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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言】宝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霍坚不得不求饶,硬撑着双掌托在她腋下让她抬起身子,却让她极度妍丽的赤裸身体暴露眼底,掌下身体滑腻柔嫩,雪嫩乳团颤颤巍巍,在热水中蒸腾出艳丽的粉。
他猝不及防看了满眼,只觉胯下胀痛,艰涩闭目:“大人……您……饶了属下吧。”
辛秘脸颊酡红,娇声笑了起来:“是你捉着我不放,又怎么让我饶了你?”
霍坚像被烫到一样收了手,她顺势握住他一只无措的手,那手掌掌心粗糙,肤色黧黑,是风沙打磨过的坚毅。
接着这只武夫的大手被牵拉着,落到了一只锦绣绮丽的雪乳上,他僵了僵,掌心滚烫。
“你喜欢我吗?”辛秘靠近了她,吐息温温的,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
这样的问题她曾问过一次,那时的霍坚心神巨震,不敢作答。
此时他再一次收紧了心脏,眼神复杂,与狐神对视着。
他喉咙里仿佛有雪山崩颓,那些被冰封的,沉寂了太久的软弱和痛苦得见天日,化成浓黑的毒水,肆意流淌。
狐神的眼睛是极深的黑,不掺半分杂色,瞳仁幽邃,如同万籁俱寂的夜空,映出他彷徨无措的脸,照得他心里的卑劣无所遁形。
霍坚忽然就感到恼怒,像是手无寸铁的贱民被逼入了角落里,呼吸的空间被一寸寸压迫,无处遁逃。
——她多坏啊,身前堆锦绣,身后铺坦途。她是他这辈子都触摸不到的明月,只是宿命里勾勾回回的巧合,那一串宝石串就的璎珞,才给了他妄想的机会。
她想要感受人欲,他便陪着。
她想要被拥抱,被爱抚,他心甘情愿。
可……她想让他动摇,想看他全线溃败,想折磨一个濒死的战士。她只是在这人世间短暂地停留,便要折断他默不作声的防御,让他彻底沦陷。
乖张的神明,从初见之时已经将他剖开,抓得紧紧。
——她……坏透了。
这一次,他仍然没有作答。
霍坚喉咙里迸发出嘶哑的低吼,是兽类陷入绝境的垂死怒吼,他手掌忽地抓握,不知哪里来的狠意让他牙关咬紧。
木桶溅起水花,哗啦翻腾,辛秘咯咯笑起来,雪白膝盖泛着粉红,抬出水面,勾弄他的脖颈。
“将军……你抓痛我了。”她笑意深深擒在唇边,白嫩手臂扶上他揉握自己乳肉的手背。
霍坚下意识地松了力道,狼狈不已,额角的汗渗出,砸在水面。
狐神皮肤生嫩,他带着粗茧的手留下了浅浅的红色指痕,色情又淫靡,更衬得其上通红乳珠玲珑可怜,颤颤立在雪峰之上。
他吞了吞口水,不管不顾地一手擒住水下细软腰身,埋入水下以口相就。
“嗯……”辛秘轻叫,手指插进他浓密棕发,像是抗拒,又像是鼓励。
霍坚含了满口香软,微凉的软肉香糯,泛红顶端抵在舌尖,他下意识地裹了吸吮,粗糙的舌苔一遍遍擦过凸起肉粒,头顶长长短短的喘息就更加柔婉。
他吞咽着,用牙齿轻轻咬合,滚热的脸颊似比热水更高温,擦在另一边软嫩上,隔着荡漾的热水,朦胧的气泡在两人之间撞碎。
辛秘是家族宠爱的珍宝,肌肤无暇,每一寸都是完美的,而他伤痕累累,那些重迭的伤疤受过伤,又被更坚硬的皮肤覆盖,长年累月,织成了一副钢铁般的盔甲。
热气蒸腾,辛秘觉得自己要窒息了,胸口的快感丝丝缕缕,她咬着手背,另一手在男人背上无助抓挠。
