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他看着照片上男人的脸上,那段尘封着不愿意被解开的回忆皆与他有关,他将相框放回原位,视线偏移,目光顿了下,短暂的将放在桌子上的日历浏览一遍。
目光锁定,李秉承猝然站起,看着日历上被圈起的十七号,他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线索的尾巴,激动地掏出手机,将许旭发来的视频打开,看着视频里出现的女孩,大脑自动的将记忆里梓妍每日上班的打扮对应一遍,由上而下,不放过任何细节的搜索。
忽然,他注意力定格在视频里梓妍的脚上,脚下用力,他撞开房门,猛地跑出房间,手掌摁在客厅的墙壁,他弯腰打开最常用的柜子,各式各样的鞋子映入眼睛,而那双梓妍上班最经常穿得高跟鞋,赫然出现在里面。
“他妈的。”
方形鞋柜内,李秉承大骂了句,那条周梓妍在失踪前发给他的短信浮现在眼前,他像是一下想通了,拿出手机看了时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隐忍着怒火,垂下手。
逃出生天后 第十三章回忆
“叔叔,这是什么?你把我爸的房子卖掉了?你说过只会出租不会卖的,为什么你要出尔反尔,还偷用我的字迹做这种事!”
“你从哪里翻出来的?我是偷偷卖掉了房子,也是因为最近缺钱……那房子出租出去几年,赚得钱还没有我打一天的牌赚得多……哎哎哎,你是不知道,每次我手气正热的时候,那家伙就给我来个电话,非要我去修房子,今天修这个,明天修那个,比我在警察局的事还多,你知道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事的,一麻烦人就火大,就要……”
“那也不是叔叔借我的名义卖掉我爸爸房子的理由呀。我一直认为叔叔对我非常好,可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这件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上,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叔叔想卖,也应该告知我一下,为什么要让我整理房间的时候才发现你已经卖掉的证据?”
“是叔叔不好,我也是怕你不同意不是?那房子在城市中央,价格直涨得我快数不清了!你一个人工作,我这也不是想替你减轻负担么。”
“叔叔是为了替我减轻负担?如果叔叔是为了家,为什么不戒赌?我工资虽然不多,但能够维持我们两个人的正常开销不是吗?我知道叔叔为了我容受了很多事情,可是……可是那是我们一家人一起住过的地方呀!”
“梓茵呀,哎梓茵!臭丫头,叔叔知道错了!开门开门!梓茵!”
一声又一声熟悉的呼唤在脑中远去,睁开眼睛,白色房顶旋转,思绪飘忽在眼前,那在客厅响起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模糊,在耳边久久环绕,留有余温的消失在空中。
阴暗潮湿房间里发生的疯狂似梦,而那暴戾侵袭后的不适却依旧可感的停留在体内,动一下,无尽的疲乏便禁锢四肢,羞辱的酸疼在大腿根部生长,无法被时间磨平的痛感牢牢抓住余梓茵的身体。
被开苞的身体就仿佛在岩壁上凿出了一个洞,那凿开洞的器具轮廓感依旧存在在洞穴里,只要一动,那埋藏在湿润洞穴深处的精液便会自动顺着阴道流淌,从被强行撑开容纳肉棒现在依旧红肿的花穴挤出,穿过被阴唇包裹的神秘峡谷,带着从男人身体里射出的余温,打湿了腿根,用脏了床铺。
额头伤口的疼痛被身下传来的疼痛所覆盖,她想坐起身,可腰肢用不上力,像过度运动的人第二天起床无法控制身体那样令人恐慌。
咬着牙一点点从床上坐起,单薄的衬衫无法抵御寒气,暴露在空气中的四肢经受着寒气的侵入也冰冷至极,独有与男人私密处相贴的神秘之地周围很是暖和。
僵化的身体坐在木板上,笔直的双腿艰难地蜷起,一件质感极好带着分量的西装外套盖在腰臀上,她将那留有男人气息的西装掀开,冷空气侵入峡谷,她猛地哆嗦,鼻间恰巧吸入了一点留有性爱后羞人味道的热气。
