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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随风飘零
清冷眸子霎时无法自控的瞠大,她张了张檀口:“你……”
“最好什么,嗯?”姜大人拈着那对耳坠,洋洋得意道,“我觉得你最好赶紧酝酿酝酿,说点什么动听的来讨本大人欢心,否则,怕是要尝到再次失望的滋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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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打破旖旎
她抬手,青葱玉指拨动了下细流苏,唇角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淡笑。
“姜大人以为,什么话叫做动听?”
“裕世子这般聪慧,还需要我提点?”他挑眉。
两人僵持对视,一如既往的剑拔弩张,可周身的氛围,似乎早已不同了。
昏暗角落,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嘈杂声,夜风吹拂着高高悬挂的灯笼,投射在他们脸上,摇曳出斑驳光影。
远方,依稀飘来一阵淡淡的丝竹之音,如泣如诉,清婉缠绵。
羽睫轻颤,嫣红唇角抿了抿。
黑眸渐渐转幽,男人的喉结上下一个滚动。
掩于宽袖的指尖攥得发了白,她终于下定决心般深吸了口气,开口唤道:“玚哥……”
“不好啦!小姐出事啦——!”
尖锐高呼划破长空,骚动中,宫婢慌张跑近,呯呯呯地拍打车身。
季子卿一怔,尚未反应过来,手心倏地被掰开,匆匆塞进滑凉的物件后,高大身形直接跃下车辇,拎起小婢往出事点掠去。
威逼的“坏人”不在了,可望着那道背影,她却觉得,到手的银饰似乎变得暗淡了许多。
公主出事,非同小可。
几乎是无停顿的一前一后出发,但由于脚程慢,等她赶到糖水铺旁的小巷时,姜玚已不见踪影,只剩抽抽搭搭的婢女,以及两名心急如焚、原地徘徊的侍卫。
“世子,不如通知京兆尹,赶紧下令封锁街道吧!”
她瞥了眼侍卫们空空如也的双手,皱了皱眉头,继而冷静道:“什么情形,姜大人怎么说?”
一旦大量官兵涌来,不仅毁了集市,还将惊扰百姓,掀起滔天风浪,权衡之下,该谨慎而为。
陈滨扫了圈好奇侧目的人们,压低嗓音道:“公主去井边洗手,卑职等便守在巷口静候,谁知突然窜出个莽汉,扛起主子就跑,那人跑得是真快,卑职等竭尽全力,只跟了半条街,无果返回时,碰上姜大人,大人听明事由,命我们等他的消息后,就循着方向追了过去……”
她沉思片刻,解下腰间玉牌递上:“这样,你以我之名义,去最近的神策军驻地调支小队和一条神威犬,机灵些,万不可声张。”
“是。”
一盏茶功夫,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列于墙角,看着柔弱世子毫不畏惧地走向威风凛凛的黑犬,伸出双玉雕似的小手,一手在狗头上揉了揉,另一手拿起李滢用过的玉杯,送至湿润的狗鼻子下方。
“呜……”神威犬当即躁动起来,对着前面黑黢黢的小巷发出低鸣。
季子卿眸色深深,沉声道:“跟上。”
其实她也没多大把握,这周围气味太杂了,不一定能准确分辨,不过曾听兵部尚书炫耀过此犬的威名,姑且一试。
一行人在交错的巷道内七拐八拐,离灯火通明的集市已然越来越远。
就在她快要放弃时,前方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拎起灯笼一照,只见有间空铺子的门大敞着,从满地破碎的木片来看,应是暴力踢踹所致。
“你们守在此处,不唤尔等,切勿入内。”交代完,她提着灯笼,独自前往查探。
公主被掳,毕竟不光彩,必要的时候,还需顾及皇家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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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已经有点影响我写下去的感觉了,就有几点想提醒大家。
第一,男主的第一次是被女主夺走的,男性尊严被打击
第二,男主虽然对公主有好感,但是并没有互相喜欢到谈婚论嫁,所以认为男主渣到脚踩两只船,不至于?
第叁,其实男主就嘴上凶点,送女主耳饰的行为,明明体现了他实际上一颗心落在对方身上而不自知,为什么还会被认为类似恶霸一样猥琐呢?他确实凶,因为是武将,痞气肯定有,但我以为,和女主的互动,属于情趣,女主不是玉器,一碰就会碎?
