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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起起
王氏告诉自己,她已经失去了他,但决不能失去自己的地位和自己孩子的嫡位。从现在开始,她要不惜一切让他在乎的女人痛不欲生。
袁之芝进到长寿园内厅的时候,二奶奶和五奶奶她们已经到了。袁之芝给老太君和太太们见了礼后,二奶奶站起身来到她跟前,用手扶着她对老太君太太们道:“瞧瞧,这可是国公府的千金小姐,老太君,恐怕找遍江南也没有比您这位孙媳妇更尊贵的了!”
袁之芝被她说的脸现绯红,道:“二嫂子又挤兑之芝了。谁家的小姐还不都一样,现在我可是陈家人!”
老太君笑道:“对,老四媳妇说得不错。老二媳妇这张嘴呦!”
二奶奶抿嘴一笑道:“虽是如此,咱们家可是要有国公爷家的外甥了。这可是咱们陈家的大事儿!”
大太太也笑着对老太君应道:“老二媳妇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老四这媳妇还太小,身子弱,倒是得注意些才好。”
老太君看了眼已经被二奶奶拉到厅中的袁之芝,点了点头道:“嗯,是呀,过了年才十五,还真要注意些才好!”
老太君那儿与几位太太开始聊该怎么给袁之芝保养身子之类的话题,二奶奶这边对袁之芝眨了眨眼睛,袁之芝无奈的笑了笑道:“二嫂子就怕我不在火上烤着!”
二奶奶白了她一眼,笑骂了一句:“没良心!”端起茶碗抿上一口道:“在火上烤着也比在左右都是刀箭的强。刀箭无眼,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袁之芝抿嘴一笑,谢道:“谢谢二嫂子,之芝省得!”
这时有丫头过来回话说在外院王府总管已经在老爷们的陪同下开宴了,听到外院已经开宴,老太君唤上媳妇孙媳妇们,也在厅中开了宴。
刘顺第二日便要返京,陈家大老爷让爷们治办好送给娘娘,王府还有国公府的礼物。因为袁之芝有孕在身,无法回京师贺喜,由袁府的姑爷陈永持代为上京贺喜。第二日随刘总管一起动身。
这是陈永持和袁之芝成亲以来,陈永持第一次出远门,袁之芝心中不舍,陈永持又何尝舍得丢下正身怀有孕的娇妻。
晚上洗漱过后,袁之芝躺在陈永持的怀里,本以为会有千言万语,可现在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只是心中凄凄,一想到他明早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整个人都蔫蔫的,毫无生气。
陈永持见她心情不好,知道是她不舍自己出门,忙安慰道:“你放心,只要国公府那边的事儿一办完,我会快马加鞭的往回赶的,决不让我的之芝等许久!”
袁之芝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闷闷道:“元德,不要那么赶,安全最重要,我会好好的,有苏妈妈在,不用担心我。”
陈永持用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轻轻的叹道:“怎能不担心,我在的时候你都不那么听话,我不在你还不更加的无法无天啊!”
袁之芝听了他的话后,感觉刚刚那缠缠绵绵的气氛被消失殆尽,用手狠狠在他胸口上拧了拧,娇诧道:“就能说些破坏气氛的话!”然后转过身去,闷闷得道:“我睡了!”
陈永持嘿嘿的一笑,伸手将她又揽回到怀里,说道:“睡吧,我也困了!”
袁之芝向他怀里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意识渐渐被睡意征服,慢慢闭上了眼睛。陈永持一直一直那么看着她的睡颜,过了许久,轻声说了句:“之芝,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
平妻24
正月初三的早上,陈永持拜别了老太君和家里的众人,与刘顺一起上京。这次一起同行的还有二老爷和二爷。大老爷怕陈永持一个人会有所差池,让二弟和侄子一同回京。二太太和二奶奶则要在十五过后才返京师。
刘顺和二老爷坐软轿,二爷和四爷则骑马,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渐渐的消失在袁之芝与众人的视野里。
袁之芝因为陈永持的离开,一直恹恹的躲在西苑,除了午膳和晚膳外,几乎不怎么出门。二奶奶经常过来陪她,只是见她总是心不在焉的,叹道:“你这个样子,怪不得四爷一直不放心。”
袁之芝笑了笑道:“大概还没有习惯他不在身边,过几日就好了,嫂子莫要担心!”
