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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该死的混球!”李秉承抓住他的衣襟,抬手作势要打他,只那从他身边经过送外卖的小哥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他看见旁人,只一下压低火气,松开手,示意了下,让对方过去。
那小哥小心地看着他,两只手拎着铁箱,侧身从旁边走过。
巷子里只剩下他们俩,李秉承双手插着腰看地,嘴里喘着气,身上的热气在暂时的冷静中被冷风一吹,直感到寒冷异常。
但心中却酝酿着话语,只待那小子走开还要接着骂,或者直接给他一拳把他强行拽走,但这高个青年显然不想理睬他这个老舅舅。
抬手扫了扫肩,双手插兜,李贺煜斜目看着那小哥向右拐去,也转身抬步,自顾自地向外面走去。
李秉承血气上涌,看着他的背影,大吼了一声,“李贺煜!”
没有停下脚步,李贺煜依旧向外走着。
“呀!李贺煜!”
“死小子,给我回来!梓茵是被崔衍抓走的!”
“什么?”李贺煜猛然回头。
“余梓茵是被崔衍抓走的。”李秉承一字一句地道:“因为李辙洵的诡计,因为他收买了余梓茵的上司,她被崔衍帮走了,她现在在崔衍手里,这是我亲耳听到的!”
李贺煜眨着眼睛,视线落在地面,不敢置信地抬起,看着他。
这个老男人,不,是他的舅舅,只用一种复杂到无法分辨情绪的目光看着他,不甘和一点知道结果却不敢去想的悲戚。
胸口像被重重打了一拳,他慌忙的避开视线,思绪在一瞬间乱到了极点,极度的混乱充斥在厌烦的大脑中,似乎在瞬间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就连脚边水坑里映着的蓝色霓虹灯都带着几分混乱。
看向李秉承,看向被昏暗彻底笼罩的李秉承,他裂开嘴,重重踩着脚边的积水,只丢下一句“妈的”,怒气冲冲地走出巷子,留下李秉承一人,独自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逃出生天后 第二十九章非法交易
隔着厚厚的混凝土墙壁,难忍地娇吟声从门罅溢出,静悄悄地走廊亮着苍白灯光,进入子夜的城市,留给这破旧仓库里的幽禁者一点喘息的机会。
原木的床体轻微摇晃,带着荷叶边的衬衫勾勒着女人姣好身躯,坐在床面,双腿向两侧微微打开,长到小腿的裙摆束在大腿中间,紧紧地勒住淡粉色皮肤。
黑色直发下垂在腰间,直挺挺地身子正承受着某种不适,白而微青的光落在圆润的脸蛋上,黛色的眉只在发红的眼皮上微微地皱着眉心。
稠密的空气进入身体,微热的气流填充入惨淡地房间,余梓茵强忍着擦拭私密处的怪异感觉,将暧昧地鼻息压制在一定范围内,只用男人的外套盖在腰间,不令这带着浅淡情欲的味道泄露于外。
待将发麻的腿慢慢合上结束一切,房间似乎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胸口起伏,玲珑有致的身体在衬衫下半遮半掩,鬓角边的发丝遮住耳朵,额上长发向脑后披去,狭长的伤口结着褐色的痂,染着干涸深红血迹,凝固在额间。
白净地脸蛋在光下憔悴了许多,她倚在墙上,思绪都生锈了般难以转动,视线没有顶点的落在眼前所能见到的地方,只像消耗了太多体力,连仅剩的余力都投入了进去,剩下精疲力竭的一副空壳。
四天的时间,也许已经到了第五天,她的惶恐几乎在进入这间不像牢房的牢房用尽,一点对于亲人的思念也在被侵犯后不敢去想,那存留的不安和愤然似乎也在这间无处可逃的深绿色房间被一点点消耗,留下仅仅是用冰凉的酒精湿巾擦拭身体,便好像燃烧了大把生命。
余梓茵微微挪动身体,丢在手边的纸在床上印出深色水迹来,她有些不想去碰,只因那上面沾着黏人的液体,那液体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崔衍的,只从微微消肿的穴里流出,被她擦掉,然后继续流出。
没有底裤,那说不清是什么的水充盈在阴唇形成的山岸的峡谷内,双腿合拢,便逐步累积,微微放松,就好像要顺着地心引力,像一滴蜂蜜脱离蜂巢那般,沾得腿心到处都是。
她无法用主观意念控制住那里,因这不适似与平日里月经来时前几日的白带积涌感甚是相似,她有点怀疑从那身下小孔里流出来的到底是所谓的春水,还是她月经来前的征兆,亦或者两者皆有,又混着那男人囤积在她体内的精液,成了这不停出水的局面。
简单整理了下这经过几轮磨难摇摇欲坠的木床,手攥着那男式外套的衣领,高档的男式西装外套带着一定的重量,而这又属于一个特别身份的男人的外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余梓茵只觉得这上面似乎残留着某种特殊的气味,有点腥,不似空气中的海腥,倒像是她无意间染上的气味,很淡,如果不是她鼻间萦绕着那味道,几乎发现不了这点差异。