第四,男主并不知女主喜欢自己,要是女主现在撒撒娇,掉掉眼泪,或许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但目前在他眼里,女主是个没有感情的女强人,很多惹人动心的地方,是因为身体的贴近,才能慢慢发现的。
第五,其实很多读者已经发现了一些隐藏的点,比如男主为什么在青楼时,本来忍住了,嗅到果香时又潜意识里没忍得住?
确实,男主的人设,是要追妻火葬场的,但是我以为,不能因为女主喜欢他,而他没有立即回应,就把他打成渣男,这样不公平,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何况,男主虽然嘴上没说要负责,要多么的宠女主,事实上,他的心在慢慢改变。
不过还是非常高兴大家在评论区讨论剧情,也谢谢各位的投珠,晚上还有一更~




女世子(1v1 h) 默契
疾步来到门洞前,昏黄烛火勉强照出里面的情形,
地面仰躺着一大坨黑乎乎的东西,时不时抽搐一下,应该是个活人,不过估计伤得不轻。
离其不远处有根梁柱,姜玚半蹲在那儿,脚边散乱着解开一半的麻绳,被他半遮住的较小身形正不住颤动,当束缚完全除去,并摘掉封口的脏布后,从未受过如此遭遇的少女一下子扑到男人身上,哇地嚎啕起来。
“呜啊——你怎么才来啊——呜呜……吓死我了啊……阿玚我好怕呜呜……”
暖香在怀,他却下意识往后退了下,不知是觉得亵渎还是怎么地,手脚感到丝无处安放的局促,只得胡乱安慰道:
“公主别怕,无论你在哪里,臣都一定会找到你的。”
这时,他察觉到身后摇晃的光影,回首一看,是面无表情的季子卿,偏头瞄了下,门外还候着不少属下。
对于她的及时赶到,惊讶之余不免升起几分激赏。
怎么说呢,不愧是与自己明争暗斗了这么久的人。
即使,她是个女人。
“车辇?”他言简意赅的问。
“停在巷口,这段路太窄,进不来。”她毫不迟疑的回。
明明没有商议过,但行为思绪显然趋于一致。
“嗯。”他满意颔首,转向仍趴在肩头哭哭啼啼的李滢,“臣送你回宫。”说着,欲扶起对方,上下打量了须臾,又有些无从下手,顿了顿,扬声道,“裕世子,没看到公主崴了脚?还不快来搀一把,杵在那边当门神么。”
季子卿一晒,刚准备上前,就见七公主倏地抬臂环住男人的脖颈,搂得死死地,拼命摇着头呜咽:“不要不要!阿玚不要丢下我!我好怕!我腿软……走不了……呜呜……”
握着灯笼把手的五指收紧,她垂下眼睑,淡淡道:“还是由姜大人独自效力吧。”
姜玚琢磨着这话莫名怪怪的,可此当口顾不及多想,赶紧将公主安全送回宫方为首位,便低声道了句“得罪了”,然后规规矩矩将人打横抱起,快步往门外走去,岂料经过那团黑影时,李滢突然尖囔起来:“把他带走!交给陈滨!敢犯下此等恶行,本宫要诛他九族,要他生不如死!”