正月初六,萧园里给五姑娘摆满月酒。这次王氏不只摆酒,还请了云庆班子过府唱上一天。二奶奶不是很想来,可听小丫头说响午过后,老太君太太们也过去听戏,说是满月酒,实际就是大伙乐和乐和。没办法,老太君都过去,自己也不好推辞。所以一大早的就窝在袁之芝西苑。
戏台搭在花园子旁边的暖阁的对面,这个暖阁比一般的暖阁大的很多,上下两层,本就是为了冬天看戏宴请宾客所建,暖阁的各扇窗子打开戏台尽收眼底。暖阁里早就生了炭火,窗子旁的桌子上也摆好了各式的茶点。男人们在一层,女眷们在二层。
因为五姑娘是吴姨娘所出之女,所以今儿个也为姨娘们准备了酒菜。酒足饭饱之后,四奶奶王氏和几个奶奶已经移驾暖阁,老太君和太太们则晚些才从长寿园过去,而老爷和爷们则一早就在暖阁里置了些酒菜,一边听戏一边畅饮。
二奶奶和袁之芝,还有五奶奶三个人先回了西苑,各自换洗后,在屋子里聊了会儿才从西苑步出,带着丫头婆子一路走着向暖阁行去。
从萧园出来到暖阁,正好是斜穿了陈府的花园子,虽然南方的冬天并不似北方冬天那样寒冷,花园子里还有些个花草,但仍然是一股子萧条的感觉。二奶奶与袁之芝,五奶奶一路走一路聊着,这时从暖阁方向行来了两人。
抬眼望去,是两个花朵一样的少女,一路嬉笑着走了过来,见到二奶奶等人先是一惊,然后赶紧见礼。
见这两名女子十一二岁的模样,身上穿着的并不是陈府丫头们的衣裳,又不是哪一房的姑娘。二奶奶讯问后,才知道这两个少女原来是戏班班主的女儿,这次央求着严老板带她们过来陈府,趁严老板忙得抽不开身时,两个女孩偷偷跑了出来,见不远处是个花园子,两个人一商量,来见识见识大户人家的花园子是个什么样儿。可没想到碰到了陈府的主子,心里这才后悔不该不听师兄的话,不知道着陈家的主子是否会怪罪自己。
二奶奶见两个小姑娘长得娇艳水灵,虽然言行举止一看就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见礼问安也不太合规矩,可是对自己的问话有问有答,十分的机灵爽利,她心中十分喜欢,对身边的两个人笑道:“我是十分喜欢这两个丫头的,只可惜云庆班子也算是个大戏班子,班主的女儿定不会给咱们来做丫头的。”
五奶奶笑了笑说道:“虽是小门小户的人家,却也是家境殷实着呢,怎可能让女儿给大户人家做丫头!”
二奶奶打发了一个小丫头领着两位姑娘回去,并嘱咐不要再乱跑了,被人撞见会给她们父亲添麻烦的。两个小姑娘忙称是,跟着小丫头出了花园子。
二奶奶三人继续往前行着,二奶奶苦笑道:“我们那两个姑娘,那性子真是软弱的很,要不是我随时对她们瞧看着,她们都能被身边的妈妈欺负了去。再瞧瞧刚才那两个姑娘,人水灵性格爽利,哎,若是我的姑娘就好了!”
袁之芝笑着道:“若真是二嫂子的姑娘,恐怕二嫂子可真要头疼了!”