脸颊发红,一塌糊涂的下体和床铺更令她恐慌和难堪,被囚禁并强暴的处境与那发热大脑中在客厅内争吵的画面完全不像搭配,两种不可能相搭的情况出现,留下的只有恐惧、悚然,能不能逃出这里是个未知数,而逃出这里后面临着无地自容的情况,更令她惊惧。
一点委屈被那苏醒前的记忆渲染,她红着鼻子,将被男人推到小腹的半身裙拉下,那黑色的西装躺在她的腿边,而她的内裤却被丢在地上,染上尘土。
自己都未触摸的身体被男人占据,泥泞的花穴混合着她与那男人的精液,耻辱性的怪异感觉令她战栗。拿起藏在角落的湿巾,虽不想用那黑帮男人的东西,但比起令那色情的液体干掉凝固在她的身上,用他的东西擦拭身体,似乎更能令她接受。
打开纸巾,抽出一张微带酒味的湿巾,点点移动双腿,脚面踩着木板,身体向后倾斜,将裙摆微微上拉,露出一半大腿,双腿张开,拿着纸巾的手向裙底探去。
屋外没有声音,她难为情的咬住唇瓣,撇开眼睛,面对着墙壁,用悬着的心去探查手掌与腿心间的距离,可当那冰冷的湿巾触到腿心,她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闭紧眼睛,感觉到微凉的纸巾穿过柔软的毛发,落在软肉上,轻轻摆动,擦拭着盈满水的花户。
奇异的触感从下体传来,冰冰凉凉的纸巾向下移动,掀开丰腴的阴唇,更软的嫩肉像熟透的水蜜桃朝下滴水,单薄的湿纸被淫水浸透,捏着纸巾一角的手指也染上水痕,温温热热的,似乎比茶水要黏腻。
而当异物附在软肉上,她红了脸,敏感地想要夹紧双腿,可夹住的不是别的,而是自己伸入身下的手臂。
羞耻感增加,还没有擦拭的花穴又溢出了水来,而就在花穴上空的手指不小心触到了正吐蜜的小穴,她惊骇地呻吟了声,还没有抽出手,门外就传来了声音,悬着的心被猛然触动,她慌乱地抽出手掌,攥着纸巾,随手拿起一旁的外套盖在腰上。
声音从门前经过,越来越远,在阵铁门打开的声音后,恢复了平静。
余梓茵松了口气,身体跟着放松,一只手压在胸前,歪着身体靠在墙壁上,心脏震动数次,才从险些被发现的窘迫中,找到原有的理智。
撑着床面直起身子,惴惴不安地松开攥住西装的右手,调整了下坐姿,她低头准备掀开西装,目光却不偏不倚地落到她方才抓住西装的位置,灯光下,显眼的水渍沁入外套,她心头一震,连忙用左手去擦拭衣服,可液体早已进入衣内,她怎么擦都擦不走那痕迹。
她放下手,有些胆怯的期望这水会像普通的水逐渐蒸发,不留下任何痕迹。
野兽式的侵略与怜悯似的丢给她衣服,一个睥睨天下的权贵哪怕是简单的怜悯都是危险的。
她眼睛发酸,想要哭泣的欲望极为强烈,她开始后悔自己曾经做的决定,即便顾方没有骗她去码头,她也会被这帮无耻的家伙盯上,那个眼镜男人的态度早早就说明了,他们是一群没有感情的机械,只要触碰到他们集团的利益,她就会像一个蚂蚁一样,被轻易抹杀。
她甚至怀疑起主编为什么会同意通过她提到华青集团的文稿,也不明白顾方为什么要将她拖下泥潭。被关在这昏天暗地的地方,封闭的空间形成幽闭的未知感,给这一切埋下种子的报纸一遍一遍在她脑中过滤,她抓着男人的外套,胸口滚烫的对这一切感到懊悔。
这房间除了一扇门没有别的出口,门外的情况她一概不知,那天男人的惨叫提醒着她,这该死的地方不知道还关着多少的人。
忍着羞耻,余梓茵连抽了几张纸,重新伸向裙底,没有打开花穴,她小心擦拭着一碰就微微发酸的红肿穴口,充血的嫩肉接触到纸面,便源源不断的向外吐息。
她想要尽快清理好身体,可那地方怎么都无法停止,温热的液体流到手尖,她强忍想要惊呼脱离的冲动,囫囵吞枣地擦拭,忍着那地方依旧流水的怪异感,拉下了裙子。
脸红到滴血,屁股坐在床上也觉得怪异至极,好像一动,充溢的汁水就会从身体深处流出,灌溉即将干涸的湖泊。
这不知是她过分敏感,还是交合后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眼睫颤抖,弯腰将地上的内裤捡起,抖掉上面的灰尘,擦掉微微发灰的痕迹,忍耐着潮湿底裤带来的不适,在男人外套的遮挡下,穿上了内裤。
调整位置,蜜穴打湿内裤,靠在墙壁上,她眼角微红,视线向上移动,看到发霉的屋顶,她咽了口水,收回视线,不知道被关在这已经几天,也不知道叔叔那边的情况,她担心,如果发现她失踪了,叔叔那脾气,会不会在喝醉后大闹警察局?
