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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叶百果
九皇子目光深邃,眼中有光流而不动,听到动静时才转过身来,瑞凤眼含了些许的笑容,淡淡看向她。
谢临香忽而愣住。
目光落到她的脸上的时候,姜之恒微微一怔,面上略有担心:“阿盈,你哭了?”
刚刚收拾好的情绪就这样被识破,谢临香在那一瞬间无处遁形,微张了口深深吸两口气,脚下有点软,不知为何,想逃。
见状姜之恒转了语气,轻轻问道:“方才从公主府出来前问清了事情经过,是有人让你觉得委屈了吗?”
不问还好,谢临香原本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撑得住,抛开了那些痛后她依旧可以站直了身板,向仇家讨回自己的公道。
可这么一问,她竟然就鼻子一酸,险些又要掉眼泪。
真的是,什么时候这么爱哭了?
谢临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向姜之恒微微一福礼,转身便想走。
她实在害怕,一张口眼泪会比声音先出来。
“阿盈。”姜之恒轻声叫住了她。
第16章 有线索
谢临香背对着九皇子,压着声音道:“九殿下,可还有什么事情吗?”
她拢了拢袖口,想要尽力不着痕迹地收敛好情绪。
“自然。”姜之恒声音清润,在她身后缓缓开口,“有几件事,还需向阿盈问清楚。”
九皇子离谢临香不过几步远,却并没有上前来,他礼貌地留下了这段距离,让她在短短的几个瞬息调整好了自己。
谢临香终于转过身。
姜之恒笑容很淡,却略有担忧地看着她的眼睛:“若是现在不方便,我下次再找你……”
“不了,就现在吧。”谢临香应下来。
九皇子在查回京路上的事情,今早又接手了公主府的绿梅一事,若是有什么事,事关整个靖勇侯府,还是越早解决越好。
谢临香微微颔首,不管还要听到什么消息,全都一次性解决了吧。
“也好。”姜之恒稍松了口气,认真道:“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换个地方吧。”
谢临香点点头,转个身想叫侯府的马车上前来。
方才来林府的时候让织云先回了府,只叫马车跟着停在林府门口,这时候出来,车夫却不知是做什么去了,竟不在马车旁。
耳边马蹄声响,眼角余光却突然一暗。
姜之恒骑在马上,一手拉住缰绳,蹬着半边马镫向她摊开了一只修长的手,笑容清浅地开口:
“一起走吧。”
谢临香错愕地转过头,看着他身下的骏马,一时间竟没能理解九皇子此举何意。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16节
这,是邀她同乘吗?
脑子里那些怅惘的情绪在这个瞬间一下子消退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般涨上来的惊讶和愕然。
虽然此前对九皇子不甚了解,但传言纷纷多少也听过一些。九皇子此人,少年入军,因在对峙之时于乱军中独取敌将首级从而一战成名。
但流言多称此人命中杀伐面冷心狠,又因先前克妻一事,满京之中竟无一个女子敢近他的身。
谢临香看着面前那只略带剑茧的手,很难想象面前这个是传闻中那个杀伐决断的九皇子。
许是停顿的这一刻让这动作显得有些尴尬了。姜之恒咳嗽两声,收回了手掌。
谢临香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兜头罩了个什么东西。
急忙伸手,触及到柔软的轻纱时才发现,是出门时用以遮住面容的帷帽,白纱微落,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多谢九……啊!”
感谢还没完全出口,伸出去的那只手便突然被拉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提起,谢临香直挺挺地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不由错愕出声。
“坐稳了。”微微喑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
只来得及按住帷帽前的轻纱,紧接着便感觉到身下良驹飞驰而行,一骑绝尘。
“九……九殿下。”谢临香缩手缩脚,把自己团得像一个沙包,疾驰而过的风透过轻纱掠过她发烫的脸颊,吹得她脑中一片凌乱。
这是在做什么?
