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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百果
今日毕竟是在皇后宫中,原本就只是小事,淑妃揪住不放,无非是为了那点面子。
皇后刚张了张口,淑妃便不乐意了,“哒”地一下合上了面前茶碗。于是皇后侧目看了过去,有些尴尬地笑笑。
织云抓住机会,连着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带着哭腔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皇上和娘娘赎罪,我家小姐不是故意的,小姐这是前几日突遭性命之虞!实在是受了惊吓才会如此啊!”
“织云!”谢临香出口想要阻拦。
然而织云话一出口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交头接耳嘈杂起来,皇后娘娘连忙发问:“此话如何?怎会有性命之虞?”
说到这一步,谢临香就是想要阻拦也拦不住了。
织云这丫头情感丰沛,不过两句话竟然真就能挤出了好多眼泪:“娘娘赎罪,小姐怕影响了娘娘千秋节的好心情,这才按着不让上报。半月前小姐和少爷回京路上,在城外遭遇了刺客截杀,小姐这才受了惊,以至于……以至于一回京就病倒了啊!”
织云哭着说出这些话,殿中众人早已惊得吵吵嚷嚷。
谢临香病倒的事皇后也知晓,却不曾想其中竟有此隐情。
而众人虽不认得谢临香,但靖勇侯嫡女同襄王殿下的婚约在京中可是人尽皆知。刺客刺杀的怎是靖勇侯孤女,那分明是未来的襄王妃!
皇帝终于怒了,将金樽往案上狠狠一磕:“皇城根下截杀功臣之后,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淑妃娘娘面上阴晴不定,急忙劝道:“皇上,你别听这小婢女瞎说,若真是有人截杀,谢小姐怎么会平安无事好端端地站在这?”
于是又指了织云:“你可想好了,这是欺君之罪!”
织云大呼冤枉:“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当日能脱险,多亏了一位恩人相救,侯府上下都可作证,那恩人的衣角上还绣着团云龙纹,皇上一问便知!”
团云龙纹乃是皇子服饰,一般人做不得假。谢临香又有意无意地看向襄王殿下,惹得皇帝也顺着目光看了过去。
谢临香暗道:不知前世你是为谁兜的事情,总之,今日是不可能叫你如愿。
*
谁料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轻叹,九皇子上前一步行礼,轻声道:“父皇,母后,此事还是由儿臣来禀告吧。”
第5章 不装了
脑内突然咚地一声轰鸣。
谢临香如同被人当头打了一棒,顿时懵了。
九殿下?他又如何会知晓此事?
她扭着僵住的脖子看向一旁案前的姜思南。襄王看过来的眼中有明显的疑惑和担心,却不见半点心虚。
而侧后方的九殿下,声音清楚,从容地向帝后禀告了半个月之前回城复命途中,他如何偶遇的回京的靖勇侯一家。
“儿臣当时并不知晓被劫的是靖勇侯府的车马,再加上时间紧迫急于回宫复命,便也未与侯府的诸位有什么交流。”
九皇子立于身侧,如一块冰种的玉石,看过来的目光清冷,却不冻人。
可谢临香却仿佛在冰雪中走过了一遭,瞬间被冻得手脚冰凉。她看着九皇子,连舌根都是苦的。
那日出手相助的人,怎会是姜之恒呢?
皇帝看着姜之恒:“既然有此一事,为何当时你不曾禀告?”
“当日儿子只道是京中某家车马被劫,回京后定会自行报官府查办此事,便未曾提及,此事确是儿子思虑不周失职了。”
有问有答,不卑不亢,九皇子面上始终冷淡。
皇帝点头示意知晓,便向殿中众人道:“诸位先平身吧。”
柳夫人拉着女儿起身,柳月灵一双眼睛通红,转身时恨恨地盯着谢临香。
皇后知晓此事依旧心有余悸,问:“那截了侯府马车的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可要查清楚才好。”
谢临香毕竟是准襄王妃,众人都已经将她视作天家的人了,此事若不查清,实在难以让人安心。
这时候,一旁看了许久热闹的姜思南终于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后义愤填膺。
“父皇,阿盈乃是功臣之后,又是儿臣未过门的王妃,不知哪里来的歹人如此胆大包天!求父皇下旨,儿臣要亲自带人彻查此事!”
