了一眼身边的亲兵,亲兵立刻领会他点了点头,快速脱身护在温怡卿的身前。
正当亲兵松懈之时,假山缝隙一隐秘处,一枚飞镖正中亲兵心肺,电光火石间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温怡卿的口鼻。
温怡卿惊恐地看着亲兵倒在眼前,刚要挣扎喉口处便被猛然掐住,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双手无助地挥舞抓挠起来。闷头盖来的窒息感将她完全笼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又遥远,只有被假山剐蹭过双腿疼得真切。
温怡卿亲眼看着不远处的骆烟手执长剑刺穿一死侍的肩胛骨,血液飞溅如同近在咫尺可他始终没有转身,直到眼前一片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温怡卿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掐着脖颈的手终于松了力道,冰冷的空气涌入喉管如火燎过一般,灼烧感和刺痛让温怡卿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安静点,”那人压着嗓子,“若是再折腾,我在这就了结了你。”
听到这话温怡卿顿时僵住了身子,她的双臂被箍得生疼几乎是被拖拉着走在偏僻的小路里,四周皆是花草和山石没有半个人影。
不知被拖着走了多久,看着周围越来越陌生的环境温怡卿心中惶惶不安,她紧咬牙关屏住呼吸用力地向身后一捅,锋利的匕首结实地扎进肉里,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她的手背和小臂。
温怡卿本就没什么力气,再如何用力那匕首也只斜斜地插进了叁分之一,那男人倒吸了口凉气重重地推开她哀嚎着退了半步。
温怡卿被推得跌坐在地顺势拔出匕首,她快速撑起身子往后逃窜。
那人是个生面孔并不像是大周人士,长着一脸的胡子将五官遮了个严实,独独那双阴骘的眼露在外面叫人生畏。
还未跑几步那男人便弓着身追了上来,他面容扭曲恶狠狠地瞪着温怡卿手中滴着鲜血的匕首,亮出手里的毒镖,突然,一把长剑破风而出将他死死地钉在了假山上。
温怡卿还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就感受到后背抵上一具温热的躯体,她心中一惊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腰身被牢牢箍住被血水浸过的手腕也被握住,玄铁的冷光从她的眼前闪过。
她回头看去,那人却是周晏然。
“想要逃命,就该往敌人眼睛里扎。”他微抬下巴,握着温怡卿的腕子不偏不倚地戳入男人的左眼,温怡卿下意识闭紧了双眼。
耳边凄厉的惨叫戛然而止。
匕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温怡卿软了脚。
周晏然接过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微凉的指尖轻抬着温怡卿小巧的下巴。
那白皙的脖颈上俨然浮现出一圈的青紫,青色的衣衫几乎要被染成血衣,少女白净的脸上布满泪痕吓得六神无主只会泪朦朦地望着他无声哭泣。
周晏然静静地端详了许久,他蹙着眉轻轻摇了摇头。




占有(古言nph) 第三十一章
“把人扔回钟粹宫。”周晏然冷冷地地上看着不省人事的突厥男人。
“是。”暗卫中气十足的声音似来自远处,可温怡卿却听得真真切切。
察觉到怀里少女不停颤抖的身躯,周晏然皱着眉头沉声问道:“只有这点胆量吗?”