她与姜之恒在同乘一匹马?
还……还坐在他面前……怀,怀里?
“咳咳咳咳!”谢临香被风激出一阵咳嗽,不得不又掩住口鼻。马背颠簸,这样坐着实在是有些危险,稍有不慎便会滑下去。
腰前环过来一条手臂,并未触碰地虚虚护着她。
“九殿下,还是,”谢临香有些难堪地开口,“还是放我下来吧,若是被人看见……”
“无妨。”风灌了满袖,姜之恒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带着些轻快的上扬语调,戳出来的话让人无法拒绝,“别人看不见。”
是,别人是看不见,可谢临香张张嘴,总有话想说却出不了口。
虽然她已经活过一辈子了,但上一世的姜思南同她相敬如宾,平日便是肌肤相亲的事情都少有。
更何况今时今日,这身体确实是还未出阁的少女啊。
白纱帷帽之下,闷红了一张脸,谢临香畏手畏脚连动都不敢动。
只感受到胸中一团热,一颗心扑扑地跳失了序。
九皇子的爱驹一路飞驰行至城南风铃溪旁。
姜之恒拉住了缰绳,一手揽住谢临香轻轻将她放下了地。而后才跳下马,拉着绳子将马拴在溪水草地边。
甫一落地,谢临香急忙向后站了几步,大口喘了气,有些慌乱地理了理帷帽下的头发。
待姜之恒拴好了马回头,就发现谢临香把自己团成一小团,抱着膝盖蹲在草地上。
“阿盈?”
谢临香声音闷闷的:“九殿下,我会骑马。”
自小在军营里长大的她,还是头一次像那些京中不会骑马的姑娘一样,侧坐在前与人同乘一匹马。
这感觉很奇妙,让她这会儿浑身发烫,可却又并不让人觉得厌恶。
“嗯。”姜之恒轻轻应了一声,看着她的反应微抿了嘴唇,“所以……阿盈想说什么?”
“我……”谢临香什么都不想说了。
太阳早就已经落下去了,天空将黑不黑,她蹲在地上,透过轻纱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蚂蚁洞,谢临香不说话,想钻。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遥远的欢呼声。
“阿盈你看!”姜之恒在身后叫她。
谢临香抬头看过去,在夕阳渐消的天边,风铃溪旁的半空中炸开一朵烟花,正在她抬头的那一刻绚烂了半面天空,被一瞬间映亮的溪水波光粼粼地荡漾开去。
一同被照亮的还有谢临香隐在帷帽内的半张脸,她呆呆地听见九皇子轻声说:“听闻今晚城南有人放烟花,原来是真的。”
看着消失在半空中的星星点点,谢临香恍惚地想,不是有事情要问她吗?
城南风铃溪旁多得是酒家暖阁,沿街店面到夜里才歇。待会应该会过去那边谈事吧?
可一低头,潺潺流水带下来的,竟是两三盏河灯,盛开在水面上,深深浅浅地随水流上下波动。
许是因为天色晚了人也倦了,谢临香有些不想走了。
溪边灯火阑珊,景色也不错。
偏得此时姜之恒站在一旁问道:“走吗?”
“嗯。”谢临香揉了揉鼻子应了一声,不得不站起来跟过去。
再怎么样,正事要紧。
视线边缘的轻纱下是姜之恒的靴子,谢临香跟着走了几步,突然发觉不对。
“去哪儿?”
沿街的商铺得上了岸才能过去,他们为什么在往河滩里走?
光线逐渐暗了,透过轻纱谢临香看不真切,只能听见姜之恒的声音很轻松,掺了淡淡的笑意:“你不想放河灯吗?”
“可是,不是还有事情要说吗?”