淑妃未料到儿子如此,刚想要说什么,就见姜之恒也站了出来:
“此事是儿臣未曾顾及到。儿臣曾与那些贼人交过手,亲历此事,比五哥更明白情况,求父皇下旨,儿臣愿意将功赎过,带人彻查此事!”
两位皇子当着众人的面求旨意,殿中絮语不断。
要说襄王殿下,毕竟是自己的未婚妻被截,一时气愤想要讨回公道自然无可厚非。可是这脾气向来古怪,来去无踪的九皇子怎么也上起心来了?
莫说只是回京路上随手救的人,以九皇子的脾气,哪怕看见了贼人劫车,绕道而行懒得惹麻烦的可能性反倒更大吧?襄王能放心将此事假手于人?
果然,姜思南转身:“九弟有此心意,皇兄心领了,但毕竟此次被劫的是阿盈,若不能亲手将贼人绳之以法,我心恐难安。”
可是姜之恒显然是打算要将此事接手:“皇兄此言从何说起,臣弟和手下的人与贼人正面交手,并知晓此事发生的具体时间地点,难道今天才知道此事的皇兄,会比臣弟更容易查清此事吗?”
姜思南拱手再道:“父皇,阿盈是儿臣的王妃!”
姜之恒冷冷扫了他一眼,又道:“京城城郊天子脚下,此事若不能清查,不单单是谢小姐,便是这皇城中的百姓也是人心惶惶。儿臣亲历此事,求父皇下旨让儿臣经手查办,以还京城百姓一个太平!”
如此,便不再是谢临香一人的安危。九皇子此言是将整个皇城中的百姓安危都挂在了心上。
众人交头接耳,皇帝却抚掌思忖。
皇后上前道:“陛下,京城安防一事非同小可,绝非一人安危,必要派一个能者前去查办。”
皇帝转了转手中金樽,又放下,一锤定音:“好,难得恒儿你有这份心,此事便交给你去办吧,这段时间京城的巡防也一并交予你,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襄王还没来得及反驳,姜之恒便已俯身行礼:“儿臣接旨!”
姜思南猛地看向高座之上:“父皇!”
冕旒下的脸看不清表情:“好了,此事就这么办吧。”
四座的嘈杂声响再一次被丝乐声掩盖了下去,宴席还未结束,殿中舞袖翩飞又换成了司乐司的宫人,久经练习的舞曲,未再有过任何差错。
柳月灵已经换下了舞衣,只是一双哭红了的眼睛还像兔子似的。
谢临香坐回了座位,却也是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趣来。
原本就是想要借此事让皇帝不在千秋宴会上说起婚约的事情,虽然好像是达到了目的,可是谢临香心里这口气怎么都没能顺下去。
回京路上救她的人竟然是九皇子?
她思来想去,却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何姜思南会变成了姜之恒,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了?
直到日头西沉,千秋节宴结束,谢临香都没能想清楚这其中的诸多问题。只拖着身躯随着领路的宫人往回走。
织云跟着心事重重的谢临香,疑惑极了,却不好在外面问什么。
走了不远,身后突然传来谁的声音。
“姐姐,等一下!”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6节
谢临香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竟没有意识到这声姐姐叫的是自己。还是织云伸手拉了一把,才回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柳月灵小跑上前,终于追了上来。
谢临香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她自己的事情都还是一团乱麻呢,这丫头怎么又来了?!
柳月灵近前行了一礼,声音清婉:“今日是灵儿不好,让姐姐受惊了。”
“并无大碍,灵儿多虑了。”谢临香匆匆应了一声,只想摆脱这丫头快些回府。
“姐姐!”见她这就要走,柳月灵连忙又叫住了她。
“何事?”
柳月灵低了头,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又慢慢道:“今日,姐姐……是故意的吗?”
谢临香心中正烦。只道:“什么?”
柳月灵声音有些委屈,抬起头却是坦坦荡荡,万分真诚:“姐姐今日,是不是故意装作被灵儿吓到的?”