足下一顿,他睨着怀里的女孩,眸色骤沉,正打算开口,清冽嗓音响起:“滢滢受惊,勿要费神,此事交给我处理吧。”
他心头一动,看向旁边那道清瘦身影,四目相对,刹那间,竟读懂了彼此的想法。
“有劳裕世子。”
若有所思的丢下一句客套话,姜大人急速离去,快得几乎没给李滢出声招呼侍卫的机会。
季子卿勾了勾唇角,自言自语道:“不客气。”
“唔……”蜷缩在地上的人曲起一条腿,慢慢撑坐起身,他捂着腹部,还不忘攥紧掌心的布包,一双鹰眼充满敌意和警惕,像匹塞外的孤狼。
她提高灯笼,照清了对方的长相。
果然,是方才那名抢先一步,买走公主心仪梳篦的胡人。
如果没有推算错,陈滨等人之所以消失,根本不是买什么糕饼蜜饯,而是去奉命强取豪夺了。
“那个,给谁的?”她忽然有点好奇。
汉子没想到这位官家人会有此问,微微一愣,周身的戾气不由消敛,粗砺手指摩挲着布包,用半生不熟的中原话哑声道:“给……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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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看到了很多热心的,支持的读者,当然有那么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其实也无妨,只想说如果抱着恶心的心情看下去,自己会很难受,当然,作为付出心血的作者也很难受,所以,看得不开心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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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求情
铁汉有柔情,猛兽亦存软肋。
季子卿无声一叹,虽然在这件事上,李滢有错在先,可谁叫他踩在大祁的地盘上,又恰好惹怒了金枝玉叶的公主,想轻轻松松揭过,显然是不现实的。
她蹲下身,尽量与对方平视着,轻声道:“待会儿,我会让神策军的人将你押送至京兆尹处,根据大祁律法,未造成实际性伤害加上外邦优待,顶多挨上几十板子,所以这期间不要做任何无畏抗争,若你一意孤行,罪上加罪,彼时被提进宫里去……那梳篦,你家娘子这辈子,怕是都收不到了。”
此胡人深深认为,中原官员多狡诈,早做好鱼死网破、谁也不信的准备,可一对上那清冷目光,只觉得狂躁的心莫名平静了。
这少年,拥有一双与家中妻子相似的眸子,一样祥和、安定,藏着不善表达的柔情良善。
“好……听你的。”
季子卿满意颔首,正欲往门口走,又听汉子粗嘎道:“我叫索塔,谢谢……还有刚刚那位大人,帮我……谢谢。”
虽然满身野性,但懂得感恩。
“好。”她弯了弯眼,难得露出点小女儿的娇态,为心仪之人与自己观念一致而感到骄傲及喜悦。
不过,一跨出门槛,娇艳的面孔霎时恢复了淡漠,裕世子以不容置喙的口吻,肃然道:“孙统领,请速将此人送往县衙大牢,待明日由赵大人开堂主审,依律处置。”
未等神策军的人领命,陈滨一个箭步上前,躬身道:“世子,卑职方才似乎听到公主说……”
“公主受到惊吓,混沌不清,你也跟着糊涂吗。”她将灯笼交给身旁之人,拢着宽袖,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此等恶徒,自然要交给最公正的官衙,方能予以最严明的刑罚,岂能随随便便私下解决,公主允,本世子亦不允!”
这话说得堂皇,陈滨被震得愣住,待回过神时,那胡人已经被架走,消失于茫茫夜色中了。
当然此事不可能就这么轻松解决,皇帝得知后勃然大怒,当即欲下旨,但殿内的两名臣子,一个将所有过错统统揽至自身,一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从安邦角度分析,素来水火不容的二人,一唱一搭,配合得无间,灭了圣上大部分的火气。
加上卧床休息的七公主命人捎来口信,请求父皇不要追究姜大人的失职,双管齐下之后,元康帝也就顺着坡下,厉声斥责几句,凤阳府一事,最终算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收尾了。
玉堂殿。
琉馨匆匆步入内室,对着正躺在美人榻上的少女盈盈一拜:“公主,裕世子和姜大人安然出宫,圣上未多加严责,想必是您的求情起了效用。”
“嗯。”李滢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宫扇,脸颊泛红,双目含春,俨然思绪有些飞出九天。
大宫女瞥了眼主子的神色,迟疑道:“奴婢不解,您为何要这般宽纵,就算为了裕世子……”
“谁说本宫是为了季子卿。”少女眼波流转,勾着唇角一嗔,“先前对于姜玚,确实是打心眼里抵触,他太凶了,而且一点也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琉馨微愕:“那如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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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驾到……你们懂的




女世子(1v1 h) 勾得他胸口痒痒的
“你是不知,当本宫被绑在木柱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时,他乘着月色,逆光而来,一脚踹飞了作恶的胡人。”李滢以团扇掩着唇,顾盼生辉的眸子眨了眨,“那一刻我才发现,难怪前殿的小宫女们个个儿对姜玚芳心暗许,除去眉宇间的狠戾,他确实是个极英俊极威武的男人。”
“可您不是说……面对姜大人时,会感到害怕?”