谢临香一路上都在惦记着这件事,现在却发现反而没有那么急切了。
因为姜之恒只说了一句:“不着急。”
便带着她走到了河岸边。
谢临香大概有很多年没有放过河灯了,不然怎么会回忆不起来这种若有似无的期待感。
天色刚刚暗下来,河边放灯的人不多。谢临香买下一只最朴素的莲花灯。
点燃了火之后看着它慢慢地流向河水中央,站在河岸边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
“心情好些了吗?”
站在河岸边,姜之恒负手而立,瑞凤眼微弯,看着谢临香浅浅道。
谢临香终于笑出了声。
原来这么半天一直耽误在这里,是因为刚才从林府出来的时候九皇子就发现了她心情不好,想等她缓和些了再说正事。
但若是这样,他要说的事情便怎样都不会让人轻松了。
谢临香稍稍敛了笑意,道:“多谢九殿下关心,九殿下若有什么想问的事情,现在可以说了。”
谢临香此刻的心情是被填满的,无论如何,还是感谢他今日的体贴。
传言九皇子狠辣无情,看来传言有误。
她缓步上前,表情淡然道:“走吧。”
二人终于走进了沿街最大的那家酒楼,姜之恒要了一间靠窗的暖阁。
谢临香一阵无语地看着他招呼堂倌,点了一桌子的吃食。
刚想对他说,若是有事直接说便好,谈两件事情而已,不用这些个虚礼,她没那么见外。
可肚子就在这时候非常不争气地咕了一声。
谢临香早上在梅花宴上就没吃什么东西,下午就只在林江雪房里吃了两块点心,熬到现在终于坐下来了,突然就觉出了饥肠辘辘。
姜之恒仿佛没听见她肚子叫,送走了堂倌后才道:“下午忙了半天,现在有些饿了,想吃点东西,阿盈不要见怪。”
“不,不会。”谢临香勉强地笑笑。
一刻钟后,谢临香接过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就着满桌的菜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就消灭了半碗饭。
姜之恒微扬了唇,并没有说什么,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终于南辕北辙地开口。
“月前阿盈回京的时候,路上遭遇的那些劫匪,其实是死士,阿盈知道吗?”
“……”谢临香没料到他突然说话,口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
这件事她还真的不知道。
原先以为上一世是姜思南将那些劫匪全部灭口,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因而才查不出来,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环在其中。
终于咽下饭菜刚要说话,突然拍门声嘭嘭大作。
一个侍卫在门外喊道:“殿下!陈将军来消息,说那些死士身上也找到线索了!请您马上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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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陈夕泽牌恋爱指南第一条:
陈:说正事之前一定要把毛撸顺了。
姜之恒:喔,学到了。
陈夕泽:谁叫你吃饭的时候说正事的?谁叫你吃饭的时候说正事的!
姜之恒:谁叫你吃饭的时候来惹事的?谁叫你吃饭的时候来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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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起走
谢临香一愣,连忙放下碗筷,猛地想要站起来。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17节
却不防一不小心带倒了椅子,伸手一捞又没抓住,砸在暖阁地板上嘭地一声。
“阿盈!”
九皇子忙站起来查看,发现摔倒的是椅子,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冷冷地扫了一眼传话的侍卫。
侍卫站在门口,惊恐地站成了一只门口石狮子。
“是那晚的死士?!”
谢临香盯着那拼命想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侍卫,语气焦灼,“谢家回京那晚,围堵的劫匪?”
侍卫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为什么刚刚上来的时候也没人提醒他哦。
好在九皇子没有再计较他的鲁莽行为,因为此刻谢临香转身面向他:“九殿下,事关谢家,还望殿下带臣女一起去!”
“阿盈……”姜之恒有些为难。
虽然天冷,陈夕泽又做好了防护措施,但毕竟都快一个月了,那些死士凡胎肉.体,现在哪里还有个人样?
然而谢临香声音坚定,规规矩矩地又向他行了一礼:“还请九殿下务必答应。”
姜之恒看着面前姑娘坚决的眼神,只微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
侍卫诚惶诚恐,同手同脚小心翼翼地离开暖阁。
抬起脚刚准备下楼,却又突然被谢临香叫住:“等一下!”