五奶奶也道:“这倒是,小户人家还可以,若在我们这样的人家,说不上要挨多少次教养妈妈的责罚呢!”
二奶奶苦笑着摇了摇头,三人已经到了暖阁廊下,小丫头将帘子掀开,三个人进了屋子,随着丫头上了楼。给老太君和太太们见礼问安后,在靠北的一张桌子旁坐下,二奶奶向下边的戏台子望了眼道:“看来还没到严老板的戏呢。”
五奶奶也望了望戏台说道:“听我们爷后来说起那日王府刘总管来的时候,也请了严老板在外院唱了出,刘总管还夸严老板唱得地道,可比京师玉小川。”
二奶奶点点头道:“他的唱功是没话说的,只是扮相上比玉小川要差得多。哎,不过也没办法,玉小川那样唱得好又扮得好的,几十年也就出那么一位。”
二奶奶见袁之芝不大言语的只是倾听她们说话,呵呵一笑道:“我倒忘了,这儿还有位对听戏没兴趣的呢!”五奶奶也跟着微微一笑。
袁之芝白了二奶奶一眼,笑道:“正听着,被你这么一说,还不好意思听下去了!”
二奶奶撇撇嘴道:“你还有心思听这些个,说不上这心思啊飘啊飘啊,就到了京师那位身边去了!”
袁之芝一脸绯红,五奶奶笑了笑道:“二嫂子这嘴啊!”
元宵节过后,正月十七二太太和二奶奶带着小少爷和姑娘启程返京。临走前二奶奶还打趣袁之芝,到了京师一定转告四爷他这位奶奶十分想念他,要他快马加鞭的赶紧回来。袁之芝笑着啐她没个嫂子样儿。二奶奶才正正经经的嘱咐她注意身子,小心应付身边的人,不要太大意之类的话,袁之芝一一应下,并让她不要挂心自己。
二奶奶走后,袁之芝每天数着日子等陈永持回来。结果等来的只是玉官。安官和玉官一起随陈永持进京的。玉官回话说爷被京师里的些个事儿给拌住了,要晚些时日才能回来。袁之芝有些失望,打发了玉官回去,自己领着秀兰秀枝去花园散步散心。
现在袁之芝每天都坚持着在花园子里走几圈,她知道这个时代生孩子就是件生死攸关的事情,如果自己的身体不够健康,那么孩子和自己都将有危险。所以她尽量的不让自己闷在屋子里,尽量的让自己情绪好些。
花园子的亭子里,有两个二十几岁的女人,一个抱着个婴孩坐在亭子的石椅上,一个则靠在亭子的木崖子上,两个人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两人正聊得高兴,却见袁之志带着丫头走了过来,忙起身几步上前给袁之芝见礼。袁之芝见抱着婴孩的女子正是五姑娘的奶娘,另一个应该是见过,却不记得是那个院子里的了。
袁之芝见天气很冷,奶娘还带着五姑娘站在外头聊天,不禁看向奶娘怀里的婴孩。奶娘以为袁之芝要看孩子,忙将孩子抱到她的眼前道:“奶奶,你看五姑娘多俊!”
袁之芝见奶娘已经孩子凑到自己面前,又不好不瞧看,低下眼去看裕颖。她还睡着,小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天冷还是熟睡中的原因,小小的嘴唇偶尔会咕哝一下,脸型很像陈永持。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有孕在身吧,对着这孩子格外的亲近,不禁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脸。孩子的脸很冰,奶娘应该在外面呆了很长的时间了。
袁之芝不禁沉下脸来,这才一个多月大的孩子,竟然被奶娘大冬天的抱着在外面呆了许久。这位奶娘也太不负责任了。袁之芝沉声道:“奶娘不知道今天外面格外的冷吗?怎么带着五姑娘呆在外面呢。若是五姑娘着了凉,奶娘打算怎么向爷交待呢?”