毕竟这样危险的事,在他被开除后,干过不只一次。
逃出生天后 第十四章酒吧
灯红酒绿的夜晚,叁辆黑色汽车停靠于繁华街道中间的酒吧门前,车门向外打开,数个男人走下,排成两队,为最前端的汽车打开车门。
“崔先生。”
“崔先生。”
服务员推开大门,崔衍站在一群黑色西装男人的前头,冷着脸,走进酒吧。
几个穿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口,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个青年人急匆匆地从里面走来。
步伐稳健,那气势汹汹地男人靠近,中年男人连忙低头,恭恭敬敬地道:“崔先生。”
崔衍未停留一刻,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经过,一排黑西装男人跟在方面,带着目的性地朝酒吧深处走去。
董恒抬头,看着那不该离开却突如其来步入喧嚣酒吧的男人,微微侧头,对站在旁边的李贺煜说了句“打电话给董事长”后,快步跟上。
空无一人的走道被脚步声打破,隔着一层墙壁,楼下震耳欲聋的声音极小声的传了上来。
带着四个人走上楼,站在办公室门前,董恒停下脚步,看了眼左右守在办公室门旁的两个高大男人,沉着脸,推门进入。
宽敞的房间塞满了黑衣男人,董恒走进,错开站在出口挡住沙发的叁个男人,止住步伐,隔着五米的距离,看到那嚣张的坐在皮质沙发上、独自喝着烈酒的绝对权力者,他不动声色,但一股不妙的预感已涌入胸腔。
扭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李贺煜,两人叫唤了个眼神,董恒回头,整理了下衣裳,走了过去。
“这个时间,崔先生怎么有空来酒吧消遣了?”用调笑的语气靠近,董恒没有坐下,只站在一旁,身体挡住唯一出口的,赔笑道。
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棱角分明的酒杯,杯体倾斜,贴近薄唇,喉结滑动,饮下枯叶色的酒水,崔衍皱了下眉,放下杯子,舒开眉头地看向杯内冰块相互碰撞的酒,道:“李辙洵在南街开的店,我怎么可能不来光顾一下。”
那张冷峻地脸看不出任何情绪,捉摸不透的语气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瞳孔在眼眶中向左移动,看着站在面前的董恒,崔衍抬了下端着杯子的手,道:“听说你成了这酒吧的管理人,那家伙对你还真是放心?呵,站着干什么,坐啊。”
“是。”气氛凝固,董恒点头,目光移到那桌上打开的酒瓶,他带着笑,笔直地坐下了身。
将酒杯放到桌上,崔衍靠着沙发,阖着目见董恒自觉地拿起酒瓶斟酒,他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放低声音的,故意道:“没经过同意就喝了这里的酒,你应该不会介意吧?这酒还不错,比李辙洵上次开得酒吧的酒好点。搞定这里,他应该花了不少钱。”
视线在屋内旋转,他一个胳膊搭在沙发边,屋内布满了身穿黑色西装的人,看到董恒微变的表情,他笑容消失,无光的眼睛死寂的看着他,用即将在厌烦中爆发地冷漠口吻,道:“李撤洵呢?”
气压低到极点,董恒似清楚他的秉性,双手摁下膝盖上,忙道:“董事长马上就到。”
“呀,真是公司越大,人越难见啊。”压在沙发上的手指敲击靠垫,崔衍斜视,一种冷漠的暴戾逼的人颤抖的,说道:“那家伙总是婆婆妈妈的。刘允承,打电话取消今晚的聚会。”
站在沙发旁的刘允承低头说“是”,说完绕开沙发,从董恒身后走过,经过李贺煜面前,打开房门,意外地,看到了准备进来的男人。
“李先生。”
来者是个高挑清冷地成熟男性,穿着深色系的西装,略长的脖子下是条宝蓝色的领带。
李辙洵轻轻地“嗯”了声,刘允承让开身。未带人,他走进。
空气中诡异的气氛极为强烈,经过几个面熟的男人,眼界一广,李辙洵停住脚步,看到翘着腿靠在沙发上等待多时的崔衍。
董恒忙站起身,低下头说了句“董事长”,他摆手让他离开,靠近沙发,提了下裤腿坐到沙发上,解开外套,他神情未变,伸长手臂拿起杯口朝下的杯子,倒上放在桌子上的酒,动作极快的,喝了口酒水。
“李董事长可真是轻松。我只一天没理这些事情,东街就被李董事长的人霸占了。李辙洵,你胃口倒真不小。”崔衍语调不变,看着李辙洵喝下威士忌,屋内压抑的气氛似乎在李辙洵出现后连续上升了数个档次。
饮入酒水,李辙洵皱着脸“嗬”了声,放下酒杯,边看过来,边说着话,“听说警察盯上了你。你那地方没有人管理迟早会乱,我只暂时帮你看管一段时间,既然你回来了,我会立即撤走我的人重新交给你管理,这样怎么?”