“这位兄弟,能否劳烦去一趟靖勇侯府,代为告知我的去向?”
整整一天在外,又没有乘坐侯府的马车,还是跟姨娘和谢明禹说一声,以免他们担心。
侍卫连忙拱手领命,哒哒哒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跑了。
姜之恒摇了摇头,拾起一旁的帷帽递给谢临香:“夜里冷,走吧。”
还是从永鸯公主府上那个假冒宫女的女子身上发现的线索。
姜之恒和陈夕泽赶着到的公主府,那女子早已气绝,额头上汩汩鲜血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面容狰狞。
将人带回了陈夕泽的巡防营后的殓房,姜之恒这才发现那女子胸口处血液沾染过的地方隐隐显出来些图案。
陈夕泽当机立断,撕开那宫女的衣物,用血抹开,不多时,血流过的地方便显现出了一块完整的印记,像是某种特殊的刺青,形状妖冶又极为隐蔽。
姜之恒没见过这种刺青,但关于刺青他知道些事情。
当年在军中曾抓住几个奸细,他们身上也有类似的图案,但是都是直接在皮肤表面的,没有还需用血浸渍方能显形那么隐秘。
刚刚出来的时候也已经看过那些死士,他们身上没有一样的印记,为何这时候陈夕泽突然说发现线索了?
姜之恒拧着眉心,有些没想明白。
谢临香披着帷帽出来,声音却异常冷静:“走吧。”
二人一同出了店门姜之恒才后知后觉地愣住:方才他们二人是乘同一匹马来的,自己用的借口是侯府的车夫不在,林府的地段又恰好没有马匹可以租借。
此刻在城南,集市热闹,姜之恒牵过自己的马,突然有些紧张地看向谢临香。
谁料这次谢临香毫不扭捏,见姜之恒骑上马,自然而然地向他伸了手。
街上灯火通明,夜市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在店门口红色灯笼高挂的映照下,那只小巧素手五指纤纤,粉嫩匀称。
姜之恒短促地笑了一声,伸出比那小手宽大的手掌,借了一把力。
谢临香顺势上马,却是坐在姜之恒身后,像小时候跟着靖勇侯跑马时一样,一前一后,非常自然地伸手环住了面前人的腰。
姜之恒咽了口唾沫。
谢临香此刻却没有想那么多,听到了消息,她便一心落在那晚的事情上。上一世这件事无疾而终,今日却突然说有了线索。
她必须要知道,是谁从一开始就容不下她,一步一步地将她和整个谢家送入了龙潭虎穴。
敌暗我明,却忽然得知了线索。便在这一刻忘记了礼法和所谓的男女授受不清。只想着来时那样坐太不方便,还影响跑马的速度,便顺理成章地这样上了马。
夜风呼呼,寒冷又刺骨,姜之恒却感觉身后像是有一团热烈的火,环在腰间柔软又温暖,让他不得不坐直了身子,上半身挺直一动都不敢动。
明明方才来的时候还能镇定自若,这会儿怎么就忽然间拘谨起来了?
姜之恒抿住嘴唇,漾出一丝微苦的笑容。
*
巡防营离城南不远,不多时便到了,姜之恒一拉缰绳停住马,腰上的那双手便松开了,谢临香灵活地跳下了马,往后站了一步。
腰间余温尚存,姜之恒若无其事地揉了揉,便将马交给手下。
方才站在门口迎的人见到姜之恒身后跟了个女子,惊得下巴都掉了,长大了嘴巴接过缰绳,两只瞪大的眼睛就没从那戴着帷帽的女子身上移开过。
可两人毫无反应,一同进了门。
陈夕泽还蹲在院子里啃着白面馒头,刚见门口露出个衣角就开始抱怨:“我说殿下你也忒不地道,就让我在这……呃!”