奶娘见这位西苑奶奶的脸色一沉,几句话说出来吓得一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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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妻 平妻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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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才想起已经在外面呆了好久了,若真是五姑娘着了凉,自己的这份差使可就算是没了,没准还要挨板子。忙跪下身去向袁之芝求饶,袁之芝打发她快些带五姑娘回去,奶娘才快步的出了亭子。那个与奶娘聊天的女人也战战兢兢的告退,一路小跑的出了花园子。
第二天早上,袁之芝刚起身,秀兰便匆忙的进来回道:“姑娘,刚刚东苑的丫头过来回话说,昨晚上开始,五姑娘就发起高热来了,大夫过来给瞧了,说是不大好,孩子太小受不得高热的。东苑奶奶请您过吴姨娘那儿去,说爷不在,她也没了主张。已经回了大太太,大太太马上也会过去吧!”
袁之芝听了一惊,虽然昨天看到奶娘在亭子里的时候,也想过孩子会着凉,可她记得小孩子六个月前的免疫力来自母体,应该是不太容易有病的。当然,她也不太确定,毕竟那世的记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忙让丫头们简单的梳洗后,带着丫头婆子向吴姨娘的院子行去。
来到吴姨娘的院子,五姑娘在姨娘屋子的西间,袁之芝带着秀兰和秀梅进到厅中,大太太已经到了,坐在厅中的主位上,东苑奶奶坐在大太太的下手,吴姨娘则站在厅中,她身边跪着那天的奶娘。袁之芝给太太见了礼,又与王氏互相见了礼,却见吴姨娘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并未给自己问安,而跪着的奶娘则一脸的惊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袁之芝看了眼屋内的情景,大太太虽没说话,可是眼中已见怒意,王氏无表情的喝着茶,而吴姨娘眼含愤恨的狠狠地盯着自己。再看看奶娘,虽然她低着头,可从她那颤抖的身子可以看出她害怕极了。袁之芝不禁在心中苦笑道:原来如此!
袁之芝在王氏对面的椅子上坐好,端起丫头递过来的茶碗,抿了一口对吴姨娘问道:“五姑娘现在如何?”
吴姨娘一脸的讽刺的表情道:“多谢奶奶挂心,不过让奶奶失望了,姑娘的烧退了些了!”
袁之芝听到她的话心中一怒,刚刚不给自己见礼,就算念她因姑娘的病势而担心不在意了,可刚刚的话明明就是在挑旬,袁之芝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奶娘,又对太太说了句“母亲请恕之芝无状”后,对吴姨娘厉声喝道:“跪下!姨娘的规矩可是越来越松散了!”
吴姨娘本来听了奶娘的话很生气,对袁之芝恨到了极点,突然听她这么一喝,竟突然害怕起来,一个没站稳,跪倒地上,缓过神来想站起身,又见太太并未说话,只好直直的跪在那儿,眼中的愤恨越积越多。
袁之芝对地上的奶娘说道:“把刚才你给太太奶奶说的话,再重复一遍,一个字儿都不要给我说差了!”虽然袁之芝的语素缓慢,却含着不可违逆的庄严。
大太太一惊得看向袁之芝,心道:她怎么知道奶娘与她们说了什么!见袁之芝一脸的平和,无任何的惊慌,也对奶娘刚刚的话产生了怀疑。大太太语气严厉的道:“听到你们奶奶的话没有,把刚刚的话给你们奶奶重复一遍,我刚刚是听着的,前后若是有半点子的不同,今儿个,你就甭想再好好的走出这院子。”
奶娘已经是吓得快晕过去了,又听太太这样说,知道今天若是改了口供,太太定是不会饶恕她,可要是按着刚刚说的那样说,这位西苑奶奶也不想是个好欺负的主儿,怎么着都是要丢着这条性命的,不禁后会因一时的害怕胡说了一气。奶娘忙不停的磕着头道:“是奴婢的疏忽,请太太奶奶责罚,请太太奶奶饶了奴婢吧!”