她将外套放于腿旁,作势要站起身来,可忽然一响,她头皮发麻,隐隐约约听见类似于皮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从远处袭来,带着与旁人不同的压迫感,步步逼近,止于门前。
铁锁被钥匙打开,她警惕地看着那一点点打开的缝隙,眼眸随着那缝隙变大,只看到那缝隙间同样看向她的男人,她呼吸一凝,敲响警钟。
打开的门仿若两个不同的世界交汇了般,余梓茵僵硬地站在床边,门缝间的对视只令她血液凝固,好像在瞬间,连心脏的温度都凉了几分。
“嗯?”单手推开铁门,嗅到空气中被屋外凉气冲散的气味,崔衍蹙眉,带着几分疑惑看向他一出现连五官都僵硬的女人。
鼻尖发红,浮上不明红晕的脸被光照得透亮,几日来的禁闭好像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多影响,明亮的眸子还能在眼眶中灵活的转动,带着对他的戒备,除去那额间显目的伤疤和略显狼狈的模样,那神采似与平日无异。
一刹,他无法辨清这味道是什么,视线落在余梓茵身后的木床,平坦地床铺寻不到离去前的太多痕迹,染上他汗水的外套静默地躺在床角。
大脑自动的搜索起有关这房间的记忆,只一瞬间,耳边响起一点摇晃中男女的喘息和以第一视角看到身下白皙到慌神的背脊。
鼻间的味道将他带到前几日的欢愉,但又有些差别。
似明白了这味道从何而来,崔衍目光不变,扭头看向一旁的木桌,抬步靠了过去,拿起盒饭,他像忖度着什么,拇指轻轻滑过盖子,放下手,扭头看了过来。
“刘允承给你的?”
这名字甚是耳熟,是她在调查华青集团时经常被提及的名字,因为没有照片,余梓茵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刘允承”是谁,只迟疑地点头,有些紧张地看他,说:“是他……那个带着眼镜的男人也来过。”
“他呀。”崔衍转过身,两人互视。
余梓茵右手抓着左手腕,本能的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可那微微炙热的视线却一直盯着她,她微低着头,似能感觉到那侵犯性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移动到脖颈,再落于胸口,仿佛能窥见她的心脏,连同她的思想一同俯瞰。
这种被视为囊中之物的感觉极其不好,不好到她连喘息的勇气都没有。
小腹内的液体搅合着打起架来,一股细流从肉缝里淌出,被淫水沁湿了的地方一塌糊涂,火上浇油般,只令她红着脸夹紧湿漉漉的腿心,虚着心,强作镇定地转移注意力,问起清早得知的那个消息。
“你会放我离开吗?”
说出的话转入耳中,那声音平稳的像湿了下身的并非是她。
心脏在胸口“咚咚”作响,垂下的眼睛缓慢抬起,她看向崔衍,两人的目光不谋而合的对上,那一身高档西装的高昂男人在这不甚空旷的房间有着极强的存在感,眼中淡薄的情绪只晦暗到极点,高挺的鼻梁和那闭着的唇,是个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地位极高的坏家伙。
两人同平站在地面,那畏怯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侵犯她多次的混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就觉得这个家伙比叔叔要高大一些,比哥哥更魁梧一些,曾经见面的印象似乎早已模糊,而如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甚至存在过负距离的接触,这个家伙比她想象的要更暴戾、更疯狂,更加冷漠。
黑帮皆有的冷酷和上位者的睥睨,以及那骨子里的危险和震慑力。
这样的人,是个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的人。
两人的目光撞到一起,崔衍眼中浮上了一层深意,嘴角上扬,带着点捉摸不透的意味,道:“当然会。”
“没骗我?”余梓茵探究地问。
崔衍斜视,“有必要骗你?”
感到意外,绝对的意外,眉头下压,余梓茵踌躇不定,想到眼镜男说的话,她带着点担忧,看了眼崔衍,慢慢地落下了眸,道:“是那个人说的……贩卖人口?”
将她带出去,是准备进行不法交易?
崔衍似乎也意识到了她古怪表现的缘由,气定神闲地看她,道:“放心。坏事还没做到那一步。”
是否认的意思?