温怡卿瘪了瘪嘴委屈得垂下头,动作间扯到伤处脖颈又是一阵刺痛,她疼得皱起脸来发出一声沙哑又微弱的惊呼,泪珠子掉得更欢了。
日日持书卷握长剑的手被热泪砸个正着,周晏然握了握拳头,那滴晕开的泪水失去了温度开始渐渐冰凉,他弯腰抽走温怡卿腰间的手帕轻擦了数下。
温怡卿反应迟钝地垂头看看腰间,复又抬头望着他,盈满眼眶的泪水让她看不真切男人脸上的表情,可周晏然周身的气势一目了然。
他定是厌恶极了,又要给我使绊子了。
温怡卿难过地想着,突然单薄的帕子轻盈地落到她的脸上,眼前被朦胧的网纱覆盖只剩下男人模糊的轮廓和五官。
“自己去找子逸,他在湖对岸的阁楼里。”周晏然一贯平淡的语调里多了些许匆忙。
温怡卿听着脚步声远去,脸上的帕子随着低头的动作滑落在地,眼前的周晏然却已不见了踪影。
她环顾四周,这里并没有熟悉的宫宇,甚至没有当差的宫女太监,湖对岸百米处孤零零地立着一座阁楼。
红墙青瓦飞檐,巍峨非常。
过度紧张后的精神疲软已经无法支撑温怡卿再寻路返回了,她只能咬着牙扶着假山往湖边走去。
两暗卫看着倒在草地里满脸是血的乌孙汶不免唏嘘,两人面面相觑。
“乌孙炆最擅暗器与飞刀,这瞎一只眼可不必死了还难受。”
“自作孽啊,若是殿下不曾路过瞧见,咱们出手他也不过是一死。”腰间别着长鞭的暗卫摇了摇头。
“你当真以为殿下只是路过?”稍显高壮的暗卫挑眉反问,他扬了扬手继续道,“好了好了,咱赶紧干活吧。”
这边命妇小姐们得到了消息一时间被困在永康宫里不得随意走动,殿中静得连针落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无人敢说一个字,唯恐事情波及到自己身上。
骆烟满身血气入殿时将女眷们都吓了一跳,他面色阴沉如罗刹般令人畏惧。
“各位大人请回府吧。”他淡淡地扫过整个殿中的女眷和官臣,最终目光落在了萧沉的身上。
男人面容沉静着一身青黑色长袍更显文雅,他独自静坐在殿中。
“骆将军,不知太后娘娘现下如何?”出言是怀玉将军家的二小姐,她素日并不与太后往来,众人一瞧见她脸颊的飞霞也可知一二了。
骆烟朝萧沉桌席前兀自走了两步,他沉声道:“娘娘安好已在寝殿歇息,还请各位安心。”
萧沉微微抬头正视一脸怒意的骆烟。
吃了闭门羹的二小姐讪讪退下,众人听后也放下心来,只盼着宫里这位可不要再下帖子才好。
“吱呀——”大殿的正门缓缓关闭,晃动的烛火照亮了两个男人的身影,一立一坐。
骆烟猛地冲了上去拽住萧沉的衣领,他的身体如弯弓一般紧绷,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像一只失控的猎豹,他双目充血声音沙哑:“你到底做了什么?”
“如今之计,不应该先找到太后吗?”
偏偏是这万分之一的差错,骆烟当真是恼极了自己。
温怡卿入阁了才发现,原来这是宫中藏奇书名画的地方,短短的百米里硬是在深秋里逼出了一头的汗,温怡卿头脑发昏竟一头栽倒在地。
她的手臂打翻了一整排的书,惊动了二层的林君竹,他疑惑地放下书卷往下走去。
平常这里并没有人往来,会是谁?
那一抹竹青色的身影狼狈地趴倒在地,林君竹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往日上个药都要哼唧半天的娇小姐竟弄得一身是血倒在这种地方,他没有时间想太多,抱着温怡卿轻飘飘的身子往后堂跑去。
后堂里常备草药以供林君竹研究,如今倒真的排上用场了。




占有(古言nph) 第三十二章
竹青色的裙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林君竹心头一悸,连忙蹲下扶起温怡卿的手腕号脉,过了半晌才松了口气,至少这些血迹不全都是太后的。
林君竹小心地将裙衫解下,伸向里衣系带的手停滞了一瞬。衣襟处有些松垮露出一片细腻的肌肤,雪白的乳肉被浅桃色的小衣紧紧包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绵软得像水豆腐,仅仅是一眼就让他乱了气息。喉间发涩变得干痒起来,林君竹轻咳了一声,他俯下身子将那月牙白的系带绕在指间缓缓地抽出。
少女曼妙的曲线就在眼前带着一股惑人的馨香,林君竹脑海中猛然出现那夜,身下人被弄得泪眼朦胧呜咽着一声声哀切地求着他的模样。
我定是疯魔了。
温怡卿是被痛醒的,膝盖上细细密密的刺痛让她一下子蜷起了腿,随之而来的便是耳边一声呵斥:“别动!”