袁之芝深深的吸了口气,强抑心中怒火,说了句“说——!”
奶娘还是不停的磕着头,不停的告饶。大太太知道这里一定是有问题,要么是奶娘说谎,要么是奶娘害怕新奶奶责罚不敢说出实情。
大太太刚要说话,跪在地上的吴姨娘大声道:“你要她说什么!她怕你,不敢说实话。我不怕,你这个毒妇,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今天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替姑娘将受的罪讨回来!”
吴姨娘突然站起身来,大伙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对着原之芝冲了过去。吴姨娘本就跪在袁之芝这一侧,离袁之芝所坐的椅子两三步之遥,大伙儿都没曾想到她会如此大胆。
秀梅站在袁之芝与主位之间,本一直在想着奶娘到底说了姑娘什么,恨恨得望着奶娘,根本没注意吴姨娘说什么,吴姨娘冲过来的时候,秀梅还在恍惚中,而秀兰则站得远些,大声喊了句:“姑娘!”在秀兰的喊声中,袁之芝的椅子已经被吴姨娘推倒,袁之芝也重重的摔在地上。
袁之芝当时也没太注意吴姨娘,一心想要听听着奶娘是怎么诬陷自己的,当吴姨娘冲过来的时候,她根本还在想奶娘的事儿,吴姨娘已经到了近前狠狠地向后退了她一把,她才意识到危险,第一个想法是护住孩子,后来想到椅子是向后翻的,想护住头却已经来不及了,幸好椅子倒地前一秒她故意抬了抬头减轻冲击力,想抬腰部时椅子和椅子上的她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阵眩晕袭来,同时腰背也传来疼痛的感觉,一口气没缓上来,袁之芝坠入黑暗中。
袁之芝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事儿了,稍稍的动了一下,无尽的眩晕又袭了上来,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赶紧摸着肚子,感觉孩子还在,深深的舒了口气。
苏妈妈见她苏醒过来,忙栖身过来,一脸的担忧眼含泪水的问道:“姑娘,可是感觉好些?”
袁之芝“嗯”了一声,问道:“孩子没事儿吧?”
苏妈妈忙道:“大夫说无事,幸好已经是快四个月了,不过这么摔了一下,还是要小心些的好,这些个日子可不能再动了,让姑娘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袁之芝听孩子无事,心中一松,眩晕感又上了来,心中暗道:不会是脑震荡吧!
苏妈妈见她一脸苍白,闭着眼睛,心中难过,自家的这位姑娘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手心里的,哪受着这样的罪啊。在心中不禁恨起吴姨娘。
秀玉端着碗参汤过来,见苏妈妈一边擦泪一边看着姑娘,知道苏妈妈向来是最在乎姑娘的。想到姑娘遭了这样大的罪,心中也难过起来,跟着苏妈妈掉这眼泪。苏妈妈见秀玉在旁边也跟着自己哭,忙擦干眼泪,接过秀兰手中的参汤,轻声地说了句:“姑娘,用些参汤吧,您一天没用膳了,身子抗不住的。”
袁之芝本来眩晕的利害,一动就觉得恶心,可想想肚子里的孩子,点了点头。秀玉和秀枝一个床里一个床外的扶起她,袁之芝强忍着恶心感,用了半碗参汤。由两个丫头扶着重新躺下。
见屋里只有苏妈妈和秀玉秀枝三人,问道:“秀兰和秀梅呢?”
秀玉看了眼苏妈妈,道:“在柴房呢!”
袁之芝知道定是因为自己摔倒的事儿受了责罚,忙对苏妈妈说道:“今儿这事儿太突然,也不怨她们,连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她们俩也一定吓坏了,何必罚她们呢!”
苏妈妈帮她盖了盖被,道:“哪是我罚她们的,是她们自己去的柴房!”