“哗啦——”
男人钻出水面,眼睫与鼻尖都是淋漓的水珠,他嘴唇红润,是用力吸吮过什么留下的痕迹。
再次口唇相交,热力传递,他脸上的水泽蜿蜒而下,打湿辛秘的鼻尖。
这次她没有再睁开眼睛了,唇舌之上强悍柔软的卷裹夺取了她全部心神,舌尖被裹进他口中,以牙齿轻轻啮咬,她双颊漫开绯红,喘息乱得几不成声。
鼻尖撞在一起,捻拧辗转,她的冰冰凉凉,他的被热水浸得温热。
霍坚高壮,坐起身来胸腹以上几乎都露出水面,辛秘双臂攀着他的颈项,也被从水中带出,她感到一阵微凉的瑟缩,忍不住将方才被疼爱得红肿胀热的身体贴近他,汲取他结实身躯的热量。
霍坚扶着她,有力的大手在暖热她脊背的同时,也顺着脊线暧昧摩挲着,挑逗般上下游移,最后捧着臀肉,撕扯不休。
她的臀是翘翘的,弹滑吸手,贴在他腿上,被他揉得前后滑动,柔软饱满的腿心在这一前一后间不讲道理地厮磨在结实大腿上,渐渐肿起的红珠被挤压,细微快感酥酥麻麻地传来。
“……”狐神眼神迷蒙,被封缄的唇边溢出模模糊糊的呻吟。
她的下唇被吻得红肿,男人热切的鼻息打在脸上,有着蛮悍的热度。他一点点张开眼,棕眸深深,眼看着辛秘在自己胡乱爱抚下紧张蜷缩,干脆就这这样摩擦的力道,双手掌了她的臀肉,在自己硬挺下腹处一次一次顶撞。
分明没有插入,那处鲜明的挤压感却半点没有减少。
辛秘吸着气,因为逐渐肿起的小蒂数次被硬热性器撞击而颤栗,她一向敏感,只受了十几下,腿心饱饱合拢的嫩肉就无助翕张着吐出花液,消散在热水之间。
但两人之间的摩擦却顺利了许多,生嫩的小芽数次被挤压碾撞,怯怯地从饱满花瓣间探出了头,在荡漾的澄澈水波之下、两人肤色差异极大的交错处红润地隐现着,引得霍坚不住去看。
辛秘已经被放开了,只是丰满的唇仍然合不拢,唇周湿漉漉的,不知是口水,还是蒸腾的水汽。
她舒服得厉害,只会咿咿呀呀地叫了,一点都不想反抗。
于是男人吞了吞口水,分出一只手去,以两指轻轻夹住了那颗充血饱胀的小肉核。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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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快乐,祝我快乐!
(也祝大家的伴侣像我一样重视体外前戏!嘻嘻)





【玄幻+古言】宝狐 六十只宝狐-寂静之夜
辛秘初化为神时便是凡人女子的身体,这具身体也用了上百年,称得上熟稔。
往常也是经常沐浴的,有时惫懒了也会让侍女代劳,但不管是自己的手,还是侍女们的手,在触摸身体时……绝没有这种令人头昏目眩的感觉。
辛秘咬着唇,鼻腔里哼出细细轻轻的气声,木桶里热水翻腾,浓郁的水雾萦绕间她头脑一片昏沉,指甲在他后背抓挠,腿心一阵一阵收紧。
好奇怪呀……
那里……嗯……他的手……明明就只轻轻地触着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似乎也是小小一点,但引发的快感浪潮却像海啸一般,刷过她每一寸绷紧的神经,引起皮肤不受控制的战栗。
狐神呜咽着,翘臀轻摆,不知是要逃离这种过于尖锐的快乐,还是将自己更放纵地送入他掌中。