这直勾勾的目光让谢临香疲于应对,只侧过视线:“不是。”
说罢便要走。
“姐姐别急啊。”柳月灵再一次叫住了她。
她上前一步,声音里再也寻不见那份清甜和纯真:“我认识的姐姐,可是谢老侯爷亲手教出来的,侯爷手刃贼人都不眨眼。”
谢临香停下脚步,缓缓闭眼。
可柳月灵的声音还在继续:“听说姐姐幼时,就是在谢家军军营里长大的。军营杀伐气重,姐姐今日怎么……会因为一把舞剑,大惊失色呢?”
少女声音空灵,余音绕在耳畔。
织云开口上前:“柳小姐,我们小姐的确是因为……”
“闭嘴。”柳月灵有些不开心地打断,复又对谢临香展露出笑颜,“姐姐,你这婢女的话也太多了。若是在我们尚书府,是要被罚嘴里含着石子,一直说话说到嗓子发不出声音才好呢。”
谢临香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她。
看来,如今她是连装都不想装了。
谢临香叹气:“我也没有想到,原来在襄王殿下背后,灵儿妹妹是这个样子的。”
一针见血。
提到襄王,柳月灵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又马上恢复了笑容:“姐姐说笑了,襄王殿下人中龙凤,怎么会拘泥于这些小事,倒是姐姐……”
柳月灵笑得不入心:“姐姐为何……要这样对灵儿呢?”
她问得很是认真,眼睛里流露出的淡淡笑意看上去有些迷离。
“柳小姐是醉了吗?”
九皇子从殿内出来,见宾客已四下离去,而行至角门外,谢临香还在此逗留,便留心听了一耳朵。
“见过九殿下。”两人一同行礼。
姜之恒看着柳月灵,只盯得她脸上的笑意褪了个干干净净。
“无须多礼,今日大家也累了。”姜之恒微微颔首,招手示意前面的两个宫人,“柳小姐醉得不轻,你们都是不省事的吗?!还不赶紧送她出宫回尚书府!”
听着这语气中略有薄怒,两个宫人吓得连连告罪,不消再说第二遍,便带着柳月灵直奔宫门,不多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来来往往的宫人嘈杂,宾客散尽,夕阳也已只剩了些霞光。
谢临香满脑子乱麻,此刻又站在九殿下面前,便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拘谨起来。
他是救命恩人不假,可是面对姜之恒,谢临香始终无法像上一世面对襄王那样,有着一腔孤勇的热情和胆量。
于是只又侧身行了一礼:“多谢九殿下解围,那臣女便先告退了。”
“阿盈。”姜之恒伸手拉住了她。
谢临香一阵郁闷,心想今日是怎么了,一个二个都不让她走?却也只得回身,缓缓收回手:“殿下还有何指示?”
姜之恒低头笑了一声,向前挪了一步:“我刚刚又帮了你一次。”
他抬起头,眼神中竟有几分邀功的殷切。
“嗯啊……”谢临香一时愣住,一团浆糊的脑子实在是没能反应过来,“嗯,所以……呢?”
“阿盈的手艺真的很好。”姜之恒没头没脑又来了这样一句。
谢临香静静地看着他,觉得他似乎还有后话。
“所以……上次的点心,阿盈能不能再做一些呢?”姜之恒笑时眼窝深陷,像是藏了一窝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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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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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好吃的
谢临香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窘迫。
她在刚刚才得知,上一世整整五年的任劳任怨,从一开始缘起的点竟然就是谬误,她荒唐了的时光都不过是因错而至的一厢情愿。
而真正应该感谢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向她讨一份点心。
这实在是过于荒诞了,若不是她亲历此事,心底按着的那一阵阵想要逃离的念头如此明晰,她就快要以为这是一场梦了。
“九殿下……我……”
谢临香退了两步,郑重地向姜之恒行了一礼,久久方起身:“臣女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姜之恒笑容一顿:“阿盈,不必同我这般客气的。”
“九殿下多次相助,臣女无以为报。糕团小点不过是江南寻常吃食,殿下若是喜欢,臣女回府便做了叫人送来。”
谢临香低着头,眼尾平淡并无一丝笑意,柳叶眉未蹙,心事重重。
这一切都太虚幻了,她甚至觉得脚下的地面都是绵软的。她只想要快点离开,四面宫墙和那些记忆叫她透不过气来。
