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百果
作者有话要说:
谢明禹:我恨!
第7章 误会了
阿泽童言无忌,谢临香却被问得一顿。
这食盒上下足有三层,明显不是给谢明禹准备的。
于是谢临香伸手弹了一下阿泽的脑门儿,坦言道:“有个哥哥帮了姐姐的大忙,这是送给他的哦。”
“嗯!”谢明泽重重点头,摇头晃脑地说道,“《礼记》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个好人哥哥跟姐姐一定是有来有往的!”
稚嫩的童音说得灶台后的织云都忍不住笑起来,谢临香于是又照着弟弟脑门上弹了一下:“乱说。”
正说着,蒸笼上水汽升腾,小厨房内香甜味四溢,空气都能拉出甜甜的丝儿。
阿泽循着香味凑到灶台前:“好香啊~”
看着谢明泽急吼吼又迫不及待的样子,谢临香不得不拉过弟弟以免被蒸气烫到,而后又等了片刻才揭开锅盖……
·
再说九皇子,接手了侯府车马被劫一事,当晚便上虹苑楼截住了正一掷千金的巡防营统领陈夕泽。
陈夕泽清俊的面容微醺,身边左右各坐着一位美人,好在瞳底还是清亮的,见着姜之恒不免意外:“哟,殿下怎么今日也有兴致上这儿来玩儿了?”
姜之恒皱着眉头,微平的下巴向上一扬,冷着脸上前伸手便将人从一众莺莺燕燕中提溜了出来。
“殿下殿下!有话好说,先放开——姜之恒!”
被扯住领口的陈夕泽急忙喊人:“恒~诶,有什么话咱能不能好好说。”
然姜之恒一刻都不想在这烟花之地再待下去,直接把人拉出了门外。
陈夕泽抱着胳膊灌了好几口冷风,嘶嘶哈哈地吸着气:“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嘶……有什么忙要我帮?赶紧说!”
姜之恒抱着手看他。
陈夕泽被盯得心里发慌,以往这位九殿下用这种眼神看他的时候,从来都没什么好事情。
“……咋?”
……
于是这一大早,哈欠连天的陈夕泽就被迫跟着九皇子起了个早,美名其曰查案,实则直奔靖勇侯府。
一路上叽叽歪歪:“我说殿下,半个月前咱就知道了,截杀侯府马车的那群人是死士,当晚就全部自我了断了个干净,您这是哪根筋不对,好端端地来蹚这滩浑水?”
然而姜之恒木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并不是很想答话的样子,只道:“不是浑水。”
“嗯?啊是是是,不是浑水。”陈夕泽继续叨叨,“那你上侯府能问出啥门道来?谢家人回京路上被截,说不准自己也是两头懵呢。”
陈夕泽那晚就跟在姜之恒身边,知道这事确实蹊跷。
距离京城城门不过几里,竟能遭遇劫匪。更怪的是那群劫匪见敌不过,非但不逃,反而纷纷自行了断,分明是死士!
此事本该呈递圣前,姜之恒却又当即按了下来,弄得陈夕泽原以为他要一直压着此事,可他又把线索全部保留下来。
现在那群死士的尸体还堆在他巡防营的殓房里,请的仵作什么都没验出来,若不是天冷,就该臭了。
说起这事儿陈夕泽就头大:“我说殿下,你该不会跟幕后之人有什么联系吧?”
姜之恒瑞凤眼微斜,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陈夕泽略尴尬地咳嗽一声,在马背上坐直了身子,抹了一把脸装作若无其事。
不多时便到了靖勇侯府门口,管家上前行礼,恭恭敬敬把人迎进了门。
“九殿下您里面请,我们大少爷刚刚因为一点急事儿出门去了,说您要是赶巧这时候来了,烦请正厅稍候,实在是抱歉,少爷即刻就回来。”
“嗯。”姜之恒应下一声,“不急,原是我们叨扰,我且等着便是。”
陈夕泽跟着进了门。
虽然实在是不知道这一趟来得有什么意义,但既来之则安之,流程还是走一遍吧。
管家招待周全,好茶好水侍奉着,两个丫头恭敬上前,将茶水添至七分满。
陈夕泽刚端起茶碗吹了吹,便见姜之恒站起来:“少时曾受教于老侯爷几日,却未曾拜访过,如今物是人非,但还是想亲眼瞧瞧侯爷生活的地方,我上院子里走走。”
陈夕泽睁大了眼睛一头雾水。
这又是哪门子的睹物思人?