霍坚也不好受,辛秘被玩弄得舒服,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磨,声音像浇了蜂蜜的酪浆,又甜又糯,黏黏的直往耳朵里钻,柔腻的大腿夹紧了在他掌心和大腿上磨蹭,有别于热水的温热黏液在指根勾缠,又狡猾地消失在水里。
她攀得太紧,渐渐不方便他这样动作了。
男人安抚性地啄一下她的发顶,手掌一翻,用食中二指曲起的指关节重新拧住了那颗小小的肉粒,继续挤压捻拧,让它在指根颤巍巍地胀大。
“嗯呀——”辛秘攥紧他的发根,有些恨恨地咬他下颌边薄薄的皮肉。
他为什么一直捏着那里不放……舒服是舒服的,可是……可是太舒服了呀……
过载的快感让辛秘呜咽起来,她眼睛紧闭,额角落下湿漉漉的水珠,一路划过线条优美的眼尾,像是无助的泪痕。
霍坚伸舌舔掉那道湿迹,热热的感觉在侧颊一刷,她又细声细气地哼了一声,几乎全副身心都被腿心拧动不休的双指牵着。
手指粗糙,指节处也有着层迭的茧子,初碰时有些摩擦生疼,但随着他打着圈一点一点蹂躏着逐渐充血的软肉,几乎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都被硬茧啄吻而过,于是在痛之外又有了逐渐扩散的酥麻。
又酸又痒的感觉很难形容,不是单纯的痛,也不是单纯的痒,不全是痛苦,但也不全是惬意,继而这种令人崩溃的濒死之感顺着酥麻尾椎顺延而上,直冲脑颅,辛秘蹙着眉,呻吟逐渐不成调子,半是哭求,半是乞怜。
她双腿内侧的经络细细颤抖,一夹一夹地,像无措的小兽,在他腿上掌下辗转挣扎。
霍坚喘着粗气,在被情欲折磨的同时观察着她,不愿神明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忽地,她闷哼一声,恨恨咬住了他的脖颈。
他掌心托着的那里一缩一缩,有热热的潮涌从掌心溢出。
霍坚抚着辛秘后颈,无声地安抚。她骨头都软了,颈项后仰,眼神有些涣散的迷茫,水泽朦胧,又有一滴水液从眼角落下。
男人再次伸舌舔舐。
——这次,是咸的。
在热水里泡着本就血液奔流,若是再泡在热水中交欢,怕是会过于激烈,于身体不好。
霍坚在这种时候都惦记着辛秘的身体,摸了摸她的手心,热得发烫,显见一点都不冷了,这才放心将她抱出水面,坐在木质浴桶雕有繁杂花纹的桶边。
她还有些酥软,腰肢颤颤,上半身整个贴着他撒娇,咕哝着模模糊糊的呓语。
情浓正酣,霍坚小声地哄着她,用那把沉默低哑的嗓子发出不成调的单音,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臀。
挨挨蹭蹭,她胸前的软肉在他结实胸口擦过,两人鼓噪的心跳逐渐交融成同一个迷乱眩晕的鼓点。
狐神的花香在一次高潮后更加浓郁,几乎掩盖过竹屋里树木的清香,暧昧而勾人,让他胯下越发高涨。
他忍不住,也不想再忍,将辛秘绵软雪白双腿打开,腿心饱满雪嫩,含羞两瓣已经被他方才的孟浪揉得自然打开,露出里面艳红的宝藏,翕张的穴口像贪吃的小嘴儿,还在淅淅沥沥地吐着花液。
她准备好了。
辛秘眼角也是粉粉的,似是有所预感,害怕地勾了他脖颈,将自己埋进他肩窝里。
起初有些轻微的痛……狐神低叫出声。
他本就是高壮武人体格,又有异族血脉,性器自然也生得粗拙狰狞,辛秘呜咽着偷偷从他肩膀上抬起眼来,低眼去觑腿间正被侵略的那里。