袁之芝唤过秀玉,让她去将秀兰和秀梅唤过来。秀玉出去后,苏妈妈有些埋怨道:“姑娘也太惯着她们,尤其秀梅,整日的毛毛草草,如果今天是秀兰在你身边,定会好些。”
袁之芝对苏妈妈扯出了个有气无力的笑容道:“她们都是跟我自小长到大的,说是丫头,实际比姐妹还亲,我遭罪,她们心里难受着呢。秀梅才十二,在她们里最小,小孩子家自然毛草些!”
苏妈妈宠腻的说了一声“您就惯着吧!”
袁之芝笑了笑,眩晕感又袭来,稍微闭了会儿眼睛才好一些。
平妻25
秀兰和秀梅两个人被秀玉带到床前,看见袁之芝苍白的脸和虚弱的表情,一下子跪在地上哭道:“姑娘,是奴婢们的错,让您遭这么大的罪,您就罚奴婢们去柴房思过吧!”
袁之芝望着床边已经泣不成声的两个丫头,忙扶头对苏妈妈道:“妈妈,你赶紧罚她们好好伺候我这还在病中的主子吧,甭让我生着病呢还少俩丫头伺候!还有,罚她们不许哭了,哭得我头疼。”
苏妈妈一脸无奈的笑了笑,对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道:“起来吧,姑娘已经罚你们了,好好伺候姑娘。”
两个人给袁之芝磕了头,谢了主子,忙回去换衣服梳洗一番,因为她们也一天没吃饭,秀玉给她们留了饭,吃过饭才回到屋子里。
袁之芝叫过秀兰问道:“那个奶娘现在如何?”
秀兰忙回道:“当时太混乱,奴婢只听到大太太让人将她拖出去打板子,如今如何奴婢也不知道!”
袁之芝沉吟了片刻道:“秀兰你去告诉柱儿,让他想办法保住奶娘的一条性命。”柱儿是苏妈妈的儿子,与苏妈妈一起陪嫁到陈家,因为一直跟真四爷办事儿,与府中的管事们相熟。
秀兰点了点头道:“是,秀兰明白!”转身出了屋子。
秀枝则一脸的愤怒的道:“姑娘遭了这么大的罪,还管她做什么!她就该死!”
袁之芝闭了闭眼睛,轻声道:“她死了,这黑锅我就要背一辈了!”
苏妈妈劝解道:“就算是她真的没了命,姑娘也无须为这等小事上心。难道谁还敢动姑娘不成。那些个人愿怎么想与西苑无关,爷是不会信她们的信口胡言的。”
袁之芝没有言语,只是有些无力感。原本想躲到这平凡的富贾人家,就能清清静静的过她的小日子,没想到自己对元德用了心,元德也对自己有了情。明知道他是几个女人共有的男人,他这么整日的守着自己必然会引起纷争。自己不愿放手,那只能固守城池。本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她却忘了,她已经被园子里的那些个女人视为公敌。这日子,算是平静不下来了。
翌日,老太君带着太太们过来看望,言语中对大太太对她的看护不周表示了苛责。袁之芝见大太太面现不愉,忙对老太君道是自己疏忽,此事与太太无关,并请求老太君让大夫给那奶娘医治,待自己稍加好转后,要在老太君太太们面前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以示自己的清白。老太君安慰她无须为这等小事伤神,好好将养身子。又闲话家常会儿后,带着太太们离开了西苑。
老太君和太太们刚离开,秀玉进了屋子,见袁之芝气色要比昨日好多了,可不知道回了话后会不会影响姑娘的心情,左右为难的站在床前。袁之芝见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一顿,问道:“可是奶娘那里有事儿?”
秀玉瞪大了眼睛望了望袁之芝,心道:姑娘怎么知道奶娘的事儿了。忙回道:“是,刚刚柱儿来回话,说那奶娘昨晚上就。。。”秀玉踌躇了一会儿才继续回道:“昨晚上就不好,今儿个早上死了!”
袁之芝闭上眼睛,尽量平复自己心中的怒火,深深地呼吸了口气问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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