姜之恒说着便走出了门。
管家只被叮嘱了要好生招待,便并没有阻拦。只要殿下不走到里间女眷的院子,这侯府的花园还不是任凭观赏。
靖勇侯与先帝乃是过命的交情,先帝顾念兄弟情义,赐下了这家宅万贯。
如今侯府虽人丁衰弱,但属于侯门世家的气势还在,光是三进的院落就有五间,险些抵得过王府格局。
姜之恒刚走出正厅,面对着面前错落有致的竹林花园和石子路就犯了难。
侯府可供差遣的下人不多,基本都只呆在主人院落里,这偌大一个花园里竟也见不到人。
姜之恒思忖片刻,刚要回头,突然就被一个清脆的少女音叫住。
“九殿下!”
姜之恒猛地回头,发现叫他的是昨日在千秋节宴上,忠心护主的那个小婢女织云。
织云提着食盒上前见礼:“九殿下万福。”
因昨日九皇子才几次帮助过谢临香,所以织云并不害怕他,行完礼后轻笑着递出食盒。
“真是巧,小姐命我将这些点心送去门口,交由府上小厮带去给殿下,没想到就在这里遇见了。”
织云笑得眸子里亮晶晶的,面容干净而纯真。
“嗯……啊。”姜之恒木木地伸手接过了食盒,又多问了一句,“你们家……小姐呢?”
“小姐这会儿正在西院陪小少爷呢。”织云浅浅地笑着,而后问道,“殿下今日是来查案的吗?”
“嗯。”姜之恒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真好。”织云由衷地赞了一声,又忙着行了一礼后退两步,“既然赶巧遇见殿下了,那织云这就回去了,小姐院子里还有事要忙。”
“嗯。”
“啊对了,这点心可是刚刚才出炉的,还热乎着呢,殿下记得趁热吃!”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8节
丢完这一句,织云便退了两步,急急忙忙地赶回了谢临香的院子。小厨房里还有许多活要做呢。
姜之恒提着沉甸甸的食盒愣了片刻,一时无言。
刚刚转身,回头便撞见陈夕泽叼着根狗尾巴草,正靠在身后圆形院门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夕泽眸子中全是看穿的笑意:就说这人怎么今日非得来靖勇侯府,原来是同人有约啊!还什么上院子里走走,藏得可真是深。
他勾着脖子看了一眼织云的背影,小丫头长得还挺标致。原来,殿下好这一口啊。
“怎么?”提着一盒子点心,姜之恒扫眼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陈夕泽摘了嘴里的狗尾巴草,“谢家那个大少爷回来了,你还要不要去见一下了?”
什么叫还要不要去见一下?那不然这一趟是干嘛来的?
姜之恒默默地看他一眼:“当然见。”
“嗯。”陈夕泽语调轻快地应了一声,非常自觉地转身带路。
走了两步觉得姜之恒提着这么大一个食盒实在不太雅观,于是往后伸出了手:“给我吧。”
谁料姜之恒理都没理,只一接手把食盒换到另一只手,离陈夕泽远的那一边。
陈夕泽:“?!”
切!好家伙!我又不偷吃你的!!
遂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背着手上前去了。
原本姜之恒也就没有走出多远,只几步路便回了正厅。刚赶回来的谢明禹候在门口,拱手行礼:“见过九殿下。”
“嗯。”姜之恒淡淡应过一声。
谢明禹也是抬头时才发现九皇子提着个食盒,一时疑惑不已,心道怎么来查案还带着吃的来的,难不成是要在侯府蹭饭?还是给谁献殷勤送吃食吗?