她是柔嫩的海棠,天香的牡丹,腿间的私花柔嫩欲滴,此刻娇小肉穴可怜巴巴地被撑开,粉红皮肤崩得紧紧,无助地吞吃着一根狰狞的硬物。
若不是他提前伺候得好,此时必是要出血的。
那东西色泽乌沉,是泛着深色的粉,整个硬挺紧绷,自然上翘出一个骇人的弧度,胀大的头部沟壑分明,圆端吐出浊液,浸得整个头部都水淋淋的,拍打在她腿心嫩肉上发出粘稠湿润的肉体交击声。
辛秘还是第一次眼睁睁看着他这样插入自己,下身的痛感一重,男人喘着粗气,就这样将最饱胀的硬头“咕叽”挤入瑟缩穴肉。
敏感肉壁被挤压,酥麻的快意袭来,她下意识地呻吟着缩紧下身,那紫红硬物被猛地绞住,在她细密肉穴之间弹跳了一下。
霍坚似乎被咬得不太舒服,也可能是太过舒服了,他叹息着,胸膛剧烈起伏,将自己缓慢拔出一些,掌在她臀上的手掌无意识地揉捏着,以一种男人玩弄女人的手法,淫糜交磨。
在她被揉得方寸大乱时,他便再次伸进一些,用硬实灼热的龟头挤开颤颤软肉,撞得更深。
这么来来回回,在他终于“啪”地一声撞到底时,辛秘已经像是颗熟透的莓果般流着糖水,身体敏感到极点,饱满胸乳泛着粉,乳尖不需人玩弄都充血挺立着,俏生生地擦过他的肌肉,又是酥麻的折磨。
“啊……好、好重……”狐神双腿僵硬大张,脚趾用力绷紧,被这沉重的一顶撞得眼前发昏,带着哭音喘息起来。
腿心嫩肉被拍得发红,挺立出来的小珍珠在这个体位也被重重磨过,又痛又痒,麻得腰都要软掉,她呜咽着,用腿去勾男人结实的腰身。
霍坚顺着她腿的力道,向前一步,“啪”地重新重撞而入。
这一下太深了,狐神难耐地抓破了他的后背,丰沛的花液被挤压而出,晶亮地染满他的小腹。
穴内软肉已经紧绷难耐,一时要了命地吮。
霍坚逐渐忍不住,手下用力,将她臀分得极开,几乎将她腿心撕成两瓣,灼热性器带着粗鲁蛮横的力道长驱直入,青筋跳动着刮过无助吸吮的嫩肉,抵至最深处还不肯罢休,继续挺入,直到下腹在她湿得不成样子的腿心挤压得不能再入,才小幅度地摆动腰部磨蹭碾弄着花心深处嫩肉。
这种无赖一样的行径将她穴里每一处敏感都尝了个遍,花心被撞得发麻,又被顶着狠钻,痛痒交织,偏生肉壁被柱身青筋挑逗得酥麻,穴口上方翘起的小豆也被坚实下腹蹂躏,快感一时胡七乱八地,辛秘想跑又被按着动不了,腰肢颤得都软了。
霍坚没什么经验,用手和口伺候女人的技巧也是在她身上摸索出来的,而实打实地交欢又与爱抚不同,本身就带着些欺负的意味。
他毫无章法,只凭着过人的体魄和满腔的执拗,按着她的双腿,咬牙一阵大动,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入便入到底,要实打实地撞上她饱满腿心,撞得那小珍珠越发勃胀,出便整个抽身,只留下最粗大的头部被钳得紧紧,嫩肉挽留厮磨。
木桶里的水花四溅,他背后挂满湿漉漉的汗水,被吮得后背一阵过电般的酥软。
辛秘被热气腾得头晕目眩,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眼睛都要睁不开,下身失禁一样淅出一波波花液,在他腹部肌块牵出暧昧银丝,又在更加快速急迫的动作之下被搅作一团细密白沫,坠入涟漪波动的水中。
男人灼热的手掌抓握着她的臀,手指几乎嵌入微凉软肉之中,几乎是捧着她套弄吸吮自己的性器般,主宰了整场性事。
率先败下阵来的依然是辛秘,这样大刀阔斧地缠绵了一会儿,她闹着要向后缩,脊背一阵一阵颤抖,而霍坚正酣畅,又哪里肯让嘴边的珍馐逃脱?