“嗐,没什么可怕的。”少女浅笑道,“算是想通了,无论他对旁人有多凶狠,待本宫可从来都是讨好小心的,猛兽只为一人收起利爪,跪伏足下,这样的驸马,皇姐皇妹们可寻不着,何况……”
素手顿住,她下了榻,款款走向雕花窗棂,望着苑内的景色,若有所思着喃喃自语:“母妃说得对,这觅夫郎要考量的,不仅仅是心悦程度,更得注重前途,以姜玚的能力,封侯进爵,早晚的事,而季子卿虽会贵为王爷,但这辈子,大抵也就落个空名而已,一个毫无实权的异姓王亲,本宫若硬要嫁过去,恐怕……”
“的确如此。”琉馨忙附和道,“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做?”
“呵,按兵不动。”娇柔贵女悠悠一笑,“这几天,你多去常定门走走。”
“是,奴婢明白。”
一主一仆,心照不宣。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本以为姜玚定然按捺不住,会想方设法的来探望。
岂料琉馨生生转了两日,差点没把鞋底磨穿,却未见半个人影,后来一打听,方知姜大人早被圣上派出去办差了,至于归期,实属秘事,自是无法得知。
十日后,一匹快马驮着墨色劲装的男子自皇宫正门而入,一路畅通无阻直抵上书房外,未勒停即飞身下马,动作利落如行云流水。
“参见姜大人。”两旁的侍卫单膝跪拜。
他一扬手,将缰绳扔给其中一人,大步往内走去。
这一待,便是数个时辰,日头西沉时,姜玚才退出内殿,昏黄夕阳投射在挺拔身姿上,拉下一道长长的斜影。
他抬头望向渐暗的天色,连续多日的奔波,饶是习武之人,也难免感到乏累,按理说,眼下应该立即回府,好好洗个热水澡,再美美睡上一个囫囵觉。
可不知为何,出门在外的那些夜晚,一闭上眼,某人总会时不时浮现。
不仅仅是雪白胴体,紧窄水穴,粉嫩脸颊和迷蒙的嫣红眼尾,还有她睿智冷静的眸光,以及在圣上面前,为那胡人开脱时的从容不迫。
季子卿,像藏着个小钩子般,勾得他胸口有些痒痒的,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最终,姜大人决定,将这份奇怪的感受,归结为……馋对方的身子。
他甚至不愿去多想自己现如今的行为像什么,只欲遵循心底渴望,找那搅了数晚清梦的“罪魁祸首”好生斗上一番。
当然,是床榻上的缠斗。
思及此,满身疲惫竟一扫而空,姜玚翻身上马,忽然对于那女人伶牙俐齿的冷嘲热讽,也多了几分期待。
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夹马腹,千里驹迈开四蹄,一刻未停的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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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世子(1v1 h) 当我是禽兽吗
“我家世子说,暂不见客,大人请回吧。”府邸管家作了一揖,客气道。
正端着茶盏仰头牛饮的姜玚一听,一口温茶顿时卡在喉头:“咳咳……”抹去唇角水渍,他瞪大双眼,“你说什么?”
陈管家暗付这位大人瞧着年纪轻轻,没想到耳朵不大中用,面上不显,再度躬身:“世子说,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回府休息,有事改日朝堂再叙。”
朝堂再叙?叙个鬼啊。
他不信邪,一字一顿的重申:“你确定,有报我的名?”
“没错,左右骁卫姜大人。”老管家笑眯眯道。
“……”
很好,看来十几日不见,那小子……哦不,那女人的胆子肥了。
忿忿出府,在一声声恭敬却略显假惺惺的“大人慢走”中,姜玚翻身上马,策着缰绳前行几步,倏地又勒住,脸上露出不甘的神色。
凭什么她说不见就不见?情势何时由她主导了!