姜之恒坐上座,小心地把食盒放上桌。
陈夕泽看着他这般动作,捂着脸在旁边坐下。
转头道:“谢公子,多有叨扰,皇上下旨查办半月前侯府车马遭劫一事,想必公子也听说了,事发于侯府,还需要谢公子提供帮助。”
谢明禹很晓事:“应当的,毕竟事关侯府诸人安危,殿下若是有什么想问的,我定知无不言。”
三人在边喝茶边聊,然而虽说知无不言,但难就难在真的不知啊。
离京的时候谢明禹才是个九岁孩童,对谢家有哪些宿仇一概不知,刚回京便被劫同样一头雾水,因此聊了半天基本属于尬聊。
这还不算,谢明禹越聊越觉得这位九殿下心不在焉,似乎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尤其是这个漆黑的大食盒,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姜之恒见话题聊死,便话锋一转:“谢公子对此事不甚了解,不知谢小姐是否能提供一些线索?”
话题果然扯到姐姐!谢明禹唰地一下站起来!
又想到这位九皇子那晚是拦都拦不住,不仅冲撞了姐姐,还抢了他的糕点,就更压不住火气。
再开口便没了好气:“九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陈夕泽一口茶还含在嘴里,察觉局势陡然变化,咕咚一声咽下去,连忙道:“谢公子,怎么了?”
“怎么?哼!”谢明禹到底还是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少年,脾气说来就来,指着那漆黑食盒道,“今日怕是根本就不是来查案的,而是另有想法吧!”
陈夕泽见他挑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侯府竟如此体恤下人,连这些个你侬我侬的事情,身为主人家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九殿下借着查案来我侯府献殷勤,我倒要看看,带的是什么好东西!”说着便突然发难,探身上前伸手直取食盒!
陈夕泽想拦都没拦住!
--------------------
作者有话要说:
姜之恒:大舅子好像对我有敌意……
第8章 打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
谢临香正在院子小厨房收拾着东西,把剩下的点心装进盘子里留给谢明禹,便听见小院外一个小厮吵吵嚷嚷。
织云连忙出了小院上前,皱了皱眉头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吵?小姐和小少爷还在里面呢!”
“诶呦姑娘,快请小姐上前厅看看去吧!大少爷和客人打起来了!”
没等织云再进来通传,谢临香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匆匆摘了围裙,在水盆里晃了晃双手,连水珠都没来得及擦干净,便急急忙忙往前厅去了。
她们姐弟几个回京半个月了,哪里有什么正儿八经前来拜访的客人,更何况昨晚谢明禹还那样叮嘱她,此刻便是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客人”是谁。
越是明白便越是心急。
虽然不知道这个弟弟为什么对九皇子有那么大的敌意,但是殿下几次相助,今日又是来查案的,且不说以礼相待,跟人打起来算是怎么回事?!
谢临香提着裙角一路穿过小院回廊,跑过厅前栽着青葱翠竹的花园,急急忙忙地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终于隐约看见了前厅的轮廓。
织云跟在后面抹了把汗,气喘吁吁道:“小姐,您慢点啊。”
顾不得被风吹乱的鬓角,谢临香步履飞快,焦急地向前厅正门走去。
行至门口时听见里面还没打完,一声隆咚响之后传来一句语气上扬的挑衅:“服不服?!”
谢临香急忙出面,大声喝止:“谢明禹!!”
正厅突然安静下来。
桌上散落了几块糕团小点,九皇子按住那个装满点心的食盒,长身挺立站在桌前。陈夕泽一只手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谢明禹,反剪了他的双手之后压住脑袋。谢明禹行动受限,一脸的不忿,勾出去的那只脚生动地阐述了什么叫作宁死不屈。
三人齐齐抬起三张惊愕万分的脸看向谢临香。
谢明禹好不丢脸,收了几分力气,委委屈屈叫道:“姐姐……”
这一声堪称是控诉的呼唤终于拉回了几人的意识。
陈夕泽连忙收手,往身上抹了两把之后站在一边。
脱离钳制的谢明禹揉着酸痛的手腕,往谢临香身边靠了靠,又弱弱唤了一声:“姐姐……”
“呃。”姜之恒站在上方,略微尴尬,“那个……谢小姐……”
谢临香满头包,看着这一地狼藉简直无地自容。于是矮了矮身子,向着姜之恒深深行了一礼:“九殿下恕罪,臣女教弟无方,冒犯了殿下。”
姜之恒愣着神还没出口,又听见一串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织云这才堪堪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赶上了这漂亮局面,看着谢明禹脸上的印子不由得呀然大惊:“啊……大少爷!”