他垂着眼睫,不言不语,细细吻着她气息不稳的唇,又是讨好又是安抚,温柔如水,而身下的动作却仍旧不肯放缓半分,巨大的肉体相撞声响之下她雪嫩腿心被拍得发红发热,肿到不行的小肉核无处可避,快感剧烈到濒临疼痛。
辛秘呜咽着,一点办法都没有地被自己的仆从按着,直直撞到最深处。
她无意义地挣扎了几下,喉中失声,腿心喷出热液,整个人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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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基友们聊起了几个男主的体型。
确实都是黑皮壮汉(毕竟是我的xp),但是!也是有区别的!
首先是赫尔曼,他是个白人,但是因为他天天操练,所以是很古铜的日晒肤色,健康英气白毛青年那种,同时他职业是重骑兵,所以自身就不能太重,所以是很匀称的肌肉男,不会很夸张,身高也是正常高挑人类的程度。
然后是利维,这货不是人,是个黑蝎尾狮,兽型黑得脸都看不清,所以人形也很黑,是天然冷黑皮,体型的话因为前期一直流浪,然后在角斗场挨饿受苦,所以没怎么发展起来,全靠种族天赋长肌肉,但他已经和赫尔曼差不多高了,肌肉还比他粗狂一点,等阿萝给他养得好好的之后,还会再长大的,个子也会长,所以目前他应该是最壮最高的男主?毕竟不是人嘛。
再就是霍将军,霍将军是异族黑+晒黑,风沙日晒的棕皮,很糙,但是常年训练有素,所以肌肉很精很实用,轮廓也好看,八块腹肌缺一不可,穿衣看着就很能打,脱了之后更有料,虽然也能骑马作战,但本职还是步兵,所以对体型没有要求,他横向比赫尔曼更宽一些,当然也比赫尔曼糙。
不过,服务意识!服务意识还是最重要的!




【玄幻+古言】宝狐 六十一只宝狐-爱欲争斗
盛夏蝉鸣聒噪,天光晴好。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辛秘看着手中的书卷,有些疑惑地读了出声。
坐在她身边看书的辛枝一愣,倏地回头看她。
神明无辜抬眼:“这张小笺夹在书卷里,上面写了这两句诗,我倒有些看不懂。”
“……”强势霸道的混血少女有些少见的沉默,脸颊微红:“不是什么好诗,不懂也罢……不知是哪家的捣蛋孩子把这小笺混进去的。”
……
辛秘睁开眼睛,眼尾湿湿的,不知是水汽还是方才失控的泪意。
一瞬间的空茫里她思绪混乱,竟莫名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辛枝还是那个凑在她身边看书习字的少女时,她曾在家族书房里看到过的一句艳词了。
不过那时她最终还是得知了诗句的意思,觉得凡人真是无聊透了,咏景咏物也就罢了,怎么还要为胸前二两肉写几句煽情兮兮的句子。
可现在……
狐神咬着唇,双颊酡红地看着霍坚从她饱满胸乳间抬起头来,双唇湿润发红,舌尖从她绵软乳团上离开,拉扯出一道暧昧银丝。
——她好像,有一点点懂那种狎昵的感觉了。
霍坚还硬着,被她高潮时无规律的吮吸吸得头皮一阵发麻,不得不运气平静,这才忍住射意,只爱抚着她的雪乳延长神明的快乐。
辛秘出了一层汗,极致过后身体战栗,又有些冷了,哼哼着要蜷缩进他怀里去,一动又牵连到二人仍然饱胀连接着的下身,柔滑穴肉一阵无意识的跳动。
“……嗯……”霍坚低喘,眼瞳燃着暗色的火苗,嘴唇轻轻触碰着她半合眼睫。
辛秘看他急色,鼓了鼓嘴,啃了他胸前恶鸟一口:“这里冷了……”
“好。”他并不多语,双臂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神明托起,抱在怀中,长腿一跨,从木质浴桶迈出,湿哒哒的水珠溅落在地,只是无人在意了。