“九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什么事,臣女就先告退了。”
谢临香再次行礼,后退了几步后转身跟着领路的宫侍离开。
姜之恒微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来,默默收回了想要挽留的手。
穿堂的冷风吹过回廊,忙碌的宫女点亮了宫灯挂上角檐,明灭的灯光将挺拔的人影拉得修长。
九皇子站了一会儿,待人消失在角门外许久,才转身离去。
谢临香靠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小憩,来的时候原以为回府时心里会是轻松的,可现在却身心俱疲,累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连织云也难得安静,默不作声。
今日在帝后面前为小姐说的那些话是发自真心的。回府路上遭遇截杀,织云一直寝食难安,小姐却好像并没有当一回事。
直到入宫前,谢临香才吩咐她今日要将此事提到明面上,需要从柳月灵身上下手,并且要见机行事。
柳月灵的剑会掉是必然,因为今日那剑的剑柄是实心精铁的。
可织云今日也吓坏了,她没有想到襄王殿下的生母淑妃娘娘会这般咄咄逼人。
车上安安静静,织云吸了吸鼻子。
“哭什么?”谢临香转过身,柔声问道。
“小姐……”织云心有余悸地抱住谢临香,拱了拱脑袋。
谢临香叹了口气,伸手揽过她拍了拍。
织云到底还是年纪小,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惯了,今日在这般场合上为自己说话,确实是需要不少胆量。
“今日吓到了?”谢临香揉了揉她的头发。
刚刚只想着自己的事情,却忽略了她的情绪,谢临香有点抱歉。
可是织云靠着谢临香摇了摇头:“小姐,淑妃娘娘,好像不喜欢小姐……织云怕小姐受委屈。”
难怪小姐说不愿意嫁给襄王殿下,淑妃娘娘竟然这样嚣张跋扈。织云有些后怕地抱紧了自家小姐。
谢临香闻言心头一热。
她拉起织云,帮她擦了擦眼泪,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嫁给襄王殿下的。”
织云睁大了眼睛:“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谢临香宽慰地笑着,“就算是先帝赐婚,也有扭转的可能,事在人为。你瞧,今日皇上不就没有提赐婚的事嘛。”
召谢家女回京,为的就是襄王的婚约,按理说今日千秋节是绝好的机会,皇帝该在今日定下日子的。
可准王妃被劫,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嫁进皇家必然是带着一身晦气,穆宁皇帝自来最信奉这些个牛鬼蛇神的事,因此宁可放着婚事,也要查清事实。
织云垂下脑袋,小姐会遇到比襄王更好的人吗?她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要一直陪着小姐。
马车停在靖勇侯府正门前,门口留着一盏灯,谢明禹靠在门内,听见动静立马迎上去。
“哈欠~阿姐可算回来了,我快要困死了。”谢明禹凑上前,扶着谢临香下了马车。
“困了怎么不去睡?”
谢明禹苦哈哈地吐着舌头:“我倒是想,听说姐姐在宫里的事情后哪里还睡得着,便想着在门口等等。”
谢明禹与谢临香不同,他性格爽利直率,离京前就在京中交了不少朋友,回来这半个月,人情礼往又活络起来,还自力更生在军中给自己找了个小差事。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谢临香笑着,“等在这里是想要说什么?”
姐弟俩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门,谢明禹眼珠子滴溜溜转过一圈:“阿姐,听说那晚城外相助的是九皇子?”
谢临香有些嘲笑道:“你不是见过了嘛,怎么?识人不忘的谢小爷没认出来?”
谢明禹自小伶俐,府上来过的人再见第二面便能记住称呼,因此从小便被父亲夸天资聪颖,为此谢小爷还颇为沾沾自喜。
“阿姐你别取笑我!我哪里见过他的?”谢明禹瘪着嘴翻了个白眼,“而且我觉得那个九皇子才不是什么好人。”
那晚他就没拦住姜之恒,不仅叫他冲撞了姐姐,还抢走了自己没吃完的糕点,为此确实是没留下点好印象。
谢临香却有些奇了:“怎么,你跟九殿下何时有过什么冲突吗?”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7节
谢明禹自然不好说半盒糕点被抢走的仇,只拐弯抹角道:“京中关于九皇子的流言纷纷,而且姐姐你想,他明明是皇后嫡子,若是真的品行优良,皇上怎么会更加偏爱襄王殿下而不器重他呢?”