听见这一声,陈夕泽压了压眉头,缓缓伸出手捂住半张脸。
僵得不能再僵的气氛中觉出一丝微妙,在正厅的几人之间缓缓流淌。
谢临香拉着靠过来的谢明禹往前推了推,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谢家的家规,自己惹出来的祸自己解决。该赔不是的赔不是,该道歉的道歉。
然而年轻气盛的孩子哪里肯服这个软,刚刚还被人完全压制住,年轻人极好面子,便是说什么都不肯低头。
姜之恒不得不撑着场面,有些难以启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找台阶下:“谢小姐,今日实在是打扰了……多有冒犯。”
陈夕泽尴尬地咳嗽一声。
“案子的事,还是改日再提……谢小姐,我们先回去了。”
说罢,姜之恒微微颔首,几乎同手同脚地走出了正厅,连食盒都差点忘记拿。多亏陈夕泽手快脸皮厚,提起食盒向着谢临香一点头,避过织云,一溜烟跟着九皇子走了。
*
当天晚上,硬气十足的谢小爷跪在谢家祠堂列祖列宗排位前,看着亲姐姐请出家法,委屈得两只眼睛直冒水光。
那九皇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原以为他提着那么大一个食盒,是上赶着来给姐姐献殷勤的。
于是谢明禹手快,一把就抽开了那食盒。
姜之恒都没来得及躲过去,只伸手挡了一下,弹出来的一屉滚出几块晶莹的糕点,落在地上粘上了灰。
谢明禹当时就急了:好一个九皇子,欺负姐姐就算了,居然又抢姐姐做的点心!还抢了那么大一食盒!
那刚才他没回来的那段时间,这位九殿下离开正厅是干什么去了?!
简直不敢细想!
于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为了捍卫姐姐的名声和他身为谢小爷的尊严,撸起袖子就上去了!
“我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谢明禹红着眼睛冲上去,然后被眼疾手快的陈夕泽按住,当即两人就打起来。
直到现在,一想起被陈夕泽按着打,像是挑逗一样喂招的感觉,谢小爷还是觉得屈辱极了。
“我昨天怎么说的?!”谢临香面上结冰,训着弟弟。
这孩子从小顽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连萧姨娘都管不住。后来愣是被父亲带到军营里磨了性子,才收敛了一些。没想到刚回京没几天,竟就故态复萌了。
谢明禹没敢说话,咬住嘴唇吸了吸鼻子。
他委屈。
谢临香又道:“叫你好好跟人相处,不要惹事,你昨晚怎么答应的?”
阿姐生着气,谢明禹不敢拱火:“我答应的……可是是他先招惹的……”
“还狡辩?”谢临香眉毛一斜。
得了敲打,谢明禹更是委屈泛滥,两眼眼泪吧嗒吧嗒掉:“可是姐姐,阿姐……可是他欺负你……”
见弟弟这般,谢临香无奈。她向来最见不得人软软糯糯掉眼泪的样子,心下顿时软了几分:“他何时欺负我了?”
“他就有!”谢明禹抹了眼睛,开始数落起姜之恒,“回京路上他就冲撞姐姐,非要同姐姐说过话才走!还有,听人说在宫里他就一直粘着姐姐!今天……今天他又趁着我没回来的时候来骚扰姐姐!还抢姐姐做的点心!”
反正,第一冲撞了姐姐,第二抢了他的点心,这绝对是没法忍的!
听谢明禹一连串说了一大堆,一直说到点心,谢临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谢明禹误会了。
顿时有些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伸手给谢明禹擦了擦眼泪,摇头道:“好了,起来吧。”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9节
谢明禹悄悄抬头,见姐姐好像没那么生气,才撑着膝盖站起来,可眼睫还是湿的:“姐姐,我不会让他再欺负你的。”
谢临香叹了口气,拍了他脑袋:“九殿下并没有欺负我,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谢明禹睁大了眼睛:“他有!”