余梓茵抬眸,道:“那么,卖淫呢?”
“张载昀还真是不安分。”崔衍冷目,有些厌烦,但仍然笑着,“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之前的帮派确实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比起李辙洵,我可没干过这种皮肉生意。”
“就是说,你没做过?”余梓茵疑信参半,眼睛快速扫过他的身体,如果说这是个性欲寡淡的男人,她绝对不会相信的,毕竟困在这的四天里,他的每一次出现都带着令她窒息的欲望,每一次的进入都将滔天的欲望发泄在她的体内,即便只是一次,她也像死了一回,筋疲力尽。
“这可就要多拜托一个老东西了。”崔衍陈述道。
余梓茵不知道他的意思,微微张口要继续问下去,可这问题似乎有些不同,踌躇不定中,只凭着那职业因素和对那艘船单纯地疑惑,说道:“那艘船呢?那艘船是什么情况?”
“你想知道?”
崔衍看她,余梓茵点点头,忽然反应过来,又连忙摇头。
崔衍低声而笑,右脚向前移动,余梓茵悚然,忙得后撤,惶恐地见那身穿西服的男人从面前擦过,靠近床边,弯腰将那被她放在床角的衣服拿起。
近得距离,却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余梓茵惴惴不安,看着崔衍直起身体,将外套搭在胳膊,抬手整理了衣领,一个连贯的动作,同时道:“你想知道的话,可不只赔上身体这么简单。现在是晚上十二点,明天我有一个重要的动作要飞去外地。你放心,那几个家伙暂时不会来找你的。”
胸口的卡子反着白光,酒红色的领带与他极配。崔衍抬首,阖着的眼眸将那白润的皮肤映入眼底,一抹别样的情绪滑过心中,朝着外面,他转身,在余梓茵防备的目光下向外走去,但那眼角的余光却仍停留在那女人的身上。




逃出生天后 第三十章塌了
提着的气即将落下,余梓茵为崔衍的离去做足了准备,只待他走出门,她便会立即将那堵着胸口的郁塞之气全部释放,留下神清气爽的轻快,来维持逃离这里前仍能保持着的清明理智。
她看着崔衍靠近铁门,高大的身体将那油漆涂成的红色铁门挡住了大半,视线死角的右手摁住门的边沿,“吱”的一声,合拢的声音异常尖锐。
她唬了一跳,闭上眼睛,待睁开眼来,那铁门是关闭了,而那人却仍站在屋内。
“啊!”
一声尖叫,余梓茵摔在了床上,笼罩着她的黑影倾斜下来,所有的挣扎被封锁在口中,只不结实的木床在她的挣扎下发出不稳固的声响。
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胸口,暴戾的拥吻像是吞噬她的另一个渠道,两道温热的气息交汇在一起,那些厚重但透明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被这男人的气息覆盖。
唇齿被强行撬开,怪异的感觉遍布全身,她“呜咽”间,那侵入口中的异物将一切搅乱摧毁,制造成它引发的危机,掠过每一片区域,消耗她器官内的氧气。
双唇发麻,无处可逃的舌头与那异物缠在一起,绝对的怪异感引起身体的不适,她激烈要挣脱他的束缚,但也如往常一样,在绝对的强大面前,她的反抗简直不值一提。
崔衍撑起身,余梓茵忙大喘了几口,可那气还未到肺部,束在腰间的裙子便被男人粗暴的褪到了腿根,私密处接触空气,沾染汁液的黑色森林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底,踢打反抗的双腿在余梓茵的尖叫中被控制,一声惊呼,腿根猛地向前推动,崔衍一个挺身,那在她踢打他时被释放的巨物亦然进入到了它多次侵犯的领地。
肉身卡在一个适合的位置,崔衍闷哼了声,不给任何喘息时间,只抽动肉棒,在水润的甬道展开一场野兽的拉锯战。
碰撞、撕咬、狩猎,在女人的痛鸣中,身下的木床做出更多的反应,男人的大开大合尽显得酣畅淋漓,摇晃的床铺,隐忍的喘息,只在晦暗灯光下一切的交媾,将这清凉房间的温度调高了数倍。
小腹抽搐,熟悉的感觉逐渐涌来,余梓茵一声惊呼,花穴内顿时喷涌出透明的液体,粘稠的水一样,从被粗大肉棒的堵住的花穴一点点的喷在各处。