这话确实说到点子上,大齐以礼法仁孝治国,当是立嫡不立长。当今皇后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却只有一个皇子虚名,连王爵都没封。
且谢临香知道,这也并非是皇帝为了保护嫡子所做的权宜之计,因为上一世最终登上皇位的人就是襄王姜思南。
京中关于九皇子的流言纷纷,皇家不仅不作任何表态,便是九皇子自己也从未反驳过什么。
这其中是有什么缘由吗?
“反正这次他要来查劫匪的事情,姐姐你等着看吧,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谢明禹信誓旦旦。
谢临香却一声浅笑:“人不可貌相,不过一面之缘和一些流言蜚语罢了,与人相识还需日久见人心。”
谢明禹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忿,哼唧了两声。
“我不管,九皇子这次查案子的时候,由我出面就好了,姐姐你不要跟他有过多接触。”
谢临香心想也好,正好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更何况于公于私姜之恒都是外男,见面尴尬不说,还平白惹人闲话。
便道:“也好,那你可要好好跟人相处,不要惹事。”
“阿姐放心!”谢明禹拍着胸脯保证。
“嗯。”谢临香应了一声,便往里走。
进了内院才想起来糕点的事情,于是又折返出来,吩咐管家明日上集记得买一些江南藕粉。
糕团小点晶莹剔透,少不了的就是上好的藕粉,另外还不要忘记悉味观的桂花莲蓉馅儿赤豆馅儿和芝麻糖馅儿。清透的面皮裹上金黄的莲蓉,才是色香俱全的点心。
谢明禹还没走远,听到姐姐吩咐管家,顿时眼睛一亮,连口水都要流出来。
想着还是姐姐好,回城的时候说让他吃个够,终于记得要做给他吃了。
今日甚晚,再香甜的零嘴也要等得明日了,于是谢明禹眯起眼睛,喜滋滋地抬脚进门,摸着肚皮心满意足地洗漱上床去了。
第二日天刚亮,管家就已买好了东西回来。
谢临香洗漱梳妆过后,先是去了西院。小少爷谢明泽已经起了床,晕晕乎乎地由婢女簇拥着一件件穿上衣服。
见姐姐来了,眨巴眨巴眼睛,稚嫩的嗓音清脆地叫了一声:“姐姐!”
虽是靖勇侯之后,但谢明泽生得晚,抓周时又绕过十八般武器,一把抓起了最远处的狼毫。老侯爷当即捋着胡子大笑,说谢家这是要出一个读书人。
于是延请名师,自小教习四书五经,时常考问功课。
“阿泽今日起这么早?”谢临香眼角微弯,伸手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将还没梳的头发揉得更乱了。
谢明泽手短,伸手抱住脑袋嘿嘿地笑,又来拉住谢临香,黑色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昨晚上禹哥哥说,姐姐今天要给他做好吃的,姐姐,有我的份吗?”
谢临香微微一愣,心想这兄弟两个消息真的一个赛一个的灵通,后笑道:“有的,赵管家东西都买好了,阿泽可以吃到热乎的!”
谢明泽一听更开心了:“好耶!我要看着姐姐做,然后把肚子吃得圆滚滚的!”
小孩明显是想要逃掉今日的功课。然而谢临香也没恼他,孩子天天读书也适当要放松。
便只是伸出手指一点阿泽的鼻子:“小馋猫!”
于是这只小跟屁虫真就跟着进了谢临香院子里的小厨房。
小厨房里炊烟寥寥,谢临香忙碌了好一阵,满手面粉地将几个蒸笼架上了灶台,吩咐织云生火。
谢明泽哪里是来看姐姐做点心的,玩心重的孩子蹲在院子里玩了半天蚂蚁,等到能闻见香甜味道了才拍拍手冲进小厨房。
谢临香正翻出一个三层木头食盒,仔细洗干净之后擦去食盒上的水。
小孩歪着脑袋蹲在一旁:“咦?姐姐,这么大的一个食盒,是给谁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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