两个人对视,温度降入低谷。
目光阴冷,看到李辙洵平淡地模样,崔衍笑得古怪。
拽住酒红色领带,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尽其中冰冷的酒水,他看着李辙洵,道:“那群警察是你引来的吧。”
“怎么会?”李辙洵否认,“不只是你,最近我也被警察盯上了,那群家伙不知道又在计划什么。码头不是已经被警察调查了一遍么,我倒是好奇为什么警察会平白无故的去调查码头,是不是你崔衍,你又干了什么?咱们可是兄弟,你应该和我商量下的。”
“哦,是吗?”皮肉挂着笑容,那笑容在对话中消失殆尽,望着李辙洵的目光骤然变冷,猛地放下酒杯,崔衍起身,道:“去你妈的兄弟。”
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李辙洵坐在沙发上,侧着脸,看着拥挤在房间内的黑衣男人一个个走出,房门从外关上,房内恢复寂静,可压抑着人的气流并没有消失。
李辙洵向站在桌边的几个男人勾了勾手,静默地站在旁边的董恒靠近,忽然,李辙洵站起身,拿起未喝完的酒瓶猛地砸向他的脑袋,董恒应声倒地,李辙洵丢开破碎的酒瓶,双手叉腰,大火地向外走去。
房门打开,关上,看着捂着头跪在地上身上沾满血的董恒,李贺煜眉头紧皱,默然地看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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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新人物
逃出生天后 第十五章说谎的时候
“唔……唔……”熟睡中,余梓茵被一阵涨意憋醒。
眉头蹙起,四肢微动,手掌压在肚子上,饥饿与涨意不知不觉地混合在一起。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一如既往的阴暗房间,耳边没有任何声音,时间不知道多了过久,胃在身体里像被压扁了般,特殊地疼痛令敏感地神经无法自主忽略。
而那每一次的痛感都能牵引出身体不同位置地疼痛,被打破的额头,脖颈上的淤青,摔伤的皮肉和被贯穿的下体,几种致命的痛感搅成一团,那新涌现的酸胀,又盖过了饥饿,制造出新一轮的磨难。
“啊……”
空气寒冷异常,深色的外套违心地盖在她的腿上,被水浸透的底裤半干的贴着肌肤,紧紧贴合的双腿微微挪动,被摩擦发红的腿心就一阵刺骨地痒意,蚀入心脏。
长时间未进食引发的饥饿可以忍受,但释放困在小腹的一堆水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余梓茵抬眸,灰扑扑地水泥地面潮湿得发黑,湿漉漉地空气堵着鼻腔,看着不知道被什么染黑的木桌和被粉刷成深绿色的墙壁,她轻轻抿嘴,小腹连同叁角区涨起的感觉,令她不自觉怀疑,这地方曾经是否囚禁着与她一样的人。
或是女人,或是男人,墙壁染上他们的鲜血,木桌可能混着他们的血水、眼泪,房间的四个角落,也可能存在着他们的血和尿液,而她坐的木床,也可能混合着别人的汗水。
这永不见光明的地方,被黑暗污秽占领似乎才是合乎认知的。
这想法涌现,她有些坐立难安,遮盖着的眼眸微微颤动,无法定格的视线暴露出她的不安,手掌压着床面,蜷缩在床铺中间,看到脚边压着的薄布映着明显的水迹,她脸发红,羞愤又恼火。
“噔噔噔噔。”
突兀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心弦被猛然波动,余梓茵僵住,警惕地看向铁门。
“嘭”的声,铁门被人推开,狭窄的房间被道清晰的光照亮,余梓茵瞳孔放大,骇然地望着那身穿深灰色西装暴力打开房门的崔衍。
他的怒气不知从何而来,冷厉地眸子似压抑着无尽的怒火,仿若一头被激怒的冷血动物,随时要将她置于死地。
寒冷的房间瞬间变得凌厉,四面涌来的危险捕捉她的心脏,余梓茵后缩,无法呼吸地看着那扭动领带挂着阴翳神情的恐怖男人,不好地预感愈加强烈,单薄衬衫下的心脏极为强烈的跳动着,她瞪大眼睛,聚精会神地看到那站在昏暗中的男人反手锁住了房门。
“崔……崔先生……”余梓茵结巴,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被压迫的小腹在皮肉下抽搐,穿着鞋的双脚摩擦着床面,在那无形的压力下,一点点向后缩去,“崔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背靠住墙壁,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胸口敲着鼓,微张的唇瓣露出牙齿,双手摁在床面,余梓茵双唇发颤,但却尽量放柔声音,不去触怒这散发暴戾气息的男人,道:“是因为……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吗?”