“他欺负的是你吧。”谢临香笑着白了他一眼,“吃两块点心,就那么记恨人家?又不是没有给你留。”
“可,可是……”谢明禹一着急差点咬到舌头,可是吃的哪里有姐姐重要?
“可是他总是跟阿姐走太近,我担心!”
坊间关于九皇子的那些流言,总不会是空穴来风。
谢临香外眼角轻翘,略皱了眉。
世人都说,九皇子命相不吉,带孤辰星,天生孤寡,必定克妻。
此事也并非捕风捉影。听闻九皇子未行冠礼前,曾有议过亲。皇后嫡子,身份尊贵自然没得说。可那女子却在过定前意外去世。
这样的事若是只一次还好,偏偏九皇子议亲两次,皆是如此。
流言也许就是从那时起传开的吧。
谢临香摩挲着衣袖,若有所思。
“阿姐,满京城的女子都躲他避之不及,他却……”
“明禹。”谢临香突然出声打断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我说过,与人相识,需日久见人心。”
“况且九殿下为人正直,对我们几次三番出手相助,怎能因为一些流言而对人持有偏见?”
“我……”谢明禹想要反驳。
不是偏见,只是事关至亲之人,总想谨慎为之。
谢临香轻舒了一口气。
她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外人和亲人,注定是亲疏有别,弟弟也是偏袒自己。
“既然九皇子不惮于流言,又能磊落行事,我们以常心对待,又能如何?”她伸手揉了揉谢明禹的耳朵,“谢小爷能做到吗?”
突然被调侃,谢明禹有些脸红地低头。
如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当然不能再不懂事,只用力点了头:“嗯!”
“这才好。”谢临香笑起来,伸手弹了一下谢明禹脑门顶。
“耽误这一大天,打架也没打过人家,谢小爷的糕团小点还要不要吃啊?”
“要!”谢明禹湿漉漉的眸子眼瞳一亮。
--------------------
作者有话要说:
·
谢明禹塞了满嘴点心,还是觉得今天打架没打赢有些丢脸。
于是鼓着两个腮帮子跟姐姐保证:“我只是今天打不过他而已,明天,后天……总有一天,我肯定能打得过那个陈将军!”
“还能打赢九皇子!”
被谢临香赏了一记白眼:“还是先打得过姐姐我再说吧。”
第9章 妾有意
案子的事情还没过,第二日谢明禹便乖觉地登门向九皇子赔礼道歉,道自己年少无知冲撞殿下,实属有过。
九皇子倒也没有真的跟个孩子计较,收下礼物此事便算是结了。
谢临香第二日中午才听织云说起这事儿,顿时安心了几分。
织云瞧着小姐心情不错,便又说起一事:“小姐,今日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小姐呢!”
“嗯?”
“林将军平定边境流寇,不日就要回京了!”织云眉飞色舞道。
“林将军?哪个林将军?”谢临香脱口一问,这又才突然想起来,“是林旌将军?江雪的父亲?”
“对啊!正是林小姐!”织云笑着,“小姐听说林小姐要回来,高兴糊涂了吧,这京中还有哪个林将军?”
谢临香抓住织云的衣袖,连忙道:“那,林江雪也跟着回来吗?!”
“这是当然!”见谢临香如此激动,织云也替她开心,“林小姐回来,小姐在京中也终于有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少时在京中,也就是这个同样在军营中长大的林江雪与她关系最好了。
然而谢临香听到这个消息,却觉得有些恍惚。
林将军林旌乃是当年靖勇侯的副将,跟着老侯爷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到谢致封了侯时,林旌也成了镇守一方的大将。
可是不对啊。
她分明记得,林将军是牺牲在了对抗流寇的战场上。当初消息传回,还引起了军中不小的动荡。
且林旌明明是第二年三月牺牲的,林江雪扶灵回京,那时她们才见面的。
而现在,冬月还没过完呢,怎么就回来了?
这一世竟有这么多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吗?
谢临香愣神一瞬,连忙问:“那,你可知道林将军何时回京?”
织云想了想:“我是听前厅的小厮们说的消息,想来是大少爷那儿听来的,消息可靠的话,约莫就是这几日了。”
123456...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