在看到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时瞬间禁声,咕咚一下把口中还没嚼透的馒头噎了下去,在心里默默为他家殿下竖了个大拇指。
姜之恒无视了他之前的抱怨,走到面前道:“今日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呢?”
当然不能直接让谢临香去看殓房里的那一堆烂肉,现在顶多还是从能下眼睛看的开始循序渐进。
谁料陈夕泽脑子一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口就开始否认:“什么女人?这里哪有什么女人?谁往这里带女人了?”
说着还暗暗去瞟谢临香。
一连串三个问句,换来姜之恒一个翻天的白眼,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公,主,府。”
“哦,啊!”陈夕泽又看了一眼带着帷帽的女子,一拍脑门这才反应过来,“你说那个女尸啊!在后面,后面。”
陈夕泽一口塞进去半个馒头,上前带路。
边走边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姜之恒,这是要带这个女子一同进去看?
他这巡防营倒是有女子来过,但也没有谁进过殓房啊,殿下这是闹哪样啊?
姜之恒面无表情,对他一步三回头的暗示不明所以,甚至催了一句:“别磨叽了,快点。”
不然真的要去看那一个月前的烂肉了。
陈夕泽哒地一声推开了门。
谢临香跟在后面,向转头看过来的陈夕泽微微颔首。
陈夕泽叼着馒头退了出去,口里含糊不清:“你们慢慢欣赏,容我先去吃个饭。”
说着便出了门,还非常贴心地反手把门带上了。
屋内只有一张案台,上面盖着一层白布,罩出了一个人形。
谢临香解开帷帽放在一旁,按下心中的情绪上前两步。
战场上尸体不是没见过,战事胶着的时候血积刀柄,尸骨如山的惨状也曾经历。但那毕竟是刀光血影的战场,面对的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此刻,她是在接近一个真相,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姜之恒只道她是没见过尸体有些胆怯,便只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掀开了白布,避过了女子死前的面容,只露出胸前图案的那一块。
刺青面积不过一个巴掌大,图案极为妖冶,又一刀一刻很是规整。
“啊……”谢临香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刺青,她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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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陈夕泽:嘶,我是说过四下无人容易培养感情,但为什么是在殓房?殿下有什么癖好吗?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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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刺青
见谢临香如此反应,姜之恒以为她是被吓到,拉着白布又慢慢盖了回去。
谢临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姜之恒的动作。
她低头仔细查看着女子胸前的刺青,形状和大小都确与记忆中吻合,连末尾处上翘的一笔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这个刺青带来的回忆并不美好。
上一世穆宁皇帝病倒,北方一个叫作氏州的民族侵犯边境。内忧外患,国祚动荡。当时襄王姜思南理政,军中一应听命于襄王妃。
在对抗氏州的北方战场上,谢临香曾无数次遭遇这个图案。身上带有这个刺青的人似乎属于一个神秘的组织,做事不计代价不计后果不择手段。
这样的敌人,简直比跗骨之蛆还要令人难受。
谢临香的手指不断用力,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她还记得,姜思南登上皇位之后赐给她的谋反罪名,就是因为军中出现了这个刺青,一步便让她和军中所有将士万劫不复。
没想到这一世竟这么早就遇见了它!
“阿盈?”
抓住姜之恒手腕的那只手不断用力,他不由得有些担心。
“若是觉得不适,我们便不要看了,我送你出去?”
谢临香现下的反应确实是有些激动了,姜之恒不得不伸出另一只手,想要遮挡住她的视线。
“氏州,”谢临香声线有些颤抖,突然道,“她是氏州人!”
“什么?”姜之恒看向她。
原以为今日一场只是柳月灵有意要陷害她,却没有想到竟直接牵扯出了家国之仇,原来上一世的那场战争在此时就已经有了苗头!
谢临香越想越惊,转过身连忙道:“男子在脚底,让我看看那些死士!”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重生后我嫁了克妻王爷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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