西装衬衫下的男性身躯贲张着绝对的雄厚魅力,操到发白的穴口流着点点淫水,又热又润的阴道含着肉身,那绝妙的快感绝非一般词汇可以模拟,只单单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扉糜之处不言而喻,而这剧烈的视线冲击,吹动身体性能,灼热的身体更加躁动,只更加用力的操弄那直流淫水的花穴,在交迭的快感中,疯狂的失去理性。
摆动更加迅速,进出更加动力,水声更加激耳。
余梓茵眼前发白,感官反锁,灭顶的快感未被身体接纳,新一波的快感便迎了上来。
嘴里的呻吟只凭着本能出口,高频率摩擦的腿根发烫,泛滥成灾的下身被搅得天翻地覆,那个小小地洞穴被根粗长的紫红虬龙挤压到紧张发白。
身体摇晃,急促的喘息无法将空气带入身体,无法做出反应的大脑带来一个恐怖的预想,她几乎要死在这崔衍全权掌控的交媾中。
直到体内的肉棒猝然抖动射出大股精液,她才从濒死的边界逐渐清醒。花穴又酸又麻又涨,恢复清明的眼睛无法灵活转动的看着头顶墙壁,随后落在了下颚溅上一点淫糜春水、发泄了极致欲望的崔衍身上。
看着他肆意过后那情欲还未褪去的模样,余梓茵歪着身子,死了次似的要坐起身来,但只听“咔嚓”一声,她身下一晃,带着点惊慌神情,看向单手将外套纽扣扣上的崔衍。
瞥了眼木床左上角落,崔衍微微皱眉,似是对这房间床板的质量感到不悦,嘴里说了句“该死”,转身向外走去,铁门打开,一道冷气侵入,余梓茵哆嗦了下,见崔衍关门离开了。
下垂的眼睫将充满忧虑的眸子遮盖,余梓茵侧目,眼角余光看向那木床下凹的一角,一条不怎么坚固的腿在床上的剧烈摇晃中折断,这像是在侧面提醒着她对于自己的审视,她有些羞愧,鼻间的气味更像是在提醒着她荒唐的一切。
她重重地吸了口气,胸口的沉郁没有减轻,反而在这一点痛快更多虚无的无底洞体验到了下沉的负罪感。
靠着墙壁,呼出的气流融合在白色的光源下,打破着一切的困局,一瞬间,她只希望自己能离开这里,继续重复着自己逐渐习惯的生活,来维持着自己一点没被打破的幻境。




逃出生天后 第三十一章被绑架了
“听见了没有李秉承,明天不要出门,在家里等着我——你那边怎么这么乱?又去喝酒了?这老东西。”
贴在耳边的手机响着机械的女声,李贺煜痛骂了句,将靠近耳边握着手机的手压在方向盘上。
远处的海面在雾雨中的灯光下粼粼地浮动着,顶层为叁角形的仓库在黑色夜幕中呈现着珠母色银灰的轮廓,他倒弄手机,在上是屏幕、下是按键的小方块上打出了一排文字,点击发送,待发送成功,只握着方向盘,锁着眉头,看向那亮着灯的仓库在夜晚的动静。
狭长的小路旁亮着酒馆的牌子,上了年纪的老板扶着摇摇晃晃的男人走出饭店,烟雨中的中年男人脱开老板的搀扶,在灯光并不明亮的小道中央挥动着双臂,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像要歪倒,又好好地继续前进。
一栋栋不高的小楼静默地伫立在绵绵阴雨中,含含糊糊地喊叫引起几声犬吠,一楼的玻璃门被个醉酒熏熏的大叔推开,李秉承弯着腰,眼前旋转,高高地抬起左脚,不怎么准确的踩上向上的台阶,只踉跄地险些歪倒,头贴着右边白墙,酝酿着疲乏的四肢,心中宽慰的,一点点挪了上去。
推开未锁的房门,抬高的手摸着墙壁,却怎么都摸不到灯泡开关,李秉承喘气,穿着鞋子走到客厅,身子一歪,瘫倒在沙发上。
被雨淋湿的笨重身体“呼呼”地喘着气,闭着的眼睛黏住睁不开似的,不敌年轻的身体上了二层就好像竭尽了全力,连呼吸都显得过分沉重。
阳台外路边的灯光照进黑漆漆的客厅,歪倒在沙发上的呼吸声慢慢稳定,静悄悄地房间,别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大脑充血,躺在沙发的男人猛然睁眼,清凉的空气不知不觉间多出了几个人的温度,出现在他的身后,正在慢慢地靠近过来。
垂着的手索摸起潮湿外套的口袋,只摸到了个方块手机,那极轻的呼吸与温度立于沙发边,在对方下手的瞬间,李秉承猛地翻滚,摔在地面,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在微弱光线照亮的黑暗中看到了两个轮廓清晰的黑影。