“你就不能……咳咳咳”还没说几个字温怡卿就猛烈地咳嗽起来,气管处如同刀尖划过般刺痛。
林君竹见状眉头紧锁了起来,他不悦地将膏药丢在一旁,走上前抱起那轻飘飘的身子让她坐靠在自己身前,他端着茶杯小心地抵到温怡卿的嘴边,清凉的水沾湿了唇瓣,温怡卿忙张开嘴让水缓缓流入干得冒火的咽喉,她急匆匆地喝了几大口才罢休。
“你的喉咙伤了,近几日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林君竹清亮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和冷淡。
温怡卿点了点头,她这才发觉身上只着了一件贴身的小衣,背后大片肌肤都贴在林君竹的锦衣上,男人胸膛炙热的温度隔着锦衣熨烫着赤裸的后背,温怡卿脸上渐热。
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伸手抓住了林君竹的袖口,他正要抽离的身子微微一顿,垂头看着温怡卿带着哀求的目光,林君竹幅度极小地挪了挪身子,脸上虽然还是冷冰冰的语气却柔和了不少:“什么事?”
温怡卿张了张嘴正想发声就看见林君竹气得瞪起的眼睛,她讨好一笑抿起嘴巴,伸手拉过林君竹垂在一旁的大手,原本捂在胸前的衾被松垮了下去。
林君竹心猿意马极力克制着让目光落在自己的掌心,少女细细软软的手指自顾自地扯着他,指甲透着粉色被修理得干干净净,不若从前一般涂着艳丽的丹蔻。
掌心被轻轻地划上一撇一捺带来无尽的酥麻,林君竹吐了口气定睛看去便是一个“骆”字,他脸色变了又变最终猛然握紧了掌心,温怡卿被吓了一跳轻抽了抽手指却如何也抽不出来,她怯生生地抬头看去,男人脸上的阴沉和不满明晃晃得写着。
温怡卿连忙摆了摆手急得脸蛋都红了,可林君竹偏偏冷着脸要将她从自己身上抱开,温怡卿无计可施只能转过身耍赖似的紧紧地搂住男人精瘦的腰身。
林君竹僵住了身子却也没有将她推开:“娘娘到底要说什么?”
她像一只不会收尖爪的小奶猫学爬树一般奋力地攀着林君竹的身子,最后累极了般趴伏在他的肩头用气声极力说道:“你也得让我把话说完啊。”
林君竹侧头躲开温怡卿喷在脖侧的灼热气息,他伸手虚虚地扶着她的后腰斥道:“胡闹什么,膝头还有伤口呢!”
温怡卿听了这话心满意足地爬回床上,她继续拉起林君竹的手一字一字写到。
“骆烟知道我在这吗?”
“应当不知。”林君竹生硬地回道。
一番折腾,衾被依然滑落至腰间,林君竹的左手自然地握上少女露在空气中的细腰,继续看向掌心。
“送我回永康宫,”温怡卿的指尖顿了顿补上一句,“可以吗?”
“宫门已经下钥了。”林君竹淡淡地说到,感受着手心细软滑嫩的触感,一时间竟舍不得移开。
那你从前不还偷溜进永康宫里来。温怡卿心里暗自腹诽。
“那可有什么办法可以给骆烟捎个信?”