解开手上钟表,抬手一抛,那钟表落在桌上,和那日一样,崔衍侧目看来,阴恶地目光中透着烈狱边缘的邪恶情绪,道:“要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不是……”余梓茵咽了口口水,惴惴不安地,像是触到了危险的边界,连忙摇起头。
眼睫悄然落下,手掌紧张地抓住身下碎步,听不见对方的动静,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如履薄冰地看着那远处的男人。
“怎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知道我去见了李辙洵?”
他声音极低,放在空中,像是一颗定时炸弹。
“不、不是……”余梓茵惶恐,连忙撇开和那男人的关系。
低声笑了声,崔衍站在远处,转动手腕,解开了外套的扣子。
宽阔地背脊显示着狩猎者的张力,束缚腰间的皮带又带着禁欲系的冷漠,晦暗地目光倾斜地落在她盖在腿上的外套,那余光透着几分凉意,他将外套搭在椅背上,斜目道:“知道我去找他说了什么吗?”
余梓茵想要摇头,可这话中似乎又蕴含着什么别的东西,她踌躇不定地看去,崔衍已脱下了外套,露出被衬衫遮盖的精壮身体。
他肩背宽阔,酒红色的领带似与他个性隐隐相合,高大的身躯仅仅只站在眼前没有动作,也具有极强的压迫性。
那日在床上发泄欲望的狂暴模样与眼前的男人不谋而合,一个强大的野兽,不管是冷静还是失控,都带给人足够的恐惧感。
而这样的一个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怎么,不想知道?南都报社的记者不想知道两个黑帮头目在一起谈了什么?”那迟疑落在他的眼里,嘴角挂着没什么情绪的笑,崔衍阖目,无法捉摸地道。
这口吻充满诱惑,余梓茵无措地看着男人迈开双腿,步步逼近,她呼吸加重,口吃道:“不、不想知道……”
余梓茵抬着头,仰视着走到床边的男人,宽广的身躯挡住了迎面的光,黑色的身影落下笼罩了倚着墙壁惶恐不安地女人,那眼角的锐光透着寒气,余梓茵胆战,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淡淡地酒味。
“周记者,现在可不是说谎的时候。”
逃出生天后 第十六章交合
一道笔直的光线刺入大脑,像是意识到什么,余梓茵颤抖着,澄澈地眼睛流出泪来,道:“我……我真的不想知道……您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
这话一出,惹起崔衍笑来,他弯下身体,靠近余梓茵,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挂着泪珠的脸,容不下一点怜悯的,冷声道:“呀,余记者在说什么?你可是一名对抗黑社会的正义记者,用这种语气去求一个黑帮老大,是在开玩笑吗?”
余梓茵脸色发白,崔衍歪头看着她,纯色的单薄衬衫在光下隐隐显露内衣的黑色轮廓,被胸衣包裹着的胸脯鼓鼓地藏在衣服下,像是神秘的宝藏般,不露任何痕迹。
喉结滑动,眼角带着不明地意味,崔衍冷目,正起头来,道:“把衣服脱了。”
他说话声调不高,甚至基于冷淡,可说出的话,却能掀起千层巨浪。
“什、什么?”
寒意侵袭,幻听了般,余梓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眸子不安地移动,她想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是她听错了的证据,可男人脸上的笑在点点消失,落在她眼中的,是毫无感情的冷漠。
余梓茵愣住,时间在瞬间凝滞,她呆呆地看着崔衍,身体翻腾着灼热得血,见男人有了动作,恍然之际,身体却反应不过来的,被带着凛冽气息的男人扑倒在床。
“啊!不要!不要!崔先生,不行!”
衬衫被暴力撕开,凉薄的空气吹在微热的身体上,卡在腰间裹着积满液体小腹的半身裙边缘被男人的手拉住,余梓茵反抗,躺在床上慌乱地阻止他接下来的行为,可他力气太大,她尖叫了声,臀部一凉,那包裹下身的裙摆就被无情的褪了下去。
城门被彻底打开,剩下的底裤似不堪一击的防卫,那底裤下隐藏的黑色森林,似这魁伟男人想要再次占领的城池,可这不废吹灰之力便能攻破的防守,叛变了般,映着深深地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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