见那两个人影靠近,他来不及思考,踩着桌子纵身一跃向那挡住门方向的影子扑去,一声惨叫,那人连连后退撞在墙上,李秉承双手撑着地,脚下打滑的要向外跑。
但后面那个人跟上来,手里拿着一个绳子,从后面掏出了他的脖子,向后一拽,李秉承跟着那人后倾着扑去,急中生智,右手扣住沙发一角,连带着沙发一起后移,见对方已经到了阳台没了退路,他躺在地上双手向上拽着绳子,对方一个踉跄,向屋里扑去。
李秉承拿掉勒住脖子的麻绳,刚站起身,后面一个人就扑了上来,李秉承一个背摔,手机从外套丢出,那人也随着手机摔在了他脚前的地板上,李秉承后退几步靠住沙发,眼冒金星,直大喘气,瞧了眼半开的房门,他正要向外跑去,后面一个人勒住他的脖子,一个用力,人仰马翻。
李秉承从靠背翻到前面,严重失衡的沙发向后翻去,“咣当”一声,连带着李秉承一同撞在地板。躺在上面,李秉承喘气,酒精的反作用中,胸口内排山倒海,欲呕,却吐不出来。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虚着步子,黑暗中,想找个东西撑起身体,但只摆动着双腿,手一个悬空,脚下打滑,整个人前倾,倒在了布艺沙发上,没了动静。
“欢迎乘坐南都航空公司md90航班由南都前往熙州。由南都至熙州的飞行距离是6700米,预计空中飞行时间是1小时20分……”
晨曦的公路沉寂在看不路的白色水气中,海面在潮湿的白雾中消失,庞大的建筑物对着停靠在建筑物后面的公路展开清凉的一角,整个躯体隐藏在雾里,只能看见十米以内的景物。
隔着一条路,仓库的对面是零零散散的几栋老式建筑,靠近路的空地停着二叁辆或黑或白的轿车,靠仓库最近的一辆黑色汽车里,坐在驾驶室上,李贺煜估摸着调查来的算准时间,从车门上不大的玻璃向外张望,只瞧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拿起搁在副驾驶座上的棍棒,推开车门,淋着绣针似的细雨,走进白雾中去。




逃出生天后 第三十二章逃出生天
一副模糊的画面,似乎用着第一视角观察着家里。
傍晚时刻,残羹剩饭通通摆在茶几之上,电视七点半准时播放着新一集《检察官的斗争》,李秉承吹着电风扇,盘腿坐在沙发上。
阳台上刚搭出来的衣服被风吹动,橘色紫色和深蓝色构成的渐变图画在天空铺展开来,大片的蓝占据天空,客厅的灯光起了作用,开怀地笑声从沙发传来,看向陷入电视剧的李秉承,余梓茵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
“叔叔,我写作业呐。”
“去去去,去你房间写去。”
看不清李秉承的脸,但那将短袖袖口卷到肩膀,穿着肥大短裤,标准姿势坐在沙发,年轻几分的男人,显然就是李秉承本人。
一种无奈的感觉,余梓茵撇嘴,拿起一本厚重的练习册,抱在怀里,站起身来。
“啧啧啧,你看看这腐败的肚子,这要在监察厅多待几年,保准能在富人区买一套房子。”
“叔叔别看了,你以后也会有的。”
“你个小鬼头,你叔叔我可是每天都会健身锻炼的,你瞧瞧这大胳膊,都是我这些年练出来的。”
“切。”余梓茵推开座椅,转过椅子,小声道:“说的健身,不过是每天徒步去赌场而已。”
“呀呀,笨蛋!背后说人就不能小声点!”
“叮叮叮。”
余梓茵放下书本,跑到茶几旁蹲下,“叔叔,婶子的电话。”
“不接不接,都离婚了还接干什么?你个小屁孩,赶紧回房间写作业去,都快开学还不好好写,开学后的家长会怎么搞?去去去,回去回去。”
余梓茵站起身,甩开手就要走。
“回来回来,把碟子拿到厨房去。”
“叔叔,这是你吃的。”
“哎,我是你叔叔,你这点忙都不帮?快点快点,等过了八点,我带你下楼吃夜宵。”
“又在路口那家?”
“来收拾收拾。看,那家伙又出来了!哎呀别说,这电视剧的男主角还真帅,和我一样是个警察……我估计这贪腐的家伙要进牢房的,不然是过不了审核的,不过我贪官、黑帮也抓过不少……你瞧瞧、你瞧瞧,这几个警察的身手,身手这么差怎么当警察的真是,动作软绵绵的,不请几个指导嘛,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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