林君竹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在书桌上抽来一张宣纸和蘸饱了墨的狼毫递给了她,看着温怡卿浅笑嫣然的模样反而心中不是滋味。
他冷眼瞧着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后似乎习得是行书并不是簪花小楷,许是两种都学了吧。林君竹拿着纸条走到窗前轻声道:“下来。”
暗卫利落地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朝林君竹躬身行礼。
“你二人速速送去。”
“是。”别着长鞭的暗卫接过信纸,两人一同闪身而出。
一阵风声吹过,那暗卫的声音也跟着幽幽地飘进了阁楼里:“你说林大人不会是想把我俩支开吧。”
“少说话,多做事。”身材高壮的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低斥道。




占有(古言nph) 第三十三章
握住腿弯的手心隐隐发烫,细嫩的大腿肉被手指按得微微凹陷,林君竹看着看着手上便失了分寸直到听到面前传来怯怯的一声:“疼……”他才恍然之间回过神来松了手。
“别说话,换左腿。”林君竹垂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语气也有些冷淡。
温怡卿抿了抿嘴,伸手轻揉揉被掐红的腿窝和大腿,她按住堪堪遮住大腿的被子将左腿伸了出去。
纤细的小腿上磕出几块大大小小的淤青,膝盖上破了一块皮渗出点点血丝,她看着膝盖的青紫红肿险些又要掉眼泪。
林君竹抬眼无声地笑着,握住小腿肚的力道都放轻了些,上药的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
伤口细小就不得不仔细,温怡卿的左腿悬空着抬了许久,大腿外侧已然开始酸痛得无法支撑,她小心地望着林君竹的脸色想要换个姿势。
柔嫩浑圆的双腿纤长却不干瘦,脚踝纤巧光洁,脚趾尖也透着淡淡的粉,在林君竹眼底下不停地晃动,他看得心里发燥:“动什么?”
他抬头望着温怡卿半晌才发觉她姿势变扭的大腿,林君竹失笑托着她的脚问道:“从前毫不客气的劲去哪了?”
赤裸的小脚隔着衣袍扎扎实实地踩在林君竹的大腿上,温怡卿清楚地感受到脚下不同于她的炙热温度和力量勃发的肌肉,她脸上有些发烫绷着身子不敢乱动,可是锦袍的料子光滑又柔软,那只脚便不受控制地一路向上滑去。
温怡卿窘迫极了,她双手撑着床着急地想要收回去,可林君竹却像是并不知情一般还是紧握着她的小腿。
“马上就好,疼就忍忍。”林君竹轻声道,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带着细微的颗粒感。
说话间莹白柔软的脚已经抵上了林君竹的大腿根部,前半只脚掌若有似无地触到他结实的小腹上,林君竹身子突然绷紧僵硬了起来,他不着痕迹地轻吐了口气。
这边暗卫已经将信纸送到骆烟的手上,急得焦头烂额的他终于停下了搜宫的步伐。
烛灯黯淡了下来,大殿里萧沉立在窗柩前,许久他才见骆烟领着一队侍卫回宫,庭院中侍卫们四散开来,树影之下的骆烟看起来多了几分落寞。
“骆将军,若太后无事萧某便先行回宫了。”萧沉与他擦肩,夜幕之下两人神色不明。
“亲兵身上的飞刀出自突厥谋士乌孙汶,”骆烟侧身面色不善,“我不信今日之事你半点不知情。”
萧沉听了轻笑道:“骆将军可别忘了我在这大周被囚了数年,突厥,又与我何干?”
“当日萧慎手下潜入木兰围场与突厥私联,你应当早就发觉了吧,否则怎会故意挑衅又被我轻易射下马来。”骆烟皱起眉头。
“如此说来,确实是骆将军帮了萧某一忙。”萧沉回过身来嘴角微微勾起,跟骆烟打着太极。
早在晨起萧沉便发觉了,突厥的营帐前系了一条帕巾,虽不起眼却也叫人生疑,直到他打马往林中深处去时才看见原来不远处十几名暗卫正蓄势待发。萧沉当即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一改往日冷淡带着和煦的笑往太后身旁走去,余光时刻不离不远处的骆烟。
骆烟那一箭并未射到实处,不过是擦过小臂出了些血,是萧沉故意松了缰绳从马上翻滚下来才受了重伤,他撑着气息一直到场面变得混乱吓退了暗卫才肯彻底昏睡过去。只不过这事还是被摄政王压了下来,才没能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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