他走动间,坚硬的性器一分都没有从她体内滑出,反而随着主人的动作小幅度地研磨着高潮后敏感的嫩肉,辛秘不舒服地动着腰臀,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透明花液淅沥沥地淌着,又被踩碎在地板上。
霍坚托着怀中的狐神,像托着一个孩子般来到了宽厚的木床边。
只是在不会被人察觉的身前,他却正与身前女子行着难言的香艳之事,俯身将她放下,脱离了几分的粗拙性器又借着这个动作重新滑回去。
“诶呀……好胀!”辛秘细声细气地抱怨,不高兴地抬脚踢他。
那只雪嫩的足被捉住,霍坚抿着唇,试探着亲了亲手里小巧的脚背,然后做了坏事一样偷偷看她表情,而她毕竟还是个初尝情欲不久的雏儿,对凡人男子这种狎昵的小小把玩不甚了解,也没什么被冒犯的恼怒,只觉得新奇,这只脚被捉住了,便换另一只再去踢他。
于是她一双玲珑脚腕都被霍坚捉住了,双腿并拢被折起,臀下软肉也连带着被夹得紧紧,吮得霍坚后腰一阵阵发麻。
辛秘也不好受,这种奇怪的姿势让她穴口咬得死紧,不管怎么动都被粗硬性器刮扯,又遑论被挤压着碾磨的肉壁和花心,不管是哪里都是一片灼热的酥麻,方才才吃饱的小穴跳了跳,又吐出贪吃的清液
确定辛秘不难受,霍坚按着她的脚踝,前后轻轻动了起来。
起初不敢用力,只缓慢地进出,然而就是这种缓慢而沉重的交磨放大了肉体挤压的销魂之感,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拉平,再由炽热的青筋挤压研磨,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被填满的胀痛和酸痒,辛秘咬着唇,手指抓紧身下床褥。
他拔得也很慢,细细地磨过吮咬着的嫩肉,只留下胀大的头部卡在穴口,然后他无师自通地摆动劲腰,让硬杵般的肉刃牵拉她穴口敏感无比的细肉,刺激汁水流得更多,几乎要将他大腿打湿,然后他便重新重重撞入,长驱无阻,挤开推拒的穴肉,刮平每一寸皱褶。
花心被重而缓地撞击,辛秘绵长地叫了起来,酥麻入骨。
这样的性事不激烈,却深重难耐,他硬热头部仿佛长着眼睛,追着她最深处那块酸痒无比的嫩肉顶,每顶一下辛秘都感觉脊骨酥麻,就仿佛连心脏都不受控制了。
可她无法反抗,双腿并拢着,再怎么合拢双腿也躲避不开来自后下方的入侵,只能将自己还肿着的小花蒂夹紧,又是一阵七荤八素的快感。
她像被雨淋湿的小猫,随着主人每一下顺毛擦拭的动作轻吟,而那绵长的爱抚越来越入骨,她也越来越快乐,叫声便逐渐难以自控,从娇声哼哼几乎变成了大声媚叫。
辛秘声音本就珠玉脆撞般轻灵,此时增添了情欲的沙哑绵软,更是如同浇在烈火上的桐油,烧得霍坚耳后通红。
他握着辛秘双脚的手不由得收紧,几乎在将她拉向自己了,下身原本不急不缓地的沉重入侵也有些失了分寸,没有章法地胡乱起来。
辛秘下身被撞得发红,雪嫩贝肉经长久的摩擦有些微肿,有些不适的痛,但更多的是纷乱而至的快感,她短促地尖叫了两声,开始挣扎。
一只脚顺利脱出,她向后撑起身体,散乱乌发垂落胸前,想坐起身来。
霍坚并不阻止她,甚至伸手去扶她的腰身,助她行动。然而下身的攻击一刻不停,甚至更向前一步,狠狠嵌入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不让她并拢。
硬热弹跳的性器随着这一步更加深入,就好像连心脏都被顶撞到了,辛秘瑟缩着,在剧烈晃动中逐渐抓不住身下的床褥,胸前软乳如同蹦跳的白兔。
虽然成功坐起身来,但并不能逃离那种兜头而来的可怕快感半分,狐神细细碎碎地轻叫,双腿弯起蹬碾着身下床面,下意识想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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