抬眼望向天际,最后一丝晕黄被云层吞噬,整片大地陷入暗色中,心下一动,念头升起。
高高的院墙下,两名家丁提着灯笼经过,其中一人忽感脖子后刮过一阵凉风,下意识回首,黑黢黢的,空无一物,别说人,连只鸟都没。
“怎么了?”同伴奇怪道。
“没、没事。”那人挠了挠后脑勺,摇摇头。
待两人离去,假山后冒出半个黑影,身形一晃,潜入了最近的主院落。
连着摸错两处,姜大人半蹲在屋顶之上,摩挲着下颌想了想,足下轻点青瓦,几个起伏,往偏僻的角落探去。
当寻到一格外雅静之地,他心中有了八九分把握。
不得不说,这女人够谨慎,藏得够深,想必除了生母,府中应无他人知其秘密。
主寝室十分易找,因为放眼望去,唯一间二起居的屋子亮着。
以防万一,姜玚还是先来到窗下,透过缝隙往里窥觑。
房内只有一人,罩着件素色单袍站在玄关处,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些什么。
不过那清冷秀美的侧颜,正是季子卿无疑。
他懒得走正门了,索性推开窗棂,一个鹞子翻身,轻轻跃了进去。
定睛看清对方的行为后,不禁诧异道:
“大晚上的,你在……浇花?”
纤瘦人儿闻言手一抖,褐色汁液顿时泼洒到了地砖上,晕开一小片脏污。
风尘仆仆、神似宵小的姜大人与双颊泛着不自然红晕、偷偷倒药的裕世子,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你……脸红什么?”姜玚蹙起眉,不自在的撇了撇唇角。
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的季子卿。
发髻虽规规矩矩束着,却松松散散,数缕青丝荡在两鬓,平添了几分妩媚,而那双平日冷淡的眸子此刻似蒙了层薄雾,迷迷怔怔的。
罩衫足够宽大,但依然能看得出未绑束胸,饱满双峰将布料撑起一抹不容忽视的弧度,小巧锁骨也暴露在空气中,喉结处没贴东西,脖颈光滑修长。
冷冷清清的美人,未染脂粉,别有一番慵懒风情。
“不是脸红……”她本能反驳,可一开口,嗓音亦与往日不同,软软的,毫无攻击力。
他抱着臂,闲闲道:“那是什么?莫非是世子太过燥热,需要泄泄火?”
“的确挺热。”倒光汤药,她返身将空碗搁到小茶几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我发烧了。”
“发烧?”他难以置信,“这叁伏天,你还能受寒?”
“嗯。”她重回床榻,靠着软垫躺下,平静地说道,“有恙在身,恐怕没法满足你的需求,所以才让管家委婉回拒。”
他气笑了:“直说便是,绕什么弯子,你都病成这样了,当我是禽兽吗!”
季子卿抿唇不语,视线默默下移。
不知何时,男人胯下已然鼓鼓囊囊的高高撑起,由于是利落劲装,连个遮挡都没有,格外明显。
义正言辞的姜大人:“……”




女世子(1v1 h) 委屈
气氛正凝滞着,忽闻咿呀一声,素珠推门而入,一抬头,只觉眼前一花,对面圈椅上多了个人。
此人跷起二郎腿,一臂搭在扶手上,另一臂斜搁于膝头,若无其事的四下打量,仿佛早就坐在那里了。
跟随世子数年,婢女算是见过不少场面,并没有吓得丢掉手里的铜盆,加上本身叫唤不出,下意识的反应仅是瞠大双目。
倒令做好心理准备的姜大人,倍感意外。
没想到,这女人身边的丫鬟,亦如此沉稳。
然而下一刻,却听季子卿道:“她是聋哑人,开不了口也听不见。”
素珠脊背一僵,认命的帮主子圆起谎,目不斜视地放下物件,面对床榻福了一礼,一副等待手势的姿态。
“你为了掩盖秘密,将贴身婢女弄成这样?”他厉声质问。
细眉顿时拧成川字,素珠真想叉着腰,对身后那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啊啊呜呜”吼一嗓子,告诉他,才不是呢,若非世子,自己早就丧命街头了。
“咳。”季子卿一个眼神抛去,随即比划起手语。
【将附近的人统统调走,一个不留】
素珠一听,急坏了,十指舞得飞起。
【包括奴婢吗,可您还发着高烧呢,灶房那边没人怎么行!】
她毫不迟疑道:【对,别问,现在就离开】
婢女委屈,但不敢说,耷拉着脑袋往外退,经过小茶几时投去一瞥,见瓷碗露底儿才稍稍舒了口气。
主子平日里最是冷静自持,可一旦生病,即宛如换了个人,任性得很,以不肯喝药为首当其冲。
今晚喝得如此爽快,许是访客在的缘故,没好意思耍性子?
素珠一边腹诽着这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能进得了主子的寝室,一边指挥着奴仆们无声无息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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